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章節

“呦,令狐賢弟,在懷念哪位姑娘呢?”窗口傳來一個熟悉的流裏流氣的聲音,令狐沖循聲望去,之見是前兩天還在打生打死的田伯光。令狐沖是豁達之人,此時也不計較當時之事,調侃道,“原來是田兄啊!怎麽田兄也在這裏,不去拜見你新任的儀琳小師父?”這田伯光也是個妙人,也不在意丢不丢人,徑自走到令狐沖坐的桌子前,還自備了美酒,給令狐沖倒了一杯後,“如果被我老叔知道我背叛了師門,非打死我不可!”又轉轉頭,疑惑道,“咦,我老叔呢?”

令狐沖疑惑不已,這田伯光找他老叔,怎麽找到他房裏來了?似乎是看出他的疑惑,田伯光解釋道,“這裏本就是我老叔的房間,每次來衡山我都來這裏找他——不過,這次來居然看到你了!”“不知——”“我老叔姓張,叫大福,很土的名字吧!”田伯光又喝了一杯酒,“令狐兄弟,怎麽不叫幾個姑娘陪着,一個人都無聊啊!”又似想起什麽似的,安慰道,“放心放心,你既然能住到這裏,在這衡山八百裏範圍內,不管做什麽都有我老叔給扛着,別說叫幾個姑娘了,就是殺人放火,滅人滿門,都沒人敢說什麽的。”

令狐沖暗自心驚,白姑娘的一個手下都這樣勢大,那白姑娘呢?不由得,令狐沖心中有些發苦,但又不知道苦什麽!只覺得他和白姑娘的距離,是越來越遠了。不過,他心中仍有着一股子的傲氣,總有一天,他會和白姑娘并肩而立的。

“令狐兄弟,令狐兄弟......”令狐沖打開眼前不斷亂晃的手,總算是回顧神來。“令狐兄弟,在想什麽呢?”田伯光暧昧的朝令狐沖擠擠眼,“在想釵子的主人?”令狐沖趕忙将釵子放入懷中,想到田伯光那“淫賊”之名,立刻轉了話題,顯然不想讓田伯光知道白姑娘,“田兄,這次來衡山可是來參加劉師叔的金盆洗手大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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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令狐大哥被他踢下來懸崖,然後我就不知道了。”儀琳聲音沙啞,蒼白的手指指着餘滄海身後的一個弟子,眼淚要掉不掉,看起來可憐極了。

儀琳話音一落,大堂內寂靜無聲,好久之後,岳不群打破了一室的寂靜,“餘觀主,我想,是不是該給衡山派及我華山一個交代?”岳不群目光森然,瞪着那名青城弟子,那名青城弟子也不經事,此時居然兩股戰戰,幾欲跪下來。

餘滄海自覺丢人不已,一掌将身後的弟子拍的吐血倒地,一甩袖子起身,“餘某已經懲戒了弟子,衆位以為如何?”接着轉身對劉正風一拱手,“既然各位都不待見餘某人,那麽餘某就先告辭了。”

不等劉正風回答,就先行離開,連夜帶着弟子離開了劉府。

“師父,你看!”剛出劉府大門,青城一衆人就看到一老一少兩個駝子正站在牆邊,似乎在偷聽。

小林子

這一老一少,正是“塞北明駝”木高峰及扮成了小駝子的林平之,那個小駝子居然還敢瞪他——此時的林平之已經扮成了小駝子,認了木高峰做了爺爺,指望他從餘滄海手裏救出自己的爸爸媽媽。

這一老一少站在劉府牆邊陰影處,不仔細看,還真看不清他們。看到他們後,羞憤交加的餘觀主終于找到了發洩的對象,“木先生,你不在塞北逍遙,跑到我中原來是何居心?”木高峰也不是省油的燈,聞言冷笑一聲,“當然是為了自己的家事。我聽我的小孫孫說,你抓了他的爸爸媽媽,識相的趕快把他們交出來。”

餘滄海剛剛在劉府內經歷了一番衆人的眼神指責,自認自己的“變臉絕技”完全能夠抗的住眼神攻擊,雖第一次在大庭廣衆之下丢了顏面(以前還沒人敢如此赤1裸1裸的打臉),總是心頭窩火的,可現在呢,一個名不見經傳的番邦人士,居然敢堂而皇之的跑到中原的地盤來指責他,讓他交出人來,還是以“莫須有”的罪名——餘滄海此時只覺的三屍神暴跳,一把将劍抽出,劈向木高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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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高峰一把将小駝子推開,舉起拐杖迎向餘滄海,只聽見劍杖的撞擊聲,卻看不清兩人如何動作,小駝子被木高峰推倒在一邊的牆角,似乎是崴了腳,手臂及臉都擦到了牆角,向外滲血,但他絲毫不顧自己的情況,只緊緊的盯着打鬥中的兩人,似乎是看到木高峰占了上風,立刻高聲叫道,“爺爺,爺爺,一定要救出我的爸爸媽媽,我們福威镖局一定會一輩子感激您的!”

聽到這句話,正腦門冒火的餘滄海一下子冷靜了下來,虛晃一招跳出了戰團,諷刺道,“我當是木大俠什麽時候有這般的俠義心腸,原來還不是和餘某人一樣,貪圖這林家的辟邪劍譜,只不過,你晚了一步,這林振南夫婦已經死了!”說道這裏。餘滄海不是不郁悶的,這林振南夫婦也不知是發了什麽瘋,居然在林平之逃走以後,雙雙自殺身亡,讓他一點兒辦法都沒有。

不過,也不晚,沒有了林振南夫婦,還有林平之這小子不是?餘滄海陰笑的盯着扮成了小駝子的林平之,他似乎是因為聽到父母的死訊而呆愣着,絲毫沒有察覺到危險的到來:爸爸媽媽,怎麽死了呢?他記得,上一世,爸爸媽媽是死在這木高峰的折磨下的!自從被青城弟子追殺落水醒來後,他就去了父母故去時的民宅,但是爸爸媽媽不在那裏,他想,可能是木高峰還沒有把他們轉移到那裏,于是,他就扮成了小駝子,再次認了木高峰當爺爺:只要能救出爸爸媽媽,認賊作父他都願意,更何況只是認了一個幹爺爺。

但是,一直到現在,他一刻不離的跟着木高峰,也沒有見到他們,想來父母還在餘滄海手中,他清楚的記得,爸爸媽媽就是在八月十六的中午離世的,于是,今晚,再也按耐不住的他,慫恿木高峰來到劉府,他成功地得到了父母的消息,可為什麽,他們已經.....

“不,這不可能!”林平之踉踉跄跄的站了起來,像是沒看見餘滄海那不懷好意的眼神,抓住他的衣袖,問道,“我爸爸媽媽是怎麽死的,他們怎麽會死,不可能的,這不可能,我明明記得,他們,”還未說完,就被餘滄海打斷了,“你殺死了我的兒子,我滅你福威镖局滿門,林振南夫婦畏罪自殺,這有什麽不可能的,”餘滄海很得意,“他們死了,沒想到你會自動送上門來,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林平之卻似乎恍若未聞般唠叨着“這不可能,這不可能”,一句比一句悲戚,一句比一句嘶啞,直至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見到林平之昏倒在地,餘滄海示意弟子們将他帶上一起離開,如果能從這林家小子口中問出辟邪劍譜的下落——那就更好了,到時候,什麽方正沖虛,什麽東方不敗,到時候,青城餘滄海,将是真正的天下第一。餘滄海想到此處,那留着山羊胡子的下巴幾乎要與大地平行了,只是,眼前突然伸出來一根精鐵杖,杖身粗大,光滑無比,尖端還留有絲絲洗不淨的血絲。

“餘觀主,不經我的同意就要帶走我的小孫孫,你當我‘塞北明駝’是吃稀飯長大的嗎?”木高峰豎起自己的拐杖立在昏迷中的林平之前,開玩笑,咱也是很喜歡天下第一這個稱號的好不好,好事可不能讓你都得去,好歹,這林小子還叫了咱幾聲爺爺呢,将辟邪劍譜孝敬自己的親爺爺,那不是理所應當的事嗎?

“讓開。”餘滄海冷哼,在這件事上,可沒有什麽道理可講的,要麽讓開,要麽,你就去死。木高峰顯然聽懂了餘滄海話語中的意思,也不廢話,提杖就向餘滄海撲去,此一次,關系到他們的将來,都發揮了十二成的功力,只求将對方一擊必殺,抓了林平之立刻遠遁,他們可沒忘記,在這劉府之中,可是有着一群江湖同道,這天下第一的誘惑力,他們可是一點兒也不想看清楚。所以,盡管他們打得熱熱鬧鬧,确是一點聲音都為發出來。

但是,世上最可怕的事,便是遇見神一樣的對手,豬一樣的隊友。雖然交戰的雙方都算不得神,但餘觀主确确實實帶了一幫豬隊友——他那一大幫極沒有眼色的徒弟——當他假裝露出一個破綻,被木高峰在背上狠狠的敲上一杖後,以此為代價反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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