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淩辱
雖然被撩撥得有了感覺,然而僅僅經過一根手指的放松,從未承受過愛欲的緊窒窄穴要容納下男性權杖的全部還是太過勉強了。
“!!!!!!”
眼眶幾乎要裂開,卻看不見任何東西,在身體被撕裂的瞬間,一護唯一能記得的,能做到的反抗不過就是無論如何痛都不要出聲罷了。
遠超過手指的體積和熱度如利刃般切割入身體最柔嫩的地方,那超乎限度的幹澀痛楚如同閃電一般傳遍了全身每一根神經。
肌肉被撐開的聲音清晰傳入耳內。
身體緊繃,拼命拒絕著那柄肉刃的突入,耳邊傳來低沈的喘息,“好緊呢……一護……唔──……”悶哼著發力的聲音中,肉刃無視內徑艱難的拒絕,一分一分不容違逆的前行,将鋒利的形狀嵌合入幹澀的內部。
被完全穿透的瞬間,牙齒陷入了唇肉,唇間彌漫開濃烈的血腥味道。
鋒利的傷。
顫抖的瞳孔中片片黑霧彌漫,身體冰冷著痙攣,适才被強行挑起感覺的莖芽也徹底冷卻下來。
冷汗一瞬間涔涔而下,染濕了發絲和眼睫。
而太陽穴突突敲打,鼓噪得大腦一片昏亂。
但是一絲聲音也沒有發出,一絲也沒有。
全部被死死封鎖在滲血的唇齒之下。
──最後的,唯一可以保護的尊嚴。
“是我的了……”渾厚低沈的呢喃萦繞在耳邊,仿佛柔情四溢的傾訴又仿佛冰冷傲慢的宣告,“一護……感覺到了嗎?”
泉湧而出的是淚嗎?不,是尊嚴被血紅的印記烙印下傷痕時心口流出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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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苦,絕望,羞恥,無助,悲傷,以及憎恨。
不會原諒你的!永遠!
“出血了呢,都是一護繃得太緊才會這樣……剛才可是很有感覺……”
“不看看嗎?這可是第一次才會流出的,純真的血。”
手掌扣住無力的頸子将頭顱摁下,硬逼一護去看。
少年不住痙攣的白皙大腿上,一絲絲朱紅蜿蜒而下。
從男性肉刃嵌合進身體的地方滲出。
凄豔奪目。
被那畫面刺痛的一護反口就在朽木白哉強迫的手腕上兇狠地咬了一口。
怒視著收緊頰齶,死命咬住不放,直到齒間充溢了血的味道。
朽木白哉在痛楚下微微蹙眉,眼眸的顏色一瞬間變深了,聲音也澀啞起來,“真是頑強……一護不知道麽,你這樣……只會讓我更想欺負你!”
強行擠入體內的熱度驟然膨脹,重重一個挺刺之下,一護眼前驟然眼前一黑。
即使努力咬緊牙關,半聲痛呼已經溢出了咽喉。“呀──……”
心跳一瞬間靜止了,在那比突入瞬間更為激烈的疼痛洶湧而來的瞬間。
好痛……好痛……
利刃毫無憐憫地破入受創的內部,戳刺著貫穿到深處的過程,簡直痛不欲生。
然而并不幹澀,順利地擠壓開痙攣的內膜直接突入到最深,結合處傳來怪異的溫熱滑膩感。
是血!血潤滑了殘酷的抽送。
“真好……一護……你最棒了……”
面前晃動著的,陶醉般的面容俊美如同修羅,肌膚漫上一層情色的薄紅,那是……享受的色澤,朽木白哉前後搖晃著精壯的腰,牽引著帶動火熱一次次抽退又一次次沒入身體深處,用巨大的硬物在創痛不堪的內部肆意厮磨肆意撞擊,而線條銳利的總是吐露鋒利言辭的薄紅嘴唇溢出迷醉的嘆息。
“好緊……又好熱……咬著我……”
“唔……唔──……”
幹涸的痛苦的喘息無論如何咬緊嘴唇也壓制不住,咽喉著了火,被氣流帶動了灼燒的痛苦直達肺部底層,身體在痛楚的波浪的沖刷下反複地扭擰,彈跳,反縛在背後的手緊握成拳,指甲深深刺入了柔軟的掌心──但是沒有用,無論如何掙紮,火熱還是一次次精準地楔入身體,将絞緊抗拒的內部劈開直到深處,無論如何掐進掌心自虐出尖銳的疼痛,也無法減緩抑或轉移那被連接部位傳來的令人發狂的痛楚分毫。
這就是你給我的懲罰嗎?
好痛……好痛……好痛啊……
但心靈的創痛比身體更甚。
我的自由,是我自己的,不是任何人的,想要得回有什麽錯嗎?
做出高高在上懲罰的姿态,并不是出於公理或者正義,不過是基於強大的暴力罷了!
眼淚抑制不住的從眼角溢出──被淚水浸泡著睜大的雙眼倔強而悲憤。
無焦距地瞪視著虛空,宛如無聲的控訴。
所有掙紮和哀求都無濟於事之後,他放棄了,連眼光都不肯在留在面前的施暴者身上。
即使身體連接著毫無間隙,彼此間的距離卻比什麽都遙遠。
如果說,曾經還有那麽一些時候進入過他的世界,那麽此刻,大門已經緊閉著将他完全排除在外了。
朽木白哉無意識地皺緊了眉,仿佛要抵制那沒來由的恐慌,他用力抱緊了少年痙攣得冰冷的肢體,重複著宣告,“你是我的……不會讓給任何人!”
野獸般律動的頻率不曾減緩。
只有拼命這般占有,才能消弭那無形卻存在的距離一般,因為發狠用力而略略扭曲了的容顏比任何時候都來得真實,而鮮活。
一護卻看不見。
視而不見!
“痛嗎?記住這痛──我給你的痛!”
“…………”
他只是在殘酷的蹂躏下艱難輾轉著幹涸喘息,痛苦萬分地鼓動著胸膛獲取維系生命的空氣。
仿佛已經聽不進任何言語所蘊含的意義。
一次次地侵入,火熱的痛楚的折磨之下,過於緊繃的身體飛快耗盡力量,終於無力癱軟下來,而痛楚也漸漸轉變成沈重的麻痹。
纖細的頸子宛如枯萎了的花朵的莖,軟軟地被頭顱的重量拉扯著垂落到身前的人的肩膀上。
“看著我……一護,看著我!”
朽木白哉十指插入汗濕著軟垂的發絲強迫少年的頭顱擡高,逼視的眼不容逃避,“想逃嗎?我不許你逃!”
“不出聲?以為這樣就有用了?”
硬熱突入的方式改變了,變得柔緩,卻狡猾地調整著角度,刺探,尋找。
刻意掠過之前讓一護幾乎要失聲驚叫出來的那一點。
“唔──……”
一護不由得瑟瑟發抖。
即使是如此痛楚的土壤,居然也能萌生出快樂的芽嗎?
宛如一道照亮了夜空的閃電,一瞬間,黑暗消失而雪光耀目。
意志允許以前,一聲帶著難言媚意的喘息就溢出了嘴唇。
不……不行……絕對不行!努力咬合住嘴唇,身體和精神卻宛如從一場凝固了血液的噩夢中驚醒過來一樣,恢複了靈敏的感知──只是感受到那稍縱即逝的快樂而已。
或許,被疼痛消磨得疲憊不堪的意識,在快樂的面前更加缺乏抵抗的能力吧!
簡直是一觸既潰。
“舒服?”
了然地低語,朽木白哉向後抽退出肉刃,手掌扣緊了一護的腰臀,在他意圖躲閃以前,再度緩慢壓入,用火熱的頂端輕輕摩擦過那個點。
“哈……哈啊……”
好……好舒服……從那一點漾開的快樂蜂蜜般甘甜濃稠,沖刷掉了波及全身的苦楚。
來回淺淺抽動著,每一次,都輕輕掠過那一點。
“啊……啊啊……”
快要……不能呼吸了……
不夠……不夠……太過輕緩的摩擦,帶來快樂的同時卻帶來了更大的焦躁,腰肢不滿地小幅度搖晃起來,希翼著火熱摩擦得更加用力,搔到癢處地給予完全的滿足。
“想要更多?”
火熱依然不緊不慢地抽動,有一下沒一下地擦過那裏,逼視的阗黑雙眼卻不曾稍移地審視著一護的反應。
先用疼痛來懲罰,現在又要用這種方式來讓自己屈服了嗎?只不過……是另一種侮辱的形式罷了!
一護憤恨地咬緊唇,死命搖著頭。
清醒一點……
絕不能!絕不能屈服啊!
井上還在……就在不遠處……他拼命提醒著自己。
“不一樣了呢……”咬著耳垂的耳語邪惡的熱度直灌注入耳洞,在鼓膜上跳躍著,“裏面……咬得我好緊……吮著我,又濕又滑……”
羞憤地躲閃,那萦繞的熱度卻如影随形。
硬熱退到快要脫出的地步,淺淺戳刺著蕾瓣,用膨大的傘端擴張開穴口的肉輪──真的改變了,明明之前還痛楚不堪的地方,居然在這樣的戲弄之下泛起了酥癢的潮熱,而失去了填充的內部升起了難以忍耐的空虛,那一點更是癢得發疼,仿佛餓蟲咬過一般,在注入的毒素的作用之下,什麽都無法緩解,除了那巨大的火熱的硬質的撞擊!
不行……才不要……遂了這種人的意!真的出口要求的話,朽木白哉會是多麽的得意,就算如自己所求不看,絕對能聽見一切的井上又是會多麽的驚愕,一護反複警告著自己,忍耐!要忍住!絕對不能屈服!
身體卻已經追逐著戲弄的巨大而一次次徒勞地收縮著,在火熱又一次撐開肉輪,擴張出迷亂的帶著疼痛的麻痹愉悅的瞬間快速抽退,身體禁不住地顫抖,幾乎要為那噬心的瘙癢和空虛而哭出來。
不,已經哭出來了……內部湧出一股汁液,不是血,而是粘膩的液體,打濕了徘徊在蕾心的火熱。
對方發出愉悅的抽吸而一護的臉一瞬間慘白。
“濕了啊……好多呢……”
嘲諷的優雅的低語簡直像一把刺入心髒的刀,将一護羞辱得體無完膚。
“這麽想要我進去麽?”
“胡說……才不要你……呃……”
火熱逼入了一點點,堅硬的炙熱的入侵感如此鮮明,鮮明到超乎一切,将所有感知強迫性擊中在那裏,已經完全改變了的內徑立即不知廉恥地纏繞上去,吮吸著攣縮著吸附那緊繃的硬度,而擴張的愉悅沖擊著岌岌可危的神智,令人全身都在那如同電流般的沖擊之下麻痹著戰栗。
為什麽……是這樣的身體啊……
只是幾下挑逗就忘卻了之前的創痛,毫無矜持可言的糾纏上去?
火熱猝不及防地一個用力而入,頂端精準地撞擊上那一點。
“啊啊啊……那裏……”
被突襲和泉湧而來的尖銳快感沖擊著,甘美的驚喘在大腦發出準許的信號之前就溢出了嘴唇。
堅硬連連頂弄。
超乎限度的快感堆積而上。
那是無與倫比的甜美,酩酊地灌注入神經,在脊椎綻開狂喜的火花,而大腦一片混沌的甘美感激動彌散。
前方的莖芽不耐地一陣陣彈跳,點點滴滴的白露從芽口溢出。
太快了……太激烈了……
“不……哇啊……不要……嗚……”迷亂的吟喘将耳根都燒紅了,即使竭力忍耐,也斷斷續續地溢出了唇舌,牙關在徒勞的努力之下相互撞擊著,咯咯作響,卻怎麽也咬合不住,“哈……哈啊……太……嗯啊……”
“真的不要?”
戲谑的低語中,火熱又一下抽退,淺淺逗弄著在酥癢和疼痛交織下溢滿火熱的蕾瓣。
內壁已經完全濡濕了,大量的粘膩分泌出來,連蕾瓣都濕漉一片。
身體不自覺地扭動起來,磨蹭著那可以讓人疼痛欲死卻也能讓身體快樂到崩潰的堅硬肉刃,酥麻頓時在蕾瓣間漾開,身體深處的越發壯大的空虛卻折磨得一護不住發出柔軟嗚咽。
“滾……滾開……”
秉持著決不能投降的意念,一護苦苦抗衡著自身的欲念。
“沒關系……我有的是時間跟你耗!”
伴随著可怕的宣言,火熱如同之前一般逼入,被充填的感覺強烈到後背寒毛直豎,甜美到脖頸梗直,然後一頂,戲弄著令一護忍不住吟喘拔尖的那一點,卻在感受到快樂的瞬間抽退,逗弄著他,一次,又一次,反複的回合中,折磨著一護的感官。
巧妙掌控著一護忍耐的極限,巧妙挑動著一護的感覺,卻絕對不給予想要的撫慰和充實。
喘息越來越粗重,身體一次次弓起,顫抖,前方的莖芽已經顫顫翹起了頭顱,在身體的摩擦間碾壓著對方精壯的下腹,居然也是愉悅無限,“都這麽有感覺了……一護也就一張嘴巴最硬了……”
嘲弄地說著,朽木白哉擡起一護的下颌,重重地吻了上來。
“唔……”
舌尖的挑弄,如同淫亂的舌,纏緊了一護──比任何一次都要有感覺,只要舌苔一個摩擦,身體就掠過一陣火熱的酥麻,後蕾也忍不住纏緊了欲刃,而只要對方動一動腰牽扯火熱在體內輕微的抽動,淫喘就溢出嘴唇而舌尖不由得勾緊了對方的,簡直是……
手掌摩挲而上,攫住了胸前的柔軟,一個用力的揉捏,那裏頓時炸開了叫人身體一彈的電流,立即更加用力地折磨起堅硬在指間的小東西,粗暴,卻極度有效的挑動了神經的興奮。
“啊哈……哈……”被放開的時候喘息已經無法忍耐了,粗重而柔軟的,在空氣中回蕩,一如那昏眩到迷亂的感知,岌岌可危的在迷蒙的視線盡頭搖晃,要四面八方墜落下來,将意識沒頂,近在咫尺的俊美容顏上,阗黑如夜空的眼吞噬著僅餘的理智,“一護……該說什麽?”
“哈……哈啊……我……我……”
火熱擠入了一點點,那甜蜜的電流立即炸開,劈啪作響地竄入脊椎,明明是強暴,明明是第一次,為什麽會這麽有感覺,無法理解也不能接受,但從不知道,欲望居然是如此的可怕而強烈,比疼痛更加難以忍受,腰肢焦躁地搖擺著,希翼著火熱的進入,肺部滿漲,喘息得上氣不接下氣,那銷魂的熱度抽搐著,在下腹鼓脹到快要爆炸的地步,瘙癢難當的內壁酸酸楚楚地不停收縮,相互擠壓,卻無法緩解那難受的潮癢和空虛分毫,混亂地搖著頭,酸楚從眼角溢出──但已經不是悲痛於被占有也并非疼痛得承受不住的淚水,而只是無可忍耐的欲念的凝集物而已,“才……才不要……”
“真的麽?”
火熱猛地一下突入,将酸楚的內壁撐開,仿佛之前所有難以忍受的潮癢都是為了這一刻,在盡情摩擦中綻開酥麻到腰肢酥軟的快樂,一護驚喘一聲挺直了腰,頸項拉扯著向後仰起,到要折斷一般的角度。
這麽這麽的舒服!
充實飽滿的快樂充溢了身心,即使理智無法接受,身體卻已經狂喜地迎接了。
火熱緩緩推入,輕佻地摩擦了深處的敏感點兩下,漾開的甜蜜酥麻感簡直強烈到毛骨悚然,一護顫抖著呻吟出來,內部緊緊地絞住了那高熱的硬質,谄媚而貪婪地吞含著要将之引向深處,“哈啊……啊啊……”
“不誠實說出來的話……”
伴随著威脅的話語,火熱再度抽退,緩緩摩挲著不甘吸附上去的內壁,任空虛和焦躁再度占領了下腹。
“不……不要……”無法容忍再一次被剝奪掉飽滿的充實感而代之以可怕的空虛,一護終於不顧一切地叫了出來,在淚水下昂起了頭,哀懇地凝視著施加難以形容的煎熬給自己的男人人。
是的,從未如此鮮明地感知到,即使年齡還徘徊在少年和青年的交界,但這已經是個男人了,擁有著強盛的執著的欲望,和掌控一切的能力,雄性的色香從未如此濃郁地侵襲入感知,誘惑著一護。
想要……想要……想要被那巨大的飽滿的體積狠狠進入,用力沖撞用力摩擦難受的內部──欲念是這麽可怕的存在,将之前厭惡恐懼到無論如何都要逃離的一切,轉變成為此刻求之而不得的存在。
富裕掌控力的手輕拂過飽滿挺翹的莖芽,那裏立即溢出了粘膩,将精致的形狀打濕。
融化般的熱度和快感。
卻只是一觸即收,似有若無地撫弄著大腿內側潔白柔滑的肌膚,想要的觸撫就是不肯給予。
“哈……哈啊……”
腰部深處甜蜜的疼痛越發強烈,興奮的火熱在下腹分分蓄積,越來越高,越來越盛。
将意志燒成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