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生活瑣事小日子
自打上次楊氏姐妹莫名事件後,田圓把每周回家的頻率改成了每兩周,美名其曰:“我要學習,我是愛學習的好少年!”田圓不回家,田圓老爸樂得開心,田老媽開始不能适應,後來忙着跟田老爸花前月下,甜甜蜜蜜,就把自己這個兒子給忘了。
倪鄒凱的創業杯比賽暫時告一段落,田圓本以為倆人能好好呆幾天了,沒成想理工大那邊實驗開始了,倪鄒凱隔三差五過去做實驗,把田圓一個人扔在家了。
這天是個周六,倪鄒凱又跑去理工大做實驗,田圓一個人在家睡到快11點才起床。反正倪鄒凱中午也不回來吃飯,田圓湊合着吃了點剩菜,糊弄完午飯,田圓看了一下電視劇,晃蕩到下午三四點跑出去買菜。
五點來鐘,倪鄒凱回來的時候,田圓正坐在客廳摘菜,看着芒果臺小白電視劇笑得前仰後合。
“呦呦——你回來了?”田圓拍着大腿,“太逗了,這女的腦殘吧。手機明明兩格信號,楞敢說沒信號。我勒個去去去,哈哈哈——”
倪鄒凱一聲不吭地坐到田圓身邊,跟着看了會兒,甩下一句:“你和女主有一拼。”起身走了。
等田圓反應過來的時候,倪鄒凱早就去洗澡了,就剩下一副眼鏡,扔在桌上。
“你大爺!”田圓發怒,攥着倪鄒凱眼鏡,大喊:擦,再氣老子,老子把你眼鏡捏碎了,讓你抓瞎!”
當然田圓這一番言論,倪鄒凱是一個字兒都沒聽清楚,只是隐約間覺得客廳有點吵罷了。
倪鄒凱洗完澡出來,田圓還在看電視劇,手裏漫不經心地摘着油菜。
“這是菜蟲吧。”倪鄒凱慢悠悠地說着。
“啊?”
倪鄒凱指了下田圓手裏的菜:“蟲子。”
田圓低頭一看,一直綠了吧唧,小不拉幾的小蟲正慢悠悠地蠕動着。惡心的田圓一把扔掉菜,惡心的只想反胃。
“你怕蟲子?”倪鄒凱挑眉,似乎頗為感興趣。
“擦!”田圓縮在沙發上,玩命兒的呼嚕胸口,“英雄還氣短呢。不興小爺我怕點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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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倪鄒凱笑着,撿起菜把蟲子摘掉,想了想用紙包好扔進了垃圾桶。
“繼續摘菜。”倪鄒凱把菜遞到田圓面前,田圓湊近油菜,戰戰兢兢,小心翼翼地檢查了半天,确認肯定沒有可疑生物後,這才把菜接過去,繼續摘。
田圓把菜處理完,準備去廚房繼續做的時候,無意間瞟了眼茶幾,瞬間就淩亂了。
“我擦!”田圓攥着眼鏡,震驚地看着倪鄒凱,“你沒戴眼鏡,你剛怎麽看到蟲子的?”
“用眼睛看的。”
“廢話。我當然知道用眼睛,難道你還能用鼻孔呀!”田圓瞪圓了眼睛看着倪鄒凱,“你不是近視嗎?你怎麽看得見。老子眼睛這麽好都沒看到。”
“因為你在看電視。”
“別轉移話題。你眼睛多少度。”
“5點零。”
“啊?”田圓一時沒轉過彎。
“我視力5.0。”
“我去。你不瞎,你戴什麽眼鏡呀!”
倪鄒凱從田圓手裏抽出眼鏡,戴好:“我戴眼鏡好看。”
“啊?”
“我戴眼鏡好看。”倪鄒凱重複了一邊,但看田圓還處于淩亂狀态中,也懶得再解釋,就起,“我去書房,飯好了叫我。”
“我去。你等會兒!”田圓一把抓住倪鄒凱,“你原來幹嘛不告訴我,你不是四眼。”
“你沒問。”
“擦,這不廢話嗎?我哪兒知道你一個眼睛沒毛病的,會沒事兒閑的戴眼鏡。”田圓抓着倪鄒凱手,爬起來,上前就要去掰倪鄒凱嘴,“不行,我得檢查下,你還有哪兒騙我的。這牙,這嘴是不是也是假的。”
“試試就知道了。”說完,倪鄒凱摟住田圓腰,把人扯到身前,深深一吻。
倪鄒凱最近忙着實驗,難得能和田圓親密下。你來忘我,倆人越聞越忘情,倪鄒凱往後退了半步,直接倒在了沙發上,田圓就順勢趴在了倪鄒凱的身上。
吻了一會兒,倪鄒凱和田圓的手都開始不老實,四處點火,正你侬我侬,情到深處的時候,只聽一聲“咕嚕——”
“我擦!”田圓郁悶了,臉紅了。
“你大爺的。”田圓尴尬地坐起來,拍了下肚子,“關鍵時候,叫個屁。”
“咳咳——”倪鄒凱咳嗽了,整理下,已經被揭開三個扣子的睡衣,正正眼鏡,“你還是先去做飯吧。我去書房。”說完倪鄒凱迅速逃離案發現場,閉門躲進了書房。
田圓坐在沙發上,一想起剛才那個好機會,沒成想就被自己不争氣的肚子破壞了,這叫一個氣不打一處來,揣着氣兒,抱着一盆子菜,不情願地去做飯了。
田圓和倪鄒凱就這麽膩膩歪歪住在一起,終于在一個秋高氣爽,賞菊良日,田圓被倪鄒凱抗進卧室,從此次卧就徹底成了吃灰的房間。
這天周五晚上,田圓躺在床上靠着倪鄒凱玩手機,突然屏幕一亮,鈴聲大作。
“你幹嘛不接?”倪鄒凱側頭看了下田圓。
“我媽來的!”田圓呲牙咧嘴地抓着頭發,想接又不敢接。
這事兒主要還是得從賞菊那夜說起,那天是周四,田圓已經兩周沒回家了,原本打算周五收拾書包圓潤回家,可是當天晚上突發狀況,導致田圓周五周六都趴在床上唱着“菊花殘,滿地香”,45度角仰望天花板,讓小米粥逆流成河。
倆人目前生活剛剛進入一個高層次階段,當然是不想分開,以至于田圓連續三周沒有回家。
田老媽其實原本沒怎麽想田圓,或者說壓根就不記得了。這不,這天晚上看了一個關于孩子教育的節目。說什麽孩子長期不回家,發現在外面租房子談戀愛,搞大了人家肚子。田圓媽驚了!拿起電話直接就給田圓撥了過去!
可沒想到電話想了很久都沒有人接。
“怎麽辦,我媽要是問我沒回家,我說什麽?”田圓很緊張。
倪鄒凱白了田圓一眼,直接從田圓手裏把電話抽走,按下接聽:“喂——”
田老媽愣了下:“你是?”
“倪鄒凱——”
“小倪呀。”田圓一聽不是女的接電話,還是熟人就松了口氣,全然忘了這才危險呀,“田圓在你身邊嗎?”
倪鄒凱看了眼田圓:“在。”
“你們在宿舍?”
“不是。”
“那在哪裏?”
“我家床上!”
“啊!”
“我勒個去!”田圓雖然不知道自己老媽問了啥,但是就那句“我家床上”,就太讓人浮想聯翩了,果斷撲過去。
倪鄒凱往下一趟,田圓直接從倪鄒凱身上飛出去。腿挂在床上,前半身趴在了地上。得虧田圓反應快,用手撐住了地。要不真就是臉先着地,無力回天。
倪鄒凱坐起來,瞟了眼,看田圓沒事,就繼續打電話。
田老媽在電話冷了半天,一時沒反應過來,等回過味後,直接哭着撲向了田老爹。
“兒子要懷孕了!”
田老爹嘴角抽搐,一邊安慰着媳婦,一邊拿過電話。
“你是?”
“倪鄒凱。”
“你和田圓同居了?”
“是。”
“田圓和你,和你是不是已經。”田老爹咳嗽了下,看看懷裏的媳婦,沒好意思說出口。不過遲緩如倪鄒凱,居然神領悟回了句是。
電話那邊沉默了幾秒鐘,田老爹低沉的嗓音又再度響起:“咳咳——要注意安全。”
“恩。”
“我們明天去看你們。”
“恩。”
“地址給我。”
“恩。”
“……”田老爹沉默了會兒,“挂了。”
“恩。”倪鄒凱挂了電話,給田圓老爸發了地址後,把手機往床上一扔,繼續看書。
“擦!你也不知道拉我一把!”好不容易重新爬回床上的田圓,給了倪鄒凱一腳,撲倒手機邊,“你剛拿我手機幹嘛呢?”
“發短信。”
田圓調出短信:“擦!你給我爸發你家地址幹嘛!”
“他要的!”
“我去!”田圓跨坐在倪鄒凱身上,掐着倪鄒凱脖子,“你跟我爸說什麽了!”
田圓掐的也不用理,倪鄒凱也懶得反抗:“沒說什麽。他們明天了來看你。”
“我擦!”田圓激動地抓着腦袋,淩亂的晃來晃去。
倪鄒凱攥攥拳頭,咳嗽兩聲,提起田圓衣領,拉着人直接下床
“我去,你拉我幹嘛!”田圓反抗着。
“去洗澡,睡覺!”
“洗澡就洗澡,你揪我幹嘛!”田圓打着倪鄒凱的手,“別扯了,快壞了。壞了你賠呀!”
倆人鬧着來的到浴室,田圓剛要脫衣服,就發現倪鄒凱已經脫了上衣,正準備脫睡褲。
“我去!你這是要幹嘛!”田圓死死揪着自己衣服。雖然倆人早就肌膚相見,可是鴛鴦浴神馬的,還未進入田小受日常生活,一時間有點小嬌羞,小暴躁。
倪鄒凱處理完自己,直接上手幫田圓:“你爸說要注意安全,我們互相監督洗澡。”
“注意——安全?”田圓重複了幾遍,恍然大悟,臉刷的紅了,“我擦!你都跟我爸說了什麽!啊啊啊啊啊,你個混蛋,臭流氓!”
田圓還沒說完,就被倪鄒凱聞住,後面自然就是和諧美好的一晚上。
為了保證田圓第二天能活蹦亂跳見爹媽,倪鄒凱沒折騰田圓。
可田圓是誰,你不折騰他,他也會上趕着折騰自己。一晚上田圓跟烙烙餅似的,翻來覆去,變着法兒地折騰。為啥?田小受擔心呀!田圓莫名的心裏特別忐忑,總覺得第二天一定會發生什麽不可預料的重大事件。
田圓在第N次翻身後,不知死地拍了下倪鄒凱的臉:“喂。你別睡,我心裏鬧騰,咱倆聊天吧。”
倪鄒凱摸過床頭櫃上的手機,看了下時間淩晨2點,揉揉眉心,閉眼。
“哎,你怎麽又睡了。我跟你說話呢。”田圓玩命兒晃着倪鄒凱,終于把倪鄒凱慌急了。
倪鄒凱一巴掌把罩在自己上空的大臉推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抓起枕頭,卷上被子進了客房,鎖門。
“喂!”田圓爬在門上,亂拍“你個有異性沒人性、忘恩負義、無情無義、三心二意的混賬!你把被子拿走了,我怎麽辦!”
“櫃子裏有。”倪鄒凱的聲音從客房裏傳出來,濃濃的不耐煩,“再吵明兒告訴你媽,你是為了躲着她才來我這兒住的。”
“擦!算你狠!”田圓蔫了除了罵了一句洩憤,再多的脾氣不敢有了。
田老媽要是聽說自己兒子是躲自己才不回家,一定哭天抹淚好幾天,然後用就腳趾頭想都知道,田老爹肯定會弄死田圓。
回到卧室,田圓翻出被子抱着坐在床上,還是沒有睡覺的心情,在腦子裏把明兒可能會發生的狀況都想了一遍。
什麽田田老媽哭着說,兒子不孝不回家,田老爹怒打田圓。要不就是田老媽接受不了倪鄒凱這冰棍臉,哭得要死要活,田老爹怒打田圓。再或者田老媽舍不得兒子“出嫁”,哭得要死要活,田老爹怒打田圓。
為了防止家庭暴力事件發生,田圓把廚房裏的道具、客廳的易碎品都藏進了卧室放在了被子了。一通折騰後,田圓終于累了,趴在床上着了。
子曾經曰過:“不作死就不會死。”田圓折騰一宿,早上6點多才睡下,直接導致10點田老爹田老媽來的時候,田圓還在睡覺。
倪鄒凱把田老媽田老爹迎進家裏,去泡茶,才發現家裏的碗筷水壺神馬的全都不翼而飛。倪鄒凱皺皺眉,嘴角抽了下,開冰箱,拿了兩瓶綠茶。
“小圓呢?”田老媽東張西望。
“還在睡。”
“你們——”田老爹皺皺眉。
“昨晚很适度。”
“恩。”
“老公你們在說什麽?”田老媽有些不明白田老爹和倪鄒凱之間的對話,好奇的問着。
“咳咳——沒說什麽。”田老爹清了下嗓子,看着倪鄒凱,“把田圓叫出來。”
倪鄒凱點點頭,進到卧室,就被眼前的景色鎮住了。
田圓四仰八叉躺在床中間,懷裏抱着鍋鏟,腳上套着飯碗。腦袋邊上還放着茶壺。
倪鄒凱揉揉眉心,走到床邊,把田圓從案發現場刨出來,重重地給了腦門一下。
“啊!”田圓尖叫着捂着腦門蹲在床邊,“你有病吧!”
“你爸媽在外面。”說完倪鄒凱,就出了卧室。
“我去!”田圓徹底驚醒了,胡亂地往身上套了件衣服,急匆匆就跑了出。站在額客廳,抓抓頭:“爸。媽。”
“恩。”田老爹點點頭。
田老媽跑過去抱住兒子:“兒子。”
“媽。淡定。”田圓微微推開一點自己老媽,尴尬地看着倪鄒凱,苦笑了下。
倪鄒凱搬來兩把凳子,坐在田家父母面前。田圓和倪鄒凱并肩坐着,四個人大眼瞪小眼半天。
田老爹突然起身,走到門邊,把放在地上的大包拎了過來,放在田圓腳邊。
“這是啥?”田圓扒拉着書包。
“你的所有衣服,還有些常用的東西。”田老媽笑眯眯。
“媽!”田圓跳起來,“你,你們——這是要讓我掃地出門!”
田老爹沒搭理自己兒子,走到倪鄒凱面前,拍拍倪鄒凱的肩膀:“田圓這孩子大小不着調。以後麻煩你了。”
“恩。是很麻煩。”倪鄒凱回着。
“我擦!”田圓跳腳了,“爸。有你這麽說自己的兒子嗎!”
田老爹走到田老媽身邊,把人慢慢拉起來:“兒子看完了。東西也帶來了。我們走吧!”
“啊!”田圓拉住老媽,“媽你就這麽着走了?你難道不哭着說我不回家,不孝順嗎?媽,我已經很多天沒回家了。”
“我兒子這麽貼心,我罵你幹嘛!”田老媽摸摸兒子的臉,“沒有兒媳,我就不用當惡婆婆了多好。小倪呀,我們小圓手藝很好,以後想吃什麽就讓他做。他就這點随他爸。”
“恩。”倪鄒凱點點頭。
“擦!”田圓小聲嘀咕着,“是我親爹親媽嗎!”
“你過來。”田老爹把倪鄒凱叫到一邊,也不知道說什麽。
趁着田老爹好倪鄒凱說話的功夫,田圓湊到老媽跟前兒,再次确認:“媽。我這麽多天沒回家,你就不想我?我不在家住,你就不怕我出事兒。”
“你一個大小夥子能出什麽事兒?”田老媽笑笑,“反正弄不出孫子,就沒大事兒。”
田圓嘴角抽了下,還沒來得及說什麽,田老爹就和倪鄒凱談完了,拉着田老媽古德拜,撒有那拉。
站在門口,田老爹看着倪鄒凱:“改天叫你爸媽一起吃個飯。”
“好。”
等自己爹媽走後,田圓拉着倪鄒凱追問:“我爸跟你說什麽了?”
“你想知道?”
“必須的!”
倪鄒凱用眼睛上下掃着田圓,突然摸了把田圓屁股:“要适度。”
田圓臉刷的紅了:“我擦!”
倪鄒凱笑笑,回卧室收拾床,想着剛才田老爹跟自己說的話,嘴角翹了下。
“你爸媽同意你這樣兒?”
“同意。”
“哎。”田老爹嘆口氣,“我不同意,不過田圓已經這樣了,她媽也不反對,我也不好說什麽。”
“恩。”
“這條路不好走。要是想走,就好好對待彼此。”
“恩。”
“你是聰明人,懂我意思。”
“我只喜歡田圓一個人,不會找別人。”
“那就好。”田老爹,嘆口氣,“田圓和她一樣,大大咧咧,你得好好照顧點。”
“我會的。”
倪鄒凱想着剛才那些對話,微笑了下。
田圓爸媽沒來之前,田圓總為不能回家而忐忑,現在好了天天想着要不要回家看看,買點吃的。每次田圓拉着倪鄒凱胳膊說:“咱們去看看我爸媽吧,咱去看看你爸媽吧!”
倪鄒凱都懶得搭理田圓,這天晚上,倆人吃完飯看電視的時候,田圓又來問。
“嫁出去的姑娘,都想家。”倪鄒凱慢悠悠地說着。
“啊?”田圓有點楞?
倪鄒凱放下書,摘了眼鏡,揉揉鼻梁:“我說你。”
田圓想了想,回過味兒:“擦!你說我是閨女!老子哪兒像!老子有胸嗎?”
倪鄒凱戴好眼睛,突然擡手摸了一把田圓的胸口:“沒有。”
打掉倪鄒凱的手:田圓捂着胸:“擦!臭流氓。”
倪鄒凱沒說話,笑笑低下頭繼續看書。
田圓看了一會兒選秀節目,覺得無聊了,美滋滋地跑去把平板電腦拿過來,得瑟地開始上網。
話說前陣子田圓在微博上參加了一個微博轉發贏平板的活動,為了中獎,田圓轉發了好幾十遍,被倪鄒凱鄙視一通。
“你沒有這個命。還不如好好學習,用獎學金去買。”倪鄒凱把作業放到田圓面前,“不勞而獲是會被雷劈的。”
“劈你大爺。”田圓那筆指着倪鄒凱,“等老子中了,你甭玩。”
打那天起田圓就等着抽獎結果。結果,結果——倪鄒凱居然中獎了。
“我擦!這是什麽情況!”田圓指着電腦上的中獎結果,“你什麽時候轉的!”
“睡前。”
“我擦!憑什麽你轉了一條就中了!你不是說不勞而獲會遭雷劈嗎!”
“給你用。”倪鄒凱揉揉田圓腦袋,“要遭雷劈也是你。”
“擦!”
田圓窩在沙發裏,捧着平板刷微博。
“提問。滴血認親、銀針試讀哪個是真的哪個是假的。”
“前者是假的,後者需要條件。”倪鄒凱一邊看書一邊說着,“銀和硫反應生成硫化銀,為黑色。銀針碰到有硫的毒物才會有反應,其他不能。”
“我擦!你是不是偷看了。”田圓看看答案又看看倪鄒凱。
倪鄒凱連眼睛都沒斜一下:“這是高中化學課講的。你聽講了嗎?”
“不可能,一定沒講過。我上課可認真了!”
“是嗎?”倪鄒凱側頭看了下田圓,“自己寫物化。”
“三哥!”田圓撲向倪鄒凱,獻媚地摟着倪鄒凱,“你怎麽能這麽對人家!”
“惡心!”倪鄒凱嫌棄地一把把田圓的臉推開,“一邊去。”
“不要嘛~”田圓拉着倪鄒凱的胳膊,甩呀甩。
“再甩,再摟,就自己寫!”
“哦。”田圓乖乖縮回去玩平板。
見田圓老實了,倪鄒凱湊了下,想看下田圓在看什麽:“你居然會上科技網站。”
“什麽意思呀!”田圓有點不高興,“好歹老子也是工科生,上個科技網站犯法呀。”
“不犯法,只是反常。”倪鄒凱掏出手機,“果然明天下雨。”
“我擦!”罵了句,田圓懶得理再吵。其實是怕把倪鄒凱惹毛了,一怕沒作業,二怕晚上睡不好。
翻着帖子,田圓突然看到一條:“我擦!夫妻都是高度近視,孩子得高度近視的概率這麽高!還好你不是近視,我也不是近視。”
倪鄒凱嘴角抽搐了下:“你擔心這個有什麽用?”
“怎麽沒用。”田圓坐直,“眼睛是心靈窗戶,孩子眼睛不好,一輩子就耽誤了。打小就戴眼鏡,會被人家說是四眼的。你不心疼呀!”
“呵呵——”倪鄒凱放下書,仔細地打量着田圓,“沒想到你還有這功能?”
倪鄒凱每次這麽笑眯眯,後面肯定沒跟着好事兒。田圓警備全開,頓了下問道:“功能?什麽功能?”
“生孩子。”倪鄒凱挑眉,“我真沒看出來,你是個女的?”
“我擦!”田圓突然回過味兒,自己腦袋被驢踢了。
“如果你想生,我也不介意。”倪鄒凱撐着沙發湊近田圓,“不過據說很疼。”
“去去——”田圓推着倪鄒凱,“我這不是一時糊塗嗎!一邊去。昨兒剛折騰完,今天免談。”
“誰說要折騰你了。”倪鄒凱揉揉田圓腦袋,回去坐好,“如果以後男男能生子了。你生一個給我玩玩吧。”
“我擦!你以為小說呢。男男生子。”田圓白了倪鄒凱一眼。
“誰知道呢。”倪鄒凱漫不經心地說着,“古代人沒想過人能飛上天,現在不也可以了嗎?未來的事情誰說的清呢。”
“怎麽突然這麽文藝了。”
“你為什麽學生物工程?”倪鄒凱突然問着。
“擦,我這不是搞錯了。我原本是想當娛記,各種跟蹤明星,寫八卦。”
“你現在也很八卦。”
“那你為什麽要學生物工程。因為你爸的影響?”
“算是,也不算是。”倪鄒凱指了下平板上的頁面,“你不覺得,科技有意思嗎?”
“沒覺得。”田圓撇了下嘴,“我當初可後悔報了這個破專業,碰見你,倒黴死我了!小爺我張這麽大,最倒黴的就是大一剛認識你那會兒,太背了!”
“哦?”倪鄒凱眯着眼睛看着田圓,“你原來還這麽想過。”倪鄒凱說着,湊到田圓面前,用手指挑起田圓下巴,問着:“現在——還後悔嗎?”
倪鄒凱迷離的眼神,看的田圓都點楞,咽了下口水,搖搖頭。
“乖。”說完,倪鄒凱輕輕親了下田圓嘴唇,把平板從田圓手裏抽出,扔到一邊,把人整個打橫抱起,直奔卧室。
“我擦!”田圓掙紮,捶着倪鄒凱,“你說話不算話!”
“我說什麽了?”
“你說今天不折騰了!”
“我何時說的?”
“剛才呀!”
“你聽錯了。”說完倪鄒凱把田圓抱進卧室,鎖門。
一夜和諧,生活繼續。大三的時候,田圓和倪鄒凱幹脆把宿舍退了,倆人每天為這雞毛蒜皮的小事兒,鬥鬥嘴,增添點生活情趣。沒事兒為生活費不足鬧鬧心。
雖然倆人私密了住宿費但仍是杯水車薪,倆沒經濟來源的人,靠着一點生活費獎學金沒法浪漫,沒樂趣。
“這個月又沒錢了,哎——”田圓看着桌上僅剩下的300塊。
“誰讓你月初天天下館子。”
“我擦!是我一個人下館子嗎!你沒吃呀!隔三差五就要吃紅燒肉,那不是錢呀!”田圓怒了。
理虧,倪鄒凱沒接話,從錢包裏拿出一張紅色毛爺爺:“給教授幫忙,給的勤工儉學錢。”
“哎。”田圓依舊嘆氣,“咱們已經連續三個月超支了,得計劃計劃。”
“恩。”
“不行我去打工吧。”
“好。”
“我擦!你就不會挽留下嗎?你就不會說你別去,我來!”
“不會。我要做實驗!”
“擦!”
田圓說幹就幹,沒兩天就在學校附近找了一個咖啡館服務員的活兒。一周去四次,按小時給錢。開始的時候田圓挺累,可慢慢找到樂趣,還偷師學會了煮咖啡。剛學會就立刻添置了個咖啡機,每天給倪鄒凱煮咖啡。
這天早上倆人吃早飯,田圓又煮了咖啡,放到倪鄒凱面前。倪鄒凱自然地拿起咖啡開始喝。
田圓坐在倪鄒凱對面:“你老喝奶茶,我開始怕你不愛喝呢,沒想到這麽快就接受。”
倪鄒凱喝着咖啡看着報紙:随口說着:“喝奶茶是因為你。”
“啊?”
“你每次都給我買。”倪鄒凱抿了口咖啡。
“什麽意思?你不喜歡喝奶茶?”
“還好。”倪鄒凱翻下報紙,“只是原來沒喝過。”
“那你原來喝啥?”
“豆漿。”
田圓突然想起,開學那天倆人見面的時候,倪鄒凱确實是在喝豆漿。田圓突然心裏感動了下:“那你現在喝咖啡也是因為我們嗎?”
“是。”
“我擦!”田圓感動地都想哭了,“三兒,你啥時候這麽會說情話了。”
“因為你不買奶茶了。只能喝咖啡。”
“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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