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22)

。”這有什麽好猜的。

“這小子動作可真快,不聲不響的把明耀辦起來,這又不聲不響的找個洋妞,啧啧,可真虧院裏的老爺子們說的,這可真是咱們大院裏的頭一份。”這小子是時刻走在世界的前面呀。

“是呀,不知道到李家這爺孫鬥法到底要什麽時候開始,我家老爺子說李老到現在還以為明耀是那小子食品廠的正式名字呢,你說要是老爺子知道孫子這麽折騰還給他們家找個洋妞會怎樣。”秦右陰陰的說。

所以說幸災樂禍的人傷不起呀,他們要是知道他們口中的洋妞不但不洋而且還是個男人該怎樣啊。

作者有話要說: 這張肥嗎?肥.......收藏啦......

☆、接人

那天回到出租屋江耀把給朋友帶的禮物分門別類的收拾,把給父母的東西,帶給兩個侄女的銀絲手镯送回去。江父沒想到還有他的禮物,一高興讓江耀必須在家住兩天。江耀也覺得前段時間父母知道他唱歌的事情已很不高興也沒再反駁。

幾天後江耀開車到公司拎個大包把給方梅華林佑銘他們帶到禮物分下去,樂的幾人直說沒想到內地還有這麽精致的東西,聽的一旁的蔣立正鼻子都快氣歪了。

江耀見蔣立正那難看的臉色就主動給他說工作上的事情,蔣立正說公司讓他再錄一張唱片,江耀想了想便問是風格什麽的,有确定嗎。

蔣立正說還不知道這要和音樂制作人商讨,又說這次還是林佑銘和李玉田兩人制作江耀的這張唱片,把兩人說争取賣到白金的話又對江耀說了一遍。

在江耀錄制沖擊白金銷量的唱片的時候,岳明把他小姑帶到了李園。岳紅豔看眼前比他侄子還小兩歲的男孩,這是第一次這麽近看這位李家長孫。

李亦儀對面前打量他的四十來歲的女人喊聲姑,然後就把賣民族特色工藝品的事情與來人說,讓她在雍和園附近找家店面,等卓大爺他們到了再租下來。岳紅豔擔心的問如果他們不來那她怎麽辦,李亦儀讓她放心,如果他們不過來他會親自去川南收購。

岳明聽李亦儀的話便知道這句是在看他的面子上說的,如果不是江耀這人大概不會管這些事情。

便對他小姑說店面的事情交給他辦,不過又說以後他們不會再管了,又把楚雲也準備做這個的事情說出來,不能怪岳明混說,他主要是怕小姑賴着李亦儀,那樣的後果不是小姑能承擔的了的。

岳紅豔見自己侄子都這麽說,知道她剛才問的那句他們不痛快,可誰讓她從沒做過買賣呢。

這天正在吃飯的時候電話響了,李亦儀筷子都沒放下就跑去接電話,等電話那頭傳來聲音才知不是他心心念念的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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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上卓達的電話有李亦儀些失落的繼續吃飯。江耀走了半個月卻只在開始幾天給他打過電話。

這時的李亦儀哪知江耀為了早點把戲拍完早點見他忙的連飯都不顧得吃呀。

李亦儀吃好飯驅車去了明耀,進去看見周凱在廠區裏閑晃蕩把車開到周凱面前搖下車窗,“你媳婦每天都做什麽給你吃的?”好像這家夥這才三十出頭小肚腩都吃出來了。啧啧,真應該讓李師長看看他這手下的兵,腐敗了。

“嘿嘿。”周凱摸着鼻子不好意思的笑笑,他就是覺得吃的太胖了這才到處走動呀,要是讓師長看到他現在這樣估計得直接挨訓。

“大少,有事?”要說對李亦儀的稱呼以前是跟着鄭叔叫,那現在周凱是真心這麽稱呼的。

“你們那些人裏有誰的家是川南的。”李亦儀說的是那三十多個大兵。

“陳建國是那裏的人。”周凱問他有什麽事情。

李亦儀就把卓大爺過來的事情說了一遍,讓陳建國明天下午去火車站接人,到時候就安排到他們以前住的地方。

周凱見李亦儀開車去了辦公區就到員工保障部門找陳建國,這個部門就是李亦儀早兩個月設立的,裏面員工只有一個,那就是還沒有任何事情做的陳建國,誰讓明耀的工人去年十月才檢查的身體,沒一個生病的呢。

話說有生病的才怪,明耀在招人的時候都有全身體檢,有病的在那個時候就已被刷下了來。

到辦公室的時候岳明正在研究財務報告,“該能看懂了吧?”

“能看懂,可是看不出有沒有做假賬。”岳明揉揉發酸的眼睛,看的他頭暈。

“對了,中午卓大爺的兒子打電話過來說他們明天下午到,記得對你小姑說先把店面弄起來,我們在中午放學的時候在店門口放一大盤鞭炮,把卓大爺他們帶來的屏風擺在門口一些,到時候我讓小二他們幫忙看着。”李亦儀想着說。

“會不會有人買,我怎麽定價?”聽到這話難辦了,小姑說讓店他來開,等生意好了換她。當時岳明聽到這裏心裏直冷笑,人心是最難把握的這話一點也不假,“他們帶的應該多,你問問楚雲到底是怎麽想的。”到現在沒影,以前找這人的時候怎麽沒這麽久沒消息。

“問什麽,他們不做咱們自己收着,你的錢多呀。”李亦儀嗤之以鼻的噎對面的人,“價格就按照京城的。”

“會不會太貴,京城一個手帕也要幾塊錢。”他那半米的屏風聽說才六塊錢。

“不,我還嫌少呢,那可是從千裏之外運來的,車費不用錢呀。”見岳明那不好意思多要價的樣,又說,“明兒他們來了,我把價格标清,咱們明碼标價的賣。買多了送個竹編的小玩意,到時候讓小二他們在解說我們運來的多不容易,讓卓大爺也在店裏,讓這幫不知人間疾苦的人們知道有些地方的人是多麽不容易。”

“你呀。”聽到這話岳明指着李亦儀不知該說什麽好。

而這時在港城的江耀難得有半天休息的功夫便開車回家,到路口的時候江耀停下車讓跟着他的辛麗華在車上等,辛麗華忙問在解安全帶的人有什麽事,江耀說家裏沒存貨去買東西,助理同志聽到這一下急了。這人知不知道他現在好歹是個人物。

辛麗華問江耀需要買什麽她去,江耀一想還是別惹麻煩了,就在車上找了紙和筆寫下要買的東西。

看着助理遠去的身影這時江耀無比的想念他家那個田螺,如果李亦儀在這裏家裏的冰箱永遠都是滿滿的,而且回家就可吃到堪比五星級飯店裏的好料,也不知那個讓他染上一種名為相思的毒的人在做什麽。

“卓叔,我們到了嗎?”綠j□j的車廂裏響起一個濃衆川音。

“快了,還有一會。”卓大爺算着兒子告訴他的時間。

“你說會有人來接我們嗎?”某裏族的族長占步擔憂的問,他們族裏雖然他是族長,可是身邊人的輩分最大。

“會的,會的。”卓大爺看着火車外的景色,這就是京城了嗎,活着還能來一次京城,這輩子夠了,夠了。

不知多時,年輕的同志走到兩個老人身邊,“大爺,到了,可以下火車了。”

“謝謝您,同志。”老人起身道謝,“請問同志,東西怎麽拿?”

“我們會幫您搬到大廳裏,您放心一個都不會少,有人來接您們嗎?”年輕的同志耐心的給老人說。

“有人來接,謝謝同志。”占步忙道謝。

這時陳建國早已等在大廳,聽候車室的同志說從川都開來的火車已到站,便站在出口處仔細的盯着出來的人,聽大少說來的是兩個老人。

“大爺,您是川南來的嗎?”陳建國拉住一個剛出來的老人問。

“我是。”濃重的川音陳建國聽到卻倍感親切。

“那您是卓大爺嗎?我是來接您的。”

“我不是。”陳建國聽了高興的心頓時滿是失望,“我是和他一起的。”說着指了指身後的人。

陳建國這時看見老人的身後還有一人,可是大爺咱說話真不待大喘氣的呀,“卓大爺,我是來接您的。”陳建國把老人扶出出口,“您的東西在哪兒?”

“在那裏。”老人指着不遠處在搬東西的同志,“多虧了首都的同志。”不然他兩個老頭真搬不下來。

“那咱們回家。”陳建國和兩人一起往候車大廳的工作人員身邊去,走到那裏對火車站的同志說聲謝謝,就扛起大包,讓兩個老人擡一個小的往門外停車的地方去。

“大爺,多坐幾次就習慣了。”陳建國透過後視鏡對後座上局促不安的兩人說,“卓大爺,您是怎麽認識大少的?”

“大少?”老人疑惑的說。

“哦,就是讓你過來的人,我是跟着他做事的人。”陳建國和老人聊着。

老人把遇見的事情又說了一邊,直說遇見貴人了,還要謝謝京城的小陳同志來接他。

“哈哈。”陳建國被老人逗樂了,“大爺,我家就是川南的,所以大少讓我來接您。等會兒你們住的房間還是我以前住的呢。”

“那您住哪裏?”這可不中呀。

“我在這邊娶媳婦了,哪能還住在大少家裏呀。”陳建國安慰不好意思的老人,“你老真幸運,我們大少是個好人,早些天便給你們找好賣東西的地方了,放心吧,東西全部都能賣出去的。”

“是個好人,是個好人。”老人直點頭,不然誰會理他們半截身子入土的人,還派車來接他們。

“到了,下車吧,慢點。”陳建國停好車對後面的兩人說,“東西就放在車上,沒事的。”看兩人焦急車上的東西。

“進來吧,這就是大少的家。”陳建國推開大門讓兩人進來,“鄭叔,卓大爺來了。”

占步跟在陳建國的身後進了院裏,屋子上居是雕梁畫柱的,院子裏還有花園,這裏居然和以前官老爺住的地方一樣。

作者有話要說:

☆、買賣

“來了?”坐在院子裏剝蠶豆的鄭叔起身對站在門邊裹足不前兩人說,“就當這兒是自己家,我帶你們去歇歇,大少上學去了,要過會兒才回來。”

“哦,沒事。”卓大爺這時才反應過來,聽稱呼可能也是貴人家的工人,和接他們的小陳同志一樣。

“叫我老鄭就好了。”鄭叔對不知該怎麽說話的人說,“小陳,你在這等着大少回來,大少還有事找你。”對跑到廚房裏的人喊。這幫大兵都是毛病,來了都往廚房跑,大少沒少他們吃喝呀。

鄭叔呀,難道您真不知道鄭嬸跟蓮姐學做的港點滿京城也沒的賣嗎。

卻說李亦儀回來的時候看見門口停輛公司的面包車便知道陳建國接到人了,“鄭叔,人來了?”李亦儀推開門問坐在廚房門邊的人。

“來了,在休息,飯怎麽吃?”鄭叔不知道怎麽安排。

“一塊吃吧,就在這裏。”李亦儀指着槐樹的下石桌,“再加張桌子。”

話說卓大爺沒見到李亦儀怎麽可能休息,順從鄭叔的好意就一直躺在床上,李亦儀說第一句話的時候他就起身了。卓大爺不知怎麽打招呼于是就站在窗戶邊透過玻璃往外看,終于見到人,懸了一路的心這才算落到實處。

晚上吃飯的時候李亦儀對岳明和幾個弟弟介紹卓大爺,小四因為見過老人就很熟悉的和老人打招呼,“大爺,要不要給家裏打個電話?”李亦儀吃飯時問堅持和鄭叔坐一桌的人。

“啊?不用。”老人忙放下筷子。

“卓達會不會擔心?”夾着魚肉的陳建國問。

“不會。”他都和兒子說好了,見沒見到人都不用擔心他。

“那就好,你們多吃點,這天熱,菜過夜就壞了。”鄭叔見兩人夾菜的時候都繞過肉。這時候吃肉有的地方還要票,不像京城有個人在賣豬肉。

“對,多吃點,吃好了把東西拿出來,我看看在京城賣多少錢合适。”李亦儀對兩人說。

“不急,不急。”他也是今天才知道他還是學生。

“沒事,現在看好多少錢,明天有時間我們就把東西拉出去,省事。”岳明也在一旁說。

幾人吃好飯,李亦儀讓岳明去拿那個早兩天寫京城手工藝品價格的本子,陳建國就把車裏的東西搬出來,小二和小三幫忙擺在地上,“小四,站一邊去。”李亦儀叫着摸摸這個摸摸那個的小孩。

“沒事,沒事。”占步看這個虎頭虎腦臉面漂亮的小孩笑着說。

“把同一類的放在一塊,這樣好記價格。”李亦儀對兩個堂弟說。

“這個就寫十八。”李亦儀指着一個最多半米長寬繡着翠竹的蜀繡擺件對岳明說。

“啊?”卓大爺驚呼,這樣太多了吧。

“沒事,就按我說的寫,你們可都要記着,這些東西就是這個價格。”李亦儀對院子裏八九個人說。

聽到這話岳明寫字的手一滑,小李子也太能要價了,“如果賣不出去呢?”

“嗳,我說,你就不能盼我點好嗎。”回頭對身後記價的人說。

其實岳明的話正是知道真實價格的卓大爺的心聲,占步聽到價格已經呆了。而陳建國現在對李亦儀是盲目的崇拜這個不能算進去,但是小四的心裏想的是他們買的真便宜,幸虧哥哥買了好多。

“大爺,你會用竹子編東西,你看明兒我們賣東西的時候,你沒事在傍邊編些東西?”李亦儀問兩位老人。

“好,沒事,那竹子……?”卓大爺也知道自己人生地不熟的東西還是要他們來賣。

“陳建國,明兒一早找幾個人到咱們那塊竹林裏砍些竹子,讓大爺跟你們一快,別砍沒用的。”李亦儀說的是他們建辦公區時圈進去的一畝多竹林。

“好,還有嗎?”陳建國問。

“沒了,明兒過來早點,沒事回家吧。”李亦儀對站在一邊的人說。

第二天趁着中午李亦儀和岳明還有陳建國幾人就把東西拉到岳明找的店面去了,“你小姑怎麽沒在?”見店面門沒開李亦儀疑惑的旁邊的人。

“哦,她今天有事。”岳明也不知道怎麽說。

“說實話。”只看岳明的臉色李亦儀便知有貓膩,“你不知道你剛才眼亂轉呀。”

沒辦法的岳明只能實話實說。“這房子你,你租的?”李亦儀指着這個三間兩層的房子。

“你說呢?”不是廢話嗎,他小姑連來都沒來。

“去找房東,我們把房子買下,給的租金也不用他們退,現在就去。”李亦儀想着說。別到時候生意好了再來折騰,他看着煩。

岳明有被李亦儀說了一頓,無趣的摸摸鼻子就去到房東家去,留下不敢吭聲的陳建國跟着氣還沒消的人搬東西。

其實這真不能怪李亦儀生氣,楚雲早些時候說李亦儀有事不找他們,這次是找了,可這麽些天就再也沒見過他們。岳明的小姑怕東西不好買就讓岳明先試試,自己卻連影都不露,這擱誰誰不炸毛。

隔天便是星期五,這天李亦儀和岳明都沒幾節課,兩人也都快放假了。這天上午李亦儀和那處房子的房東辦了過戶手續便回了李園,因為李亦儀給的價格稍微高點,所以房子交易的很迅速。

到李園李亦儀開車載着卓大爺和占步去不遠處的小樓,車裏還放這兩個老人昨晚編的花籃。

中午的時候,岳明下了課剛到李亦儀就把鞭炮點着,十來分鐘震天的響聲讓經過的行人都不由駐足。

停下的人看到一座小樓門前擺放了許多屏風,還有竹編的提包或者籃子,有個見過岳明的學生看他在就和同學圍上去,“岳明,這是怎麽買的?”指着一個竹絲編的包問。

“這其實是買東西送的,如果單買要兩塊錢。”岳明心虛的對同學說。他們明耀的一根細竹可以編四五個,他還第一次見這麽貴的竹子,可小李子就這麽定價,還真不能拆兄弟的臺。

“啊?這麽貴,不過,買什麽送這個?”姑娘疑惑的開口。

“買這個。”岳明指着手邊的東西,赫然就是那個十八的屏風,這可是裏面最便宜的了,他真沒坑同學,“這是蜀繡,都是繡女一針一針繡上去的,如果你們懂行,應該知道這是和蘇繡一個檔次的。”

“蜀繡我知道,可是,真是蜀繡?”姑娘好奇的問。

“真的,你看到屋裏的大爺了嗎?”岳明指着卓大爺對面前三位同學說,“就是他們家姑娘繡的,那裏的人都繡這個,你們也知道蜀地多山,他們生活艱難就用這個補貼家裏,希望生活寬松點,我們就是幫那個千裏遙遠來這裏的老人賣的。”這話說起來岳明一點也不心虛了。

“這個我知道,蜀道難,難于上青天。”另一個證明岳明的話的真實性,“這要多少錢?”

“十八,再送大爺編的這個籃子,你們要嗎,買回家當珍藏也好,畢竟是純手工制作的。”李亦儀出來對面前的三外姑娘說。

“好吧,我們買一個。”期中一個一直沒說話的姑娘搭腔,沒想到在這裏居然能見到他們學校長得最好同學。

“小夥子,這個怎麽賣?”一個中年人指着一邊的蜀錦。

“那個貴點,二十五,不過,也可以送你一個籃子。”李亦儀直接招呼,岳明就在旁邊看着兄弟黑要價。

“那我拿一個,摸着好像正宗的蜀錦。”中年人疑惑的說。

“您真是好眼光,這是蜀人制的自然正宗。”說着就回頭,“大爺。”

“幹啥子喲?”卓大爺停下手上編制的動作走了出來。

“小夥子,這件我要了,信你還不成。”這孩子還特意叫屋裏的人,不就讓他聽聽川音嗎。

“呵呵,這是讓您放心不是嗎。”李亦儀笑呵呵的讓卓大爺給中年人拿個籃子。

“小夥子,你們這兒常賣嗎?”教授看了一圈東西的确是真品,做功很不錯,便好奇的問。

“不知道,幫大爺賣完就沒了,如果大爺家裏運來的及時那就常賣。”李亦儀實話實話。

“哦,那我知道了。”中年人付了錢拿着東西就回去了。他要回家對家屬樓的那些同事說說,這裏有正宗的蜀錦和蜀繡,比他們到處淘不知道真假的繡品好。

就這樣來回的人看他們一會就賣出兩件,而剛才那個戴眼睛的都說是真品,這些來往的學生和老師都走了上去,有是純看的,也有手頭寬裕買的。

不過,一個中午李亦儀才堪堪賣出五件,“怎麽樣,我就說你要價高了。”岳明吃着鄭嬸和鄭叔送來的飯說。

“這才開始。”李亦儀混不吝的道,明天是星期天,要看明天的,“大爺,錢先放我這,等明天和後天賣了放一起給你。”

“沒事。”卓大爺吃着飯不在意的說,進出都開着汽車怎麽會看得上他的一點錢。

作者有話要說:

☆、仿冒

話說李亦儀放鞭炮的那天,那震天的響聲當時便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只是礙于下午上班也沒人有時間去看。

這不,星期六一早,李亦儀開着車把一家老小帶到小樓早早的開門,剛過了九點,出動到雍和園這邊遛彎的市民路過時自然注意到了這三間小樓前擺放的精美物件。

在李亦儀幾人自迎接第一波來人便再沒停過,這時候的人還比較淳樸,李亦儀說是真品,又有卓大爺和占步在人們就這麽相信了。

由于周圍都是大學校園,所以自然有識貨的教授講解,圍觀的人一聽還真是,腰裏有點錢的都掏出買一樣,繡品他們誰沒見過,關鍵是質量。

就這樣連三個小弟也忙着招呼詢問的人,遇到想知道來歷的,小二就拉過卓大爺,他那濃濃五川音一出人們都仔細聽,就怕一不留神不知道的老大爺說的什麽,畢竟老人的國家标準語不标準呀。

小樓前是聽故事的也有,買東西的也有,純是欣賞的也不少,楚雲兩人把車停到路的對面隔着車窗就看到這幕,“沒想到李亦儀居然親自上陣賣東西。”秦右看遠處挂上溫和的笑臉招呼前看東西的人說。

“怎麽樣,你輸了。”楚雲就和秦右打過賭,他賭李亦儀找不到人賣東西的時候可能會親自上陣,秦右卻說不可能,李亦儀那少爺怎麽可能彎下腰,也就有了兩人始終沒出現的事情。

“輸了就輸了,看樣生意不錯。”秦右見許多人也不嫌熱都站小樓前。

“的确不錯,想好了沒,反正咱們人多。”楚雲問一邊的人。

“嗯,不會賠本,東西在還怕錢沒有嗎。”秦右想着也是,“下去嗎?”

“不,咱們回去,這時候下去不是個樣,過兩天咱們去李園一趟。”現在下去該怎麽說,說看他生意紅火了,所以他們來了...

一家老小賣了兩天的東西,星期天下午才四點李亦儀就讓岳明關門,讓鄭嬸到菜市場買些菜回家,好好犒勞犒勞一家大小。

李亦儀要親自下廚給幾個小弟做些他們愛吃的,小四聽了樂的直颠,終于可以吃的大哥做的紅燒肉了,他容易嗎。話說為什麽大哥在港城的時候每天都下廚,在京城做一次菜都很難呢。

吃過飯一家大小都坐在院子裏的槐樹下消食,“岳明把錢包拿來,數數咱賣了多少錢。”對同和小四鬧騰的人說。

岳明回到裏院把這兩天放錢的布包拿給李亦儀,李亦儀接了過來随即把錢都倒在面前的石桌上,一塊十塊的,小孩看桌子上一堆票子瞪直了眼,“大哥,這錢真多!”

“傻了吧。”岳明摸着小孩的頭,“你大哥存在銀行裏的錢每年的利息也比這多。”

岳明的話小孩聽了是沒感覺,而小二心裏不住的感慨大哥就是厲害。在一旁的卓大爺和占步就在想那要多有多少錢啊。

“猜猜多少?”李亦儀問眼巴巴看着他手裏的一疊票子的幾人問。

“有沒有五百?”岳明猜着說,這兩天他們也就賣出二十來件東西。

李亦儀見一圈人都看他手裏的錢,“七百四十二元。”

“啊?有這麽多?”小二懷疑的問。

“很多嗎?”小孩跪在凳子上搖頭晃腦的看向幾人。

“多,咱們三個一學期的學費才是這些零頭。”李軍儀給小弟解答。

卓大爺和占步直接傻了,還沒賣出三分之一呢,他們家一年的收成也沒這麽多。

“這七百給大爺,大爺你拿着,這十五給鄭叔和鄭嬸,這十二給小二,剩下的十五,小三十塊,小四五塊,是你們這兩天的工資。”說着就把錢抽出來塞給衆人,“都沒異議吧?”

卓大爺還沒從錢的事裏回過神就又被李亦儀塞過來的一疊錢砸暈了,占步看着他叔手裏的錢是徹底呆了。

“謝謝大哥。”小孩高興的接過李亦儀手裏的錢,明天就讓大哥給他存銀行裏。

而李軍儀和李軍思愣了,他們也有工資。“我的呢?”岳明不平衡了,為什麽小四都有他卻沒有。

“你要麽,小四把你手裏的錢給岳明。”李亦儀對拿着錢的小孩溫和的說。

“呃?”小四的錢還沒焐熱呢,“岳明哥,給。”

“拿着吧,我說笑呢。”岳明對一臉不舍的小孩說,他有這麽貧嗎。

“大哥?”小四為難的看身邊的人。“拿着吧,他自己不要的。”可不是他不給的。

這時瞧着眼前這好笑的一出的小二是什麽遐想也沒了,鄭叔是接過錢就裝兜裏,大少可不會給他推辭的機會。

“這……?這……?”卓大爺回過神顫抖的拿着錢不知如何是好。

“大爺,錢你就拿着吧,以後也沒這麽多了,這是咱們自己賣所以才這麽多,我們不可能天天去賣的。”岳明解釋給老人聽。

“我曉得。”他們是大學生,可是他想說的不是這個。

“大爺,以後這些東西要比現在的價錢少些一次賣給別人,那樣你們很快就可以回去,東西就讓別人賣,就像把東西便宜賣給供銷社一樣。所以也就一次這些錢,不過,你們放心,不會讓你們賣虧了,怎麽也要賣到現在價格一半。”李亦儀直接把事情都講清。

“可是...”卓大爺直接把錢拿了一半要給李亦儀。

“哎喲,您老就別客氣了,他的錢多的都發黴了。”岳明攔着老人的動作,這些錢還不夠忙時車子一個月的油錢呢。

“占步,讓你叔把錢拿着吧,大少真不缺,要是想賺錢也就不會幫你們了。”鄭嬸不在意的開口。每月大少給的家用也不低三百元,沒用完她就存着,大少有時候不在沒給家用的時候她剛好拿出來用。

話說距離那晚分錢已經過了三天,這幾天都是鄭叔和兩個老人去店裏,中午就關門回家,李亦儀和岳明有時會去看看。

李亦儀對卓大爺說,讓他們安心的住着等東西賣的差不多再回去,又抽空到郵政局裏給卓大爺辦個銀行本,錢放着也安全點。

今天剛考完試李亦儀回到家就開車去了明耀,早些天安排宣傳和銷售的人滿京城打探小吃的是該出結果了。

到明耀的時候宣傳部和銷售部的都已經在辦公室了,推開門看到魏平敲着二郎腿在喝汽水,“舒服嗎?”一巴掌拍在他肩上。

“啊?”魏平剛想說舒服,一回頭卻看見李亦儀站在身後,“大少,渴了吧,我給你倒水。”說着站起身來就準備打開面前的汽水。

“行了,坐好吧,都說說,咱們批量生産京城小吃可行嗎?”李亦儀坐在一邊的藤椅上對面前七八個人說。

“可以,只是咱們沒人會做。”明耀各種食材加工的機器都齊全,只欠東風。

“我會,你們和東二的車間主任協商一下,撥兩個人給我,明天就跟我學。”李亦儀雙手交握放在翹着的腿上。

“大少,你親自出手嗎?”聽到這話魏平汽水也不喝了。

“不行嗎,你都可以今天做銷售明天當保安的,我做些吃的有什麽了。”李亦儀睨了他這個銷售科的科長一眼。

“沒,別東二車間裏的人了,我跟你學。”他垂涎這位大拿的廚藝好久了。

“就你?”宣傳部的石峰聽這話嗤之以鼻,真看不上這幾個只比他早來幾個月的人,一幫人沒一個正形的。

“我怎麽了,我學不會還有我媳婦呢。”魏平嗆聲坐在對面的人,“總比你老光棍好。”

“你懂什麽,我這是晚婚晚育,就你那媳婦那麽大噸位也就你受的了。”石峰豪不了留情的說。

“放屁,你媳婦噸位才大呢,我媳婦那是懷孕了,你毛還沒長齊的知道屁。”

“行了,你看你們的素質。”李亦儀頭疼的看着說說便掐起來的兩人,“都回去給我寫個具體做哪些小吃的計劃,明天給我,小王去給東二的車間主任說挑兩個人的事。”對站在一邊的年輕人說,“你們兩人明天上午把方案給我拿出來。”說着就起身走人。

魏平見李亦儀走遠,才說,“都是你個混蛋,害人害己。”

“混蛋說誰呢?”怎麽能怪他。

“混蛋說你。”不對,“你是不是皮癢了,爺不介意給你緊緊。”魏平反應過來石峰罵他就開始捋袖子。

“科長,這是辦公區。”還沒走的小王無奈的提醒道,若是被岳總知道了他們都沒好果子吃。

“那我們出去。”魏平第一時間想到了剛走的人。

“我要寫報告去,給你打我嫌丢份。”石峰撇撇嘴就快速閃人。如果被大少知道他們居然敢在這裏動武,那就不是和魏平交手這麽輕松的事了。

話說李亦儀出去便往車間晃去,看到車間裏的員工井然有序的忙碌,便走到一個員工身邊,“現在工作有什麽不适應的嗎?”

楊大姐被突然的聲音吓了一跳,手上的動作卻也沒有停頓,扭臉一看居然是傳說中另一個老板,“沒有,沒有。”

李亦儀見她直搖頭,又說,“那有什麽需要改進的嗎?”

“沒有,都很好。”楊大姐沒想到這個老板說話真這麽和氣。

“有,怎麽沒有。”在楊大姐下線的周大嫂直接嚷道。

“哦,那大嫂你說。”李亦儀笑着看這個最先跟他工作的婦女。

“為什麽不再買些機器,我們聽說現在好多人都照着我們的食品來做,那不就便宜別人了?”周大嫂疑惑的看向這個早些年還是個孩子的人。

“哦,都有什麽是按照我們的食品生産的?”李亦儀好奇的問,明耀的食材方子可都是他配的。

“好多,都和咱們的包裝一樣,上次我姑娘買了一些回家,我問她幹嘛買別人的,她說買的就是咱們的,我拿給她看才知道閨女只看包裝沒看字,還不如我不識字的眼好使。”說起這話周大嫂很是自得,看她以後還敢小瞧她老娘。

“真的?”李亦儀疑惑了,“在哪裏買的?”

“當然是真的了,在長安街那邊。”她怎麽能看錯,每天經她手的不知道多少。

“那我去看看,真有人冒充咱們的,我讓財務給你加一個月的工資,你們工作吧。”李亦儀說着就轉身出來車間。

“哎?”不用了,周大嫂看已經出車間門的人,便咽下了嘴裏要說的話。

“大嫂,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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