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番外 抱他
郁行辰說我腦袋才手術過,跟我分床睡了大半個月。
但我合理的懷疑郁行辰是因為我先前的一系列騷操作,還沒消氣并且還在記仇期。
要不是因為我怕方晴蘭女士會聽到消息,再給我一刀,我都想在複診時,以我十九歲心智的厚臉皮,讓醫生給我開一份我可以進行床上劇烈運動的證明書給郁行辰看了。
秋天的第一片樹葉落下時,天涼了,我覺得郁行辰需要我幫他暖床。
想抱他,也想“抱”他。
我不僅想,我還明示暗示的實施。
在我亮着才健身回來的腹肌公狗腰,只穿着條低腰的內褲,滿懷深意的跟郁行辰要抱抱時,耳尖微紅的辰哥哥沒再給我發病歷卡。
郁行辰輕輕推開我,悶聲,“我去洗澡。”
爺的夜生活回來了。
床頭的氛圍燈亮起,裸身在柔軟床榻裏的郁行辰,在我撚弄他的乳尖時,敏感的顫栗了一下,凝望着我的眼中藏着撩人的暗火。
這誰能頂得住。
我在郁行辰眉骨處的疤上吻了吻,撬開他的唇齒在他口腔裏頂弄勾纏,埋首他的頸側輕輕噬咬着一路下,帶着色情的水聲,舔吸他硬立的乳頭。
郁行辰短促地喘了一聲。
我笑着在郁行辰的唇上又啄吻了一下,憑習慣去拿床頭抽屜裏的保險套。
然後我就在郁行辰居住的次卧裏,發現了一管用到一半的潤滑劑。
郁行辰眼神閃爍,向倚靠的靠枕裏縮了縮。
在我失憶時,曾跟郁行辰在這屋裏睡過一次,當時這管潤滑液才拆封,一晚也就消耗了五分之一。
我将瓶子在郁行辰眼前晃了晃,壓低了聲音,“跟誰用的?”
郁行辰抿了下嘴角,理不直卻氣壯道:“自己。”
我幫郁行辰将掉到眼前的額發捋到腦後,湊向他泛紅的耳廓,一語雙關道:“委屈我的辰辰了。”
我抄着郁行辰的腿根,将沾滿潤滑的手指擠進那處清潔後濕淋淋的窄口,模仿性交的動作擴軟了溫熱的穴道,指腹在郁行辰身體裏的敏感點上由輕轉重地揉弄。
郁行辰低聲的喘,分着腿仰躺在床上,任由我亵玩着最隐秘的私處,體溫随情欲的湧動而升溫,勃起的性器愛液橫流,在繃起的小腹上,扯出透明的粘汁。
我吸腫了郁行辰的乳首,與他激烈的舌吻,“手淫時是想着老公弄出來的麽?”
郁行辰羞恥的将胳膊遮在眼睛上,腿卻配合的分的更開,帶着鼻音應了聲“嗯”,仿佛一聲拖長尾音的呻吟。
我不許他逃,在他的手腕上咬了一口,拿掉了他的手,凝望着他倒影着我的雙眼,“辰辰,我是誰?”
“李與峥。”
“是你的誰?”
郁行辰看出我不得正解不罷休,輕喚道:“老公……”
我心尖都在發麻,再度吻上他的唇,直将彼此親到喘不過來氣,“這段時間有沒有想要老公?”
“有——”郁行辰潮濕着聲音,拿小腿勾我的腰,“現在就想要你。”
我沒再忍耐,直接提槍操進了郁行辰被手指玩開的後穴裏,将他完全壓制在身下,毫不克制地抽插了起來。性器撐滿了他的肛口,在他體內最深處撞擊進出,刻意頂蹭着他敏感的騷點,逼出他壓抑在喉間的呻吟。
發狠的操幹蕩起燥耳的水聲,沉溺進性事的郁行辰低啞的叫,咬着我的肩膀,被我操射了出來。
郁行辰濕得厲害,攣縮的穴道,射過的肉莖頂端,接吻過的唇,甚至眼角,滿是這場春潮的凝露。
我沒戴套,感受着他內腔對我熱烈的迎合,高潮後的郁行辰進入冷感期,他不舒服,可我不想停下,哄了聲乖,掐着他的腰依舊深入的沖撞。
占有他,他的喜怒哀樂只能是我。
郁行辰眼角更紅了些,卻沒讓我停下,喚我老公,讓我慢點。
失憶階段被批活差的我挑逗着他因為性欲回溫而半勃的性器,碾着圈的在他的穴裏肏,激得郁行辰不停顫抖,身體力行的表達歉意,“這段時間老公都沒怎麽撸過,今晚都喂給你。”
“寶寶,我愛你,一直以來都很愛你。”
我與郁行辰做着最親密的事,說着最真心的告白。
郁行辰在他剛剛留在我肩上的齒痕上吻了一下,“我也愛你。”
給這份愛加上個期限吧。
永遠怎麽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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