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17)
母的衣物打包,小四也在一旁幫忙。
“你這是收拾什麽呢?”兩人進了客廳就看到江耀和小四兩人在桌子旁邊裝東西。
“他是?”江耀擡頭想說什麽,看到李亦儀身後站個人,這不是那個大兵嗎。
“給你找的助理,你給他說說以後的工作。”李亦儀回答江耀的疑惑。
“是去港城,他?”願意嗎。
“他家就在粵東,沒事。”回頭又對蔣立正說,“阿耀你也熟悉,以後就跟他做事,你先給他說說具體的情況。”李亦儀對兩人說,他工作的內容他不清楚呀。
李亦儀把小四叫出去,不能讓這孩子知道江耀現在的工作,不然一不小心漏了嘴,那就不好辦了。
作者有話要說:
☆、疑惑
不知道江耀怎麽跟蔣立正說的,只是在李軍儀他們放假,李亦儀把春聯寫好,江耀買的東西寄到川南,衆人準備出去的時候蔣立正已在港城了。
六人各人帶着行李踏上了M國的飛機,由于前一天幾個弟弟興奮可以出國,估計昨晚是沒睡覺,不然怎麽上了飛機就逐次睡着了。
向空姐要幾張毯子給幾個弟弟蓋上,又拿一張遞給江耀,“別忙乎了。”說着把線毯搭在他和李亦儀身上,雖然在機艙裏,可現在是冬天,溫度還是很低的。
飛機降落的時候,幾人是在空乘人員的呼喚下醒來的,江耀牽着小四看着小二他們,李亦儀和岳明拿着行李,出了機場洛城的空中升起朝陽,“這麽快就到了。”小四看着天空和他睡着前沒什麽兩樣驚呼着。
“還快,你在飛機上睡了十幾個小時,京城現在是晚上了。”江耀好笑的看着這小孩,小二他們中間有醒,就這小孩一下睡到目的地,“別亂看,好好走路。”拉着亂瞄的小孩。
“先回酒店,我讓大衛幫忙定好了。”李亦儀和岳明推着幾人的行李走到江耀的面前。
就這樣六個人做兩輛的士回去,大衛定了三間單人房,江耀和李亦儀兩人一間,小二和小三一間,岳明帶着小四。李亦儀交代幾人洗澡換衣服後在自己房間裏等他,“阿耀,累麽?”收拾着衣服問在放熱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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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累,在飛機上睡的還好。”他醒來的時候看到是睡在李大少懷裏的,也不知道幾個小孩有沒有看到。
“那我們吃好飯到處逛逛,晚上剛好休息,也不用擔心時差。”李亦儀把他要換的衣服拿出來遞給他。
兩人不知道隔壁的兩小孩正在讨論着,“哥,你說為什麽大哥總是和耀哥睡一塊?”小三拉開行李箱問正在整理衣服的人。
“他們關系好。”他也不知道,總覺得大哥和江耀之間怪怪的,可岳明都沒有什麽多餘的反應,以前在大院裏他們就住在一起,老爺子也沒說什麽。
“那別人都說大哥和岳明哥好的都穿一條褲子,他們怎麽沒總住在一起過。”他才不信呢,在飛機上他可是看見大哥還把江耀攬在懷裏讓他好好睡呢。
“要不你就去問大哥,大哥一定樂意為你解答。”李家小二拿起衣服去浴室了。
小三聽他哥的話撇了撇嘴,他還沒活膩歪呢,可不想湊到大哥面前挨揍。
幾人吃了些漢堡和薯條,手裏拿杯可樂就在大街上随處逛。對周圍的景色江耀沒什麽反應,以前經常來往這邊,這一生又在歐洲住了十來年。李亦儀在國外有待過半年還跑了十來個國家,就這樣兩人也不輕松,看着沒出過國門的四人,回去的時候可一個都不能少呀。
傍晚回去到酒店的時候李亦儀叫住三個弟弟,“一人一百美元,明天想買什麽自己去買,我和岳明明天有事,你們就跟着阿耀,別亂跑。”說着把錢遞給幾人。
江耀累的回到房間就躺在酒店的大床上,李亦儀把他的鞋脫掉讓他躺好,“明天不想逛就在這附近走走,我和岳明大概三四天就可以把事情辦好,到時候帶他們玩幾天,就咱們兩人一塊去逛,你想去哪?”李亦儀倒杯水問。
“去歐洲,這裏沒什麽看頭,事情幾天可以辦好嗎?”這效率未免太快了吧。
“可以,拜上兩次大單子,這裏有一半的制造商都知道我過來,明天我和岳明去大衛家拜訪,然後再到處看看,總要貨比三家再下單,四天足夠了。”李亦儀放下水杯,“想吃什麽?”
“想吃你做的手擀面。”有嗎,有嗎。
“回去再做,要不就喝杯牛奶将就着吧,這邊的東西最難吃了,華人街的東西還不如鄭嬸做的。”他就想不明白,為什麽有些華夏人吃到漢堡之類的,好像吸了白粉一樣。
事情就如李亦儀預料的一樣順利,給岳明說一聲,來到洛城的第五天下午兩人就私奔了,小二看到兩人遠去的身影無聲的問岳明。
“你大哥到歐洲有事,你耀哥以前在那裏生活十多年對那裏很是熟悉,所以他們一塊去了,李子不是有給你們每人一千美元嗎,這段時間我帶你們去玩,今天就去迪士尼好不好?”問快要掉金豆豆的小孩。
“好。”小孩吸吸鼻子,手拉緊岳明的衣袖。
“那咱們現在就出發。”擡手把已經一米快四的小孩抱起來,雖然長這麽高,可還是個九歲半的孩子,那兩口子還真舍得把這個弟弟扔給他。
而小二覺得他就比大哥只小一歲沒必要讓大哥走哪裏還帶着,小三一向随性也沒什麽特別反應,也就這個早些天還趴在江耀懷裏睡覺的小孩覺得被抛棄了。
悶悶不樂的小四任由岳明抱着,幾人搭公車到迪士尼樂園,看那比港城公園還要熱鬧萬分的地方,幾人有志一同的把江耀二人抛之腦後了。
在岳明幾人玩瘋了,兩人無所顧忌的手拉着手漫步在巴黎街頭的時候,在京城的四合院,現在應該稱之為李園,這還是江耀根據小李飛刀起的名字,牌匾是李亦儀寫春聯的時候寫的,小年夜的這天一大早李園就響起了敲門聲。
鄭叔披着軍大衣破着腳去開門,“您找誰?”門口站了幾個二十幾歲的小夥子。
“李亦儀住這裏?”他們在大院沒見到李亦儀,到明耀去也沒有,才打聽出來他在外面還有處宅子。
“是的,你們是?”鄭叔沒見過這幾人,自然不會請他們進去。
“我們是李亦儀一個大院的,他知道,人在吧?”秦右問這個擋着門的老人,他們不是賊呀。
“不在。”這幾人可沒有見過,他也有見過以前來的,這幾個還是第一次見。
“那岳明呢?”他們還以為上次去的是岳明在外面住的地方,結果到岳家問才曉得是住在這裏。
“也不在。”難不成真認識大少。
“鄭叔,是誰?”明耀放假,搬來李園住的一個單身大兵問站在門邊的人。
“找大少的。”鄭叔回頭答石峰的話。
石峰走到門邊,“大少和岳總出國了,要年後才回來。”看着幾個好像高幹子弟的人物。
“什麽時候去的?”楚雲問來人。
“早幾天,你們要是有事年初六再過來吧,他們說那個時候會回來。”石峰覺得這些人應該是和岳明一個圈子的。
“那謝啦。”楚雲對石峰道了謝就招呼幾兄弟走了。
作者有話要說:
☆、來訪
從埃菲爾鐵塔逛到萊恩河,從水上小城到蘇黎世湖畔,江耀站在大教堂前問身邊的人,“怎麽想到來這裏?”
“你不是說把一部分錢用在有需要的人身上嗎,你想達則兼濟天下,我當然要支持了。”李亦儀笑着回答身邊的人,“聽說這裏的銀行會永遠保密客戶的信息,在這裏開個戶頭,以後錢彙到裏面,等過兩年咱們有多餘的錢,也弄了什麽救助基金來,行吧?”
“你?”看向身邊的人江耀不知道該說什麽,這人曾經說過他辛苦賺的錢憑什麽便宜別人。
“是不是覺得我特別偉大。”拉着江耀的手,擡頭看面前的教堂,“我可沒兼濟天下的情懷,過幾年手頭松快了,咱們就成立了基金,不像外國的這些搞募捐,咱們每年放到基金裏定額的錢,有困難咱們就幫,如果年底還有剩餘,就把那些換成書籍或衣物捐到偏遠山區,以後等咱們走了,在這邊銀行的錢弄成做像諾貝爾一樣的機構,好吧?”他可不想以後的錢進一些私人的腰包。
“好,以後剩餘沒有花的都放在這裏的銀行,你的都放這裏,每年的利息轉到基金裏就行了。”江耀覺得他看不透這人,他覺得有時李亦儀就是葛朗臺,而現在卻要把賺的錢拿出來。“你為什麽要這樣?”難道是因為他說過回報的話嗎。
“哪有為什麽,一棵樹也是個生命,以後有了錢咱們又用不完,幫助一些有困難的人也可以的,比如有才卻要面臨失學的,還有那些有能力卻因為經濟窘迫的人,我不介意去幫助。”這個世界也許不是與他同根的盤古所造,可他希望一切安好。
“那又為什麽不在社會上籌集資金呢?”
“那樣會帶來很多麻煩,比如我的身份限制,即使籌集一萬也有可能會被說成趁機斂財,既然咱們是光明正大的做事,何必惹些流言蜚語徒增麻煩呢,再說了,社會上要做慈善的人事把錢給哪個機構不是給,咱們何必參合一腳呢。”他可不做那費力不讨好的事。
“你就嫌麻煩吧。”這樣也好,省的一些糾紛,他不懂這些,這樣正适合他管理,不會有那些亂七八糟看不懂的賬目。
“走了,咱們去開戶,用你的名字,以後基金也用你的,港城比較自由就設在那裏,你可要想好名字呀,這可是咱們兩個的。”說着拉着江耀的手轉身回去。
看着被緊握的手,江耀覺得他真是幸運遇到這個涼薄的男人。這人總以傲然的姿态行走在塵世間,以漠然的神情看着周圍的萬事萬物,卻為他一而再再而三的駐足。
在兩人異國他鄉黏糊的時候,江耀也忘記了前世他和那個同性戀人成年後的再次相見就是這個時候,現在即使想到江耀也該不在意了。
而這時岳明已經和小四他們回到京城,已經年初四了,岳明見李亦儀還沒回來,就把三人捎到大院,李老剛好在家,岳明對李老問聲好就回了岳家。
在兩人挑選給各自的朋友的禮物的時候,楚雲幾人又一次來到李園,得到答案是李亦儀沒有回來,岳明回來了可是在明耀,哥幾個你看我我看你的,“走,咱們也去明耀瞧瞧。”秦右對另外三兄弟說。
到明耀大門被一個保安擋下,“你們找誰?”馮樹看着下了車的幾人。
“找岳明,他是我兄弟。”這該把大門打開讓他們進去了吧。
“不好意思,請在這裏登記,我會為您傳達。”馮樹從傳達室裏拿出一個記事本。
哥幾個以前雖沒進去過,可也不用這樣吧,他們進入部隊大院可從沒登記過。
“我是你們老板的朋友,不用了吧?”楚雲走到馮樹面前說。
“不好意思,這是規定,請您在這裏寫一下您的名字,這就為您傳達。”馮樹看着面前的人,他老板的朋友是岳明。
“好吧。”楚雲快速的寫好把本子還給馮樹。
看到人進傳達室,“這小李子整的比咱們大院還嚴格,這搞的。”馮桂安踱步到楚雲身邊。
“以前咱們都是在旁邊看看,現在看來做事就該像這樣,這才有特麽老板氣勢,咱們那些還真登不了臺面。”秦右開腔說出他的觀點。
“嗳,我說,你們看這就覺得他小李子是真有能耐呀,毛呀。”古林山不平了。
“你甭不信這事,我回家問過了,這事就是他一個人忙活起來的,岳明剛開始也是給他跑腿,李家老爺子至今不清楚明耀這麽大。”馮桂安說出他知道呢。
“我”
“來了。”秦右看保安過來了,就截住古林山還要出口的話。
“請進吧,岳總正往這邊趕來,進去就可以看到了。”說着就指揮讓人把大門打開。
“娘類,這路上還有保安呀。”古林山坐在車裏看偶爾經過着穿保安制服裝的人。
“如果不是這些,你以為李亦儀會放心的在國外玩到現在還沒回來。”秦右開一會車就碰到岳明,車跟在岳明車後面來到一處地方。
“這兩人可真特麽會享受。”秦右下了車就看到一片亭臺樓閣,中間還穿插這小橋流水。
“這邊。”岳明叫停住腳步的四人。
“這裏就是我和李子做事的地方。”說着打開木門請四人進來,“你們随便坐。”就去拿開水瓶。
“我們這還沒來過客人,我和李子都是喝白開水,楚哥你們別嫌棄。”說着給幾人倒杯水,“不過,這水是好水,那邊山上的山泉水,嘗嘗看。”
“你們可真會享受。”秦右走到窗前打開一扇窗戶放眼望去,前夜下的雪還沒有化,銀裝素裹看着好不惬意。
“賺錢就是為了更好的享受,我們上半年賺的錢可就換了這麽點地。”岳明笑着說。
“那小子什麽時候回來?”楚雲岔開話題。別提了,他們賺的錢也不比李亦儀少,可看看人家這住的的地方,這工廠搞的,說了恨呀。
“這我不清楚,他說初六回來的,今兒都初八了,不知道又拐哪裏去了,反正不會超過十二。”十二機器就到了,他不回來,他也要給江耀打電話把人給他踢過來。
“你們沒一塊?”這話說的好像他不知道李亦儀的行蹤似得。
“沒,剛到外面幾天他就跑沒影了,李家的幾個還是我帶來的,回來的機票錢都是我出的。”岳明雙手一攤,他還要找他要錢呢。
“這樣呀,那過幾天他回來了你給我個電話。”楚雲雖然不信,可事實的确是這樣的,他們只看到岳明到李老那裏去,這才找到李園的。
“成,來了我就告訴你。”岳明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
“你們這裏可以看看嗎?”秦右指着遠處的車間問。
“可以,去嗎?要是去的話我帶你們過去。”人都進來了,再整些有的沒的就沒勁了。
“走,這就去。”古林山早就坐急了。
這幾人繞着四個車間轉了一圈,又到倉庫和遠處的員工宿舍逛了一下才打道回府。
“開眼了吧。”秦右說一邊的古林山,“給你錢給你這麽大的地方,你有能耐辦起來嗎。”
“不能。”一邊的馮桂安接道。
“甭說你,就是我也沒這麽魄力,甭說員工都穿着制服戴着帽子和口罩了,就是那幾個看門的保安,你們看清了嗎,我估計都是戰場上退下的。”楚雲打着方向盤,拐個彎向市區駛去。
“這沒什麽,李家就是軍人多。”秦右接着說,“關鍵是咱們在一邊看的時候,那些員工像沒看到旁邊有人一樣,這可不是一般的紀律。”
“嗯,這些人可比那些國企裏的人強的不是一星半點,我還聽說這些人李亦儀根本就沒有訓練過,都是以前跟他在食品廠的那些老員工訓練的。”這才是他真正高明的地方。
“楚子說的對,真正的王者從不會自己練兵,只會用将就好了。”秦右感嘆着。
其實他們都不知道的是,李亦儀在選主管的時候都是憑感覺,所以他的主管才讓人放心,而管理方便,李亦儀結合十來個國家的工廠先進的管理經驗,再揉合成适合明耀的,這才有他們眼前的這一幕,這裏無論哪個部門都可以說是在國內企業裏最強的,裏面的人也是李亦儀過眼的,再不好那他大神也甭混了。
作者有話要說:
☆、雍皇
“你還不回去嗎?”江耀攬着愛人肩,兩人半躺在床上。
“你這床換大點,還是要這樣原木的啊。”李亦儀看着這個還沒他那拔步床寬的床。
“不換了,過些時間錢夠了買處房子,到時候再好好裝修,岳明打電話了,你什麽時候回呀?”
“明天,蔣立正可以用嗎,不行你看着辦,現在是你發給他工資。”他不想回去呀,說着頭靠在江耀的肩上使勁磨蹭。
“我知道了。”他知道李亦儀給是什麽的話那他的意思就是怎麽樣的,“對了,我忘了問你,我是不是長高了。”怪不得總覺得有什麽事情好像要忘記了一樣。
“嗯,現在應該有一百八了,可還是沒我高。”說着就拉着江耀躺好,用被子把兩人裹好。
誰給他說這個,“我都二十七歲了,怎麽還長個?”他可是喝了二十年的牛奶都沒有比前世多長一點呀。
“應該是你練的功夫和靈魂修煉你的身體伸展開了,具體的我也不清楚。”李亦儀把頭埋在江耀的胸前,嘴裏咕咕嚕嚕的說。
“對身體只有好處吧。”這個大神有時候太不靠譜了。
“嗯,以後別讓自己累着了,還有遇事就找家裏人,別一個人硬抗,我每年送那些禮物可不是讓他們平白無故受用的。”
“混說什麽。”江耀哭笑不得的打斷懷裏人的話,親戚關系也是可以這麽算的嗎,“我知道了,你放心吧,我這還沒怎麽樣就有兩個貼身助理了,還不放心呀。”揉着胸前毛茸茸的腦袋。
“反正你自己注意,還有注意身體,別下次我過來的時候又剩的只剩二兩肉。”哎,愛人是個男人,輕不得重了他又不舍得。
“好,困了就睡吧。”江耀聽懷裏人的聲音沒多少力氣,輕輕拍着他的後背說。
李亦儀發出均勻的呼氣時江耀還沒絲毫困意,他今天和李亦儀到賣場的的時候無意中看見前世那個人,他剛出生的時候有想過要不要去找以前的愛人,可是後來發現很多東西都不一樣便刻意躲着他。
今天是隔兩世的再次相見,心裏卻一點波動都沒了,難道其實他是個最心冷的,不然,為什麽看到那人就像看到一個面龐熟悉的陌生人呢。
“還不睡,你唉聲嘆氣什麽呢?”李亦儀睜開朦胧的雙眼。
“沒事,就是計劃工作怎麽安排合理,睡吧。”說着摟着他閉上了眼睛。
現在有這麽個人在身邊,不就表示一切都和以前不一樣了,順其自然就是了,就是他現在想回頭,估計懷裏這個大神上天入地也不會放過他。
“都半夜了,你見天的這麽好的精氣神。“說着臉蹭蹭江耀的臉頰,雙手占有欲的抱着江耀的腰又睡去。
無語的看着像八爪魚一樣挂在他身上的人,這人醒來一副世間爺最大,睡着卻如同稚子,還可以再可愛一點嗎。
話說有這麽一個連睡覺都不放過他的愛人,他還有什麽好糾結呀。
李亦儀回京後到大院裏報道一下就回來了,小四叫着也要一起回李園,被李亦儀一句在大院等着過元宵給打發了。
回到明耀就安排機器和跟着機器一塊過來的人員,而這時江耀到公司就被李玉田叫住是告訴他可以發片了,可以帶着唱片到他們公司下面的電視臺或者電臺宣傳。
“你的經理人還沒找嗎?”林佑銘從另一邊的錄音室出來碰到和李玉田商量事情的江耀。
“沒有合适的,我有讓一個助理跟阿華的經理人身邊學習,如果差不多先試試,反正我現在還沒有發片不是嗎。”江耀有他自己的考量,經理人能力是次要,關鍵是人品不能歪了,既然沒有熟悉的,那就自己先培養一個湊合着用,在用心學習的蔣立正還不知道他的水平才到湊合。
這天江耀從電視臺下了節目就往公司趕,剛到公司蔣立正就拿過幾個劇本說方女士讓江耀挑的,江耀本來想找熟悉的,結果一個沒有,就只好一個劇本一個的翻看,挑了三個看着劇本介紹還行的,“這幾個我拿回家仔細看下,這些都不用了。”推着桌上的另外兩個。
蔣立正沒說什麽就拿起劇本還回去,他還沒見着江耀的時候,李亦儀就告訴過他,工作上的事情他不用幹預,照顧好江耀的身體就好。
回到家裏的江耀就開始看劇本,期中一個角色就是扮演從十八到二十五歲時的雍皇,江耀以前聽過聖祖爺,可是他兒子還真不熟悉,想着就打電話問李亦儀有沒有資料參考,結果電話沒人接,放下劇本又看另外兩個。
另外兩個也是電視劇的劇本,江耀看了一些內容很是搞笑也有點深意,可是他還是對那個雍皇的感興趣,這兩個劇本也行只是他要演的角色沒什麽意思。
天色漸暗時江耀的視線模糊了,這時才起身到廚房弄點東西吃,自從和李亦儀在一塊他那一直很叼的嘴被慣的更叼了,李亦儀的自我領土意識太強,他現在也沒有請過一次鐘點工,所有一切都要自己打理,不過那個像田螺姑娘一樣賢惠的人來了就不一樣了。
在京城,李老說很難吃上一次李亦儀做的飯,可在港城還都是他下廚。他要是忙的時候,李大少那個懶貨連兩人的衣物也洗幹淨。
江耀邊煮着李亦儀走的時候給他包好的混沌,邊臆想着他在做什麽。
這人不知道李亦儀勤快的原因是因為他有潔癖,可現在有潔癖的人正在忙碌安排不知道從哪裏聽到消息趕來做工的民衆們。
安排好機器的事宜車開到門外,就看到很多人鬧鬧哄哄的在大門外,“怎麽了這是?”
“來應聘的,都是從中部趕來的。”也不知道怎麽聽到的消息,有的可是隔了上千裏路呀。
“讓人事部的過來。”看着這大包小包的不像樣子李亦儀眉頭皺的緊緊的。
“大少,我在。”韓立軍看到李亦儀的車就跑了過來。
“去聯系醫院的人,給他們做全身檢查,沒有傳染病的直接錄用,還有要簽短期或長期的用工合同,把待遇都說清楚,檢查好了把病歷都給他們,既然是奔着明耀的名聲來的,別虧待了。”看着在冷風中吹着的人們,“交代劉明做些飯,帳到時候報上就行了。”有兩三百人吧。
“好的,我這就安排。”韓立軍說着就去讓人聯系和明耀對口的醫院,又拿着喇叭喊那些民工排好隊到一邊登記處登記,李亦儀看他安排的有條不紊就讓馮樹去食堂讓劉明送些熱乎的湯來。
李亦儀看了一會等醫療隊的人來過來給帶隊的主任打聲招呼就回去了。
代主任目送李亦儀的車遠去才轉身交代一旁的醫護人員好好做事。
李亦儀公司每年的檢查就給他們醫院帶來很大的收益,每次的賬目都是現結,這給他們醫院增加了很大的收入,他們的獎金現在都是工資的兩倍多了。
這時代主任不由想到當時院長讓李亦儀以後直接吩咐他做事的情景,當時他以為又是一個仗着身份的大少爺呢,幸好那時他忌諱着這位的身份沒敢表達不滿,不然他現在腰包裏裝的還只是那可憐巴巴的工資。
回到李園喝點鄭嬸準備的熱湯就去書房做事,晚上睡覺前定時給江耀打電話,現在他們由于工作讀書時間不定,電話也沒指望江耀一定會接聽。
“小亦?”江耀在電話剛響起的時候就拿起了。
“有吃飯嗎?”李亦儀沒想到江耀這天剛黑就回家了。
“吃好了,小亦,你知道雍皇嗎?”兩人間很少有甜言蜜語。可是江耀也覺得他們就該是這樣,如同普通人家有時還會為飯菜的鹹淡而争執,雖瑣碎卻泛着溫暖。
“知道,有事?”
“我今天接到一個關于雍皇的劇本,聽公司說如果我的演技讓導演滿意的話就會被錄用。”江耀沒想到公司會讓他演這個四十集的電視劇,雖然是少年介于青年間的雍皇,可是這就占了這個劇本一半的分量了。
“哦,你們公司還算有點眼光,這人和你一樣較真,還和你一樣喜歡狗,不過,說到狗,我聽說有個退役的軍犬,你要嗎?”
“不要,又不能運到這邊,我給你說正事呢。”這家夥怎麽總是歪樓呀。
“我說的也是正事,雍皇是前朝皇帝裏我唯一滿意的一個,演他年輕的時候,他這人端的貴氣卻最是嫉惡如仇,還從不掩飾自己的不耐。”李亦儀給愛人分析着。
“就像你那睥睨一切的樣子?”想到李亦儀那偶爾不自覺外漏的王八之氣江耀樂了。
“嘿嘿,不過,你可能也有點不适合,年輕時候的雍皇身體有點不好,你那一身腱子肉有點不行。”李亦儀想到江耀那彈性的身體不由得夾緊雙腿。
“這有化妝師呢?”大不了他減肥,“你那裏是不是有他詳細的資料呀。”連身體不好都知道。
“有,你那書房也有,上次在港城華文書店有看過一本介紹比較詳細的書,當時順手拿了。”李亦儀想了一下,“你到小四的房裏看下,我當時給小四開玩笑說他和你很像,小四拿去看過。”
“好,我過會去看,京城還在下雪嗎?”還是在早幾天聽岳明說有下雪。
“不下了,北風刮得厲害,等我有空就去看你,別忙太晚,還有那邊潮濕風也涼,出去的時候包嚴實了。”李亦儀想到港城的冬天是真陰冷,他這個在酷九寒冬待慣的人都不适應那裏的冷。
“我會照顧好自己的。”自從跟着李亦儀修煉他連個感冒都沒了。雖然現在他不在身邊,有時晚上的神識相交,雖然只是在修煉,不能随心交流,可難保李亦儀那強大的元神察覺出來。
兩人又說一些雍皇少年是活潑然後随着年齡的增加變得清冷,不茍言笑之類的,江耀聽從李亦儀的話,拿到那本書也沒看就直接睡覺。
作者有話要說:
☆、倒爺
第二天,江耀到公司的時候對上層表示他只接雍皇這個劇本,公司的方小姐有讓人查過江耀的家庭,知道他是中環江家的小兒子,而這些日子看來是個努力的孩子,公司的多個導演和音樂人向她說江耀是個有才華有天賦關鍵人品不錯的。
所以便讓助理留意,方小姐知道江耀的選角之後就讓助理通知其到她辦公室裏來。
“您好!”江耀聽到請進聲推門進來,辦公桌後面一個氣質溫柔的中年女性。
“坐吧。”看到眼前出塵的年輕人,真想不通這巴黎歸來的高材生怎麽會進這個混亂的圈子。
“您找我有事?”這是自進公司江耀第一次見這個性格溫柔能力強悍的女士。
“聽說你只接了演少年介于青年間雍皇的角色,為什麽不多選兩個。”方女士疑惑有這麽多角色,他怎麽只挑這個。
“我比較喜歡這個角色。”江耀實話實說。
“你可知道你現在是個新人,這個角色有褒有貶不讨好。”方女士說出這個人物是很有争議的,“別的幾個也不錯,和你配戲的演員也很有名氣,當然了,這個劇組的一樣也不錯,要不再想想?”
“謝謝您,這個我很喜歡。”江耀沒有說他最終确定只演這一個是因為這個劇組的人都比較好,有幾個主角的人品也不錯,他喜歡和這樣的人共事。
“行,既然你堅持那就這樣吧。”方女士也搞不懂他既然進這個圈子,以他吃喝不愁那就是想出名,可是另外幾個劇組的人都比這個劇組的人名聲要大。畢竟《雍皇》是部正劇,只要演員演技好就可以了,可是要是真的喜歡演戲又為什麽只選了一個劇本呢。
“那您忙,不打擾了。”江耀有禮貌的笑笑後走了出去。
看着走出去的人,不愧是江家的小公子,就這紳士風範是這些在圈子裏混日子的人拍馬都不及,也不知道能在這個圈子待多久,以江家的家教是不可能讓他在這裏待很久的。
不得不說方女士不愧是位聰明的女人,江玲之所以對江耀入行沒有意見,一是有李亦儀在旁邊支持,再有就是她了解這個細弟執拗的脾性不能硬來,還有便是等着江耀遇到困難是再趁機勸退回來好好做服裝設計。
卻說江耀确定下來角色就要到別的樓層去試鏡,因為該劇也是由公司拍的,所以不出大門一切開拍前的事情都可以安排好。這時江耀的第一張唱片也在馬不停蹄的宣傳,争取趕在幾天後的情人節上架。
在京城的李亦儀因為還要幾天才開學,所以便在明耀李園兩邊跑,這天中午李亦儀回李園吃飯,飯後剛到書房的李亦儀看見輕易不進後院的鄭叔過來了。
“鄭叔,有事嗎?”李亦儀放下手裏的賬本。
“有個叫楚雲的找您。”鄭叔走進來回答李亦儀的話。
“哦,那讓他來這邊吧。”說着和鄭叔一塊出了書房,準備在外間的小會客廳招待他。
“來啦,坐。”李亦儀對着這幾個焦不離孟,孟不離焦人說,又給幾人一人倒杯水。
“甭忙乎了。”楚雲對給他們倒水的人說,而秦右幾人都在打量這個房間,正對着門是個羅漢床,他們坐的都是藤椅,面前放的也是藤條編制的桌子,這些都在房間的一角,另一邊也有個木質的桌子,桌子旁是兩條沙發,桌子上面放的就是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