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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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為你搶江山gl
作者:夜無傷
文案
她女扮男裝披甲上戰場屢建戰功,只為收回失去的江山,向皇帝提出釋放家族的請求,奈何朝廷奸臣當道,當她最後一場戰役的時候,皇帝聽信讒言下旨捉拿她回朝治罪……
她一名穿越的靈魂體,因為無聊創建一個殺手組織,一次刺殺活動中無意睡着,被吵醒。她勃然大怒,讨厭在她睡覺的時候別人吵醒她,吵到她睡覺她就會好心的送他們永遠睡着。當她準備大開殺戒的時候,卻聽到一個人說:“這個地方隐秘,那就送他上路吧。”
她慢慢的跟着對話的黑衣人看到她被五花大綁架,被幾個大漢架在肩上。
“噗”她無良的配合這個組合笑了……
她遇到無良的她會發生什麽事呢。
因為家族中人慘死,她恨奸臣和無能的皇帝。她卻在她身旁無良的說:“如此皇帝應當殺之而快,而如此奸臣應當五馬分屍,讓他們嘗嘗這滋味。然後取而代之,還老百姓一個平等的世界。”
沒想到她卻當真揭竿而起,她卻釋然一笑,雖然她無意江湖,可是為了她執劍江湖又何不可……
內容标簽:
搜索關鍵字:主角:夜無傷,莫傾痕 ┃ 配角:蕭若宣,陳雨霜 ┃ 其它:腹黑,女扮男裝
☆、江山破落
公元前2000年,狼牙國向元都國發起了進攻,一路勢如破竹,元都國皇帝大怒之下把莫氏一門全打如天牢擇日斬首,只剩一女在外學武未卷入其中。天下人皆知莫氏一門被誣陷,因為有奸臣把消息出賣給狼牙國,河山丢失總有一個人來擔責任,然而舉帥旗的莫氏就成了棄子。
狼牙國來勢洶洶,元朝國朝堂人心慌慌,沒有人願意去接下帥印,怕下一個入天牢的是自己。武将們都知道是丞相出賣朝廷的,奈何皇帝無能只當他一人進言。所以只要接下帥印下一個将步入莫氏一門的紅塵,他們又不是傻子誰會接下勾命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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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都國朝堂上,滿朝文武都低着頭,汗水都快把朝服浸濕。而只有一個年過半百的人直直的站着,滿臉鄙夷的看着身邊的人,心理有着很不屑的和這些站在一起,這個就是出賣朝廷的丞相。
滿是奢華的朝堂,一名明黃男子坐在龍椅上,滿臉愁容的看着下面的臣子,看到如此景像,他心裏大怒,一手拍在手扶上大吼:“國家大敗爾等不接帥印也罷,居然還擺出大難臨頭的樣子,讓我國天威何存,是想朕把你們全打入天牢以挑不怕死的死士上戰場麽。”然後龍眼掃了掃底下的臣子。
“臣等不敢……”滿朝文武跪呼。
“不敢?哼。朕看你們敢得很。”無能皇帝氣結在道:“朕不想聽你們廢話,快給我選一位來接帥印,不然朕全把你們調在前線去打頭陣。”
聽着皇帝近乎無情的話,武将們全跪下呼:“臣無能為皇上解憂,願解甲歸田,望皇上成全。”都說帝王無情,何況這無能的皇帝怎麽可能放他們回歸,更何況國家大難總得有人去送死。
“好好好,你們是成心讓我不好過是吧……咳咳……來人全給我打入天牢……。”
“且慢……”一聲清脆的聲音從朝堂外傳來,伴随着一個身穿黑衣緊衣的美男子映入在此的每個人眼裏,在他們眼中顯示着驚訝。
黑衣男子帶着和煦的笑容,慢慢的來到朝堂中。然而一聲驚叫聲拉醒了在場的所有人“來人啊,有刺客。”喊朝太監驚叫着,還為表忠心的擋在了皇帝的面前,看他那秋風擋落葉的樣子,還以為他面前站着一個什麽樣的怪物。
“別太緊張,我并不是什麽刺客,我只是一名俠客,聞聽家叔莫氏入獄。現在舉國上下沒有人願意披甲上戰場,那我願意請戰,希望皇上成全,只望在草民成功之日,皇上能放了莫氏一門。”黑衣男子無視架在脖子上的劍,微跪在無能皇帝面前。
無能皇帝在叫刺客的時候都被吓着了,雖然有衛兵把他拿下他還是不太放心,可聽來人這樣一講,他徹底放下心了。咽了咽口水說:“各位卿家意下如何。”
終于出現一個解救他們的人,他們何樂而不為。所有人感激的看了黑衣男子一眼,然後大呼:“臣等覺得甚好。”
皇帝滿意的笑笑,轉頭看向一直沒有參言的丞相說:“丞相覺得這提議怎麽樣?”雖然知道皇帝很滿意這結果,他怎麽不願意也只能放在心裏。
他看了看身邊的黑衣人皺了皺眉,弓身聲道:“微臣以為要此人許下軍令狀,然後派一名監軍一路,這樣才知道他是否真心幫朝廷的。:”
“那如此甚好,那莫氏侄子你有何意義麽?沒有就明天接帥印出發,你大勝而歸之時就是莫氏一門釋放之日。”這玄下之音的威脅之意,他怎麽會聽不出來。知道丞相想控制軍情也不能說不,因為他肩負救出家族的重任。這人就是莫氏一門唯一一個在外學武的女兒莫傾痕,她知道家族出事後馬不停蹄的終于在家族斬首前一日趕到了。
次日,她一身白凱色盔甲攜挎精致帥氣的劍,站在三軍之前。她面色柔和表情嚴肅的說着:“我莫傾痕對天起誓定将狼牙國驅除國外,讓他們為踐踏我國河山付出代價,幹了一杯,除非我死,不會讓狼牙國在向前一步,只會讓他們滾出我國。幹……”
如此豪言帶動了三軍将士,滿軍喊起:“必勝必勝。”的口號
她淡淡的一笑,心裏卻下定決心一定要救出家族的人。
而暗自一名男子不屑的诽謗着:“看你得意得了好久,就你那小樣子還能打仗,哼,走着瞧吧。”然後拂袖離開。
三軍從京城出發,她坐在高頭大馬上一面嚴肅卻擋不住她那帥氣的身影,百姓夾道歡送他們。她一路聽着路邊的花癡對她的品論。
“哇,莫元帥那帥哦。”
“是啊,如果能嫁給他,我願意少活十年。”
“你就算了吧,一朵喇叭花還想爬上沃土,也不找個鏡子照照你那樣子,別讓莫元帥倒胃口。莫元帥要喜歡也只會喜歡我這樣子的……”
“……”
聽着之類讨論,莫傾痕嫣然一笑,引起男女老少都嘆息道,此人只應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聞。
作者有話要說:
☆、首戰大勝
莫傾痕帶着大軍來到邊關,看到一副狼藉,對戰的将領毫無戰意,只指揮着士兵退死守落城。還挂出勉戰的牌子,卻不知道為何今早城門被打開,進來一隊狼牙國精兵。剛剛他才組織殘兵把那幾十個狼牙國士兵殺死,還好發現得早,不然就他現在帶領的3000殘兵敗将怎麽能和狼牙國硬碰,不是這落城有着天險,落城早就拱手讓人了。
“誰是落城将領,莫元帥到了,請打開城門。”城樓下一士兵叫着,卻得以城樓上士兵的無視。
剛剛才把內患清理,将軍都累壞了,誰還來管你們誰啊。一士兵心裏诽謗着,不是鐘将軍死守這落城,都不知道這國亂成什麽樣了。在危急的時候不派兵來幫忙,現在剛好穩定局勢了,居然跑來一個來撿便宜的。
“報告元帥,這落城将領也太狂妄了,不出來接你也就算了,居然連一個回應的人都沒有,更不說開城門了,簡直無視你的存在。”一個年輕的士兵氣得臉紅陣陣的報到。
也難道他這樣生氣,他都在城樓底下喊了不下十幾次了,都沒有一個人理他,是個人也會生氣的。
莫傾狂卻知道這結果一樣,擺了擺說:“讓三軍在三裏之外紮營,明日在看。”
她怎麽不知道這落城的士兵呢,這是她爹一手帶出來的士兵。這些士兵都是一身傲氣,而這鐘将軍雖然不是帶領之才,但是是一名忠心耿耿的漢子,所以不管他怎麽無視到來,她也不會去計較的。
她執筆寫了一封信,叫親信送去給鐘将軍,只是告訴他說,他是莫離的侄兒,因為莫氏被陷害他為救出家族的人披甲立功,想請鐘叔叔幫助侄兒。
雖然鐘天信這個人值得信任,她也不會把真正的身份告訴他,因為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次日,城門打開請莫傾痕進城三軍依然駐紮在城外。
三軍外士兵混亂,三日內莫傾痕都沒有出現在他們面前,有謠言說莫元帥被鐘天信這叛徒給關起來,以便在次作戰的時候把元帥送給狼牙國,對換幾月安寧。
第四日,打殺聲連天。莫傾痕一身士兵的铠甲沖峰陷陣的沖到狼牙精兵中,以斬對方首領頭顱之勢,如風一樣飄然在對方首領身邊,而只要她經邊的地方都如秋風擋落葉一般擺滿了狼牙士兵的屍體,都是一劍劃破喉嚨致死,對方連來人長什麽樣都沒有看清楚都已經永遠閉上了眼睛,而她身上卻一點梅花都沒有。
“你們首領已死,你們還要繼續打麽。”莫傾痕夾雜內力的吼了一聲,頓時亂亂的戰場寂靜下來,狼牙士兵看着她手中高舉着他們首領的頭顱頓時覺得冷風如體,然後看到那人身邊那一地同胞,都下意識的摸了摸脖子感到微涼,拔腿就跑。
他們發誓這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麽殘忍的話面,那人就像地獄來使者殺人不眨眼,看向他們就像在看大白菜一樣。
莫傾痕不是壞人也不是好人,不犯我都我不犯,犯我都必殺之。天地之的生存的法則,在戰場心軟是大忌,所以得比任何人都要狠才能活着。
這是莫傾痕首戰以砍下對方将領頭顱戰勝,她知道自己身邊和鐘天信身邊都有奸細,就和他串通上演了這一場軍心渙散的戲碼,就是讓奸細把這無心點戰音的消息送給對方,然後在對方得意點将準備大開殺戒之時,以請君入翁之勢斬其敵首,來破對方軍心。
監軍看到莫傾痕的手段,修書給丞相,卻不料他的一舉一動都在她的眼裏。現在奸細得到的消息都是她和鐘天信故意讓他們洩漏出去的,總是那麽無關痛癢的事情。
“好你個莫傾痕果然有一點本事,別以為你這樣就可以逃脫我的手掌,哼……”看到監軍和狼牙傳來的信,丞相大人像吃了蟑螂一樣憋得慌。
他本來想借狼牙國之手把元都國弄亂,然後派自己的兒子和死士給自己建立戰功,然後逼無能皇帝退位,沒想到半路殺出一個莫傾痕。
“哼,老夫就要看看你到底有多少能奈,走着瞧。”老匹夫把信給焚毀,派出一隊死士卻刺殺她。
這樣的情況她豈能不知道,就憑那些跳梁小醜也想要她的命,也太小看莫傾痕了吧。她很腹黑的設計了一出好戲。
作者有話要說:
☆、殺人兇手
十幾個黑衣人在奸細的帶領下來到元帥的帳篷外,悄然入屋。見莫傾痕閉上沉睡在床上,黑衣人做了個手勢一起輕輕的拔出了劍,全往她上半身刺去,頓時被子被血染成紅色,而她嘴角也有一絲血跡。
“去看他死了沒有?”帶頭的黑衣男子對旁邊另一個男子說道。
“老大我們都快把他桶成篩子了,怎麽可能還沒有死。”
“請你去就去看,哪來這麽多廢話。”帶頭黑衣男子冷眉橫道。他也不知道為什麽有種不放心的感覺,眼前這個人都被他們桶成蜂窩狀,不可能還沒有死。
那名黑衣男子雖然不願意去看,但還是探上前去探了探他的鼻息,然後摸了摸他的脖子的脈搏。做完一系列動作向衆位等待結果的聳了聳肩膀表示沒有問題。
“郝大人我們已經做了應該做的,明天就看你的,我先回去等你的好消息。”
“辛苦諸位了,請代我向丞相問好,郝某一定會辦好此事,請放心。”
黑夜中監軍和十幾個黑衣人告別,皓月當空,四周十分寂靜。寂靜得蟲鳥獸類都沒有一點聲音,顯得今晚很不正常。
“哼,明日就是我郝某功成名就之時,莫傾痕這是你自找的。”在這詭異的環境下,配合着奸笑聲,擺明就是一個喪心病狂的人。
第二天,天才露出陰紅的臉頰,然後沉睡的士兵被一陣混亂的腳步聲叫醒,訓練有素的士兵都知道一定出事了,都快速的整裝出帳。
“監軍大人出什麽事了?”鐘天信邊穿衣邊拉着一臉嚴肅的郝雷。
“哼,陳将軍昨晚睡得可好啊?”郝臉打開了鐘天信的手,然後一臉鄙夷的口氣。
鐘天信愣了愣皺着眉頭,剛硬的臉頰略顯生氣道:“監軍大人你這話什麽意思,我陳某昨晚做了什麽?”
“這東西想必是鐘将軍的吧?”雖然是疑問句,但是十分肯定的從旁邊一個士兵拿過一把十分小巧的匕首。
看到這匕首的時候,鐘天信摸摸懷裏就要從他手中拿回匕首,還笑着道:“監軍大人在哪撿到陳某的匕首,還好沒有丢,不然我就罪過了,謝謝……。”
“哼,你承認這是你的就好。”郝雷舉着匕首退在幾個士兵背後,指揮道:“抓住鐘天信,是他殺死了莫元帥。”
沒有心理準備都被架着的鐘天信才反應過來,用內力強行掙開士兵的手,快速的越過擋在郝雷面前的士兵,一只手把他領子提起來,鐘天信手裏的郝雷就像一只小雞一樣,四肢亂舞快喘不上氣的說着:“鐘天信你這是公然造反,你現在是想連本監軍也殺了麽?別忘記了這是軍營有這麽多雙眼睛看着你的。”
“你娘的別用你嘴巴放屁,老子什麽時候殺了莫元帥?”鐘天信氣憤的把郝雷扔了出去。
被摔了一個狗□的郝雷狼狽的爬了起來,一陣亂咳。“你。。咳咳。。這就是證據。。咳,你剛剛還想殺本監軍。。咳,不是我提醒你,可能我已經死在你手裏了。咳……”一只手拍着胸前,一只手舉到那把匕首道。
似乎怕鐘天信在突然襲擊自己,郝雷拉了兩個士兵擋在自己面前,咽了咽口水道:“無話可說了吧,你還是束手就擒吧,別做無謂的鬥争。”
圍觀的士兵都把疑惑的眼神都望向曾經信任的陳将軍,想親口聽到他開口說這一切都不是真的,可看到的卻是一幅落敗的陳将軍。在看向監軍手裏那把匕首,在場的老士兵都知道那是鐘将軍平時最寶貴的東西,據說那匕首是他去世的夫人唯一送給他的東西。癡情的他天天睹物思人,至今離他夫人去世都已經十年,都40歲的他也未在娶。
因為知道他們鐘将軍随時都會帶着這匕首,連睡覺和上戰場都會帶着,就是想生死都要和它存在一起,現在又傳出莫元帥被殺,而那匕首又出場在現場,不難讓人不起懷疑。
“哈哈哈哈……我鐘某不愧于天,不是我做的就不是我做的。”似乎知道在場的人沒有人相信自己,鐘天信仰天長笑道。在伸出雙手豪氣雲天道:“你們要綁就綁着吧,帶我去見莫元帥最後一面,我才不相信他被殺了。”然後瞪了一眼郝雷。
被吓破膽的郝雷躲在士兵背後沒形象的顫抖着說:“押着他去見莫元帥最後一面,然後去校場斬首。”
☆、你奈我何
“進去見他最後一面吧!一會你也得上路,嘿嘿,鐘将軍真沒想到你會栽在我手中吧?”一襲黑色铠甲膀大腰圓的男子從後面推了一把鐘天信,還很自戀的挑着那姑且還算眉毛的東西,伸出肥胖的手托着鐘天信的下颚狠狠道。
“我呸……”鐘天信很配合的給了他一口漱口水,轉過自己高傲的頭顱,他連覺得看一眼眼前這個都覺得惡心。
“喲……鐘天信你馬上都要去見閻王了,還這麽傲氣,啧啧啧。這樣本将給你出個主意好了。”胖子自以為帥氣做了個思考狀,随既揚了揚那油膩的笑容陰揚怪氣的打量着鐘天信,就像看見食物的餓狼帶着□口吻:“看你長得挺帥氣的,要不要跟本将走,你也不用死也可以繼續享受榮華富貴。”
鐘天信真的被惡心到了,沒想到狼牙國将領居然還有這愛好,不過看他那副尊容,如果誰看上他的誰那不得到吐一盅。想到這麽惡心的人還帶着這麽一副□的嘴臉都有想抽他兩耳光的沖動,他發誓如果不是被綁着,他非得扁到這惡心的胖子半身不遂不可,免得讓他在出來髒了別人的眼睛。
見鐘天信無視他的提議,胖子也覺得挺無趣的淡淡的說道:“鐘天信我給過你一條活路是你自己不珍惜,這怪不了誰,只怪你忠誠的皇帝無能吧。”
“哼……別貓哭耗子假慈悲,老子不吃這一套。”橫眉怒吼,他心裏真憋屈啊。朝堂奸相當道,皇帝昏庸無能,可他又能怎麽樣呢,一日臣子終于臣子。
“尉遲兄別給這草莽說這麽多廢話,早點處理這檔子事,然後你我也好交差。”郝雷還是那狼狽的形象,只是臉色微好一點在旁邊催促道。
“哈哈……那讓我送你一路吧,畢竟我們生死戰場上交鋒這麽多次手,我還是多看好你的。”胖子堆滿笑臉,然後冷冷的對郝雷道:“押去校場處決吧。”
“來人,把鐘天信給押到校場去。叫三軍觀斬,以此為戒。”郝雷一臉壞笑。
“鐘将軍對不起了,軍令如山。”來的幾個士兵很尊重鐘天信,發自肺腑的表歉意。
鐘天信很配合的當他們押着,他不想為難這些士兵。大步的跟着他們的腳步到了校場,眼前三軍都站列在位,表情各異。他們當中有很多都不相信鐘将軍會殺莫元帥,可是證據卻直指他,讓他們無從思考。
“跪下。”一個士兵在後面踢了鐘天信一腳,可沒想到沒有踢跪他,還把自己的腳給踢得痛得難受,就像一腳踢在鐵棍之上一般。
對于這樣的待遇他沒有生氣,只是回頭看了一眼敢踢自己的人長什麽樣子。這一眼讓那個抱着腳的士兵有種被尖刀劃過的冷感,咽了咽口水退了一步。
郝雷瞪了自己帶來這個沒用的士兵,可能他自己都忘記了痛,他一樣被鐘天信爆脾氣給吓得直發軟,呵,可能人就是這樣,只要覺得一切都掌控在手,還有什麽好可怕的。
“本監軍以軍法處置鐘天信,他身為元都國将領卻仇恨莫元帥搶了屬于他的功勳,将士們至從莫元帥來我們連勝了幾次,這是大家都有目共睹的,你們說鐘天信這樣做是不是有違操守,這樣的人是不是要除之而後快。”
本以為自己那一番激昂語言會讓全将士高喊該殺,可是現在卻是詭異的寂靜,就只有身後幾個在叫該殺,可是沒喊兩聲,就被三軍怒視的眼神給吓得喊不出來了。
“難道你們想包庇殺人兇手?讓莫元帥白白死于此子之手?還是你們覺得心裏過意不去?錯了,你們都錯了,殺人者必殺之,何況一個弑帥之徒。将士們睜開你們的眼睛看看這個是殺人兇手而不是你們敬愛的大将軍,他已經喪失了理智,做了違背理論之事,這是給他一個重新做人的機會,你會忍心讓他背負罪名茍且活着麽?”
哼。不管怎麽樣,今天鐘天信必須得死,不是想樹立好形象,我郝某才不會理你們這會二棒子。居然給臉不要臉,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
沉默、沉默、三軍中只剩下沉默的呼吸聲。他們迷茫了,是的,他們不知道要怎麽樣,如果鐘将軍真是殺人兇手,那麽他死也是應該,但是鐘将軍的為人他們知道的,所以他們不能出聲。
“我不管你們怎麽看我郝某,但是今日我是執行軍法,希望将士們能明白。”冷冷的掃了三軍一眼。
“鐘天信別怪我,這要怪你選錯了主。”郝雷輕輕的在他耳邊說到,在招了招手讓後面的士兵執行命令。
“跪下……”幾個士兵都輪番踢得腳痛,然而鐘天信像是一個看客一樣看着這群人虐待自己,好像那腿不是他的一樣,站在那裏就是一根木樁,一動不動。
見狀郝雷皺眉道:“鐘将軍這是幹什麽?難道還要抗命不成?”
“哈哈……我鐘某無愧于天,要殺要刮直接來,老子寧願站着死也不願跪着死,你能奈我何。”
作者有話要說: 心情糾結的更了這樣久= =
☆、好戲開羅
“鐘将軍怎麽能就這樣犧牲了,如果侄兒晚到一步,那不罪惡之極麽?”
出聲者不就是被郝雷宣稱已死去的莫傾痕麽,他藍衣緊身一手提着一個黑衣蒙面男子,一臉淡然的樣子從外飛身而來,那手中的人似乎暈過去了,就任由他提着。
還好她回來得急時,不然鐘天信不就成為刀下亡魂,她甚是欣賞聽到他仰天長笑的最後一句:寧願站着死也不願跪着死,你能奈我何。
是的,如果不是他自己願意,就憑這幾個小喽啰就想讓他束手就擒,簡直就是天方夜譚。他這樣配合他們只是因為答應她演戲,可她沒想到的是鐘天信這麽信任她,就連刀要落在脖間都沒有想過逃脫。
如果鐘天信那樣犧牲了,那麽她就罪大惡極。都怪自己和那十幾個玩,一時忘記了時間,還好用盡全力趕路終于趕上了。她感激看了一眼還被綁着的鐘天信,扔下手中的兩人,度着步子來到郝雷面前。
拍了拍還在愣住的郝雷故作不悅的拉下英俊的臉頰道:“難道監軍大人看到本帥不高興?還是說監軍大人覺得本帥活着那麽不可思議?”勾勒的嘴角上揚,眼裏充滿戲虐的看着一臉死灰的郝雷。
郝雷這下真的是心如死灰了,不管怎麽樣今天他是必死無意,呵呵。好笑的是自己還以為今天鐘天信必死無疑,卻沒想到是自己鋪了一條黃泉路。
“元帥你真沒死?”他抖動着雙手按住莫傾痕的雙肩聲音顫抖着說。這一切看上去那麽自然,就像是激動而高興他還活着,可事實上他是抱着僥幸的心态在賭。
可她莫傾痕又不是什麽好人,何況是一個想殺她的人,怎麽可能讓那個惦記的人長期呆在自己的身邊,就像一條毒蛇一樣看着你,在你不注意的時候咬上一口,那又何必呢?還不如一刀殺了他,這樣自己不用時刻的堤防着,還可以抽多餘的時間來做其他的事。
她用手劈開郝雷的手,帶着邪笑眼神中充滿着殺意道:“監軍大人你這麽想本帥死,昨夜還和十幾個殺手聯合來殺我,怎麽現在看到我還活着不覺得奇怪麽。”
知道自己逃不掉了,郝雷冷哼了一聲道:“莫傾痕你的命真大,這麽多刀把你桶成馬蜂窩了你居然還能活下來,老夫佩服。”
他怎麽也想不通身中那麽刀的莫傾痕居然沒死,看他現在的樣子怎麽也不像身中很多刀更撐有感覺,那就是……“莫傾痕你使計……”郝雷終于理清這一系列事了,呵呵,是自己急功了,這麽多漏洞的都沒有發現。
呵呵,連鐘天信這麽不會演戲的人,怎麽可能這麽配合自己,還有他雖然嚷着要見莫傾痕最後一面最後沒見到,他也沒有說什麽……
郝某窮盡一生用計居然敗在一個初生的小毛頭手中,丞相此子定能讓你下馬。“呵呵……噗……”
鮮紅的血如噴水一樣從郝雷口中噴出,沒想到他在一氣之下一命嗚呼了,讓衆人都愣了愣神,就連莫傾痕也愣住了,随既而笑,蹲下身為他把那不甘心的雙眼摸合默默的說了一句“如果不是你太過于在于名利,你也不至于落次下場。”
“鐘叔叔讓你受苦了,如果小侄趕到急時那麽都怕見不到你。”莫傾痕雙紅着為他解開繩子說道。
“叔叔相信你不會讓我死的,何況你不是趕到了麽,男子漢大丈夫怎麽能這麽感性呢!”沒有束縛的他豪氣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回應着。
哈哈,這也太囧了吧,如果她真是男子漢多好,那麽家族也不會走到這一步,她更不會這麽遮掩的過日子。可是她能對誰說呢?是的,她現在是一名男子漢不能随便這麽感情用事,她揚了揚頭,讓快流出眼睛回歸眼眶,深吸了一口帶着潛笑道“謝謝叔叔教誨,侄兒不會這樣了。”
“元帥這些黑衣殺手怎麽處理?”一隊士兵押着十個黑衣蒙面人帶頭将領問道。
這隊士兵是莫傾痕在這幾個月來精心訓練出來的,昨晚帶他們去實戰對付內力還行的黑衣人,雖然對戰有點久,卻是毫發無傷的把十二名黑衣拿下。
深知這隊士兵的厲害,還直屬她命令的人,郝雷怎麽會放過他們。因為他們不會受于他的控制,在昨晚行刺前,他準備了一些加了料的菜親自送去慰問他們,還親眼看他們把飯菜吃光才放心離去,可是他們居然也沒事,如果郝雷還有知覺的話,可能還會噴出一灘血。
想他機關算盡卻關關全在別人算計中,人生最可悲的不過如此,本以為什麽都掌握在自己手裏,得意的笑着,卻不知道自己的命像只老鼠一樣被聰明的貓玩虐着。
見他們已經回來,莫傾痕指了指她提出來的兩黑衣說:“一起帶下去關着。”
愣神的三軍這才幡然醒悟,這是莫元帥和鐘将軍的計謀,害得他們空膽心這麽久,不過知道他們都沒有死,他們提着的一顆心終于落下地發了。
然後很激動的熱流滿面高喊着:“莫元帥、莫元帥。”
是的他們太激奮了,監軍太過于狡猾。他們差一點就成了幫兇殺了他們敬愛的鐘将軍,還好他們莫元帥提前識破了監軍的計謀。
莫傾痕和鐘天信相對一笑,他們都在彼此看到信任兩字。
本來她以為郝雷會抵死都找借口給自己脫罪,她才提着兩個黑衣人趕路,卻沒想到他居然這麽快認清大局給氣死了。
☆、原來如此
主帳篷內,莫傾狂端着茶杯優雅的拈着茶蓋蕩了蕩浮梗,小小的輕茗了一口。這杯很濃的茶是她用來醒神的,一夜未眠還奔波了這麽久,難免有點提不起精神。
撇了撇眉,剛硬的臉頰浮現一絲擔憂,鐘天信看着坐在主位樣子消瘦,還一臉倦意的她終于開口道:“元帥你還是去休息一會吧!”
“鐘叔都說了叫我侄子就好,怎麽又叫元帥了。”她不悅的放下茶杯,淡淡的回應。
連忙起身弓身道:“這是營中,必須得有制度。”
她就知道他的剛正不阿,但有時候過于迂腐。哎。也罷,強求人做自己不願意做的事,那也只能讓人心理不舒服,何必呢!随他吧。莫傾狂起身快速的扶起他,微笑着說:“如果鐘叔這樣堅持小侄也不強求,但是出軍營後你便是我叔。”
“哈哈哈哈……那是當然,我鐘天信能得一此侄兒,真是天佑我鐘某。”
“哈哈哈哈,鐘叔叔誇獎了。”
對于豪氣的人,莫傾痕也很豪氣對之,能認識此類人是她此生幸事。
“那鐘叔真不想知道昨晚到底發生什麽事了麽?”她勾勒着一抹淡笑,知道鐘天信是個急性子,怎麽可能不想知道昨夜到底發生什麽事了,但是礙于面子又不知道怎麽開口。
雖然沒有接觸幾個月,但是對于他的性格,她卻是了如指掌,就算在怎麽困也要給他解釋完才去休息,不然憋他一天恐怕會憋出毛病的。
鐘天信難得不好意思的撓撓頭說:“如果元帥能幫我解惑那我求之不得。”
他就想不通了,監軍他這麽聰明一個人,他都确定中了數刀的人,怎麽會出這樣一個假像迷惑他們呢?當時他聽着郝雷說他中了數刀居然沒死,心深深的刺痛了一下,可是看去眼前的人卻毫發無損。
“哈哈……鐘叔是想問我怎麽瞞過他們讓之相信我已經身亡麽?”她很自信,因為這一切想了很久,所以就是略用小計就讓他們相信自己已經死了。
“想必鐘叔知道龜息功吧?”見鐘天信點頭,她又道:“我只是把塌弄了一個洞就頭在踏上,在弄了一頭剛死的動物擺在被窩裏,看上去跟我躺着沒區別……然後配合的咬了一絲血挂在嘴角,利用龜息功封住了氣息。”
聽上去挺簡單,鐘天信也知道這肯定沒有這麽輕松,但是也沒有說什麽,最重要的事大家都還好好的。
知道鐘天信聽完會沉默,她也了然的打着阿欠道:“鐘叔一會麻煩你去我的帳篷裏把那只動物處理一下,晚上給兄弟們加餐,真是可惜,本來想烤着吃的……”嘟嚷聲越來越小,居然在這麽個小小的椅子上睡着了。
鐘天信好笑的看着睡得像只懶貓一樣的人,那麽的弱小的身體居然有這麽大的爆發力,他輕輕的拿了條被子給她蓋好,讓任何人都不要去主帳篷打擾。
看到莫傾痕塌上的情況,讓他這個争戰多年的大老們都差一點吐了,太血腥了。那動物身上滿滿的洞,找不到一點完好的位置,而那被子已從白色渲染成猩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