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之前把輕如嫁了,誰也不能阻止我了XDD (5)

一個懶腰,把桌上抄好的紙張推到了一旁然後趴到桌子上,頭枕着胳膊,晏輕如大嘆了口氣。真是累死她了,一個上午才算是抄完了一遍,剩下的四遍可怎麽過啊!

現在這個時間馬上就要用午膳了,一想起謝夫人的對她的态度,晏輕如就忍不住頭疼。

晏輕如擡起頭來,搖了搖頭,不行不能這樣,她拍了拍臉頰,唇角揚起,要笑,一定要笑。調整好了心态,晏輕如站起來呼出一口氣,便歡歡喜喜的跑去找蘇瑾墨了。

候着門外的雪嬌和葉洵也被晏輕如留了下來,走在廊下晏輕如歪着頭一手揉着一側酸痛的肩膀,腳下步伐慢悠悠,看着沿路的花草還算是惬意。

“少爺,需要奴婢給你捏捏肩肩麽,您用功了一上午也累壞了吧。”突地紫悠的聲音就闖入了晏輕如的耳朵,聽得她渾身一酥,忍不住摸了摸胳膊。

“不用,你在一旁候着就好。”蘇瑾墨刀槍不入,聲音冷漠。

晏輕如眼中升起一抹調皮,慢慢的踱步到書房門外,聽着裏面的動靜。

紫悠站在書桌一旁研磨,蘇瑾墨瞅着這時間也不早了,擱下書正準備站起來時,突地對上了紫悠一雙滿是愛慕的眸子,詭異了一瞬繼而轉眸,是在紫悠眼中一貫的冰冷。

蘇瑾墨這種冰冷不屑的神色,讓紫悠心裏很是難受,柳琪說男人最先看的便是女人的相貌,若是長的漂亮了還是可以多被男人看上幾眼,我們這些做丫鬟的身份卑微,不能好好的打扮,但是上些淡妝還是可以的,而且一般不在女主人面前出現就不會有事。

正好今天沒有紫悠的班,所以她央求柳琪給她化了妝穿了一套還算漂亮的衣裳來找蘇瑾墨,柳琪說少爺對少奶奶專情,且又夜夜纏綿,感情很好,不是一個漂亮點的女人往他跟前一站就能得到他的注意的。所以即使是蘇瑾墨對她不理睬,也讓她不要灰心,時間那麽多,可以慢慢來,若是能改變一下他對自己的印象那也是極好的,即使是一小點,那麽在将來她就可以在蘇瑾墨和晏輕如感情不和的時候趁虛而入。

紫悠明白自己若要爬上蘇瑾墨的床就必須要慢慢來,她不能操之過急,要沉住氣,不管怎麽說能讓蘇瑾墨對她有一點改觀也是好的。因為她知道之前的她在蘇瑾墨眼裏過于平淡,甚至平淡到沒有存在感。蘇瑾墨眼裏只有晏輕如,這是事實,紫悠一直都承認着。在晏輕如沒有嫁過來之前,他就已經為了她和謝夫人鬧了不愉快,還連帶着把清書打發了。只因為這事情是清書惹起來的。

蘇瑾墨将書擱回書架,剛剛轉身繞過書桌就見門被一只芊芊玉手推了開來,再接着映入眼簾的是晏輕如那張絕美的臉龐,她唇角上揚,眼角彎彎,明妍動人,讓之前看到紫悠眼神不快的蘇瑾墨頓時笑容滿面,如沐春風一般迎向了晏輕如。

晏輕如是因為久久沒聽到裏面有說話的聲音才伸手推門的,好在蘇瑾墨沒幹什麽。

看着蘇瑾墨笑容滿面的一下子握住她的手:“我這剛剛就要去找你呢,沒想到你就找來了。”

晏輕如嬌笑,倚在蘇瑾墨懷裏,笑道:“這不馬上就要用午膳了嗎,妾身是來喊相公的。”輕柔柔的聲音如羽毛一般刮過心田,撓的蘇瑾墨的心癢癢的,美人投懷送抱,他欣然接受摟着晏輕如的腰肢。早已經忘了這個屋子裏還有一個紫悠。

剛剛晏輕如靠過去的時候,看見紫悠那一臉受傷的表情心情就大好,這麽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鬟,還敢動蘇瑾墨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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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輕如擡眸媚态十足,嬌柔的說到:“相公,時間不早了,我們也該走了。”語畢她拉住蘇瑾墨的手,與他一同走出了房門。

屋裏只留紫悠一人暗自傷心,他眼裏果然只有晏輕如。

蘇瑾墨察覺到了晏輕如有點不一樣,此等嬌媚的模樣,讓他有些不自在,再一想起屋裏的紫悠,突地恍然大悟,莫不是故意做給紫悠看的!

走在廊下的倆人牽着手一語不發,晏輕如沒打算出來之後再和他說什麽,紫悠明明是該歇班的,怎麽就跑到蘇瑾墨那裏去了,他若是需要人侍候,那也該是葉洵去而不是紫悠去!想到這裏晏輕如有些憤然,她突的停下了步子,帶着探究的眼神對着蘇瑾墨說到:“紫悠為什麽會在你那裏!”

蘇瑾墨亦跟着停下了步子,看見晏輕如質問的神色,老實答道:“紫悠是過來送茶水的,後來就留下來研磨了。”

晏輕如哼笑:“紅袖添香啊相公,你這書溫的不錯,少爺您可累了,奴婢幫你捏捏肩可好啊。”她眯着眸子笑吟吟的看着他說到這句話,加重了“捏捏肩”三個字。

哦,事到如此,蘇瑾墨知道了,怕是晏輕如早就來了,可是聽到紫悠的聲音就沒有進來,為什麽不進來呢!她還以為他會讓紫悠做什麽嗎!蘇瑾墨心裏有些不爽,可是再一想,看晏輕如如此在意,那不是吃醋是什麽。

他勾勾唇角,突然萌生了逗逗她的想法,蘇瑾墨細長的眸子微微一眯,勾起的唇角挂着的笑容帶了絲痞氣,他帥氣的臉龐朝晏輕如靠去,兩指輕輕的捏住晏輕如小巧的下巴,懶懶的語調透着暧昧的笑意:“比起捏捏肩,我對你的身體更感興趣。”

晏輕如一瞬間懵了,大腦接近一片空白,蘇瑾墨的手揉着她纖細的腰肢,見晏輕如呆呆的樣子,再也忍不住在她柔軟的唇上落下溫柔的一吻,本來想一點即可的,可是蘇瑾墨似乎特別迷離她的唇,見晏輕如無甚反應,他便摟緊了她,便又吻了一下,而後便是連綿的長吻。

晏輕如在他吻她第二下的時候才回了神,可惜已經晚了,蘇瑾墨已經将她摟的死緊,好在蘇瑾墨沒有繼續的深入,只停留在唇瓣,晏輕如索性也什麽都不管了,攀住他的肩膀,回應他的深吻。

而藏在一只廊柱後面的紫悠看見倆人難分難舍的親吻,卻黑了臉色。

******

好在謝夫人說抄書不用急,她不急着這一兩天要,重點的是讓晏輕如熟記書裏的內容,做到這個少奶奶,不要再給家裏小輩帶來什麽壞影響。

晏輕如保持着微笑,謝夫人說什麽她就聽什麽,一旁布菜的湷桜不知怎麽回事,在端一盅湯的時候不小心打翻,眼看湯汁全部打在了晏輕如的衣服上,晏輕如“呀”的一聲驚呼,睜大了眼睛,而凳子卻在這時随着晏輕如的閃躲歪了一下,一波未平又起一波,蘇瑾墨一把推開湷桜,把歪向一邊的晏輕如撈在了懷裏。

湷桜被蘇瑾墨推的跌到了地上,頭撞到了方桌的角,手蹭到地上磨破了皮,疼的湷桜皺着眉頭,蘇瑾年怒目的站起來,看着湷桜嚴厲的說到:“沒用的丫鬟,還愣在這裏幹嘛!還不趕快過來收拾!”湯碗落在地上摔缺了一角,湯汁除了灑在了晏輕如的緋衣上,坐在一旁的蘇瑾年卻無幸免的打濕了衣袖,其餘的全部濺到地上。

晏輕如感到溫熱的湯汁滲透了衣服,貼到了肌膚上,濕漉漉的好不舒服,好在湯汁是溫的,并沒有太燙。

湷桜艱難的點點頭應是,連忙去喚了丫鬟收拾。幾個丫鬟魚貫而入,湷桜蹲□子來收拾着地上的污漬,低頭擦着湯水。

這個事情來的太快,毫無征兆,丫鬟失手打翻湯碗,湯汁灑到晏輕如身上,這一切都太快了,一瞬間的事情,蘇純顏氣咻咻的說到:“死丫鬟你眼睛長哪裏去了!一碗湯都灑到了二嫂身上!你不想活了是麽!”地上的湷桜身子一抖,不言語。程姨娘和蘇純藍對視了一眼,同時選擇了不說。謝夫人面色無異的看着這一切,蘇白蹙眉看了眼晏輕如沉聲道:“你們先回去吧,我差人給你們送過去飯菜。”

蘇瑾墨眉頭深皺,他把晏輕如抱坐在自己腿上,正低着頭掀開衣裳袖子給她看傷處,已經是紅了一片了,晏輕如猶自驚魂未定,這事情怎麽一波接着一波的又起啊!而且她感覺那椅子被人做過手腳了!她咽口口水,見蘇瑾墨正在蹙眉看着她紅了一片的胳膊,而周圍的人都在看着他們,頓時臉就紅了!

蘇瑾墨沒有聽到蘇白的話,他輕輕吹了口氣,擔心的看她:“疼麽,如兒。”

晏輕如給他使了一個眼色,他還以為是晏輕如疼,還沒等他說話,蘇瑾年就道:“哥,爹讓你們先回去了,趕緊的回去給嫂子換套衣服上藥啊!在這裏呆着做什麽!”背對着蘇白,蘇瑾年擠眉弄眼。

蘇瑾墨當即反應過來,攬着晏輕如的腰向蘇白和謝夫人道了句:“孩兒先回了。”蘇瑾墨眼神淩厲的掃了一眼湷桜,吓得她背後冷汗直冒。

“行了,湷桜也是不小心,以後注意就是。”見蘇瑾墨和晏輕如走了,謝夫人才慢慢說到。

湷桜聽後舒了口氣,太好了,謝夫人還是向着她的,沒有責備她,她做這一切都是為了給謝夫人出氣,好在謝夫人知道。

蘇白嘆口氣,看着空了的四個位置,蹙眉道:“吃吧。”

*****

晏輕如換了一套幹淨衣服,坐在床上,蘇瑾墨正拿了藥酒沾濕了棉球給她上着藥,看着那紅了一片的肌膚,蘇瑾墨心疼的擡頭看她,語氣擔憂:“疼麽。”

只見晏輕如皺着眉頭,不知在想些什麽,蘇瑾墨捏了捏了她的手,晏輕如一下子回神,愣愣的問他:“怎麽了。”

蘇瑾墨眉頭蹙的更深了:“如兒你怎麽回事,發什麽呆,是太疼了麽!”他的神色驀然大悟,連帶着手下力道沒控制好,捏疼了晏輕如的傷處,疼的晏輕如大叫一聲:“啊,疼疼!別捏!”

“對,對不起!”蘇瑾墨神色慌張,跪坐在了床邊,給她輕輕吹着傷處,好似這樣就可以減輕傷痛。

晏輕如把胳膊收回來,看着蘇瑾墨慌張的神色,擺了擺另一只手,道:“不用不用,沒事。”

作者有話要說:自從上了廣告位……這個收是一直掉啊一直掉……扶額

☆、晏府嫡女

【夜朦胧】

謝夫人一巴掌扇在了湷桜臉上,湷桜向後退了半步,低頭咬着唇,謝夫人這一巴掌打得湷桜湷桜腦袋有些發懵,為什麽會被謝夫人打?

“你這個丫鬟誰給你的膽子敢打晏輕如的注意!你以為老爺和我都傻麽!看不出來!”謝夫人氣的坐在凳子上拍了一下桌子,吓得湷桜馬上跪到在謝夫人腳步,謝夫人接着道:“那是寧國公府的二少奶奶,你一個丫鬟是想作死麽!你是我身邊的丫鬟,你做點手腳這個家裏的人都怎麽想!”好在蘇白沒有說什麽,要是他懷疑是她指示湷桜去算計晏輕如那還得了。

湷桜這才知道自己這回擅作主張闖了大禍,她就是氣不過晏輕如為什麽這麽得蘇瑾墨的寵,心裏說着是給謝夫人出氣,實際上卻是為了自己私心嫉妒。

“可,可是夫人不是也不喜歡少奶奶麽,昨天少奶奶還惹的夫人不高興了……更,更重要的是,少爺和少奶奶沒有圓房啊。”湷桜努力為自己辯解着,話說到最後變得如蚊蠅一般小聲,謝夫人在氣頭上,只聽清了前面的話,後面的卻是一句也沒聽清。

謝夫人斜睨一眼湷桜,見她低着頭瑟瑟發抖,嘆了口氣:“湷桜我把你提上了是因為你機靈,怎麽到這份上,你卻如此愚笨!”

湷桜心裏明白謝夫人說的是什麽,但是她還要裝作不懂,給謝夫人說話的機會,她怯怯的擡起頭來,一雙杏眸帶着疑惑,問到:“請夫人指教。”

謝夫人道:“你若是有本事,現在早就是墨兒的通房了,将來提姨娘也是必須的,可是你沒那本事,所以你現在在我這裏。只要你老老實實的,還怕你當不了墨兒的姨娘麽,你喜歡他我看的出來,可是輕如是墨兒的心頭肉,她要是有一點不舒服,墨兒就心疼的厲害!你卻還愚笨到在飯桌上當着一家子的面算計到了她頭上!你到底是想害我還是想斷了你自己的路!”謝夫人越說越氣:“奴婢欺負到主子頭上,你以為她是淩雙那種不受寵的少奶奶麽!”想當初北淩雙徒有一個少奶奶的名卻無實,沒少受一些下人的白眼,要不是謝夫人發話将那些下人懲治了,還不知會怎麽樣。

湷桜恍然大悟,馬上給謝夫人叩了一頭:“奴婢該死,請夫人責罰!”

謝夫人擺擺手:“罷了罷了,認清你自己是什麽身份,若還有下次,我定當重罰。”

*****

蘇白差人送來了飯菜,晏輕如上完藥後就和蘇瑾墨去用了,雖然燙傷的不是太厲害,胳膊還是可以動的,可是蘇瑾墨心疼,不讓她動一動,傷在右,看蘇瑾墨的擔心程度,晏輕如怕是不用動右手了。

吃飯的時候全是蘇瑾墨一勺一勺喂得晏輕如,雖然她說她自己可以來但最終還是敗給了蘇瑾墨,但是晏輕如表示還是非常受用的。

之前她把自己心裏的疑問道了出來,那凳子明顯就是有人動過手腳,和湷桜打翻湯碗這件事情連在一起她覺得絕對不是巧合,而且當時來收拾的丫鬟是率先把倒地的凳子拿了出去,那時她注意了一下,小丫鬟捏住了凳子一條腿的下面,這麽刻意的動作,也不要怪晏輕如覺得蹊跷。

這才進門五天啊,就出了這麽多事情!先是丫鬟引誘蘇瑾墨,現在又有丫鬟算計到她頭上來了!她晏輕如難道長着一張受欺負的臉麽!

至于為什麽沒懷疑到謝夫人身上,很簡單,謝夫人沒有閑到幹這種事情,而且她已經讓她抄書了,若是燙傷摔壞了,那書要怎麽抄啊!

對啊,蘇瑾墨現在對她看的如此緊,書可怎麽抄啊,晏輕如犯起了為難。現在只晏輕如一人在寝房裏,蘇瑾墨剛剛被蘇瑾寒身邊的人叫了去。

她靠在柔軟的靠墊上,咬唇想着抄書的事情,說不定謝夫人會以她燙傷的不大重讓她繼續抄,這個于她是沒什麽可說的,可是就是蘇瑾墨……說不定真會和謝夫人翻臉。

正在晏輕如思忖的時候,門突地被推開,晏輕如一愣,就見蘇瑾墨面帶憂色的進來,後面還跟着一個沒見過的小丫鬟。

蘇瑾墨走過去問問晏輕如感覺怎麽樣,晏輕如笑着說了句沒事。

跟着進來的丫鬟名叫露珠,是謝夫人身邊的另一個大丫鬟,平日裏不怎麽出來見人,即使是大婚那天露珠也是呆在謝夫人那裏,所以晏輕如并不認識她。

露珠對着晏輕如福福身子,說到:“奴婢是來傳話的,夫人說了,少奶奶右手不便,所以抄書就不用了,若少奶奶已經抄了,就只将抄的部分拿去給夫人過目即可。”

蘇瑾墨聽後對着晏輕如一笑:“瞧吧,我說我娘還是很好的吧。”

晏輕如笑着點頭,從軟榻上起身道:“那我現在就跟着你走一趟吧。”

露珠搖頭:“不用,少奶奶把抄的給奴婢就好,無需少奶奶親自走一趟,但是夫人也說了,《女誡》就留到這裏,希望少奶奶能都熟讀謹記。”露珠微微笑着,她一直沒機會見見這位少奶奶,現在一見到再和湷桜給她描述的一對比,簡直就是一個天一個地,真不知道長的如此美的少奶奶在湷桜嘴裏就是那般慘不忍睹了。當時她聽到的時候,還懷疑湷桜是不是故意騙她,若是晏輕如真的不好,蘇瑾墨會這麽寵愛她麽!現在一看湷桜确實騙她了,她做事利索就是腦子不大靈光,所以一直都在內,不像是清書和湷桜似的跟在謝夫人身邊。要不是這次湷桜闖了禍,将晏輕如弄傷了,她還沒機會出來見見這位少奶奶呢。

晏輕如聞言便去書桌拿了早上抄的一遍給了露珠,露珠收下後,便對着蘇瑾墨和晏輕如福身退下了。

待露珠走後,晏輕如轉身走到軟榻旁坐了下來,蘇瑾墨坐在旁邊,把她攬到了懷裏,避開了她受傷的右臂,晏輕如心裏郁悶:“你進來的時候怎麽回事,怎麽滿臉憂色。”

蘇瑾墨笑笑:“沒什麽,來的時候正好遇見露珠,我還以為我娘又讓你做什麽呢,所以就比較擔心了。”

聽笑聲就知道他在說謊,晏輕如沒有戳穿他,而是問到:“那大哥找你是幹什麽呢。”

其實讓蘇瑾墨愁的就是蘇瑾寒和北淩雙的事情,在他心裏北淩雙早就是他唯一的嫂子,若是和離了,蘇瑾墨也會覺得可惜。他認為只有北淩雙這般的品性皆優的女子才配的上他的大哥。

“也沒什麽,就是問問我和你為什麽感情這麽好,問我有沒有什麽好的辦法。”蘇瑾墨悶悶的說着:“我告訴他,我和你在之前就已經有了感情基礎了,與他和大嫂不一樣。而且現在大嫂積怨這麽久,不是那麽容易就能讓她回心轉意的。”

晏輕如靠在蘇瑾墨懷裏,贊同的“嗯”了聲:“而且他們之間有太多隔閡,任艾兒蘇皓寧,這些大哥也應該明白吧,你和他說了嗎?”

蘇瑾墨道:“那是自然。”

晏輕如突地想起來蘇瑾寒要查任艾兒的事情,再問到:“那,大哥查到什麽了麽,他同你說了麽,關于任艾兒在外的那幾年。”

聽到這個,蘇瑾墨垂眸搖搖頭,把晏輕如又摟緊了幾分:“沒有,不過大哥應該是查到什麽了,他今早還去了一趟任艾兒那裏。”

“咦,大哥去了她那裏,任艾兒是不是要痛哭流涕了。”不自怎的,她突然想看看任艾兒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人。

“誰知道啊,總覺得她能忍這麽久不發作還真是稀奇。”

*****

之後的日子很平靜很平靜,直到晏輕如燙傷好了,也沒有出什麽事情。

趙新羽也沒有出現什麽異常舉動,倒讓晏輕如覺得自己瞎擔心了;紫悠自那天後也沒有什麽舉動,安靜的不似她;葉洵是幾個裏面最老實的一個。

聽蘇瑾墨說蘇瑾寒和北淩雙談了任艾兒的事情,北淩雙的态度倒不是以前冷冰冰的,可到底還是沒有多大改觀,蘇瑾寒依舊是每夜在書房過。當然晏輕如沒有傻到認為他們可以冰釋前嫌同床共枕了。

晏輕如燙傷手臂的這五天裏,蘇瑾墨對她無微不至,得了蘇白的允許,他們這些天的飯菜都是在發間裏用的,不用對着那一家子人吃飯,晏輕如感覺很好,而且每次都是蘇瑾墨一勺一勺的來喂,初幾次晏輕如很是享受,可時間一久就覺得不好了,其實她的傷并不重,只是蘇瑾墨看的很重,她說自己可以,蘇瑾墨偏偏不讓,那脾氣倔的讓晏輕如哭笑不得,最後只能從了他。

蘇瑾墨照顧她身子,想碰又不敢碰,就怕一不小心觸到她的手臂。見蘇瑾墨這糾結樣子,晏輕如告訴他說,他們兩個人也該圓房了,一直拖着不是辦法,但是晏輕如也怕他碰了她的手臂,所以這事情等到她手臂好了之後再說。

蘇瑾墨無異議。上次因為蘇瑾年突然打斷讓他惱到至今,晏輕如嫩滑的肌膚,曼妙玲珑的身姿,傲人的雙峰都讓蘇瑾墨留戀不已。

晏輕如散開及腰的長發,回頭看了眼站在床邊的蘇瑾墨,他蹙着眉頭不知在想什麽,突然對上了晏輕如的眼眸,又猛地移開了,晏輕如抿唇一笑,這家夥。

她傷已經好了,按理說今天可逃不掉了,最好不要在有誰來打擾他們了,晏輕如這樣想着,走到了燭臺處,吹滅了燭火,霎時屋裏只剩月色入窗,輕灑一地銀輝。

蘇瑾墨一怔,急問:“輕如你做什麽!”晏輕如提醒過他讓他叫她輕如,而不是如兒,他記得清楚。這驟然全黑讓蘇瑾墨很不适應,暗中聽不到晏輕如的聲音,待他适應暗色時,晏輕如已經抱住他的腰,嘻笑道:“當然是睡覺啊。”她已經把兩個守夜丫鬟全部譴退了,如此沒人會來了。

晏輕如笑的調皮,接着月光看清蘇瑾墨還有些緊張的神色,便踮起腳輕吻了一下他的唇。

蘇瑾墨一愣,而後便摟緊了她,月色中她是那麽的嬌媚溫柔,讓蘇瑾墨全身都燃了起來,他托住她的後腦,霸道灼熱的吻着她的唇,撬開貝齒,找到她的小舌,一起糾纏。

衣衫一件件褪盡,蘇瑾墨攬住她纖細的腰肢按倒在了床上,晏輕如細嫩的肌膚觸到柔軟的被褥時輕呼了一聲,此時的倆人都已是坦誠相待,晏輕如羞澀不已,輕壓在她身上的蘇瑾墨借着月色好整以暇的看着她的玉體,眼眸微眯,他的聲音充滿了壓抑魅惑:“如兒,你真美。”

看着他那雙在夜色中閃爍着炙熱光芒的黑眸,晏輕如的心跳不由自主的加快

作者有話要說:剩下的明天再說,我跑去寫H了XDD

希望明天晉江不要河蟹=A=

☆、晏府嫡女

【禮成】

蘇瑾墨的手順着她曼妙的曲線上前,直到他帶着灼熱觸感的手撫上了她圓潤的雪峰,溫柔的撫摸着,他俯□吻住她的櫻唇,深吻她,他盡情的吸吮着她口中的甜蜜,與她的小舌攪起了大浪。

晏輕如覺得自己渾身軟綿綿的,被他吻的暈頭轉向,嬌吟不自覺的從口中溢出,又被他一口堵住,連綿不絕的長吻不知持續了多久倆人才微喘着氣分開,晏輕如臉頰嫣紅,眼神多了絲妩媚。

他輕吻着她小巧的耳垂,含住輕輕的一咬,晏輕如嘤咛一聲,微微側了頭,蘇瑾墨的吻再往下,親吻着她的細肩、鎖骨,他的手不停的撫弄着她的雪峰,兩指輕輕捏住她的蓓蕾,突地用力,晏輕如吃痛呻吟出了聲,她感覺到蘇瑾墨含住了她的蓓蕾,用舌旋轉逗弄,吸吮着。酥麻的感覺席卷著她全身,讓她顫抖,不由自主的輕吟出聲。

蘇瑾墨将一顆蓓蕾挑弄的硬實挺立,而後放開,轉向另一邊。晏輕如只能躺在他的身下,感受着他的愛|撫,身子越來越燙,越來越不似自己。他擡頭,月色中,她臉頰酡紅,眼神迷離,身下的嬌軀曼妙多姿,此時她正咬着唇,忍着那不受控制溢出的嬌吟。

蘇瑾墨低笑一聲,伸手撫上她的臉頰,感到晏輕如一顫,他笑,聲音魅惑:“不要忍着了。”

晏輕如搖頭喘息,她才不要發出那種聲音呢,蘇瑾墨撫着她的臉頰,倆人的身子貼合着,晏輕如感覺到他的硬挺抵在她的小腹上,沈重火燙。

“如兒,別忍着。”他在她耳輕喃邊,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敏感的耳畔,引來她一陣陣顫抖。她明白他說的是什麽,可是不管是愛|撫還是馬上就要來的事實,她都不願意聽到自己嬌吟出聲。

蘇瑾墨吻着她的眉眼,似無奈一聲笑:“罷了,等下你就忍不住了。”

激烈如雨點般的吻密密麻麻的落到她的身上,他吻咬着她的頸脖,鎖骨,在她身上留下他的痕跡,她的肌膚逐漸泛起迷人的粉紅色,紅唇微張,喘息連連。她身上的幽香刺激着他的感官,當他再次含住她的蓓蕾時,晏輕如終是忍不住嘤咛出聲,同時她感到一陣熱意竄至她的下腹,緊接着她感到有什麽東西溢出了體外,羞的晏輕如閉了眼睛。

蘇瑾墨身子火熱,身下的嬌軀張開雙手滑過他的肩緊緊的抱住了他的後背,埋首在他寬厚火熱的胸膛中,嬌喘籲籲。

他親吻她紅腫的櫻唇,一手順著她起伏的胸口向下,一路到她雙腿間的秘澤,感覺到已經是濕潤一片,蘇瑾墨呼吸急促的低低一笑,意思不言而喻。

被他觸碰到私|處,晏輕如心裏一緊,慌亂的去推拒他的手。

蘇瑾墨輕而易舉的捉住了她不老實的手,握住雙腕将其按在頭頂,晏輕如眯着眼睛喘息着,合攏雙腿不讓他再近一步,蘇瑾墨勾勾唇角,指腹劃過她被吻得紅腫的唇瓣,邪魅一笑:“如兒,當時引誘的是你,怎麽到這份上卻膽怯害羞了。”說着再也不猶豫,他邪笑地拉開她的雙腿,撫摸着她大腿內側敏感的肌膚,晏輕如倒吸一口氣,私|處一接觸清涼的空氣,她的身體又是一陣顫抖,加上他來回的撫摸,她真的受不了了,低聲呻吟。

見晏輕如微仰着頭嘤咛一聲,蘇瑾墨笑的更為邪魅,他的手伸向那片秘澤,輕輕撫摸着花瓣的柔軟,畫着一個又一個的圈,而後再以中指按住她花瓣中最敏感的小核,輕輕地摩挲。

酥麻的感覺讓她喘息連連,蘇瑾墨的手指探入她的小|穴,腿被分開的并不大,晏輕如很排斥她體內的異物,想要合攏雙腿,奈何蘇瑾墨修長的雙腿壓制着她的一條玉腿,動不了分毫。

蘇瑾墨看着晏輕如的表情變化,一次又一次的按緊那粒敏感的小核,搓揉着。晏輕如口中嘤咛,皺着眉頭,喘息道:“出,出來。”

“那可不行呢。”蘇瑾墨笑道,探入了第二只手指,刺入她濕熱□的體內,兩根手指在她的小|穴中□着,蘇瑾墨指甲微微用力侵入的很深很深,惹得晏輕如悶哼一聲,她嬌喘着:“蘇瑾墨,你無恥!”這麽折磨她,她真的受不了了!

蘇瑾墨搖頭笑笑:“等下還有更無恥的。”感受到至她小|穴中泌出的液體,他把手指抽了出來。

他放開鉗制住她雙腕的手,雙手拉開她的雙腿,他先是用手指撥弄着她的花瓣,看下面的人喘息連綿還在忍着,便低低一笑,然後低下頭,埋首到她的雙腿間,晏輕如大驚:“你做什麽!”

蘇瑾墨伸出舌尖,舔弄着她的核心,用舌舔畫着她的花瓣。晏輕如慌亂的用手抵住他的頭:“別,別這樣,停下來!”她急切喘息着,美眸睜大,晏輕如想坐起身子來,無奈身子卻軟綿綿的,蘇瑾墨的舌尖滑過花瓣的細縫,舔吻着她的芳澤。

快意沒有讓晏輕如放棄把蘇瑾墨揪起來,待到她抓住了他的頭發,氣喘籲籲的說到:“你停下來我不要了……”時,蘇瑾墨重新擡起頭來。

蘇瑾墨看着躺着床上晏輕如,她的肌膚美如凝脂,在手下順滑,早已經膨脹的欲望告訴他他要她,前戲已經做的差不多了,他再也不能忍了,整個身體都要燃起來。

雙腿被他分到最大,晏輕如的腦子出現一瞬間的渾噩,他按住她的纖腰,欲龍抵着她的花穴,源頭輕輕磨蹭着她的小花核和幽穴口,然後再将自己送入她的體內。

“啊,疼……”下|體傳來的撕裂一般的疼痛讓晏輕如呻吟出聲,将她茫然的理智喚回了現實。那疼痛讓晏輕如眼淚不受控制的掉了下來,她知道會疼,可是為什麽會怎麽疼啊,居然都能痛出淚來!

他俯身去問她的唇,吻着她的淚水,這個巨大的異物讓晏輕如十分不喜,花|穴緊緊包裹着他的堅|挺,他一動也不動的靜靜沈在她體內,安撫道她:“乖,忍一下就好。”

晏輕如伸手推他,她不喜歡:“出來,好疼。”沒有之前酥麻的快意,有的只是被撕裂的痛楚,生嫩被撐到極限的不适,甚至連呼吸都跟着難受起來。

慢慢的抽|離出來,聽到晏輕如放心的一聲輕呼,突地又猛地的刺了進去,直抵深處。

“啊!”晏輕如手抓住被褥,仰起頭來,疼呼一聲:“蘇瑾墨你無恥!”她想擺脫他,不安的扭動着身軀,腰肢被他緊緊按着,雙腿被他分到最大限度,他低低笑着:“這個時候不就是該無恥麽,乖一點,等一下就不疼了。”

他不顧她的生嫩,開始在她體內抽|送,他架起她修長的玉腿跨到他的腰上,幾次的深進淺出後已經沒了剛剛的痛楚,反倒生出幾分酥|麻,蘇瑾墨擡高她的腰,再一次挺身而入,深埋在她體內。

晏輕如承受着他的歡愛,她感到腿間的疼痛的感覺逐漸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難以言喻的快感,很快的就席卷了全身。這種感覺讓她嬌吟出聲,她的腰肢不受控制的扭動着,好似再祈求更多。

她合上眼,顫抖的微張開唇,細細的嬌吟無法自己的從口中溢出,他的動作忽快忽慢,而後便是慢慢的加快,每一次都直抵深處。她的手抓住枕頭,淺淺喘息,感受他沈重的沖撞着她體內最深處最敏感的那一處。

堅|挺摩擦着嬌嫩,她嬌吟,手臂緊緊攀住他汗濕的軀體。

握住她小巧的腳踝,讓她嬌豔的花瓣完全呈現在他的面前,他開始加快律動,晏輕如呼吸急促紊亂,在他身下嬌啼婉轉,她本能的弓起腰,迎合着他的動作……

月色被雲掩去,空氣中彌漫着一股濃濃的麝香味……

待激情退卻,蘇瑾墨将睡着的晏輕如抱在懷裏,夜色中他眷戀的吻着她的眉眼,在她唇上落下輕吻,撫摸着她光裸雪背上的每一寸肌膚。她的嬌軀上布滿了他給予的吻痕,她真的累壞了,做夢也沒想到蘇瑾墨居然這麽猛。

晏輕如靜靜的在他懷裏淺淺的呼吸着,睡的安穩,上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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