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39)

時候,趕到機場安檢都沒仔細檢查就放兩人過去,登上飛機江耀再也撐不住了。

李亦儀把他抱好也沒理會飛機上了了幾人透過來的視線,放下座椅和江耀一起閉上眼睛。

回到京城問了岳明知道沒幾人關注他時李亦儀才真正的放心。也就是從這天起李亦儀告訴鄭叔門外要是有鬼鬼祟祟的人直接報警,鄭叔以為是沖李亦儀身份來的,很是鄭重的說請他放心,一定不會放任何無關緊要的人進門,即使來找他們的,也絕不會放人進內院。

在天亮各國媒體聞風而至酒店采訪這位東方的新科影帝時,卻被酒店的服務人員告知他已退房,聽到這個消息所有等候的記者無不捶胸頓足。

而港城的記者聽說江耀不在國外一股腦全撲到機場侯着,等到了晚間還沒見到人,即使心裏再有氣的也淡定的收拾家夥回去了,江耀不出來是沒人找的到他。這是港城的民衆都再清楚不過的事。

這個攪了外面翻天的人此刻正騎在李亦儀的身上,睡了一天在這寒冷的冬天沒處去又睡不着的人,唯有的娛樂就是做他們愛做的事情,最後李亦儀是強撐等鬧夠的人自己累了才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一早江耀神清氣爽的起來,容光煥發的一點也沒有被做過後的不适,搞的岳明都以為李大少是在下面的那個,雖然心裏這麽想,可是他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什麽時候下的雪?”看着外面飄着鵝毛大雪,明天就是元宵了,他們怎麽去看花燈呀。

“不知道,應該是半夜。”岳明走到他身邊還特意看了他一眼,小李子可真撿到寶了,這人居然在國際上拿獎。

“你看我幹嘛?”江耀摸摸自己的臉,他洗臉了,臉上也沒有吻痕,有對着鏡子看過的。

“要不要哥幾個給你慶祝慶祝?”岳明沒敢說心裏的想法。

“啊?不用啦。”江耀在他真誠的眼光下不好意思的笑着,“咱們晚上吃火鍋怎麽樣,我吃面包吃的都快吐了?”

“行呀,吃過早飯去買菜。”岳明和江耀站在走廊上說話。

“咱們吃飯前要把門鎖好。”小四不知從哪來突然蹿了出來。

“為什麽?”江耀摸着到他肩膀的小孩的頭,這有什麽說法嗎。

“還記着呢。”岳明就說楚雲幾人來蹭飯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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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呀。”江耀好笑的拍了小孩一巴掌,“我們去前院吃飯吧,別讓鄭嬸往這邊端了。”

“行,李子呢?”岳明看了看四周。

“不知道什麽時候起來呢,先別管他,我們自己吃。”想到剛才他起床時被懶床的人狼吻了一番才放開就好笑,沒見過這樣的人,要不是他動作快,現在就不是吃飯了,而是白日宣淫。

作者有話要說:

☆、訪談

“小四,後天你兩個哥哥過來,以後就和你一塊上學,他們的成績不太好,以後你多幫着點。”李亦儀給江耀剝着蝦對弟弟說。

“恩恩...”小四鼓着嘴點頭。他早就知道了,他們以後住的還是二哥和三哥的房間呢。

“別管我啦!”江耀看碗裏又多出的大蝦,他吃一個這人接着就剝一個,也不煩呢。

李亦儀并沒理睬他的話,看江耀吃的才停手。岳明和小四早就習慣李亦儀不是剝蝦就是挑魚刺的事,兩人淡定的吃好回房,這天太冷了,早睡早起鍛煉身體。

江耀過了一個多星期,不得不回港城錄唱片這才不舍的離去。

李亦儀在他走後就去實施他的圈錢大計。這時京城溫度還在零下,明耀的一切早已經走上正軌,新廠房還沒開始建設,岳明也是去明耀偶爾點個卯,他自是走的很是放心。

港城因江耀帶來的震蕩,在久不見正主的情況下,這時餘溫都快散去。江耀走到自家公司的大門,迎面就是不熟悉的工作人員熱情的給他打招呼,直到走到錄影棚都是被禮遇,詫異的問他的唱片制作人,“公司有什麽喜事嗎?”

“你不知道?”制作人疑惑的問。

“我一個月沒來公司了,哪裏知道。”江耀笑着說。

制作人見他的表情不像作假,“你在國外得獎,公司個你辦個慶祝會。”

“啊?又不是音樂獎?”要是沒記錯的話他不是公司的藝員吧。

“你現在是公司的人就是啦。好了,開始錄吧。”說着把寫着詞曲的紙遞給他。

工作重要的人不再糾結怎麽回事,認真的翻看手裏的五線譜。過些天還要到洛城參加頒獎禮,也不知道這次最佳電影的獎他們能不能拿到,柏林的時候只有他一人拿獎,希望這次可以得到電影最佳。

滿心工作的人在應付完宴會上道賀的所有人回到家已累的快趴下了。要是李大少在就好了,洗澡都不用自己動,江耀歇了一會終是認命起來自己去放洗澡水。

話說自江耀回到港城,遇到的禮遇不止自己所在的公司,港城的電影人一時間也争破腦袋要找他拍戲。而江耀對衆多的熱情卻說了聲抱歉,上半年不會再接任何電影。因為他要專心的制作唱片,準備七月份的演唱會,還有八月份要參加水城的電影節,所以檔期已經排滿了。

說起演唱會,他的這次演唱會是所代言的汽水公司獨家贊助的。因為他作為亞洲區第一位代言人,該公司可是下了血本。

代言是他還在京城時蔣立正接下的,因為他喝的汽水多是明耀的,江耀便想把這個代言推了。誰知蔣立正都和別人商量好演唱會贊助了,江耀即使無奈也只能接下,畢竟蔣立正是為了他好。

在江耀繁忙的時候李亦儀也沒閑着,在別國忙完後立刻去見江耀,在港城待了幾天等他要到國外去的時候才急匆匆的回京。

江耀站在頒獎臺上演唱《熙穆皇帝》英文版的主題曲的時候滿心感慨,得獎雖然沒他的份,可是影片得了四項大獎是今晚的最大贏家。而他作為華人裏第一人獲得這個電影節最佳男主角提名且單獨表演的,明天又該上頭條了。看來又要在典禮結束後連夜回去,不然又該被記者堵。

“阿耀,有空參加我的節目嗎?”黃昆在他錄歌休息的空擋問。他今天親自來給江耀送詞譜,就是因為這事。

“行呀,什麽時間?”江耀并沒多想就答應了,他的第一張唱片裏就有黃昆譜的三首曲子,又是他的老朋友。

“那就今天晚上!”黃昆忙道,誰說江耀不參加任何訪談節目,這要看是誰主持的!

“啊?”江耀詫異的看他一眼,“不要準備嗎?”

“準備什麽,給你準備訪談稿嗎?”黃昆疑惑了。

“要訪談稿幹麽,我是說都中午了,你有給節目組打招呼嗎?”江耀好笑的提醒。

“啊?忘啦,我這就去。”說着轉身就走,江耀叫他一塊吃飯的話都沒來得及說出口。

“可終于把你盼來啦!”黃昆開着玩笑對進來的江耀說,“讓化妝師給比畫個妝?”

“我這樣還要化妝嗎?!”江耀搞怪的捏了捏臉,那得意的神情就沒差說他自己天生麗質了。

“要不怕拍出來不好,那我們就去錄影棚!”黃昆作勢就要走進去。

“走吧。”江耀毫不在意,那步調一點不比他慢。

“咦喲,你們也在啊?”江耀進了演播廳看到坐在沙發上聊天的兩人。以前退出歌壇那年參加這個節目就是三人和他聊,記者笑稱港城的“四大才子”來了三個,沒想到今生還是這三個老鬼。

這時的訪談節目并沒有觀衆,所以江耀說話很是随意。

“喲,我們的大明星終于來了。”李闊聽到聲音就起身了,嘴裏說着調侃的話,人已經和江耀來個擁抱。

“知道我是大明星也不出去接駕呀。”江耀笑着回駁,又和黃茂林握握手,這才在沙發上坐下。

“什麽時候開始?”江耀問随後進來的人。

“從你進來就開始了。”黃昆說着指着對面的攝影機。

“啊?那剛才不是都拍到了嗎?”江耀這時才注意機器是開着的。

“你這麽靓還怕拍呀?”黃茂林調侃道。

“當然不怕啦!”說着靠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

“啧啧,你可真不見外。”黃昆指着他的腳,“你的樂迷可都在電視機前看着的,坊間可都說你是圈子裏的貴族。”

“貴族也是人呀。”江耀笑着說,“再說了我是什麽貴族,我老豆就是個地主,港城人都知道,地主還能生出個貴族嗎?”

“江老是個地王,你怎麽想起進這個圈子?”只有家境不好的才選擇藝人這一行。

江耀聽這就進入正題了,整整短袖襯衫挪挪屁股,“我小時候就喜歡呀。不過,我老豆卻覺得吃喝不愁,又是家裏最小的一個,随便找份本分的工作打發時間就好啦。”

“可是,你出道的時候可都二十六歲了,怎麽這麽晚?”黃昆是真疑惑,并不是節目的需要才這麽問的。

“這個嗎?”江耀手指蹭蹭鼻子說,“我從小比較早熟,知道家裏人不喜歡,就好好的在國外讀書,等有了經濟基礎才入行的。”

“啊?”李闊沒想到是這個答案,“你什麽時候這個打算的?”

“真正有這個打算是十八歲的時候。”江耀接過黃昆遞來的煙想了想說。确定下來是和李大少在一塊後,不過,這是不能說滴。

“夠早熟的,我十八歲的時候只知道把妹。” 說着拿出打火機,“我給你點上,這可是你一直抽的牌子。”

“你一天藝員培訓班都沒上,黃昆卻說你是個全才?”黃茂林比較敬業的問。這三位,要不是對面還有個攝影機,還以為在開茶話會呢。

“別聽他瞎說,樂器是從小就學習的,我老豆希望我們都有點涵養,別的是在國外讀書的時候學習的。”江耀夾着煙并沒有抽。

“演技也是嗎,你可剛在柏林拿獎,在咱們圈裏可是唯一一個。”李闊給他到杯酒誇贊道。

“以前在巴黎喜劇學院旁聽過,然後又仔細觀察生活中的人,不斷的揣摩出來的,所以感覺自己應該還成就去報名參加歌手大賽了,想通過那進入這個圈子。”江耀抿一口紅酒淡淡道。

“歌手大賽?”他們還真沒聽說過,以為這人是他家裏安排或者星探發現入行的。

“對,這要多謝李玉田,他當時是評委,我只參加初賽就被他簽下了。”有時他也很是納悶李玉田怎麽會對他這麽有信心。

“按照新人合約?”聽到這話黃茂林很是好奇。

“公司當時給我的待遇很好,而且合同只簽三年,對我很照顧。”江耀實話實的一一道來。

幾人都是人精并沒有問既然對他很照顧幹嘛還轉簽,“記得你剛出道良華就讓你主演《雍皇》,這麽看來的确很照顧你。”

“我沒想到演古裝正劇居然還能拿獎,那可是我出道的第一個獎。”他一直都沒想到自己會這麽幸運。

“還是個很有分量的獎,對了,你這次的小熊在家吧,下了節目到你家看看去?”李闊直接詢問。

“沒在我家,在我愛人那裏。”江耀再三考慮在這個節目裏說一些李亦儀的事情,有些時候越是捂得嚴實可能以後記者越不會放過他們。

“你愛人?江先生呀,你真會藏,自你出道我們就相熟,我可從沒見過啊!”黃昆的八卦因子瞬間出來了。

“他是圈外人,又比我小九歲,不是怕吓着他嗎。”江耀把煙頭放在煙灰缸裏,說出這話好不心虛。

“小九歲?你這是老牛肯嫩草呀,快給我們好好說說。”李闊急道,他和江家人都認識,就這樣愣不知江耀的愛人的事情。

江耀好笑的看着三人,往沙發上一躺,“我們在八零年相識,八一年在一塊的,最慶幸的是,他是我第一個愛人,而我是他的初戀。”

黃昆看着臉上洋溢的幸福的表情的人,“她是個很好的人吧?”

“他是這世上最好的人。”想到李亦儀對他的噓寒問暖,早兩天在的時候,飯都端到他面前,心裏便湧出陣陣甜蜜。

“笑的我們都嫉妒了,怪不得好多人都嫉妒你。”黃茂林笑着打趣。

“嫉妒?嫉妒我迅速蹿紅嗎?”江耀好笑的開口,“哪有随便随便就能成功,機會只給有準備的人啦。”

“對,機會只給有準備的人,這句話我喜歡,不過,介意說說你愛人的事情嗎,不只是我,全港城的人都想知道。”滿心好奇的李闊這借口找的可謂是冠冕堂皇。

江耀看另外兩人也是想知道的樣子,“我當時認識他的時候他十五歲,是一流學府的大學生。”

“那是高智商的人呀,十五歲,長得怎麽樣?”黃昆比較關心這個。

“當然很好啦。”江耀看了他一眼,不是廢話嗎。

“那她現在做什麽工作?”

“這要保密,不然記者都該知道哪個是了,我不想他被打擾到啦!”江耀不好意思的對幾人說。

“可以理解,你很疼惜她呢”黃茂林覺得是這樣的。

“嗯,他不是我最重要的人,而是我的生命。”兩世,他才知道什麽是刻骨銘心的愛戀。

“哇!”李闊有意驚呼,“什麽樣的人可以讓我們這個世界巨星當作生命呀。”

“說說吧。”黃昆在一旁慫恿。

“他是個很好的人,可以做出一桌宴席,要是有機會一定請你們去我們家吃飯。”江耀想着李亦儀做的飯,不行了,他要把晚飯吐出來啦。

“什麽時候都可以呀,離的這麽近。”黃茂林說。

“不是,是我們的家,不是在港城的房子。”江耀笑着搖頭。

“還有什麽?”黃昆并沒問他們的家在哪裏。

“他精通日、法、美、俄、西班牙和阿拉伯語。”江耀掰着指頭說算,他要讓所有人知道,他江耀能被李亦儀看上那才是修來的福分。

“這麽多,她大學讀這個的?”黃茂林詫異的問。

“最厲害的就這兒,他精通這些語言,可是他大學讀的和這一點關系都沒,而且還每年拿獎學金,現在他工作了,可是和他大學學的又一點關系都沒有,而又是那個領域的佼佼者。”任誰在二十三歲就領導一個五千人的公司呢。

“不會吧,你這是走了什麽運了?”李闊羨慕的看向自得的人。

“我前世修來的福分呀。”江耀樂的顯擺。

“你們家的財政大全是誰管的?”看這樣他也想結婚了。

“我愛人賺的錢都在我賬戶裏,不過,銀行卡在他手裏,這算是誰管呢?”江耀反問三人。

這還真不好說,“那你們什麽時候結婚?”

“結婚?這事情我們都沒想過。”國外是可以結婚,江耀覺得沒那必要。

“那你丈母娘就願意?”李闊疑惑了,這麽好的孩子被拐走了,還不要結婚。

“爸媽沒說不同意呀。”江耀好笑的看着老友,好像他很不負責任一樣。

“你說的爸媽是?”黃昆接着就問。

“我老豆去世了,你說呢?”江耀看着幾人。

“叫的真好聽呀!!!”

“都叫幾年了。”江耀搖着頭不要煙了。

“怎麽?戒了?”黃昆疑惑的問,剛才的一根就沒抽。

“不是,有次和媽去醫院,她有個病人去做全身檢查,那肺都是黑色的,我想着頭皮都麻,從那以後我很少抽煙,他也聞不得煙味,所以在室內幾乎不抽煙。”江耀又說,“你還是到醫院檢查一下吧。”

“抽煙有多大的事情。”黃昆渾不在意。

“當我是朋友你就去做個檢查,你不會怕去醫院吧?”江耀意外的瞟了他一眼

“去就去。”黃昆被江耀一激豪氣了。

“港城的民衆可都聽到了,你們也是見證人。”江耀對着鏡頭說,黃昆這時也想起他這是正在做節目呢。

李闊和黃茂林見兩人這樣大笑起來,“你很少上節目,這是因為什麽,你愛人嗎?”

“不是,我的工作他從不會說什麽,不上節目,就是我這人不太會說話,今天的節目是直播,如果不是,明天的報紙該說,江耀在錄節目的說黃昆的肺有問題了,我不喜歡這樣。”江耀接着說,“我說過的話總會被斷章取義,或者只撿那句話裏不好的那個字做文章,這種感覺很差。”

“就像你和池永勳之間的事情嗎?”黃茂林接着問。

“對,我和阿勳見過的次數一雙手都可以數的過來,即使說話能講幾句呢,可外面傳的鋪天蓋地都是。”江耀無奈的笑道。

作者有話要說:

☆、妥協

幾人又對他的工作聊了一些,節目已經一個小時,才不得不結束。

江耀見導演把攝影機關上,伸手拉着要走的人,“走吧,去醫院!”

“今天晚了,明天再去。”黃昆嬉笑着,這人可是出了名的較真呀,他才不去做什麽破檢查。

“阿闊?”江耀叫他最熟悉的人。

“早晚都有一次,現在就去。”李闊說着和他一人夾着他一個胳膊,讓黃茂林先去開車。

“黃先生,你要戒煙了。”醫生說着指着儀器讓他自己看,“你的肺部都是黑色的不說,這裏都水腫了,要是再繼續抽煙,要不了多久就會發生癌變。”

“不會吧?”江耀覺得這比前世知道黃昆生病提前很久了,怎麽還是癌症。

“對呀,醫生,這麽嚴重嗎?”黃茂林急急地忙問。

“是的,今天晚了,明天過來做個詳細的檢查吧。”剛才他也看了幾人的節目。這幾人可真有意思,離節目結束才多久呀,這就來醫院了。

“好的。”李闊拉着吓傻的人,江耀和黃茂林又對醫生感謝一番才離去。

“阿耀,謝謝你呀。”黃昆像要死了一樣對江耀道謝。

“這是碰巧了,早兩年我到媽媽那裏去的時候,陪她到醫院上班,剛好碰到一個病人,不然我也不知道的這麽詳細。”前世他知道這些,但是也沒林女士講的詳細。

當時想到以前的黃昆的事,雖然他不能改變什麽,但清楚的知道朋友的生命受到威脅要是再我行我素那還是人嗎。何況現在他身邊有個大神在,也犯不着像以前那樣整日的小心翼翼,就怕一日會被雷電劈死。

“你丈母娘?”李闊口無遮攔的問。

“嗯,爸被媽管的都不敢在她面前抽煙。”江耀說林琳讓李師長喝苦丁茶的事,黃茂林在一旁就說讓黃昆也嘗嘗,李闊幫腔的說他明天就去買來給他送去。

黃昆苦大仇深的聽着幾個朋友拿他開唰,無奈勢單力薄人微言輕,只能幹看着。

江耀在這次訪談的節目中說出了愛人,也是他第一次在公衆面前說起李亦儀的事。這次的節目江耀的樂迷和影迷們自然不會錯過,等節目結束後即使再怎麽不喜歡江耀有愛人這事的民衆也歇了。

單單他口中那十五歲讀一流學府就讓很多人望塵莫及,初戀這事讓很多男士那是真對江耀羨慕嫉妒恨,何況精通六種語言。江耀在和幾人開玩笑說他愛人即使當翻譯官也比他賺的多,這話直接戳了要養家男士的肺管子。

他還能再好運嗎,出生富裕之家,一流學校畢業,他們比不上,可是混在那亂亂的圈子裏,還能什麽事都心想事成,還讓不讓人活呀。

江耀在這次節目中配合的說起關于音樂和電影的事,又幸福的說他的愛人是多麽優秀,回答了很多人想知道的問題。

比如在拍《較量》的時候電影第一幕和最後一幕搶是不是他自己安卸下的,功夫是不是真的,江耀都如實回答,拍了這麽多電影武打動作從沒用過替身,這讓在看節的一些藝人連嫉妒江耀的心都沒了。

嫉妒什麽,嫉妒他拿金曲獎,可是人從小就學習樂器,恨他得了金像獎,可是他是戲劇學院的旁聽生,武打動作從沒用過替身,演技現在國際認證。

拿他私生活開涮嗎,可是他和愛人在一塊八年,又零緋聞,或者挑刺說江耀不公開他愛人的身份,可他很早就在演唱會裏說過,他是人,還是個自私的人,不希望給愛人帶來任何困擾。

反正不管記者喜歡還是厭惡,如今的江耀就這麽坦蕩,該承認的他不含糊,不想說的也決不開口,這樣的做态讓任何人都失去了八卦的心思。

即便因此得罪了大媒體,想要封殺他也無從下手,君不見根本就不在乎港城的封殺嗎,何況現在他是國際範,就憑此時的身價,再大的封殺也擋不住幾個月後汽水公司請他代言。

所以在江耀拿到銀熊獎後港城就出了這麽一段話。

影視歌三栖的演員很多,但是演電視劇拿到最佳男主角獎,且單憑一部電視劇就讓全港城的民衆記住他。做歌手拿到金曲獎并成為最受歡迎的歌手,唱片還是全年的銷量冠軍。電影拿到港城電影節最佳男主角金獎又是全年票房冠軍,這次直接在國外拿獎,這些還不算。

作曲屢次成為最受歡迎,連創作電影的主題曲都拿到最佳電影原創音樂大獎,不說港城就是全世界也唯有江耀一人而已。

所以,在江耀偶爾抱怨沒有當過導演時,只要被周林牧聽到,就會直接開口罵他連朋友的飯碗也要強,活脫脫的一個土匪。

因為他的多面開花,江耀主演的影片,被電影節兩次提名最佳男主角時評委都不甘心把獎頒給他。

在第三次江耀不再演黑道教父改演警察的時候,《英雄》裏那活脫脫的警察,一點黑道教父的影子都沒有的形象,即使評委不願意也不得不頒獎給他,也就有了有了,去年電影節上出現的雙黃蛋,江耀當時才會這麽詫異的。

也是這樣在江耀沒拿到國際電影節獎座時,港城的演藝界有些人就會說江先生這個人是“越過界”的最最最經典的人物。

你說你一個歌手好好的唱歌就是了,你跑去演電視劇,演電視劇拿到最佳你又去演電影,演了電影又插手監制,更想當導演,也太不安于現狀了吧。

在江耀不斷的進軍新的領域并且奪冠,這在一定程度上觸犯了演藝圈的游戲規則,因此這幾年很多人才想着要封殺他。

由于江耀紅的速度讓人追趕不及,這次直接在國外給所有人一個措手不及。而且江耀的身後不但有財大氣粗的江家,更有警界一把手的張宇民罩着,所以江耀不自知中成了很多人頭疼的人物。

在床上酣睡的人可不知道現在他可比前世還不被港城演藝界很多人待見呢。

一些人供着他心裏不甘願,黑他人根本不在乎,他家世在臺面上擺着,黑不了,拿錢砸他,江家賣出一套房子都比他們的錢多,錢江耀真看不在眼裏,威脅,沒看到他身後有張處長嗎,整個港城的警察都在他身後,他們還想踏實過日子呢。

不過,也是再此後,關于江耀的事情,不管是小報刊還是大報紙再也沒黑過他,無論他身邊多麽的混亂,又有多少人出了負面新聞,他始終一點沒沾。

以致後來很多人都把江耀看成那混亂圈子裏唯一的一汪清流,不容任何心懷不軌的人沾染分毫。

在後來即使和江耀不對付的人,當有人誣陷江耀或者想踩他上位時,他們也會在第一時間站出來開腔維護他,這種事情還讓那時的江耀感動的不能自抑,不過這是多年以後的事。

當多年後媒體踢爆兩人之間的事情的時候,江耀都做好迎接暴風雨來臨,結果收到的卻是來自各方的祝福。那時的民衆才驀然覺得這世間也只有李亦儀和江耀站在一塊,同為傳奇的人物不是随便什麽人就可以攀得上的。

不過,這也多虧了江耀早年拍的幾部諜戰片和警匪片裏面硬朗、匪氣角色的影響,民衆的第一反應江耀不是他們印象裏陰柔的同性戀,而相信兩人是真的相愛,只因為彼此才在一塊的。

“怎麽價格差這麽多?”李亦儀看着手裏石料的價格單,疑惑的問岳明。

“物價漲的厲害,現在一袋水泥的價格是最初的十倍不止,而你又要求廠房的頂樓用鋼筋水泥澆灌,不用樓板,水泥的需要量大資金自然多。”在聽說楚雲公司的樓滲水的時候,才反應過來當年李亦儀為什麽要求頂層都用水泥澆灌,而不直接上樓板。

“那你再找些工程隊,按照明耀的規劃圖把餘下的土地一次建好。”李亦儀想着開口。

“可是咱們用不到?”岳明搖着頭,沙子磚頭的價格是高,也沒有一次把廠房全建了的道理。

“沒事,工程量大,明年秋能建好就不錯了,不過現在咱們先把要用的四個車間和家屬區的店面房建好,員工宿舍那邊的房子可以慢慢來。”李亦儀想着又問,“那幫孩子怎麽說?”說的就是華萌萌幾人。

“聽說他們家裏都在這附近村子買三間宅基地建房子,這周圍村子的人都是靠着明耀生活,他們到那邊安家很容易,鄰裏之間也沒有太大的隔閡,不過,要是都建成了咱們沒那麽多錢?”所有的廠房連接着六層高的員工宿舍,這可要幾千萬呀。

“怎麽沒有?”李亦儀說着起身從包裏把存折遞給他,最近的東奔西走不能白忙乎了。

岳明接過銀行本,不明所以的翻開,是他的那個,可是,這上面的數字不對呀,一二三四.....

“這怎麽有九位?九位?怎麽會這麽多?”岳明瞪大眼睛看向李亦儀,哆哆嗦嗦說,“李子,咱沒必要幹犯法事情?!”

“胡扯,我還沒上戰場的時候不就看關于期貨的嗎,這是在別國弄得錢,合法的!”做這事的時候開戶行是他的,等錢到帳才轉到江耀和岳明在瑞士銀行的賬戶裏,主因他半年一下圈了七八億歐元一定會惹人注意,而他的戶籍在軍隊裏,沒人查的出。

“你不是說證劵之類的不能玩?”這手裏的存折太燙了。

“那是你,不說我研究證劵行情有四五年了,就是我這比電腦還快的腦袋你有嗎?”李亦儀靠在椅子上腳翹在辦公桌上說。

“那這錢?”岳明肉疼的看向悠哉的人。

話說肉疼的岳明可能沒看清楚,他手裏的存折不是華元,而是一元相當于六元華元的美元,要是他知道折合成華元是六億多,估計現在不是疼了,心都該跳出來了。

“才一億多點,把零頭取出來,我再取出些,這以後建造房子的錢咱們一人一半,你就別糾結了。不過,這事咱們兩人知道就行,誰也別說就讓它過去了,等今年過後我就不沾這行了。”李亦儀交代着說。

“你還要做?”岳明不可思議的瞪向他,不知道這無疑賭博嗎。

“我有分寸,你也別碰,這次已經引人注意了。”李亦儀怕岳明也想試手。

“那你還繼續?”岳明聽他的意思是遭人惦記了,他就說怎麽短短幾個月的銀行戶頭的錢就多了兩個零,翻了幾十倍。苦着臉心想那是在國外,這要出什麽事情咋辦啊!

“沒事,要是有打着李儀名字的退伍軍人過來你安排一下。”

“那時候的戰友嗎?”錢雖然燒手,可已經這樣了,他總不能再矯情着說不要,江耀給他的那塊有翡翠的石頭可能比這些錢還多,這兩口子真是不拿錢當回事的人。

“嗯,我有跟他們說過可以到明耀應聘的事,過來的在部隊裏有可能是特殊人才。”那些執行特殊任務的人,由于怕以後被認出來報複,政府都會安排他們在老家待着。

不過,李亦儀之所以敢要這些人,這和明耀軍事化管理密不可分,而且李家的勢力想罩着這些軍功卓著的還是可以的。

岳明聽到這話愣了一下,那不就說這人那時候從事的都是特殊任務,怪不得問他在戰場上做什麽,總是模棱兩可的不說清楚。

作者有話要說:

☆、溫暖

李亦儀把明耀的大體方針安排好,又把小四和雙胞胎堂弟交代好,就包着四個翡翠手镯,和個林女士的翡翠玉佛、簪子離開了京城。

先去川南把個林女士的東西送到,在部隊待了兩天才動身去港城,下了飛機李亦儀開着蔣立正的車去了一趟江家,把個江耀母親和大姐的手镯送到,又送蓮姐一個玉佛,這才回張家。

到了張家把手镯扔給李建萍,抱着幼兒園放暑假在家的張家小包坐在沙發上就給江耀打電話留言。

“你們可真像偷、情!”李建萍試着剛得到的镯子,對挂上電話的人調侃。

“沒辦法,民衆不接受兩個男人在一塊,我不想阿耀被人戳着脊梁骨,只能這樣。”大神也有辦不來的事。

防民之口甚于防川,也許真的像江耀設想的那樣,民衆都熟悉了他的存在,等哪天不小心被爆出來,可能反對的浪潮才不至于把他們淹死。那樣江耀也許就不會有太大的壓力,前世的江耀孤寂自殺時解脫的神情可已深刻在了他的心裏。

見他不吭聲李建萍也很無奈他們兩人間的事,所以轉而和他聊起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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