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38)

區的一把手。”老人高興的說,“大公子是他長孫。”

“乖乖,老爺子,你不應該叫大公子,應該叫太子爺。”中年人聽了一愣,他以為國家成立後随着那位的去世,李家該不必從前了,早些年他在上大學的時候不是有個種菜的嗎。

“你渾說什麽呢。”老人被氣樂了。

“我哪有渾說,坊間不都稱他們是太子黨嗎。”中年人舉例證明。

老人見兒子三句話兩句帶着刺,也沒理他,到了家裏忙讓他去叫另外一些人,告訴他們李亦儀一行人來了,下午好去給老太爺上墳。

李亦儀到時已是中午,冬天的天很短,出發時已快九點了,再加上車上有個六十歲的老人,李亦儀開車的速度不快,這會剛好吃中午飯。

把車停在等他們的老人家裏,又把車上帶的一些禮物拿下來,老人在兒子還沒下車趕他去找人,自己忙着就搬東西,“大少爺你們怎麽還帶這些。”老人看都是些吃食和衣物心裏很是感到。

“這些年沒來過幾次,總不能空手來,你別忙活了,讓李子搬。”李培平走進屋坐在椅子上對老人說。

“對,老趙你坐下別忙活。”李培安拉着放下東西還有出去的人,“剛才在路口見的是你家小子,在哪裏工作?”

“唉……”老人聽二少爺問長嘆了一口氣,“我讓他當兵,這熊孩走上了政途,你說那吃人不眨眼的地方是他應付的了的嗎。”

“你也別愁,兒孫自有兒孫福,李子不是也做生意去了。”李培平安慰的說。

“他怎麽能和大公子比,大公子小小年紀冬天都能種菜,回去的時候您帶些,這都是我們哥幾個每天沒事種的。”老人想起來忙說。

“好。”李培平不會拒了他的好好意,“可惜咱們家沒有人在政府裏,不然也能照顧點。”

“不用管他,老爺在世的時候就說當官不能為民做主就回來種地,咱們家還是都在軍隊的好。”老人謹記着以前的話,“管他怎麽折騰去。”他怎麽有個滿心權欲的兒子。

“軍隊也一樣勾心鬥角,只是沒政府那塊厲害,這和你們打仗的時候不一樣了。”李亦儀把最後一箱酒搬來聽到老人的話寬慰的說。

“您哪知道軍隊裏可都是一個戰壕裏的戰友,那遠不是政府裏的同志感情可以比的。”老人聽到這話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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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不能這麽說,他在軍隊裏待過,撞在他手上的敵人不知道多少。”李培和開口道。

“啊?”老人詫異的看向站在門邊的人,“大公子什麽時候去的?”

“早幾年,不然也不會等到今年才來給曾祖父上墳。”李亦儀回頭說。

“那您現在是…”孫明疑惑的問。

“去年傷重退下來了,以後沒機會了。”李亦儀簡單的說,可聽到老人耳朵裏了不得了。

“退下來好,好,好!!”雖然現在人無恙的在他面前,但是一聽退下來心裏一松。老人剛才就想到李培安那早逝的兒子,李家為了國家和民衆犧牲的夠多的了。

另外幾人這時心裏也不好受,幾人都沒說話默默的感傷,直到外面有人喊大少爺衆人才回過神。在一早就準備好飯菜的人家吃了飯衆人就上山了,走到半山腰就是李亦儀曾祖父的墓碑。

李亦儀站在最前面跪下,後面跟着的十幾個老人,包括李培平也都随後跪下,像老人的兒子還沒資格和這幫人一塊來拜祭。

默默的磕三個頭便起身,雖然他不信已去了的人可以看到他的跪拜,但是态度也要端正了。

而在他身後的人随他起身後衆人才起來,這時老人把紙點着,李培順把鞭炮點着,李亦儀把早已點着的香插在墓碑前的香爐裏。

等紙和鞭炮着完衆人才回去,“大少爺,你們等在這邊過兩天嗎?”其中一個老人試探的問。

“不行了,我們今晚回京城,明天要回去,我是東北軍區參謀長,老二是西薩的副司令,都在這兒停留,別人不會安心的。”那些人該睡不着了。

“那幫人整天沒事就瞎揣摩,要是沒大少爺你們,他們才應該擔心呢。”

“水生,你怎麽還是這性格,以後這話可不能在外面說,現在可是民主社會。”李培平說着一個和他差不多大的老人。

叫水生的老人沒反駁,十年前上面整合軍權的時候不也利用李家威懾嗎,現在又擔心了。

作者有話要說:

☆、招商

李亦儀他們在回到山腳下坐了一會,等下午四點的時候才回去,回到家裏已是滿室星光。

第二天在他熟睡時李培平幾人就起身了,早已有警衛員在院子門外等着。

“李子還沒起來”李破虜給他二哥端碗米粥出來,五點他們就起來為幾人準備飯了。

“別去叫他了,昨天來回的車都是他開的,也夠累的。”李培平叫着往樓上去的人,“聽說他一年到頭挺忙的,就讓他好好睡會。”原以為父親早年定下家主可能是他彌留之際的糊塗,如見見到人才知道父親眼光的犀利。

“別去了。”李老也在旁邊發話,“這幾個盒子是給你們的東西,等上了飛機再打開,李子給你們的見面禮。”李老指着桌子上的四個盒子,見面禮沒說錯,是李亦儀作為家住給的,而不是作為長輩給的。

李培平幾人也沒推托,他們都是硝煙戰火裏出來的,軍功都是實打實掙的,這是作為家主應該的。

這時的江耀正在參加電影節上的一些聚會,雖然他沒準備在國外發展,可是應有的交際還有應該的。

“文洛,那邊那個是不是咱們國家的人?”年輕的女人問身邊的導演。

“看着像,可是華夏只有咱們的電影參加,沒聽說有別的,要不咱們走上去問問?”江文洛對身邊的女主角說,兩人說的正是和魯特奇一塊和別人聊天的江耀。

“會不會不合适,我沒聽說過此人,可能是在國外的華人,太唐突了不好吧?”馮甄說。

“沒事,咱們一塊去。”江文洛拉着身邊的人向江耀幾人走去。

“請問您是華夏人嗎?”江文洛客氣的說句打擾就問道。

“是的,您是?”江耀前世是見過面前的兩人,和馮甄更有過合作,可是今生沒有,再說前世他們交情也不深。

“是嗎?”馮甄向前一步驚喜的說,然後又相互介紹一番,“你是在這邊拍戲的?”

“我是港城人,和劇組一塊過來的。”江耀淡笑着開口,優雅舉止無形間隔開兩人的距離。

江文洛和江耀聊着見他同時熟練用英語和法語間與同來寒暄的人打招呼,始終淡定從容,總覺得和他們不是一路人,沒幾分鐘就對江耀說聲告辭,拉着馮甄又別處去了。

“怎麽就走了?”馮甄疑惑的問身邊的男人。

“沒看他正忙着的。”他們站在旁邊好像就是為了襯托那人一樣。

不過,這可是冤枉江耀了,他只是不想和兩人深交所以表現的不太熱籠,沒想到在同時應付別人的時候會讓他這麽認為。這也就是江耀總在不知道的時候得罪人的原因。

同一時間的京城迎來了李家今年的第二批客人,就是李建安與卓群,李建芳與秦州夫婦。

“李子,聽說你的明耀辦的挺大,有沒有辦分廠的興趣。”卓群問吃飯的人。

“有事吃過飯再說!”李老沒等李亦儀開口呵斥道,他這兩個官迷女婿太煩人了。聽到老爺子的話秦州到嘴邊的話又吞了下去。

吃過飯看李老上樓午休,兩連襟直接拉着李亦儀到沙發上坐下,李破虜拍拍他哥的肩。李驅虜徑直走到沙發邊坐在三人的對面,李破虜摸摸鼻子見媳婦和大嫂還有兩個姐姐不知道去哪裏了,也跟了過去。

“李子,有沒有準備建分廠?”

“大姑父有話說話。”李亦儀哼笑了一聲。

“你表哥就管招商引資的,你要是建廠可以給你很大的優惠。”卓群忙拉攏,這就是政績呀。

“對,你霖表哥也是管這塊,也可以給你優惠。”秦州接着說。

李破虜和李驅虜面面相觑,怎麽回事呀。

“我的廠長才幾年,可沒錢買地買機器的。”李亦儀像沒聽到一樣。

“怎麽會讓你掏錢,土地可以直接撥給你,不過,你也知道咱們那裏經濟不好,所以機器的錢還要你自己出,可是咱們那人多呀,工資也少,不像京城那麽高。”卓群分析着說。

李驅虜見兒子皺眉,他就說兩個姐夫怎麽都過來了,“姐夫,李子那都是小打小鬧,怎麽能建分廠。”

“怎麽不能,華夏哪個商場裏都有李子生産的東西,李子的廠廣告都做了八年。對吧,李子?”秦州忙反駁,這麽塊肥肉可不能便宜別人。

“那這才幾年,他一個孩子一個工廠還要別人幫忙,你們就別讓小儀為難。”李驅虜見兒子沒說話便猜他是不好拒絕。

見官場的老油條一起和他老爹詭辯,“大姑父,二姑父,你們可能不太了解我那個廠子,剛好下午沒事,咱們就一塊去看看,看過之後你們還給我最大的優惠我就安排分廠的事情。”李亦儀看向兩人。

“啊?那行,現在就去。”說着兩人就起身。

李亦儀給岳明撥了個電話,“爸,你不是一直想看看嗎,咱們一塊去,還有小叔。”

李驅虜怕兒子吃虧就拉着弟弟出去,等李亦儀和李破虜把車開出院門岳明已經到了,李亦儀讓幾人坐他小叔開的車,岳明上了車就問,“這時候去明耀幹嘛?”

“我兩個姑父要我在外面辦分廠,你也知咱們犯不着,所以去了你給他們仔細介紹明耀,最好是明耀嚴格的規定和員工的待遇,看他們能給咱們多大的優惠,要是實在太好,那咱們不妨去建造一個,你不是說有國外的代理商打明耀的電話嗎。”

“你想幹嘛?”岳明還沒等他說完就問。

“以後明耀生産的一半賣到國外,咱們這邊離港口近,中部的就直接銷售在國內,那樣運輸費就剩很多。”李亦儀想着說。

“可你剛才的意思可是想讓他們知難而退?”岳明疑惑的看着他。

“對,就是知難而退 ,咱們現在還犯不着折騰,可是到手的便宜不要那是笨蛋。”岳明聽了這話很胃疼,這人有幾面呀,後面車上的可是他親姑父。

李亦儀在大門前把車停下,在保衛科裏看電視的石峰就把門打開了,“師長?”石峰疑惑的看向李亦儀身後,忙疾步向前,“師長,您怎麽來了?”

“你是?”李驅虜疑惑的問面前給他敬禮的人。

“我是石峰呀,您不記得了?”石峰急切的說。

李驅虜一拍腦袋,“你是我安排來小儀這裏上班的對吧?”

“對。”石峰高興的直點頭,今天孩子哭的鬧心就出來了,沒想到還可以看到他們師長。

在李驅虜寒暄的時候,卓群和秦州下車就眼睛不眨的打量着周圍。

“李叔,咱們進去吧。”這大馬路邊可冷了。

“對,姑父,咱們進去,讓岳明好好給你介紹,他比較了解廠內的大小事情。”李亦儀對他使個眼色,就按他們商量好的辦。

幾人随着李亦儀走進去,石峰把大門鎖好又跟到李驅虜身邊。

“李叔,你們看到了嗎,那個最高的是我們的辦公樓。”上了公交車岳明指着遠處的十層高樓對四人說,“明耀所有的主管都在那裏辦公,眼前的這群建築就是明耀的車間,因為是冬天樹木蕭條所以可以看的清,要是在夏天,我們站在這裏根本看不到這些建築。”指着北面的一群建築說。

入目看不到邊的廠區,李驅虜很是詫異,他兒子怎麽整這麽大,“南邊呢?”

“南邊是員工宿舍,裏面總共住了五千多人,其中明耀的員工有三千多,其他的是家屬。”

“三千多?”李破虜驚呼,“小李子,你這兒用的了這麽些人。”

“小叔,這只是明耀員工的一半。”李亦儀指着南邊遠處那片叢林,“那邊就是明耀的接待處,我和岳明在裏面辦公,保衛科的人也在,咱們到那邊看看?”

從聽岳明介紹就沒開口的兩人有點安奈不住,他這個侄子不會在給他們使下馬威吧。

“行,走吧。”他兒子不愧厲害,無論做什麽都是佼佼者,要是廠房很小,他才應該驚訝不是嗎。

幾人來到白牆黛瓦處,即使蕭瑟的冬天都可想象出春夏的時候這裏是多麽的優美。

“你這是…”秦州問出心底的疑惑,怎麽建一處水墨畫在這裏。

“這是為了員工緩解疲憊建造的,有幾處是用來招待客人的。”李亦儀順嘴說,“這些建築還沒占用明耀總土地的一半,姑父,您覺得我會放着這麽好的地方不建造廠房,而去你們那裏嗎?”

“這可以再商量不是嗎?”卓群看了這些更堅定一定把明耀的分廠建到廬州去。

“您可能不知道,明耀的所有員工作上崗時必須嚴格培訓一個月,還有我們這裏都是軍事化管理。”岳明又讓石峰給兩人仔細的解釋一番。

回到家李亦儀就問,“姑父,你也看到了,明耀不缺土地,在這邊很便利,雖然這邊的工資高,但是我既然還拿出一成紅利用在員工身上,那就說明我不在乎工資的高低,不知道你們出什麽樣的優惠?”沙發一躺腿翹在茶幾上好不自在。

“坐好。”李驅虜扇了兒子一巴掌,像什麽樣子。

“老頭,這下不用擔心了吧,以後想要什麽直接和你兒子說,咱不缺這個。”李亦儀動都未動豪氣的說。

“那你小叔呢?”李破虜覺得他做的最正确的一件事就是讓兩個兒子來京城跟着他侄子。

“你呀,你有小二和小三呢。”李亦儀無辜的看着他,他不能搶了他們盡孝的機會。

“你這個臭小子。”李驅虜見弟弟不好意思,又在他兒子腦袋上拍了一下。

秦州和卓群相視一眼,卓群對對面沙發上的人說,“回去我和同事好好商量一下,在我們沒說好你可不能在別處建廠。”

“放心,未來兩年我沒這個準備,你們也見到了明耀的規模了。”李亦儀坐起身對道。

作者有話要說:

☆、沒完

在卓群他們走後李破虜和鄭芳也回去了,“爸,你們什麽時候走?”李亦儀問和老爺子下棋的人。

“明天下午。”李驅虜頭也不擡的說。

“媽,我有個好東西給你,你和我一塊上樓。”李亦儀把人拉到他房間,就把一支五百年的人參給了林琳,“你拿回去給舅舅一半。”這是他藏私的。還是在川南養傷的時候才知道他媽一直沒舍得用老爺子給的人參,“咱家最不缺的就是這個,你是醫生知道這個怎麽用,用完了你兒子再買。”

林琳看手中成型了的人參,“這個不少值錢吧 ?”

“咱家最不缺的就是錢,晚上你問爸就知道了,放在你們行李裏面吧。”說着推着拿着盒子的林琳出去,幾步跳到樓下看李老下棋去了。

林琳好笑的看着兒子難得的孩子氣,又看看手裏的人參,既然他都說讓她問李驅虜,那以後用就是了。

“你這個娘家侄子不簡單呀。”卓群對身邊的媳婦感慨。

“我們李家就沒有簡單的。”李建安白了丈夫一眼,這還用他說嗎。

同樣的話在秦州夫婦見也出現了,卓群和秦州同時被噎的咽下要出口的話。

在李家只剩李亦儀的時候,他回了李園,在員工上班的兩天後才去了港城,到港城把江耀要辦的扶貧基金公司辦了起來,公司銀行帳號裏的錢就是江耀拍電影的片酬。

因為李亦儀的五感變态,在招到七個人的時候就把蔣立正從柏林找來,把江耀要做的事情對他說了一邊,就把七人放心的讓他再訓練訓練,拍拍屁股潇灑的別處去了。

蔣立正坐在一間一百平米的辦公室裏的沙發上,看眼前還不知道要做什麽工作的七人,即使心裏恨李亦儀恨得牙癢癢,可面上微笑的說:“這個公司的全稱是有愛助貧基金公司,以後的工作都知道吧?”

“知道,是做慈善的吧?”吳玲麗試探的問,有愛呀。

“對,這個公司是江耀辦的。”蔣立正悠悠的說。

“江耀?”楊燕驚呼,“就是那個江耀?”其他六人也不可思議。

“對,我是他的經理人蔣立正,以後這個基金裏的錢來源都是江耀的電影片酬,這個基金不會向社會公開募捐,以後希望你們把銀行帳號保密,為了不說江耀在做秀,我會給你們簽署保密合同,還望你們諒解。”蔣立正看着幾人說。

幾人相視一眼,說:“我們理解,什麽時候簽合同?”

“你們可要想清楚,簽好合同可不能反悔。”蔣立正見幾人想都沒想就點頭,對他可真有信心,“這個基金現在只是救助港城的人,在以後是內地的人,江耀可沒錢幫助不是自己的同胞,你們要是有別的想法趁早說了,別到時候怨恨他沒有同情心。江耀有善心可沒有濫心,自己的同胞還衣不蔽體,不會同情別國的人。”這後面幾句是蔣立正自己加上去的。

“啊?”蔣奕夫第一次聽到這麽言論,明星不都是說很愛秀的嗎,可是又覺得這樣才屬于正常。

“不會的,再過幾年港城就回歸了,我們清楚的。”鄭金明點着頭說,港城回歸也只是時間問題,他們不是不愛國的人。

“你們能來有愛應聘自然品行都不差,為了以後你們不受外界的蠱惑,我建議這一條也加上,但是如果國外有重大事故發生,所有人都捐助時,那我們可以捐助一些物資。還請各位記住,任何人我們都不直接捐助錢財,幫助貧困的學生你們把學費直接給學校,救助犯病的人可以把錢給醫院,現在江耀事業剛起步沒幾年,還請各位把錢用在刀刃上。”蔣立正接着說。

“放心吧,我們會的,不過從什麽時候開始?”王奎安詢問,不愧是江耀的經理人,各個方面都能想到。

“你們要是不忙從今天開始,你們商量一下推出一人和我去趟銀行,以後你們去取錢方便,工資從下月初你們自行發放,到時候把賬目做出來給我。”蔣立正想着說。

幾人商量好就讓其中一人和蔣立正走了,等兩人出了門,辦公室剩下的三女三男歡呼起來,“江耀呀,江耀呀,我可以見到真人了。”宋美玉一臉想問的說。

“別做美夢了,江耀出道前就有個愛人,這些年都沒傳出一點緋聞,可見他們感情很好。”王祖鵬潑冷水的說。

“誰想這個了,江耀可是全港城的夢中情人。”宋美玉反駁的說,她太慶幸來應聘了,回去要和小姐妹炫耀去。冷不丁的想到剛簽好的保密協議,她怎麽就簽字了呀,真是失策呀。

“可不是我的。”蔣奕夫搖着頭說。

“你想呢,我的江耀怎麽可能看上你這臭男人。”楊燕翻着白眼。

“江耀什麽時候成為你的了?”吳玲麗尖叫問。

幾位男士看着鬧騰的幾個女人,江耀不是他們的夢中情人,可是是所以港城男人最嫉妒的人,出道幾年就紅遍港城和東南亞,這又走向國際,同為男人那個恨呀。

李亦儀到了柏林還沒見到江耀就把在這邊待了十來天的小孩送上了飛機。

“大哥,你在這裏陪哥哥嗎?”小四登機前問唠叨不停的人。

“當然了,我已經給小三打電話,他現在還不該去上學,到時候他去接你,在飛機上別給陌生人說話,記着嗎?”李亦儀交代着。

“知道了,你可要看着哥哥,別被洋鬼子拐走了,不然我跟你沒完。”說着還比劃着自己的小拳頭。

李亦儀沒計較弟弟的沒大小,“是不是有人勾引阿耀?”

“嗯,不過,都被我趕走啦。”少年沒敢說他都是叫江耀姐夫,要是面前的人知道,那他的骨頭可要錯位了,“你可要看好了。”又不放心的說了一句。

“知道了,快去吧,要安檢了。”李亦儀拉着弟弟就往登記口去。

***

“小四走了?”江耀沒參加晚上的聚會,下午早早的回來時李亦儀已經在房間了。

“嗯。”李亦儀點頭起身把門從裏面鎖上,“今天還有事情嗎?”把人抱在懷裏坐到沙發上問。

“沒了,後天頒獎。”江耀在李亦儀身上使勁蹭蹭,聞着熟悉的清香,他有問過李亦儀用的什麽香水,結果他仔細觀察才曉得,這人什麽都沒用,洗澡的沐浴露也是用他的。

“那可要好好陪陪我。”說着就抱着江耀起身。

江耀驚呼一聲,忙摟着他的脖子,“吓我一跳,幹嘛呢?”

“你說呢?”說着把人往床上一扔,欺身壓了下去,“我可想死你了。”用j□j刻意蹭蹭江耀。

“我也想你。”江耀嫣然一笑,。是老夫夫了,根本就沒矯情,直接解李亦儀上衣的扣子,抽下他皮帶,把兩人身上的束縛撥了個幹淨,片刻功夫j□j相對的兩人糾纏在一塊。

暢快淋漓的歡愛過後的兩人躺在床上,江耀趴在李亦儀身上,小李子還埋在那潤處不舍得出來。

“有拿獎的機會嗎?”李亦儀在他角親一下問。

“不知道,這沒到最後一刻是沒人知道的,這可沒什麽暗箱操作。”手不老實的捏着李亦儀胸前的凸起說。

“那頒獎過後咱們直接回京城好嗎?”李亦儀把胸前作怪的手握。

“嗯,不過當天要是拿獎了還要在這邊和劇組的人員慶祝,要隔夜才能回去。”江耀在他子上種個草莓才說。省的這人招蜂引蝶,才來一天就聽說勾搭好多金發妹邀他喝咖啡。

“那我定隔天的機票,對了,有愛基金成立了,已經運作了。”李亦儀感到耳後的微疼,并沒有在意,接着把基金的事情都江耀解釋一下,“彙到你這邊帳號裏的錢,像以前咱們說好的那樣只出利息,你唱片得的錢可以放心的用,你男人有的是錢。”

“那請問我的男人,你有多少錢呀?”江耀樂的見牙不見眼。

“反正夠你使勁的揮霍的。”李亦儀沒說再過半個月他去別圈錢的事。在他清楚了解證券行情票後,大把錢放在他面前不拿是蠢蛋。

被李大少大方的話逗得直樂的人扭動着腰肢說到,“那可要獎勵你一下!”,還在體內的物件瞬間擡起了頭。

李亦儀好笑的看着身上眉目如畫的人兒,再不知他的獎勵是什麽,那他可真是蠢蛋了。

作者有話要說: 各位看到有什麽合适的,記得留言啦!!!!! 這文是第一次寫,不足的地方一定會有很多很多,在後面盡可能不再犯重複的錯誤!!!!!

☆、震蕩

魯特奇叫了多聲,江耀才反應過來,回神的瞬間就是他真的可以拿個小熊。

前世即使當過國際電影節的評委始終沒拿一個獎座的人,盡管心裏很是激動,可是臉上帶着優雅的微笑淡定的走到頒獎臺。

在頒獎嘉賓試探的用英語和他打招呼的時候,江耀張嘴一口流利的倫敦腔頓時博了個滿堂彩。然後便見他用自己都沒發現的顫抖的手接過嘉賓遞過來的銀熊。

嘉賓退到一旁讓江耀說獲獎感言的時候,激動的人再也忍不住了,眼淚直流的站在話筒旁。

兩世了,兩世他終于拿到一個極具分量的獎,終于得到實際的認可。嘉賓看着他站在旁邊一直哭,傻眼忙上前勸他說獲獎感言。

心情平複下來江耀稍感不好意思,帶着鼻音用英語說:“首先謝謝魯特奇先生,謝謝他給我這個機會,謝謝劇組的所有同事。”微微停頓了一下,對着攝像鏡頭用華語認真的道,“謝謝我的愛人,工作很忙時經常到處飛,而你沒抱怨不說,還在工作之餘擠出時間來陪我。”說着對會場的所有人鞠了一個躬就下去了,并沒有再多說什麽。

下了臺後又和劇組的人一一擁抱了一下,而坐在酒店房間裏看直播的李亦儀是哭笑不得,這都多大的人了,不就是多陪他飛了幾次嗎,至于讓全世界都知道嗎。

話說回來江耀的拿獎可想而知在國外華語圈裏引起多大的轟動,因為這時還沒有一個華人在首演演國外電影人拍的片子上獲得國際大獎呢,江耀算是第一人。

而在江耀拿獎的同時神通廣大的港城媒體就把消息傳到了港城,港城演藝圈的人在确定最佳男主角的銀熊已經在他手裏的時候,演藝圈瞬間地震了。

在家裏給方梅華煲湯的蔣立正在一分鐘接到三個祝賀電話時直接的把電話線掐斷了。

“你在幹嘛?”方梅華躺在沙發上疑惑的問,蔣立正家的電話她是從不接的,就怕被人聽出什麽。

“阿耀得獎了。”蔣立正說完就轉身回廚房。

“什麽?”方梅華一下蹦了起來,跑到他面前激動的問,“我沒聽錯吧?”震驚的看着自己的老公。

“沒有,讓開,我把湯端下來,咱們現在就走,等一會房子被記者圍了都出不去。”蔣立正繞過面前的人,也不管湯有沒有入味,直接倒進了保溫瓶裏。

方梅華回過神忙去上樓收拾兩人的衣物,等兩人開車剛出家門,得到消息的記者就已趕到。看着遠處他們家前面的幾輛采訪車,方梅華拍着胸口慶幸他們的動作快,不然可真被堵個正着。

“立正,我們去給阿耀慶祝吧!”現在的記者該瘋了,他們這幾天是甭想出家門,還不如去國外躲躲呢。

“這時候阿耀應該和他愛人在一塊,咱們去湊什麽熱鬧。”他可不敢去當電燈泡。

“也是,你還沒給我說阿耀的愛人到底是誰呢!”還說一日夫妻百日恩,他們都結婚這麽久了,這人連這事都瞞着他。

“等阿耀想說的時候自然會說,你要是哪天喝多了說出來,那他們不是更麻煩。”蔣立正有接着說,“我是半個圈子裏的人都應付不了記者,何況他是圈外人,到時候被記者逼的和阿耀分了怎麽辦?”蔣立正覺得最後兩句說的真虧心,李亦儀那都敢和首長橫的人還會招呼不了這幫小記者。

不知內情的方梅華覺得也是這個理,現在她都不敢讓她的朋友知道他們已經注冊結婚的事,就是怕記者亂寫。

“小亦,我真的很開心啦!”江耀在參加完魯特奇辦的慶祝宴後的就迫不及待的回房,快速的把門鎖好抱着李亦儀滿是興奮。

“我也很開心。”看到你這麽高興,李亦儀心裏默默的念叨。

“我等了這個獎很久,久到我以為拿不到了。”面對心愛的人不設防的江耀少有的語無倫次。

李亦儀也沒在意他的話有什麽不對,只當他是太興奮的緣故,“那咱們好好慶祝慶祝!?”

“怎麽慶祝?”江耀好奇的接道。

李亦儀把小熊往床上一扔,就去解他那暗紫色鑲金邊的西裝,“你說呢?”把人往床上一推。

江耀沒等他起身卻勾着他的脖子吻上去,瘋狂在床上纏綿的兩人不知道門外的世間也瘋狂了。

港城的大街小巷都是關于江耀的報道,這次可比他去年唱片買了八白金的場面還火爆。不過,內地的報紙雖然報道江耀的得獎,但是只占用了一個小角落,原因他是港城人。

那時港城報刊對江耀的唱片是褒貶不一,而這次幾乎所有人都是用最好的話語來誇獎他,畢竟港城還沒一個男藝員拿到國際大獎。即使演了再多年電影的人也開不了口說他不能勝任此獎之類的,若是質疑那就是對國際大獎的侮辱,可以說把國際上所有的電影人都得罪了。

一時間國外的各個大媒體也有志一同的把江耀哭的不能言語的一幕作了報刊的主頁、雜志的封面。有的人甚至感慨即便江耀現在隐退,這輩子也足夠了。

“阿耀,醒醒。”李亦儀抱着昏睡的人。

“怎麽了?”江耀睜開迷蒙的大眼問,他好困呀,不會還要吧。

“咱們現在回去。”說着便給他穿衣服。

“啊?為什麽?”渾然不動的人還在李亦儀胸前蹭了蹭。

李亦儀看到難得撒嬌的人,強忍着把他就地正法的沖動,“等天亮記者太多咱們就走不掉了。”

“那現在也沒飛機。”他現在只想睡覺。

“有,到滬市的,咱們從那裏轉機。快起來,魯特奇已經給咱們安排好車子了。”李亦儀拍了拍愛人的屁股就去收拾東西。他剛躺下魯特奇就打電話問他們什麽時候走,他給江耀安排保镖,李亦儀這才知道床上的人制造了多大轟動。

收拾好兩人的衣物,魯特奇的助理已經到來。江耀迷糊的聽見敲門聲,睜開眼看李亦儀手裏的行李箱,瞬間清醒過來,起身要找衣物才發現早已穿戴齊整了。

“快把鞋穿上。”說着就給江耀戴上口罩,他自己也戴了一個,在一穿好鞋後打開門快速的出去。

這時也就淩晨四點多,是人們正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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