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林皓羽已是半仙之體,無論是持久和力度都遠勝常人,他的狠狠操弄讓青竹床上的男人陷入了縱欲的泥淖之中。

“唔!”青君努力地擡起頭,他氣喘籲籲地看著自己高高挺起的肉棒,上面的銀鏈幾乎已經要勒進了肉裏,可是他卻毫無辦法掙脫這殘忍的束縛。青君将目光投到了林皓羽那張帶著幾分禁欲的冷清面容上,對方即便在和自己做著這樣的茍且之事也總是如此一副清冷孤高的神色,就好像他所做的一切不是為了快樂,而是為了折磨自己。

“師尊,乖乖躺下去,很快便好了。”林皓羽冷冷地張了張唇,加快了抽插的力道,兩人的結合處此時已是水聲纏綿,氣氛雖是極為淫靡,但是他的态度與神色卻絲毫不見半點失卻分寸的淫亂。

青君痛苦地搖著他,他知道林皓羽即将舒服地釋放在自己體內,而自己卻将不會得到這樣的待遇。

“嗚啊……”

無法洩欲的痛楚讓青君絕望地發出了一陣怒吼,他的雙臀不争氣地夾緊了林皓羽的男根,直到感到自己的體內已被射滿了徒弟的精華。

林皓羽終於釋放了出來,他輕輕地嘆了口氣,随即便抽離了青君的身體,起身穿好了衣服。

他看著青君仍在饑渴地扭動腰身,摩擦著腿根,上前忽然一指點在了對方的尾椎。

幾根紅色的毛茸尾巴頓時從青君尾椎處長了出來,只不過依稀可以看出那一簇簇蓬松的毛發裏竟藏著幾處斷根。

林皓羽數了數青君屁股後面的幾根尾巴,淡淡說道,“只剩下四根了呢,其他的也沒能再長出來。師尊,看來你真是沒用了。”

青君聽到林皓羽的話頓時渾身一顫,他知道對方今天來這裏幹嘛,算起來,離自己前一根尾巴斷去又是二十年了吧。

青君在青竹床上每一個微小的動作都被林皓羽看在了眼裏。

林皓羽微微眯了眯眼,眼波流轉,淺淺的笑意盡在眼底。

這麽多年過去了,自己那天不怕地不怕的師尊也總算是怕了。

他輕輕地理了下袖口,緩步走到床頭,然後伸手捧住了青君的頭替對方解開了那副橫在嘴裏的鐵枷。

“師尊,你說這一次我該怎麽殺了你呢?”溫柔的語氣與言語中的肅殺毫不相關。

林皓羽看著青君的目光顯得那麽專注,那麽虔誠,甚至他還曲起手指替青君擦去了嘴角垂下的晶瑩涎液。

青君張了張嘴,虎目之中不僅有憤怒,亦有悲傷與無奈。

最後他幹脆閉上了眼,不再去看這個自己一手養大的白眼狼。

“本座還是那句話,既然落到了你手裏,便悉聽尊便。就算本座求你,難道你又會放過本座嗎?”

突然,青君覺得自己頭皮一緊,林皓羽已攥緊了他那頭如血的紅發。

“師尊,你不要把自己說得那麽無辜,我爹被你所殺,我娘因你而亡,我找你報仇,乃是天經地義。且無論我父母,你手中沾滿了多少鮮血,你自己心中知曉。我今日所為,不過是為天下除害而已。”

“想不到本座的徒弟竟是胸懷天下之人。哈……哈哈哈!”青君啞聲大笑,他并未反駁林皓羽所言,微微收縮的瞳仁裏充滿了戲谑。

林皓羽漠然地聽著青君刺耳的笑聲,面上依舊是副平靜至波瀾難驚的淡定。

“既然你如此不知悔改,實在是死不足惜。”

青君止住了笑,他咳嗽了幾聲,冷冷地擡眼看了看林皓羽,“這麽多年,我沒求過你什麽,這一次,我想喝口傲雪。”

傲雪乃是酒名,其由碧岘山中百年一開的淩冬花和雪水所釀制,因其冷冽勝雪,回味悠遠而得名。

說起來,這酒還是青君當年教林皓羽釀的呢。

林皓羽垂眸看了看青君,這麽多年過去了,這只魔獸的容顏依舊如當年沒什麽兩樣,鷹眉飛揚,虎目含怒,英挺的面容極是俊朗冷毅。

只不過那時候,對方看向自己時總是微微地笑著,甚至是傻傻地笑著,反倒不似如今這般冷峻。

“師尊有令,弟子不敢不從。”

過往種種皆如幻影,早已修出靈識的林皓羽輕聲一笑,腦海中的片段已是漸漸消隐。

他步到一旁,取了架上的酒瓶,倒了一杯,然後解開了青君脖子上的鎖鏈,扶起對方的頭将酒杯送了過去。

嗅到久違的酒香,青君已是興奮得連尾巴都忍不住搖了起來。

他迫不及待地一口叼住了杯沿,頭微微一仰便把澄澈的酒水灌進了肚子裏。

随口将酒杯甩到一旁,青君的口中一口白色的霧氣呵出,傲雪酒這股子強勁的冷冽正是他所喜歡的滋味。

“真是好酒……”

“喝完了酒,那麽便請師尊安心上路吧。”

林皓羽說話間已解開了固定住青君手腳的束縛,其實早在百年之前他将獵魔劍刺向青君,破了對方的功體之後,青君便已經喪失了與他對抗的能力,即便沒有鎖鏈束縛對方也已逃不出他的掌控。

将青君扶了起來之後,林皓羽又丢了兩副鐐铐在床上,一副短的是手铐,一副長一些的則是腳鐐。

青君已經很久沒有坐起來了,因為他本是修真而入仙途的靈獸青澤,即便苦修多年的功體已破,他這一身靈肉也非凡人可比,哪怕普通的修真者也是斷不能與之相提并論的。

他可以不吃不喝地被綁上幾個月,乃至幾年,甚至無須人照料。

而距離上一次見到林皓羽,青君自己都不記得是多久之前了,他只知道他的徒弟每次來了之後都會壓住自己狠狠操弄一番,然後喂了自己服用媚藥之後, 便把根本無法再得到任何愛撫,乃至根本無法發洩的自己留在這裏獨自忍受漫長的寂寞與欲望的折磨。

林皓羽拿起手铐将青君的手反鎖在了背後,然後又蹲下去為對方那雙修長的腳上戴上了腳鐐。

整個過程裏,青君一直沈默地半閉著眼,此時的他就算有心反抗,卻也知道這一切都是徒勞。

對於這個逆徒的所作所為,青君不是沒有反抗過,然而反抗的結果只會換來更為殘暴的淩虐而已。

有一次,林皓羽甚至強逼他回還獸形,然後活剝了他的毛皮,讓他生生痛死。

青澤乃是天地之靈,凡百年修行可多一根靈尾,九尾為尊,每一根靈尾不僅代表了每一只青澤的非凡功力,對於青澤本身而言更有斷尾複生的奇效,而當青澤壽限達到千年之後,這些靈尾更有能複活他人的神效。

被林皓羽抓住之後,青君每過二十年左右便會被這逆徒處死一次,用以祭奠林皓羽的雙親。

青君最初是不信林皓羽會對自己這麽狠心的,他以為對方大不了殺自己一次便會罷手,可誰知道那小子居然利用自己的靈尾可以複活的用處,将自己這一得天獨厚的優勢變作了折磨自己的最好契機。

青君慢吞吞地被林皓羽牽出了院落,想起之前的處刑,他仍是心有餘悸。

第一次,滿懷恨意的林皓羽将自己割了上千刀淩遲至死;第二次,林皓羽将自己五馬分屍;第三次也是他因為不甘承受如此淩虐意欲逃遁,卻被對方抓回之後活剝了毛皮,生生痛死;第四次,或許是上一次自己慘死的樣子讓林皓羽的心裏終於有所觸動,他把自己綁上了石頭推進了門口的水池裏溺斃;而最近的一次,他居然大發慈悲地一刀割斷了自己的脖子,也是讓他死得最為痛快的一次。

但是不管他死得有多麽恐怖凄慘,七七四十九日之後,他的尾巴總會自動脫落一根,而自己也因為靈尾的斷落獲得肉體的重生。

其實……哪怕最後他九尾盡落,肉體化作腐朽,作為天地靈獸青澤,他的魂魄也是不會輕易消逝的,這才是讓青君覺得最為痛苦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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