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番外一 大叔和少年
“少數狼人和食死徒試圖逃離英國，以躲避對他們曾經殘害巫師以及麻瓜的嚴厲懲罰，魔法部長簽署第302條指令，由西裏斯布萊克，傲羅行動組組長負責追蹤這些罪犯。記者獲悉，他們曾于倫敦近郊的某處廢宅教授，多名傲羅受傷，所幸傷及他們的并非狼人。目前狼人已全部被關入阿茲卡班，接受最新狼毒藥劑的治療以及他們應有的懲罰。兩名食死徒仍舊在逃，傲羅行動組部分成員繼續追蹤他們的去向……
來自《魔法界日報》最新消息……救世主哈利波特以及德拉科馬爾福之子一歲誕辰臨近，來自魔法界的禮物一度導致魔法界最新引進麻瓜界的郵政系統癱瘓……”
合上報紙，哈利苦笑着推開車門（最新款的隐形飛車，韋斯萊先生引入麻瓜界的發明，在韋斯萊雙胞胎的搗騰下給出的創意，韋斯萊家族靠着這個創意發了大財，當然韋斯萊夫人非常郁悶這些金加隆不是韋斯萊家的男人們通過“正經工作” 賺來的），然後是他的伴侶德拉科馬爾福。現在他們站在格裏莫廣場，面對着別人看不到的12號。
源源不斷的禮物讓人高興也讓人頭疼，所以德拉科建議那些都留給魔法部部長去處理。他們是來為小斯科皮的一歲生日來邀請小天狼星赴宴的。
布萊克老宅的大門随時為馬爾福家族敞開——這一度讓哈利非常妒忌——他們輕松進入，經過布萊克夫人的畫像時，發現她儀容整潔，越發高貴優雅。顯然克利切功不可沒。
“馬爾福男孩，你又長高了。”布萊克夫人臉上挂着一絲微笑，一本正經地說道。
“越來越像我父親？”德拉科調皮地回答。
“你不像！”哈利抗議。除了長相，外在形象上作為伴侶他決不允許德拉科穿得那麽“bulingbuling”，而且德拉科一直是學生時代那種短發，不抹太多高級發油的那種，這讓他看起來潇灑不羁。
德拉科聳了聳肩，寵溺地撩亂哈利一頭本就亂糟糟不服帖的黑發。布萊克夫人輕哼一聲，看向哈利：“斯科皮後天生日？那麽，你什麽時候給斯科皮生一個弟弟，或者妹妹？”
“什麽？”哈利臉紅又發熱，咕哝了一句，“我還小！”然後逃之夭夭。
“抱歉——他非常容易害羞。”德拉科惡趣味地解釋，然後也“逃之夭夭”。
梅林的內褲！每次跟布萊克夫人談話，她總要提起這件事兒！大約是見小天狼星每日郁郁寡歡，連個女朋友或者男朋友都不往家裏帶，覺得布萊克家族後繼無人，所以打他們馬爾福家族的主意？
這該怪小天狼星！
卧室裏，小天狼星像是床上有芨芨草一樣地不安分，總想爬起來走動。哈利一進去就制止了他，不然他的腿傷永遠好不了。
“哈利，你來了。”小天狼星難得露出了笑容，伸手擁抱自己的教子。
哈利從口袋裏掏出斯內普教授熬制的魔藥，看到小天狼星一副嫌棄的表情，哈哈大笑。
Advertisement
“你怎麽樣了？”哈利關心地問道，“還疼嗎？”
小天狼星以壯士赴死的表情喝下好幾種魔藥，抓起哈利遞過來的巧克力棒一頓猛啃：“……唔，早就不疼了……鼻涕——斯內普那家夥就這點兒厲害……就是癢癢的。我覺得我今天下午就可以下床走動走動了——別反對，龐弗雷夫人說過，我這兩天就能痊愈了。”
“那好吧，但是別勉強。”哈利剝奪了教父享用第三條巧克力棒的權利，“你不能再吃了，會發胖的！”
“他已經有這種趨勢了。”德拉科微笑着走了進來，坐在哈利的身邊，手臂順勢纏上了哈利的腰。
小天狼星不滿地辯解：“至少別人還看不出來。就是我已經是大叔的年紀，我的身材還是非常好的！反正比你教父的要好！”
額，想想自己教父略顯精瘦的身材，因為一襲長袍總是空蕩蕩的感覺，德拉科不想辯解說那是教父奔波勞累的緣故。畢竟最近好長一段時間，為了追蹤伏地魔殘餘勢力，還要尋找萊姆斯，小天狼星比任何人都要累，而且還被刀砍咒弄傷了腿，受了重傷。
“後天是斯科皮生日了吧？”
“是啊，最近他特別興奮，都一大堆禮物給他拆呢！”
“伏地魔也死了一年了……時間過得可真快。”
“沒錯。”
哈利知道小天狼星在想萊姆斯，和威爾。
前不久他見到了威爾的姐姐秋張，她和塞德裏克在一起了，看起來非常快樂，面對哈利的時候欲言又止，哈利想大概她還沒有原諒小天狼星——但這真不是小天狼星的錯。
“你要好好養傷，我們等你。”哈利親吻了小天狼星，打算跟他告別了，他們還是霍格沃茲的學生，跟麥格教授請了假才能來的。
“行。”小天狼星微笑，“還得給小斯科皮準備禮物呢，我會趕快好起來的。”
然而等哈利和德拉科離開後，他的笑容便消失了。靜坐了一會兒，小天狼星從床上坐起來，打開卧室的窗子向外看去。
外面陽光燦爛，是倫敦難得的好天氣。格裏莫廣場上聚集了很多小孩子，也有一些年輕人玩着他們的年紀流行的東西。這讓他想起了年輕的時候，那時他、詹姆斯、萊姆斯穿着普通人的衣服，混跡在一群少年中間，也玩着當時流行的東西，每天都那麽開心，就是每個老師都給暑假布置了作業也不覺得日子難熬。
現在呢？他低下頭，便看見自己略微卷曲的黑發垂落臉頰，很久沒有打理了，肯定是狼狽不堪。他已經不是當年那個英俊的少年——阿茲卡班用十年歲月教會他成長，也給了他太多苦澀和悲傷。
失去了家人，失去最好的朋友，萊姆斯依然不見蹤影而他們都做了最壞的打算。幸好他還有教子，但如今哈利都成為了父親，他不得不意識到，自己越來越容易感受到孤單的存在。
最後他決定到外面走走。一個小時候，藥效起了作用，他的腿跟往常一樣行動自如了，他便換上幹淨的襯衫，套上輕薄的長袍，打算到對角巷給小斯科皮買禮物。
對角巷因為少了開學的新生們，不是那麽熱鬧，但還是有不少巫師帶着尚未到入學年紀的孩子來到這兒購物娛樂。伏地魔倒臺後，對角巷生意火爆，整個魔法界都熱鬧了許多。
小天狼星看到了韋斯萊兄弟的店，果然與衆不同，吸引了一群小孩尖叫不停。但是給小斯科皮選禮物，這兒顯然不合适。他繼續向前，最終選定了一家專門出售幼年魔法師魔法訓練玩具的商店。店主對這個經常在報紙上露臉的傲羅行動組組長非常熟悉，熱情地招呼他，而且不用他提出要求便明白他是為哈利的孩子選禮物的。
“所有人都給哈利波特送禮物！當然他的孩子也非常受歡迎——據說也是個黑頭發，哇哦，現在黑頭發變得非常引人矚目——剛剛出去的那個孩子也是一頭黑發，要不是他的頭發非常柔順，我差點兒以為他就是哈利波特呢！”
聽着店主的唠叨，小天狼星順勢看了看店門口，店主所說的那個孩子剛走出去不遠，和一個有些熟悉的身影……
小天狼星心中一緊，在他自己完全不明白自己做些什麽的情況下就飛奔出去，抓住那個少年的肩膀将他抱在了懷裏——
“梅林！你還活着！你……”
他覺得自己的聲音有些哽咽，而懷中少年的身子在聽到他的聲音的那一刻頓時僵住了。
小天狼星雙手捧起那少年的臉龐，望進那黑色的眼眸裏，然後不由自主地吻在他的額頭，喃喃道：“我一直不能原諒自己……我不想傷害你，但是……”
少年正是威爾，洛張。他比以往長高了一點，但看上去還是瘦瘦小小，臉色也有些蒼白。威爾咬着嘴唇，瞪着一雙大眼看着略顯激動的小天狼星，眼淚慢慢地從臉頰上滑落。
一旁的人正是小天狼星曾經見過的，威爾的母親。
她本來想憤怒地把小天狼星推開，但是看到兒子落淚的瞬間，她嘆了一口氣，伸手拍了拍威爾的肩膀，苦笑道：“每天都要在《魔法界日報》上找他的身影，又想見到又怕見到，我猜你用不着再訂新的報紙了？”
然後又對小天狼星說道：“我去給威爾買入學需要的東西，你可以帶他去——就去那家咖啡館吧，給他一杯南瓜汁，咖啡不要給，酒也不行。”
說完她就走了。
威爾低着頭不說話，小天狼星慢慢放開他。兩個人面對面站着，不知道該說些什麽才好。許久後小天狼星局促地轉身往那家咖啡館走去，威爾猶豫了一會兒，慢吞吞地跟了上去。
拉開咖啡館的木門，小天狼星回頭看着威爾。四目相望，一個臉上還帶着淚痕，另一個比起以往多了許多的滄桑。小天狼星輕輕推了威爾一把讓他進去，随後将手放在他的後背，攬着他慢慢到了一個角落裏。
就座後，點了一杯南瓜汁和一杯咖啡，威爾依舊是沉默無語。小天狼星不自在地換了個姿勢——像他這樣年紀的男人帶着一個……孩子？青年？總之他們這一對組合看起來非常奇怪就是了。很多人都盯着他們看了好大會兒。
“你……你病好了嗎？”小天狼星望着自己的咖啡。
對面坐着一個男孩，這個男孩喜歡他——曾經喜歡他，也許現在還是。但是梅林啊，沒有人教過他怎麽談戀愛，他以前從不關心這些東西，就算是詹姆斯苦苦追求莉莉那會兒，他也是順其自然地看着……
就算霍格沃茲曾經有幾百個女生給他寫過情書，但他最适合談戀愛的年紀是在對付伏地魔還有阿茲卡班無窮無盡地折磨中度過的！
威爾總算看了他一眼。少年稚嫩的臉龐上帶着擔憂和歉意：“對不起……我的父母騙了你……他們，只是希望我和你別再有任何往來。這些日子我一直在聖芒戈，前不久剛出來的……我已經完全好了……”
“無論如何，你吃了很多苦頭。”
“那些都過去了。”
“……是的。”
小天狼星不知道如何形容這種心情——苦澀，痛？這些日子，一想到“威爾已經死了”，莫名地就悲傷起來。逃亡的日子裏被這個少年收留，短暫的陪伴，那些點點滴滴的歡笑……他曾經将威爾當做哈利來疼愛，但也只是偶爾罷了。更多的時候，面對年幼的朝氣蓬勃的少年人，不知道如何與人相處的他總會不由自主地貪戀那種感覺。而得知威爾心思的那一刻，他明白自己的悲傷太多了，不是一個少年的愛就能彌補的，所以他狠下心拒絕，結果越來越糟糕……
原來他只是害怕而已，害怕得到的太多又會失去更多。他怕自己不值得有人如此對待，而對方終有一天會後悔。
畢竟，隔在他們中間的是十多年的時光。
“哈利還好嗎？我聽說他……”
“哦……恩，他很好，他跟德拉科都非常疼愛斯科皮……”
“我聽說你受傷了……而且還在找你的朋友……”
“嗯……我也全好了。萊姆斯……我想總有一天我會找到他的。”
“那就好。”
然後又是長久的沉默。
威爾捧着玻璃杯的雙手慢慢收回去，他猛地站起身，低聲說了句“我該走了”，就飛一般地沖了出去。
一顆心墜入谷底，小天狼星握緊了拳頭，苦笑着低下了頭，不去看少年慌慌張張的背影。
這下，是真的結束了吧？
咖啡館的木門桄榔一聲響，讓小天狼星的心跟着一顫，有一種失去了最重要的東西的痛楚。眼中澀澀的感覺非常不舒服，他努力控制自己不要去看那扇門。
他不是沒有想過，假如他接受了那孩子的感情會怎麽樣，也許他可以等他長大，然後結婚，平靜地度過一生。他可以試着去愛一個人，試着享受被愛的感覺。但，一切都太遲了。他明白得太晚了。
木門又是一陣咣啷啷的巨響，有人跑着沖到了他身邊，是非常熟悉的氣息。
小天狼星扭過頭去，訝然地看着面前哭得一塌糊塗的少年。
“我做不到……我，我……”威爾哽咽着，撲進他的懷中。
順勢接住少年瘦小的身子，那種失而複得的感覺讓小天狼星感覺自己又活了過來。他抱緊了威爾，讓少年盡情地釋放他的委屈和難過。
威爾本來半跪在地板上，被小天狼星拉起來坐到了他的大腿上。威爾察覺到小天狼星的動作，呆了片刻，擡起頭，露出了一絲笑容。威爾感受到了那雙手臂環繞之下的感情。
少年毫不猶豫地送上了自己的吻，在小天狼星的唇上，然後被他按着後腦勺加深了這個吻。南瓜汁的甜香，眼淚的苦澀，少年略顯稚嫩的氣息，小天狼星爆發的瘋狂。
咖啡館裏的人們看得目瞪口呆，許久之後，掌聲慢慢響起。
威爾後知後覺地臉紅，将腦袋埋在小天狼星的肩窩裏不敢露臉。輕笑一聲，小天狼星感覺自己能理解當年詹姆斯的那些焦躁和偷樂了。
再一次吻在他的額頭，小天狼星望着威爾的眼睛，認真地說道：“我等你。”
“好！”少年的眼淚又要泛濫了。
走出咖啡館的時候，他們手牽着手，看到威爾的母親拎着書之類的東西迎面而來，緊握着的手也沒有松開。她并沒有很驚訝，只是苦笑了一下。
威爾怯怯地說道：“媽媽，我不想去德姆斯特朗了……”
“好吧，那還是回霍格沃茲。”
威爾的母親示意他跟上自己的步伐，卻發現威爾戀戀不舍地望着小天狼星的臉，而小天狼星一臉為難。
“威爾！”這位偉大的母親有些哭笑不得，“我雖然同意你們在一起了，但我可沒同意你今天就跟他回去！”
最終，威爾還是一步三回頭地跟着母親先回家了，小天狼星也再三保證會随時跟他聯系，自己也是帶着幾分遺憾回到了布萊克老宅。
經過他母親畫像的時候，布萊克夫人敏銳地發現了一絲不對頭——他那個看似精明能幹，實則神經大條的兒子，居然嘴角帶着微笑，一副傻透了的模樣，那麽大年紀的人居然像個情窦初開的少年？
“找到我們布萊克家族的新的布萊克夫人了？”
“什麽——這不關你的事兒！”
“是個什麽樣的姑娘？”
“他不是什麽姑娘！”
“什麽！你這個不孝子——我們布萊克家族需要繼承人！”
“哈利就是繼承人！”
“就算是男的，也得給布萊克家族生一個繼承人！最正統的繼承人！”
“……這個——總之你別管就是了！”
小天狼星也逃之夭夭。
不遠處，克利切捶牆嚎啕：“我那無能無用的主人！他找了一個男的伴侶！他沒打算給布萊克家族留下後代！他這個渣滓，敗類……”
然後克利切一狀告到了馬爾福莊園納西莎那裏，哭得可憐兮兮。碰巧魔法部部長馬爾福先生在家，聞言不優雅地噴茶——“他的伴侶是哪位啊？”
“反正不會是你。”納西莎馬爾福蔑視自己不優雅的丈夫，準備寫信去找哈利套情況了——她才不是因為太過無聊找八卦，她是關心自己的親戚！
而回到霍格沃茨繼續上課的哈利從納西莎的來信中得到這個消息，興奮得立馬忘記了在魔藥課堂上的一如既往的糟糕表現，撲過去找他的伴侶分享喜悅了。
“德拉科德拉科！你知道嗎——”
“我知道了。”德拉科寵溺地安撫他，“這是理所應當的事兒。我是說，要不是和威爾，我還真想不出誰更适合做小天狼星的伴侶。”
其實萊姆斯也挺合适啊……哈利沒敢說出來。畢竟這些日子以來，他能感受到威爾對小天狼星的深情、小天狼星對威爾的關懷，當然，還有萊姆斯總是遠遠地望着那個陰沉、刻薄但同時也睿智、勇敢的男人。也許事實上萊姆斯跟西弗勒斯更搭，但天意弄人，西弗勒斯對自己的母親，莉莉伊萬斯一往情深，大概這輩子那份情都會留在他心中了——如果萊姆斯跟小天狼星一樣，找到愛他的人，那才是最好的結局！
“威爾很快就會回學校上課了！”
“你猜他什麽時候會成為你的教母？”
“德拉科！！！唉……有一個年級比自己還小的教母真的好怪啊……”
“威爾會同意你繼續叫他的名字的。”
“但是，小天狼星好可憐啊……威爾還那麽小……啧啧！”
“你在想一些色色的事情嗎，哈利？”
“什麽？哦不——我才沒有！”
炸毛的小獅子哈利被德拉科牽着手回宿舍，在一片豔羨的目光中去享受甜蜜的夫夫生活了。至于小天狼星和威爾？他們早晚也能享受到的！
斯科皮的生日晚宴，威爾也被邀請了。他一踏入馬爾福莊園的庭院就見到了在花園裏和麥格教授聊天的小天狼星。他穿着一身剪裁精致的黑色長袍，微卷的黑發打理了一番，迎着落日餘晖，高貴優雅、成熟性感。
臉上紅了紅，威爾慢吞吞地挪動腳步。小天狼星瞥見他的身影，立即停止了與麥格教授的談話，向威爾露出了笑容。他看上去那樣光彩奪目，威爾覺得自己已經痊愈的心髒似乎又出了毛病。
“啊，現在我是多餘的老人了！”麥格教授佯作傷心地先回大廳去了。
來到小天狼星面前，威爾仰視他的臉龐，黑色眼眸裏藏不住濃厚的愛戀。
“你有些緊張？”
“啊……哦……”
“沒關系，他們會接受的。”
他在早一刻前已經宣布過了——“我很喜歡那個孩子，我想擁有他的愛，我等着和他結為伴侶”，雖然鄧布利多校長被蜂蜜水嗆到了，羅恩長大了嘴巴呆了好半天，被斯內普有節制地嘲笑了一通，但他最終贏得了所有人滿含祝福的笑容和掌聲（算上不大情願鼓掌的斯內普）。
落日餘晖包圍了他們，金色的光線打在威爾的臉頰上，純真清秀的容顏令人難以移開目光。
伸手，輕輕捏住略尖的下巴，小天狼星俯下身子，在他的唇上印下深深一吻。
“謝謝你。”
謝謝你曾經收留我，給我最艱苦的時刻帶來溫暖和關懷；
謝謝你給我如此純粹的愛，讓我獲得重生；
謝謝你一直都在我身邊，我能給你的，将是一生一世的承諾！
“額……小天狼星？”
熟悉到再不能熟悉的聲音響起。那一刻，小天狼星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幸福的存在——他的親人在屋裏，愛人在懷中，而最好的朋友，和終于回到了他身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