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章節
,就得分出輕重緩急啊。依我看,先把感情解決了,再一心奔理想也算高枕無憂了。”憑宋瑞的家勢,只要她想,就能輕巧将人推上位。
夏北北何其聰明,會讀不透她的意思,羞澀沒見出有,倒是一臉的好笑:“想讓我攀宋瑞那根高枝?”笑意一下大起來,擴散無邊:“得了吧你,好高的枝,也不怕我爬不上去掉下來摔死。”
“怎麽就摔死了?”容顏掐上腰感嘆,伸出食指點她:“宋瑞家是有錢,可是怎麽了?你夏北北還有才呢。”有什麽配起配不起的?
夏北北撇着嘴:“謝謝,是懷才不遇。”
“既然懷上了,早晚都得育,誰還能悄然無聲的懷一輩子不是?”
“是沒誰懷一輩子的,可你沒見過中途流産的麽?還不如懷着不育好受呢。”
容顏暴躁了:“夏北北,存心擡扛是不是?怎麽就死心眼了呢,非抓着這點差距不放了?”
夏北北思及這些只覺傷身傷肺,撐着腦袋一臉頹廢:“小顏,看清形式了,豈是就差了這一點,瞧見人家宋少的長相了麽?”照自己的臉比畫一下:“人家一個男人比我的皮膚滑多了,還有人家那睫毛,那眼睛,那鼻子那嘴巴,哪一個部位安裝到我臉上不是能閃瞎人的亮點?別拿我開涮了。這個世界很現實的,嚴苛得銅牆鐵壁。”她跟宋瑞天下地上,沒有半點能生成愛情的根基所在。
經她這麽一說,容顏也跟着洩了氣。本來覺得愛情沒什麽,無非兩人看對眼,地位啊金錢啊,長相的都不在話下。如今看來不是她思想純潔了,是愚昧得可以。也不看看大家什麽年紀了,早不是那個愛情只跟喜歡有關,免了俗套的年代。兩人牽着手迎風能笑很大聲,逃課跑去另一個城市看那個春閨夢裏相思又相思的人都會覺出浪漫壯烈。
劉若英不是有一首《後來》麽,後來人到底學會了什麽?不是學會了如何去愛,而是終于明白愛情和面包不可兼得,明白愛情再轟轟烈烈面包面前還會顯出蒼白,人不吃東西會死,沒了愛情卻仍能活下去!
夏北北用血淋淋的現實将容顏一舉擊敗,真是極佳的辯論手,無奈,只得放人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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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急
更新時間:2013-1-11 1:37:08 本章字數:3667
容顏回了家又實在無事可做,秦遠修自打從江南回來就一直忙,白天不見人影,晚上也是三更半夜才歸,早上剛将人叫起,還不等她回過神,西裝革履的秦大少又已經風風火火的出門了。愛萋鴀鴀
正半躺在沙發上走神,一個快嘴的小丫頭端上切成均勻小塊的水果:“少奶奶,吃點水果吧。一看你這個樣子就是想少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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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顏神色一僵,一臉莫名的看向她,偏偏小丫頭一眼堅定,再度肯定之前的說法。她一個激靈坐起身,緊了緊衣服全身打起寒戰,怎麽想都不是個好兆頭,以前秦遠修也常不在家,她東忙忙西轉轉總能找到許多事情做,沒哪一時會像現在一樣窩在沙發上惆悵到無事可做。她怎麽可能想秦遠修呢?秦遠修雖占了老公的名份,也不過生命裏的輔助品,如何會變得不可或缺?開玩笑呢吧。她容顏不是八面玲珑的大女人,但也絕非無依靠不可。胡亂咬了塊蘋果,板着臉糾正:“以後可不能亂說,由其當着你們少爺的面。”
小丫頭一臉受教的下去。
容顏卻再坐不安穩,穿好外套去逛書店。
沒想到會遇到秦郝佳,立在一排史書面前,容顏幾輩子都不會去扒來看的書。有段時間沒看到她了,自打上次從她的虎口裏脫險,不用她有意去躲,秦遠修也會勒令秦郝佳退避三舍。
秦郝佳怕過誰?卻是真不想惹怒那個弟弟。秦遠修有心袒護的,她也能收起鋒芒暫可視而不見。
容顏走到近身處,板正的喚了聲:“姐,來看書?”
秦郝佳愣了下,對于她的出現也很意外,接着點了點頭,把手裏一本書放回原位。問她:“你看什麽書?”
容顏笑笑:“沒想好,随便看看。”
秦郝佳仍舊面無表情,再啓音帶了點色彩,隐約聽出諷刺,真是一如既往的無往不利。
“你過得倒很悠閑麽,一個女人吃飽了什麽都不想不問也算種福氣。被遠修細心的保護起來,無知安然的活着。”
秦郝佳一直都是這個風格,容顏見怪不怪。輕笑了下:“像姐這樣的女強人,不是每個人都做得來。姐,你忙吧,我去找書。”剛想轉身,被秦郝佳一嗓叫住:“既然有時間去喝一杯吧。”
容顏不用想也知道秦郝佳跟她喝一杯的大體內容,處處看她不順眼,再處處挑她毛病成了秦郝佳此生最大的樂趣。婉言:“姐有什麽話就這裏說吧,我剛跟朋友喝過東西,喝不下了。”
秦郝佳轉身向外走,回頭望去,容顏跟了出來。
雖值冬季,午後陽光仍有幾分暖意,熱切的照在臉上,瞌着眼皮想睡覺。容顏以為她想借一步說話,沒想到一路上了車,靜靜的等她上來。
坐到副駕駛上了,茫然問她:“姐,不是有話要說?”
果然是冰雪女王,這樣和絢的光都照不暖她,一臉的冷色調。秦郝佳直白慣了,也不拐彎抹角:“現在覺得沒什麽好說的了,帶你去見一個人。”
秦遠修閑閑的靠在沙發上,時不時擡腕看時間,做出等人的樣子。
不多時宋瑞大步流星的走進來,之前有應酬,沒散場就接到他的電話,一結束就匆匆忙忙的趕來了。往他對面一坐,松了松領帶扣問他:“什麽事這麽急?”
這個時間點上秦遠修的時間也不闊綽,文件往他對面一扔,挑了挑眉:“不是有研究生的同學在海關工作,省着我找人了,幫忙招呼下,把華氏集團接下來出口的那批貨物扣下。”
宋瑞也不傻,常年游走法律一線的老手,直接而簡單:“理由?”沒有充備的理由再有權也是形同虛設。
秦遠修輕微扯動嘴角,邪魅笑起:“侵犯知識産權算不算理由?”
宋瑞一下驚得沒話說,靜默的挑着眉角看他。
秦遠修修指端起茶水抿壓一口,淡淡說:“專利局和工商部門我已經安排過了,之前交去的産品資料細微之處有了改動,華家這次非犯到我頭上不可。”
宋瑞無不替華家哀怨的笑了笑,收起資料作總結性發言:“華家那兩兄弟不知哪裏想不開,非從你嘴裏搶食,果然,是無力咽下的。”眼見就要被他成功逼退,不僅犯着他的事了,還得背負上侵權的惡名,買家的違約金更少不了,真是損兵折将的事。
秦遠修悠然自得的點燃一支煙,吸了兩口眯眸看他:“貨物暫行扣下,銷毀太可惜了。”
宋瑞揶揄他:“用得着你交代麽,就你秦遠修知道金錢可貴?”整裝西裝前襟,打算起身離開:“不是消遣的正點,有事得走了,晚上一起。”
秦遠修倚着身,着實算道奇景了,堂堂一個玉樹風華的大男人竟生生演繹出花開富貴的景象,連宋瑞百毒不侵都能看傻眼。
遲走一步,問他:“你不忙?”
秦遠修小動作傾身彈掉一截煙灰,緩慢答:“忙啊,怎麽不忙。可是再多的案子也不及你宋瑞一個終身大事來得重要吧?”
宋瑞擰緊眉,笑了:“你什麽意思?瞧這說法想保媒?”笑話了,這年頭竟有人做媒做到他宋瑞頭上了。
秦遠修知道他怎麽想,比初中那個四十幾歲的幾何女老師還恨嫁的人物,沒當場捧腹笑起來已算給足面子。當初在容顏面前推薦人選的時候就想到了宋瑞是塊難啃的骨頭,可也正因為難啃,才深知啃幹淨了會多麽的舒心且有滋有味。
“聽說你把自己的住處讓給夏北北了,那丫頭現在沒抛光打磨至發光發亮倒是真的,不過瞧她這股勁頭将來準也錯不了。”
宋瑞讪笑:“怎麽着?覺得我有其他意思?要是這麽認為,那就沒意思了,回頭我就将房子收回來,住不着就幹脆空着。”
秦遠修一下坐直身子:“存心不想讓我在容顏面前做人了是不是?”自打夏北北有了安樂居不知容顏對宋瑞多感恩戴德,他轉首将好事攪和了,不跟他鬧翻天?“你知道夏北北能接受別人的照顧是多大的奇事麽?”沒見過那麽死心眼的,以前容顏不止一兩次的想幫她,結果怎樣?住郊區最簡陋的房子,寧啃方便面也不肯受人一點恩惠的主,感情這年頭骨氣真能當飯吃了。
宋瑞嘆了口氣,跟他說掏心窩子的話:“我也是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