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節快樂
個騷包,每次都要裏偷看她洗澡,似乎都成了一種習慣。
“我知道你不會。”軒轅子墨繞着浴池走到藍天洛身邊,若不是他肩上有傷,他早就跳下去和她洗鴛鴦浴了。
“等我解了連心蠱,你看我會不會。”藍天洛磨牙,現在她當然不會,她不想受無妄之災。
“到時再說。”軒轅子墨也不知哪裏來的自信,藍天洛對他就是不一樣。
“東西放下就可以走了,門在那邊。”藍天洛瞟了一眼軒轅子墨手上拿來的一個包袱,看形狀是兩把劍。她指着不遠處的窗戶,意思是他從哪裏來就從哪裏出去。
軒轅子墨趁勢抓住藍天洛的藕臂,“就這麽讓我走,都不給點兒甜頭?”
藍天洛嘴角抽搐,就知道這個家夥不會這麽好心把劍送過來,“發情了是吧!?不能這樣,你就那樣就是咯……”她想到軒轅子墨讓別的女人為他吸,她一陣幹嘔。
“怎樣?”軒轅子墨沒有聽懂藍天洛的話追問道。
“就是……算了,總之你要那什麽,找別的女人解決,不要來煩我。”藍天洛不想和軒轅子墨讨論黃色問題。
“問題是我現在只有找你才能解決。”軒轅子墨苦惱地道,要是找別的女人有用,他還用得着來麽?
“那是你的事。”藍天洛聽軒轅子墨的口氣,他似乎是很不情願的樣子,她就更不想答應他了。
“喂?你幹什麽?”藍天洛哪裏想到軒轅子墨會突然把她從水裏撈起來。
“做我早就想做的事。”軒轅子墨的話很無恥。他麻利地動作讓藍天洛驚奇,都不知道他是怎麽辦到的,把她放在浴池臨時休息的軟榻上,他欺身過去時,身上已經沒有任何障礙物。
藍天洛乖乖地縮着不動,她真的不清楚是自己本身無法抗拒軒轅子墨,還是因為彼此身體裏的蠱蟲要那個。總之她很快棄械投降,任由他擺布,一刻鐘後,他如願以償沉入她的身體,發洩他憋了二十多天的愚妄……
給讀者的話:
不能寫h,不知一句帶過的能否通過?
Advertisement
169 夜闖皇宮
兩輪之後,軒轅子墨一臉餍足,卻還是把藍天洛抱在懷裏,不肯放手。今天過後,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再吃上肉,他想着要吃就吃飽,要吃就吃過瘾。趁時間還早,怎麽地也要再做兩次。
“你該走了。”藍天洛感覺渾身骨頭都似乎散架了一般,這個家夥體力忒旺盛,她真心招架不住。
“時間還早。”軒轅子墨的手已經開始不安分起來。
“死山雞,你最好馬上回禦劍山莊解毒。不然,我讓你以後都只能看,不能做。”藍天洛一把掀開軒轅子墨,真是個不自愛的家夥,毒還沒解呢,盡想着做這個事兒。也虧得藺飛叔叔的藥好,控制着七日內不發。
“關心我就直說嘛,幹嘛這麽兇巴巴的。”軒轅子墨聽了藍天洛的話,心情反而好了,她是在擔心他的身體。
“再不走,我現在就閹了你。”藍天洛朝軒轅子墨做了一個剪刀的手勢,她的語氣沒有一點兒開玩笑的意思,她今晚還有正事要辦呢!
“那我過兩天過來好不好?”軒轅子墨起身一邊穿衣服,一邊和藍天洛商量。後天就是藍天洛的生日,藍府的下人早就忙翻了,幹爹藍帶明日一早會趕回來。
“滾!”藍天洛拿起軒轅子墨的外套連推帶踹趕人,拉扯之間,被軒轅子墨反摁倒在軟榻。不使用武功,女人的力氣永遠不及男人一只手。
“女人,你就不能乖一點兒,溫柔一點兒?”軒轅子墨看到跟發了瘋一樣的藍天洛,皺起俊眉,他懷疑自己是不是犯賤,那麽多脾氣好的女人他不喜歡,偏偏喜歡這只母老虎。她這樣他越對她興趣高昂……
“溫柔你個鳥……”藍天洛說完愣住,在她準備起身的時候,有個東西準确無誤整根沒入。
……
“天幹物燥,小心火燭。”打更的聲音從外面傳來。
藍天洛無力趴在軟榻,她今晚估計沒精力去那個地方了。軒轅子墨第三次要她,時間是前兩次的總和。她想她真的該給死山雞配點兒不舉的藥吃吃,否則她別想辦正事。
軒轅子墨把藍天洛打橫抱起,親自送她回房間他才離開。走之前在她額間印下一吻,“洛洛,好好休息,我明天派人送些補品過來。”
懶得理他,藍天洛翻個身裹着薄被躺到最裏邊。軒轅子墨嘴角揚起寵溺的笑,他都懷疑自己是被下了藥,才會這麽瘋狂,不過他喜歡這個感覺。
整理好儀容,軒轅子墨從來的地方輕松回到自己的寧王府。藍府的後花園有一條密道直通寧王府書房,這個秘密他可不打算告訴她,以後他要和她約會比較方便。
藍天洛休息了半個時辰,再次回到浴池清洗一身的扉糜味道。确定軒轅子墨的人已經全部撤走,她才換上夜行衣,朝目的地飛身而去。
軒轅子墨在她的地盤跟在自己家一樣無所忌憚,外面怎麽會沒人看守?想到這,她的臉發燙,那個時候她不受控制地叫得那麽大聲,都羞死人了。
她今晚的目的地不是普通的地方,而是戒備森嚴的皇宮內院。
一個多月前她夜闖皇宮藏寶閣,想取一樣寶貝。當時寶貝已經拿到手,可是被大內侍衛發現,她就把寶貝藏在一個秘密的地方,準備以後再來取。她的內傷是拜當今皇上所賜,後來沒多久她再次遭到不明身份之人的襲擊,于是上官璃刖變成藍天洛。
那件寶物是上官璃刖的娘親,媚娘的東西,是一塊鏡子,傳言這塊鏡子能看到過去發生和即将發生的事。但是不是所有的人都能用,只有有緣人才能看到。當今皇上以及很多人都試過,但是沒有看到,于是把鏡子收在了藏寶閣。
上官璃刖抱着試試看的心态去拿鏡子,希望可以找到娘親和爹爹失蹤的真相。鏡子怎麽會流傳到皇宮,這也正是上官璃刖想弄清楚的。那次在皇宮受到重創,她想等傷養好一些再回來取。中途收到有爹娘的消息,她帶傷出發,不料遇到了歹人的襲擊。想必,那個消息是欲殺她之人設下的圈套。
藍天洛憑着記憶來到藏鏡子的地方,沒想到那裏此時燈火通明,她根本無法靠近,今晚估計是白來一趟。
正準備離開之時,藍天洛看到一個熟悉的人影,竟然是宇文烈鷹。這大半夜的,他不睡覺,跑到皇宮來幹什麽?
藍天洛再細看宇文烈鷹和其他人的舉動,她的心怦怦直跳。他們是在找什麽?可千萬別把她藏在石頭縫裏的鏡子找到了啊。
想什麽,來什麽,藍天洛看到一個士兵俨然從石頭縫裏把她藏的鏡子翻了出來。她怎麽會想到這個雜草叢生的冷宮,會有人來這麽大肆搜索。
“宇文大人,屬下找到一樣東西。”那士兵禀報,所有人都非常高興。辛苦這麽久,終于要查出誰是真兇。
“拿過來給本官看看。”宇文烈鷹眼睛都是血絲,七日期限早就過去,要不是家父向皇上求情多要了三天的時間,此刻他應該是在大牢裏待着。
此時不搶,更待何時。藍天洛突然現身,從那名士兵的手裏奪了包袱就走。要是送到宇文烈鷹手裏,她就沒那麽容易拿回來了。
“哪裏逃!”宇文烈鷹只當是真兇現身,抄起家夥就追了上來。他們這些士兵級別的武功,根本來不及看清宇文烈鷹和藍天洛的身影。
藍天洛只管往沒有人煙的後山跑,感謝還魂珠讓她有一雙媲美貓頭鷹的夜視眼。宇文烈鷹夜視力差一些,不過借着微弱的月色還是能跟上她的腳步。
“哎呦!你累不累啊?”也不知饒了幾圈,藍天洛實在不想繼續爛費力氣。他們是熟人,不知能不能行個方便放她走。
宇文烈鷹沒想到“真兇”的身手如此了得,有一點兒他搞不懂,為什麽等他們找到物證才來搶回去,她一早把證物毀掉或拿走不是挺好的?
“你是什麽人?”宇文烈鷹沒有第一時間下判斷,眼前之人就是殺害皇妃的兇手。
“我們是朋友咯!”藍天洛坐在地上踹粗氣,她胸口的傷沒完全複原,剛剛大量動用內力,真是有些吃不消。
“本官不記得有你這種朋友。”宇文烈鷹的口氣頗為不屑,官與賊怎麽可能成為朋友。
“好吧!你不想和我做朋友,我也不勉強。只想請宇文公子行個方便,放我離開。”藍天洛把鏡子收在懷裏,要不是因為有傷,要不是對路不熟,宇文烈鷹追得到她才怪。
給讀者的話:
有空就更!
170 非禮勿視
要是宇文烈鷹那麽好說話,他就不配稱之為鐵面無私的第一神捕。
“那得問問它願不願意。”宇文烈鷹手中的大刀直指藍天洛面門,不管這個人是不是殺死皇上寵妃的兇手,他都要捉拿她,誰叫她什麽地方不好來,偏偏夜逛皇宮。
“等一下。”藍天洛真心不想打,等皇宮的大內侍衛趕到,她真恐怕插翅難飛。
“宇文大哥,我是洛天啊!”藍天洛不得不報出和宇文烈鷹第一次見面時的大名。
“洛天?”宇文烈鷹不敢相信,上次見到的洛天不是個小夥子嗎?而眼前的分明是個女人。都怪藍天洛大意,覺得到皇宮冷宮取鏡子很容易,所以她只是換上夜行衣,其他的什麽都沒做改變。
“那天晚上……”藍天洛說出那天在客棧的一些細節,她沒想要囧宇文烈鷹的哈!可是那晚她的确是讓他有些難堪,知道她是女人,他覺得更難堪。
“本官還是不能放你走。”宇文烈鷹的固執也是江湖上出了名的。
藍天洛被打敗了,“我不知道你要找什麽東西,但這真的不是你要找的東西。”她指着胸口的鏡子對宇文烈鷹說道。
“跟這件東西沒有關系。”宇文烈鷹的腦袋估計被門夾了,才想把藍天洛抓進天牢,虧他還想結識莫子軒和藺采臣。如果他知道藍天洛身上的,是一個多月前皇宮藏寶閣裏丢失的鏡子,他更不會放她離開。
“那你怎樣才肯放我走?”藍天洛真想敲開宇文烈鷹的腦袋看看,裏面是什麽東西,怎麽可以固執到這個地步。
“恕本官職責所在,得罪了。”宇文烈鷹說話的同時向藍天洛發動攻勢。
說實話,他不是藍天洛的對手。宇文烈鷹最擅長的是輕功,所以能跟上藍天洛的腳步。藍天洛的輕功不差,主要是她傷勢未癒,才會被追上。
藍天洛不想和宇文烈鷹耗時間,她使用的是速戰速決的狠招。幾個回合下來,宇文烈鷹明顯處于下風。他也明白了藍天洛的意圖,遂不主動攻擊,但卻纏着她不放。
對輕功好的人來說,逃避殺招比一般人要快。宇文烈鷹心中同時驚嘆,一個女人有如此高的武功修為,着實讓他佩服,可惜了是個賊。
遠處的火把星星點點已然由遠而近,藍天洛自知再繼續下去,她只怕無法脫身。她腦子快速轉動,有什麽辦法讓宇文烈鷹自動不纏打她呢?
就這麽辦!藍天洛想到一個絕妙的主意,她虛晃一招跳到一邊,然後毫不猶豫扯掉自己身上的外套,鮮紅的肚兜包住的一對玉峰赫然暴露在空氣之中。
“你……”宇文烈鷹在最短的時間內背過身去,他是那種嚴格遵循非禮勿聽、非禮勿視的迂腐之人。
“請姑娘把衣服穿好。”宇文烈鷹的心跳也不知升到了幾百,他可是頭一次看到女人的身體,事實上不過看到了半邊肩膀和鎖骨而已。還是在微弱的月色下,不過這也讓宇文烈鷹有些遐想。
本來就是趁這個機會好溜走,藍天洛豈會還乖乖地穿上外套,再和宇文烈鷹打一場。等他再轉身,哪裏還有她的影子。他那個氣憤啊!怎麽就讓一個夜闖皇宮的女賊溜掉了呢!“她的武功高強,我不是她的對手。”他這麽想着心裏才舒服一些,技不如人能怪誰呢!
宇文烈鷹準備離開,忽然發現藍天洛離開的位置一片閃亮,他走過去一看,竟然是一塊月牙形玉佩。難道是剛才那個女賊留下的,他在人群趕到之前把玉佩收入懷中,一個閃身消失在原地。就這麽見他的屬下,他的面子不是要丢光。
藍天洛一路駕着輕功回到藍府,此時已經過了三更。她避過值夜的護衛,輕松回到房間。
呼呼!終于拿到了想要的東西,心情真是爽。正脫下夜行衣,發現有人在房間。
她還沒開口,房間的人先開了口,“上哪去了?”
“你有沒有搞錯,深更半夜跑來我房間做什麽?”藍天洛見是軒轅子墨,随即放下戒備。這死山雞什麽時候進來的,她怎麽沒及時發覺,看來有些得意忘形了啊。
“你深更半夜還出去是做什麽?”軒轅子墨坐在桌子邊上,強忍着脾氣道。他知道現在安排人在她身邊,會讓她反感,好不容易和她搞好的關系不能因此破壞。
“跟你有關系麽?”藍天洛拽拽的,什麽人啊,還真把自己當她的夫君啊!
“跟我沒關系?”這句話讓軒轅子墨忍了半天的怒火成功升級,枉他回去後睡不着,讓人挑選了最好的燕窩、靈芝親自送來。他來到藍府她的房間居然發現她不在,這女人越來越膽大,半夜也敢出門。若是發現她去的是他們軒轅的皇宮,他估計更會抓狂。
“好了,我要休息啦,你請自便。”藍天洛從屏風後走出來,聽出軒轅子墨的不悅,她不想大半夜和他争吵,雖然是趕人的話,說得卻很輕柔。
跟藍天洛置氣,那純粹是找氣受,軒轅子墨在和她相處的過程中已經深知這個定律。不說,沒關系,以為他查不到嗎?藍府她的房間外圍是沒有他的人,出了藍府,他的人不是吃素的。只要他随便招個人問問,就能知道去了哪兒。
“喂!這是我的床。”藍天洛哪想得到軒轅子墨不再追問她,甚至多餘的話都沒有,直接走到她的床前開始寬衣解帶。
“那又怎麽樣?”軒轅子墨理直氣壯地反問。
是啊,能怎麽樣,他們什麽都做過,還怕睡一張床。“不怎麽樣,你睡這兒,我到隔壁睡去。”早就領教過某人的賴皮,藍天洛懶得和他理論。
“不用這麽麻煩,這張床夠大。”軒轅子墨早已解下外套,只着純白的中衣。
他發髻散開,披在肩上,垂至腰間,如果不是身高太高,胸前平坦,她寧願相信他是個女人。
“我喜歡一個人睡。”藍天洛說着轉身朝門口走去。
但是還沒邁出一步,身體一個旋轉,她跌入他堅實的懷抱,熟悉的水墨香充斥她的鼻息。
“我說過,不要動不動就抱我。”藍天洛掙紮,但是軒轅子墨的手臂卻越收越緊。
“你說了不算。”軒轅子墨低頭抵在藍天洛的額頭上,他也是很貪念她身上的那股幽蘭體香的。他固然寵她,但霸道的時候依然霸道。
“你……唔……”藍天洛的憑什麽淹沒在軒轅子墨的吻裏。他吻她吻上瘾了吧!老是來這樣的突然襲擊。他當然不會說她是他第一個想吻的女人,發現了接吻是如此美妙的一件事,他時時刻刻都想跟她kiss.
給讀者的話:
更了沒點擊,不更也沒點擊。到底要不要繼續?
171 再遇谛伽
藍天洛醒來時,軒轅子墨早已不在身邊。昨晚最後還是和他相擁而眠,不過很規矩沒有做什麽其他少兒不宜的事。
幹爹藍帶托人帶來消息,臨時有事耽擱要明日才能趕回。爺爺已經出關,會在藍天洛的生日宴當天趕到。
早上換衣服照鏡子時,藍天洛才發現玉佩不見。她不确定是被軒轅子墨拿了,還是掉在其他什麽地方。仔細回想昨天發生的事,她突然想到該不會掉到冷宮後面的密林了吧!她記得和軒轅子墨愛愛的時候,玉佩還挂在脖子上的,回頭問問他就是,相信他撿到會還給她的。
府上的下人在管家的帶領下,準備明天的生日宴會。藍天洛閑着沒事叫上貼身丫頭去逛街,順便去看看藺采臣他們。
玉佩丢失的事只有等晚上去那個密林看看。不過有些麻煩,密林那麽大,也不知當時是在什麽位置和宇文烈鷹打鬥的。希望不要被人撿了去好。
藍天洛一身輕便男裝,來到祈城的最大客棧祈城客棧。藺采臣和夏侯槿已經在雅間等她,昨天說好了她過來一起吃早點。
“呵呵!不好意思,我起的有些晚。”藍天洛笑着對藺采臣他們道歉。想到昨晚和軒轅子墨發生的事,她臉有些發燙。後來又到皇宮冷宮後山密林溜了一圈,她真的有些累。
“刖兒,你餓了吧!來,先吃點粥。”夏侯槿挨着藍天洛,殷勤地給她洛盛了一碗粥。
“阿七呢?他還沒起床嗎?”藍天洛四處搜尋聞七的身影,她以為他很快就會過來。只是等到小二把早點都端上來,還不見他的影子。
“他讓我轉告你,他有事要出城一趟……”藺采臣掀開袍子坐下,拿起一個包子遞到藍天洛手上。
“謝謝!”藍天洛喝了一口白粥,又啃了一口包子,“阿七出城去了,他沒說去幹什麽嗎?”兩個美男伺候吃早點,還真是一大享受。
吃着他們遞過來的東西,嘴上卻關心着另一個男人。藍天洛沒想那麽多,可是藺采臣和夏侯槿心裏很不舒服。
“不知道。”他們回答地出奇一致。
“你們也吃呀!”藍天洛假裝糊塗,她似乎對誰關注多一點兒,他們任何一個人都會不高興。她沒想要遷就誰,但是她也不想傷害任何人。被這麽多的男人同時愛慕,真的不是一件好事。她只在想,如果她沒有這絕世的容顏,這些男人還會多看她一眼嗎?
軒轅子墨一早肯定是回禦劍山莊解毒,藍天洛有個感覺,聞七出城和他脫不了幹系。她記得聞七當時從假璃刖手中救下她時,還有個蒙面男子,不知是聞七的什麽人。
死貧道不死道友,藍天洛想不明白的事,幹脆先抛開一邊,一切等聞七回來不就明了?
和藺采臣吃完早點,藍天洛上街,藺采臣和夏侯槿自然跟上。她的貼身丫鬟春雨,從見到藺采臣和夏侯槿,眼中幾乎就沒了藍天洛。這妮子,估計是春心萌動了,可惜的是他們連個正眼都沒給她。
藍天洛邊走邊向藺采臣詢問,拾兒那邊的情況,“嫣兒有消息了嗎?”
“你或許可以問問軒轅子墨。”夏侯槿在藺采臣回答之前搶先道,不要小看他幽冥宮,什麽小道消息他不知道。提到這個軒轅子墨他心裏就窩火,明知那個男人欺負了刖兒,他還不能把他怎麽樣,還要祈禱他活得好好地。
藍天洛頓下腳步扭頭瞟了眼夏侯槿,又看向藺采臣,眼神詢問,“是這樣嗎?”軒轅子墨把嫣兒擄走有何目的,那個什麽雅安公主不知找到沒。
“不無可能。”藺采臣現在是徹底不想和軒轅子墨一夥了,暫時和夏侯槿站在一邊。
他想找個時間好好和她談談,他要告訴她關于他想知道雌雄寶劍的秘密,是當今皇上授意。這也是變相地告訴她,軒轅子墨對她未必是真心,至少不是完全付出。
“這樣吧!我們現在去禦劍山莊一趟。”藍天洛說起風就是雨,有些事說辦就辦。與其在這兒瞎想,不如實施行動。死山雞,最好不是他把嫣兒擄走的。
藍天洛的意見,藺采臣和夏侯槿不反對。聞七出城是幹什麽,他們心裏有數。若讓她知道軒轅子墨的小人行為,她還會對他那麽好嗎,他們等着看好戲。
他們在城門口外遇到一群人,圍在一起不知在幹什麽。本不想管閑事,藍天洛卻發現被圍在中間的主角,竟然是數日前見過的谛伽。她對谛伽有種說不出的感覺,那麽纖塵不染的一個男子,她無端地想要接近他。
谛伽一聲玄色道袍站立在人群中,右手作行阿彌陀佛狀放置胸口中央,“阿彌陀佛!善哉善哉!女施主,你有什麽話還是起來說吧!”
藍天洛看了眼半跪于地上的一名女子,向旁邊的人打聽事情的大概情況。簡短的一句話就是,谛伽輕薄了地上的女子,那女子哭訴着讓衆人給她主持公道。
“咳咳……”藍天洛差點兒被自己的口水嗆到,谛伽調戲民女。有沒有搞錯,太陽打西邊出來,她也不相信谛伽會做這種事。就人家這副皮囊,還需要調戲別人?他招招手,馬上就有人貼上去。呃,想多了,他是和尚,不會做這種事。
旁邊的人對谛伽指指點點,都在議論,和尚跑出來欺負良家婦女像什麽話。
藍天洛對谛伽笑了下,絲毫沒有取笑的意思。她再次細看地上的那名女子,越看越眼熟。搜索腦中的記憶,這不是百花樓的百合嗎。幾年前被某個財主看上,讓人贖身做了小妾的。
百合的人品,藍天洛略知一二,是個喜歡美男的色女。該怎麽做,藍天洛心中已有了計較。她敢肯定,是百合看上了谛伽,勾引不成反誣陷。換成別人她睜只眼,閉只眼。谛伽這麽幹淨的人,她不允許被玷污了去。
谛伽回了藍天洛一個最純的微笑,雙眼平視前方。早知道上次回鄉省親後回去就不下山來的,可師父說他塵緣未了,非得把他趕下山來。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女施主,這其中一定有誤會。”谛伽心裏急得跟貓抓一樣,怎麽就遇到這麽難纏的女人。
搞不懂這位女施主幹嘛在他面前脫衣服,後來這位女施主自己撕爛了衣服,硬說是他弄的。師父沒教他要如何處理這種事,他該怎麽辦呀!要怎麽解釋,別人才會相信他呢!
給讀者的話:
碼了就發上來。
172 冤家路窄
藍天洛決定親自出手,她擠到中間,“百合,我的小娘子,你怎麽跑這兒來了,讓相公好找。她蹲下身不等百合反應,已暗中點了她的啞穴和定身穴。
“不好意思,我娘子這兒有問題,給大家添麻煩了。”藍天洛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腦袋。說百合腦子有病,總比爆出她曾是妓女要好。
百合口不能言,身體又不能動,一雙眼睛死盯着藍天洛,哪裏又來一個小白臉兒,不過長得還真是好看,比那和尚有過之而無不及。
“大家都散了吧!我以後一定把她看緊了。”藍天洛不想成為焦點,沖人群喊了一句。
不曾想她出現時事實已經成為焦點,旁邊的藺采臣和夏侯槿亦跟着成了焦點。上次藍天洛和藺采臣、拾兒一起上街,遭到過衆人的圍堵。這一次換了一個男主角,效果是一樣的。
不想被衆星捧月,藍天洛給藺采臣和夏侯槿使了個眼色,他們還是趕快離開的好。
藍天洛把百合推向人群,拉着還沒弄清怎麽回事的谛伽朝禦劍山莊的方向跑去,藺采臣和夏侯槿帶着春雨随後跟上。
谛伽這孩子太單純,不知道有些事即使解釋也是沒用,只能用跑的。他牢記師父的教誨,要有一顆大度的心,不和人發生沖突,哪懂江湖上的人人心險惡。
感受到掌心傳來藍天洛手上的溫度,谛伽心中滋生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很陌生,可是他卻喜歡被她牽着手的感覺,“你是洛天洛施主嗎?”
今日藍天洛沒有擦黑珍珠粉,臉上白淨如玉,谛伽不敢确定是不是那個賠償了他一百兩的洛天。
“呵呵,谛伽你還記得我啊!沒錯,我是洛天。”藍天洛回頭朝谛伽笑着回答。
笑容那麽甜美,讓谛伽有些沉醉,他只是奇怪男人的笑也可以這麽美。到寺廟上香的好多女香客說他好看,他沒想到還有比他更好看的男子。
一口氣,跑了将近兩裏地,藍天洛和谛伽才停下來。一個俊美的男子手牽着一個同樣俊俏的和尚狂奔,多麽怪異的組合,路上招來不少人駐足觀看。沒辦法,他們只好繼續朝沒人的地方跑,到最後都不知道為什麽要跑。
藺采臣和夏侯槿帶着春雨用實在的跑實在是慢,最後他們一邊一夾用輕功方才追上藍天洛和谛伽。
“終于沒人了。”藍天洛才發現原來谛伽的武功修為不比她差兒,被她用輕功帶着跑他和她是并肩而行。
停下一會兒後,藍天洛見藺采臣和夏侯槿一直用怪異的眼神看向自己,她順着他們的眼神聚集點看,呃!原來她和谛伽的手還牽在一起,不好意思,她不是故意要占人家的“便宜”。看谛伽沒什麽不正常的反應她才放心,也對,她現在是男人來着。
藍天洛松開手笑着轉移話題,“後面沒人追上來吧!”這完全是廢話,普通的百姓能追上他們,那他們的武功連三腳貓都算不上。
“我們為什麽要跑?”谛伽握了握拳頭,她的手抽離,讓他有些空虛。
是呀!為什麽跑?藍天洛嘴角抽搐,她真想看看谛伽腦袋裏裝的什麽。當時那種情況不跑,等着被圍着品頭論足啊?
春雨一路被帶着跑來,驚險又刺激,她好久都緩不過來。早就知道小姐會武功,今天還是頭一次見到,讓她大開眼界。藍天洛和谛伽手牽手,她都不好意思看,小姐幾時變得這麽大膽了。
“谛伽,你有什麽打算?”藍天洛懶得回答他的白癡問題,她是準備到禦劍山莊去的,不知順不順路。
“不知道!”谛伽老實地回答,師父這次讓他下山也沒說讓他幹什麽。
好吧!藍天洛被打敗了,“我們現在去禦劍山莊,你要不要一起去?”
“也好。”谛伽吐出兩個字來。師父讓他出來闖蕩,順便了了未了的塵緣,他正愁不知從何闖起,就跟着這個叫洛天的公子一道見識見識。
“采臣、槿,我不想走路,你們想辦法。”藍天洛一屁股坐在綠油油的草地,遇上谛伽後,害他們馬車都沒租就跑到城外來。藺采臣的馬寄放在高大叔家裏,這段時間不知瘦了沒。
藺采臣和夏侯槿對視一眼,眉頭糾結,這都出城二裏,哪裏租馬或者馬車去。
“洛洛,離禦劍山莊不遠,就走過去如何?”藺采臣帶着商量的語氣對藍天洛道。他不願離開,主要是不喜歡她和谛伽單獨相處。
“是啊!禦劍山莊離此地不過七八裏地,很快就能到。”夏侯槿同樣不喜歡這個叫谛伽的和尚,他的刖兒都沒主動拉過他的手。
這兩個家夥居然不買藍天洛的帳,她站起身,拍拍身上的草屑塵土,“我自己想辦法。”
他們現在離護城河不遠,藍天洛眼尖地看到河岸上就有一匹油光水亮的棗紅馬。管它是誰的,現在她要征用。
大概二百米的距離,藍天洛很快來到棗紅馬旁邊,她輕撫着馬鬃,由衷地贊嘆,“好馬!”
缰繩拴在河岸的楊柳樹上,藍天洛摸了會兒馬鬃,就過去解繩子。
“大膽,竟敢偷本官的馬。”藍天洛還只打開一個結,一個聲音從背後傳來,聽着有些耳熟。冤家路窄,媽的,竟然是昨晚死纏着她不放的宇文烈鷹。
藍天洛有些和他過不去,“你說是你的馬,你叫答應啊?”她笑嘻嘻地回頭,這固執的家夥不知還認不認識她。
只見宇文烈鷹把手放到口中一吹,本來安靜的棗紅馬一下揚起前蹄,已經解了一半的繩索一下就被掙開。它跑到他跟前沖他只打響鼻,馬頭在他胳膊上磨蹭。
“怎樣?這算不算叫答應了?”宇文烈鷹愛撫着馬頭,看清藍天洛的樣貌時,臉上露出怪異的神情,這分明是昨晚那個夜闖皇宮的女賊嘛!
看她現在的裝扮倒真像那晚所見過的洛天,再看他身後徐徐走來的三名男子,其中一個不正是大名鼎鼎的藺神醫麽。
“宇文公子,這個絕技交給我怎麽樣?我拜你為師。”藍天洛崇拜着,上官璃刖會的東西很多,她也就會很多東西,可偏偏不會這一招。
“你到底是誰?”宇文烈鷹很想弄明白藍天洛的身份,認識藺神醫和禦劍山莊莊主的人,身份肯定不簡單。半夜潛入冷宮有何目的,那個包袱裏到底是什麽東西,害死皇上寵妃一事會不會和她有關?
“洛天呀,我們之前見過的。哦,對了,你有沒有撿到我的玉佩。”藍天洛絲毫不避諱昨晚那人是自己。
藍天洛的話讓宇文烈鷹想起昨晚的窘迫,他再看向她時,臉紅到脖子根兒。穿着男裝如此俊逸,若着女裝,那是何等地驚為天人。
給讀者的話:
若是每日都更,點擊會不會多一些呢!
173 興師問罪
“宇文公子,別來無恙。藺采臣走近主動和宇文烈鷹打招呼。
同時宇文烈鷹亦朝藺采臣拱手,“藺神醫,幸會!幸會!這兩位是……”他眼神看向夏侯槿和谛伽,一眼就看出他們不是普通人。這洛天真是不簡單,結識的人沒一個小喽啰。她是女扮男裝,不知真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