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節快樂

溫柔,時而描繪她的唇形,時而探舌進去與她的舌嬉戲,彼此吸吮着彼此口中的津液,似在品嘗人間美味。

直到兩人的氣息紊亂才分開,場合時間都不對。面對自己喜歡的人,要壓制還真是一件痛苦地事。彼此把下巴擱在彼此地勁窩,就這樣靜靜地相擁着,不出聲,等待被吊起地情.欲下去。

“你們在幹什麽?”一聲暴吼打斷了兩人的溫情。

軒轅子墨站在門口,額頭青筋暴突,雙眼血紅,望着相擁的倆人,那莫名的蝕心之痛,讓他感覺要死了一般,頭腦卻是異常清醒。他只有一個念頭,他要殺了這對狗男女。

身體比心中所想更快一步作出了動作,手心迅速凝聚了內力,一掌直接朝藺采臣的要害擊去。

藺采臣遂出掌與軒轅子墨對接,這一掌來勢洶洶,藺采臣是硬接。他知道軒轅子墨必是用上十分力道,他不敢怠慢,亦是十分內力揮出。倆人都被對方的內力震到,武藝不相上下。

面對軒轅子墨的暴怒,藍天洛不知所措,她不明白自己為何要心虛,幾乎是想都沒想就從藺采臣懷裏掙脫了出來。這房間的溫度似乎驟然降低,她下意識攏了下衣襟,只有一個感覺,冷。

“藺,采,臣,藍,天,洛……”軒轅子墨一字一頓,俊美的容顏此刻都扭曲了。藍天洛能聽到他握着拳頭時嘎嘎地響聲,只是為了她和藺采臣的一個擁抱,他至于這麽生氣嗎?她想他應該沒看到他們接吻的那一幕吧!要不怎麽才出聲。重要滴是她好像不希望他看到,确切地說是怕他看到。

“公子,不是你想的這樣。”藍天洛這句話幾乎是不經過大腦就說了出來。她低着頭,好像是被自己的男朋友撞破奸情的樣子,縮在離軒轅子墨最遠的角落不敢看他的眼睛。

沒辦法,這是他的地盤,藍天洛不想讓他找到扁藺采臣的借口,千夜還昏迷着,她示弱扮乖有什麽大不了,反正一直都在裝逼,多裝一次又何妨?

“洛洛……”藺采臣有些心疼藍天洛,她怎麽會這麽怕軒轅子墨,她眼中為何要出現心虛和愧疚?難道她真的喜歡上他了嗎?

“洛洛別怕!今日,我定帶你離開。”藺采臣用溫柔的話語安撫着藍天洛,他知道和軒轅子墨這一戰再所難免。

目前,軒轅子墨只想親手結果了這個一再對他的女人動邪念,并且已經有行動的男人。

“過來。”軒轅子墨床從牙縫裏擠出這兩個字。他手上拿着一個黑色檀木錦盒,或許他再用一分力,錦盒就會被捏碎,連同裏面的東西一起毀掉。

“公子……”藍天洛看看軒轅子墨的眼睛,她害怕地又往後退一步。他忍着掐死她的沖動,很好,很好,背着他“偷人”,把他的話當耳旁風,他會讓她知道“背叛”他,惹怒他會有什麽後果。

藍天洛這個無意的舉動藺采臣看在眼裏,心中很不舒服。他一個閃身來到藍天洛身旁,長臂一揮就将她帶到了自己懷中,他示威性的看着軒轅子墨,挑釁地說道:“洛洛,有我在,不用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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藺采臣的舉動無疑是火上澆油,軒轅子墨幾乎是在藺采臣閃身到藍天洛身邊的同時,又向他打出一掌,“在本王府中沾染本王的女人,藺采臣你當真以為本王不敢動你?”

“你一而再再而三觊觎本王的女人。今日,就讓你知道觊觎本王女人的代價。”軒轅子墨說着手上又凝聚了一股看不見的力量,朝藺采臣的方向打出。

這次藺采臣沒有硬接,而是環着藍天洛以極快的速度閃身到一邊,避開軒轅子墨連續打出的兩掌,同時手上的琉璃骨扇打開朝軒轅子墨的方向揮去。

“軒轅公子,有一件事藺某要提醒你一下,你憑什麽口口聲聲說洛洛是你的女人?”藺采臣躲過軒轅子墨連續的兩掌後,摳住藍天洛腰身的手卻不曾放開,扭頭給了藍天洛一個叫她安心的眼神。他渾身也突然冷了幾分,比冷酷他也會。

但藍天洛又怎麽能安下心來,她或許該做點什麽,可是真的不知道要如何讓已經炸毛的兩只公雞平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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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詭異失蹤

“放開她……”軒轅子墨冷哼,“她是本王的女人。”藺采臣那只放在藍天洛腰間的手,他直想拿劍砍下。盡管他現在很氣很氣,可是終究不願傷害到她,所以他讓藺采臣放開藍天洛,他們可以盡情地打一場。

“采臣,你先放開。”藍天洛的聲音不大,語氣卻是前所未有的堅定,那眼神,那氣場似乎與之前完全是兩個人,或許這才是真的藍天洛。

藺采臣的胳膊軟了下去,藍天洛離開他的懷抱後并沒有走到軒轅子墨身邊,而是走到床邊坐下,連眼神都不給他們一個。她真的是煩了,這麽幾次三番地因為她争鋒吃醋,是真是假?他們不累嗎?她不是物品,不喜歡被人争來争去。

“等一下,如果你們一定要打出去打。”藍天洛看到房間的桌椅被他們淩厲的掌風波及,立馬碎裂開來。她擔心他們到時會傷到床上的千夜和自己。

他們劍拔弩張的氣勢,藍天洛不想多勸說什麽,愛打便打吧!

倆人對藍天洛提出的異議倒是沒怎麽反對,憤恨地看一眼對方,先後出了房間。

上次是客棧,這次是他自家王府,這一次又要打多久呢!藍天洛真的不希望他們任何一個人受傷,只是目前要怎麽制止這場“災禍”?

兩人走出房間,這時追魂已取了軒轅子墨的配劍過來。頓時倆人纏鬥在一起,北苑上空只看見兩個上下翻飛的白影。

千夜還沒醒,藍天洛在房間待了一會兒,還是不放心,準備出去看看。

這一次,軒轅子墨和藺采臣出手都是十分狠戾,招招致命,似欲取對方性命。

追魂在底下焦急地觀看戰況,看到藍天洛,瞟了她一眼,又繼續盯着在屋檐上打鬥的倆人。一早軒轅子墨就打了招呼的,不準其他任何人插手。

追魂的眼中對藍天洛不滿的情緒,藍天洛無話可說。她沒想到這兩個男人真的會這麽不要命的打。

“他們兩個誰厲害?”藍天洛看着那兩個人無奈搖頭,現在北苑這個小院子的慘狀,比上次在洛河鎮時還要慘十倍不止。

“如果繼續這樣打下去,可能會兩敗俱傷吧!”追魂看了眼打鬥的倆人,又看了眼藍天洛。真不知主子怎麽會為這樣一個女人和人決鬥,她除了長得好看,什麽也沒有。

“追魂,你過來……”藍天洛想了下,若是希望他們住手,只能想個別的辦法了。

藍天洛在追魂耳邊低語了幾句,他便離開了北苑。藍天洛看了眼還打得正酣的倆人朝千夜的房間走去。

“啊……救命啊!”沒過多久,從千夜的房間傳出一聲尖叫,是藍天洛的聲音。

在外面打鬥的倆人聽到叫聲沒有什麽反應,還在繼續打鬥。半盞茶的功夫後,離開的追魂回了北苑。他看着上空越打越激烈的倆人,更急了,也不知那個女人的方法管不管用。

追魂望了眼自家主子和藺采臣,然後朝千夜的房間走去,他不确定那個方法管用,他想能不能再想想別的方法。

可是,他走到房間才發現藍天洛根本不在,而床前留下了一灘血跡。

追魂迅速出了房間,朝軒轅子墨喊道,“主人,不好了。藍姑娘不見了。”

追魂是很穩重的一個人,他說這話時明顯帶着慌張。打鬥的倆人同時收了招式,朝追魂飛來。

“怎麽回事?”軒轅子墨冷冷問道,即使剛剛他和藺采臣在打鬥,他也注意着藍天洛的舉動。他看見藍天洛與追魂說了什麽,追魂才離開的。

“什麽怎麽回事?”追魂沒弄明白軒轅子墨話的意思。

“難道這不是她與你共同玩兒的把戲?”軒轅子墨想當然認為是藍天洛為了阻止他和藺采臣打鬥,故意玩兒的失蹤。

藺采臣當然也明白軒轅子墨話裏的意思,他之前也留意着藍天洛,所以倆人才在藍天洛尖叫那一聲沒有停下來。

“主子,藍姑娘她之前只是跟我說,您很關心花蕊夫人的情況。她說只要有人來報說花蕊夫人不舒服,您就會停下去看花蕊夫人,便不會再和藺神醫纏鬥。屬下剛剛出去跟管家說了這事,然後回來才發現藍姑娘不見了。”

追魂額間開始滲汗,也不知這藍姑娘是真失蹤,還是自己藏了起來,總之的确是不在房間裏了。

軒轅子墨和藺采臣聽了追魂的話幾乎同一時間朝千夜的房間走去。千夜還躺在床上,床前有一大灘血。

倆人的表情都很奇怪,好像關心,可卻沒什麽着急的舉動。追魂暗想,“什麽人如此大膽,大白天到寧王府把人劫走了。”

軒轅子墨朝空中擊掌,這北苑他之前有安排兩名暗衛在此,可是現在沒有人出來,人呢?

北苑主要住的是王府的女婢和奴才,只派少數暗衛守着。這次把藺采臣安排到這兒着實有給其下馬威的嫌疑。

藺采臣半蹲下身,右手食指粘了一些地上的血,用拇指撚了下放到鼻尖聞起來,“這是人血。”

他說完朝窗戶看去,手一撐,躍到外面,查看腳印,眼神朝身後低了下,嘴角疑似露出一抹詭異的笑意。他沒再看房間的方向,沒多做猶豫朝一個方向追了出去。

藺采臣追出去後,軒轅子墨并未追出去,只是望着他消失的方向露出高深莫測的笑意。再看一眼床上的千夜,冷哼一聲出了房間。追魂亦沒有說話,跟上軒轅子墨的腳步出了北苑。

離月宮裏喜氣洋洋,所有人都精神抖擻,出門辦事的宮主終于回宮,有人主持大局了。還有一個讓人興奮的消息,他們的宮主已經答應幽冥宮宮主夏侯槿的求婚。兩宮聯手将會成為江湖上最大的一個幫派,從此後不管是所謂的名門正派,還是朝廷都會對這兩宮忌憚三分。

夏侯槿那日失心瘋過後被屬下帶回幽冥宮總壇,渾渾噩噩過了兩日,他的女門徒們看在眼裏,急在心裏。對上官璃刖怨恨的同時,又是嫉妒羨慕。他們主子這麽完美的一個男人如今變成這樣都是那個女人的錯。

在小樹林見到的藍天洛,她們也不敢肯定是她們主子要找的人,她們很矛盾,希望不是,又希望是。正擔心主子的情況要持續多久時,離月宮傳來消息,上官璃刖回宮了,還派了人來告知她們宮主,說是請她們宮主前去一聚。

這一消息,終于讓處于半瘋癫的夏侯槿徹底清醒過來,遂帶了天時地利趕往離月宮總壇。夏侯槿終于見到了日夜思念的人兒,他也相信了在小樹林的那個人不是他的刖兒。因為眼前的這個人兒無論是相貌,還是言行舉止才是他熟悉的刖兒,最重要的是這個刖兒對他跟眼前一樣若即若離,流露的那份感情他依然感覺存在。

夏侯槿抱着試試的态度,向這個上官璃刖表白,結果大出意外,她答應了他的求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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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武學天才

……

寧王府荒園,藍天洛隐身在比人還高的野蒿叢中,賊溜溜的大眼睛密切注視着那扇破敗的院門的方向。在她旁邊還有一個十四五歲的男孩,身高比她要高一個頭,可是卻心智未開,給人一種稚氣未脫的感覺。

“拾兒,你去看看你采臣師兄怎麽還沒來?”藍天洛用手肘拐了拐與他一同半蹲在野蒿叢裏的男孩,卻是連看他一眼都不曾。

“二師兄說了讓拾兒一步都不能離開你身邊,要好好保護你。”被稱作拾兒的男生一本正經,亳無商量的語氣。

藍天洛斜了眼身邊的男孩,為嘛明明是個身強體壯的男人的外表,卻是小孩心性。但這兩者表現在一個人身上沒有什麽不妥,只是讓人想要好好疼惜一方。

或者是他那張臉太過讨喜,藍天洛昨晚第一眼就喜歡上了他。不要誤會,是姐姐對弟弟的那種喜歡哦!

拾兒是藺采臣的最小的一個師弟,他是藺采臣的師父天山老人十四年前在雲游的途中撿到的棄兒,故取名拾兒。

“……”藍天洛實在不知道要怎麽接下一句,因為她确實佩服拾兒的武功,據采臣說拾兒的武功在他之上,他是百年難遇的練武奇才。

藍天洛看看灰暗的天空,不知是不是還有雨下。野蒿葉上昨天積蓄下的雨水把她衣服都打濕了,風一吹,還真是冷哎!

“沒想到這麽容易就被帶出來了,還以為死山雞會馬上追過來呢!看來也沒把我看得有多重要嘛!呸……真苦。”藍天洛随手折了棵草莖,放在嘴裏咬了一下。

她嘴裏低聲、含糊不清的自言自語,除了後面三字聲音比較大。前面那些話就連在一旁的拾兒都未聽清,但能感覺她似乎不高興。看她手上的那顆野蒿就知道,葉禿枝殘、慘不思睹,不知是把那野蒿當作了誰?

“看,二師兄來了。”拾兒興奮地叫道,扒開野蒿叢小跑了出去。

藍天洛心中哀嘆,這麽大一帥男,咋的還沒熟呢?她故作惋惜狀,理了下發型,扯了下皺巴巴的衣服,才跟着拾兒走出去。

“采臣,你來了。”藍天洛覺得在藺采臣面前還是淑女些比較好,當然不必惺惺作态,至少保證不出糗。

她望着對面那個風采卓然的男子,笑得如花兒般妖嬈,絲絲甜蜜、歡快。來到古代能和這麽完美的男人談場戀愛,也算不枉此行。

她心中暗想:“我果然還是喜歡這種類型的帥哥。山雞帥是帥,脾氣太壞了,我可沒自虐傾向。呸!怎麽又想他。”

藺采臣一陣愰神,不由自主又朝藍天洛走進一步。

藍天洛神游後眼神聚焦,卻見藺采臣向她頭上伸出右手,然後他從她頭上拿下幾截草屑,他說,“洛洛想什麽呢,這麽開心?”

想你啊!”藍天洛說完才發現這話是不是太過直白了,含蓄,含蓄懂不懂啊?剛剛頂着草屑在他面前裝淑女已經夠丟臉了,這下又出現這個情況,她還要不要活了?

“……”藺采臣耳根有點燒。微風掀起他的白衣,與脹紅的俊顏映襯,成為這荒蕪的園子中一道別樣的風景。

藍天洛現在的臉傾國傾城,她本來的面容也算是一美女,不過她總下意識把自己當21世紀時的容貌,因此見到比自己那張臉好看的男人,她就會多看幾眼。

氣氛有些尴尬,幸好有拾兒這顆超大電燈泡,“你們在玩兒什麽?我也要玩兒!”說話之時人已擠到了藍天洛和藺采臣中間。

“……”藍天洛白眼。

“……”藺采臣無奈地笑笑。

“現在我們先去大吃一頓,然後姐姐帶你去玩兒最好玩兒的游戲。”藍天朝那面圍牆瞟了瞟,出了這面牆,她就可以自由飛翔了。只是暫時把堂哥留在王府,真是有點愧疚呢!

為了能去倉桀尋火蓮也只能這麽做了,她可從沒指望軒轅子墨真的會幫她拿到火蓮。就算他進宮,也未必能取到火蓮吧!

“好啊!我們現在就走。”拾兒高興地手舞足蹈,真不知以他的心智如何練就一身非凡的武藝。

同樣的武功別人要一個月學會,他學三天就信手拈來,而且經他使出來比別人要厲害三成。果然是此消彼長,上天給了他領略武學造詣的長處,卻剝奪了他成人的心智。

藍天洛空有一身內力,不會運用,再者她之前的內傷是需要休養的。能不用時先不用,對身體恢複有好處,反正是免費的人肉飛機不坐白不坐。

本來是讓藺采臣帶她“飛”的,結果擡兒自告奮勇……不,是他搶着要做這件事……

半盞茶的功夫後,藍天洛三人來到了一家客棧兼酒樓。

“嘔……嘔……”藍天洛大吐三百回合,一張臉煞白煞白,她發誓再也不讓人扛着飛了。

藺采臣空手一人,還是晚藍天洛他們一步到他所說的杯莫停客棧。

媽的,不敢想像,拾兒的武功到底高到什麽田地?這速度與上次軒轅子墨把她丢到赤兔背上狂奔時的速度有一拼。

一盞茶的功夫後,三人先後到了杯莫停門口。

“采臣,他是不是故意整我?”在藺采臣給藍天洛又是按摩又是獻藥之後,她終于緩過一口氣。

藺采臣尴尬地笑笑,“拾兒就是小孩子心性,你別見外。”

這孩子太不厚道,藍天洛傷不起,之前把她從寧王府北苑帶到荒園時,用的是摟腰,兩人平行而起。這回就為了快點吃到杯莫停的芙蓉酥,就把她往腋下一夾,招呼不帶打就“起飛”。

……

寧王府書房

“哦?他們去了杯莫停。”軒轅子墨負手而立,眼睛盯着窗外出神。昏暗的天空,因為他身上的陰霾之氣,更讓人覺得壓抑。

“女人,你喜歡玩兒是吧,那我們就好好玩兒一場,看誰能笑到最後。”軒轅子墨眼中漾着索味的笑意,不知是他對征服藍天洛這件事興趣越來越濃,還是對藍天洛本身越來感興趣。

“讓藺元溪父子來見本王。”彙報的暗衛十二,正想着是不是要被送到暗衛營總部重新訓練,他們的主子終于又開口了。

就知道十三是騙他的,說什麽彙報的越仔細,主子越喜歡。才不是如此,有些細節還是不跟主子說的好。看主子聽到藍姑娘那句‘我想你啊!’時的臉色,就知道他們的主子對某人的殺意更盛了。主子的女人對別的男人說“我想你啊!”,他主子能不生氣嗎?何況還是主子上了心的女人。

暗衛十二領命後逃也似地退出書房,自從他們主子帶了這位藍姑娘回來後,他們的工作難度增加了!照實說主子不高興,省略些又是他們不稱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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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軒轅皇室

……

杯莫停雅間,藍天洛與藺采臣要了一壺小酒淺酌慢飲,喝到第三杯時,藍天洛發現桌上的六菜一湯已去了大半。

沒搞錯吧?拾兒,你幾天沒吃飯了?”藍天洛發現拾兒武藝高的驚人,飯量亦不是蓋的,她和藺采臣才吃了十分之一不到。

“早上起來吃了兩碗面,六個饅頭,三個煎餅。”拾兒邊說邊拿起桌上的盤子,把剩餘的菜一股腦撥進自己碗裏,喝下最後一口湯汁,一臉期盼看向藺采臣,“二師兄,點心什麽時候上?”

藍天洛聽了拾兒的話,很不幸滑到桌子下面去,尼瑪,他是豬八戒轉世吧?!可是,他看起來一點兒都不胖,感覺還偏瘦,那麽多的卡路裏是怎麽消化的?羨煞她也,在現代她可從來只敢吃七分飽。

點心上來後,藍天洛和藺采臣各拈了一塊。好不容易坐正的藍天洛差點兒又滑下去,她看看桌子上三個已見底的盤子,又看看細細添着指尖的拾兒,她真心崇拜!

按照常人的量,點一份三個人就夠吃了。她先前還奇怪藺采臣幹嘛點三份,原來如此啊!

……

寧王府書房,軒轅子墨盯着桌案上的黑色錦盒,右手有節奏地敲打着椅子的扶手,冷然開口,“他的情況如何?”這個他軒轅子墨不指名,藺鶴父子亦清楚說得是誰。

“他暫時沒有生命危險,想要徹底解毒唯有用火蓮做藥引方能痊愈。”藺鶴徐徐道來,若不是王爺召見,藺元溪還不會解開他的睡穴,之前解開了兩次他一醒就要找藍天洛,沒辦法藺元溪只好故計重施。

“沒有火蓮,他還能活多久?”軒轅子墨敲扶手的手改敲面前,放在桌案上的黑色錦盒,嘴角掩藏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用其它藥物大概能壓制一年。”藺鶴再次道,臉上是嚴肅的表情。

“這樣啊,那你們盡最大的力,先控制住他的傷勢再說。”軒轅子墨似乎一早就下了這個決定,什麽都在掌控之中的表情。

“是。”藺鶴颔首,藺雲溪亦在一旁拱手,表示遵從寧王的命令。

“還有事?”軒轅子墨見藺鶴沒有退下的意思,主動問道。

“王爺,那個……”藺鶴似乎有什麽難言之隐。他想問關于藍天洛的事,但藍天洛什麽身份,現在全寧王府的人都知道她是他寧王的新寵。他一個王府專用的太醫打聽王爺女人的事,怎麽都不合适。

有什麽話就說。”軒轅子墨有個直覺,之前在北苑發生的那一幕,與現在藺鶴欲言又止的表現有關。

果然不出所料,藺鶴猶豫了下還是問了出來,“下官想問一下,才進府兩日的藍姑娘是什麽人?”身為王府專用的太醫,是有官階在身的,藺鶴從正四品。他兒子作為他的繼承人,雖沒有官階,以他的醫術,只要他願意,進宮就能封禦醫。

“一個侍妾而已。”軒轅子墨的眼神突然變得淩厲,看來離月宮宮主上官璃刖的身份遠遠不止表面這麽簡單。

現在有個假的上官璃刖回了離月宮,幽冥宮的夏侯槿應該一時半會來寧王府要人,為軒轅子墨省了不少麻煩。得到假上官璃刖回離月宮消息的同時,幽冥宮的眼線亦傳回消息,夏侯槿去了離月宮,并且倆人“和好如初”。

若不是鳳鳴劍就在王府密室,又有千夜的證實,軒轅子墨真要懷疑他府上的這個才是假的。現在的這個藍天洛到底是真失憶還是假失憶,他一直都拿不準。對她有興趣是一回事,但他可從來都不曾真正相信過她。

藺鶴還想再問,但察覺了主子似乎不高興,便不敢再問。他會靠自己的力量弄清那個女人的來歷。那一張神似的臉,就算不是他所認識的媚娘,也一定和媚娘有關系。他也知道不可能是媚娘,但也許通過她能得知媚娘的消息。

“你為何打聽她的消息?”藺鶴正準備退下時,軒轅子墨卻又開口問道。這年輕主子的心思他還真是猜不透。

“回王爺,她,與下官一位故人長得很像。”藺鶴據實回答。在這個少年王爺面前最好別說謊,就算他不說他也有辦法查到。

“好了,下去吧!”軒轅子墨沒有再看藺鶴父子一眼。現在他有很多事要處理。南朝的雅安公主不久之後就要到了,他也該着手準備一下。清明過後,三年一次的選秀大典又要舉行,皇兄有意再為他納一名側妃。

希魏蠢蠢欲動,欲挑起戰争。朝中分兩派,大部分主和,安逸日子過慣了,有誰願意上戰場?主戰派是昔日的幾名大将軍,不過還有少數幾名重臣保持中立。

皇上年輕好勝,當然是主戰。雖為皇上,但也不是什麽都是他說了算。就像這次,他會通過姻親來達到目的。他欲借選秀将保持中立的重臣之女納入後宮,那些中立之臣自然偏向他。再說皇上的态度本就已表明,誰還敢拂了聖意?

不能讓朝臣的勢力在後宮太過坐大,因此,皇上把一部分女人弄到像軒轅子墨這樣的王爺府裏。

當今皇上排行老四,老大,老二是公主,成年後分別嫁到東俪和希魏和親。他前面還有個三哥軒轅齊碩,被先皇封為瑞王,賜封地與八百裏外的芮城。

往下是五弟軒轅子涵,兩歲時夭折。再就是軒轅子墨,唯一在京都祈城封王的王爺,不過他沒有封地。他能留在祈城,主要是七年前,皇上即位時,他暗助了皇上一把。

七弟軒轅伊凡剛過十五,尚未成年,不到封王的時候,他與當今皇上是一母同胞。

八妹軒轅樂書還只有十歲,她的母妃在誕下她前已經中毒,拼着最後一口氣生下她就魂歸西方。為了救她,還未滿月便送到了天山老人那裏,十年來與天山的弟子打成一片。她不久前被接回宮中,封為平安公主。

這次皇上召藺采臣進宮,實則是軒轅樂書想藺采臣這個大哥哥了。藺采臣把軒轅樂書當成小妹妹,甚至是女兒來看待。畢竟相處了十年,這一分開,還真是有些想念。那麽可愛的一個小女孩簡直就是他的開心果,比拾兒更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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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 第一公子

藍天洛一行三人吃飽喝足,悠閑地出了杯莫停。看着繁華熱鬧的街市,藍天洛又開始彷徨。她到底為何來到這啊?來到這兒到底有什麽意義?

穿來七天,發生這麽事,接下來何去何從?堂哥千夜在寧王府安全嗎?真的要到倉桀去取火蓮?離月宮到底發生了什麽事?爺爺什麽時候出關,他現在可安好?一系列的問題在藍天洛腦海旋轉,不由得她不去想。既已繼承這個身體,在找到回家的方法之前,不得不做一些事。逃避不是辦法,逃避不是她藍天洛的作為。所以,現在最重要的事是等千夜醒來,弄清楚離月宮到底發生了什麽事?不知是否需要她這個冒牌的上官璃刖回去主持大局。

在吃飯的時候,藺采臣跟藍天洛說了一件事,他們的行蹤始終沒逃過那個山雞男的掌控。藍天洛聽了也沒什麽好奇怪,以軒轅子墨的手段,他們怎麽可能如此輕易就出了寧王府。原來一直有種被人盯着的感覺不是錯覺。可她就不懂了,故意放水,又意欲何為?

昨晚,拾兒避過寧王府的暗衛進到北苑,與藍天洛、藺采臣密謀了今天這一出。拾兒的武功高的詭異,引開北苑的暗衛,随即就把藍天洛帶到荒園,藺采臣假裝追人輕易出了寧王府。軒轅子墨有意放藍天洛離開,她就先離開再說。

考慮到軒轅子墨會讓藺采臣和自己府上的專用太醫醫治千夜,至少他目前不會傷害千夜,因此才大膽地先“逃”了出來。

藍天洛目前不會用武功,于是先把她運出來。到了晚上,拾兒和藺采臣再到寧王府把千夜“偷”出來。若是不成,就等千夜的傷暫時穩定後,他自己出來。

只是一切盡在軒轅子墨的掌控之中。沾染藍天洛的身體是在他意料之外的,他沒想到她真的會順從,前後跟他發生了好幾次關系,最後是他欲罷不能,還常常做出一些不能自主的事。

他不允許自己動真感情,而且是這麽短的時間內。借這個機會讓藍天洛出了寧王府,借藺采臣之手讓藍天洛恢複記憶,得到他想要的雌雄寶劍的秘密。

然後,他會用他的方法,讓大殺四方的上官璃刖臣服于他身下,而不是連武功都不會用的藍天洛。當然,無論是失憶前,還是失憶後,這個女人都只能是他軒轅子墨的。

……

時間還早,藍天洛與藺采臣拾兒出了杯莫停準備先逛一圈,再找落腳的地方。

對藍天洛來講是熟悉環境,藺采臣的想法是說不定到了她曾去過的地方,能刺激到她的記憶,想起一些事。

藍天洛除了把額頭的朱砂痣,用藺采臣給她的特殊藥水暫時去掉,只換了身男裝做僞裝。

太過刻意僞裝反而容易被發現,引起別人注意。再說軒轅子墨派出來的尾巴一直都甩不掉,也沒必要做什麽其他僞裝。

可是這張臉做男裝打扮還是引來不少人側目,從熱鬧的集市走過,身後的人群就沒斷過。這三人組合太耀眼了,要知道拾兒雖心智未開,但絕對是明星級的帥哥。

藺采臣身為與軒轅國寧王并列的祈城第一公子,随便往那一站,就會引來無數少女的駐足。現在藍天洛一身男裝打扮,那絕世容顏比藺采臣有過之而無不及,能不招來路人的圍觀嗎?

“瞧,那不是第一公子藺神醫嗎?”路人甲道。

“是啊!旁邊那位公子是誰?好像比藺神醫還俊美呢!”路人乙接腔。

“真的啊!居然有比藺神醫還好看的公子。”路人丙感嘆。

……

還好,這個時空追星不是很熱火,沒出現丢花,丢瓜果蔬菜的事。

藍天洛看看身邊越來越多的人,好看的眉頭都要打結了。她撇撇嘴,從懷裏摸出兩條絲巾,随手遞了一條給藺采臣,“采臣,要不要?”長得太好看不是他們的錯,出來炫耀那就是他們的不對了。

“不用了吧!”藺采臣晃了晃手中的琉璃骨扇,似乎對這樣的事見慣不怪了。他這一個動作讓旁邊不少少女尖叫起來,也不知誰先喊了起來,“藺公子,第一公子!”

“第一公子,第一公子……”随後人群中不少人開始附和。

之後,幾乎所有的人都跟着叫嚷了起來。人也越來越多,藍天洛他們前面甚至都圍滿了不少人。

場面似乎有點失控,在那些人企圖靠近藍天洛他們時,藺采臣和拾兒一左一右夾着藍天洛的肩膀,運用輕功踩了幾個人的肩膀跳出了人群。

哦呵,還以為他們不夠瘋狂呢!這比丢東西更可怕啊!若沒有輕功這種東西,他們今天是不是要被那些人給“瓜分”了啊。

“接下來上哪去?”藍天洛趴在屋頂露出一顆腦袋朝外瞅了瞅,剛剛還真是驚險,差點兒就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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