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薄禮
江耀醒來時外面已經天黑了,看着身邊熟睡的人，腰酸的人伸手捏住了他的鼻子。
“幾點了？”李亦儀被憋醒就看到愛人那亮亮的眼睛。
“六點，起來去把那裏的東西都弄出來。”江耀自從聽李亦儀說不知哪個人有可能就是國家情報人員,打那以後再也不提修煉之類敏感的字眼。
“好吧。”可是人沒動手卻在江耀腰間來回揉捏,等磨蹭半個多小時才在他的催促下離開溫暖的被窩。
“哥哥，你給我帶的禮物呢？”坐在樓下客廳裏看電視的人看到手拉手下來的人就問。
“沒什麽禮物，不過給你帶來好多好吃的，小亦這就去拿回來。”江耀走坐下說,“東西太多我們用的托運。”
“那，我和大哥一塊去。”小四說着就站起來。
“這麽冷的天你大哥自己去就行了。”讓他去豈不是要暴露。
“對,在家陪阿耀，我給托運站的打電話讓他們去開門。”瞧李亦儀這話，說起國家公務人員好像在說明耀裏的小員工一樣。
“好吧，那你快點，老爺子不在家吃了，等着你做飯呢。”小四聽到這話，像小時候一樣往江耀背上一趴忒白目的吩咐起來。
“你小子又皮癢了。”李亦儀好笑的拍了弟弟一巴掌才出去。
***
“你們來了，快進來呀。”正在書房小客廳收拾桌椅的江耀，聽見腳步聲擡頭就看秦右帶着幾位他從沒見過的人，站在玻璃門。
這幾人便是早幾天到李園來的韓光淩他們，在昨天兩人回到李園時，岳明說起韓光淩來拜訪的話，李亦儀想到他年後就沒空餘時間了，而再過兩天就是除夕，于是就有了今天江耀看到的這一幕。
秦右和另外四人進去後為江耀介紹一番。“都坐呀。”忙着給另外四人倒茶，“我不知你們的習慣，別介意呀。”江耀不知同幾人說些什麽，“楚雲他們沒過來嗎？”
“在隔壁呢，說吃飯時喊一聲就好了。”秦右呡一口茶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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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別忙活了。”朱一鳴見傳說中的李大少的愛人端了一盤糕點後又要出去，忙攔着。
“沒事，這點心是鄭嬸剛烤的，小亦去買菜啦。”江耀溫和的笑着解釋。早上起晚了，這不剛吃過飯幾人就來了。
“這位就是？”沈健斌喝着溫熱溢着清香的茶水，見江耀走了出去頗有興致的問秦右。
“嗯，他和咱們不一樣，雖然也是大家出身。不過，自小是按照紳士的标準養成的。”說起這些他就整不明白，這麽一個風度翩翩的人怎麽就看中李亦儀那個土匪。
“你了解？”楊淳好奇的開口，他們只知李亦儀，這位江耀真的沒聽過幾次。
“早些年我們到港城看過他的演出，哥哥姐姐不是做學文的就是港城高官，再不濟也算的上成功的商人。”說起這些，秦右主要是怕幾人戴有色的眼光看待江耀。江耀也許不會計較，可是李家那位活閻王不是這些二世祖惹得起的。
“說什麽呢？”江耀端着竹編的水果盤進來時就看到五人在熱烈的讨論。
“說你們家這茶的品質好。”秦右擡頭笑說。
“哦，不知小亦在哪裏弄來的，你們吃水果，都是這次帶來的。”說着就把他們在大洋彼岸買的香蕉和芒果之類的放在藤桌上。
“喲，這可真大呀！”秦右不客氣的拿個芒果，金黃的芒果皮上面還有一些紅色，掂在手裏足有半斤重。
“吃啦，等會兒我給你們裝一些，吃好飯你們帶回去。”江耀見只有秦右這個臉皮特厚的人開吃，忙拿些香蕉遞給幾人。
“你們有很多？”秦右手裏的沒吃完就開始惦記上了。
“嗯，當時買了好多，就是托運的時候麻煩，從粵東運到這邊快半個月。幸虧當時撿着半熟的買的，不然該風幹了，要是擱在夏天早壞了。”江耀說的很是心虛。他可是特意去打探了一下所需時間呢。
“剛剛好。”朱一鳴剝着香蕉皮附和的說。
“呵呵，買的時候也考慮了運輸的問題，如果我們這邊有快捷托運就好啦。”在港城習慣了快節奏生活的江耀在京城很長時間才适應。
“有這麽怨念嗎。”秦右掰了個特大的香蕉吃着說。這可比特供的好多了，瞧這像些水果像剛從樹上摘下的一樣，李亦儀這家夥能不能別太會生活啊。
“怎麽沒有，每年我們給小叔他們寄新年禮物的時候，在十二月初就要準備，稍微晚點可能要到年後才能收到。”說着說着江耀在不自覺的放松下來，也沒了剛見到幾人時的拘謹。
“你家李子到底幹嘛去了，這麽老半天還沒回來。”秦右示意江耀看看他手上的表，他們都來一個小時了。
江耀被五雙眼睛盯得有點爆羞，他能說李亦儀前腳跟出門他們後腳進來的嗎。“他說去街上買些菜，可能去了熟食店。”
“李亦儀有這麽熱情？”秦右萬份不信，以前他們來蹭飯那家夥可都不樂意的。
“當然啦，好些東西從昨天他就讓鄭嬸備下啦。”要熬好長時間的牛骨湯昨天不做今天也來不及呀，這句話江耀只是在心裏過一遍。
“算了，你的麻将呢，咱們壘長城。”就是在昨晚聞到香味才願意和韓光淩幾人先過來的。
“你們就在這邊玩吧，這裏有暖氣。”江耀起身去找，客廳的暖氣還沒來得及開呢，他們早飯可是直接在前院廚房解決的。
“這位也太沒脾氣了吧。”韓光淩看着笑吟吟出去拿麻将的人。
“凡事不過他的底線阿耀一向很樂呵的，李子也一樣，不過那小子要是冷着臉對你，那就是他真實的樣子，笑的矜貴那說明他根本就沒正眼看你。”秦右說他的經驗之談。
“可是，不都說李亦儀是謙謙君子嗎？”這話沈健斌奇了怪了，這些日子聽他們說的怎麽都好像是冷面煞神呀。
“他本來就是冷面閻君，在外面那是披着羊皮呢。”三十歲的秦右撇撇嘴搞怪的說。
“胡說什麽呢？”江耀進來就聽到這句話，“可別聽他渾說，怎麽不說別人給你起個綽號叫“狐貍”呢。”江耀笑罵一點正經都沒的人。
“狐貍？”楊淳重複着，“的确是狐貍。”打量這秦右還點點頭，他以前怎麽就認為這家夥是好鳥呢。
“說誰呢，少拿那臭腥的玩意往我身上按。”秦右說着就起身準備往楊淳身上踹。
“秦右，你又幹嘛呢？”李亦儀推開木質鑲着玻璃的門剛好看到他在踹人。
“沒你的事。”秦右背對着門忒大爺的揮着手。
“你在我家欺負我的客人，怎麽就沒我的事！”李亦儀對朱一鳴幾人點點頭就在空着的椅子上坐下。
“你的客人？”秦右回頭就看到李大少老神在在的看他，頓時覺得自己越活越回去了，怎麽就這麽端不住了。
“你們來很久了？”李亦儀沒理不知羞的秦右，問韓光淩幾人。
“也沒多久，對了，我叫韓光淩，這位是朱一鳴。”韓光淩接話指着坐在他旁邊的人對李亦儀說。
“我知道，秦右說過，早幾天你們過來我們出去了，不好意思讓你們空跑了一趟。”李亦儀又說着抱歉的話。
“哎呀，沒事，咱們住的這麽近。”朱一鳴沒想到這位臉色淡淡的人這麽客氣。要不是不熟，他們不知過來多少次了。
“要不你們先玩玩。”李亦儀看到放在茶幾上的麻将說，“吃飯還要好長時間呢。”
“一起呗。”朱一鳴邀請着，男人聯絡感情的地方不外乎在飯桌牌局上。
“別，他一來還有什麽意思，等着他通吃呢。”李亦儀還沒吭聲秦右就忙說。
“那讓秦右和你們玩，他有錢!”最好贏得他只剩褲衩。
“啊？好。”韓光淩最先反應過來慢半拍的說。任誰看到一張冷臉說着讓他們可勁贏的話都反應不過來好吧。
“老子再有錢也不大風刮來！。”秦右一聽這話急了，“阿耀玩不玩？”
“我給你們添茶倒水。”江耀笑着說。
“呵呵。”李亦儀一聽這話樂了，“你們随便，我去前面看看。”說着笑着起身出去。
“他去看看火鍋湯好了沒，昨天親自配的火鍋料。”江耀見幾人投來詢問的眼神忙說，就怕他們覺得李亦儀不待見他們。
“李子親自下廚？”秦右急切的問。
“不是，只有幾個湯是他做的，其他的都是鄭嬸在做。”江耀接着說。
“那就好了，你們不知道呀，李子那廚藝就是國宴大廚也比不了。”說着很是懷念吃到李亦儀為數不多的兩次飯菜。
“這個我聽過，去年李老壽辰那幾天大院飄香，聽說就是李哥在做飯菜。”比李亦儀兩歲的韓光淩沒有像秦右一樣稱呼李亦儀。
“別把他說的太玄乎，還玩嗎，再過一個多小時才能吃飯呢。”江耀雖然也有點手癢，但是他今天是主人，不能為了一時痛快怠慢了客人。
“秦哥，來來來。”沈健斌看江耀都把桌步鋪好了就招呼秦右。
沒事的江耀和朱一鳴坐在旁邊的羅漢床上,背後靠着水藍色的方形抱枕邊聊着邊看另外四人在那裏吆五喝六的。
***
“李哥，你可真厲害。”韓光淩喝了一口奶白的湯汁涮着羊肉卷吸着嘴。
飯前雖然那樣說，可是多少附和秦右恭維的，這會兒喝着濃香的火鍋湯，吃着鮮嫩的魚肉，不要太好吃呀。
“好吃就多吃些，小四兒，你要是再只吃肉以後甭想沾葷腥。”李亦儀呵斥着這麽大還不知營養均衡的小弟。
因為小三和小二難得休息所以兩兄弟去川南陪他爹媽了，不然不會只有小四一個人在的。
“大哥，你真啰嗦！”坐在江耀身邊的小四吃了一個鮑魚後忒有底氣的叫喧，反正哥哥在這他家大哥就是紙老虎。
“阿耀，你說呢？”李亦儀問身邊的人。
“小四，只吃肉難消化。”說着撈了一些金針菇放到他碗裏，這小孩自小到大是不遺餘力的氣他大哥。
“小四兒，你小侄子都知道吃蔬菜。”吃的額頭冒汗的岳明唯恐不夠亂的開口。
“別拿我和你家那個無齒的小孩比較！”小四老實的把碗裏的金針菇咽下不屑的說。
“無恥？是不是有其父必有其子的原因？”撈肉的動作不停的韓光淩不明所以的問。
“有其父必有其子？哈哈…哈哈…這句話說的好！”楚雲聽到這話直接樂大發了。
“行了，小心嗆着。”岳明看連李亦儀和江耀都笑出聲了頓時惱怒了。
“小四說的無恥是岳鵬鵬還沒有牙齒。”江耀強忍着笑意給衆人解釋。
他不說還好他這麽一說一圈大男人直接噴笑起來。
***
“吃飽了？”李亦儀看放下筷子的楊淳幾人問。
這次新上來的子弟其實有好多家，而被李亦儀鄙視過的楚雲幾人，如今在朋往上很重人品。所以下屆首長的兒子即使和韓光淩他們年歲相當，但是秦右和他也是點頭之交，因此李亦儀才對朱一鳴四人很是客氣。
“李哥，吃了你家的飯菜我才知道以前吃的都是什麽。”性格比較讨喜的韓光淩摸着圓滾滾的肚子羨慕的說。
什麽剁椒魚頭、豬肉炖粉條，什麽玫瑰大蝦、香根牛肉，這些還都是開胃菜，更別提那聞着就讓人口水直流的火鍋湯底了，他終于知道秦右的怨念了。
“那咱們去內院吧，這裏鄭嬸和鄭叔會收拾的。”李亦儀起身對第一次來李園的四人說。
“行，說實話我都還沒好好看看李哥這園子呢。”楊淳笑着開口。這話是事實，早上他們剛過了的時候以為李亦儀在家就沒敢肆無顧忌的亂瞧。
“小四，你幫鄭嬸收拾碗碟。”李亦儀對走在江耀身邊的人說。
“哥哥，你看大哥，我好不容易有幾天休息天，他不是指使我做這就那的。”小四哀怨的拉着江耀的胳膊不滿道。
“乖啦，你看鄭嬸都六十四歲的人了，做了半天的飯夠累的。”江耀揉揉和他一樣高的小孩的腦袋說，這小孩要不是睡到十點才起床他哥會指使他嗎。
“好吧。”李亦思想到鄭嬸一直最疼他，所以就老實的轉身回了前院。
而走在前面的楚雲幾人見江耀柔柔的幾句話就把小孩安撫下來，“李子呀，不知道的一定以為四兒是阿耀的親弟弟。”
“他聽阿耀的話本是應該的，這些年都是阿耀帶着他。”李亦儀不理會楚雲的調撥。
“那你這個大哥可一點威信都沒了。”古林山不介意繼續給他添堵。
“我和阿耀本一體，他聽誰的不都一樣。”李亦儀手搭在江耀的肩上睨了古林山一眼淡淡的說。
走在一旁的沈健斌幾人聽到他說的話無聲的笑了起來，難怪楚雲幾人上杆子和李家這位太子爺來往。
這麽一個對兄弟也就是岳明操心，對愛人忠心，對長輩孝心的人，別說他們那只有利益的大院裏找不到，就是整個高幹子弟圈裏也很難找到這麽一位。
而且和這樣的人來往的最大的好處是不用擔心他在背後捅刀子，要是真入了他的眼那只有好處。
沒看到以前只會倒賣的秦右幾人這些年生意越做越大不說，可一點空子沒鑽錢卻比以前賺的多了去了。
“喝點茶水？”江耀泡了一壺茶問坐在沙發上衆人，“剛才吃的有點油膩剛好喝點瓜片，行嗎？”
“江哥你看着辦就好。”朱一鳴這時才知道看着比他還有小的多的人居然比他大三歲，因為他是公衆人物所以保養的好的緣故嗎。
“行。”江耀等茶好了就給衆人一人添了一杯。
李亦儀伸手把他的杯子拿了過來，“胃敏感忘了嗎。”
“就你事多。”江耀無奈的放下手裏的紫砂壺，好笑的起身去倒白開水，“這樣總行了吧？”舉起手裏的水杯問。
“嗯”李亦儀對端着水杯的人伸出手。
一旁的楊淳四人是第一次見兩個男人這麽相處，雖然在吃飯的吃好看到李亦儀為他剝蝦挑刺有點詫異，這會兒見他居然連江耀喝什麽茶都注意到，整的已經結婚的朱一鳴不禁深思，這感情未免也太好了吧。
“你們現在都忙什麽？”李亦儀一手搭在江耀的肩上随意的問。
“一鳴在電力部門，我在鐵路上，健斌他家老爺子讓他去銀行，小羊在油田。”韓光淩一聽這話就忙說道。
“嗯，一鳴去電力公司剛好和他學的有關，可是你們家老爺子是在軍隊？”李亦儀想到他手裏了解到的資料說。
“我們對那沒興趣，再說我們家都有哥哥姐姐撐着，所以…”沈健斌不說衆人也都知道他的意思。
朱一鳴在聽到李亦儀說他學的就是這塊時很是一驚。如果李家這位沒有事先查他們的底，那他可真要從新估量李家這位是不是徒有其表了。
“其實在哪裏都一樣，只要運作好了，比在軍隊有前途。”李亦儀淡笑着說，并沒有因為幾人說自己不上進的話而有歧義。
楊淳剛想說在哪裏都一樣為什麽李家的人都在軍隊，又一想到這位不但不在軍隊連政府機關國有企業都不進，“呵呵，李哥說的是。”轉而笑呵呵的點頭0。
“我說的是真的。”李亦儀自然聽出敷衍成分居多。
今兒幾人在李園待這麽久一定會被很多人看在眼裏了，就是現在他出去說幾人和他無什關系，恐怕他家老爺子都不信。
想到這些李亦儀才繼續說，“現在民衆的生活越來越好了，現在的農村也用上電了，以後會人人都離不開電的，不要幾年電力就發展成和油鹽糧食一樣的存在。”
“那就借你吉言了。”朱一鳴沒想到他家副總理的父親多年前預想的光景居然別這位随口說了出來。
“李哥，我現在還是鐵路工人呢。”韓光淩笑着自嘲道。
“聽說你大學學位是混來的，現在全國不都在修路嗎，很多地方的人連火車都沒見過，你可以往承建這塊混。”沒有學識管不了技術工人還管不了普通的建築工人嗎。
韓光淩剛聽到說他的大學畢業證是混來的臉都氣紅了，可接着聽下去才知他真的沒別的意思，但是，這實話也太傷人自尊了有麽有呀。
“李子這話說的對，修路這可是肥差。我說，小韓子，讓你家老爺子給運作運作去。”岳明附和的說。
“我家老爺子說了，讓我安安分分的待兩年，先熬熬資歷。”韓光淩覺得他家老爺子可能就是打的這主意。
幾人就這麽你來我往的聊着，等江耀提醒時一屋子十個大男人才知道已過五點，天都快黑了。
“李子，這麽晚了你嫂子在大院可能也沒回來，你看…”秦右毫不只羞的說着蹭飯的話。也不想想是誰在早上出門的時候對他媳婦說晚上要很晚才回來，讓她帶着孩子先回大院。
“阿耀，讓鄭嬸多做點飯菜，清淡點？“李亦儀對身邊的人說。
“我剛才出去的時候已經說啦，你們有什麽特別想吃的嗎？”江耀接着問幾人。
“沒有，随便點就行。”以李園這位鄭嬸東南西北菜精通的手藝，即使随便的東西也能做的很不随便。
衆人吃過飯的時候已經快十點了。“我們回去了。”朱一鳴抽一張紙擦擦嘴說。
“等一下。”江耀忙起身，然後轉身回了內院搬了一個放明耀的盒裝方便面箱子過來，“這是我們帶回來的，你們拿些回去。”說着就把箱子遞給朱一鳴。
“秦右，你們和我一起去內院。”留李亦儀在和朱一鳴他們聊天叫着小四一起搬東西。
“還有我的？”韓光淩看着秦右幾人有的抱着一個箱子有的抱着兩個，頓時來了興趣。
“都有，不過東西不多，你們別嫌棄。”江耀空着手回來說。
“這都有什麽？”說着韓光淩就掀開屬于他的那個紙箱。
“也沒什麽，就是一把香蕉和幾個芒果。”江耀說着不好意思，這裏面只有香蕉是買的，其餘的都是他們直接在樹上摘的。
“江哥，這是什麽？”自小生在黃土高坡的韓光淩拿着一個土色的大圓球詫異的問。
“椰子呀。”江耀疑惑他不認識嗎。
“我知道呀，可是你怎麽把整個椰子弄來了。”他都是喝椰子汁，這沒加工的椰子弄來幹嘛。
“哎呀，韓哥你真笨。”說着小四跑去就把他下午開的椰子拿來，“插上吸管就可以喝了。”說着就繼續喝那還剩的一半。
沒有碰到過椰子的韓光淩稀奇了，“江哥，你就給兩個？”翻翻箱子哀怨的問。
“你們八個人就去掉了十六，我們帶來的真的不多。”江耀這句話是實話。他和李亦儀兩人川南西薩的逛了一圈呢。本來他還嫌棄帶的水果太多，去掉昨天給岳明的還有留在大院的一些，如今剩的真心不多。
“有就不錯了！”聽到這話秦右趕忙開口，要是韓光淩再說些什麽，估計那位就該直接收回去了。
送出去的禮放在一般人身上都不好意思再收回去，但是李亦儀這小子可是常幹。
“哎呀，江哥，李哥，我就是随便說說。”他們每人分到的确不多，可是八個人的放到一起那可是有上百斤重，這可不是個小數子，而且這些東西還是從千裏遙遠的地方托運過來的。
“呵呵，你們趕快回去吧，這天不早了。”江耀也知道這個叫韓光淩的脾性歡樂，真沒把他的話當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