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章節
同的後事,就急急忙忙地趕了過去,江海同已經沒了那老爺子就是這世上他唯一的長輩了。
周良善想了想她與老爺子的兩月之期基本已經到了,周山的事情也還在重調取證中,幹脆收拾收拾所有的家當搬到老爺子那裏好照顧他呀。
可是沈樹不幹了。
他離不開蘋安,畢竟這裏有他的事業,再說了安欣也在這兒呢,換個燈泡扛個大米什麽的還是需要他的。
周良善要是帶着秘密去了臨市,小住可以,長住不行。
兩地分居什麽的太考驗感情,有多少恩愛的夫妻一拉遠了距離就出了事情,更何況像他和周良善這種半吊子感情的半吊子的假夫妻呢。可是又沒立場阻止,人家去的理所應當啊。
沈樹急的直撓頭,周良善正在收拾着家當,他是插不上手也插不上嘴。
去還是得讓去,大不了等老爺子身體好了,在接她們回來。
沈樹這麽想完,忽地又想起上回安欣說的想見見秘密。尋思着她們母子這一走,安欣指不定何年何用的才能再見上秘密呢。
遂開口說:“周良善,上回我媽說很想秘密,我帶秘密去讓她再見見吧。”
周良善一聽,頓時放下了手裏的東西,用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沈樹說:“沒看我正忙着呢嗎。”
沈樹笑着說:“你忙你的,我又幫不上忙,正好帶着秘密出門轉一圈。”
周良善很嚴肅地說:“那不行,秘密出門我要跟着。”
沈樹聽後來了氣,“我會賣了秘密不成?”
周良善審視了沈樹一會兒,見他是真的動了氣,搖頭說:“那到不至于,可是我得跟着秘密我才會安心。”
沈樹冷笑說:“你有病吧?你自己好好想想,你懷孕的時候,秘密是和你一體的,你們時刻都不會分離。你把秘密生出來以後呢,總有這樣那樣的事情讓你和他不可能時刻呆在一起。等到秘密再大一點兒,他要上學他要出去見識外面的世界,他會一點一點地離你越來越遠,離開的時間也會越來越長。你只是給了他人生的開始,不可能是他的全部人生,你得學會适當的放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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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周良善講這些,就等于對牛彈琴,不是聽不懂,而是她根本就不會聽。
看着她不理不睬的模樣,沈樹沒能壓抑住怒火,狂怒飙出來一句:“其實你根本還是不相信我,你還在懷疑我接近你只是為了搶走秘密。”然後他沒有給周良善任何辯解的機會,奪門而出。
直到大門哐的一聲合上後,周良善才擡起了頭,深邃的眼神閃了又閃,低頭對睡在搖籃裏的秘密輕聲說:“氣瘋了你爸爸,我可賠不起……”
作者有話要說:求評啊,你們的評就是我碼字的動力啊,感謝一直每章留言的小薔薇還有a……
46、釣魚執法1
沈樹開着車才将離開,帶着墨鏡和鴨舌帽,打扮的像特|務工作者一樣的袁莎莎便開着周山的那輛吉利英倫停在了四合院的門外。
這是早就和周良善約好了的,一起去監獄探視周山。
不過,沈樹并不知情。
并且,他不知道的還遠遠不止這些。
負責周山案子重調的老警官在兩天前,也就是江海同開追悼會那天找過周良善。
周山案子的重新調查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困難。因為時間間隔太長以至于根本無法取證,重調工作基本沒有進展。于是,他以聚衆賭博的罪名短暫拘留了一個推測參與過案子但無實證逮捕的小喽啰,然後放出了一個煙霧彈。說是他把一切罪名都交代了,一時間,幾個被重點調查的人員先後藏匿了起來。緊接着袁莎莎在晚上關店回家的路上,遭遇了以搶劫為名的毆打,幸好有巡警路過,不然或者還會有比此更加惡劣的事情發生也不是沒有可能。
老警官說對方的打擊報複可能還會随着重調工作的進展而變本加厲起來,從多天來的監視中發現,不光是袁莎莎,就連周良善也被盯上了,這幾天來明顯有很多不明的人員出現在四合院外。與其被動,倒不如化被動為主動,說不定還可以為重調工作打開一個突破口,便要求袁莎莎和周良善配合警方設一個局。
考慮到秘密的安全,周良善原想将秘密送出去。
老警官考慮了一下說這麽小的孩子沒有什麽特殊原因是不會離開母親的,若單單将孩子很嚴密的送出去,唯恐打草驚蛇,可是若“不經意”一樣送出去,安排不妥,萬一被鑽了空子呢。倒不如仍舊帶在身邊,一來可以繼續迷惑對方,二來不負責任的說不管遇到什麽情況母親肯定是會不顧一切先保護孩子的。
“當然,我既然有能力安排這一切,就有能力保護好你們的安全。”當時,老警官又補充道。
出于怕被阻攔的心理,周良善并沒有将這一切告訴沈樹。
所以,當沈樹提出要單獨帶秘密去見安欣的時候,周良善拒絕了。她不是沒有掙紮,秘密不被卷進危險當中是她求之不得的事情,可是萬一對方若在途中對着沒有防備的孤身一人帶着孩子的沈樹下手呢。
算了,算了,秘密留下,至少沈樹是絕對安全的。
袁莎莎下了車,腿腳不太利索,一拐一拐地走進了院子。此時的周良善早就準備妥當,也早就知道她傷沒有痊愈,可仍在看見她時,下意識地皺起了眉頭。
“良善,就我們兩個行嗎?”袁莎莎看着站在屋前的周良善,猶豫着說出了自己的擔心。
想起那天的事情,袁莎莎還是害怕不已。那些人真的是太惡劣了,在小夜曲工作了好幾年,見過很多壞男人,也見過随意動手打女人的,還真是沒有見過會一哄而上好幾個男人同時追打一個女人的。一對一的來,女人已經是弱者了,更何況是好幾個對一個。
袁莎莎煩躁不已,取下了墨鏡,原本很漂亮的臉龐布滿了青紫痕跡,視覺效果頗為震撼。
這是她受傷以來,第一次被周良善看見,心裏頭說不出的心疼滋味。
周良善壓下徘徊在心中的異樣情緒,扯出一記笑容說:“沒事,後面有警察跟着,一四一國道上也有警察等着咱們呢。”
袁莎莎向來是很相信周良善的。比如上次她說有她在周山一定會沒事,果然沒過幾天就來了重調的警官。若說曾經江陳餘是周山的神,那麽此刻的周良善就是袁莎莎的神。
聽她這麽一說,袁莎莎笑着點頭,心裏多少踏實了一點。
周良善沒再多說什麽,要了吉利的車鑰匙将車開到旁邊停好,然後跳上了路虎。車裏袁莎莎系好了安全帶,又将秘密放在了搖籃式的安全座椅裏,這才開出了院子,一溜煙地往大路上跑去。
關押周山的監獄在東郊的一個叫六裏堡的地方,周良善一行并不用開車進市裏,只需要延着外環一直走到東郊,再上一四一國道走上一小段,便到了地方。
周良善小心翼翼地駕駛着汽車,眼觀六路,觀察着前後的車輛,時刻提防着意外事件的發生。
一開始還算平穩,行到快到通往經濟開發區的一個較偏的十字路口,就在燈向轉變,周良善正要起步向前之時,只見一輛白色的大衆突然超過了自己前面那輛灰色的小面包,明顯直沖着周良善所開的路虎而來,然後故意貼近,緊接着轉向。
白色大衆的車尾巴擦到了路虎的車頭側面。
大衆停了車,從車上走下來一個西裝革履看似很斯文的男人,打着手勢示意讓周良善将車也開到路邊。
周良善警惕地看了又看,這個路口沒有交警執勤,大衆車上雖然只有一個男人,但直覺告訴她後頭的那輛灰色小面包一定有問題。
想清楚了這些,周良善不再理會男子的手勢,一腳踩下油門,往前開去。
果然,那輛灰色小面包也緊跟着追了上來,從大衆走下來的男人指着她們像是罵了一句什麽,也趕緊上車發動來追。
袁莎莎緊張地不停向後張望,聲音虛虛地叫了句:“啊呀,良善。”
周良善頭也沒回地說:“別怕,有我呢,你就看好秘密就行了。”
實際上初始周良善的心裏也害怕的要死,握着方向盤的手滿是汗液粘呼呼的難受極了。可真是事情已經發生,反而又鎮定了下來。
怕是沒有用的,怎麽說她也要成功地将他們引到一四一國道警察布控的範圍之類,然後才能裝着被追上,讓他們開始實施犯罪,警察才能将其一舉抓獲。
哈哈,就像釣|魚執|法。
不過說白了,早在答應老警官設局的時候,周良善就想明白了,丢不了小命絕對是真的,可是受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