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42)

看到了嗎,至于這麽躲着嗎。”李亦儀閉着眼睛在他身上蹭蹭繼續睡覺。為什麽都十月份了,天亮的還那麽早。

“還有臉說,要不是你突然襲擊,能被老爺子撞個正着。”江耀恨恨的指責,這人只要在家就不論時間地點的發情。

“你不也很享受,不然,老爺子開門你怎麽沒聽到。”李亦儀抱緊江耀的腰默默的說,

“合着還怪我了。”江耀揪着李亦儀的耳朵,這人可比小四還欠揍。

“這麽精神咱們再來一發。”李亦儀起來把江耀剛穿上的內褲剝掉就提槍上陣。

“你…”江耀痛的驚呼一聲,這家夥居然直接進去,“你想要我的老命呀。”手臂不穩的錘打身上的人。

“我怎麽舍得。”李亦儀安撫性的親親他唇。不過,卻停住等他适應了他的存在才慢慢動起來。

“慢點。”江耀扒着李亦儀的肩呻吟的說。

早已和江耀契合的人知道這只是他習慣性的說詞,随之就是更大力的推送,直到小李子整個都埋在江耀體內,糾纏半個時辰的兩人才釋放出來。

“小亦,洗澡。”江耀渾身無力的說,這時的天還有點熱,更何況剛做完劇烈運到,身上特別的黏。

聽到要求李亦儀立刻抱着人起身,浴室就是在卧室裏面,整個李園也就他們的卧室裏浴缸馬桶一應俱全,這也是小四小的時候非要和兩人一塊睡的原因之一,誰想大冬天的跑到卧室外面的廁所裏方便。

在日上中天的時候李亦儀從大院拿兩人的衣物回來,吃過午飯,兩人便踏上去廬州的火車,他們到是想做飛機,可是一天只有一次班機不說,機場離他們去的地方還有些距離,遠沒有火車方便。

江耀坐在李亦儀的身邊,聽着“咣當咣當”響的綠皮火車,滿臉都是新奇。他可從沒在內地做過火車,看着窗外慢慢而過的景色,指着說,“小亦,這個很好呢。”

“別再往外看了,不然一會就要暈車。”李亦儀對趴在窗戶上的人說。

“沒事的。”江耀不在意的說,這個可真的算是難得的體驗。

江耀看遍地金黃,太陽都落山了,忙碌的人們還在地裏割豆子,就回頭感慨道,“這麽晚了他們還在地裏做活,真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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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亦儀聽到江耀的話,順着他手指的方向向火車外看去,隐約的人們還在田間勞動,這時華夏的北方正是秋收的時節,便對身邊的人說,“他們一季的收獲都在地裏,自然這麽忙碌。”他也不太了解這些,他只種過菜,而且還是反季節的。

“小夥子,你們這就不知道了吧。”坐在李亦儀兩人對面的老人聽他們說什麽明天再割豆子也行,又不會跑了,又說什麽收獲時節到了,農民自然希望黃豆早點進倉,只想笑,見兩人停止争辯就,“這天不知道什麽時候就下雨,要是不趕在雨前把莊家收到家裏。被雨水一淋,那這遍地的黃豆就發芽了,那可就什麽都沒了。”

老人見兩人認真的聽他說就接着解釋,“這黃豆,最好在清晨或者夜間收割,那時候豆瓣上有露水,這樣成熟的黃豆莢就不會在太陽下炸開,豆粒也就不會都掉在地裏,你們現在看到的是農民剛下地,而不是做到這麽晚,他們還是要搶收呢。”

“啊?”江耀聽的目瞪口呆,居然還有這講究,“既然這樣,那幹嘛不用機器?”他在京城的城郊有見過用拖拉機耕地的。

“哈哈哈哈……”老人像聽到很可笑的事情一樣,“哪有機器可以割豆子,咱們現在有犁地的機器已經是以前不敢想的了,再說了,哪有錢買。”看着衣着不簡單的兩人,那眼神赤裸裸的寫着果然是哪家的大少爺。

兀自鄙視兩人的老人絕對想不到,多年後,就是被他鄙視的人,帶領着華夏站到世間的巅峰。

江耀被周圍人看的臉蛋泛紅,他真沒這麽無知,國外有的地方不是有嗎。

李亦儀攬着羞得低着腦袋的人的肩,看着往外遠處農田的景象若有所思。

剛才周圍還在看笑話的人被李亦儀身上突然散出的冷氣一凍,叽叽喳喳的場面頓時安靜下來。這時衆人才驚覺兩人不同尋常的衣着,這可不是他們可以嘲笑的。

作者有話要說:

☆、建業

李亦儀陪江耀在徽州水鄉逛了一圈,讓他切實的感受一番水墨畫般的風景。在十月中旬要去港城時還戀戀不舍。

江耀在十二月初要發行這年的第三張唱片,還有暫別歌壇的演唱會,今天的他剛好三十三周歲所以打算在紅館連開三十三場。另外還有世界巡演,東南亞和歐美多個地方,直到年底都甭想有喘息的時候。

以前的江耀這時在國際上沒多大影響力,世界巡演也只是極個別重要城市,而今生他是國際雙料影帝,過去的兩個月還有一部電影在歐美熱映。所以這次的世界巡演公司準備了五十場,但是這還不包括加場的可能,可見他的時間安排的多緊張。

在他忙碌的錄制唱片,和公司的人一起策劃演唱會的事情的時候,李亦儀正在泰州官員辦的飯局上。

因為他是明耀的法人,而且泰州市的官員又到明耀實地考察過,就一直想請創始人吃飯,剛巧他最近都是在廬州,剛閑下來聞風的官員就把位子定好了。

按說以李亦儀京城太子黨領頭人的身份,有岳明在他去不去都行。可這次是泰州市的市長親自下帖,李亦儀又是李家現任的當家人,自然按照以往依着脾氣辦事。

作為一幫将軍的掌旗人,又是李家整個集團的管理者,太過年輕的李亦儀是沒有肆無忌憚的權利的。

“這位就是李總吧?”程福安在飯店大廳裏看到和岳明一起進來的一個人就忙迎上去。單單岳明那通身的氣派,以他浸淫官場二十年的眼光來看,一定是京城高幹人家的子弟,而都讓他鞍前馬後的人,自然不能小觑。只是他沒聽說過京城哪家高官有姓李,不過,也許不是他不清楚,而是他還不夠資格。

“程市長,您好。”李亦儀和迎上來的人握了握手,淡笑着說:“您工作繁忙,有秦副市長在就好了。”說着看向一邊的秦州。

“那哪成,我聽老秦說,明耀選址這裏可是為了我們的經濟發展,你們為了這邊的民衆不遠萬裏過來,掃榻相迎都是應該的。”說着和李亦儀并肩往前走。

岳明和秦州還有其餘幾個陪同人員走在後面,魚貫而入的進入飯店的包間,李亦儀和程福安并排的坐在主位上,這個座位還是秦州根據他的性格安排的。

程福安趁着菜還沒上就和李亦儀聊着,給他斟茶倒水好不殷勤。坐在位子上看旁邊二十出頭的人,今天之前他都沒想到明耀的創辦人這麽年輕,據說明耀成立已經十年了,那時這人才多大。若是家裏長輩幫忙辦的還好,要是……那可真了不得了。

“李總,喝點什麽酒?”程福安為李亦儀介紹同來的幾人就開門見山的問。他本是有準備的,可見來人意外的年輕,自然不能按照以前的來辦。

“我酒精過敏。”李亦儀輕呡一口茶,聞着這清香,可能是頂級的龍井呀。

“呃?”程福安以為聽了錯,忙看向坐在李亦儀右手邊的岳明,這是推托嗎。

“程書記,您別忙乎了,李子從小就那樣,煙也聞不到。”說着眼神示意正在點火的三位官員。

“這好,好…啊,吸煙有害!”程福安今兒算是長了見識,別說他就是秦州也是一愣。他們去京城從不敢在老爺子面前吸煙,喝酒也是在老爺子允許的情況下,原以為他不吸煙喝酒是因為老爺子管束厲害呢。

程福安看秦州愣住的樣子,他們怎麽就被打探清楚呢,稍微不好意思的說:“那咱們就吃飯?”同來的官員聽到這話就起身出去讓服務員上菜。

這些菜都是一些家常的,并沒有魚翅燕窩之類的,他們早些天還對明耀哭窮,這會要是上來人參鮑魚那不就是自打嘴巴嗎。

“你們該喝喝不用管我。”李亦儀看着桌上的菜淡笑的說,要是一直注意他就會知道這時的笑才真達眼底。

程福安心想,他都不喝酒,他們這圈人怎麽端的起杯子,忙說:“酒多了傷身,以後你們也要戒了。”說着看向自己帶來的四位屬下。

李亦儀笑着沒說話,這官場的話哪能當真,“以後這裏的明耀還有仰仗程市長照顧點。”話鋒一轉拐了個彎。

“這是應該的,李總這麽年紀就把明耀的食品賣的國外去,可是為國争光!”說着幾人還配合的恭維一番。

明耀的食品可都是賣到歐美,不是那些窮國。這些年華夏出口到那些發達國家的多是些民族工藝,像絲綢繡品之類的。而像服飾自行車之類的每年也有很多,可那些都進了一些落後的國家。

“我一人哪有這能耐,都是明耀員工共同的努力。”李亦儀自從進來飯店門臉上的淡笑就沒放下過,讓在一旁當背景的秦州可算是見識到了。要不是他清楚的知道李亦儀的真是面目,可都要被哄了過去。

怪不得坊間傳言京城大少是最和氣不過的人,這話可真不假,假的只是李亦儀這張堆滿笑容的臉。

“那也是您領導有方。”同來的一位工商局的局長說,他們也以沒想到明耀的創始人這麽年輕,搞的都不知道該怎麽搭話。

“您太客氣了。”嘴裏說着客氣可那神情一點都不謙虛。

從進門到現在依舊是那份淡定從容。這番做派讓一直認真打量他的程福安心裏暗驚,溫和中帶着清貴,沉穩中彰顯大氣,這哪是他在京城有幸見到的高幹子弟可比拟的。

通俗點說,李亦儀與那些人那就是佛跳牆與大雜燴的區別,而這人自然是那讓佛祖都禁不住誘惑的佛跳牆了。

別說,在場的幾位看到他那份無形中的雅致,吃飯都不禁輕嚼起來。岳明這些年和李亦儀江耀一起吃飯已經習慣了的舉止,秦州只要和李家人一起吃飯就不自覺的在乎自己的動作,如今在飯桌上從容的姿态全賴他媳婦這些年j□j的結果。

所以,包括程市長在內的另外幾人,這頓飯吃的都有點胃疼。雖然這怪不得另外三人,可是有他們在旁邊比照,幾人自然想讓自己吃飯時的舉止有點儀态。

這不在李亦儀剛放下筷子拿着兜裏的手絹擦嘴,幾人忒默契的說吃好了。

等岳明和秦州放下筷子就移到旁邊的沙發上坐下。沙發是程福安特意讓人準備的,就是為了和這政治圈裏來的人多聊聊。不過,看李亦儀這樣的年輕,這些年的時間估計都用來做生意了,可能也聊不出別的了。

“李總,嘗嘗這酥梨,這可是我們濟魯省有名的特産。”程福安手拿着一個大約半斤重的黃皮梨遞給他。

岳明把放在桌子上的水果刀給他,而很有眼色負責經濟的副市長忙出去向服務員又索要幾個水。

他是看出來了,就那通身氣派可不是衣服錢就能堆出來的,這樣的人大概就是人們常說的天生的,即使穿着破爛衣服那也是貴人,就像有的人穿上龍袍連太子都不是一樣。

李亦儀在飯桌上也沒吃多少,接過梨轉着手裏的水果刀就削皮,削好了并沒客氣的遞給旁人,只說了句他自己吃了,就用刀切一小塊放在嘴裏。

“你可真不客氣!”岳明接過副市長遞來的刀恨恨的說。一直忐忑的程市長聽到這話真心笑了,這位可真是位直爽的人。

“怎麽樣,味道還行嗎?”程福安笑着問。

“不錯,皮薄汁多還有點甜,過幾天回去記得幫我買一箱。”帶到港城給他家阿仔嘗嘗。

秦州噗哧一下樂了,“你還的少吃的。”聽到這麽随意的話程福安也沒多疑。明耀畢竟是秦州引來的,不和明耀的老總熟悉,明耀怎麽可能到他們這不靠沿海窮的叮當響的地方來投資。

“我媳婦沒吃過。”李亦儀剛想說江耀,不過轉念一想才換了話鋒。

江耀的确沒吃過,特供的梨子裏也有這樣的,可那些都是經過幾轉手送到的,遠沒這剛摘下的新鮮。

“李總您結婚了?”性格有點直的招商辦的直接問,在看到岳明手指上也有枚戒指,“岳明,你這是也結婚了?”

這段時間岳明和這幫人因為優惠的事情扯皮,這會他們已經很熟悉了,也只有對摸不清身家的李亦儀才“李總,李總”的喊。

“嗯。”岳明點頭應道。

“李總這年少有為,家庭美滿,可真是當代人學習的楷模!”程福安毫不客氣的恭維道。

二十出頭就把明耀辦這麽大,家庭幸福別管真假,這會能想到自己的媳婦,說明他也沒說錯呀。

“得嘞吧你,這家夥十六歲就把他媳婦帶回家,你兒子要不跟他學學。”岳明笑的歡樂的對程福安建議,記得這家夥可是有個十七歲的兒子。

“嗯?”程福安反應過來聽到的傻眼了,十六歲,那才多大,這……

“甭聽他胡扯。”李亦儀見他姑父也投來詢問的目光,就說:“我們是在那年認識的。”

“哦。”秦州聽他說的算是松了一口氣,要是真的十六歲把江耀拐回大院,那李家可真出了一位妖孽。

“李總,您覺得像我們這裏這麽的,這麽的窮,有沒有機會像沿海一樣的富裕起來呢?”比較關心自己工作的副市長請教的問。

李亦儀想着說:“怎麽沒有呢,只是可能沒沿海那邊那麽的迅速。”

“哦,李總,給咱們說說呗。”程福安雖然是市長,但是術業有專攻,這搞建設他真不在專。

“你們這裏不是産梨嗎,可以加工成罐頭,以後的梨子也可以供應的明耀。”李亦儀說着轉頭對岳明說:“以後只要這邊的梨合格那就在這邊直接收購,做成汽水之類的也成。”

“還有嗎,我們這邊不單單是果農。”副市長忙問。

“你們可以在梨樹下養些鴨子,掉在地上的梨花還有地裏的草蟲子、樹上壞掉了的梨都可以喂雞養鴨,把這些銷到省城那邊去不就行了。”這樣也算是合理利用資源了。

“對,鴨糞直接可以滋養梨園!”他們怎麽就沒往這邊想呢。

“嗯,你們這不是有山嗎,在山腳下建造一些農家房,這裏離你們省會近,那邊的人住慣了高樓,吸引他們到這裏來旅游,買些用梨喂出的鴨子,還有什麽山貨的,經濟不就帶動了。”李亦儀綜合一下他和江耀在國外住在魯特奇農場裏所見的事說。

“這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秦州說。

李亦儀嗤笑了一聲,他剛才都已經說過了,經濟迅速的發展是不可能的。

程福安自然知道他不屑的什麽,可也沒生氣,就對工商局的局長和秦州說:“李總的話有道理,咱們這裏不是省會不是特區,也不靠海,明天你們就安排人到下面調研,結合一下民衆的意見。”

幾人看市長嚴肅的樣子不像在打官腔,就忙點頭應下。

“李總,您什麽時候回去一定要和我說一聲,屆時好給您夫人帶上梨,不過,這些天還要您多多指教。”程福安對李亦儀尊敬的開口。雖然一個四十出頭人對一個二十來歲的人說話用上尊敬的口吻,但是這畫面卻絲毫沒有違和感。

感官敏感的李亦儀見他是誠心而說,便點頭說有什麽事情可以到他暫住的招待所找他,不過,他也只是意見,具體怎麽樣實施和他沒關系。

程福安自然知道剛到這邊的人能說出這些已經不易,見時間已經很晚,忙起身送李亦儀出去。

而同行的秦州在李亦儀好不給面子笑他的時候就沒再說話,他已經習慣這人的樣子,真對他和氣的說話,那他晚上才要睡不着呢。

這只能說李亦儀的禍害太深入人心了。

作者有話要說: 覺得應該寫一些李大少的人際,不知這章拉雜?

☆、送禮

李亦儀在泰州待了十來天就動身去了港城,程福安親自送他去省城,同行的還有一箱山貨和酥梨,東西是程福安親自準備的。

那天程福安回去之後便和媳婦說起李亦儀說的那些話,讨論了半夜越說越覺得李亦儀說的可行,怎麽想都覺得發展他們當地的特色才好。

第二天程福安到辦公室就召集市領導班子開會,會上又把經他李亦儀所說的話潤色一遍。

從泰州各地升上來的官員空前的熱烈讨論他們家鄉都有什麽,程福安坐在主位上看激烈的會場,仿佛已經看到了以農為本而崛起的泰州。這才有了程福安這個管理六個縣的市長親自去送李亦儀到機場的情景。

“程市長,您留步吧。”李亦儀站在安檢口對身旁的人說。

“好的,李總呀,有空一定多過來啊。”程福安熱情不減的相邀。

李亦儀看還沒上飛機呢,這又要多過來,他也說過幾次別叫他李總,可這位市長還真夠犟的,張口閉口的“總、總”的叫,聽的他從別扭都了熟悉。

“明耀在這邊辦廠,以後多的時間過來的。”不過也就未來半年,以後明耀走上正軌,又有那些特種軍人把關,他電話指揮就可以了。

程福安看着李亦儀登上飛機才和秘書起身回去,坐在車裏開不禁深思,二十郎當歲的人,天文地裏,政治軍事,經濟民生無一不知,此子絕非池中之物!

李亦儀到了港城直接去兩人的家,拿着鑰匙開門進去,房裏空無一人,已習慣江耀的時間不定,把兩箱果品拿出一些放在客廳的果盤上,起身到樓上把帶來的衣物放到衣帽間,又去洗洗澡。

到了六點時,李亦儀算着江耀不拍戲應該快回來了便開始做飯。

“小亦!”江耀打開大門進到客廳就看到放在鞋架上的鞋,急急的換上拖鞋就去找人。

“客廳裏我帶些梨,你不是說這些天嗓子幹嗎,嘗嘗去。”李亦儀用佐料拌着裏脊肉對趴在他背上的人說。

“好。”江耀在他嘴邊狠親了一下才滑下身出去。

“用刀削了皮再吃。”見他只在水裏清洗一下就咬李亦儀急忙開口。

“那你削!”把把咬了兩口的梨遞給正在炸排骨的人,

李亦儀好笑的搖着頭接過江耀手裏的梨,拿起琉璃臺上的菜刀三下五除二的把果皮削掉又遞給他,然後忙着把快要炸老的排骨撈出來。

“小亦,這又是誰送的呀?”江耀疑惑的問

。自從他們在京城,像鮑魚燕窩、煙酒之類的從沒買過,不是特供的就是別人送的,有些明耀員工在花園裏開墾土地種蔬菜,每次岳明或李亦儀回來那些員工都要送些蔬菜給他們。

“泰州的地方官送的,好吃嗎,要是喜歡再讓他們給你寄來一些。”李亦儀問身邊的人。

“好吃,特麽有水分,他們怎麽送你這個?”畢竟不是什麽高檔的東西,和以往他們收到的東西級別差的遠了去了。

“我要的。”李亦儀并沒給江耀解釋太多,說了他也不懂,圖給他添煩惱。

他就說怎麽送些梨給他,雖然這些梨很好吃,可也是常見的水果。

多日未見的兩人吃飯的時候把門窗都關嚴實,江耀鎖好他們客廳的門回來就往李亦儀腿上一坐,胳膊攬着他的肩。

李亦儀也由着他折騰,忒有眼色的先讓他喝點絲瓜蛋湯,然後才一筷一勺的喂他吃飯菜。

等他吃飽喝足早已吃好的江耀無聊的都要打起瞌睡,李亦儀看着腿上的人餍足的樣子,俗話說飽暖思淫、欲。

碟碗也沒收拾就抱起身上的人“蹬蹬”的上樓,把他輕放在床上解掉兩人的衣服就欺身壓上去。

江耀手臂一勾攬着李亦儀的脖子送上唇瓣,修長的雙腿纏在他的腰間,整個人想軟體動物一樣糾在他的身上。

李亦儀見他慵懶性感的樣子不禁低低笑出聲來,美人相邀自然不會多等。

因為兩人身體的特殊,李亦儀每次釋放的東西都會瞬間消失,而他下面也從未受過傷,所以李這才敢在不做任何潤滑的情況下長驅直入。

“每次都是這麽急,你就不能慢點!”江耀悶哼一聲,抱怨的嚷道。

李亦儀瞧他傲嬌的樣子,惡意的讓小李子使勁往深處捅捅,頓時又惹來一陣驚呼。

體力相當好的兩個大男人又折騰一個通宵,第二天醒來時已是日上三竿。

江耀伸個懶腰腳踢踢李亦儀,示意他該起來了。李亦儀睜開眼把枕邊人摟在懷裏磨蹭了好一會,直到江耀的肚子鬧饑荒才懶洋洋的起身。

“想吃什麽?”洗着臉問身邊刷牙的人。

江耀把含在嘴裏的水吐掉“不加鹽的那種面湯,還有煎的餅,菜你就随便吧,我也不知道廚房裏還有什麽。“說到最後自己不禁樂了。以前為了吃他自己開了個餐館,現今有李亦儀在外面什麽東西到他嘴裏都沒味。

這人不在港城時他要麽和朋友一塊出去吃要麽去隔壁蔣立正那裏蹭飯,有時候蓮姐會過來給他做些吃的,冰箱裏有什麽還真不清楚。

在他臉上親一下李亦儀就下樓做飯,獨留江耀一人在那慢騰騰的刮胡子,邊挂着胡茬還邊扭着屁股哼着歌,也不怕把下巴刮爛。

李亦儀和些面做些放了擀寫面餅,然後把平底鍋放在煤氣竈上加熱,在另一個竈上把水燒開,等水沸騰了攪拌好的面糊放到鍋裏就行了。

把四張面餅煎好了江耀還沒下樓,于是打開冰箱從裏面拿了兩根黃瓜和雞蛋一塊炒,又做個手撕包菜和油焖茄子。

不喜肉食的李大少在江耀沒有特別要求的情況下都是做素菜,就簡單的做這麽幾個菜也足夠兩人食用的。

“下來吃飯,你又磨蹭什麽呢?”李亦儀把最後一個才端到餐桌上就喊樓上的人。

“小亦,你看我穿哪件衣服好?”江耀穿着短褲一手拿着一件白色T恤和牛仔褲,一手拿着米色棉布褲子和條紋衫站在樓梯口問。

“你不穿最好看。”李亦儀淡淡瞟了他一眼開口道。

“你給我正經點,今天我要去看一個長輩。”江耀說的是在演藝圈的一個老藝人,聽說住院了,所以才這麽認真。

“那件白色的T恤和米色的褲子。”李亦儀歪着嘴笑說,“快下來吃飯。”

“小亦,接着!”說完話江耀就從樓梯扶手上滑了下來。

吓得坐在餐桌邊的李亦儀快速的跑去接他,把人抱在懷裏還心驚肉跳,“你都多大了還這麽玩!”

“你是嫌我老。”江耀劍眉一瞪不依道。

李亦儀見他如此不講理把人抱到餐桌邊,“你不吓唬不氣我心裏就不舒坦是吧,嗯?”

“哪有,就知道你能接住的。”見他臉色嚴肅江耀忙嬉笑的打诨。

“你對我可真有信心。”沒好氣的白了腿上的人一眼,說着盛碗面湯用湯勺喂江耀喝一些,然後遞給他一張面餅兩人就這麽吃飯。

“小亦,我給你新買的手表看到了嗎?”江耀就着他的筷子吃着菜問。

“看到了,又去國外呢。”昨天剛過來就看到卧室的床頭櫃上放了一塊精致的手表。

自從兩人在一塊,李大少所有衣物都是江耀在打理,江耀給什麽就穿什麽,以至于讓江耀常常驚呼李亦儀太好養活了。

“嗯,去拍MV的外景,怎麽樣很好吧!”說着還把手腕上和李亦儀那個同款的手表亮了出來。

“好,過會兒我就換上,你最近有去你那基金看嗎?”李亦儀擦擦手上的油問。

“去了,不過,我不知道怎麽和他們說話,你去看看吧!”他真不是做老板的料,也不知道明耀那幾千人這位是怎麽安排的。

“行,我去看看賬目還有這些日子他們都把錢花在哪裏了,中午還回來嗎?”

“回來,最多就是到那裏坐坐,你又不是不知,我走到哪裏那些記者就跟到哪裏,煩都煩死啦!”病中的人最厭煩有人打擾了。

“過些天就不煩了。”李亦儀揉揉他那緊皺的眉頭說,“演唱會的事情準備怎麽樣了,準備好在什麽時候宣布你隐退的事情?”

“差不多了,在最後的時候宣布隐退,不過,這些天要忙着帶新人的事情,我隐退了立正就沒工作了,所以他又簽了幾個新人。”江耀點點腦袋解釋道。

“嗯,最後說隐退,沒聽到風聲的歌迷們願意嗎,別到時候下不了舞臺。”李亦儀覺得他的擔憂是有道理的。

“我會解釋清楚的,只是暫時休息。沒事的,我又從這些年譜曲填詞的樂曲裏挑了五首出一張唱片,就當作給歌迷的暫別禮物,我準備在最後一場演唱會前發片,應該沒問題的。”江耀笑着說。

“都安排好了就行,過幾天我就回去,把明耀的事情都安排好就回來陪你一起去做巡演。”李亦儀抱着他柔聲的交代。

作者有話要說: 號外!!!號外!!!

明天入V,上午十點,連更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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