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回報
第二十五章.回報
“唔……很嚣張啊一護!”
居然敢懷疑他的實力,這小混蛋!白哉悶哼一聲露出了一個危險的笑容,“你幹得很好!”
似乎……要變成很可怕的樣子了啊!內部也驟然脹大了一圈,令得吞吐更為艱難,一護心頓時有點發虛,卻不願意就這麽簡單被吓住,反而一邊繼續收縮著內裏搖晃腰肢下坐,一邊針鋒相對地笑得呲出一口白牙,“嗯哼……見識了吧?”
“見識了!要怎麽回報一護才可以呢?”
男人伸出手一把扣住青年緊繃著狂亂搖擺的腰肢用力按下,而身體毫不收斂力道地撞擊上去,将身上的身體撞擊得不住颠簸彈跳,将那緊密無比還收縮著碾壓的黏膜悍然撞擊開來,然他的對手卻如此的頑固并頑強,在退開的下一秒就無比妖嬈地倒卷而回,粘膩地吸附致密地絞擰,反複的征戰拉鋸之間,連呼吸都被忘卻了,血流瘋狂鼓動流竄,心髒大聲敲擊胸壁而太陽穴敲打轟鳴,“不過要我出來……一護還得更加努力才行!”
“啊……啊哈……呀啊啊……”
幾乎可以稱為暴力的楔入,撞擊的力量仿佛不住将他抛飛到無重力的漂浮狀态,支撐的雙膝在那狂湧而來的快感和白熱的摩擦高溫之下顫抖著趨於無力,再穩不住身體,一護只能緊緊抓住男人的肩膀攀附上去,想要再逞口舌之利出口的卻只是一連串質感甘美的呻吟和交疊的吟喘,環抱著自己發力的身體在接觸間那緊實流暢的肌理傳遞過來的力量感著實令人迷醉,一護漸漸也就抛開了之前的不甘而沈醉在眩暈的快感之下,抓緊雙肩的手不由得環繞上頸部,身體瑟瑟地依偎過去,兩具在情欲中汗水淋漓的身體切實而滑膩地摩擦出更多的迷亂,“白哉……白哉……嗚嗚……好快……太快了……”
“不正是一護希望的嗎?”側頭咬住了紅透的耳垂,舌尖則惡劣地往耳洞鑽去,戲谑的低沈的緊繃的聲音在耳膜激起麻痹的甜美戰栗,好像……比平時還要迷人好多倍,一定是身體太有感覺的緣故,一護模糊地想著,想要偏側過頭躲開那戰栗到半身麻痹的刺激男人的唇舌卻如影随形,而巨大的物體在體內沖撞不休,每一下,都舒服到四肢百骸都在快感中酥軟發麻,身體抽去了骨骼一樣難以掙紮,只能綿軟地依偎上去,貼近,再貼近,要更多,更加癫狂的粗暴的,可以将思維完全剝奪只剩下本能的激烈占有,“越粗暴就越興奮吧?嗯?壞東西?”
“啊哈……白哉……嗚……再……”
“再什麽?”一咬住耳垂蜜徑就立即縮得更緊,對於一護的靈敏實在是喜歡極了,雙手大力地揉捏著那兩瓣滑膩豐潤的臀肉,揉捏出變幻的形狀,“一護想要什麽?告訴我……”
“啊哈……白哉……再多……再深……拜托你……”
喘不過氣來了……汗水沿著額頭滑下,模糊了眼睛,熱霧從每一個毛孔蒸騰出來,身體被無法纾解的窒悶和快感攫住,宛如鎖鏈一般纏繞了四肢,釘子一樣釘穿了手腳,堅硬地穿透到血肉最深的所在,如此快樂,又如此痛苦,如此沈重,又如此輕盈,只想要自由飛翔,想要快點得到解脫,又矛盾地希望永不結束,癫狂的無助的世界裏,只有那堅定一下下楔入的巨大,只有那堅實環抱的胸膛,只有白哉,這個因為愛著自己,所以多麽可怕的覺悟都能擁有并堅定實行的男人,身體狂狼扭動,粗喘著迎合,後蕾緊緊縛住那肆虐的兇器,不知羞恥地纏繞上去,“想要……想要白哉……更多的……”
“這麽有感覺的一護……真可愛呢……”
身體猛然被掀翻,壓倒在柔軟的被褥裏,天旋地轉的眩暈間,上方五官深刻銳利的面孔沐浴在汗水和洶湧的激情之中簡直俊美到魔性,一個眼神一個挑眉都可以将心髒攫緊捏碎,“那就如你所願!”
“哇啊……白哉……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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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膝被捉住,高高提起架高,火熱肆無忌憚地沖撞進來,每一次,都完全脫出,再兇猛地破開剛剛不甘閉合的蕾瓣突入到最深,激烈的撞擊,長程的摩擦,硬熱和粘膜之間的厮磨快要起火,仿佛要頂穿了內壁将內髒都刺穿,饑餓已久身體卻極度歡迎著這般的兇悍,縱情呼喊吟喘,腰肢焦躁挺動迎合,每一下深入到最深敬愛那個糾結粘膜撐開,腦海裏就掠過一陣雪亮的電弧,那刺激的忘我的歡愉麻痹了整根脊椎,帶著熟悉暗香的汗水滴落在身上,炙熱,裏裏外外,都所愛的人占據,這種感覺帶來無與倫比的迷醉和興奮,“呀啊……好棒……嗚──……白哉……”
汗濕的絢爛發絲震動著散在深藍的背景上,絲絲縷縷流光中,是那張緋豔到無法形容的面孔,濕紅的眼角,含淚的瞳眸,張合不休溢出甜蜜吟喘的紅唇,舞動著仿佛難以忍受幹燥般不時去舔舐紅唇的豔麗的舌,被壓制,被掌控,卻無比有感覺地敞開了所有,承納所有的狂野,靡麗到極致的臉孔在失神中卻依然保有那份獻祭般的純淨,看似脆弱,其實極致堅強,這份強韌的內核無比迷人,讓人只想不停地突入到他的最深處,去觸及和分享那份深藏的光熱。
這是他的一護,獨一無二的一護,即使看清楚自己的黑暗和殘酷面,也完全包容甚至歡喜擁抱的一護!
只想把自己跟他融化在一起,再多一點,再深一點,不要結束就好了,永遠,這麽連接在一起,身心都毫無隔閡地交融。
那就……用盡所有的力量和技巧,讓他這份結合的快樂烙印入一護的骨髓,鎖住體內最隐秘的感覺,讓一護永遠無法離開自己好了!
卑鄙的占有欲化作了沸騰在血液地激狂──已經不需要抑制或者忍耐了,一護看到了并接受了完全的真實的朽木白哉啊!
火熱開始肆意攪拌著四向撞擊,令身下的戀人搖擺著頭顱和發絲發出了快樂到難以承受般的呼喊,但這并不是極限,還不夠,還要更加的……火熱對準了深處的敏感點重重撞擊上去。
“呀啊啊啊──……”
轟然炸開的快感如煙花般在麻痹到融化的腦海中炸開,一護挺起身體幾乎痛苦地嘶喊出聲,一瞬間,下腹郁積的熱流找到了出口一般洶湧向前席卷,“不行……那裏……呀啊……不行了,就要……”
莖芽抽搐著激烈彈跳,熱流眼看就要化作實體噴薄而出。
“太快了吧?”
驀地強硬的手掌扣住了噴發的孔道,熱流被堵塞的悶塞和痛楚簡直要讓人發狂,一護愕然睜大了眼,模糊的眼卻看不到任何東西,那逆光的身影籠罩住自己,只捕捉到灼灼生光的眼和唇角危險的弧度,“是你忍不住還是我,一護?”
雙眼睜得更大──就因為之前自己說的那句不要太快?才這麽報複自己嗎?
小氣的男人!
狂亂彈跳著身體,一護受不住地哼哼著,徒勞地用手去推男人鉗制的手掌,“放……放開……”
手掌稍微一緊,一護就不敢亂動了,只能無力地搖著頭,“放……讓我……白哉……”
“一護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體內抽動的硬熱緩緩抽出,那叫人焦躁的摩擦感中忍耐的神經被細細磨锉著,然後用力一挺,火熱狠狠撞擊上深處連接快樂的點,炸開的快樂只更加加深了被堵塞的痛苦,官能的淚水覆蓋住了眼瞳,一護痛苦地拱起腰身,“啊啊……白哉真……小心眼……”
“真是頑強呢!”
火熱繼續慢條斯理地抽動,時不時頂弄著那一點施加著世間最快樂的折磨,“唔……咬得這麽緊,都快動不了了啊……”
“混蛋……混蛋……”眼淚越積越多,終於奪眶而出,像是深陷入濃稠的泥沼一般,呼吸都難以為繼了,一護用濕潤的眼無聲懇求著上方的男人,深黑的殘酷的眸卻不為所動,扣住莖芽的手還用麽指緩緩摩挲敏感的頂端,将那被限制也忍不住溢出了些許的白露塗抹開來,“原來如此,故意不回答,是想要更多這樣的對待麽?”
“不是,不是的!”再也忍受不住前方和後方的雙重折磨,一護終究嗚咽著服軟了,“是我……是我忍不住……不是白哉……拜托……”
“拜托什麽?”
得寸進尺的惡劣讓人忍不住想咬死他,“讓我……讓我射……求你了,白哉!”
“這才乖……”
火熱重重一個沖撞抵住了敏感點,幾下碾壓頓時令一護狂亂嘶喊出來,而手掌适時地一松。
被壓制的噴發無比猛烈,噴湧的瞬間眼前甚至狠狠一黑,而無比的灼亮在這片黑色中炸開。
意識也随著那強勁的沖擊而支離破碎。
縱聲的吶喊中,在快感沖擊下死死痙攣起來的肌肉将骨骼拉扯成滿月的弧度,宛如再加一分力道就會崩碎,從胸膛到腰肢,從臀股到足尖,全部蓄滿了張力,而白哉就在這份瀕死般的高潮中兇猛地重重地刺入到最深。
快感之上的快感,高潮之上的高潮,一護嘶喊地幾乎沒聲,只覺心跳快要躍出口腔,氣絕般的快樂攫住他,堵塞住口鼻,以蜂擁的甜蜜将他沒頂。
火熱埋入,在那攣縮著頻密擠壓的內壁深處暢快釋放。
熱液噴濺在敏感點上的刺激,将漂浮在迷亂虛空中的一護推擠得再次上浮。
失神的瞳孔攣縮起來,那濃郁在波蕩水底的色澤宛如噴射出最熱烈的火焰,燒融了白哉的眼和心。
“啊啊……”
“一護……一護……”
擁抱住那極度緊繃然後抽去了骨骼般癱軟下來的身體,汗濕而火熱的肌膚在貼合間有種融化在一起的甜蜜,呼喚名字的聲音反複在耳邊,“一護……”
“呼啊……哈……哈……”
手掌撫上汗濕的發絲,細致摩挲著緊繃太過得都有點發痛的頭皮,為他舒緩,“一護,還好嗎?”
“唔……我……”
“話都說不出來了嗎?”
“誰叫白哉……那麽……惡劣……”斷斷續續地抱怨著,一護只覺得胸口都因為喘得太厲害而疼痛不已。
更不用說繃得太緊的全身了,這麽一放松下來,簡直是精疲力盡。
還以為這次能占點上風,結果還是被欺負得丢臉地哭著服軟,恢複了點力量和神智的一護不忿地對著面前的肩膀就是一口。
“嘶……一護!”
男人的痛吟令他覺得痛快,用力磨了兩下牙才松開,“就這麽喜歡欺負我嗎!”
“大概是本性吧!”白哉有點歉疚,一護體諒著自己包容了自己,卻在激情驅使下肆意對待著他,确實太不體貼,“抱歉……”
“不用說抱歉……”
一護擡起手指描摹著面前俊麗的眉眼,褪去了逼迫的殘酷,軟化下來的神情即使在無害中也透出揮之不去的淩人堅銳,這就是白哉的真實吧,光明和黑暗并存,溫柔和殘酷同在,非常矛盾,但迷人。
不是說就喜歡被欺負,只是……奇妙的憐惜在心頭擺蕩,想要讓白哉不必壓抑自己,做真實的任性的朽木白哉就可以了,因為愛,所以喜歡他的一切,就算是所謂的缺點,也因為只是對自己展現,所以分外歡喜。
“白哉……如果不是在虛拟世界,如果一切都是真實的,白哉也會立下那樣的覺悟嗎?”
即使殺戮,即使沾滿鮮血,也要達成心中的目标?
會嗎?
其實不用問,一護也知曉答案應該是肯定的。
白哉的心中有一只猛獸,在他的心能保持和平安寧的時候,他願意遵循大多數人認同的道德和規則,一旦觸及到了他的那條線,可怕的猛獸就會脫閘而出。
那時的他,只為自己的心和要守護的存在而行動。
虛拟度99.9%的世界其實跟真實相差無幾,要成為淩駕於所有被釋放出人性最兇暴醜陋的一面的人之上,并不是只是擁有覺悟就可以做到的事情,更不可能當做一個虛拟游戲來看。
“會。”
并無意外地,白哉坦然給出了肯定的答案。
親了親戀人的眉心,“如果世界真的堕落成為只有殺戮才能保護重要的人的情形,我一樣會立下覺悟并将之實現。”
“站在所有人的頂端,握住生殺予奪的權力,即使成為一護害怕憎恨的人,也一定要将一護鎖在我的世界裏。”
是保護,也是囚禁。
絕對不肯放手。
“但我會更加重視部下的性命,即使一護苦苦哀求,也不會不顧傷亡地去救什麽不知所謂的女人了。”看到一護因為這句話而露出哭笑不得的神情,白哉摟緊了他,“會覺得可怕嗎?”
“很可怕。”一護誠實地道,“會痛苦,但不會再憎恨白哉,絕不會。”
“即使覺得白哉做的事情是錯的,但我也會站在白哉身邊,跟你一起承擔那份罪孽。”
動容地抓住了一直在自己臉上徘徊的手掌,白哉用力握緊,“一護!”
“所以我希望,永遠不要再看到那樣的世界,永遠也不需要白哉立下那樣可怕的覺悟和決心,白哉心中的黑暗的獸就可以一直沈睡。”
淺淺的微笑宛如破開陰雲的月光,清冽流華,明輝灑遍,“會的,只要一護始終在我身邊。”
這個男人像月,雖有陰,也有晴,雖暫缺,也總有圓滿的時刻。
“偶爾被你欺負?”
俏皮皺了皺鼻子,靈動燦爛的眼裏浮上星星點點的笑意。
“沒錯!”
“色狼!變态!鬼畜!”
“既然一護都這麽下了定論了,不色狼不變态一下似乎對不起一護啊!”
“喂喂要幹嘛?”
“當然是欺負一護了!”
“不是說偶爾?”
“一護希望經常的話我也可以滿足一護的!”
“哇啊住手啦!”
笑著将一護抱了個滿懷,白哉嗅著他情事後潮潤而清芳的體息,胸中盡是滿足。
出口的威脅卻依然可怕。
“一護你今晚別想睡了!”
“嗯嗯……啊……別摸那裏……唔啊……”
才要抗議就被吻住,舌尖一下侵占到接近咽喉,游走在身上的手掌賣力地挑逗著各處敏感帶,而深嵌在體內的火熱一分分脹大,将內部撐開。
深吻結束的時候一護已經只有喘息的份兒。
“唔啊……不要太過分了啦!我……我明天還要複健……”
“一護今晚都主動撲倒我了,還想明天去複健?”
“什麽啊……我跟醫生約好了的……”
在床上提居然敢提別的男人?白哉不悅地眯起眼睛,“我正在幫一護複健啊,耐力和體力都會好好訓練,至於柔韌性……”
輕易将單腿拉高架到了肩膀,身體被拉扯到驚人的角度卻毫無痛苦之色,白哉滿意地給出了鑒定結論,“我檢驗過了,已經夠好了,不需要再練了!”
“呀……嗚啊……”
火熱毫以刁鑽的角度毫不猶豫開始了強勁的頂弄,深入內核的撞擊下眩暈的快感如期來臨,将一護拖入激情的漩渦深處,再沒有抗議的餘力。
此夜情濃,纏綿未央。
極盡快樂的結合,一次次在高潮中爆發又一次次在餘韻的酥軟中被挑起欲望,身體和精神都化成了一團泥,一灘水,在恣意的交纏中融化,數不清做了幾次之後,昏昏欲睡的一護被抱到了浴室清理,當然,清理的過程中又被壓在了盥洗臺上,粗大的火熱從後方侵入,明亮燈光之下,鏡子清晰照出狂亂交纏的兩人的形影,一護虛軟地撐住大理石的臺面,無力地喘息,搖晃中他在鏡中看見了自己的眼,流淌著熱情和媚意而宛如融化的湖水一般的眼中,無數金色光點在水面跳躍浮蕩。
那是快樂到沈醉的光芒。
如果堕落就是幸福,那麽,就一起堕落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