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章節
頭讓位,憑什麽他傷了自己,他還能坐着,他老田就要坐在地上,只是一看到手中那顆圓圓的,綠綠的,飄着一股清香味的回春丹,立刻不說話了,這可是他第一次吃到這麽高級的玩意兒,可不能再讓他收回去。于是二話不說,立即放進嘴裏,果然不愧為回春丹,這連味兒都是香的。田伯光絲毫不覺得自己這是想象中的,看着令狐沖又起身去照顧石凳上的兩人,田伯光也無話可說,畢竟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軟不是,不過,老叔說的沒錯,這個令狐沖和教主關系匪淺,只看那萬金難求的回春丹,老叔手裏也只有一顆,還是為教內立下大功才得以賞賜,連師傅都沒有,平時老叔小氣的連看都不讓看一眼,可看人家令狐沖,人家手裏整整一瓶,一瓶啊!老叔,你太落伍了!
不說田伯光心中咆哮的如何厲害,現在的他只能老老實實的打坐養傷,另一邊,令狐沖将一粒回春丹送到風清揚手裏,看着他開始打坐,才倒了一點兒酒水,親自将丹藥喂如東方口中。
看着兩人都在養傷,令狐沖才開口問道,“不知兩位有什麽深仇大恨,怎麽會打起來的?”見兩人沒人睬他,有道,“風老前輩,你是小子的長輩,白姑娘對在下又有着救命之恩,兩位可否看在小子的面子上,将今天的事情揭過?”
風清揚與東方都是內力高深之人,小小的一段時間打坐,就暫時的壓制住了傷勢。聽到令狐沖的調停,風清揚睜開眼,摸了摸髒的不成樣子的胡子,“老夫早就說過,這華山乃我華山派之地,容不得魔教妖人猖狂。”眼如利劍般射向東方,“況且你要對老夫最欣賞的弟子不利,老夫怎能坐視不管?”
東方心如電轉,眼下堅決不能承認風清揚所說,但是也不能将自己真實的目的說出來。正想編一個理由出來時,想起原著中的那魔教十長老被困華山一段,當下便有了一個充足的理由。東方絲毫不讓,回道,“我是魔教妖人,你華山派也不差。當年我神教十長老應約來華山比武,可誰知你們居心叵測,比武不過居然暗箭傷人,将我十長老困在山腹之中,活活困死,之後還拒不承認此事。這華山正道之名不過是吹出來的吧!”換了一口氣,東方接着說道,“此次來華山,不過是為了收斂我教十長老的屍骨。可憐他們英雄一世,卻落得個如此下場。之後,說不得我神教要與你們五岳劍派做過一場。”
一席話說出,令風清揚與令狐沖無法辯駁。風清揚本就是光明磊落之人,否則當年也不會因為華山劍宗氣宗之争,自動歸隐,魔教十長老之事,當時他也略有耳聞,只不過當時他已經不管事了,在當時也只是嘆息一下,這件事就這麽放下了,沒想到這二三十年後,居然會惹出這麽一場禍事。令狐沖更是吶吶不能言,若是他不知道這件事,他還能據理力争,畢竟,華山派在他的心目中,是他的信念所在,也是他的家,只不過這半年來,通過風前輩之口,他知道了不少華山派的秘辛。
原來,三十年前魔教大舉進犯華山,被華山派衆前輩一力擊殺,卻不過是使用陰謀詭計将他們困在這思過崖的山腹之中;原來,當年華山派劍宗與氣宗之争,師父說是因為劍宗走入了魔道,氣宗為除魔衛道,不得不将劍宗連根拔除,自傷元氣,不過是因為當年林遠圖林大俠的一本劍譜,華山派中人畫虎不成反類犬,但最終兩宗相争,是因為權力之争;原來,當年師祖之死,不是因為除魔衛道,而是......
這一切的一切,都讓令狐沖迷茫不已,他所眷戀的華山派,滿心信服的師父,他們真實的樣子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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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也在思考着:眼下雖是見到了令狐沖,但是這“天陽丹”如何從令狐沖的肚子裏拿出來。還是個問題。東方原計劃是來到思過崖後,用特制的秘藥“黃粱迷夢”迷倒令狐沖,然後開膛破肚挖出“天陽丹”,再用特制的靈藥救活他,至于“天陽丹”消沒消化的問題,東方根本沒考慮過。一是因為這丹藥不是那麽好消化的,二是東方根本不想去考慮這個問題,這也算他自欺欺人的一種表現吧!如今看來,這個風清揚是護定令狐沖了,只要他在這裏,再加上東方發揮不了三成的功力,原計劃就無法實施。看來,要重新想辦法了!
令狐沖及風清揚聽到東方的話,心中都有着一番思量,但是這心中的話确實不好付諸于口的。
看着天色漸漸地暗了下來,令狐沖按下心思,如今這崖上四人,有三人都受了傷,而且受傷不清,如何安置就成了問題。半響兒,令狐沖才對田伯光說道,“田兄,如今天色已晚,不如田兄陪在下在在這裏呆上一晚?”男女授受不親,這樣白姑娘就可以在洞內休息一晚,這天寒地凍的,不用再外面受罪。更何況,白姑娘既然已經知道了這洞內的秘密,他也就不用費心掩飾了。
“啊!”田伯光張嘴,這麽冷的天,居然讓他在洞外過一夜,這是要他老田的命呢!不行,這件事堅決不行,只是他也不敢要去洞裏住,只得打了個哈哈,“令狐兄弟,不是我老田不講義氣,只是我和山下立春園的小紅約好了,今天要到他那兒住,真是對不住了兄弟!”不管立春園有沒有小紅,但是今晚必須有一個小紅的。
令狐沖聞言,甚是可惜。若是田伯光在這裏,今晚似乎也不會太難熬,畢竟白姑娘是孤身一人住在這洞內,他令狐沖又不是柳下惠,晚上他說不定就摸進去了。為了白姑娘的安全,也為了他自己的,不,華山派的名聲——華山派不能出一個“采花賊”,田伯光今天一定到留下來。面對白姑娘,他對自己的定力沒什麽信心,“田兄,你——”
“我先下山了,小紅還等着我呢!”不等令狐沖話說完,田伯光便迫不及待的蹿下崖去,其動作之迅捷,行動之敏銳,完全看不出剛才還是一個無法動彈的傷患。
令狐沖張着嘴,看着田伯光一溜煙沖下崖,無奈的聳聳肩,轉向風清揚,“風前輩,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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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家就在崖下,你不用管我!”風清揚擺擺手,他也看出來了:令狐沖這個傻小子,是看上這個俊俏的後生了。只可惜啊!風清揚在心中嘆息,兩人各方面都不相配,令狐沖武功二流,要說他這歲數,在這江湖上已經算是佼佼者了,但是人是不能比的,眼前的這個令狐沖叫做白姑娘的後生,武功可謂是天下第一,以前聽人說江湖上有個叫做東方不敗的人天下第一,但在他風清揚的眼中,眼前之人的武功已經是世所罕見了。更可況,兩人一人身處正道,一人身處魔教,自古以來,正邪之間泾渭分明,即使有沖破世俗的感情,其結局往往也是悲慘的。風清揚完全不看好令狐沖。只是看着傻小子的樣子,已經是完全陷下去了。風清揚搖搖頭,直接從思過崖的另一邊跳了下去,“算了,大不了以後對他多上點兒心,只是一場傷心是免不了的!”
此時崖上只留下了令狐沖及東方兩人,東方似笑非笑的看了令狐沖一眼,徑自起身進入了山洞。令狐沖這個小子對他似乎挺上心的,這一點可以利用,說不得還可以從他手裏拿過天陽丹。
令狐沖尴尬的站在洞外,有心向上裏面瞧一瞧,但礙于男女大防,只能站在洞外抓耳撓腮,宛如一只不安分的大猴子。東方剛一進洞,便看到直直對着洞口的一條一人多高,被亂石蓋住一半兒的幽深通道。通道漆黑一片,看不清裏面是什麽東西。山洞右側石壁上一處光滑所在,被人刻上了風清揚三個大字。大字下只有一張石床。除此之外,別無他物。東方坐在洞內唯一的石床上,上面也沒有鋪蓋,冰涼涼的,從懷裏掏出靈藥,先把內傷治好再說。
治傷的時間過得很快,待東方将身上的寒氣散的七七八八,外面的天色已經完全暗下來了,除了樹枝上挂着的冰淩,草地上結的冰珠,別處看去完全是一副初夏的場景了。當然,這不包括站在洞口當柱子的令狐沖。
東方摸了摸自己的臉,他對自己的相貌十分的有信心,不說他練了幾套養顏美容的功法,就說游戲中生産出來的例如養顏丹,美容丹之類的他也吃了不少,現在的容貌,比之六七年前他剛穿來時要耐看上十倍不止,更何況,穿來第一天,他就對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