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21)

還有江耀帶的戒指的緣故,而且看到的說白了是江耀的靈魂,不如說是江耀前世的內心活動,這還是斷斷續續的,畢竟一般的事情江耀不放在心上。

讓李亦儀心疼的就是江耀自裁的那幕,所以自那以後李亦儀就在也沒窺視過了,何況他至今仍不知江耀記得前世之事,而江耀也準備把前世的事爛在肚子裏,就當作一場刻在心頭的夢。

“今天就讓你看看哥哥行不行。”前世他可從沒屈居人下,今生卻被一個小他九歲的人壓了幾年,還懷疑他的能力。

作者有話要說:

☆、不行

“放松,小亦。”

“我才沒緊張,你到底行不行?”看着身上的人滿頭大汗的樣子,被弄的人也不好受了。

“那我怎麽進不去?”媽蛋,只能探進一根手指,有屁用。

“我怎麽知道。”屁股都火辣辣的犯疼,他不還老老實實的配合着。

“我看看。”江耀挫敗地抽出小手指直接把人翻過來,他還就不信邪,他到要看看李亦儀的屁股有什麽不同。

“你幹嘛?”饒是李亦儀臉皮再厚,可後面快被開瓢了再怎樣的大神這會兒也淡定不了。

“你哪裏我沒看過。”說着掰開李亦儀的屁股用手蹂躏了好一會才放開身下的人。

“不看了?”李亦儀翻過身惱怒的瞪了江耀一眼,翻身拉着毛巾毯把自己裹緊。

“不看了。”這家夥長得可真是一點也不浪費,該大的大該小的小。

江耀見把自己包嚴實背對着他的人,就問,“生氣啦?”說着扳過李亦儀的身子,“真生氣啦?”随即掀開毯子的一角。

低下頭江耀便看到李亦儀的一向熠熠生輝的眼裏蓄滿了水霧,“小亦,你別哭呀,以後我再不看了。”看到李亦儀居然,居然哭了,江耀慌了,忙把毯子拿開把人抱在懷裏不斷得安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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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後再也不看,不看了......”邊說着手還不停輕撫懷裏人的背,他真沒想到這人會哭,不就是在他屁股上多研究一會嗎。

趴在江耀懷裏的人也不知道為什麽江耀一開口他的眼淚就流了下來。

聽到不斷的抽噎聲江耀就覺得肝一顫一顫的,唯一能做的是抱緊懷裏人。話說他錯了還不行嗎,他真的不是要故意作弄大神的屁股的,可別再哭了行不行。

再哭他的心可都要碎了,誰能告訴他上了床就異常孟浪的人會這麽純情,要是知道這樣打死也不會說要上他,可關鍵是他真沒怎麽着怎麽就就哭了。感覺到胸口的濕亮,他也想哭可是無淚啊。

“我也不知道怎麽眼淚止不住。”不好意思的人頭埋在江耀的頸間嗡嗡的說。

“那現在咱別再流眼淚了,好嗎?”捧着李亦儀的臉輕侍去愛人臉上的淚水江耀哀求的說。

以後他可再也不敢同這人開玩笑了,這一次就夠了。再來一次,江耀覺得自己不可能再好運的新生一次。

“嗯。”李亦儀眨了眨眼示意江耀不會再哭了。

“睡吧。”他可別再說出什麽話招惹這眼淚還沒幹的人兒了。

不知過了多久,見懷裏的人已熟睡,江耀卻沒有一絲睡意。明天便回去了,看到懷裏哭累的睡着的人,這讓他怎麽放心的下啊。

都怪這家夥平常表現的比他還成熟,這才讓他忘了懷裏人還是個沒滿十八歲的人呀,雖然當大神不知多少年,可這知人世畢竟還沒多少年頭呀,他昨天還在林女士身邊保證好好待他的,結果這就把人惹哭的睡着了。

看着懷裏純真的睡顏頭疼呀,他說他這是折騰個什麽勁,整的現在心都還慌慌的。

“你怎麽還不睡覺?”

江耀看李亦儀眼裏的疑惑,“怎麽醒了?”撫摸着愛人的臉龐。

“你盯着我看。”聽到這話李亦儀滿額黑線,火辣辣的灼燒他能睡得着才怪,

“那咱們睡覺。”想了想江耀還是不放心,“小亦,不生我氣了?”他們在一塊幾年了,這人可是連脾氣都沒對他發過呀。

“我沒生你的氣,我也不知道你為什麽進不去。”說到這李亦儀不好意思了。也覺得自己先前太矯情了,自己經常把江耀翻來覆去的做,江耀都沒說一句別的。

“那是因為小亦長得好呀。”見李亦儀那閃爍不敢正眼看他的樣江耀樂了,這會不好意思了,先前哭的他都要肝腸寸斷了怎麽沒好意思呀。

“你明天還要早起呢。”聽江耀的話李亦儀更羞愧了。

“好吧,那小亦以後每晚都要等我修煉呀,我有時間就立刻回來。”說着江耀收緊抱着愛人的手。這人的眼圈還沒消腫呢,唉。

“好,我放暑假去找你。”邊思索着有什麽辦法能讓明耀集團在他和岳明都不在的情況下正常運行。

折騰的累的兩人不知什麽時候睡着的,江耀的生物鐘醒來時天已大亮了。輕輕的抽出被李亦儀枕了一夜的胳膊,半坐起身子揉揉發酸的手臂。

江耀思索着還是把人叫醒吧,昨晚弄那麽一出他要是再不告而別,估計這個薄涼的人的心真該涼了。

“醒了?”江耀蹭蹭身邊人的臉,“起吧,過會兒我去機場。”

“嗯。”李亦儀睜開酸疼的眼,“你胡茬怎麽又出來了。”紮的他臉疼。

“過幾年你也一樣長出胡須。”他的胡須只是比較茂盛些,“眼睛還疼嗎?”見李亦儀不停的揉眼睛低頭問。

“沒事,洗洗臉就好了。”說着李亦儀也坐起身。

江耀怕李亦儀再想起昨夜的尴尬,沒說什麽就起身從衣櫃裏把李亦儀衣服拿出遞給他,穿戴齊整率先去了衛生間。

因為還有一天才開學,兩個起床後幾個弟弟早已吃好飯各自玩樂去了,而江耀和李亦儀卻少有沉默的吃完早餐。

“走吧。”李亦儀擦擦嘴對比他快一刻吃好飯的人說。

“我去拿東西。”江耀起身回卧室,背着包出來的時候李亦儀已經不在了,放在客廳裏的的特産也沒了。

“開車吧。”坐上車時李亦儀已經把車發動了,江耀面對不發一言認真開車的人也不知怎麽開口。話說從起床到現在身邊的人表情一直淡淡的,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江耀煩躁的搖下車窗轉身從放在後座的包裏拿包煙,抽出一根放在嘴上點着。

“咳咳...”狹小的空間裏低沉的咳聲尤為清晰。聽到嗆聲江耀忙把煙滅掉,自從李亦儀說他不能抽煙,也就沒在李亦儀面前抽過,沒想到他把車窗搖下這人還會嗆到。

“沒事吧?”讓李亦儀把車靠邊停下江耀關切的問。

“沒事。”李亦儀把他那邊的車窗搖下深吸一口氣說,“別晚點了。”說着又從新啓動車子。

“小亦?”江耀看着車前串流的人群怔怔的喊。

“嗯?”李亦儀疑惑的看他。

“沒事。”他要說什麽呢。

“哦,那,到了。”李亦儀把車停好,打斷身邊的呆愣的人。

江耀回過神默默的下車把後門打開去拿包,李亦儀拎着江耀給朋友們帶的特産,“進去吧。”

兩人一路無言的走到登機大廳,“小亦,我回去接着拍《雍皇》的可能性比較大。”江耀沒話找話的說。

“嗯,我去辦托運。”說着就去值機櫃臺。

江耀靠坐在椅子上,看着不遠處忙碌奔走的人,頓時心中一陣無力。

“飛機還要半個多小時呢?”李亦儀回來對江耀說。本來是要坐早上七點的飛機,沒趕上只能等晚一點的班機。

“沒事,你事就回去吧。”

“我在這和你一起等。”看看四周就坐在江耀的身邊。這時的飛機沒有多少人乘坐,空曠的大廳裏沒人會看像怨偶的兩人。

“小亦。”江耀見沒人注意到他們就握住身邊人的手,“小亦。”

“怎麽了?”李亦儀疑惑的看向江耀。

“小亦,你是不是心裏不痛快。”要是往常早該胡言亂語的亂說一通了。

作者有話要說:

☆、劇組

“沒有呀,不能那個,你會不會去找別人?”見江耀直直盯着他,李亦儀稍顯窘迫的吞吞吐吐把話說了出來。

“你就是一直在想這個?”聽到這話江耀心裏訝異面上不顯的問。

“嗯”李亦儀老實的點點頭,不然呢。

“不會,我有潔癖,和你一樣。”江耀沒想到悶了一早上的人想的是這些,他是真無力了。

“真的?”李亦儀瞪大眼看向江耀。

“真的。”低下頭看兩人交握的手,“只要你在我身邊就好了。”江耀怕他會亂想又加了一句。其實江耀心裏也真的是這麽想的,昨晚鬧他也是這人居然敢質疑他行不行。

不說兩人像偷情一樣在候機大廳裏兩人珍惜這上機前的一會,遠在千裏之外的卓家父子這時正在商量上京的事情。

“阿爹,你和族長一起去吧。”卓達對在制作漆器的老人說。

“娃不去嗎?”回來家就到族裏說了遇見貴人的事,族長說這是他們這片族民的出路。

“不去,阿爹,那兩人看重的是你,如果你去他們一定會盡力幫助的,你們走的時候我去上班就打電話給他們,沒事的。”卓達安慰老爹不用擔心。

即便沒有人去接老爹,到時候老爹再回家就是了。那兩人買東西給的錢足夠阿爹和族長來回的車費,只是辛苦老爹五十多歲了還要奔波。

送走江耀李亦儀直接去了明耀,假期結束工人們也都回來上班了。要安排工作還要把最新的原料配方交給岳明,這是李亦儀在川南玩的時候吃的一些比較好的料,只有不間斷的出新才能上民衆記得明耀。

在李亦儀開車思索工作的時候,江耀也在飛機上思索事情。可昨晚李亦儀那張淚眼模糊的臉總是不斷在眼前出現,整的江耀的心一抽一抽的犯疼。

江耀摸着發緊的胸口,他是不是就屬于那自作自受呀。

就這樣捱到飛機降落,走出機艙的那刻江耀還在暗暗發誓以後可不再折騰李亦儀了。這遲來了他淩遲可不想再經歷一次。

“到底怎麽回事?”江耀坐上蔣立正來接他的車子,電話裏說是讓他回去試鏡,可是原定的演員怎麽辦。

“安導說他們與別的扮演着演的戲總接不上你的,扮演中老年雍皇的那兩個演員看他們自己演出的回放和你演的雍皇總就是是兩個人,感覺差的太多這才讓你回來試試。”具體他也不清楚。

“那直接去劇組。”劇組的演員都很敬業,他拍前部分的時候接他演的演員沒戲份,也都有到片場看他演的,應該不會有問題呀。

“好。”蔣立正應到。在他過來的第一天江耀就明确的說他的老板是他。

安民正在和演中年和老年的演員說話一擡頭就看到江耀下車,“哎呦,這祖宗可總算來了。”激動的叫到,“化妝師準備給江耀化妝。”

張科林和王雲德被安導的叫聲下了一跳,順着他的視線看去就見江耀疾步往這邊走來。

“你怎麽能一下戲就去玩呀,去外星了到處都聯系不到你。”安導拉着江耀就把他往化妝間推還邊唠叨着。

“阿林和德哥等會你們也看看,再不對我們這部戲可就要停了。”安導回到兩人身邊說。

“是呀,希望可以。”年齡較大的王雲德說,他也沒碰到過這樣的戲,居然接不了年輕人的戲。

“哎,那個你過來。”張科林叫在一邊的蔣立正。

“張哥,有什麽吩咐?”蔣立正走到三人面前。

“你老板跑到哪裏去了?”張科林閑着沒事問,這都五六天才聯系到人。

“不知道,反正不在港城,他一般下了戲就去機場。”他是真不知道。

“你這個經理人怎當的?”幾人等的正主到了也就不急了,開始插科打诨起來。

“我管理他工作的事。”蔣立正實在的說。

“我說,那猴子怎麽找了你這麽個呆的人當經理人。”和江耀比較熟的安民調侃這個黑大個。

“這樣才能放心把工作交給我,我穩重。”蔣立正算看出來了幾人是拿他開涮呢。

“好了,江耀演這場戲。”還想說話的安導看江耀出來就回到攝影機前,把一場寫着雍皇在校場上對将士們喊話的戲的紙遞給工作人員,然後又讓群衆演員準備,今天本開拍聖祖皇帝檢閱士兵的戲,雍皇沒合适的人選只能拍別的演員的戲份。

“你們兩也一同看看。”安導對在一旁還在拿蔣立正開刷的人說。

江耀先與扮演聖祖爺的演員對好戲就着就下了臺階走到衆多士兵前喊,“将士們!”

“停,停,停...”安民在江耀剛喊出口的時候就直接叫,“怎麽樣?”回頭問他感覺也不對。

“不對勁,總有點違和感。”王雲德直接說出了他透過屏幕看到的。

“是不對。”張科林看看來都跟前的江耀又看看屏幕裏剛才那段。

安民仔細盯着屏幕看一會又擡頭來都他面前的人,“你怎麽吃的,這還沒半個月,你看看。”指着影像對江耀吼,“你看看,你吃的胖十斤不止,我要的雍皇現在是清瘦俊冷,不是圓潤。”

江耀趴到機器上仔細看看,又摸摸臉,的确比前些日子有點肉,“哎喲,我哪裏知道你找我回來,我現在就減肥,再說不是有神奇的化妝師嗎?”江耀笑嘻嘻的對吹胡子瞪眼的人說。

“再神奇也不能把你臉上的肉化掉。”等在一旁準備随時給江耀補妝的人插口道。

“聽見了嗎?聽見了嗎?”他就說怎麽看怎麽四不像呢。

“我也想知道你是怎麽吃的。”張科林早些日子經常見江耀自然知道眼前的人原來是怎樣的。

“得,給他畫個滿臉風霜的妝再試剛才那幾場。”安民知道現在不是追究這些沒用的時候。

“導演,這可能要等一會。”化妝師見安導疑惑的眼神,“他的臉很難上妝,我也想知道他是怎麽吃的皮膚滑嫩的連妝都不好上。”都二十幾歲的人了,皮膚居然比二八少女還好,還讓不讓她這個中年阿嫂活呀。

“行了,你慢慢給他化妝,不試好戲他今天中午也不要吃飯了,權當減肥。”安民無語的看着滿臉笑意的人。

“不行呀,導演,阿耀的胃不能餓,不然沒辦法拍戲。”蔣立正一聽不讓江耀吃飯忙對安民說。

作者有話要說:

☆、岳家

看到蔣立正那認真的樣張科林樂了,“你小子一邊待着去,沒見導演開玩笑嗎。”見江耀進了化妝間,就想把擠過來的人扔到一邊去。

“哎喲,你快放開。”他的手快斷了。

“立正你快松開阿林。”王雲德聽見叫聲低頭就看到蔣立正把張科林的胳膊別到後背上了。

蔣立正松手讓單腿跪地的人起身,“張哥你以後別再偷襲我,不然我也不能保證。”

“你是故意的吧?”張科林揉揉快斷的胳膊。

“不是,是本能反應。”蔣立正抱歉的對生氣的人說。

“你小子還練過嗎?”安民自然看到這一幕,只是沒看到蔣立正怎麽出手的。

“我以前是軍人,跟我們頭學兩招。”蔣立正想說大少,随即想到李家的特殊忙改了口。

“看不出來呀。”王雲德繞着蔣立正轉了一圈,“怪不得這麽大快頭。”

“哦,那有武術指導的功夫厲害嗎?”安導來了興趣。

“不一樣,他那是花架子,我這都是殺招。”蔣立正的實話讓周圍的一些人直接噎着了。

“小子,比劃比劃。”在一旁設計這部戲需要的武打動作的人自然不高興。

“我不和你打。”他不能給江耀惹麻煩,他可吃不了李亦儀的一拳。

“看不起我?”武指怒了。

“沒有,沒有。”他真沒有,聽說武術指導在劇組裏地位很高,他怎麽能得罪。

“立正呀,你就和他比劃比劃沒人怪你,他是個武癡。”見他真生氣了安民也不再看熱鬧了。

“那好吧,點到為止啊。”蔣立正強調着。

“別磨叽!”說着也不分地點就向蔣立正的面門襲來。

蔣立正見這樣迅速的往後退,這時周圍的人早就讓開了,武指步步緊逼,而蔣立正左避右躲,就在兩人僵持不下的時候。

“這都是怎麽了?”江耀出化妝間就看一圈人圍着看什麽。

“你的經理人在和武指比劃拳腳。”除了王雲德回答他的疑惑,其他人可沒精力理他。

“啊?那快讓他停下,傷了他怎麽辦。”說着就撥開外圍的人想往裏進。

“別呀。”安導和張科林一左一右直接把江耀架到一邊,他們看的正熱鬧呢。

“大佬,放開啦,立正摔打慣了手裏沒輕重。”一個轉身脫了兩人的挾制往人群裏去。

張科林和安導還沒反應過來人就沒了,“他不會也練過吧?”

“你說呢。”

卻說擠進去的江耀跑到還在對打的兩人身邊,擡腿一腳把蔣立正踢到一邊,然後又快速的化解武指的動作,“你消消氣,年輕人不懂事,你別計較啊。”江耀對面前臉色發紅的人說。

“我沒生氣。”他打的正高興呢,卻被人給截胡了。

這時圍着看兩人對打的人卻清楚的看到江耀那一擡腳一轉身就制服兩人的動作,沒想到他們劇組居然卧虎藏龍呀,一個小經理人一身俊功夫,這個小藝人居然還要厲害。

“公司在哪裏挖來的寶呀?”王雲德問看的一愣一愣的導演。

“方女士親自安排的,江家的公子。”方女士叮囑他要照顧一下。

“江家的?”張科林想了想問是哪個江家。

“是不是淺水灣江家的?”在這個圈子待了幾十年的王雲德問。

“應該呦,不是說江先生有個寶貝的小兒子嗎,年齡也是在二十來歲,只是沒人見過。”張科林想着說。

“管那麽多幹嘛,你說他們在幹什麽?”安導看另一邊在嘀咕什麽的兩人問。

“阿耀過來了你問他。”張科林對老友道。

“導演,開拍嗎?”江耀走到安民的面前說。

“好,各單位注意,現在開始。”以後有的是時間弄清疑惑。

安導在江耀演了一會有又叫停,“阿耀,過來。”

“怎麽了?”

“你現在是演上馬是将軍下馬是親王的雍皇,你現在要表現出将軍的氣勢,不是皇子。”安導以為江耀還沒從先前的角色裏轉換過來,就耐心的說。

“将軍氣勢?”江耀想了想問

“對,金戈鐵馬的将軍。”安導點了點頭。

“那我再試一下。”見安導點頭,走出去時江耀就在想不知道學李師長對他的兵喊話的樣子可不可以。

等走到士兵面前就把那天下午在軍隊看到李師長練兵的一幕融到腦海切換的現在的角色身上。

“看來用不到我們了。”張科林見機器屏幕上那滿臉風霜肅穆的人,對另一邊和導演說。

“應該是了,沒想到居然一點就通,我拍他的戲份估計是最省膠片了。”安導目不轉睛的開口。

江耀自從回來試了那場戲,安民就回公司對高層請示《雍皇》整部戲都由江耀演,而由于江耀是新人的緣故,高層都很猶豫,後來安民把張科林和王雲德找來說江耀的演技過關,現在這邊戲已經拍了一半也找不到更合适的人不如就由江耀擔綱。

方女士也有顧慮,畢竟這是他們公司正兒八經的拍攝的第一部正劇,不容有半點差錯,連着開了幾天會最後還是方女士說讓江耀加急制作一張唱片,争取在電視劇開播的時候上架,又說江耀第一張唱片半個月就賣了快兩萬多張了,即使收視率不怎麽樂觀也可以從江耀的唱片上補回來,不得不說只要牽扯到利益什麽喝茶吃飯都是枉然。

就這樣江耀作為一個剛出道的新人獨自撐起了《雍皇》這部長篇巨制,而張科林和王雲德在知道江耀的身世又見識到他的演技,即使戲份被江耀分了去心裏也沒多少不願。畢竟兩人最少的也在這個圈子裏沉浮了二十年,何況他們和江耀都是同公司的人。

就在江耀出道以來最忙碌的時候,李亦儀在京城一樣不得閑,這天星期五下午李亦儀和岳明一起從京大回到李園,李亦儀讓岳明到書房去。

“有事?”岳明問坐在客廳的藤椅上問喝水的人。

“你家有沒有親戚想做點生意?”李亦儀放下水杯。

“我想想。”岳明把他家那些不着調的直接過濾掉,“我小姑有說過,你先說什麽生意,我看她可以做嗎。”

“就是那天你搬回房裏的那個蜀繡屏風,也有手工編制的小玩意,如果要做的話也可以加上京城的這些特色。”說到這兒李亦儀停頓了一下。“特色?”

“怎麽了?”岳明問突然停頓的人。

“沒事,也可以加上蘇杭和滇貴那裏的名族特色,如果做大也可賣到國外,畢竟這些東西都是華夏獨有的而且全是手制的。”剛才李亦儀想到了京城裏大街上的那些小吃,他怎麽沒想到也可以在明耀生産呢。

“聽你說的好像各地的特色都可以弄來,你怎麽想到的呢?”他就奇了怪了,他們經常在一塊怎麽就是沒看清過這人的腦袋是怎麽長得呢。

“早些天不是和阿耀去見林女士嗎,我們在那周圍逛逛。對了,早兩天給你的方子便是在那邊吃過想起的。”見岳明一副快說重點的德行又接着說,“當時碰到一個賣蜀錦老人,阿耀多買了點,那老人不客氣的直接送小四兩個東西。阿耀那傻缺感動了,就問老人說還有沒有別的,如果有他明天再來買。”

“于是就弄了一堆,連小敏兒也得了個銀絲手镯?”他小姨子昨天還給他顯擺來着。

“對,就那還給我媽留一些呢,當時我們走的時候,旁邊賣東西的人都一副希夷的眼神目送我們,希望我們再去的時候買一些他們的東西,這就對那老人說他可以把鄰裏的東西都弄到京城,我來找銷路。”李亦儀給岳明解釋清楚。

“其實是江耀說的吧,他呢?拍拍屁股走了,讓你來辦。”岳明不信這位這麽有心,撇撇嘴想說就慣着吧。

“這也是擡手間的事不是嗎,再說了阿耀也不太懂這些。”李亦儀不在意的笑笑。

“小姑弄家店賣這些是可以,可是聽你的意思有很多,如果讓小姑做,估計她也沒那大本事。”岳明實話實說,有多大肚子吃多少東西。

“開家店也可以,就在雍和園那邊,那裏這幾年游客慢慢多了,剛好這附近都是大學,弄些這邊沒有的也好賣。”

“這樣也行,如果那老頭過來了那些東西怎麽辦?”他小姑不可能有那麽大手筆。

“沒事,你去給楚雲打個電話讓他過來一趟。”李亦儀想着說。

岳明起身打好電話回來才問,“你找他們幹嘛?”

“問問他們做不做,上次的話你不是也聽見了嗎。對了,我差點忘了,你身上現在總共有多少錢?”想到那天去大院接小二,後來江耀回去了他就帶小二去看車,省的以後還要他接送,小二也十八了,給他買輛車來回帶着兩個弟弟出去也方便,結果居然碰到岳明的大姐也在看車。

“有兩百多萬,你要用?”岳明以為他又想買什麽東西。

“兩百多萬,所有的?”聽到這話李亦儀面無表情的看着岳明。

“嗯,不夠嗎?”他要做什麽。

“不夠,前年你就分到一百萬多,就是去年建辦公區,今年年初買機器,加上你買的一套房子,這些都去掉你也不可能只有兩百多萬,那一百多萬呢?”李亦儀直接把岳明的錢算了出來。

“你到底要說什麽?”岳明看李亦儀這樣不像是要他拿錢,不然不會算他的錢多少。

“我早些天給小二買車碰見你大姐了,她買車的錢是不是你的。”李亦儀肯定的說。

“是的,我的帳號不知她是怎麽知道了。”岳明想起他媽理直氣壯的讓他“借”給大姐點錢用,可是,他真不知道大姐直接拿錢去買車。

“你們家……?”李亦儀不知道說什麽,子不言母之過,何況還是岳明的母親。

“小四放假的時候我會帶他們三個出去半個月,小四暑假後要讀初中,小二也高三了,以後他上了軍校也沒機會了,到時候你和我們一起吧?”李亦儀看到岳明的疑惑又說,“有個國家在那裏銀行開戶,開戶人的信息永久保密,你把證件都備好,到時候在那裏弄個戶,現在銀行的錢也別動了,以後的錢直接存到那裏,到時候你姐就是有再大的本事也不知道你有多少錢,國外的人誰認識誰是誰呀。”李亦儀果斷的說。

“李子?”岳明不知道該說什麽。岳明知道自己沒有多大志向只想當個纨绔子弟,因此原本不太注意他的母親也變得一點也不在意他,這是他自找的所以岳明誰也不怪。在家的時候他爸不在家也只有這裏才有家的感覺,特別是帶着小四幾個弟弟的時候,岳明覺得還是被家人需要的。

“你甭感動,這是那傻缺要拿以後賺的錢兼濟天下的時候我想讓他的錢放的更保險一點碰巧知道的,今年年初我們出去的時候就把他的帳號辦好了。”李亦儀直接不客氣的說。

“得瑟什麽呢,我是說該去吃飯了,楚雲他們說吃好晚飯過來。”岳明哭笑不得的開口,真沒見過就這麽怕別人沾上他的人。

兄弟幾人吃好飯就坐在院子裏的涼亭下,李亦儀煮着茶,小二和岳明聊天,小四不知道在哪裏摸了一個桃子在那裏啃,小三臭現的搬個搖椅躺在旁邊一搖一晃的。

“來,嘗嘗,這是白茶,從李師長那裏拿來的。”李亦儀給小二和倒了一杯。

“我也喝。”小四蹭到李亦儀身邊的石墩上說。

“吃完你的桃。”李亦儀看了小孩一眼。

亭子上面還挂個有罩的煤油燈,幾人就在這周圍種滿熏蚊蟲草的亭子下聊天。

楚雲和秦右兩人進到內院就看到這一幕,不過吃桃子的小四現在在李亦儀懷裏睡着了,這小孩讓他回房睡就不願意,以明天是星期天為由硬賴坐在他的身邊。

“坐。”李亦儀指着石墩對兩人說,“小三回去睡覺。”又喊還在搖椅上晃蕩的人。“你們先坐會。”說着抱着小孩就起身。

“大哥,我抱小四回去睡覺。”李軍儀看這兩人是在大院裏見過的,便知道這麽晚來應該是找大哥有事,只是不知道大哥怎麽會同他們相熟。

李亦儀把小孩遞到小二手裏,又讓小三把他的躺椅搬回去這才坐下。

“剛才那孩子是你弟弟?”秦右問。

“嗯。”李亦儀沒多做解釋,秦右也就是随口問的,怎麽可能不知道小孩是他弟弟。

“你找我們是有什麽事要辦嗎?”楚雲問,畢竟離上次他們過來有幾個月了,這幾個月李亦儀對他們态度先前什麽樣現在還是什麽樣。

“也沒有什麽事。”然後李亦儀就把下午對岳明說的對兩人說了,只是沒有江耀的那段。

“這不有岳明在嗎?”秦右覺得這樣的事怎麽會到他們,賺錢是小事,幫助貧困地區的同胞名聲多好呀。

“實話說了吧,岳子的小姑想做可是她沒這麽大的手筆,這些民間工藝是華夏獨有的,不怕在外面賣不出去,如果你們做的話,你們有資金可以在外面弄個展覽把這些比較精美的東西都擺上去,到時價格可能就随你們定了,也可以先弄個像明耀那龍鳳環日的商标,這樣也不怕為他人做嫁衣,畢竟到時候外國人只認你們的。”李亦儀建議着。

“你在國外有朋友,這還有貨源怎麽不自己做?”楚雲疑惑的開口。

“他有時間就圍着他媳婦轉,怎麽可能去做這麽些事。”岳明接了楚雲的話,反正又沒說錯。

“媳婦?我們認識嗎?”秦右疑惑沒聽錯吧,他們可沒聽說過。

“甭聽岳子瞎咧咧,他不是這裏的人,我要經常坐飛機出境去見他,根本沒時間。”李亦儀笑着對兩人說。

“長得咋樣?”居然還是外國人,不知道李老知道有個孫媳婦的事情嗎。

“長得好呀。”江耀的确是長得好,這岳明必須承認。

“哦。”這小子才多大呀,“那材好嗎?”楚雲好奇的問,他還沒見識過洋妞呢。

“這我不知道了,你們要問李子,他特別清楚。”聽到這話岳明怪笑一聲。

“別聽他扯淡,你們要不考慮一下,那邊過些時間才來,不急,來了他們帶的東西先讓岳子包了。”李亦儀不客氣的把兄弟推出去。

“那行,我們回去商量一下。”秦右見李亦儀不想多說他女人的事也就住了嘴。

“成,過些天回我個電話,我好再作安排。”李亦儀直接說。

因為時間不早兩人也就沒耽擱直接開着車回大院,而李亦儀也洗洗睡了,江耀忙的好幾天晚上沒出現了,寂寞的人夜深難眠呀。

“你猜李老知不知道有個洋孫媳的事”楚雲無聊的開着車和秦右侃。

“不知道,以老司令的脾氣知道早鬧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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