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之前把輕如嫁了,誰也不能阻止我了XDD (7)

沒力氣站穩,就此只能靠在蘇瑾寒懷裏。

即使是在涼水中,她的身體依舊燙的吓人,且越發貪戀蘇瑾寒的懷抱。

涼水根本不管用!

作者有話要說:咳,知道這媚藥哪來的麽╮(╯▽╰)╭

窩接着飄去補《少年同盟》去XD

☆、晏府嫡女

【合歡】

倆人一同泡在水裏,蘇瑾寒此時也是一身濕,他嘆了口氣,現在這狀況真的超出他的預料了。

北淩雙的手開始不老實的在蘇瑾寒身上游走,她單衣濕透緊緊的貼着玲珑的身形,眼波妩媚,臉已經紅透,胸前露出的肌膚也是紅色的。

蘇瑾寒眼睛有些不自在的看下去,該怎麽辦,這藥性去不掉也只有那個辦法了吧。

他咽了口口水,突地北淩雙的手探進了蘇瑾寒的衣服裏,蘇瑾寒渾身僵硬。見北淩雙伸手去扯他的腰帶,他心一橫,牢牢抱住她柔軟火熱的身子,擡起她的下巴問他:“知道我是誰麽。”

北淩雙難受的厲害,喃喃道:“蘇瑾寒。”

蘇瑾寒看着北淩雙強調道:“對,我是蘇瑾寒!”說着便抱起北淩雙躍出了浴桶向床榻走去,如今也只能這樣了。

将北淩雙平放在床上,濕漉漉的水滴弄濕了被褥,她在床上不安的扭動着,伸出手去扯自己身上所剩不多的衣服。

蘇瑾寒眸中□漸露,幾下就将北淩雙身上礙事的衣衫褪了去,接着他将取來的白錦放在了北淩雙身下,這不止是證明北淩雙處子之身的證明更是他們已為夫妻的證明。

北淩雙腿間的水流的更多了,她難受的呻吟着,伸手勾住褪盡衣服壓下來的蘇瑾寒,忙把整個身子都貼了上去,蘇瑾寒銜住她的唇吻着,絲絲呻吟從北淩雙口中溢出,胸口急促起伏着。他吻的很深品嘗着她口中的甜蜜,與她的小舌糾纏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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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瑾寒離開她的唇,順着頸脖一路向下吻去,輕咬她的鎖骨,北淩雙嘤咛一聲,緊緊的抱住他,雙腿不知何時勾住了他的腰身。

他含住她的一粒蓓蕾輕輕一咬,北淩雙全身顫抖,酥麻感陣陣襲來,她口中嘤咛,似乎想要更多。

蘇瑾寒久久不給她,她只能自己尋找那欲火,堅|挺抵在那片秘澤處,他俯身吻住她的唇,再溫柔的挺進。

“啊……”突來的痛楚讓北淩雙呻吟出來,可痛呼聲馬上就淹沒在了倆人纏綿的吻中。

……

這個夜注定不平靜。

翌日,北淩雙醒來的時候已經接近午時,她從薄被中伸出手揉了揉額頭,猛地憶起了昨晚的事情,臉唰的變的通紅,她和蘇瑾寒……

昨晚的情景越來越清晰,她朝四周看看,床榻上已經換上了新的被褥,她身上穿着幹淨的單衣,蘇瑾寒已經不在了。她試着動了動身體,無奈剛剛一起身腿間就傳來一陣刺痛。

北淩雙的臉又猛地變得蒼白,她真的把自己給他了。

她還記得自己當時的異常,應該是媚藥,而且還不是普通的媚藥,是必須和男子結合才可以的媚藥!

北淩雙頹廢的躺在床上,這媚藥到底是怎麽來的……可以肯定的是絕對不是蘇瑾寒,想起昨天他幫她除藥性,她不禁的嘆了口氣。

事實就是這樣了,即使她再不願意接受,這也已經是事實了。

正當北淩雙思忖的時候,一陣腳步聲緩緩而來,她轉頭去看,正好對上蘇瑾寒的眼睛,四目相對,一觸即分。

她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他,畢竟他們之間發生了那樣的事情。

蘇瑾寒輕咳聲,紅着臉看向窗臺的花草略有尴尬的說:“那個,昨天……你被下藥了。”

北淩雙将臉向裏扭去早已經紅透,她平複了下心緒,便向他看過去,見蘇瑾寒面色尴尬,她輕聲問:“藥,那裏來的。”

蘇瑾寒一聽,見北淩雙正看着自己,道:“我正在查,你昨天又吃什麽東西麽或是聞到什麽好聞的味道。”他今日一早起來,換好被褥幫北淩雙穿上衣服他便開始逐個排查院裏的丫鬟小厮,卻是什麽也沒有得到。

北淩雙想了一想,道:“昨日裏吃過晚飯還喝了一個小丫鬟的粥。”她突地想到:“難不成,那粥有問題!”

蘇瑾寒問:“那丫鬟是誰。”

北淩雙蹙眉搖頭:“不知道,我沒有見過,她說是廚房裏多做出來的粥,浪費了不好……是,是婆婆,是她讓丫鬟給我送來的。”

蘇瑾寒上前幾步,驚到:“我娘,不可能!”

“還記得那丫鬟長什麽樣子麽。”蘇瑾寒絕對不相信謝夫人會做出這種事情來,她絕對不會逼着北淩雙與他圓房,更不會用這種手段,其中一定另有蹊跷。

北淩雙道:“那個丫鬟嘴角有一顆很小的痣。”

蘇瑾寒皺眉:“不是我們這裏的……你放心,就算翻遍整個府我也會把她找出來!”

北淩雙一愣,垂了下眸子,便撐着身子坐了起來,蘇瑾寒走過去,想去扶她一把,手剛剛伸出一半就停了下來,北淩雙嘆息:“既然已經發生了,你我也不必這般了。”

蘇瑾寒詫異的看她,就見北淩雙看着他再道:“過完這三個月就和離吧,人家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用這一夜換我們和平分手可好。”

“……”蘇瑾寒不言語,寂靜片刻後,他道:“你餓了吧,我去給你弄點吃的。”說完便轉身離開了。

看着蘇瑾寒繞過屏風沒了身影,北淩雙重重的嘆了口氣。

晏輕如心裏正想着今日軒王府的人來傳話說曹柯夢要見自己時,就被一陣腳步聲打斷了思忖,她轉眸看去,見來的是蘇瑾寒和蘇瑾墨,她起身笑道:“大哥怎麽得空來了。”

雪嬌見來了人,便退下去備了茶水。

蘇瑾寒略點了下頭便走到桌邊坐下,蘇瑾墨蹙着眉頭對晏輕如小聲說了聲:“出事了。”

晏輕如不解,就被蘇瑾墨拉着一同坐到了桌邊,見晏輕如也坐了下來,他看了眼蘇瑾墨,這種事情還要讓晏輕如牽扯進來麽。

看出蘇瑾寒的疑惑,蘇瑾墨笑笑:“輕如聰慧,許可以幫上忙。”

這話說完,晏輕如心裏更不解了,問到:“到底怎麽回事。”

蘇瑾寒蹙眉嘆了口氣,便把昨日的事情緩緩道來,饒是一向冷靜的晏輕如聽後都露出了吃驚的表情,蘇瑾墨就顯得比較鎮靜。這件事情太過蹊跷,雖然北淩雙說是謝夫人的主意,但是三人都認為不可能,她不會用此等手段把北淩雙留下來,因為她了解北淩雙和蘇瑾寒之間的隔閡,就算是如她所願圓房了,但是她能确定北淩雙就會老老實實的留下來給她當兒媳麽。通過北家人來的那天,以及北淩雙的态度,她要和離絕不會因為自己是否是完璧來決定的。而且,媚藥,謝夫人又要從哪裏弄去……

一時間,氣氛有些壓抑,晏輕如問到:“那個丫鬟是婆婆那裏的麽。”

蘇瑾寒擡眸,蹙眉:“你也認為這事情是娘幹的。”

晏輕如道:“沒有,我認為娘還不會做這種事情,但是也不能排除這個可能。”

蘇瑾墨端起茶盞輕抿了口,道:“若這事情是娘做的,你們覺得那個丫鬟還能在府裏麽。”

晏輕如一怔,沒錯,以謝夫人的性格,這個丫鬟多半已經出府了。

見兩個人不言語,蘇瑾墨再道:“還有,你們怎麽就這麽确定這藥是我們府裏的人下的。”

倆人同時道:“什麽意思。”

蘇瑾墨道:“每日負責出去購買新鮮果蔬的丫鬟随便弄暈一個在由另一個人替上豈不是很簡單,而且她們直接負責廚房的一些事物,即使是被人認出了生面孔,也可以以新來的搪塞過去,然後再等着明日出府……如今,怕是早已經找不到了。”

“可是,大嫂又沒有和誰結仇,誰會這麽費盡心機的進府只為了送媚藥給大嫂喝下去。”她一頓,又道:“而且,聽大哥說的,這藥必須要和男子……”她咬了下唇:“所以,我不能理解。”不能理解這種做法意欲為何,幫還是害?

☆、晏府嫡女

【計策】

“可是,大嫂又沒有和誰結仇,誰會這麽費盡心機的進府只為了送媚藥給大嫂喝下去。”她一頓,又道:“而且,聽大哥說的,這藥必須要和男子……”她咬了下唇:“所以,我不能理解。”不能理解這種做法意欲為何,幫還是害?

蘇瑾寒蹙眉喃喃道:“外面的人……”誰會害她誰恨她,突地他脫口道:“難道是她!”

“誰?”晏輕如問。

蘇瑾墨慢慢道出一個名字:“任艾兒。”

晏輕如像是聽到了最好笑的笑話,道:“任艾兒,怎麽可能,難道她要幫大哥和大嫂圓房麽。”

蘇瑾墨搖頭:“她沒那麽好心。”旋即看着蘇瑾寒道:“大哥,這件事情需要我幫你查麽。”

“不用了”蘇瑾寒道:“你幫我去娘那裏看看吧。”

“好”蘇瑾墨點點頭。

而後,蘇瑾寒先行離開了,任艾兒在外的那幾年他已經查了出來,他沉的住氣所以他沒有發作。

因為軒王府來人的時候蘇瑾墨不在,所以在蘇瑾寒走了之後,晏輕如才和蘇瑾墨提起這件事情,說是明天下午軒王府裏的人會來接她去天福樓和曹柯夢見一面。

蘇瑾墨點點頭,蹙眉道:“一路上小心,軒王妃是将門之女,千萬要小心。”

晏輕如笑道:“你還怕她對我怎樣啊,能讓韶君華上心的女子必定不是那魯莽之女。”她一頓覺得這樣說有些不好,再道:“而且,她是王妃也不會做什麽有失她身份的事情。”

蘇瑾墨握住她的手,道:“不管怎麽樣,萬事小心。”他真的很想陪着晏輕如一起去,可是曹柯夢要見的只是晏輕如,他便只能作罷一遍遍的交代讓她小心,不要說錯話之類的。

晏輕如笑的暖暖的,笑他還不清楚她麽,怎麽可能會做出不經大腦的事情。

蘇瑾墨負責把府裏的丫鬟排查一遍,與晏輕如說過話後,就先去了謝夫人那裏,雖然不太相信謝夫人多做這種事情,不過口風還是要探的,結果,當蘇瑾墨去了謝夫人那,什麽也沒有探到,提了蘇瑾寒和北淩雙的事情,謝夫人還在憂心的是他們三個月後的事情。蘇瑾墨再似不介意的問起圓房的事情,謝夫人就更憂愁了,顯然謝夫人根本不知道這回事。雖然希望他們兩個人圓房,可是也知道讓北淩雙與蘇瑾寒圓房比登天還難。

之後蘇瑾墨說有個小丫鬟從廚房裏給晏輕如端了一碗粥,結果晏輕如喝了之後鬧了肚子,向謝夫人說了一聲,便去查那個小丫鬟去了。

謝夫人一聽晏輕如身子不舒服了,心裏也有些急,便讓蘇瑾墨去查了,自己則想去看看晏輕如,蘇瑾墨一聽便将謝夫人攔了下來,說是晏輕如現在正在休息,不要去打擾她了,等到她醒的時候,就讓她來見謝夫人。

謝夫人一想她這個當婆婆的去見兒媳确實有點不妥,便點頭同意了,等着晏輕如自己來找她。

看謝夫人安定下來了,蘇瑾墨便告退了,湷桜将他送到院門口,突地喚了聲:“二少爺。”

已經走下臺階的蘇瑾墨一怔,回頭看她,神色冷淡:“有事。”

聽着蘇瑾墨冷冷的聲音,湷桜咽下一口口水,道:“二少爺可知道今日裏軒王府的人來找少奶奶了麽。”

蘇瑾墨一聽,覺得有趣,轉過身來道:“怎樣。”

湷桜一急,忙道:“二少爺不覺得不妥麽!少奶奶已為人婦,就怎樣跑出去和別人見面麽!”她一頓,嗫嚅道:“而且,而且還是和一個男人。”湷桜也不知道軒王府的人來幹什麽,只能猜測是軒王想要見晏輕如。

蘇瑾墨好笑:“湷桜誰給你的膽子敢在我面前嚼舌頭根子!”話到最後淩厲非常,吓得湷桜額頭冒出冷汗。她想起來上次弄傷晏輕如的事情,對蘇瑾墨福福身子小聲道:“是奴婢逾越了,望少爺恕罪。”

再沒有理會湷桜,蘇瑾墨轉身離去。

湷桜舒一口氣,靜了靜心想到這事情謝夫人還不知道呢。

此時任艾兒氣的連握着茶杯的手都在發抖,她把一杯子全部潑在了暮兒臉上,怒道:“你說什麽!蘇瑾寒和北淩雙圓房了!他呢!那個張大膀子呢!他死哪裏去了!”

暮兒眯了下眼睛,瑟瑟的說到:“張大膀子那夜沒去,他被他媳婦揪回家了,所以沒去……”

任艾兒把茶杯向暮兒砸了過去,正中額頭,茶杯落到地上破碎成片,暮兒疼的往後退了幾步,她低下頭不說話,額頭上的傷口滲出血來。

任艾兒呵笑道:“好啊,沒去,哈哈沒去,真好,沒去!”她氣的渾身發抖,在一旁的小魚蹙眉看了眼暮兒,再看看任艾兒說到:“姨娘,那現在該怎麽辦啊。”

小魚心裏腹诽着張大膀子果然是怕媳婦,連錢都不要了就被他媳婦揪回家了,當初說讓他爽一把事後還給他錢財,可沒把他樂壞,結果什麽事情也沒有做成。

任艾兒瞪了小魚一眼,吓得小魚一低頭,就聽任艾兒不耐的對暮兒說到:“行了,行了,趕緊下去,別在這裏礙我眼。”

暮兒忙對任艾兒福福身子退下了。

手捂着額上的傷口,疼的倒吸口涼氣,急急忙忙的跑去找別人幫忙包紮了。

任艾兒胸口起伏着,可見氣的不輕,沒想到,真沒想到她這一招倒讓蘇瑾寒和北淩雙圓房了。她把手握成拳頭重重的敲了下桌子,感覺不到疼痛,呵她那麽完美的計策就這麽推了蘇瑾寒一把,最終與北淩雙圓房。

那媚藥是合歡散,且是必須和男子交合才可以的媚藥,任艾兒出自青樓,故意選了這麽一個烈性的媚藥,就是要讓北淩雙難受死而後和張大膀子行那茍且之事。

而蘇瑾寒必會去找北淩雙,等他看到這麽一個場面,不用想都知道會怎麽樣。

北淩雙失貞,張大膀子自然也活不成。

任艾兒沒有告訴張大膀子北淩雙的真實身份是寧國公府的大少奶奶,只是告訴她那是曾經背叛過她的一個小丫鬟,所以她氣不過就想用這種方法羞辱她。

張大膀子一聽有美人可爽又有錢拿,當時沒二話的就滿口的答應下來了。

任艾兒想的好,等北淩雙失貞她還有臉面在寧國公府待麽,北家還有理由給自己女兒讨公道麽。而且她了解蘇瑾寒的性子,看見妻子被人玷污他必會氣急而後什麽也不會問就殺了張大膀子,自此沒人知道這件事情和她任艾兒有關系,說不定北淩雙還會因為此事羞愧難當而自盡。到那時她的如意算盤才算的打得徹底響亮。

可是想她沒有想到的是這一切都脫離了她的預想!張大膀子沒有去,蘇瑾寒與北淩雙圓房了!

這麽絕的一個辦法,居然幫他們圓房了!她怎麽能不氣,現在她連殺人的心都有了!

蘇瑾寒一旦與北淩雙圓房,就更不會放手了,蘇瑾寒已經對她心生懷疑了,如此一來,他了了他的心願,他更會不待見她了,這可如何是好!

這事情變得很是棘手。

☆、晏府嫡女

【心慌】

蘇瑾寒來時,小魚正在收拾着地上的茶漬碎片,任艾兒坐在桌邊沉思連蘇瑾寒來了都不知道。

小魚一見蘇瑾寒,急忙起來福福身子道:“大少爺。”

任艾兒回神忙不疊的掩飾自己的心虛,忙從凳子上站起身來,笑意盎然的迎上蘇瑾寒,笑道:“相,相公,你怎麽得空過來了。”這剛剛一出事,蘇瑾寒就跑了過來,還猶在氣憤中的任艾兒即使強擠笑容也遮不住眼底的那份不安。

蘇瑾寒揮揮手讓小魚退下了,而後坐到了椅子上,任艾兒又讓丫鬟上了茶,看着蘇瑾寒默不作聲的端起飲了一口,手心裏冷汗直冒。

蘇瑾寒擡眼,看着還在站着的任艾兒,眉頭微微皺了皺,道:“你站着做什麽,坐下吧。”

任艾兒“嗯”一聲,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她不清楚蘇瑾寒這是要做什麽,看着他無喜無怒沒有一絲表情的面容,任艾兒就吓得心跳加快,他到底是發生了什麽還是只是來這裏坐坐的,任艾兒強作鎮靜的問到:“相公今日怎麽來了。”蘇瑾寒不來還好,他一來任艾兒就覺得自己做的一切都已經被他得知,而且她看的出來,今天的蘇瑾寒太過平靜,平靜到讓她直覺的不正常。

蘇瑾寒沒有回答她的話,他把眼睛向地上掃去,道:“這地上怎麽弄的這麽髒。”

任艾兒道:“丫鬟手腳不利索,把茶盞摔了。”

蘇瑾寒慢條斯理道:“這樣啊,這樣笨手笨腳的丫鬟不要也罷。”

任艾兒附和:“沒錯沒錯,妾身已經讓她下去受罰了。”

蘇瑾寒擡眸看任艾兒,眸子無一絲情緒,道:“你這裏丫鬟本來就少,還總是毛手毛腳,我再給你添幾個吧。”

任艾兒明顯一怔,忙搖頭:“不不用,我這裏地方小人少,用不着那麽多丫鬟。”

蘇瑾寒略有所思:“人少地方小,确實不能和寧國公府比,這樣吧,我給你換一些丫鬟吧,把那些手腳不麻利,把那些總是摔盤子摔碗的丫鬟都換掉。”

任艾兒面露難色:“相公,真的不用了,那些都是用不大着的丫鬟,沒有什麽的。”她不明白蘇瑾寒怎麽就和她在丫鬟這事上讨論起來了,心裏猛地一緊,莫不是她發現什麽了,那個混進寧國公府去的暮兒!任艾兒心裏發慌,就聽到蘇瑾寒又風輕雲淡的說到:“皓寧最近怎麽樣。”

“啊”任艾兒回神道:“挺好的很乖。”

蘇瑾寒點點頭,看她,無甚異常:“皓寧的年紀也不小了,你不能老是過于寵他,三字經會背了麽。”

任艾兒略笑笑:“孩子嘛,慢慢來就好,妾身會督促他的,相公放心就好。”現在蘇瑾寒問什麽她就只能答什麽,切不能露出一絲不自在來。

蘇瑾寒也沒有再問什麽,只是站起身來,道:“走吧,把你這裏的丫鬟都叫出來,我看看換掉誰。”語畢,他便舉步離開屋子。

任艾兒緊緊握着手絹,出了一手的汗,見蘇瑾寒沒有再說些什麽,撫着胸口舒了口氣,或許他什麽都不知道呢,這麽想着她也站了起來,急忙去喚了小魚,把院裏的丫鬟都叫了出來,唯今她只能順着蘇瑾寒的意思去做,不敢有一點的忤逆。

北淩雙蹙眉看着對面的蘇瑾寒問到:“你是說,那丫鬟是任艾兒的人。”

蘇瑾寒點點頭,嘆息一聲:“府裏的丫鬟二弟排查過了,沒有此人,我今日去了她那裏,借着給她換丫鬟的緣由,把她那裏的丫鬟都看了一遍,有一個嘴角有一顆痣,眼睛挺大,長得很讨巧。只不過額頭上纏了紗布,應該是被她砸出來的。”

北淩雙眉頭緊鎖,道:“她這是何意!”給她喝媚藥,然後與蘇瑾寒圓了房。

蘇瑾寒眉峰緊鎖,說到:“我只能做一下猜測,她這麽做為的是讓你……”他話語停了下來,欲言又止,北淩雙心裏焦急,問到:“是什麽,你說啊!”

“……讓你失貞……”蘇瑾寒支吾道,眉宇上染了一層怒色,他唯一能想到的只有這個了,此等烈性的媚藥,也只有出身青樓的任艾兒能弄來,而且如果北淩雙失貞被他撞見,那會是什麽後果,他都清楚,任艾兒跟了他兩年,熟知他的個性,所以她下的去手,亦賭得起即使他不在意北淩雙是否失貞,但是他爹娘卻是容不下北淩雙。到最後事情若成,他和北淩雙那必是和離亦或是一紙休書,說不定北淩雙還會無顏活在這個世上而自盡。那麽最大的受益者就是一直視北淩雙為眼中釘的任艾兒。

北淩雙乍一聽“失貞”二字,還未理解過來,後一想,才了解了任艾兒這為何意,頓時氣白了一張臉,若是她真的失貞了,那麽她還會好好活在這個世上麽,那必然不會!好一個狠毒的任艾兒啊!居然用了此等卑劣的手段!

她不僅暗松了口氣,好在沒有發生什麽,好在蘇瑾寒及時來了,想到這裏北淩雙神色緩了緩,雖然被任艾兒如此算計,但是她的計策卻是沒有成功。想必她也是得知了她與蘇瑾寒圓房的事情,才出手砸傷丫鬟的吧。

北淩雙神色緩和,看了眼懊惱的蘇瑾寒,道:“你打算如何處置她。”之前他與她說了任艾兒的事情,她鬼使神差的聽了進去,知道了任艾兒在外的這幾年的事情,她突地對蘇瑾寒生出幾分同情來,也就對他态度稍微好了一些,現在任艾兒算計到她頭上來了,蘇瑾寒還能繼續不管不問麽。

蘇瑾寒見北淩雙看着自己,道:“還要再等等。”

“為何,她做了那麽多事情,你還等什麽。”她一頓,又道:“難不成你舍不得!”

“沒有的事情。”蘇瑾寒見北淩雙恍然大悟狀,急急解釋道:“現在雖然知道了這些事情,但是還需要一個人。”

北淩雙問:“誰”

蘇瑾寒看着她道:“一個能讓任艾兒啞口無言的人。”

北淩雙蹙眉,蘇瑾寒再道:“你放心,那女人我不會讓她有好下場的!”眸中寒光漸現。

如今這倆人已經沒有了之前的僵硬關系,北淩雙發覺也甚是稀奇,或許在她心裏真的有什麽東西在改變……

蘇瑾寒雖然痛恨任艾兒使計算計北淩雙,但是他也不得不承認,她确實幫了他一個大忙。

而任艾兒就沒有這倆人的心情了,只能獨自一人呆坐着思忖,自己告訴自己什麽事情都沒有,她依舊會得到蘇瑾寒的愛。

****

聽着柳琪的話,晏輕如笑了笑:“說服了就好,明天就等着吧。”

柳琪問:“明天?”

晏輕如點頭;“是啊,明天我要出府,紫悠當然要利用我不在的時間去勾引相公了。”

柳琪道:“那少爺知道這事情了麽。”

晏輕如無所謂笑笑:“他不必知道,明天的時候雪嬌陪我出去,你和夢秋就好好看戲吧。”

作者有話要說:無力碼字……

☆、晏府嫡女

【不許你去】

晏輕如收拾妥當便等着軒王府的來人,正和柳琪交代着話,突地便聽門外響起聲音:“見過夫人。”

謝夫人來了,晏輕如心生疑惑,怎麽這會兒她來了,容不得她多想,便見謝夫人已經進門來,湷桜在一邊跟着,看見晏輕如時還意味深長的抿唇笑了笑。

晏輕如全當沒有看見,她微笑着過去把謝夫人攙過來道:“娘怎麽得空過來了。”謝夫人面色平和的坐下,柳琪上了茶水退在了一旁,晏輕如看着謝夫人這神色就覺得她今天來必定有事。

謝夫人端起茶盞抿了一口,看着坐在一旁的晏輕如問到:“怎麽打扮的如此端莊,不像是在府裏的裝扮吧。”說着她看了眼晏輕如頭上的流蘇簪,眉頭一蹙,她素來不喜歡這些晃晃蕩蕩的飾品。

晏輕如如實說到:“是軒王府的人昨日送話來,今日媳婦要出去一趟。”她沒有覺得這有什麽,也沒什麽可隐瞞的。

謝夫人眉頭一挑:“哦,軒王府,去見誰。”聽湷桜說軒王府裏來人要見晏輕如,還說是軒王要見,頓時就氣得血氣上湧,都已經為人婦了還到處跑出去!而且見的還是一個男人!當時謝夫人就想過來找她,被湷桜攔了下來,說是最好等她明天去的時候再去找,她一思忖,便一直等到現在。

晏輕如道:“是軒王妃。”

謝夫人看她,語氣不善:“王妃要見你?”不是說軒王來着,謝夫人瞄了一眼湷桜,見她神色堅定,便認定了晏輕如在說謊,她道:“王妃為何要見你,也沒有聽說你與王妃有甚交情。”曹家的小姐她是見過的,就如一個假小子似的,大大咧咧,無甚姿色,卻怎麽也沒有想到這一轉眼她就成了軒王妃了。軒王他是見過,所以怎麽也想象不能軒王看上了她哪裏了。

晏輕如心裏暗叫一聲不妙,她微笑着說到:“曾經與王妃有過一面之緣,所以這次王妃是為何要見我,媳婦也是不知的。”總不能把她和韶君華之間的事情說出來吧,這樣謝夫人還不知又要如何對她。

謝夫人也懶得和她繼續說下去了,她面露不滿,看着晏輕如道:“不準去,軒王那裏就由我來說。”

“娘!”晏輕如眉梢蹙起,對謝夫人說到:“娘,這不大好吧,那可是王妃。”她就知道謝夫人一來不會有好事,果然是來阻她出去的,黎朝并沒有嚴格禁止閨中小姐和已為人妻的女子必須要老老實實待在自家後院,相反的,黎朝還是很開明的,女子外出不用像北鄰國似的必須帶面紗,也不似西鄰國似的女子必須要待在後院不可外出。

在黎朝女子可外出,有的待字閨中的小姐姑娘都可以幫着自家父母照看酒樓店鋪,與生意人往來;已嫁為人妻的亦可以随着相公打點生意,出席一些酒席,而且若是和幾個同為人妻的女子外出也是可以的。而且像她們這些官宦家的小姐,那個不都是在家時想出去就出去了,說不定還等遇到如意郎君。故而,晏輕如覺得謝夫人委實有些無理了,又不是規定必須老老實實待着,為何不讓她出門。

謝夫人眉頭一蹙,看她說到:“我說的話你還不聽了怎樣,管他是誰呢,就算是皇帝也不行!”反正謝夫人是一定不讓晏輕如踏出這個門一步了。

晏輕如蹙眉:“已經和王妃說好,而且時間也馬上到了,婆婆你要我如何不去。”

謝夫人無所謂的說到:“這個你放心,到時候給讓他們的人去給王妃捎句話就行了。”

“可是,王妃約我在天福樓,我若不去,那就是對王妃不敬,轉而對王爺不敬,婆婆你可曾想過這其中的利害!”晏輕如再道,她想讓謝夫人想起四大公府與皇室的關系,萬一一不小心那就可能讓皇帝抓住把柄,繼而除去。

謝夫人不知道朝事,自然也不知道這其中的錯綜複雜,她有些不耐的看着晏輕如,說到:“不是已經說了麽,我會和他們說明的,總之你就好好給我待着就行,其餘的不需要你擔心。”

晏輕如無語,就道:“不管怎樣,還望婆婆不要再管了,王妃要與我見面那必是有事情找我,我是一定要去的。”答應了韶君華她怎能失信。

謝夫人聽後暗自啧道晏輕如想見的恐怕是軒王,他們寧國公府的媳婦,怎麽能随便出去見人,而且以晏輕如的姿色,謝夫人就覺得危險,軒王是何等人,說不定就是看上晏輕如了,如此一來,謝夫人心裏驀地對晏輕如升起一股厭煩。

謝夫人還待與晏輕如說些什麽時,就見雪嬌進來通報說軒王府裏來人了,現在正在府外候着呢。

晏輕如聽後二話不說就準備走,誰知湷桜突地上前伸手攔住晏輕如,正義凜然道:“少奶奶您這是準備忤逆夫人的話了!”

湷桜信心滿滿的與晏輕如正視,毫不顧忌彼此身份,雪嬌喝道:“大膽,少奶奶的事情的也是你一小小丫鬟能逾越的!”

湷桜瞪一眼雪嬌,還待說話,就聽後面謝夫人猛地敲了下桌子,怒道:“晏輕如,你眼裏還有沒有我這個婆婆,進門不過半月,你竟敢與我頂嘴!”謝夫人怒氣沖沖的走到晏輕如身前,怒看了眼剛剛說話的雪嬌,道:“你這丫鬟當是不知身份,自己掌嘴。”

雪嬌一怔,而後老老實實的自己給了自己一巴掌,謝夫人見雪嬌氣焰下去,自己的氣焰又高漲了幾分,看着面無表情的晏輕如,突地伸手給了她一巴掌。

“啪”的一聲,驚了屋裏所有人,包括湷桜在內,通通都跪了下來。

晏輕如不可置信的向謝夫人看去,她居然動手打她,右臉頰火辣辣的疼,她何時被人這般對待過!

謝夫人也不知怎麽就血氣上湧給了晏輕如一巴掌,但是此時事情已成定局。她依舊高傲的看着她,冷言:“這巴掌是教訓你不把我這個婆婆放在眼裏賞你的!”

晏輕如咬了下唇,笑道:“好,婆婆氣也出完了,是不是可以讓媳婦走了,免得讓王妃等急。”她忍,不能發作,現在最重要的是去見曹柯夢,而不是在這裏耗時間。

臉頰還疼着,微微腫了起來,可晏輕如依舊是不可一世的表情,笑看着謝夫人,就像看一個小醜,謝夫人被晏輕如的笑容看的發毛,但是立場不能動搖,為了晏輕如的名節為了蘇瑾墨的面子為了寧國公府的名聲,她也不會讓晏輕如出這個門的。

謝夫人微乎其微的“哼”了聲,諷刺道:“我當鎮國公府的嫡小姐家教會有多好,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真是給鎮國公府丢臉。”

晏輕如不以為然的說到:“若是媳婦沒嫁之前那确實是給鎮國公府丢臉,但是現在媳婦是寧國公府的人,何來丢鎮國公府臉面一說。”暗一思忖,她已經不想在和謝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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