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章節
漫吧。”
周山焦慮地盯着前方周良善剛剛轉彎的拐角,急切想要脫身,無奈幾個孩子鬼精鬼精的,換着方陣堵住了他的腳步。
周山氣壞了,掏出錢包抽出幾張紅豔豔的鈔票迅速往後一扔,趁着幾個孩子撿錢的功夫,順利逃出包圍圈。
當他拐過那條彎時,周良善已經不知所蹤。
懊惱的他再也顧不上其他,沿着馬路一直狂奔,呼喊着周良善的名字。
回應他的只有路人好奇的眼光和呼呼的風聲。
他狂喘着氣摸出口袋裏的手機,撥打周良善的電話。
響了約莫有四五聲,那邊便傳來了嘀嘀的聲音。
挂斷電話的是周良善嗎?
老天保佑一定得是。
周山又打了過去,這次只響了一聲,那邊便直接挂斷了。連續打了好幾次,依舊如此。
就在周山心急如焚,又無處渲洩的時刻,他的手機響了,是一個短信。
用周良善的號碼發來的信息。
上面說:“你知道我是誰。老規矩,我們老地方見。”
周山忍不住心中的怒火,發洩似的大吼一聲将手機重重地砸在了地上。
與此同時,仍在陪人唱K的沈樹眼皮好一陣亂跳,他的心也莫名慌亂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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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年過半百的王總正在向他邀歌,他忍住煩躁,禮貌地笑着回絕,然後走出了包廂。
他走到走廊的最角落裏點燃了一根煙,試圖讓自己的心安定下來。
結果妄然。
看來真正能夠使之心安的辦法只有一個。
想通了以後,他順應了自己的內心。
可是周良善的手機已經關機。
沈樹慌忙聯系周山。
周山的手機也是關機狀态。
顯而易見,事情并沒有像他和周山先前預想的一樣,他們走了一招臭棋。
沈樹懊悔不已,氣急敗壞地扔掉了手裏的半支煙,沒和包廂裏的人招呼一下,便匆忙離開。
事關緊急,他将不得不動用很多人脈關系。
(╰_╯)#
強烈的刺痛感逼迫着周良善蘇醒過來。
她的雙手雙腳被縛,被扔在一座荒廢了許舊的破倉庫裏。
這個倉庫周良善并不陌生。
那麽可以想見,将她打暈綁到這裏的人,她也不會陌生。
要命的恐懼感使她不寒而栗。怕一個人怕到了骨子裏,哪怕是聽見他的名字都會害怕,更何況是像現在這般相對。
冥冥之中兜轉了一圈仿佛又回到了從前。
難道,這就是命運?
黑暗的角落裏,周良善睜大了眼睛,一動不動盯着高高牆壁上的殘缺鐵窗,月光透過鐵窗照了進來。有塵埃在月光下輕舞,是那樣的潇灑,那樣的肆意。這裏的一切都沒有改變,破舊的桌椅,随意散落在地上的機器零件,堆砌着牆邊的幾張破石板床。
這裏曾經是渣輝的王國。
她和周山是他的奴役。
她用一只手的傷殘換得了王國的毀滅,換來了他們的自由。
就算是命運,怕的要死也照樣躲不過去,倒不如試着接受試着改變。
勇敢一些。
周良善轉過了頭,不知道該用什麽樣的情緒來面對這一切,只是對着燈光下高大的背影叫了聲:“老大。”
很奇怪,她的聲音并沒有想象中的顫抖。
這或許是一個好的開始。周良善想。
燈光下的大漢轉了身,身上能勉強稱得上衣服的布條随着他的動作無聲抖動着,像是在哭訴着主人的落魄。
這時,這個被周良善稱作老大、江湖人稱渣輝的大漢凝視着淪為魚肉的周良善,冷笑着說:“醒了。看來我那一棍敲得有點兒輕。”
後頸的痛感時刻提醒着眼前之人的可怕,周良善小心翼翼地裝着可憐:“老大,再重我就被敲死了。”
饒是如此,渣輝的臉色還是猙獰了起來,兇狠地說:“敲死你就太便宜你了,我要先奸後殺,再奸再殺,才能解我心頭之恨。”
周良善的眼神閃過慌張,臉色瞬間蒼白,卻仍在強撐,試着想和渣輝談判。
“老大你這麽聰明,應該明白放了我你能得到的好處會比殺了我要多很多。”
“好處?哼,老子不稀罕。”
“你知道我現在釣上了誰嗎?沈家的人、軍區的人,你要敢動我,他絕對不會放過你。”周良善試着恐吓。
誰知,渣輝哼笑一聲,眼神更加的瘋狂。“知道當然知道,我還知道那小子找了幾個當兵的和警察連同周山布好了局,就等着我往裏頭鑽,可惜他們太小看我了。我把那些跟蹤你的監視你的人全部甩掉了,哈哈……”
周良善驚愕不已,突然明白了這些天沈樹的反常。
周良善的沉默使得渣輝得意極了。他似笑非笑極其變态地說:“放心,要殺你要強|奸你也不是現在,這麽刺激的事咱們還需要一個觀衆,他很快就會來的。”
就在這時,周山的聲音遠遠地傳了過來。
“渣輝,老子來了,你放了我妹妹。”
聽見周山的聲音,渣輝瘋了似的一把拎起周良善,瘋狂地開始撕扯她的裙子。
周良善拼命掙紮,尖叫。
周山從鐵窗上跳了下來,沖了過去。
此時的周良善已經衣不遮體,渣輝一手掐住她的脖子,一手将匕首橫在了她的身前,威脅着說:“停下來,再往前走一步,我現在就要她的命。”因為憤怒,周山的眼睛血紅血紅的透着殺氣。迫于無奈,他只能停下。
“我和你的恩怨我們自己解決,你放了我妹妹,女人不應該摻和到男人的恩怨裏。”
周山試着說服渣輝,話語卻顯得蒼白無力。
渣輝大笑:“無關?你當我還像當年一樣傻嘛。
你們兄妹兩個沒一個好東西,當年要不是因為這個賤|貨故意失手引着警察端了我的窩,你又趁人之危斷了我的財路,我也不會落到現在這副田地。今天我就是來向你們讨債的,我一個都不會放過。”說着,舉起匕首狠狠的刺了下去。
根本就沒有辦法阻止,只能眼睜睜看着渣輝一匕首刺進了周良善的胳膊裏,鮮血順着手臂緩緩流下。
周良善被掐得快要喘不過氣來,因為疼痛本能的想叫卻叫不出聲,張着嘴無聲地哀嚎,絕望極了周山怒急了,作勢向前。
渣輝拔出了匕首,挾着周良善後退了兩步,站定了有利的位置,極盡嚣張地笑說:“來啊,再來啊,這一次你猜我紮她什麽地方。”
周山恨的咬牙切齒,問:“你到底想怎麽樣?”
“玩死你們。”渣輝放肆地笑着。
人要是被逼上了絕路才是最可怕的,不過就是拼死一搏。
周良善不知道哪來的力氣,頭部猛然向後撞擊,正中渣輝腦門。
渣輝被撞得七葷八素四仰八叉。眼看周良善就要逃出生天,周山也正步步逼進,渣輝揮舞着匕首猛地向前一刺。
撲哧。
世界靜止了。
緊接着,只能聽見周山近似于野獸般的怒吼聲。
周良善緩緩向後倒去的時候,仿佛聽見倉庫外面有混亂的嘈雜聲。
倉庫大門被強行打開,如天神降世一個高大的身影從黑暗裏奔了過來。
不知是現實還是夢境,就在周良善快要倒地的那一刻,旋轉着倒在了天神的懷裏。
接下來,周良善的世界安靜的很徹底。
o(︶︿︶)o
軍區醫院。
周良善醒過來的時候,眼前是一片雪白的世界。單人病房,專人護理。
據說,她已經昏迷了三天。匕首還差一厘米就刺進了肝髒,很懸,也很幸運。倒黴了這許多年的周良善,人品終于爆發了一次。
沈樹每天早上都會準時來病房報到一次,呆不了多一會,便倉皇離開。
對于他的倉皇表現,周良善沒有想太多,直接理解為內疚或者沒面子。
就這樣持續了一個星期,周良善在護工的照顧下越來越精神,卻總是覺得少了些什麽。就在這天清早,沈樹還未站定就準備離開的時候,周良善突然意識到周山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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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感謝小符桃、小詭、打醬油、子寧、aiai、天使、美男的支持。
這裏小符桃、子寧、美男是老朋友,其他的應該都是新朋友,真的真的謝謝你們16、角色扮演
當周良善叫住沈樹詢問起周山的去向時,沈樹回答的很婉轉。
“哦,防衛有點兒過當了,看守所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