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章節

但你跟我說這個幹什麽?”

“我心疼你啊,不跟你說說我心髒受不住。”秦遠修緩了神,說得行雲流水。

鬼扯!容顏擡頭看了看天:“又不是我生,心疼得着麽你。再說了,誰說我要生孩子。”

秦遠修一準是板着臉的,聽出語氣有絲冷硬,照面時定要曲指狠彈上她的額,說:“故意的吧?不是你生還是我生啊?容顏,你當人家老婆的能不能敬點兒業,該幹什麽不該幹什麽你不清楚麽?”

容顏悶了幾秒鐘沒說話,她太知道了,也想一心一意的過,可是跟誰呢。他秦大少的心壓根不在她這裏,而她名義上又只能是他的老婆,就注定是要被閑置的。午夜夢回,看着枕邊睡顏舒展的他,都恍惚得想不明白,他們到底什麽關系呢。生活模式像哥們,卻又是領了證被他夜夜攬着睡的,偏偏他不動她,名存實亡的一對夫妻。

秦遠修八成也是意會明白了,或許覺得這通電話不該打給她。快捷鍵第一個就是她的,想來是按順手了。聲音暗淡下去,像五月的晴天閃了電,壓抑得有幾分匆匆。

“我這邊還有事,今晚別出去亂跑,我回家。”

容顏提不起興致,慢慢的:“哦”了嗓。

夏北北沒晚容顏多少時間就趕過去了,中飯是在醫院的餐廳裏吃的。本打算出去吃,可是段安弦覺得自己這個樣子沒臉出去見人,小三被正室打了,這事她自己都時不時拿出來自嘲,一臉的哭笑不得。夏北北樂不出來,随意岔開話題:“兩年沒回家過年了,***,車票真難買,五天後的還是站票,四十八個小時啊,真要命了不。”握着回家的火車票呢,許是沾的鄉情的緣故,家鄉口音帶出來了,軟軟的不似北方話生硬。

容顏往下吞着飯,扯皮:“不是,你沒跟他說咱表哥是幹嘛的嗎?”

“幹嘛的啊?”不是老家種地的麽,夏北北和段安弦一起狐疑。

容顏白他,故而譴責:“幹嘛的用我說麽,地球人都知道了,國家主席啊。”

兩人想了下,一同會過意來,名字是一模一樣的。夏北北一拍腦門,煞有介事:“是啊,你說我怎麽忘了這個茬呢,咱家還有個權高位重的呢。我跟主席沾親帶故,你們說他們會不會給我專門派輛動車組?”

段安弦快被她笑死了:“當你頭大啊?做夢倒有可能,派輛專機送你也說不定。”

三個人在醫院折騰了一上午,容顏回家時已經正午三點多了。幸好趕在白林前頭,她才進門不出三分鐘,管家就四平八穩的将白林請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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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渡你

更新時間:2013-1-11 1:36:17 本章字數:3913

容顏換了衣服從樓上下來,滿面娴熟的給她上茶:“媽,您怎麽這會兒過來了,正趕上遠修不在家,他晚上才回來的。愛萋鴀鴀”

白林脫掉外套,裏面着一件松垮的黑色小毛衫。順手接過茶杯,淺淺的喝:“我給遠修打過電話了,知道他晚上才回來。”

容顏當即提起精神,感情是故意找她的,在她面前端坐好,等她發布號令。

白林不急不緩,喝完大半杯茶水才說話:“剛從商場回來,給你選了件衣服,你看看喜不喜歡。”說着拿起手邊的袋子。

容顏受寵若驚,忽然不知該擺出哪種嘴臉才表示她真是喜出望外。接在手裏沉甸甸:“媽,謝謝你。”

“上去試試吧。”白林依舊端莊的一張臉,沒什麽表情。

一件紅色的抓肩連衣裙,很有質感,做工也異常考究,由其适合容顏這種全身沒有二兩肉的骨感美人,上身之後既突顯了她純淨如水的一面,又将女人該有的妩媚增添得恰如其分,不得不承認白林在衣着打扮上很有品味。

容顏兀自覺着滿意,擡眸看白林的反應。

“媽,您覺得怎麽樣?”

白林雙手交疊放在腿上,半晌,還算滿意的點了點頭,容顏周身有種濃烈的鄰家女孩氣質,一眼看上去不覺多亮眼,卻十分舒服。看得久了就很有那麽點兒感覺,隐約知道秦遠修看重她什麽。

“好了,時間不早了,我先回去。最近遠修很忙,好好照顧他。”

“放心吧,媽。”容顏和管家一同将人送走。

容顏上樓休息,下人們輕手輕腳的在樓下忙,沒人上去打擾,一覺便睡到五六點上。下人上去問:“少奶奶,您是現在用晚餐還是等少爺一起?”話落又補了一句:“少爺之前打過電話來,問您是否在家,管家說您在。”

容顏剛剛睡醒,整個人處在暈然狀态,緩了緩神,發現天色已經暗下來了,室內沒開燈,朦朦胧胧的一片黑。現在沒什麽吃飯的欲望,就說:“還不想吃東西,等你們少爺一起吧。”

下人磕上門出去。

容顏爬起來找事做,翻箱倒櫃的開始整理衣服,嫁進秦家一年多了,家當攢了不少,秦遠修并不吝啬,出手也一直大方。平日帶她出去,但凡有看上眼的不論她喜歡否都會自作主張買下來,加上結婚時刻意添置的,光沒穿過的就積了一衣櫃。她平日并不十分在意儀表,穿衣上沒什麽講究。只在見秦家長輩或出席正式場合的時候才會用心挑上一件,珠光寶氣的配上身,形式一走完轉眼就會扯下來收放好。

不過白林給她買衣服還是頭一次,顏色是她喜歡的,樣式也很中意。握在手裏就在想,她這個兒媳婦做得實在不稱職,若不是秦遠修時而拉着去秦家大宅轉一圈算做拜訪,她從來也不會有那份心思。馬上就過年了,是不是也該為秦家人買些禮物?

秦遠修攜着夜風遲遲歸來,一身晚露濃重。自身後環住容顏,下巴抵進她的肩窩裏,嗓音沉沉:“老婆,想不想我?”

那一時容顏正在露天陽臺上看風景,從秦家的那個角度看出去大半個城的夜景都能盡收眼底,華麗麗的一片光,再黑的夜半個天也是明的。以至于星子之光永遠弱下去,常常分不清誰是誰的。

秦遠修身上有幹燥清爽的香水味和淡淡煙草氣息,浸在露水中沁人肺腑。容顏一顆頭微微後仰,随着他的動作輕輕搖晃,想起來是有那麽多天沒看見他了,說不出想或不想,有他在身邊聒噪習慣了,只覺得這些日子很寧靜,靜得常常過了火,心裏陣陣的空。

秦遠修等不到她的回答,當她是不想他,張開嘴巴咬她,唇齒已經含住她脖頸的嫩肉,癢癢的,又真是用了些力道,伴着滋滋的疼意。唇齒不清的發狠:“沒良心的,真不想我是不是?”

每每他說這樣的話容顏的心裏都會很複雜,原本分迷亂不清的情愫越發此時就會更加錯亂,還有那些不敢想的,也一并滋生出來,生出非份之想,便越覺得前路渺茫。心裏一煩躁,一出口對他不善:“秦遠修,你屬狗的麽?你當我沒事找抽型的,剛清閑兩天就想你。放手,不然我發火了啊。”

容顏沒火,秦遠修倒先火了,扣着她的肩膀将人扳過來,容顏一張臉閃着驚怔和半璀璨的霓虹,一句發狠的話驀然含在舌尖湮滅,定定看住她,過往片段如一盞旋轉不休的走馬燈,一個面容恬靜的女子臉上閃爍的也是這樣迷離不清的薄薄暖光,說話前先對着臺下一笑,瞬時陽光燦爛,他眼前一晃,忽覺是此生見過最美麗生輝的畫面,再無人能及。

果然,就無人能及,活了二十六年,再沒見過比那更美的。

容顏慌了:“秦遠修,你沒事吧?”要發飙也得像個樣子,這樣傻愣着算什麽。

秦遠修一雙眸子潋滟晴光,俊顏在她瞳中放大,單薄的唇齒貼上來,含住她慢慢吸允,話音飄散出來:“打扮得這麽漂亮,是專門等我回來,想誘惑我?”

容顏眸子陡然睜大,對待秦遠修這種登徒子素來沒有姑息的習慣。擡手揮上去,奈何戲碼太老套,被他伸出的指掌接個正着,緊緊包在掌心,嘴角是淺淺的邪魅痕跡。眸子驀然睜開,果然是含着笑的,一偏首抱住她,将她不安份的手臂也一并收好妥帖放進懷裏,再沒了下一步動作。良久,在她耳畔吹氣:“開個玩笑也能發火,你火啊,有本事就将我一把火焚了。”不等她反駁,又笑吟吟補了句:“大冷天的穿這麽少,不怕感冒?”

容顏不自在:“我哪有那麽嬌氣。”話一出,應景的打了一個噴嚏。

秦遠修瞪了她一眼,将人拖進室內,他的西裝外套實在太大,套在她身上像戲袍,容顏百般不樂意的,嚷嚷:“我有的是衣服,幹嘛穿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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