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章節
似的,天天上演攻心計。”
秦遠修無力嘆:“就這張嘴巴不饒人。跟我上樓。”
容顏亦步亦趨跟上去,想了想,還是說出來:“其實我晚上回來時爸爸就在這裏,沒敢進來,就接着去找你了。”
秦遠修驀然停下步子,容顏一個不設防撞上去,鼻子酸疼,眼裏含着水汽抱怨:“怎麽說停就停?”
秦遠修把人扯過來帶進懷裏,看她眼淚巴巴的樣子想笑,嘴角輕微彎起,仍是正經模樣:“逃就對了。這幾天大宅那邊誰叫你也不用過去,有事跟我說。由其避着秦郝佳,這麽多年也該長見識了吧?”秦遠修千般算計,還是失了這一節,不知容顏早被白林招去大宅問過話了,沒說什麽,卻什麽也都說透徹了。
容顏心悅誠服,沒有外患的時候秦遠修是敵人,一但風雲有變,他就是不折不扣的友人。
“知道,你放心吧。”
容顏轉過頭漫天搜尋段安弦,真像夏北北說的那樣,人失蹤了,昔日所有可能去的地方都問過了,答案千篇一律,沒有。
夏北北咬着奶茶吸管,迎着日光,眯眼看她:“非找她幹嘛?”
容顏搖了搖頭,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找到她又怎樣?還能質問她公司的事麽?她一個婦道人家,說白了被華明東貓一樣的養着,那些商場上的事她怎麽知道?可是別人找到她頭上了,她也沒有泰然不動的道理。
那天華夫人也是這樣跟她面對面的坐着,握着杯子的手指白皙富貴,室內極暖,肩頭披着光滑的絲質披肩。看出局促和猶豫,不知道這樣冒失的過來找她是對是錯,輕輕抿壓一口放下,想彎起嘴角跟許多豪門闊太太聊天話閑一樣平和的笑笑,沒成功,驀然僵冷至嘴角。擡眸看她,不合時宜的透出羨慕,以一個長者的沉穩口氣說:“真羨慕你,能看出來秦少很喝護你,這對我們來說多麽難得。”
難得?容顏倒覺得丈夫疼愛妻子理所應當,若是古代,嫁一個人連姓都換了,下這麽大的血本男人有什麽理由不珍愛喝護?她算看明白了,豪門裏的女人表面看來個個風光榮華,就是活得太卑微了,倒像扶不起的阿鬥。男人有錢有勢就了不起?憑什麽三妻四妾?如果每個豪門男女潛移默化都認為是理所應當的事了,這種婚姻她寧願不要。
她是否算個豪門媳婦還有待考究,知道她來者不善,不想平白跟她話家常,直白問:“你約我來有事?”
華夫人手一抖,整個人瞬息看出不自在。真是上了年紀,畫了那麽精致的妝眼角凹凸的痕跡還能看出。哪裏及得上纖侬有致,缤紛亮眼的段安弦?這對靠下半身思考的雄性動物來說的确是種考驗。
“我知道秦太太跟段小姐是要好的朋友,我找你來沒別的意思,就想說幾句真心話。段小姐還年輕,有大好前途,荒廢在這上面必定千瘡百孔,明東這把年紀,不會撇下家庭給她名份,到頭來你那朋友是要一無所有的。”說明來意,還是諸多顧及,畢竟秦遠修在圈裏出了名的邪氣。上次參加完宴會晚上回家就做了惡夢,別看他秦大少不待見吃,夢裏卻實實在在的被剁了下來,痛得喘息都難,冷汗淋淋的從睡夢中驚醒,身側冰涼空洞,借着一點朦胧的燈光瞪着天花板久久失神,真真是孤枕難眠。
憑心而論,容顏同情她,也覺得實在可憐。可是,這番話跟她如何說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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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這麽有把握,還顧慮什麽。再說就算我是她最好的朋友,這些事也不是我能幹預的。”
華夫人驚慌失措,傾身上前:“秦太太別生氣,我不是那個意思。說出來不怕你笑話,我能料定結果不假,可是這樣的日子誰又能說好受得了呢。哀莫大于心死,估計就我現在的感覺吧。”
容顏攪動咖啡:“那你想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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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才不遇
更新時間:2013-1-11 1:37:07 本章字數:3408
華夫人默默看她一眼,眼睛裏縱橫交錯着無比複雜的情緒:“我不想坐以待斃,只想要回我的丈夫。愛萋鴀鴀可是……秦少……”她害怕秦遠修,不止她,整個華家對秦遠修也是頗多顧及。秦遠修對容顏的袒護她清析看在眼裏,值得秦少大費周章的,那事如何也小不了。
容顏徹底聽明白她的意思,當一個女人被落寞的情感逼到絕境上退無可退,平日再乖順也會有絕地反擊的念頭,就像常說的那句老話,兔子急了還咬人呢。華夫人認了那麽久的命,終于忍無可忍,要懲罰小三并對她的賤男人出手了。
漫不經心轉動手裏的杯子,一時思緒萬千。
夏北北大半杯奶茶都已喝完,等不來她一句話,這會兒有些急了,催她:“到底怎麽了?很擔心弦子?”
是擔心她啊,跟華夫人寥寥數語之後就更擔心了。知道華夫人戰鬥的決心已定還顧及什麽,找她來不就因為一個秦遠修麽。她是段安弦最好的朋友不假,可是她有什麽權利和道理縱容她破壞別人的家庭?華夫人一臉憔悴眼見就被自己的枕邊人折磨瘋了,眼紅心跳想要扳回一局,若是她做得只怕比這還要山崩地裂。
她完全可以擡出秦遠修再護段安弦一回,但事情到了這一步已經跟那日幫她打架完全不同。段安弦或許會因此受到傷害,可是若真能斬斷她這根肋骨讓她就此回頭誰說不是件幸事呢?!
“你說,如果弦子在這條路上受到傷害,而我們卻不管她,她會不會恨我們?”
夏北北最不涉及情愛的一個人,可是黑白她分得清。停下喝茶的動作,靜靜的想了想:“以她的性情,怪我們真說不定。可是她現在這個樣子,我真想不出來有什麽好幫的。”想不明白,怎麽就迷戀上這種豪門浮誇游戲了呢?
“本以為嫁了有錢人就會錦衣玉食,沒想到處處是危機,跟十面埋伏似的,看來也不好過。”夏北北聽她說起華夫人,覺得那就是時下萬千女性的代表。
容顏跟着感嘆:“還不如十面埋伏呢,分明讓女人生不如死的酷刑。時代變相倒流了,又一個女人的嚴寒臘月天。”
夏北北笑嘻嘻的湊上來,實則就是開玩笑,秦遠修怎麽珍重容顏她一個旁觀者最不會讓凡塵俗事撫了眼,再清明不過。“你家秦少風華絕代的,你不害怕麽?”
容顏握着杯子的手驀然一緊,心中生起嘆息,跟着不着痕跡的松懈下來,嘴角上揚,一個不知是自若還是諷刺的弧度,撫都撫不平。搖頭:“別說,我真不怕。”從來就沒認為秦遠修是她的,又怎會有那種患得患失的幽怨感,注定要逝水東流的。
夏北北豎起拇指:“望盡豪門上下五千年,就屬你容顏最有魄力。”
哪裏是什麽魄力,快沒力氣了倒是真的!
夏北北看了眼時間,啃書本的時間到了,猛然灌下最後一口,急匆匆:“不陪你聊了,好不容易休息,得回去看書了。”
容顏隔着桌案将人拉回來,出口一個:“至于麽?”又不是考研,至于這麽下苦功?“北北,不是我說你,這麽多次了也不總結點經驗?公務員考試跟以往的戰鬥模式不同,不能專搞題海戰術,不信你放松一下心态試試,效果或許就能比以前好。”
夏北北半信半疑:“真的假的?”既然她肯問,就表明相信是真的。自己也曾反思過,只是習慣了,面對考試不下番苦功裏就像不踏實。說白了就是自我安慰,沒考過也可高喊此生無悔。
容顏不答真假,看她乖乖坐回來,笑吟吟:“你覺得宋瑞怎樣?”
夏北北瞬時高度緊張:“你想怎樣?”
容顏拿眼睛白她,一臉膩歪歪的媒婆相,本來就挽了頭發,就差鬓上一支花,便能拉出去客串了。
敲着桌子:“不是我想怎樣,是你直奔大齡剩女,想怎樣?”
人生怎會有那麽多道坎,綿延起伏的接連在一起,總也邁不完的感覺。一件事還不見縷出點兒頭緒,又一個致命的問題便閃現了。就算有一天她夏北北真有幸權高位重,落得孤家寡人的下場,更将挑戰農村人的世界觀,她同樣會落得不得安寧,比現在還難得超生。
煩惱得直皺眉角:“能怎樣,什麽着落都沒有,沒心想這事。”
容顏宛如老僧入定,替她支招:“當所有事情迎頭趕上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