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章節

劍殺了木高峰,誰知,誰知,他的那幫豬弟子,便一個個如死了爹娘一般大聲的叫嚷,鬧哄哄的拔劍要擋在他面前,嘴順溜的還高聲叫罵起來。明明是弟子們關心他的表現,他應該感動才對,可為什麽,他眼前發黑,一陣陣頭暈,最終在聽到劉府的大門大開,他的弟子紛紛添油加醋的向着劉正風,岳不群等人敘述剛才發生之事後請求支援時,一口氣沒提起來,眼前一黑徹底趴在地上。

林平之再次醒來時已經是一炷香之後了,他發現他似乎是躺在一間客房裏,周圍是各門派有頭有臉的人物,他清楚地記得,在上一輩子,五岳劍派合并的時候,他在嵩山都見過的,定逸師太,天門道長——還有,岳不群,他一輩子都不會忘記這張道貌岸然的臉。雖然到最後他的眼睛已經瞎了,但是他到死都不會忘記,他的仇人,除了餘滄海木高峰,還有這個岳不群,他在最後當上了五岳派的掌門人,聽說還帶着各門派殺上了黑木崖,最後呢,他不知道,他被令狐沖囚禁在石室裏,除了一個送飯的聾啞人,他只能看到頭頂那一小塊天空。這一切,都拜令狐沖所賜!

爸爸媽媽已經死了,他再也沒有什麽可留戀的,不,還有一個,那個在被自己殺死之後還要拜托令狐沖照顧自己的師姐!想起岳靈珊,林平之不由自主的按住心口。既然老天又讓他重新活了這一回,那麽這一世,他要讓餘滄海木高峰血債血償,岳不群身敗名裂,讓令狐沖也嘗嘗被囚一世的滋味,至于岳靈珊,師姐,只有對不起你了,上一次你就可以為我死,這一次,你在讓我利用一次如何?林平之的眼神越發的深不見底,現在,就從木爺爺你開始如何?

作者有話要說: 看出沒有,看出沒有,小林子是重生的

洗手

打定主意的林平之掙紮的起身,一臉“溫良恭儉讓”的跪在地板上,悲戚的說,“林平之謝謝各位大俠救命之恩!”重重的一個頭磕下去,“求求各位大俠,求求你們救救爸爸媽媽,救救爸爸媽媽!”将頭扣在地板上,一下有一下,他回來的還是太晚了,即使他記得辟邪劍譜的內容,但在這短短的時間裏,也練不成什麽。爸爸媽媽,為什麽,你們等不及平之去就你們?

不管是真心還是假意,在場的人都露出“可憐”,“同情”的神色,由于劉正風明天之後就再也不算是武林中人,所以即使他是此地的主人,他也沒有開口,只定逸師太,她畢竟是女流之輩,心底較軟,即使是一派掌門人,平日裏和那些男人一般争強好勝,但此時,還是她先開口了,“林少俠,不要再折磨自己了,想必你心裏很清楚,林總镖頭夫婦已經過世了。”看着林平之不在磕頭,愣愣的跪坐在那裏,不由得勸慰,“逝者已矣,林少俠還年輕,以後的路還長着呢——就是令尊令堂在天之靈,也是希望你能夠好好的活下去的。”衆人聽了,也是紛紛勸慰,希望林平之打起精神來。

好久之後,林平之才從父母故去的打擊裏擡起頭來,在聽到衆人這番勸慰,熱淚盈眶,感動道,“多謝,多謝各位前輩的關心,小子以後一定,一定......”一定什麽,卻是激動的說不出來,衆人似乎也理解他現在的心情,一個個又是一陣感嘆。最後,劉府的主人劉正風對他講,“林少俠,你就在這裏好好養傷,至于你的父母的屍身,早在前天就入土為安,華山派的岳掌門将他們安葬在咱們衡山的後山。”此時岳不群也上前來,含笑道,“幾個月前,我那大弟子及小女珊兒從福州探親回來,正好撞見,誤打誤撞只帶着你離開,回去後向我禀明了此事。”一臉嚴肅狀,“我輩俠義中人就應當鋤強扶弱,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沖兒和珊兒既然看見了,就不能不管。”頓了頓,有道,“前些天,我便跟餘觀主索要了林大俠夫婦的屍身,只是,沒能及時救下他們,我深感慚愧!”岳不群低下了頭,聲音也低沉了下來,“更何況沒能将他們安葬在故鄉。”

“林平之多謝岳前輩。”林平之轉向岳不群以及他身後的岳靈珊,“多謝岳姑娘救命之恩。平之,平之想先去拜祭父母——”“拜祭父母乃是人之孝道,這樣吧,”岳不群轉向岳靈珊,“珊兒,你帶着林少俠去一趟。”“多謝岳前輩!”這麽急就将女兒推出來了,還真是迫不及待啊?林平之心中冷笑,面上卻不顯,只恭恭敬敬的向岳靈珊行了一禮,“有勞岳姑娘了!”

此夜,所有人似乎都沒睡好,這這林平之跟着岳姑娘拜祭過父母之後,回到劉府,整夜的思索如何勾搭岳姑娘,他不怕餘滄海木高峰兩人,等他的辟邪劍法再次大成,捏死他們就像捏死一只螞蟻一樣簡單,他恨的是岳不群及令狐沖,他要讓他們生不如死,這關鍵人物便是這岳姑娘,林平之的心中思量出千百種的計劃,只等付諸實施了;武林群豪在那衡山的懸崖地如何尋找摔死的令狐沖,可惜找了一夜,只找到了一塊血染的布料;更是不說令狐沖,他本想練練那“九陽神功”,可惜一閉眼就看見白姑娘,弄得他心亂如麻;而東方呢,她一直找不到以後該如何對待令狐沖,是視而不見,還是打好關系,以後好說話,哎呀,真煩,糾結的睡不着!

糾結着糾結着太陽便升了起來,一晚上沒怎麽休息的武林群豪們還得強打起精神來參加洗手大會。衆人們打着哈欠,心裏都在祈禱這大會快點結束,他們也好回去睡個回籠覺。所以,當他們聽到禮儀官唱到,“金盆洗手大會現在開始,請金盆”時,立刻精神抖擻,激動萬分!

只見在那一直通到劉府大門外的一條筆直的紅地毯上,一名年輕的英俊的衡山弟子穿着嶄新的衡山弟子的服飾,捧着一個用黃金打造的洗臉盆,一步一步,如朝聖般向着紅地毯的一端走去,直至走到盡頭,将金盆輕輕地放到了大堂正中的一臺紫檀木的桌子上。

“洗手”,禮儀官激動地聲音都有些顫抖,這洗手一結束,他就可以賺到一個大大的紅包,這可比以前做一年的都多——劉府的當家夫人真是太慷慨了!

看着劉正風慢慢的走到大堂中央,先是發表了一番“退休演講”,中心意思是:咱以後就是政府的人了,和你們這些無組織無記錄無營業執照的三無人員就不是一路人了,從此之後,橋歸橋路歸路,你們走你們的獨木橋,我走我的陽關道,以後見面應不識,從此什麽什麽是路人。此致敬禮,演講人,劉正風。

一番激動人心的演說之後,劉正風終于将手慢慢的鄭重的向洗臉盆,不,金盆伸去,衆人頓時感動了,劉大人薩瑪,您真是太,太好了——正在這激動人心的時刻,一聲威嚴正氣的“且住”傳來,劉正風的手停了,也将堂內衆人的仇恨拉了過去。

劉正風轉過頭,看到大門口走進四個身穿黃衫的漢子,這四人一進大門,分往兩邊一站,又有一名身材甚高的黃衫漢子從四人中間昂首而入,這人手中高舉着一面五色錦旗,旗上綴滿了珍珠寶石,正是五岳劍派盟主的令旗。明顯是來着不善,劉正風仍裝傻笑道,“原來是嵩山派的費師兄,我說左盟主怎麽到現在也不來,原來是派費師兄來了。費師兄,請坐,待劉某洗過手後,再來好好和費師兄喝兩杯。”劉正風一口一個費師兄,叫的可是親熱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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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見這位費師兄又将令旗舉得又高了一些,得意道,“劉師兄,奉五岳劍派左盟主令:劉師兄金盆洗手大事,請暫行押後。”劉正風收住了笑容,“不知左盟主此令,是何用意?”費師兄道......(此處省略兩人對話,衆人心理,劉正風表白對曲陽的心跡一萬字——如須知詳情,請看原著)......劉正風看着被嵩山派用劍架着脖子的“劉老太爺”,“劉老夫人”,還有他的兒子丁元與準兒媳飛煙,一臉沉痛的道,“劉某所言句句屬實,若左盟主不相信,劉某無話可說,只是今天,金盆洗手勢在必行!”劉正風轉身,以決絕的姿态将手放入盆中。

費彬見無法阻止劉正風,只得更努力的将手中的劍往下壓,“劉正風,你不顧你父母的性命了嗎?”劉正風還未答話,一邊的劉丁元大聲的說,“父親,不要管我們,他們只會用這些威脅你,我們不怕!”一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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