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18)
李亦儀手裏的開水瓶和他們面前的玻璃杯。
“你們來這是”李亦儀問幾人,不知道他們到底是怎麽想的。
“嗳,我說,你不是說哥幾個想好了就來找你嗎?”難不成變卦了,古林山心裏嘀咕着。
“哦,這事呀,我沒想起來。”李亦儀沉吟了一下,“我問句你們別生氣的話。”看着幾人。
“沒事,想問什麽直說。”秦右還以為他想說什麽呢。
“那我可就說了。”李亦儀看着幾人讓他直說的表情,“你們沒沾過白粉吧。”
幾人互相看了幾眼,那東西要是敢碰一下就甭想出家門了,“沒有,你怎麽會這麽問?”楚雲疑惑難道又聽到什麽風聲了。
“在外面有見過別人賣這個,聽說這邊也有,要是沒碰就別碰,那可以亂人心智,也可以左右人的心智。”李亦儀真怕這幾人也有碰,他雖然不太看的上這幾人,可是他們家的老爺子對他都很好。
“不會的,哥幾個還沒這麽混賬。”楚雲可知道那東西到底多麽陰毒,整個華夏民衆都知道。
“那你們想過做什麽嗎?”李亦儀言歸正傳,都知道是什麽事就沒繞彎的必要。
“你覺得做什麽可以?”秦右想先聽聽他的意見。
“這看要你們,聽說現在京城準備建酒店,如果你們手頭寬餘也可以搞。”李亦儀撿眼前的說。
“那個我們有計劃,可是不是一時半會的事情,規劃局那邊還在折騰呢。”秦右也有這個打算,沒想到李亦儀一下就說出來了。
“那樣呀,京城裏的衣物便宜,你們可以把它買到北邊去,聽說那邊衣物有點緊張,如果你們途徑合法的話,可以到南邊運一些,那邊比京城的便宜一半。”沒想到幾人真想做實業。
“一半?你沒開玩笑吧?”馮桂安疑惑的叫道,另外幾人也詫異的看李亦儀。
“沒有呀,這有什麽好開玩笑的。”他有在港城聽說粵東的東西很便宜,當然工資也低,所以很多人都到港城淘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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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你看我我看你,他們也有想過這個,可是算了差價沒有多少賺頭就打消了念頭。
“在粵東那邊還要便宜,如果你們做的話,可以到那裏運一些,可以走海運,不過,那裏的比較亂,你們要多去些人。”李亦儀建議着。
“這個我們回去要好好合計,還有什麽嗎?”秦右問。
“你們去的時候可以到專門的音像批發地點批一些電器,有的在百貨商廈裏賣百十塊的東西,在那裏十來塊錢就可以拿貨,如果直接找廠家還可以更便宜。”李亦儀說的是他在國外了解到的訊息。只不過話沒說完就聽到幾聲吸氣的聲音。
“不過,這錢大概只能賺一次,你們去批貨,別人以後也有可能去。”李亦儀也不想讓他們以後的貨囤積。
“一次就夠了。”楚雲笑着說,這可是暴利呀,比他們擔心的生意來錢還快,這邊還有天津衛那邊這麽大的市場,別人賣一百他賣五十還可以賺四倍呢。
“還有嗎?”古林山對這人有點改觀。他們怎麽就想到在這皇城根下混呢,這麽大點地,一塊磚下來可以砸到好幾個像他們這樣的人,可以想象競争有多激烈。
“你們不是說石斌安的公司不錯嗎,如果你們真的正正當當的做生意,也可以弄一個,可以進口一些高檔的電器或者別的,價格比別家便宜一些,雖然賺的少了,到時候多宣傳一下,賣半個華夏也比他們賺的多的多。”李亦儀見他們真有興趣也就說了。
“的确是。”秦右聽李亦儀說心裏就有了一本賬。
“是呀,賺的多少其實不在乎東西貴不貴,看到底要賣多少?”楚雲接着說。
“是這樣的,我說句你們都不愛聽的話,這些生意,只要你們真心想做,咱們這家也有條件,随便一項也可以讓你們賺的瓢滿盆滿,你們怎麽去想做那些生意,就是那些也不是單純的空手套白狼呀。”李亦儀一直想不明白的就是這點,他們要是正兒八經的做事,稅不交都是可以的,有這些條件還有必要做歪的嗎。
幾人相視苦笑,他們早兩年看李亦儀一個孩子生意做的紅紅火火,剛好那時候上面對經濟這塊很是放寬,他們也就跟風的玩了一次,結果就被錢迷了眼了,能說都是這人惹出來的嗎。
“哥幾個現在這不是迷過來了嗎,李子,謝啦,以後有什麽事找哥幾個,你一句話的事情。”楚雲說道。
別看李亦儀只說幾句話,可是這事誰先想到錢就到誰腰包裏,也幸好李亦儀的那兩個兄弟都在天南海北,唯一的一個還跟着他幹,不然還真攤不到他們。
“你們要是想做的好,要好好回去合計合計,有什麽可以問岳明,我有時候不在京城。”李亦儀見幾人的表情就解釋了一句,“如果你們也想進口東西,可以找我,我在外面有些認識的人。”
“那可謝謝你。”秦右沒想到這位是個外冷心熱的人。
“謝就不用了,我只是說幾句話,怎麽做是你們自己的事情。”李亦儀混不在意的說。
秦右看了一下楚雲,知道李亦儀是真不在意。
是了,以李家在每個軍區都有人,四大軍區中就有兩個是李家的人當權,可見他還真不把他們那些謝放在心上。
其實這也就是為什麽李亦儀的爺爺只是個司令,可是大院的老人卻對李亦儀格外好的原因,誰讓他家把持半壁江山卻讓人妒忌不起來呢,就連李亦儀的食品廠辦的一點也讓人挑不出毛病。
這也是為什麽楚雲幾人的家人要他們像李亦儀學的原因,京城最不缺的就是人才,比李亦儀做的好的大有人在,可是那些最年輕的也不低于三十歲,還沒一個以稚子之齡可以做生意的。
話說富過三代才算富,也有人說水滿則溢,建國以後的李家已出過兩位司令,到李亦儀這代就第四代了,可李家的位子依舊巍然不動,連動亂的時候也沒人敢先開口說李家的不是。
再看李亦儀的父親和叔叔都在軍隊有實權,這以後自是不用說,李家的小輩們,李亦儀就是最好的證明,這就是為什麽一幫大拿們對李亦儀格外看重的原因。
作者有話要說:
☆、繁忙
坐在車上的幾人不數不知道,這一算可不是吓一跳,“沒想到李家的人這麽多,這要是他們想要擁兵自重的話,那還不是翻手間的事。”古林山啧啧道。
“怪就在這裏,他們家也不是這時這樣,早些年兩位司令還在的時候,可比這看起來還牛叉,可上面還就放心權在他們家手裏,現在也是一樣,以前那位就有說過,只要軍權在李家,他就不用為京城擔心。”楚雲說從他家老爺子那裏聽到的。
“那就沒有想過他們會有事嗎?”馮桂安不信呀。
“還真沒有,聽說還沒解放的時候,李家就是一方大吏,那時就有公開放話說只對民衆負責。好多人去拉攏都沒成,還是前總理和主席簽了保證書李家才歸附的,聽說當時李家的當家人把軍隊打散了,他們帶的軍隊裏的人還不到原來李家軍的十分之一。”秦右開着車對幾人講解,“那時一起去的無不真佩服李家那位的胸襟。”
“那他們就不怕那幾位卸磨殺驢嗎?”古林山疑惑,不可能不留一手吧。
“據說李家的根基都有幾百年了,誰也不敢輕易的拿李家直系開刀,再說了,即使李家的幾位被關起來,說不定照樣活的很自在。其實不是不想而是沒人舍得,就說前面這幾位,哪個不想睡個安穩覺,可是他們有的情願相信李家不屑于幹見不的人的事情,也不願意相信最親近的人,前位不就是最好的例子。”楚雲接着說,他爺爺是從那裏經歷過的,所以有些事情很清楚。
“不信?咱們等着看吧,只要在李家直系還沒人犯事的時候,無論是什麽職位京城軍區的領導人裏一定會有一個李家的。”這還是秦右剛才在說話的時候發現的問題。
“對了,是這樣的,李老的那小院從建國到現在這都快四十年了,愣是沒別家呀。”楚雲也想到了,按說以前李老的身份是住不到他們那個大院裏的。
“這不就結了。”
“那你的意思李家還是護國将軍?”不可能這樣吧,大院裏的小院,除了李家的最就久的十五年照樣換人住,這是什麽樣的存在呀。
“差不多吧,還是公認的,不然,你以為李亦儀的生意真沒有人眼紅過,李亦儀會做生意會做人是一個,還有就是沒有人敢在李家找麻煩,我可聽說,李家下任是李亦儀當家,李老的大哥早些年去世的時候親自說的。”這事在那幫老爺子面前不是秘密。
“那時候他才多大?”古林山怪叫着。
“好像九歲吧,記得那時候李家小四百日沒多久。”當時在場的有很多人在送李家那位最後一程,驚呆了不少人,在他們老爺子那圈裏鬧哄的挺大。
“李家那幫軍爺會聽李亦儀的嗎,甭說別的,就是他每天折騰這生意,李家的那些會聽一個只會賺錢的人的話。”馮桂安好笑的說。
“這就不是咱們的事了。”那位經過幾十年的戰争的老人既然這樣安排就有他的道理。
甭管楚雲幾人怎麽議論,日子還是要過的,這天岳明下了課,回去的路上就看到李亦儀在悠哉的漫步,“你怎麽還在這?”
“我該去哪裏?”李亦儀疑惑的問扒着他肩膀的人。
“今天是情人節,你不是應該去港城嗎?”這還用問嗎。
“情人節?”那是什麽。
“你們在一塊幾年了,就沒有過一次嗎?”岳明不淡定了,連他那個呆女朋友都有送他巧克力來着。
“沒有,必須要過嗎?”李亦儀不懂就問。
“當然了,必須,不然?”岳明已經懶得給他說別的。
“那怎麽過?”
“我怎知道和一男的怎麽過,你去問江耀。”他女朋友說一塊巧克力都行,所以他就收到一塊巧克力。
“那我這就回家,然後去機場,但願還有班機。”說着就走。
“哎,哎…”他想說不用這麽急,下午還有一班,還有他還沒請假呢。
得嘞,還是他去給李亦儀請假吧,誰讓這事是他引出來的呢。
在李亦儀忙着回家拿證件,遠在港城的江耀現在正坐在電臺的播音室裏,這時候發片都是通過電臺,江耀早晨很早就到公司,公司的人安排他先到公司旗下的電臺然後去他電視臺,要在上午趕兩場,結果會在下午出來。
這時的港城還有所謂的樂評人,唱片怎樣樂評人會給出結果,江耀就在這種情況下忙的像陀螺一樣的趕場回來已經下午一點了。
“吃點東西。”剛坐下蔣立正就遞過來一個保溫桶。
“不是有阿麗在嗎,你就別忙乎了。”這幾天看蔣立正做事蠻像樣,說不準真可以當他的經理人。
“哇,是什麽好東西?”江耀剛想接就被突然橫出來的手截胡了。
“這不是你的。”蔣立正不假辭色的把保溫桶從這個突然冒出的女人手裏奪過。
江耀擡頭就看到方梅華大眼裏人閃爍着晶瑩的東西,“阿華,一起吃啦。”接過保溫桶瞪了一眼蔣立正,一個大男人跟一個小姑娘計較什麽。
方梅華自然看到江耀的眼神,趁江耀在從保溫桶裏拿湯的時候向蔣立正使個挑釁的眼色,蔣立正看這個毫不客氣就拉開椅子坐下吃的人,真是不可理喻。
“這個蓮藕炖的真好吃,哪裏有賣?”方梅華年前發張唱片反響也不錯,日子過得也不怎麽緊湊了。
“不是買的,是立正炖的,好吃多吃點,這東西對你們女孩子好。”男不離韭,女不離藕,還是聽鄭嬸說的。
“不會吧?”方梅華嘴裏的藕片是咽也不是,吐也不是,沒想到這個像土匪的男人會做東西。
話說蔣立正雖然有一米八長的有點黑,可人五官分明怎麽到方梅華眼裏就是土匪了呢。
“當然了,立正是粵東人,很會煲湯的。”江耀夾起一塊排骨确定女孩的難以置信。
“方小姐還滿意嗎?”蔣立正問臉如色盤一樣精彩的人。
“滿意,非常滿意。”本來還有點不好意的人,聽到這話直接埋頭狠吃。
江耀好笑的看着兩人,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阿華這麽憋屈,坐在一旁的辛麗華小助理看這兩人,這是不是所謂的“不是冤家不聚頭”呀,可看着又不像,好像每次都是方小姐一個人在較勁,蔣大助理總是老神在在一副任爾東南西北,他自巋然不動的樣子。
“阿耀,下午是在公司等消息還是有別的事情?”方梅華從兜裏掏出手巾擦擦嘴問還在喝湯的人。
“我下午沒事,去逛街吧,以後可沒這麽光明正大的機會了。”江耀無所謂那些樂評人的意見,這些他已經聽過很多了,他最在乎的是那些可愛的樂迷們的想法。
“好呀,那就祝願我們以後都沒有正大光明的機會。”女孩笑呵呵的嚷道。
就這樣一行四人出發向鬧區,在一個廣場的附近找個空位蔣立正就把車停下了,四人用十一路壓馬路。
“阿耀,快看。”方梅華抓着江耀的胳膊叫着。
“怎麽了?”江耀順着她手指的方向沒看到什麽呀。另外兩邊的人也無聲的詢問她怎麽回事。
“那裏有個錄像店,咱們去看看有沒有人買阿耀的唱片。”她以前也有偷偷的去看過。
“呵呵。”江耀好笑的看着女孩,“傻了吧,我剛從電視臺回來,這些錄像店估計還沒拿到貨呢。”
“她那是剛才吃的太多,沖到腦裏了。”想也不可能這麽迅速。
“我和阿耀說話,關你什麽事。”她不是替阿耀擔心嗎。
“別鬧啦,你看他們都在看你們。”江耀讓兩人看看都往這邊瞧得兩個。
“你們看到了嗎,今天好奇怪呀,街上都是年輕男女呀。”停住還想往蔣立正身上踢的動作,方梅華看看四周疑惑的說。
“怪不得沒人要,今天是白j□j人節都不知道。”蔣立正在江耀旁邊涼涼的說。
“是呀。”江耀一拍頭,“阿麗,你要不要去陪男友呀?”問走在方梅華旁邊的小姑娘。
“不用啦,我沒男友。”辛麗華不由的想到那個因為她進這個圈子工作而和他分手的男人。
“你呢?”江耀問旁邊的大助理。
“我,我又沒這負擔。”蔣立正搖搖頭。
“還說我,你不是一樣沒人要。”看這個比江耀還大一歲的人,以為這家夥該老婆孩子一大家子了呢。
“我和你可不一樣,你以為一般的咱能看上眼,不是咱鐘意的咱不樂意招待。”蔣立正痞痞的說道。
江耀好笑的看他這個和李亦儀一樣的動作,這幫人怎麽都跟李亦儀學這些東西,也不知道李亦儀現在做什麽,索性對幾人說向商場開進。
“晚上我們去Disco吧?”方梅華端着咖啡詢問對面吃着芝士蛋糕的人。
“你一個女孩子少去那裏。”蔣立正放下水杯。
方梅華沒得到江耀的答案,卻迎來蔣立正的訓話,“要你管。”。
“立正說的是,你少去那裏,沒事就回家吧。”江耀放下手中的餐盤。
“阿耀說的對,那裏很亂的。”辛麗華也勸一臉無所謂的女孩,這裏就方梅華年齡最小,幾人是真關心這個性格率真的女孩。
“吃好了嗎?吃好了就回去。”江耀對幾人說。
“好了。”方梅華恹恹的放下手裏的咖啡杯,她也知道那地方混亂,這不就找他們一起嗎。
“那先送你們回去。”江耀拎起購物袋,對兩外兩個女孩子說,蔣立正是住在他對面的那套房子裏,那套房子一直都在租,所以很方便。
江耀邊和蔣立正說晚上不出去了,讓他自己随便玩去,一邊開自家的防盜門。
打開木門就看見客廳裏一人正彎着腰在餐桌邊忙碌,随手鎖上手裏的東西往沙發上一扔,“你在忙活什麽?”走到李亦儀的身邊問。
“這是燭光晚餐。”把手裏的最後一根蠟燭放好,轉過身扳着江耀的肩說。
“喲,你突然過來就是弄這個?”昨晚也沒說過來呢,剛開門還以為看錯了呢。
“嗯,喜歡嗎,不喜歡你說。”這是李亦儀在向別人詢問到的。
“喜歡。”江耀看桌子上白瓷碟上的心形牛排,大神還會做西餐嗎。
“那你嘗嘗看,他們說要做五分熟的,可是裏面還是生的,我怕你吃壞肚子,直接做熟透了。”說着切了一塊送到江耀的嘴邊。
“嗯”江耀好笑的張嘴。這人是跟誰學的,早些天也沒見過他弄這個,何況今天只是白j□j人節。
“廚房裏還有什麽?”江耀切着牛排問對面認真吃東西的人,他有聞到香味。
“傍晚過來的時候在路上碰見賣烏雞的就買一只,炖好了留你明天喝,我來的時候忘記請假了,明天一早回去。”還是來到港城看到學生放學才記起今天是星期一。
“那你還過來?”江耀無語了,這又不是正兒八經的情人節,有必要嗎。年初二那天是情人節也沒見他有什麽反應,去年的七夕更別提。
“我,我覺得應該過來。”他又沒想到那麽多,上了飛機問別人才清楚知道的。
理所當然的樣子讓江耀頭疼他的情商是高還是低,這事不提也罷。
“我今天發唱片,放給你聽聽。”說着就起身把那張從公司帶來的黑膠唱片拿出來。
“怎麽樣?”音樂響起江耀不禁跟着哼唱。
“說實話?”李亦儀從廚房裏探出頭。
“當然。”倚在門邊,看着李亦儀把砂鍋從煤氣竈上端下來。
“聽完再說,還有幾首?”李亦儀把鍋放好,雖然港城的溫度高,可是冬天也沒過呢,雞湯冷後不放在冰箱裏也不會壞掉。
“你歇會吧,剩下的我收拾。”江耀也沒非要他說個所以出來,看李亦儀又拿擦桌子的毛巾,就把毛巾拿過來把人推出廚房。
兩人溫馨的聊天做事的時候港城的樂評人們卻忙翻了天,話說江耀的唱片今天出來,樂評人們當然是第一時間就聽到了。
聽過的人無不真心的嘆服一聲完美,雖然唱片整張為了市場的需求商業氣息太濃,可也不的不承認其樂感的把握,技巧的拿捏,整張唱片的質量在這個拼實力的港城,可以說是個中翹楚。
可問題也就出在這裏,如果是一個叱咤樂壇好些年的人,他們不介意順勢說出恭維,畢竟也是實話嗎。可關鍵這張唱片是個剛出道的新人的,雖然來拜訪他們的人有說,這個新人有練過是個全才,可是哪個不是這麽說的,這可讓一些樂評人犯愁。
不甘心就這麽實話實話,可又不能說不好,民衆的耳朵是雪亮的,實在說的不像話那些娛記們的口水也要淹死他們。
在各自家中思考良久的樂評們不是說江耀的聲音太過煽情有做作的嫌疑,就是MV裏的動作誇張有傷風化,反正就是沒有對江耀的唱歌的技巧什麽的多說。
而在床上和李亦儀膩歪的人可能不會想到自己兩世依舊不招港城的樂評人的待見,也許他也意料到了。以如今江耀的自信估計會把這些批評當作人紅是非多的前兆,說不準還會對這麽些人說聲多謝呢。
“不招人妒是庸才”這些可是對自己才能承認最好的表示,只是不知道經歷兩世的江耀會不會真心這樣想。
不過,從今晚開始港城的樂壇多了一個特別的聲音是必然的,而唱片貨架上多了一個叫江耀的這是無可厚非地。
作者有話要說:
☆、唱片
第二天江耀是被敲門聲吵醒的,輕輕地拿掉搭在腰間的胳膊,“誰呀?”江耀剛動李亦儀就醒了,只是不想起床才裝睡。
“你睡吧,我去看看。”揉着腰對眼都沒睜開的人說。昨晚讓這人睡覺就是不依這會兒又不起床,反正這人也睡不了多久就要去機場。
江耀換下睡衣用手理理頭發便去開門,“有事?”問無聊的站在門外的人。
“你昨天不是說早點去公司嗎?”蔣立正疑惑的問門邊的人。
“哦,我想起來了。”昨天他的确說過,“你先去吧,昨天小亦過來了,等會兒我要送他去機場。”
“啊?大少過來了?什麽時候?”蔣立正驚奇的連問。
“大概昨天下午,昨天傍晚回來的時候他在房間裏。”江耀靠在門上說,他的腰酸腿軟呀。
“哦,那我先去。”蔣立正說着就轉身回了對面。
見人進屋江耀把門關上就去看懶床的人,“你幾點的飛機?”
“九點。”李亦儀蹭蹭被子繼續裝死。
“那還在睡,快起來,我們吃點東西去機場。”都七點了這人還磨蹭。
“好。”李亦儀伸手接過衣服,“如果可以騰雲駕霧該多好,咱們每天都可以在一起了,這樣折騰真特麽的不是個事。”
江耀看這一邊穿衣服一邊嘟囔的人,“行了,還有一年畢了業,以後不就不用這樣啦。”
即便正常夫妻也不可能整日膩在一塊,君不見港城好多三妻四妾的,勻給一個人的時間有多少,而且他父親也給他娶個小媽,他父母一年在一塊的時間根本沒多少。別說為了生活而忙碌的人們了,相處的時間更是少。
“咱們每晚都可以聯系,這樣已經很好。”江耀揉着他的臉,“你可不能亂來。”這人的元神有多牛他還真不清楚。
“知道了。”李亦儀頭放在他的肩上,還使勁蹭蹭,“五一再過來,争取這學期把學業結束,下學期就不用再去學校了。”
“行,可也別黑天白夜的做事,別真當自己是大神。”江耀摸摸這肉體凡胎的身體,可禁不起折騰。
“知道了,身體是革命的本錢,我會悠着的。”說着在他唇上印了一下,“我先去洗臉。”
看人進洗手間江耀轉身到客廳裏的洗手間洗臉刷牙。
“東西都拿了嗎,我們吃好早飯直接去機場。”江耀問在等他穿鞋的人。
“沒什麽,都拿了。”李亦儀晃晃手裏的證件和錢包,“對了,你的那唱片給我。”
“給。”從茶幾拿到鑰匙,順手把唱片遞給李亦儀,“昨天你還沒說到底怎麽樣呢?”關上門問拿着唱片左瞧右看的人。
“我不太喜歡這音樂,不過你唱歌的聲音還是一樣好聽。”走在他的身邊的人嘴角噙着淡笑。
“你呀。”讓他說什麽好,“你要唱片只是聽我的聲音?”
“嗯,不過裏面那首和這個唱片名字一樣的還不錯。”李亦儀看着這個唱片封面上睥睨天下的人,這照片拍的夠嚣張。
“那你還真有眼光,我也覺得那首最好。”江耀好笑的看旁邊端着架的人,“咱們還真是有默契。”
“欺負我不懂。”李亦儀坐在副駕駛上沒好氣的開口,“都用那首曲子作為這張唱片的名字,估計這裏面本就是那首是最好的。”
“哈哈,我哪有欺負你,陽春白雪都玩的漂亮的人,我敢在他面前班門弄斧嗎。”說着給李亦儀系上安全帶,還順便在那嫩臉上摸了一把。
“被人看見。”李亦儀瞪着這個笑眯眯的人,是誰以前說讓他在外面老實的。
江耀瞧了瞧四周沒人往這邊看,趁他沒注意在他臉上“啵”了一下。
“開車。”李亦儀疑惑這人今天是興奮個什麽勁。
“好。”江耀見身邊耳根通紅還不自知的人,沒想到這家夥還真純情呀,“小亦,你的初吻是不是也給我呀?”怎麽以前就沒想到呢。
李亦儀餘光都沒勻給開車的人一點,無聊不無聊呀。
見他沉默不語江耀沒想到還真是的,他們相遇時這人可都十六啦,還在外國逛了半年。他真是撿到寶了,怪不得這都幾年了這人接吻的技巧一點也沒長進。
聽耳邊想起哼唱的聲音,他今天這麽高興難道是因為昨天特意過來陪他過那個情人節嗎。
不得不說大神猜對了。江耀在街上看那男男女女的時候就在想如果李亦儀在多好呀,轉念一想那是不可能的,等到家就看到早些時候心心念念的人就在家裏等他,還做了西餐,那種感覺怎樣看江耀早晨的表現便知道。如果擱在平時李大少把他折騰的腰酸腿軟醒來早該把人給踢下床了,還怎麽可能讓他好好睡會兒。
“江耀,江耀,快看!”李玉田看江耀開門進來就一把抓住他,還把手裏的晨報塞給他。
“怎麽了?”看看手裏的報紙,又看看都聚在他休息室裏的人。
“今天早上的報紙看了嗎?”林佑銘問。
“看了呀。”他和李亦儀吃好早餐的時候有買報紙,內容還是李亦儀念給他聽的。
“那音樂部分你也看了?”蔣立正問。
“看了。”李亦儀還說他沒出名就遭人嫉妒了,還要給他找兩個保镖來着。
“那你別在意,他們都是亂寫的。”方梅華安慰着這個看不出喜怒的人。
“不招人妒是庸才啦。”本來他也有的生氣,別的不能保證,可是唱歌是他熱愛的事業,前世今生的選擇,他怎會不認真。
當時身邊的人好奇的問那些樂評人是不是唱歌特別好,特別懂音樂的時候,他才幡然醒來。以前不是一直都在說他怎樣不好嗎,那時他在意,可是現在想來那些人又有幾個真懂音樂的,身邊這個高山流水都可以彈得餘音繞梁的人都說那張唱片還行,這不是真正對他的肯定嗎。
“這就對了,人紅是非多,以後這些事會很多的。”林佑銘也摸不準江耀是不是真的不在意。
“嗯嗯,這事習慣就好。”說着還安慰的看了看幾人,“立正,開車去劇組。”他今天有戲份。
“好。”蔣立正見他真的不在意便出去取車。
還是大少的功力厲害,要說他怎會知道,誰讓有次江耀衣服沒穿好,他們有看見他肩上的牙齒印呢,而且兩人手上那一模一樣的戒指,他們的眼睛還是好用的。
以前在部隊他們也有見過,何況當時李園只有兩人住一塊呢,又從沒女人出現,說他們沒關系鬼都不信,估計岳總也知道,不知道的大概就大少的幾個弟弟。
“阿麗,收拾一下,這就去。”江耀對小助理說,“你們都忙去吧,我沒事啦,過幾天我們一塊到音像店看看不就知道具體怎麽樣了嗎。”
“對,對,以前他們也有說我哦,可是照樣有人買我的唱片。”阿華作為過來人證明道。
在江耀見天的呆在劇組時,李亦儀把時間用來工作和學習,因為想提前畢業,所以這段時間李亦儀在學校待的時間就長了,驚的環境工程系的學生紛紛打探這是哪位,結果愣沒人知道。
後來每逢他去圖書館看書身旁總有些人,幾次後李亦儀直接借書拿回家,就這樣李大少又如昙花一現的又消失在京大的校園裏。
在李亦儀每天埋頭用功時,江耀直接紮根在劇組與同他演對手戲的人磨合。這天江耀演雍皇挨跪的戲。
“安導,江耀怎麽樣?”方女士的聲音在導演的耳邊響起,看到是她忙讓副導演看着,起身對方女士直說說:“有些人天生被祖師爺賞飯吃,難得還是個認真努力的人。”
“很好?”方女士還是親耳聽這話,說話的人還是公司裏金牌導演。
“好,如果一直這樣,那巨星是早晚的事,劇組裏有幾位都是公司的元老,可是,有的給他對戲都吃力,後來好了,好像還是他特意壓制自己的表演。”安導滿臉的唏噓。
方女士聽了這話不在言語,看着不遠處的人,巨星大概是不可能的了。
作者有話要說:
☆、同學
而此時這些人都不知現在港城的各大音像店的忙碌。話說江耀的唱片當時只發了一萬張,由于許多樂評人或褒或貶的評論讓愛看報的港城人知道有江耀那麽個人,好奇心趨勢下去買了唱片。一聽還不錯,感覺很對味慢慢的吸引越來越多的人到音像店。
關鍵是江耀總共才發一萬張,還是整個港城,一個星期就這麽沒了。那些通過電臺聽了真正喜歡去買唱片的人各個唱片行跑遍都沒貨,音像店就便廠家打電話,可廠家也不知道該不該制作,畢竟是個新人啊。
後來這些音像店就每天催促要貨,同時要買唱片的民衆們經常的過來,這便造成了港城音像店一時很是忙碌的景象。
不明所以的民衆們總等不到江耀的唱片,以為江耀的唱片很火,還沒運到音像店就被搶購空了,在這樣誤會下就越來愈多人注意到這個叫江耀的。估計樂評人也沒想到他們很大争議的評語帶來這樣的局面。只能感嘆禍也,焉知非福。
方女士正在和安導演說着什麽,被走過來的助理打斷,助理在方女士耳邊說些話,方女士和導演說聲回去了,走的時候看了江耀一眼。
“你說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