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懲罰

“居然敢拐帶會長的寵物私奔,小子你死定了!”

那些人對待一護相當的粗暴,捆縛的繩索一圈一圈收緊勒進了機體,生生的疼。

對待井上卻稍微客氣一些。

只是反背過她的雙手将之捆在背後的時候,那些人的眼光流連在她玲珑的身段上,心照不宣地交換過了含著下流意味的笑容。

在被推入頂層那道鐵門的時候,聽到挾制住他的組員戲谑的低語時一護才後知後覺地明白,似乎所有人都産生了奇妙的誤會──而顯然朽木白哉樂見如此誤會繼續下去。

但是這個時候沒有心情去顧及這個。

迫在眉睫的恐懼沈重壓迫著眉心,一跳一跳的疼,卻無論如何找不到逃脫的路途。

鐵門轟然關緊,諾大的頂層,只剩下了他,朽木白哉,還有井上。

三個人,空曠的空間。

黑色的皮鞋鞋跟跟敲擊著地板,心髒随著那音波的震動一下下緊縮。

“你……你想要怎樣……”

驚懼之下,聲音都帶上了顫音。

鎮定點啊!露出這麽害怕的樣子,不是會更加讓人得意嗎?

就算──就算會被怎麽樣,一護根本不敢去想,這可是殺過超過百數以上的人的修羅般的男人啊,根本不能當他是高中生來看──也不能沒骨氣地讓人看了笑話!

一護竭力挺直了脊梁。

卻在看見朽木白哉拎小雞一樣拎起同樣被捆縛著的井上吓得女孩驚叫出聲時失聲大喊了出來,“都是我的主意!有什麽都沖我來好了!為難一個女孩子算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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朽木白哉轉過臉,薄洌的唇勾起一個完全稱不上是笑的弧度,撲面而來的只有鋒利的氣息,只是一個視線的交錯都仿佛會令肌膚割傷,“別急!該是你的一樣都不會少!”手臂伸展,自己也被他抓住了捆縛的繩索一齊拖了過去。

他走得很快,步子也大,兩個人被拖得跌跌撞撞。

女孩的尖叫聲震耳欲聾。

“住手!放開我!呀──你幹什麽!”

熟悉的房間,一護被用力一推,登時穩不住平衡地地摔倒在厚實的地毯上。

“唔……”眼冒金星地翻過身,就看見朽木白哉将井上被反複縛的雙手延伸出來的繩索扣在了門把手上,想了想,又不知道從哪裏抽出一根領帶,毫不憐惜地勒在女孩的嘴裏,再在腦後打上了死結。

叫聲嘎然而止。

“唔……唔唔唔……”女孩奮力掙紮著但怎麽也掙不開,只能怒目朽木白哉,朽木白哉回以冰冷的視線,“終於安靜了。”

然後轉身,走向一護。

他的目光是黑色的網,一道一道交錯,當空籠罩過來。

又似黑色的火焰在氣流中綻開火花──妖豔而冰冷。

一護竭力支起身體向後退縮。

他……他要在井上在場的這種……這種狀況下做什麽?

根本不正常!

如果是要懲罰,鞭打什麽的……

然而朽木白哉很快将一護天真的幻想擊得粉碎。

仿佛在玩味著獵物的恐懼和退縮,他好整以暇地一步一步逼近,直到一護的後背被堅硬的牆抵住。

手掌伸出。

“住手……你……”

眼睜睜地看著修長白皙得十分漂亮,卻是屬於男性而絕對有力的手掌抓住了自己衣領,将人扯得站起,然後向兩邊用力一扯。

“住……住手啊……”裂帛的刺耳聲音中,胸膛裸露出來。

碎裂的衣料不規則嵌在黑色的繩索之間,白皙宛如象牙的光滑肌膚在其間閃爍漂亮光澤。

本來拘謹古板的校服,反而變成了誘人的裝飾挂在了少年身上,淩亂,無助,因此無比的情色──因為可以淩駕,而勾引出人類最黑暗一面的情色感。

終於明白了朽木白哉的意圖的瞬間,手足瞬間變成冰一般寒涼。

他……他居然要在井上旁觀的場合……是故意的!!!

“不!不!別這樣……”

咽喉被巨大的氣團梗住了,一護後背死死抵住堅硬的牆,拼命搖著頭,碎不成聲地阻止,“別……別做這種……朽木前輩、前輩……拜托、拜托你……”

朽木白哉冷冷地凝視著他,如刀鋒利的眼神毫無憐憫地切割著一護的恐懼,“我說過,一護,如果你敢逃走的話,要付出的代價是你不會想知道的──可既然你非要知道不可,我也只好讓你好好體會一下了。”

“不……不……”驚喘著,一口一口,喘不過氣來──怎麽會遇到這種……這種事情?為什麽啊!

“我非常,非常的生氣,知道麽?”越是憤怒,朽木白哉的發音就越發的緩慢而優雅,摩挲出提琴和弦般的音色,一絲絲,纏繞住心髒,勒緊。

輕易擒住一護的下颌,擁有銳利線條的唇挾著莫大的壓力覆了過來。

“唔……唔唔……”

曾經壓抑著反抗的沖動接受了這個人的吻,但絕不是此刻,絕不能是此刻!

井上在看!

這個事實比任何其他,甚至比即将被同性強暴的事實本身更加可怕!

一護試圖搖晃著頭顱躲避,扣住下颌的手指立即施力嵌入了肌膚直接作用在骨骼上──下颌骨都要被捏碎一般的痛楚中,動彈不得的被俘獲了。

火焚的熱度。

那是羞恥的毒火,燒灼在嘴唇上。

不要……我不要這樣!這麽恐怖的,匪夷所思的事情!

奮力閉緊的唇齒,在對方加大了捏扣的力道的時候,不得不張開了。

掠奪的舌尖長驅直入。

撩撥著一護躲閃的舌尖,蛇一般翻弄。

那強勢的氣味,熟悉而濃烈地侵入知覺。

不……不……

靈舌并不忙著捕捉少年的唇,而是不慌不忙一般地一一掠過敏感的齒龈,上膛,頰齶,激起一護不可自制的輕顫之後,才霸道地擒住了退無可退的小舌,用力一個吮吸,一護頓時就是一抖──那彌散的電流般的快意直刺下腹,他不禁弓起了發抖的腰身。

這些時日來朽木白哉不懈的擁抱和親吻的後遺症,此刻清晰顯現。

──曾經不解風情的身體,在對弱點了如指掌的挑逗下,輕易就被撩起了淫欲的熱度。

被啜吸的唇,被吸吮的舌,被掠奪而過的口腔黏膜……都彌漫開一片火燒火燎的高溫。

清楚地感覺得到,那股銷魂的電流是如何傳導到下腹,宛如水銀沈重灌注,在那裏一股股流竄著彙聚繼而壯大的經過……甜美,酸楚,近乎疼痛的愉悅和焦灼彌散開焚毀的高熱。

抗拒的意念,被罪惡的快意一分分消磨。

随著肺內空氣的耗竭,一護的雙眼漸漸失去了焦距。

“唔!唔唔唔!”

金茶色……金茶色的發……女孩圓睜的雙眼……

仿佛一面凸面的鏡,映出自己的不堪。

一護猛然驚醒過來,巨大的羞恥感沖擊著他,他再度劇烈掙紮起來。

用腳踢,用手肘撞,用身體可以使用的一切棱角──本牢牢捆縛著的此刻嗎,卻根本無濟於事。

反而被朽木白哉趁機用膝蓋頂進了他的雙腿間,令兩人的下身緊密貼合在一起,相互摩擦間下身一陣令人腰肢發軟的麻痹感湧現,一護不由劇烈顫抖起來。

怎麽辦……怎麽辦……

即将窒息在激蕩的情緒之下的瞬間,嘴唇猝然被松開,新鮮空氣湧入鼻息,大口呼吸著,一護豁出去地嘶聲大罵,“你這混蛋!變态!瘋子!”

“呵……一護以為我舍得給人看到你的身體,和你動情時候的模樣?”很明白一護謾罵中的變态指的是什麽,朽木白哉撫摩著他高熱的臉頰,去親吻唇角粘膩的激情餘韻的姿态如此纏綿,“不過這個女人可以例外一次──得讓她徹底弄清楚,一護是我的人才行!”

“誰是你的!變态!你住手!給我住手啊!”

聲嘶力竭地罵著,呼喊著,絕望掙紮著,一護倔強瞪視的雙眼在酸澀中開始模糊一片──唯有兩雙眼,男人阗黑而欲望燃燒的眼,以及井上憤怒的,圓睜的眼,清晰映射到腦海。

“不叫前輩了?”了然地低語中一護只覺得渾身冰冷,“一直用這個稱呼提醒我們從前的關系,希望我放過你……一護也是很有心機的嘛!”

“閉嘴!閉嘴!”

“不叫前輩也可以,叫我的名字就行了!”

“誰會叫!滾開!”

布料撕裂的聲音尖利得可怕。

細致的腰,在繩索間白皙得晃眼。

然後是長褲,拉扯著向下褪,無論如何掙紮,依然随著重力的牽引落到了腳面。

只有潔白的平角內褲,保守的式樣,還忠實地保護著主人最後的私密。

“不要……不要看!井上……”摩挲著聲道的氣流發出哭泣般的哀鳴。

“她怎麽忍得住不看呢?這可是她喜歡的男人的第一次啊!”

嘲弄著一護絕望的懇求,已經化身為猛獸的人毫不猶豫地将內褲扯落。

涼意湧上的瞬間,一護喊出聲的同時夾緊了雙腿。

然而上頂的膝蓋牢牢卡在了雙腿之間。

於是那已經充血的莖芽無所遁形。

玫瑰色的嬌豔尖端膨脹著,從潔白膜衣下探出頭顱,頂端的小孔一張一縮,在熱切地一呼一吸。

可鄙的身體動情的明證。

羞恥的鞭子瘋狂抽打著身體和心靈,一下一下,痛入骨髓。

“不要……不要看!”

絕望而拔尖的呼喊聲變了調子,嘶啞著,喘息著,淚水痛苦地湧出。

“不要……不要這樣……朽木……白哉……我求你……求求你……”

被同性強迫淩辱已經是超乎承受極限的可怕,這一切還要被那個傾慕著自己的女孩全程旁觀的事實,令一護恨不得自己此刻是死掉的。

死掉都比這好!

“越羞恥就越有感覺呢……”四處游走的手輕慢地覆上了下體,燒灼的溫度,令那裏一下就彈動著挺翹起來,血液湧入,海綿體忠實於生理欲望地膨脹,低聲的嗤笑落入耳中,令一護無地自容,“我們可以慢慢來,所以一護大可不必這麽早就求饒。”

“我恨你……我恨你!”終於受不住地哭喊出來,一護在手掌挪動帶來的欲念熱度的沖擊之下弓起了腰,“我恨死你了!”

“哦?恨到想殺了我嗎?一護……你沒有這個魄力,你殺不了任何人!所以你的恨毫無重量!”情色挪動的手舍棄了少年挺翹的莖芽,手掌沿著大腿緩緩向下,在那滑膩得毫無瑕疵的肌膚上張大了掌心滑行,然後勾住少年的膝蓋向上猛的一提,用力之大,令手指深深嵌入了大腿內側那潔白不見天日的肌膚,“不啊啊……”少年的下體頓時在擺布下無助敞了開來,無法抵抗地貼靠著他,“你想保護人,但你更想保護自己的幹淨,你舍不得弄髒了自己的手──這樣的你,能做什麽呢?”

“胡說!胡說!”

不肯殺人難道還錯了嗎?

對生命的尊重和敬畏難道是僞善嗎?

還是說非要跟瘋掉的人一樣堕落才是對的嗎?

沒有這樣的事情!

但是激烈情緒沖擊著身心的時候,一護來不及組織出辯駁的語言。

朽木白哉的手指,毫不猶豫地撥開了股縫,直接觸及到了那貞潔閉合的花蕾。

“住手……住手……”

帶著血腥香氣的唇印在了頸子上,滿意般地嘆息,“裏面好熱……好緊……”

“住手!住手啊!”

徒勞地哭喊著,掙紮著,卻根本無法阻止手指殘忍分開入口,一分一分嵌入的經過。

“我對你夠好了,一護……縱容你保持童真到現在就是證明!”低語在耳邊纏繞不休,如同這個惡魔般的男人身邊時刻萦繞的血腥味的香氣,“但是既然您不領情,我也不會繼續縱容!”

“啊……不要……拿出去啊!”

仿佛斷裂的竹片一般,少年呼喊的聲音撕裂了,迸出無數尖利的細刺──堅硬的指骨,一分分迫使将之吞沒,将內髒撐開──惡心感在胃腸激烈翻攪,有什麽沈重而灼熱的物質強行灌注入身體,要将身體撐開,繼而殘忍撕裂。

指骨死死卡在攣縮起來的柔嫩黏膜之上,那堅硬的觸感鮮明到超過一切。

“不可能的!”沈聲宣告著,男人咬住了一護的耳垂。

違背意志的酥麻在噬咬下如約漾開,傳導而下。

卻無法中和那內髒被硬生生撬開的恐怖和痛苦。

淚水成串滾落。

琥珀一般明亮清澈的瞳孔,仿佛已經在那樣的痛苦之下龜裂出細密的紋理,而傷痛的汁液經此滲出。

身前的莖芽也冷卻下來,在那極端的情緒和真切的痛楚的沖擊之下。

唯一支撐的足尖幾乎點不到地面,脊背死死地嵌合在牆壁之上。

被捆在牆角的少女眼角湧出晶瑩,圓睜的雙眼卻迸射出憤怒的火焰,聚焦在朽木白哉的背上。

為什麽還在看!快轉開眼睛啊!

“不要看!井上!不要看!”

那雙眼睛在對上一護絕望哀懇的視線的瞬間,終於痛苦地閉攏了,少女側過臉去,不再徒勞地掙紮。

金茶色的長發在頰側抖動著,漾開痛苦的水紋。

於是一護終於可以死死咬住嘴唇,不準自己再發出一點聲音。

“不肯出聲?以為這樣就可以了?”

手指一個用力完全沒入,在狹窄而幹澀的後蕾中開始了進出的抽動。

內部粘膜泛起火辣辣的痛楚和熱度。

胸膛急促起伏著,竭力忍耐的破碎的呼吸從鼻腔噴出。

我恨你!我恨你!

将如此絕望可怕的事情施加在我身上──你所謂的愛,不過是欲念和占有欲罷了!

內心深處有什麽碎裂了。

那是一直占據在某個地方的優柔。

因為被愛,因為被愛著被保護著卻無法回應,無法回應卻無法反抗地接納著這個人的親近,即使被禁锢著,卻依然……有了信任,和歉意。

此刻一分分崩塌。

這不是愛!這怎麽可能是愛!

這是淩辱啊!

羞辱著自尊,羞辱著身體,羞辱著我的一切!

我恨你!我恨你!

忍耐在侵略者摩挲到深處的手指掠過某一點的時候破碎了。

“唔唔──”

那是……愕然睜圓了眼,一護在陡然侵襲到全身的酥麻快意中緊緊繃起了身體,從那一點漾開的愉悅感,仿若蜂蜜一般甘美而濃稠地滾過全身的神經,卻在一瞬間的歡愉之後留下無比巨大的不滿足,想要……想要再獲得那樣的快樂,想要再觸碰那一點,身體瑟瑟顫抖著蜷縮,不能……不能啊……一護吞下了快樂又焦躁的呻吟,拼力忍耐著,而侵略者在視線盡頭勾起了唇角。

魔性的豔麗的笑容。

手指猛地向前一沖,再度重重頂上了那一點。

“唔唔──……”齒列狠狠地嵌入了柔軟的唇,拼命阻攔住要溢出的麗音,一護焦躁不堪地搖亂了一頭燦爛的橘色發絲,聽覺之中只剩下巨大的心跳聲在胸壁敲打。

怎麽會……怎麽會有這樣的……

“又硬了呢……”男人低語著,含吮住了一護的耳垂,手指停在了那一點來回輕撫,甚至用指甲輕輕搔刮,洶湧的欲潮随之沖擊而來,四肢死死痙攣起來,宛如電擊一般,近乎痛苦的快感沖擊著全身,一護垂下頭,眼角瞥見下身再度漫上媚紅而充血挺翹,羞恥的淚水不禁成串溢出。

“想要麽?”

滾開!一護從淚水下倔強瞪視著可憎的侵略者。

“好眼神!”憎恨的目光如果能殺人,朽木白哉大概此刻已經死掉一百遍了吧,而他只是在一護的怒目下輕挑起了眉峰,“看你能強到何時!”

手指在內徑中前後抽動著,旋轉、揉動,反複來回,卻再不去觸碰那銷魂的一點。

無法接受的灼痛卻在不知道的時候轉換成了潮癢的熱度,略帶粗粝感的指腹摩擦過潮癢,将之轉換成不能否認的愉悅。

而愉悅過後,更大,更多的卻是空虛。

下腹酸楚糾結著,為那得不到撫慰的空虛。

幹涸的喘息震蕩空氣,即使一護竭力壓抑,也越來越明顯,不知道何時潮濕了的發絲粘住了額角,熱度從張開的毛孔中蒸騰溢出。

呼吸不到空氣一般的窒悶,催逼得呼吸越來越急促,越來越粗重。

抽動漸行滑順──內部漸漸在抽送間濕潤了,居然!

手指一個勾起的翻轉,那強烈的摩擦感化作了愉悅的酥麻,腰肢頓時在酥麻的侵襲下顫抖著挺起。

鼻翼鼓動著,被炙熱的氣流灼燙而越來越快速。

“裏面……都濕了呢……可以了!”

手指猝然抽了出去,皮帶扣撞擊的聲音敲打耳膜。

即使不去看,胃部也頓時沈重地抽搐起來。

神經繃緊,在等待高舉起的刀鋒落下來一般的恐懼和痛苦中,仿佛再用力一點就會盡數崩斷。

齒列要将唇肉咬出血來一般的用力。

血腥的味道在唇舌尖彌漫。

已經……逃不過了!但無論如何,再不要懇求這種人!死也不要!

平時微涼此刻卻火燙的手掌捧住臀部,将他小幅度地抱起。

火熱的硬物抵住了蕾心,來回摩擦著那裏。

巨大,滑膩,火熱,淫穢的觸感。

“看著我……”耳語低沈滑入了耳孔。

一護反而更加用力閉緊了雙眼,不肯如他所願。

“看著我!一護!”聲音變得嚴厲,硬物的尖端向前分開了一點點蕾心,被巨大撕裂的可怕預感令一護不由得受驚地睜開眼睛,立即陷入了墨色的視線之中。

阗黑而火熱,如夜中翻卷起怒濤的海面,波瀾激烈,執拗濃重。

“你是我的!好好記住這一點!”

緊緊凝視著一護,朽木白哉緩慢卻不容違逆地沈下身體,那堅硬如鐵的火熱就那麽一分分地撬開了身體,如同一把傷害的利刃,劈開了柔嫩的秘部将一護死死釘在了冷硬的牆壁上。

當初設定時的第一感受就是,白菜真是不知羞啊,居然讓人家女孩旁觀這個!草莓會羞恥到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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