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章節
“嘶”一聲響。他也不心疼,惡狠狠:“活該,疼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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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就不高興了
更新時間:2013-1-11 1:36:27 本章字數:3485
暈天暗地養到第三天頭上,容顏終于恢複精神體力。愛萋鴀鴀不用整日軟綿綿的躺在床上,可以到樓下吃飯看書了。
秦遠修不知去哪裏混跡,又開始見不到人。
下人再怎麽說她暈迷時,少爺如何如何的體貼周到,容顏也撇着嘴不信了。将粥碗往邊上一推:“行了,別念你們少爺的好了,他什麽人我不知道麽。”
“哎,不是,你說我什麽人啊?我怎麽就不知道呢。”秦遠修何時已經進來,倚在餐廳的門框上,雙手插在褲袋裏,玉貌朱顏,霧散天清,迎合着她的話題一臉好奇。
容顏慢慢轉身過來,背後說人壞話本來就不地道,若是別人她一準會覺得臉面上過不去。但因為對方是秦遠修,即便被抓個正着也覺得理所應當。路過他去廳內,一邊走一邊說:“你什麽人還用我說麽,負面新聞遍地飛,什麽花花公子,不良少年的,還少麽?”
秦遠修跟在她身後打轉,她坐下他也跟着坐過去。哭笑不得:“別說,咱倆沒白搭夥啊,就屬你最了解我。”
容顏拿起抱枕打他:“秦遠修,你說話怎麽那麽難聽?”
秦遠修抱着頭躲,見她不依不饒,索性一把奪過,連人抱進懷裏,死心踏地:“賴我麽,你說話也得好聽了算啊。我怎麽就不知道自己有那麽多雅稱,你封的吧?還不良少年呢,當我十六七歲麽。”
容顏死去掰咧的掙脫,振振有辭:“我看你還不如十六七歲的毛頭小子呢,群衆的眼睛是雪亮的,當人家不知道你什麽人品。”
秦遠修狠彈了下她的額頭:“別亂動,讓我看看臉怎麽樣了。”瞳色明暗轉換,臉色到底還是變得難看:“模樣本就長得不濟,這還有法看麽?”雙手将人扳正,奈何悠悠地望着她的不争氣:“容顏,真不把我說的話當回事是不是?那個段安弦的事你能不能少管,怎麽着?也學人家玩江湖義氣?真要有那本事以後也罩着我呗,我跟你混了。”
看來他都知道了,什麽消息在他這裏不是四通八達,看着什麽都沒問,來龍去脈沒人比他更清。壓根就沒想什麽義氣不義氣,當時那個場景是人都會出手。反過來也一樣,段安弦也絕不會袖手旁觀。要不是那個秦郝佳……一想到就氣得牙癢癢。
要從他身上爬下來,垂頭喪氣:“當時哪想得了那麽多,再說了,你死活管我什麽事。”有義氣也不罩你,江湖不是講原則的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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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遠修坦然的将人攬緊:“好好坐着,亂動什麽。”修指在她頭上點了點,板着臉教訓:“出頭也得有個光彩事,段安弦那叫什麽事啊?搶別人老公還有道理了是吧?那女人沒打死她已算便宜她。就你傻大膽,還打着沖鋒往前湊合呢,給我丢人不?就不該管你。”
他一這樣說容顏也有一絲心驚,難怪那女人眼裏囊滿憤恨,氣到魔杖,便是連殺人的心思都有了。
天下的男人那麽不争氣,帳卻通通記到了女人的頭上,數算起來哪一個不無辜,又哪一個不可悲可恨。
心裏莫名不痛快,執拗着從他腿上下來。秦遠修見人變臉比翻書快,莫名其妙:“好好的說話呢又發什麽邪?”
容顏不理他,直接往樓上去。
是誰說他秦遠修本事通天的?照樣還不是拿不下一個女人。嫁過來沒兩日就聽他酒後吐真言,說打小時候就執着那麽一個女人,自認魅力無邊,到頭來還不是打了一個持久戰。用她們宿舍當年的話講,這就叫起了個大早卻趕個晚集,比誰認識闵安月的時間都要早,該拿不下還是拿不下。
秦遠修見她是鐵了心不跟他過招了,他話還沒問完,站起身沖着她問:“你上酒吧幹嘛去了?那裏的酒有那麽好喝?”
人不是常說,一醉解千愁麽。容顏就想醉那麽一次,沒想到酒到愁腸處,什麽還都不待發洩,反倒招來禍患。
下午三四點鐘,秦家大宅那邊送來昂貴補品,是打着白林的名號過來了。顯然是從這裏回去後自秦郝佳那裏打聽到了內幕,出難怪會将秦遠修氣得抓狂,的确是秦郝佳理虧。
那一會兒容顏還在樓上睡覺,午睡到現在一直沒醒來,自然也不知道白林差人送東西過來這事。正被秦遠修趕上,沒說領情,直接就打發了:“拿回去,我再不成氣自己的老婆想吃什麽還掙得來,回去告訴秦郝佳,讓她以後少幹這種轉軸的事。”
下人解釋:“不是大小姐讓送來的,是夫人。”
秦遠修扔下手上的雜志,眼見已經不耐煩,語氣不善:“有區別麽?”一樣是收賣人心的把戲,他秦遠修最不待見這種打一巴掌再給一紅棗的做法。
上樓叫人起床,容顏哼哼着不想起,感覺正睡在興頭上,連腳趾都是暖的,很舒服。秦遠修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三秒沒動作,很有些無從下手。不光是早上,午睡也有懶床的毛病,他覺得真稀罕。平時剛硬得跟什麽似的,真以為自己貞潔烈女,就早上欲睡還醒的時候有那麽點兒嬌俏的樣子,隐約是在撒嬌。将她的頭搬到腿上,笑着喚她:“老婆,起床了,快起,有事帶你出去。”
容顏不理他,翻了個身拿他的大腿當軟枕抱,流着口水繼續睡。
秦遠修最愛幹淨,俊眉蹙得老高:“還來勁了是不是?不起打屁股了啊。”
容顏喝醉了酒的模樣,手臂一揚,不管不顧:“不起不起,打死也不起。”
秦遠修捏着她的耳朵,往起拽又不敢真用力,一只手托着她的身體往起擡。“沒跟你開玩笑,再不起真來不及了。”
容顏挑着眼皮似有千金,咬牙切齒:“秦遠修,你到底要幹嘛?”
秦遠修将人扶正,起身去櫃子裏給她拿衣服,從裏到外都選齊全了,再一回頭,人又軟趴趴的倒下了。他看着好笑,連脾氣都沒了。再度連哄帶騙:“怎麽又倒下了?老婆,你要起來我有事跟你說,是你有個朋友叫小小吧?快結婚了。”
容顏眸子一睜,猛然坐起身:“劉小?是啊是啊……你是怎麽知道的?”
秦遠修一本正經的調她胃口:“你甭管我怎麽知道的,立馬穿上衣服立正稍息,我就跟你說。”
容顏手忙腳亂,秦遠修也不閑着,一邊幫她往身上套。直到穿上拖鞋跳下床,拉着他衣袖,一雙大眼明閃閃的,星子之光一般的明亮:“現在能說了吧,怎麽知道的?”
秦遠修目光有絲貪戀,多看她幾秒。手伸進褲袋裏掏出電話遞給她:“她給你來電話了,我接的,日期幫你存到備忘錄裏了。”
容顏捧着電話一臉歡喜:“原來沒丢啊,還以為找不到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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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見過(二更)
更新時間:2013-1-11 1:36:27 本章字數:3529
秦遠修哼笑:“再喝高一次試試,不丢還便宜你。愛萋鴀鴀”一說到這裏他就火大,以前三令五申又怎樣?他才一轉身她就忘了。一連打了幾次沒人接,以為他不在家她就玩瘋了,根本聽不到鈴聲,又不得不晚上打,還是一如既往的沒人接。他整個人就急了,暴跳如雷,恨不得真能騰雲駕霧飛回來。就擔心她出什麽事,那樣傻裏傻氣的稍有點兒心思的都能将人拉去賣了,明明不該回來,還是迫不及待的買了機票趕在三十晚上奔到家。果然慘得沒法再慘,只怕稍遲一步小命都沒了。攬着她從沒那麽慌過,六神無主,主心骨都沒了,只一再再的心有餘悸。真是又氣又疼,疼到最後恨起全世界來,平時千錘百煉的一個人,在他這裏丁點兒虧都不肯吃,卻被人如此欺負。
容顏低着頭急急的翻來電顯示,段安弦一定會給她打電話的。
“找誰啊,一臉熱切的?”秦遠修迷着眸子不悅,她對什麽人或什麽事太專注了他都像無厘頭的吃幹醋。
容顏心不在焉的答他:“弦子啊。”
秦遠修終于不耐煩:“她那麽大的人還能丢了麽?這個時候不出去避難還想在街面上晃悠?那個段安弦又不是沒有腦子,你操那麽多心幹什麽啊。”
容顏受他點拔,翻找無果的情況下只得信服。也是啊,S城就這麽大,又被那幾家指手摭天,如今正在風口浪尖上,留在這裏也沒有太平年過。她不傻,定然不會作繭自縛,回老家了也說不定。按了一串號碼打過去,關着機,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