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章節

意思?不是新娘麽,又怎麽成孕婦了?”

段安弦抿着嘴壞笑。

夏北北搡她:“兩者之間有什麽不可逾越的鴻溝麽?新娘懷了孩子,不就順理成章成孕婦了。”

容顏驚得半晌說不出話來,夠前衛的啊,才打着結婚的名號,感情孩子都已經有了。這叫什麽來着?先上車後補票?

“快說來聽聽,怎麽回事啊?”劉小從來都是大嘴巴,有個私房事別人不問她自己也得沉不住氣,這次是怎麽了,保密工作做得這麽到位。

段安弦雙腿交疊,一如既往的優雅:“我們也是來了才發現的,劉小挺着四個月的大肚子,按理說也不算很久吧,就能擺出一副螃蟹範,多麽了不起。我才糗呢,愣沒反應過來,指着她的肚子問怎麽就發福了呢。這次小小的風聲嚴緊,主要是杜允那個軍師,跟小小可不是一個檔次上的,明顯有腦子。杜允你知道是誰吧?就那個新郎。”

夏北北摸起茶幾上的蘋果咬,含糊不清的:“就是,就是,那個杜允不簡單。之前在網上跟小小還視頻過,都沒看出端倪來。小小也說了,好幾次都差一點兒說出來,是杜允說要她給我們個驚喜的。”驚是有了,就不知喜在哪裏,孕婦了得麽,搞得她連劉小的身都不敢近,生怕一個不注意撞出什麽問題來。一口咽下去,扯着容顏的袖子,還是一臉驚色:“哎,你知道他們為什麽要結婚麽?沒覺得很匆忙?還不是因為小小懷上了,怕再不結孩子都能趕來參加婚禮了。酒壯熊人膽,但壯大了也真不是個事。”

容顏越聽越迷糊,非問個明白:“跟酒什麽關系?”

夏北北心直口快:“兩個人是經別人介紹的,小小說一早沒看上杜允,就想着當哥們處。後來一起喝酒喝大了,事情就出了。”

段安弦撫着額,幸災樂禍:“你說,人除了酒後亂性,還能幹點兒別的麽?”

容顏受到的沖擊實在太大,如果不是秦遠修病着,真想立刻沖到劉小面前,看看這個腰身圓潤的新嫁娘什麽樣。

想到秦遠修了,順帶想起件緊要的事來。

“你們兩個晚上有什麽安排?”

段安弦搖頭:“沒有,打算看過你們就回賓館睡的。怎麽?你有事?”

“是有個事要求你們,秦遠修出來得匆忙,外套都忘了拿,又講究得要命,不換衣服門都出不去。他這樣我又不能離開,你們去幫他拿幾件衣服過來好吧?”常用的牌子她都記得,幸好無聊時多留心一眼,現在也不至于茫然無措。

可是,選衣服也是門學問,又哪裏這樣簡單,光知道牌子還遠遠不夠。夏北北沒想到這麽多,可段安弦清楚着呢,她換的男人不是一兩個,平日為了讨好也會買衣服裝裝賢惠當禮物送,都穿不一樣的尺碼。秦遠修的講究不用容顏說她也看得出,任何時候見到都合體得無懈可擊,永遠一塵不染的樣子,這種男人十有八九都暗藏大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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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顏,要不你跟北北去吧,我幫你先照顧會兒。你們家秦少穿多大尺碼我們怎麽知道啊。”

夏北北當即反應過來:“是啊,買得不合适你家秦少肯穿麽?”

容顏跟着犯愁,一準不肯穿的。平時就挑剔慣了,衣服也不是随随便便買來穿,大多都是特別訂制,就算商場買來的,也非那幾個牌子不可。向卧室方向看了看,還是有些不放心。

段安弦安慰她:“別擔心,有什麽事我馬上給你打電話。”

也只能如此,容顏跟夏北北片刻不敢耽擱的出門,有望早去早回。

困意匆匆

更新時間:2013-1-11 1:36:31 本章字數:3454

可是買衣服的時間總也短不了,由其女人和女人逛街,覺得再惜時如金,也會大把大把的從身邊溜走,怎麽蹉跎的都不知道。愛萋鴀鴀

再回來已經晚上十點多了,段安弦安然的坐在沙發上看報紙。

容顏手裏的袋子一松,翹首以待的往卧室看:“他醒了麽?有什麽動靜?”

段安弦沒話說,唯有感嘆的份:“真能睡,自打你們走,就沒醒一下。”

容顏正要松口氣,一邊的夏北北沉着嗓子大呼不妙:“一直沒醒?不會暈過去了吧?小顏,打120吧。”

段安弦看着容顏臉都白了,一把拉着夏北北坐下,聲色平靜的教導:“夏北北,不是我說你,一看你這腦子就是學習學傻了。我再不濟也是學醫的,他是活是死,是否發燒我還看不出來麽?分明就是正常睡眠,瞎咋呼什麽啊。”

容顏一顆心提起來又沉下,往返幾次自己都覺心率不齊承受不住了。撇下兩人不管:“不行,我得進去瞧瞧,不能讓他砸我手裏啊。”

夏北北和段安弦翻出袋子裏的零食吃。

室內開一盞明黃的床頭燈,安靜如斯,一踏進能聽到秦遠修淺顯的喘息聲。之前一直都是風風火火的,門板一合整個世界都像毫無預兆的安靜下來,容顏一步步靠近,看清軟枕中睡顏淺淺的一張臉,明明男人的一張臉,卻能瞧出如花似玉來,感嘆,燈光的效果真是奇好。

段安弦說得沒錯,睡得踏實安靜,摸他額頭,溫度也正常平穩,沒有一點兒再燒起來的跡象。深呼吸一口,一顆心終于着了地。低下頭狠狠瞪他,怎麽叫人這樣不省心,好不容易安靜下來不惹她生氣,又跑來做半死不活狀。一個含恨的表情尤未做完,驀然跌進他笑意迷人的淡然眼瞳中,容顏受了驚吓,差點兒驚叫出聲,被他一伸手捂住嘴巴,手臂用力一拽,将人抱個滿懷。

看來真是睡熱了,吐出的氣體灼人:“跑哪兒去了?嗯?”仿似燙傷容顏耳下的嫩肉,她別扭的掙紮,說不出的尴尬,沒好氣回他:“還能幹嘛去?你明天不用穿衣服?還是想幹脆凍死算了?”

秦遠修将人放到身體一側,撐着頭松松的攬着,鈎起唇角似笑非笑:“擔心我?怕我死了?”

容顏挑着眉:“能死倒好了,就怕你半死不活的拖累,才真叫麻煩。”

秦遠修太了解她的戰略戰術,輕笑:“瞎扯吧。有吃的麽?餓了。”

“想吃什麽?”容顏爬起身,一臉認真。

秦遠修默了下,低聲說:“先把你那倆朋友打發了再說吃的事。”

容顏嫌棄的看他:“秦遠修,你怎麽這麽多事?跟要出嫁的大姑娘似的。”

不等秦遠修答,段安弦轉動門把手進來,向床上認真的看了看,沖她招手。

容顏想跟她說秦遠修已經醒了,回頭一看,床上人正兒八經的瞌着眼,哪裏是醒來了。絕對是假睡,卻已達到如此登峰造極的地步,如果不是先前有了那一連串的對話,容顏也當自己是魔杖了。一時無話可說,随着段安弦出去。

“怎麽了?”

段安弦搭好圍脖,拍拍她的肩:“既然秦少睡得很好,我們就先回去了。你有什麽事給我們打電話,随叫随到。”

夏北北嗯嗯的應:“是啊,有事就說話。現在我們呆在這裏也是資源浪費,回去還能看點兒書。”

“看什麽書?”容顏幾乎無意識的問,早畢業八百年頭了,再不知挑燈夜讀是個什麽滋味。就連言情都懶得翻,人生到了一定境界,生活就會宛如一灘死水。

可是夏北北明顯跟衆人不同,她的電力小馬達是自動沖電型的,典型的腳踏實地,一步一個腳印的現實派,又是個不達目地絕不罷休的人。這種人的生活通常循規蹈矩,不會有多少新奇和刺激,但也往往是生活最穩定紮實的一類人。

夏北北也有些無奈:“我還能看什麽書啊,時尚雜志沒興趣,財經軍事又跟我這種底層人民的現實生活嚴重脫節,遠不是我有心氣關注的時候。倒是這次回家受了點兒刺激,打算回去接着戰,就不相信走不出一條路來。”

段安弦早對她無言以對,有時真佩服夏北北的這股韌勁,怎麽就學成一根筋了呢。在容顏發表建議前,拉着夏北北向外走,讷讷感嘆:“行了,小顏,北北這種勇往直前的勁頭我們是沒得比。她了得麽,只要生命不說gameover,她時刻都跟打了雞血似的,也算國家沒白培養一場。”

“你才跟打了雞血似的呢,有你這麽說話的麽。”夏北北甩開她的手,推了推鏡框一臉嚴肅。

實則在她們四個人當中,人生觀價值觀最有嚴重分歧的就屬夏北北和段安弦,在夏北北看來人生沒有平白無故的幸福,不勞而獲的溫情只能是昙花一現。而段安弦恰恰正周旋于這種虛幻的奢華裏,着迷得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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