第15章 :殺死自己

更新時間2013-8-7 11:00:08 字數:2464

帝都,滄仇大帝遺像崩碎倒塌,東區,南區血流成河,四處一片哀嚎,而帝都上空的血雲終是散去,但南區的下等人早已銷聲匿跡,自破軍反叛開始,他們仿佛脫離了帝都。

二十年過去,再回帝都,突然感覺一種解放的感覺,我來到帝都中央廣場,那崩碎的滄仇大帝遺像處卻立了光明大帝的像,但是他的臉以及全身都包裹在金色铠甲之中,無法看的清楚。

突然,我的眸子不住的顫抖,盯着他手中的劍怔怔出神。

"多情,真的是你嗎?"那劍身的裂痕早已消失,但我無法忘卻,深深的記憶,心脈相連。

我在此立了半日,終是離去。此刻帝都翻天覆地的變化,來來往往的人,他們的臉上比二十年前多了一份微笑和溫馨。

"算天,算地,算人"好霸氣的招牌,伫立在街頭,然而卻無人問津,只有一個糟老頭子在搖椅上半眯着眼。

"你是想算什麽?"老頭子看我站在那好一會出神,實在忍不住對我詢問道。

"哝"我指了指他的招牌道:"算天,算地,算人"

老頭沉默了,盯着我好半天,我望着他,他眉頭緊鎖,臉上充滿嚴肅。災看我卻道:"真想算?"

我點了點頭,他仿佛下了很大的決心才道:"如此,跟我來吧。"

老頭子說完就笑,而後一揮手,這個攤位的所有東西收進了他的戒指中,帶着我穿過好多小巷,在小巷的盡頭,他點了點牆壁,瞬間出現了一道門,我們走了進去,卻是出了帝都,處身在一片森林之中。

等到的時候,已經下午了。

"到了,自己進去吧"老頭說:"只能問三個問題,多了,會麻煩上身的,切忌,切記。"

我擡頭望去,這裏小河流水,清澈透底,水花擊打在岩石上發出叮咚的響聲,小河上架起了一座木橋,橋上的浮雕精致而生動。

小橋的盡頭是一座古樸雅致的亭樓,亭樓有兩層,上層是半露天,四面還挂起淡綠色的絲綢,神秘而絕美,仿佛傾城傾國的女子,半遮琵琶半遮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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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回頭,老人已不知去向,只見的老黃牛磨着牙,細細嚼碎剛入嘴的草,這一幕突然讓我想起了前世的一首詩:

枯藤老樹昏鴉,小橋流水人家,古道西風瘦馬,夕陽西下,斷腸人在天涯。

只是,少了昏鴉,少了瘦馬,但斷腸人卻在。

走上橋,透過水,我看到自己的臉,已長滿胡須,披頭散發,雙眼無神,這才想起,二十年已經過去,青春不複,歲月已盡。

我自嘲一笑,撥開簾子,推開門,進了亭樓,頓時一股淡淡的香撲面而來,使人心身飒爽。裏面的裝飾卻更加精致,古樸,淡淡的香薰在窗臺徐徐而升,圓的鏡子折射出屋頂的浮雕,那些晦澀難懂的符號,組合起來美麗而充滿品味。突然好想就這麽住下來,了解此生。

我也不急,慢慢的參觀這裏的一切,許久才注意到一個女子坐在床榻上看着我。我走上前去,床榻中有早已泡好的香茶。

"我觀察你多時了,這不像你。"女子說,然後伸出白皙的手指了指道:"請坐"

"怎麽不像我?"我坐上床榻,有些輕笑,而女子臉被輕紗遮掩,只有雙眼如水,炯炯有神。

"先喝喝茶"她說。

"很香,可是......"我喝了一口,清爽入口,但是有一股香卻不在此,它非檀香,非茶香,仿佛不屬于這個世界的香,能讓人感動。

我站起身,眺望房間的一切,尋覓着那股香,卻是不知何時,女子彈奏起琴聲,在亭樓搖曳,奇怪的是,我內心的他卻沒再出來作祟,總算舒坦的多。

然而不管如何去尋找,那股香始終無法辯的清楚,索性不去尋找,當我再次走向床榻,突然劇烈的疼痛瞬間擊打在大腦,整個屋子一片金色,同時夾雜了少許的藍色。

那是我的宿命之眼,不是被蒙蔽遮掩了麽?

我無暇他顧,劇烈的疼痛占據所有,并在即将昏睡的那一刻看到,女子依然坐在床榻上,沒有任何的動作,甚至沒有注視到我。

等到醒來的時候,我發現自己還坐在床榻上,與女子對坐,她卻沒有彈琴,望了望窗外,已是夕陽西下。

正欲開口,卻被女子止住話語,她說:"去看看夕陽吧"

"好吧"我突然有點不耐煩,但只是一瞬,便消失了,很是自在的跟着她來到亭樓二層,我們坐在一起,夕陽的光緋紅溫馨。

就這樣,沒有任何話語,沒有任何眼神的交流,一直等到夕陽徹底落下,月亮升起。

"太陽落下,月亮升起"她說。

我聽着突然驚呆了,一樣的話語,我忍着內心的激動,隔了會再問:"我暈了多久?你又怎知這樣的話"

"你沒有暈,只是你自己突破了其中的一條枷鎖,所以死了"她說。

"枷鎖?"我搖了搖頭,不想去再多說,月亮的光柔和而溫暖,我站了起來,問她:"我可以看看你的臉嗎?"

她笑了笑,不做回答,我俯下身子,左手輕輕的揭開了她的面紗,透過月光,我看到了她的臉,那絕美的容顏讓我呆滞,美,仿佛開在天地山的自由之花那般純潔,美麗。

一股奇異的香從她身上傳出,我拖着她的下巴,将臉湊的更近了。我聞着她身上的香,那是我在尋覓的香,香徹心底。

她只是望着我,沒有任何的話語,我笑了笑,輕輕的吻上她的唇,她的唇冰冰的,我将她抱了起來,直立身子,在月光中,我吻着她,我們的舌頭在親昵的舞蹈,柔軟而順滑,那股香在我的嘴中蔓延,再流到咽喉,肚腹。

她喘着氣,我激情的吻着她,一層層撥開彼此的衣服,她的香讓我沉醉,我貪婪的親吻她的脖子,胸,手臂,所有的每一寸肌膚。在月光中,她的肌膚閃着淡淡的銀光。

她的臉上挂出兩片雲霞,更加讓人誘惑,同時也在最後的那一份激情中,我緩緩分開她的腿,找到了那一汪山泉,輕輕的去探索。

"啊....."

我把她放到地上,以便自己更加輕松,許久,她開始配合着我,扭動着身體,仿佛泥鳅一般柔滑,我感覺一股股溫熱在體內翻滾,終是沒忍住,然後又一次一次的親吻,再結合,第三次的時候,一股劇烈的疼痛激蕩在腦海,在心底。

我們同時在極度激情中完成使命,我們都撕心裂肺的叫出聲,也不知是疼痛,還是興奮,反正我被疼痛占據所有,那股疼痛在腦海揮之不去,然後慢慢的沒了意識,世界一片黑暗。

第二天,醒來,太陽未醒,天空一片白,我看了看四周,女子早已不見,只有我獨自坐在搖椅上,而自己的衣服依舊整潔,仿佛未發生任何事。

"難道"我突然感覺一股恐懼,慌忙的跑下樓去尋找,生怕如紫狐一般,将她也吞噬了。

我喚着她,沒有任何的回答,直到找到了一間小屋,匆忙的推開屋子,她卻坐在床上,見我的到來也不吃驚,睜開眼望着氣喘籲籲的我。

我有些質疑的問:"昨夜?"

"那只是你的欲望之魔,我們什麽也沒有。"她說。

"那我呢?"

"死了"她笑了笑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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