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章節
因為這個坑你兒子啊,這重婚可是要進監獄的。”沈樹很難得的認真了起來,又沖着程穆講:“好姑娘,你要真想跟我結婚,也得等我先把上一樁婚給離了。哦,還有,你還得做好當後媽的思想準備。我告訴你,我兒子可好玩了,才剛生出來沒多久。我們要是結婚了,你就得把工作辭了,專程在家給我帶孩子。”
程穆氣的說不出話來。安欣恨不得一巴掌結果了沈樹,給他來個回爐重造。
這邊的鬧劇正演到精彩的地方,那邊湊熱鬧的又來了。
說好了今天和律師見面,江陳餘、袁莎莎,還有周良善約到了一起,也來這個中餐館吃飯。
周良善抱着秘密剛走進餐廳大堂,像是有心靈感應似的,眼尖的沈樹立馬就發現了她。
沈樹再也顧不得去聽安欣怎樣勸解程穆,騰一下跳了起來,跑過去,死死抓住了周良善的胳膊。
“跑啊,你再接着跑啊。”他咬牙切齒地說。
初始周良善吓了一跳,鎮靜下來以後便瞧見了那邊坐着的安欣,還有她從未見過的程穆。女人的直覺通常很敏銳,只是簡單的一次四目相接,她與程穆便相繼明了對方是什麽身份。
高貴,優雅,又很有派頭,身上有那麽一些些安欣的影子,與沈樹應該很相配。
周良善轉回了眼神,嘆口氣說:“沈樹,你抓疼我了。你放心,我不跑,也不躲你,可是你也別來逼我。何必呢,你比我清楚我們之間隔着什麽。你随時可以來看秘密,但是秘密只能跟着我,他是我的命。”
“他是你的命,就不是我的命了?”沈樹很氣惱地問她。
“別逗了沈樹,你會有新的生活,新的孩子。可我不一樣,我這一輩子就只有秘密了,你懂嗎?”說這些的時候,周良善盡量是笑着的。
她的笑容看在沈樹的眼裏,讓他又無奈又心疼,他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想将她拉進自己的懷裏。奈何,晚周良善進來一步的江陳餘突然出現,一把抓住了她另一只胳膊。
“放手。”沈樹命令似地說。
江陳餘很挑釁地說:“你問問她自己願不願意。”
就這樣兩個人誰也不肯相讓,互相牽扯的力道,致使周良善都快要抱不住秘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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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良善生氣了,怒說:“夠了,沈樹,該說的我已經跟你說清楚了。”
“說清楚了?”沈樹氣急反問。
“那好,那好……”說這些的時候,沈樹突然松手,卻趁周良善不備,一把奪過了秘密,很警惕地退後了兩步說:“周良善,從今天起,你要是願意跟我們父子過日子,就回來找我們。否則,你這輩子都別再想見到秘密了。”
作者有話要說:我昨晚做了個很恐怖的夢,說是要不能日更三千,公安局就派人來抓我。
真的,這不是說笑,真的做了個這樣的夢,而且夢裏真沒更三千,然後公安局真來人抓我了。
我……我……
我就想說,公安局的人是多閑啊,吃飽了撐的,還是說我缺存在感,希望他們可以重視我……
35真愛假愛
周良善沒有防備,沈樹突然搶走了秘密。一時間,又急又氣,不可控制的微微顫抖着。
秘密就是她的命啊。
可抖完以後,她鎮定了下來,一向都很任性的沈樹,現在就像是一根繃的太緊的弦,一頂點兒的刺激,說不定便直接引起一系列的連鎖反應,這弦要是斷了可就不好玩了。
再說了,秘密是他的孩子,他肯定不會做出傷害他的事情。
周良善扯笑:“沈樹,別鬧。”就像訓斥孩子似的。
看着沈樹明顯一怔,周良善又說:“你帶秘密也行,但是你有奶喂他嗎?秘密得兩個小時吃一次呢。”
旁邊好幾個好事圍觀他們的人全樂了。
沈樹的暴躁情緒有所緩和,卻又覺很是尴尬。
這時,周良善提醒道:“你能一天24小時地陪着他嗎?還是說,原來你媽媽說的一切都是真的,你就是想把秘密從我身邊搶走,然後一腳把我踢開。你要把秘密交給她帶是嗎?”
“不是,我沒有。”沈樹急急地辯解。
眼看來看好戲的人越來越多,江除餘環顧了一下四周,說:“要不咱們找個包間坐下好好談。”
冷靜下來的沈樹開始猶豫,他這廂還帶着安欣、程穆,周良善那廂又有江陳餘,攪局的人這麽多,現在的處境就是談又能談出什麽結果呢。恐怕更容易談崩。
倒是周良善直接了當地說:“不用談,沈樹你先把秘密給我,我現在就住在郊外的櫻桃園邊,明天你去家裏找我。”
或許是被騙怕了,沈樹實在是搞不清周良善哪句是真話哪一句又是假的。
周良善趁他愣神的時候,已經走到他面前,伸手就去抱秘密。
“行了,跑不了的。”周良善輕聲地說。
沈樹不由自主地松了手。
這世上的人和物就是奇怪,任憑你狂躁你恐怖哪怕你厲害起來要吃人,也逃不出一物降一物這種怪圈。比如沈樹碰上了周良善,只聽他生氣左蹦跶右蹦跶地亂叫喚,實際上鬥來鬥去每回還不是周良善勝出。
周良善抱着秘密走向江陳餘的時候,還不忘回頭跟沈樹說:“明天去的時候給秘密帶個玩具吧,我沒空去買。*。
沈樹一聽,立馬感到全身心的舒暢,從頭暢到了腳。他眉眼彎彎,很痛快地答了句:“好。”
看,這不是輕松解決了。
這時,面對沈樹的周良善莫名其妙的特別有自信。
可真到了第二天,沈樹巴巴抱着一大堆的玩具上門的時候,周良善又憂愁了。
周良善想,像她與沈樹這種沒經歷過要死要活的戀愛就直接做}愛的男女,感情究竟會深幾許?
接受沈樹說起來容易,可是誰又能保證她于沈樹來說究竟是真愛還是假愛,不是都說越是得不到的才越是最好的?
若是有一天,愛沒了新鮮感也沒了,她比醜糟糠還要糟糕的是她與他的差距太大,這個差距不止是身份地位上的,還有兩人的自身素質的差距。
周良善的文化程度很低很低,低到什麽程度?這麽說吧,她只正兒八經地背着書包上過半年學,那是周韶寧帶他來周家以後的事情,再後來就純屬自學。這也得虧了電腦這個好東西,想學什麽都有,只要你肯用心。不過不管怎麽說,周良善比之沈樹那還是差了不止一個等級。
但是沒有文化并不妨礙周良善成為一個思想複雜的人。
若是翻舊帳,戳短處,揭傷疤,周良善自認為被指責挑剔的地方那就多了去了。
所以,關于将來,若和沈樹在一起,她是害怕的。
卻又存了份私心,她希望将來秘密可以和沈樹多多的接觸,因為他可以教會秘密很多很多連她也不懂的知識和常識。
沈樹當然不會知道她的想法,他思考了一夜,他與周良善之間所缺乏的信任感,并不是一天兩天可以彌補的了的,還是那句話他們需要時間。
或者,從現在開始去談一場戀愛,以縮短差距為目标,以增進感情為基礎。
沈樹決定不再急躁,也不再逼迫周良善。
放下玩具之後,沈樹便去看躺在搖籃裏睡大頭覺的秘密。眼看秘密就要滿月,這擺不擺滿月酒也是個問題。
他的想法,自然是要風風光光地大擺一場,如果可以他和周良善能夠一起補辦個婚宴也是不錯的。
當然,這只是他的想法,先不說周良善會不會同意,光是安欣要是知道了這茬的話,還不得鬧騰個三天三夜都不會罷休。
很多時候他想,他的存在就像是上帝給予安欣的考驗。這麽多年,他要麽是給她帶來麻煩,要麽就是“丢人現眼”。哪怕是他認為驕傲無比的,在她眼裏也就是米田共一坨。
不過,現在給她報仇的人有了。
瞧着安睡的秘密,沈樹呵呵笑笑。
也不知道是到了該醒的時候,還是和沈樹心有靈犀,秘密突然睜開了眼睛。
沈樹很是高興,拍着手逗着秘密,“喲,睡醒了兒子。來,爸爸抱抱。”
冷不防的,周良善将他擠到了一邊,抱着秘密坐在一旁的小板凳上,掀起衣服熟練地喂奶。
這動作一氣呵成,看的沈樹卻沒有來由的口幹舌燥,連耳根子也熱了起來,脊梁上也有了一層薄汗。
呃,難道是好久沒有那個了,所以才會這樣不禁刺激,怎麽好像又回到了沒見過女人毛都沒長齊的那個時代?
嗯……想歸想,不過他可沒有忘記臨出院時醫生囑咐的四十天之內是不可以行|房|事的。
于是,沈樹算了算還得克制多少天,忍了又忍,默默地別過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