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2)
色,淡淡的血腥味道充斥在空氣中。
鐘天信緊了緊垮着的劍,額頭都快出汗了,他真慶幸莫傾痕早已料到會有這麽一出,不然他都不敢看這場面。這該死的奸臣居然下如此毒手,這下他真怒了,不想有朝一日自己會死于非命。
雖然滿腔憤怒,但是他還是得壓下怒火,因為畢竟自己只是一個臣子。想想這一生最終的結果還不是會死于別人之手,當兵的人從入營那天就知道的不是嗎!那有何必去執着什麽,呵呵。雖然是苦笑,但是豁然開朗。
很指揮若定的沒用多久都把塌幡然一新,還弄來了檀香點着,去除空氣還殘留的血腥味。
天剛剛蒙黑,三軍帳外堆出幾個火堆,士兵們集體圍觀着火堆舉杯,今天下午鐘将軍帶了一隊士兵去打獵,收獲頗豐。晚上特許慶祝除去奸細,還活捉了狼牙國一将領。
将士分成三批慶祝怕敵軍突然來襲,現在都是第二批将士。他們大塊吃肉大吃喝酒好不痛快,而一直在主位的鐘将軍也很痛快的陪着他們一起樂呵。
主帳篷的人兒伸了伸僵痛的脖子,揉了揉眼,伸了一下懶腰。慢慢移步到帳外,看了看才發現自己都睡了一下午了。
“元帥你醒了,鐘将軍他們在那裏為你慶功呢!說叫你醒了務必參加。”門口一小兵激動的說道。他是第三批參加慶祝的,一會第一批的醒了來接他們的班,還能和元帥一起共進晚餐多好。
莫傾痕回以士兵一個微笑和點頭,然後按着脖子往鐘天信那邊走去。她真很悲劇睡個覺把脖子給睡痛了。
她都不知道她的微笑有多麽迷人,就像天上的星星一樣閃亮而耀眼,門口兩小兵的口水都掉出來了,心裏暗暗的感嘆“元帥真帥”
☆、本君初現
公元2005年,莫傾痕擔任元帥已經五年,從那日慶功晚會後她大手一揮,揮軍北下一路凱歌。屢出奇招讓狼牙國束手無策,今日攻克狼牙國第一座邊關之城,這五年來把丢失的六座城池全部收回。如果不是丞相每每在重要關節給她出點難題,她早已把失去的城池奪回來,從去年開始她失去耐心和丞相玩推手,只要發現是他派出的人,不管是明信還是暗信全部根除。
從去年開始丞相手中的人大損,他也知道莫傾痕下狠手了,不會在給他留面子。本想利用皇帝的無能拿下他,不知道皇帝開竅了還是怎麽都無視他的建議,然而還帶着微笑的說:“莫卿家為元都國立下汗馬功勞,怎麽能把他換掉。”
看到皇帝這樣子,呂林閏肺都要氣炸了,以前皇上都對他言聽計從,至從莫傾痕挂帥後皇上其他事照樣聽從他,可是一遇到莫傾痕的事,皇上說會很認真的道:“丞相大人,這莫傾痕帶兵有道,就這樣吧。”然後和妃子們嬉戲不在理他。
有時候看着這樣的皇上,他就懷疑,這皇上是不是裝瘋賣傻,實際上很聰明,只是自己的權力太大會影響他,才對自己言聽計從,至到莫傾痕出來給了他希望。
哼,老夫不管你是真無能還是假無能,這是最後一次讓莫傾痕好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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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秋……”莫傾痕狠狠的打了幾個噴嚏,用手摸了摸鼻。了然道:“丞相大人又想我了,那接下來會遇到什麽事呢。”嘿嘿。她帶着妩媚的笑容,內心滿心期待。
有時候她多感謝丞相陪她玩的,讓她這幾年都沒有空去想家人,而且很多時候都是給他對心計的時候,想出奇招去取勝。如果讓他知道自己這些奇招都是他送給她的,那可以想像那老匹夫的樣子,想想都好笑。
去年老匹夫送來三個如花似玉的女子給她,說是皇上獎勵給她勝利的禮物,還說這幾位都是大家閨秀,讓她好生對待。
莫傾痕是何許人也,她本生都是一名女子,對于這些女子的出處了然于心,看他們個個面色濃豔的妝,搖曳着那小身板配合那勾人的眼神,一準是那紅院之人,看這三人姿色算得上中上面容。如果她是男人可能對這小鳥依人的女子好生照顧,雖說她也是女子,這些人顯然是丞相派來的奸細她怎麽可能好心收留在身邊,反正都是來送死的,何不讓她們好好了此一生。
勾勒的邪魅的笑容,帶着他們三到了一個山清水秀的地。三位女子滿心歡喜卻不知道死神在像他們招手。
莫傾痕淡淡的笑着道:“下輩子記得別什麽錢都去賺,好好的做人吧。”潇灑的抽出劍,一劍劃過三人的脖間,扯下一女子的一片衣角擦着劍,然後嫌棄的扔開,慢慢的背影淡出了這地方。
在她的背景消失在林間,一個白衣緊身挂着笑意的人飛身下樹,對着她離開的背景說了一句:“真是不懂憐香惜玉,本君為你處理他們的後事……”優雅的拍了拍手,三個訓練有素的紫色緊身衣袍半臉和上額都被紫色包裹的人快速出現在此人面前。
“聖君”三人單膝跪地頭低着,右手實握于胸口道。
“把這三人弄在遠處理了,別留下痕跡。”然後飄然離去。
當然這一段是莫傾痕不知道的,而處理這些事的人,只是覺得她很有意思,幫她收拾了一下,沒有去認識她的沖動。可是上天冥冥之中有注定,他們兩會有一段很有意義的旅程。
皇城中,丞相在一次來到皇上身邊道:“皇上狼牙國派人來議合,說可以向我朝進貢,而且還獻上三十位美女。”
聽到美女兩字,皇帝沒形象的來到丞相面前,拉着他說:“快帶我去看看。”
他就知道這皇帝無能,怎麽可能聽到美女不動心,哼。莫傾痕你的好日子到頭了,這幾年的氣老夫過段時間好好和你算算。
經過和狼牙國的商量,以每年上貢3000匹牛羊、500匹貂皮、三十萬兩黃金,還送上一座城池和三十位美女做為賠償。
不得不佩服呂林立的做事效率,才談合三天就派人把聖旨送到了軍營。一個三十多歲的公公帶着随從兩位,風塵仆仆來到主帳內,驚着嗓子像個押子一樣道:“叫你們元帥出來接旨。”然後無視軍中之人,坐在主位。
軍中之人怎麽會看得慣這種态度,而且還坐在他們元帥的位置上,可是他們敢敢怒敢言不屑的回應道:“元帥去攻打拉刺城去了,不在這裏。”
“什麽……好你個莫傾痕居然抗旨不尊,皇上都在前半月下旨停止攻打,他居然自做主張。”公公沒形象的大罵着。冷眼看了一眼回答他的人,沒好臉的說:“快帶我去找他,耽擱了命令你也不會好過的。”
權威面前不得不低頭,他帶着公公出了營外,一隊京城士兵等候着他們,這是丞相早已準備好來抓莫傾痕的,知道他武功高,也不怕他逃,因為他家族的人還在他手中,這隊人馬只是一個形勢而已。
半小時後,他們看到莫傾狂一身白色铠甲,威風凜凜的拔出劍,正準備下令進攻,被一聲驚叫“住手”給停止。轉身看到遠處過來一群人,這就是那公公帶來的人馬。
看到來人,莫傾痕就知道她的使命已經完成,本以為可以釋放自己家族之人,卻沒有想到等來的是悲劇……
☆、送你們上路
“莫傾痕你敢抗旨不尊,給我拿下。”公公上氣不接下氣對身邊的人命令道。
莫傾痕下馬藐視前來的人,冷眼看了一下上前的京城士兵,他們也不敢上前。她度着步子來到公公的面前冷冷的道:“公公何出此言?”從他手裏搶過聖旨,看了一下內容,裏面是皇上招他回朝。就這麽簡單的幾個字,連家族的事都一字未提。
微微皺起了眉頭,疑惑的看着眼前這公公,然後把聖旨扔給他道:“公公是不認識字麽,皇上是乃招我回朝,你這是要篡改聖旨麽。”
“哼,少給本公公廢話,半個月前皇上已下旨叫你停止對狼牙國攻城,那你現在在做什麽?”
“本帥只是在我朝争取最大的利益而已。”
“少給我說這些,你現在準備攻打的城池在過半個月就會是我朝的,狼牙國已經把此城割讓賠償了。”
莫傾痕那個無語啊,早知道不跑這趟了,現在還被人抓信把柄。不管怎麽樣也不能讓這不男不女的看扁,然後道:“既然公公是來招我回朝的,本帥自然不用在攻城了,那請公公帶路吧。”
“皇上只是招你一個回朝,你們就不用跟着了。”公公掃了一眼,莫傾痕身邊的一隊士兵。
“你們回去吧,鐘叔這裏就交給你了。”她淡然的說道。知道要離開了百般舍不得,這群和她一起出生如死的兄弟。
都是些硬漢子,不會說什麽感性的話。只有滿滿的一句“元帥保重。”
是啊,她得保重,不知道今日一別是怎麽樣子,接下來等着她的是什麽。她這幾年已經學會了忍住感情,騎着馬頭也沒回的擺了擺手,留下一個帥氣的身影給自己的士兵。
莫傾痕一路走了幾日,這天路過落城外,她感嘆時間流逝,這裏的人都安寧的生活着,想想五年前這裏還是一片狼藉。現在真是物是人非了,不過在過兩日她就可以見到家人。
這幾日她都小心的注意身邊的人,怕他們向她下毒手,經過這幾日她發現這些人對她沒有惡意,慢慢的她放松了警惕。
這七月的天氣炎熱,一路下來全是汗臭味,可不管怎麽樣莫傾痕都是衣衫整潔,其他人都是敞開衣服在解熱,入夜都找一涼處休息,累了一整天最重要是夜晚的休息,這種情況她早已習慣,看到他們的樣子,她又想那幫兄弟,才離開幾日都這麽懷念。
今晚月光羞澀的藏着頭,零星的挂着點光,四周的蟲鳥都寂靜的,這夜很不平常。但是習慣早睡的她,也漸漸的睡着了,正在她熟睡的時候,一片白色煙霧襲來,充斥在空氣中。
熟睡的士兵吸入這白色煙霧都陷入了常常的沉睡,感覺到異樣的莫傾痕睜開睛,卻因為發現太晚,頭暈暈的沒走幾步也沉沉的睡下去了。
“老大,莫傾痕也不過如此吧,還是抵不住我們特制的迷藥。”幾個黑衣蒙面的人進入煙霧中把莫傾痕抗了出來,然後從肩到腳密密麻麻的綁着,真是名副其實的五花大綁。
這幾個大漢好像習慣這人的綁法,都漠然不理,然後把她架在身上,悠閑的向進而走着。
不遠處破廟中,兩個黑衣男子來回的度着步子,另一個突然停了下道:“大哥他們應該得手了,丞相剛剛來信叫我們就這樣幹掉莫傾痕。”
另一個也停下腳步道:“那我們去接應他們,然後把他給做了。”做了一個殺的動作。
在兩人離去的時候,一個白衣緊身不年咬着一根草從破廟橫梁上飄然而下,打了個哈欠,伸了伸身體,勾勒着邪笑輕言“敢打擾本君睡覺,那我也好心送你們上路吧。”
悄然的跟随着那兩人,看着他們在小樹林停下了腳步,他正準備動手殺了打擾他睡覺的人,卻聽到前面有人走來,就停止了動手,飛身在一棵樹中隐藏。
“是大哥他們,看樣子是得手了。”
兩人上去笑道“大哥出手真是不一般,這麽快就得手了。”
“二弟你說笑了,本以為莫傾痕多厲害,還不是任由我們手到擒來。”
“丞相大人來信說把他給殺了,以除後患。”
“這個地方很隐秘,那就送他上路吧。”
随着他們的眼光看去,見一個人被五花大綁架,被幾個大漢架在肩上。
“噗”她無良的配合這個組合笑了。
“是誰在這裏?”衆黑衣人警惕的四處張望。
“你們是在找本君麽?”他白衣飄飄的從樹上飛身下來,輕搖着扇子出現在衆人面前。
如此柔和英俊的面容,勾勒着笑容,配合他飛身下來,就像天降仙人一般。
帶頭的黑衣人咽了咽口水道“閣下什麽人?”
“本君只是一個過路之人,剛才有兩人打擾本君休息,準備來送他們上路。”
啧啧啧啧,這人真夠狂妄的,就因為打擾他睡覺,一開口就要人命,虧他們還以為他是仙人。
☆、本君乃夜無傷
“小子你師父沒有教你禮貌待人麽?這麽狂妄不知道哪天小命怎麽掉的,今天我們好心就不要你命,快報上名來。”黑衣帶頭人雙手插着腰戲虐的說着,不是害怕惹到不該惹的人,他們哪會和他廢話這麽多,直接把他也給做了。
可眼前這個人氣度不凡衣着上等,尤其腰間那白玉可是價值不菲,雖然他們是為丞相辦事,但也不能太過張揚,所以只得耐着性子想把眼前之人給打發走。
“師父?嗯,本君沒有師父,這狂妄本來就是天生的。”他繼續搖晃着扇子,莞爾一笑合上扇子。“在說本君和你們很熟麽,為什麽要告訴你們本君的名字,本君還怕你們是害人呢。”
這純真的笑容和天真的語調,讓人都錯覺,剛剛那說打擾他睡覺就要人命的話不是出自他口。
其實他可沒有騙人,說的話句句屬實,來到這個世界他從來沒有說過一句假話,他本來就沒有師父,而是狗血的穿越過來在一處絕壁的山洞,碰到一位已經成白骨的老人,也只能稱白骨了,都是白骨了誰知道是老還是少的人啊!那人身邊就有一本武功秘籍,他在絕壁上不能上也不能下,閑得無聊才随手學的,不然以他這麽懶得的性格才不會鳥那書一眼。還好這山洞別外洞天,四季都有果實,不然他穿越過來就是悲劇的餓死。
黑衣人不想和他糾纏下去,恐怕有意外發生,很不耐煩抱拳道:“小公子若是來散步的請便,在下和兄弟們還有事告辭了。”然後像身邊的黑人揮手繼續趕路,得在找一處地方解決莫傾痕。
他覺得甚是好笑,這大晚上的誰會到荒郊野外來散步,虧他想得出來,又不是老呆被門夾了。
既然他們決定無視他,他怎麽可能放過打擾他睡覺的人,從身邊的樹上摘了兩片葉子,犀利的劃過在破廟打擾他睡覺兩黑衣的脖間。
突來的襲擊那兩人只來得及摸了下脖間,不甘心的倒地。衆黑衣慌神了,他剛剛要殺他們,他們早已跟眼前那兩個人一樣,摘葉殺人那內力不知道有多深厚,又豈能是他們能比得了的。
不管怎麽樣,死去的是他們的兄弟,怎麽可能就這樣放過他。衆黑衣滿腔怒火,被帶頭的男子攔住,壓住內心的憤怒上去抱拳道“不知前輩這樣做是為何?”
噗……這身份轉得也太快了吧,剛剛還小兄弟,現在還把他當成裝愣的老怪物。
他依然搖着扇子不緊不慢的回答着:“本君不是剛剛已經說過了,打擾本君睡覺得送他們上路。”邪眼冷笑道“難道你們這麽快忘記了?還是當本君是小孩子說着玩呢?”
“媽的,你也太狂妄了,兄弟們給二哥和三哥報仇。”其中一個黑衣大喊着,身邊衆黑衣都拔出刀來,但被帶頭的黑衣攔住道“兄弟們冷靜一點。”
身邊剛剛叫着那人不悅道“大哥我們兄弟出生入死這麽久,現在二哥和三哥都已經去了,我們不能為他們報仇怎麽對得起當時我們發的誓言,而且就算我們不動手,他就會放過我們麽。”
“是啊,大哥。”身邊的衆人符合。
有意思,越來越有意思的。他就像看戲一樣看着這群人,好像剛剛那兩人不是他殺的一樣。等了一會,覺得他們太拖拉說合上扇子冷冷的道:“你們一起上吧。”
本都忍無可忍的衆黑衣一哄而上,肩上扛着的莫傾痕也扔在了地上。他如游龍潛水一般穿梭在衆人身邊,沒有一分鐘衆黑衣全倒地,全是一招抹喉。
“真沒有意思,本君還沒有熱身全都挂了。”從懷裏拿出一張白手邊角有着一朵梅花,梅花旁邊還有個小小的傷字的手絹擦了擦手裏的匕首,然後扔在黑衣帶頭人的臉上。勾勒着邪笑輕聲“下輩子不要那麽好奇別人的名字,雖然你已經挂了,本君現在也告訴你了。”
是的那張手絹已經說明他是誰了,他就是暗夜門君主夜無傷。都說暗夜門接下的人任務沒有一個失手的,門下個個殺手武功了得,尤其身邊的左右手連武林盟主都不是他們兩對手,更不要說他們聖君的武功有多高,沒有人知道,更沒有人知道他多大,只知道他的名字夜無傷,就像一張勾命符一樣。
這些人算是倒黴,不是那兩個人打擾他睡覺,他們現在還活得好好的。也許也都是他的錯,本來今晚應該在床上睡覺的,卻偏偏要和他們一起出任務,在等待中無聊的睡着了,他的手下都知道他睡着後不喜歡被打擾,所以都悄然離去,然後那兩個倒黴鬼給撞上了槍口。
“阿彌陀佛,本君無意殺人,只不過你們執意送上門豈有不收之禮,這叫禮尚往來。不過你們往來不到了,在下輩子好好做人吧。”夜無傷依舊搖着扇子喃喃的道。
本來他不是什麽無情之人,只是出道的時候被人追殺,差點被自己的心慈手軟給害死,從那以後他變得殘忍,既然上天給了他在一次重生的機會,怎麽會讓自己這樣挂掉,所以他得比任何人都要狠。
☆、女人算你狠
夜,寂靜。
微風息息吹過,衣訣翻飛。手中提着五花大綁的莫傾痕,一路使輕功飛到一山莊裏,這路程将近半小時,他卻沒有感覺到累,推開一房間,把她放在地方,蹲在她身邊輕輕的在耳邊說“你在裝睡着本君就把你扔在水裏,讓你清醒清醒。”
夜無傷看到她之時就知道她醒了,只是當時就想和黑衣人玩玩,就沒有管她。現在都被他救出來還和他裝,其實他也不知道為什麽要救她,也許是想見一見這傳得很神的莫元帥一面,所以順手把她給提了回來。
莫傾痕又不是傻瓜,當然不會讓他扔自己下水裏,睜開眼睛看着眼前這個帥氣十足又冷酷的人道:“你怎麽知道我是醒着的?這裏是什麽地方?你帶我來這裏幹嘛?”
“別急,你問這麽多問道叫本君先回答你什麽好呢?”夜無傷低着脖子痛,拔出身邊的劍快速的揮了一下,莫傾痕連眉頭都還沒來得及皺身上的繩子已經松了。
她起身動了動了動僵硬的四肢,然後疑惑的打量着眼前的人兒。
夜無傷撇了撇嘴道:“莫元帥真是英氣十足啊,本君對你沒惡意,不然也不會救你的。”
“哦?難道你不是順便救我?那我是不是得感謝一下你呢?”她挑眉道。
本來以為自己都要下黃泉了,當此人出現她看到一點希望,可眼前這個人喜怒無常,殺那些人的原因就是因為打擾了他的睡覺,還以為最後他也會把她殺了,然而沒有,還把她帶走。本來想看看他有什麽目的,卻沒有想到他早知道自己已經醒了。
莫傾痕的一舉一動的樣子,讓他想起一年前在邊界的時候,有一個人殺三個女子的情況,反複就是這個人,那是第一個打擾他睡覺他沒有殺的人。
“喂,女人。你是不是一年前在青秀山外殺死三個女子的人。”夜無傷大膽的假設的說道。
“你。你怎麽知道我是女子?還有你怎麽知道這件事。”她現在怎麽可能淡定下來,一切就像沒穿衣服被人看光的感覺。
夜無傷心裏暗爽,就連你是女的都看不出來,本人就愧對自己是女子這身,更何況前世都混圈的。但是他現在就不告訴她讓她急去,他就是這樣無良。
“啧啧啧,本君乃神人就知道。”
擦這是什麽回答,在好的性格也會動怒的好不好,可是他夜無傷就不會吃這一套,就讓你瞪,在瞪還是這樣,爺不想理你,就算你瞪酸了眼睛爺也不會幫你揉。噗……在想什麽呢!
見眼前的人無視自己的白眼,莫傾痕落敗了,然後學着他的口吻道:“喂,小子。你總可以告訴我你叫什麽名字?”
夜無傷轉過身來帶着邪笑道:“本君的名字你确定要知道?知道後不會後悔?”
“不就一個名字有什麽後悔的,莫非是什麽江洋大盜?”
“啧啧啧,此言差也,江洋大盜有何好怕。本君乃暗夜門聖君夜無傷也,怎麽樣怕了吧。”勾勒着淺笑想看她驚訝的表情,卻看到的是茫然的表情。
“沒聽說過……”
哈哈,什麽叫自作自受了感覺,夜無傷總算領教了。以前都是自己戲虐別人,還以為人人都知道他這個聖君,可堂堂的大元帥都沒聽,豈不是很傷面子。
夜無傷無語的憋氣說了一句“女人算你狠。”然後出門關上門離去,留下一臉無辜的莫傾痕,她真沒有聽說過嘛!這也不能怪她。
噗……莫傾痕真是神經大條當自己家一樣,到床上直接脫了鞋睡覺。
夜無傷第一次被人無視,居然任由她出門不管,而且還占了自己的床不說,還睡得那麽熟。看着床上熟睡的人兒,他氣結。
然後又想了想說得自己像怨婦一樣,她跟爺又沒有關系,管她呢!然後拂袖離去,到旁邊的書房睡覺。
都累了一天了,他們都急需補充睡眠。夜無傷是怎麽也睡不飽的人,只要沒事他就喜歡睡覺,來到這世界他唯一愛好就是睡覺,因為做什麽都無聊,這裏沒有網絡沒有游戲,什麽玩的都沒有,而且這裏的人更不好玩,動不動都要以身相許。
爺這裏又不是收留所,才不要你們以身相許。所以他就喜歡睡覺,而且不許在她睡覺的時候去打擾她。
莫傾狂是第一個打擾她、還無視她、占了她的床的人,不知道為什麽總是對她有特殊的感覺,不然這次她也不會提她回山莊。
陽光透過窗,床上的人兒動了動揉了揉眼,然後衣衫不整的大喊道:“喂,小子,你在哪裏,本帥餓了,去弄些吃的來。”喊完又倒在床上。
夜無傷黑着臉出來,看着沒形象的人。拉着旁邊的被子給她蓋上,附在她耳邊吹氣道“你這是引誘本君麽?”
“你對本帥沒興趣的,不然昨晚我已經入你手中了。”一只手搭在夜無傷肩膀上,另一手勾着他的下額說“小弟弟我說得對吧,快去弄些吃的,姐姐我餓了。”
哦。夜無傷傻眼了,她這是被這笨女人給調戲了!然後迷迷糊糊的走了門吩咐若宣弄些吃的來,可越想越不對,為毛自己沒有反擊呢!
“喂,女人,起來吃飯了。”夜無傷一臉嚴肅的對着沒形象的站着。看她沒有反應,勾勒着邪笑輕說“難道你還要爺來喂你。”
“好啊!”如睡夢中的話語。
夜無傷無語了,她想咆哮怎麽有這樣的女人,然後還是乖乖的扶着她在自己身上喂她吃粥。那樣子柔和得像一幅畫,而畫中兩人都是英姿飒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