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第二日領了抱琴,去了冷宮。

“娘娘怎麽想着到這兒來?”抱琴問。冷宮在禁宮西北角的偏僻處,屋宇空曠而陰森,附近少有人來。

裏面住着一個先帝的嫔妃,已經白發蒼蒼,雞皮皺顏,早看不出昔日顏色,正抱着一根柱子,一個勁兒地請安,“皇上萬安,皇上萬安……”

亭幽在門口站了許久。

“娘娘,該回去用午飯了。”抱琴的心沒來由地慌張。

“怎麽這麽久都不見人來給她送飯?”亭幽不答反問。

“送飯的小太監忘了,這是常有的事兒。”抱琴自然比亭幽了解。

然後亭幽就看見那白發女人扭了扭身子,低頭在她自己身上找着什麽,然後兩只手指掐着,放入了嘴裏,閉上了眼睛,仿佛在品嘗無盡的美味。

亭幽自以為做好了心理準備,今日見着這白發宮嫔才明白,定熙帝說得沒錯,她這是沒見過失寵的女人。

一回宮,亭幽就開始清點自己的東西。冷眼瞧着定熙帝賞的那些沒用的東西,只冷冷一笑,她一旦去了冷宮,這些自然就會收了回去,所以說皇帝賞人東西根本不吃虧,來來回回總在宮裏,只是擱在不同的地方而已。

有用的還是銀票、金錠子、銀元寶還有金瓜子兒。亭幽悉數交給了抱琴。

“娘娘這是做什麽?”抱琴不肯接。

“你保管着這些,對我來說都是無用了。若我真去了那個地方,你就只能靠自己了。媛昭儀那裏是去不得的,賢德妃我至今也沒看清楚底細,但有一點兒她這輩子是要裝賢惠裝到死的,你打點一下,若是能得她照顧,想來放出宮也是可以的。”

“娘娘這是何苦,皇上那裏你只要認個錯兒,皇上定然不會再怪罪你的。”抱琴拉着亭幽的手,祈求的看着她,“娘娘忘了老祖宗的話麽,何況老爺、夫人還在,還指望着你吶。”

“皇上還不至于為了我這麽個小小嫔妃就去為難臣下的。”亭幽拍拍抱琴的手,安慰她,也安慰自己。

無論抱琴再怎麽勸說,亭幽也全不應。

Advertisement

除夕晚宴,亭幽稱病不去,阖宮上下自然都明白敬貴妃這是失寵了。

定熙帝楚恪躺在乾元殿西翼的床上,斜睨着眼前的媛昭儀谷氏。

肌膚瑩白、薄紗覆體、胸前兩顆紅點半遮半掩、大腿修長而結實,絲毫看不出是生過孩子的女人。

定熙帝客觀地評價,谷氏的身子其實并不比那個她差,甚至更結實有力,你可以任意地馳騁在上面,淋漓盡致,總比她好,時時處處還得照顧着她的感受,怕她受不住,輕輕一折就斷了、碎了,永遠都是忍耐、忍耐、讓人煩悶暴躁的忍耐。

媛昭儀谷心玉墊着腳尖走近床畔,細腰一擰,緩緩爬了上去,跨、坐在定熙帝的腿側,小心打量着定熙帝的神色,含羞帶俏地抓起他的手,探入自己的衣襟,握住那豐、盈。

結/實、飽/滿。

因為生了孩子,谷氏這兩團沉甸甸的果實比以往更為豐、盈,大小絲毫不輸給她,身子也豐腴得多,不像她一般硌人。

楚恪的手摸上谷心玉的臉,滑到她的唇畔,便是這臉,也絲毫不輸她的豔麗。

谷心玉探出舌頭,媚眼如絲,輕輕舔起定熙帝的手指,含在嘴裏,吞、吞、吐、吐。

瞧,多會伺候人。她哪裏及得上,真是白瞎了那副身子。

谷心玉心裏“咚咚”地跳着,被子下定熙帝并沒有任何反應。谷心玉緩緩地往後縮,埋下頭,捧起那物,舔了舔,擡頭對着定熙帝眨眼帶笑。

楚恪揉了揉谷心玉的頭發,這便是鼓勵了。

谷心玉嘴裏含着那物,瞧着他越來越大,心放下了不少,更是賣力起來,擰tun扭腰,任誰見了這般絕世美人做着這等yin糜之事,都會熱血噴張。

楚恪閉上眼睛,享受着這種伺候。真是舒服,比她的活、兒做得可好多了,她就會用牙齒咬,要不是你哄着、騙着、逼着,她豈肯做這等事,你為她低三下四做這些事兒還差不多,到頭來還得不了個好字,就盼着你快些,快些。

楚恪眼底浮現出那日在書房的事情來,那人水瑩瑩的大眼睛裏滿是委屈、不甘,小嘴裏的棍物想吐又吐不出來,只能含着,大概是含不住了,只能用手托住,揉了揉——

楚恪猛地翻身将谷氏壓在身下。

夜裏定熙帝楚恪回了內殿,西翼的人自然有內侍送出乾元殿。

楚恪一個人坐在熱氣騰騰的浴池裏,霧氣迷蒙了他的臉,讓人看不清臉。

其實也沒什麽大不了的,楚恪以為,換個女人還不是照樣帶來快、感,并非非她不可的。楚恪靜下心,想回味一下先才的事,才發現那一刻不過是瞬間的,之後再回憶不起,留下的只是空蕩蕩。

日複一日照舊是聽政、看折子、翻個牌子,享受那一刻。

沒什麽大不了的。

或許是沒了新鮮感,楚恪這樣想,然後站起身,對外面道:“傳雲美人去西翼。”

雲氏,他還沒碰過,那日的歌、舞雖不算絕佳,但也算有點兒意思了。

想起舞,楚恪的眼睛眯了眯,那日她也跳過舞,那蛇一般的腰,踏着鼓點——

雲氏很快就來了。嬌嬌怯怯,楚楚可憐,纖腰細腿,看上去同她一般,也是一折就要斷了的樣子。雲氏大概是初次,也不懂伺候,就那樣怯怯地看着定熙帝。

楚恪只覺得煩,誰有心思憐惜雲氏,不會伺候人,争什麽寵。

楚恪聽到那聲細弱的尖叫聲,“疼”,就退了出來。

雲氏連忙起身,衣衫都顧不得整理,就那樣跪在地上抱住定熙帝的腿,“臣妾該死,臣妾該死,皇上贖罪,臣妾并不疼,皇上,皇上——”水霧迷離的大眼睛,半遮半掩雖不飽滿但卻白皙結實的桃兒晃着。

“回去吧。”楚恪的聲音裏充滿了疲倦。

楚恪又坐在池子裏,腦子裏是那日她的舞,纖細的腰肢,被他握住,她就喊疼,做張做致,還沒碰她吶,就一個勁兒嚷着疼。那樣怎麽會疼?

楚恪回味着那一夜,還是隐忍,但好歹舒解了一番,不算淋漓盡致,卻把人逼得想發瘋,恨不能兩個人就那樣抱在一塊兒死了算了,就那樣一輩子不出來。

事後,楚恪也懊悔,那丫頭但凡真使出點兒手段,他自己的自制力根本就經不住。

後幾日她一直有些疲憊,眼皮下有一絲青綠,說着話、吃着飯都能睡着,但你微微一動,她就驚醒了,飯也用得少了。

周草易來給她診脈,楚恪自己都不敢看周草易的臉色。

“娘娘沒什麽大礙,多休息就是了,只是冬日忌諱多些。”這是周草易的原話,足夠委婉,不然他還能怎麽說,明着說讓定熙帝克制些?周草易不敢。

楚恪真覺得昭妃那事根本就不是什麽大事,不過就是借着昭妃釋放些,自己忍得就不那麽難受了,免得一時忍不住又傷了她。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