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林皓羽将青君帶到院外的靠近山崖的一棵頗有年份的梨樹邊,他往一根粗枝上抛了根繩子,然後打了個活結。
“師尊,我不想再把你弄得血淋淋的了,那樣子實在令人作嘔得很。”
林皓羽将繩結套到了青君的脖子上,然後慢慢拉緊。
青君好笑地看著林皓羽,嘴角一抹冷笑若隐若現。
“廢話少說,這次也給為師個痛快吧。”
“呵,這可不行啊。”林皓羽認真地搖了搖頭,然後扶著青君站到了一塊石塊上。
他運用念力将繩子的另一端緊緊地綁在了樹上,拉直了套住青君脖子的繩結。
“今日風好,正适合品酒賞花。”
林皓羽美目微斂,笑著推了把已經在石塊上站不太穩的青君。
“逆……呃!”
青君剛罵出一個字,雙腳已然懸空,他死死地瞪著林皓羽,雙腳在半空一陣亂蹬,被繩結緊緊勒住的脖子讓他已說不出任何言語。
林皓羽一把抓住青君的腳腕,将腳鐐纏了上去,阻止了對方亂動的雙腿。
青君的掙紮讓梨花上飄落下了紛紛揚揚的如雪花瓣,一陣山風掠過,攪動暗香陣陣。
林皓羽看著漫天花瓣中仍在微弱掙紮的青君,緩緩閉上了眼,任憑拂面清風吹起自己鬓角的發絲。
“真是……好風長吟啊。”
青君雖已失去功體護身,但他畢竟是千年靈獸,體質較之常人仍是強壯了不少。
即便此時他的脖子已被勒得幾乎不能喘氣,可死亡卻不會這麽輕易臨幸。
“呃……”青君痛苦地發出了一聲呻吟,他的身子挂在樹上無力地左右晃蕩著,雙腿仍在不知好歹想要掙紮。
若說常人都希望有這樣一副強健的身體,但是青君此刻卻是極為惱恨自己這副模樣。
便連死也不能痛快啊……
林皓羽回到院落裏拿了傲雪酒出來,幹脆盤膝坐在樹下,一邊欣賞著風吹花落的美景,一邊品嘗著傲雪酒的冷冽。
“師尊,你這輩子做的最大的好事,或許便是發明了傲雪酒的釀制方法。放心吧,我會把這門釀酒絕技傳給您的徒孫,不會使之失傳的。”
一陣風掠過,挂在樹上的青君身體也随之轉了個向,他面向林皓羽,大睜的眼底糾結著複雜的情緒。
“呃……呃……”
青君努力地翕動著雙唇,他想要狠狠地咒罵這個冷酷殘忍的逆徒,可是脖子上緊勒的繩索卻讓他的聲音變得扭曲而短促。
林皓羽擡頭看了眼身體微微抽搐的青君,他知道,照這樣子下去,或許還要一時三刻他的師尊才能徹底氣絕。
“想要喝酒嗎?”林皓羽舉起了酒杯,沖著青君微微一笑。
他雙唇輕啓,忽然就這樣憑虛禦風地飄了起來,站在了半空之中。
林皓羽一步步地憑空踏到了青君的身後,然後伸手攥住了對方齊腰的紅發。
他拉著青君的發絲,讓對方的頭微微後仰,接著便将手中的酒倒入了青君微張的唇間。
青君竭力地轉動著眼珠,他不知道林皓羽這是要做什麽,按理說,他這條命也不長久了,對方又何必多此一舉?
“好喝嗎?”
林皓羽在青君的耳邊柔聲地問道,他擦了擦對方因為無法吞咽而從嘴角溢出的些許酒水,又自己喝了一口,繼而用雙唇哺入了青君的口中。
“唔……”
青君本就只靠脖子上的繩子吊著,如今林皓羽這般糾纏著他,只讓他感到更為難受。
他努力地合攏了雙齒,在林皓羽久久不能松開自己的唇瓣上輕輕地咬了一口。
林皓羽有些吃驚地看了眼怒瞪著自己的青君,對方的目光裏充滿了對自己的責問。
“師尊,你這裏好久沒洩過了吧,今日徒兒就發發善心,幫幫你。”
說話間,林皓羽已是一手握住了青君那根纏滿了銀鏈乃至馬眼亦被銀棍堵住的肉棒。
他轉了個身,飄然來到了青君的身後,一手依舊握著對方的肉棒,一手卻将手指探入了青君的濕熱的後庭內。
“呃!”
後穴被林皓羽有技巧地按揉著,這讓瀕臨死亡的青君反倒更感痛苦,他仰頭發出了一聲嘶啞的哀鳴,漸漸脫力的身體已無法阻止這個逆徒對自己的侮辱。
“師尊,你看就算你要死了,可還是這麽淫蕩呢。”
林皓羽親吻著青君的耳廓,動手強行分開了青君被絨毛尾巴遮掩著的雙股,他掏出了自己的男根,将圓潤的龜頭慢慢地擠入了青君的後庭。
青君不甘心地扭動了一下身體,換來的只是更為痛苦的勒斃過程。
漫天的花瓣飄飛,将兩人在半空的身體整個圍繞了起來,林皓羽雙手穿過青君的手臂往上摟緊了對方的肩膀與胸膛,身子緊貼在對方身後不停地努力抽插。他那根形狀優美的男根此時正愉悅地出入著青君緊窒的後庭,風吟聲聲卻也掩蓋不住淫靡的水漬聲聲。
青君瀕死時的痛苦與快感被林皓羽近乎貪婪的操弄放大了數倍。
他不停地挺著胯部,渴望自己那根可憐的肉棒可以掙脫銀鏈的束縛,得到長久以來不曾得到的解脫。
林皓羽感受到了懷中人拼死的掙紮,他一手抱緊了青君,一手已摸索到了青君那根被銀鏈緊緊束縛住的肉棒。
取出了塞在頂端的銀棍,林皓羽感到手裏那根火熱的肉棒似乎又粗硬了一些,趕緊圈住手指勒緊了肉棒的根部。
“師尊,等等我,我們一起。”
青君此時已是面色漲紅,他張大了嘴,喉嚨的聲響宛若破敗的風箱,突然,他睜大了雙眼,身體也随之猛地一顫,一股白色的液體在他雙目徹底失去光彩之前終於飛濺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