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18

蔣行嘴上別扭,表情也別扭,然而行動力max。

徐長亭答應他住過來,蔣行用了不到三天,就把自己常用的東西從宿舍搬了個七七八八,還斥巨資給整日無所事事百無聊賴的餘之買了臺游戲機。

餘之在家悶了快一個月,感覺自己要長毛發芽了,這臺游戲機簡直買到了餘之心裏,搬回房間就迫不及待拆了開始擺弄。

于是徐長亭加班到九點鐘回來的時候,第一回 沒有見着給他等門的餘之。

沒開燈,客廳黑漆漆的,家裏像之前他獨居的時候,又空又靜。

徐長亭把車鑰匙扔在入戶的置物架上,按亮了燈,一邊換鞋一邊喊了餘之一聲,結果仍舊沒人答應。

以前徐長亭不給餘之立規矩,餘之都是自覺的乖,但第一回 ,徐長亭覺得規矩還是得有一些,比如晚上八點之前不回家得報備一聲。

但這個念頭也只是一晃而過,徐長亭今天在公司開了一整天的會,又乏又渴,自己倒了杯水喝,而後準備上樓換衣服洗澡。

不過在路過餘之房間的時候,聽見了一些動靜。

徐長亭于是停下來,認真聽了一下,确認餘之房間的确有人說話,還不只是餘之自己,蔣行的聲音比餘之要大,正在說:“左邊左邊!打!厲害啊小魚!”

徐長亭:……?

他走過去,推開餘之房間的門,看見了本來應該在客廳給他等門的餘之。

此時餘之正趴在床上,兩條小腿翹起來晃呀晃的,蔣行坐他身邊的床沿上,只穿了大短褲和背心,兩人一人手中一個游戲手柄,床邊地上還扔着好幾個吃空了的外賣盒子和兩大杯可樂。

兩個人目不轉睛盯着屏幕上的游戲畫面,手指飛快地摳摁游戲手柄,壓根沒有注意到有人推門進來了。

徐長亭很頭疼地揉了下眉心,學壞還真是容易,蔣行才剛搬進來,餘之就沒那麽乖了。

游戲機的屏幕上出現了game over的字樣,徐長亭看着屋裏倆人終于停下操作游戲的動作,紛紛摘下耳機,這才咳嗽了一聲,吸引了蔣行和餘之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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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之乖還是乖的,看見他的瞬間就趕緊從趴着的姿勢骨碌一下爬起來,要下床,但是腿麻了動不了,只好用一個很扭曲的姿勢攤在床上,跟徐長亭打招呼:“先生,你回來啦?”

徐長亭走過去,瞄了一眼兩人腳底下的垃圾堆:“我還以為你們倆都不在家。”

餘之有點心虛,把游戲手柄往蔣行那邊推了一點,小聲解釋:“我玩得忘記時間了,以後不會啦。”

徐長亭附身把他倆踹掉床下的一只枕頭撿起來扔回床上,把剛回家時候想到的規矩提了出來,但沒有禁止餘之打游戲,告訴他們:“不早了,收拾一下,來樓上。”

徐長亭出門之後,餘之才沖着蔣行吐了吐舌頭。

這個時間徐長亭叫他們上去是要做什麽不言而喻,然而餘之的腿還麻着,就對蔣行伸出胳膊,小聲央求:“你抱我上去吧。”

蔣行需要抱餘之的第二種場景終于出現,他抱着半個“殘廢”的餘之上樓,徐長亭主卧的門開着,但是卧室裏面沒有人,蔣行喊了一句“徐哥?”,聽見徐長亭的聲音從浴室的方向傳出來:“在這。”

蔣行于是抱着餘之進了徐長亭主卧的浴室。

徐長亭應該是剛剛洗完了澡,頭發還濕漉漉的滴着水,正在穿上浴袍,精瘦的腰背、修長的雙腿在蔣行和餘之的眼前一閃而過,就被浴袍包裹住了,回過頭來看見蔣行和被蔣行抱着的餘之,不由得笑了下:“那洗澡吧。”

又微微彎腰,從浴室的櫥櫃中拿出來潤滑劑和一段無紡布,告訴餘之和蔣行:“今天我們玩點不一樣的。”

餘之有點傻眼,不知道徐長亭是什麽意思,等徐長亭從浴室出去了,小聲跟蔣行央求:“你……你今天輕一點好不好呀。”

蔣行正在給自己打沐浴乳,聞言往餘之胸口也抹了一團泡沫,順手在人家胸前吃了點豆腐,反問:“輕一點?”

餘之被他弄得很敏感了,一下子胸口的乳粒就硬了起來。

于此同時,想到了蔣行很快、很重、很用力操他的時候,如果不是在他受不了的時候還不停下,也是很快活的,就又猶豫了,改口說:“那你……你,你那個,多親我一下也行。”

他說得飛快且含糊,但蔣行還是聽清楚了,愣了一下,應餘之的要求,把餘之拽到懷裏,背着徐長亭先把餘之親了個喘不過氣來。

等洗完澡,餘之頂着紅紅的唇瓣從浴室逃出來,看見徐長亭靠坐在床上,猶豫了一下,轉向沙發那邊走,但被徐長亭叫住了。

徐長亭喊餘之躺在自己身邊,又把潤滑劑和無紡布遞給跟在後面從浴室出來的蔣行,問:“手上功夫怎麽樣?這個會玩嗎?”

在字母圈有一種叫控射的玩法,比其他的玩法稍微不那麽令圈外人難以接受一些,蔣行大約知道一個皮毛,大約知道這屬于邊緣控制的範疇,按他理解就是通過控制射精達到快感積累的一個玩法,所以點了下頭,接過徐長亭手裏的東西,去抱餘之,很聽餘之話的吻了吻餘之的眼睛。

在浴室被揉搓兩下乳尖都那麽敏感,今晚餘之有得受了。

蔣行想,所以多和餘之接了很久的吻,然後才慢慢吻過了餘之的脖子、喉結、鎖骨,又吮吸輕咬了一會兒餘之硬成小肉球的乳粒,一路蜿蜒到小腹,在餘之圓潤可愛的肚臍打了個轉,餘之就顫顫巍巍地被他舔硬了。

餘之發出來了細弱的,仿佛小貓一樣的叫聲,扭了下腰,躲蔣行:“癢。”

但讓蔣行意外的是,徐長亭沒有和之前一樣徹底旁觀,在他和餘之做的時候給了明确的要求:“阿行前戲做這麽溫柔,那給小魚種兩顆草莓?”

他指尖很輕地劃過餘之的乳尖,惹得餘之叫的聲音大了一些,但又仿佛是無意,很快移開,告訴蔣行:“就這裏吧。”

蔣行看了徐長亭一會兒,在徐長亭的臉上看到了很明顯的情欲。

這是蔣行第一次很清晰地看見浸入情欲之中、失去平日冷靜穩重樣子的徐長亭,讓蔣行感覺到很大的鼓舞,擠了一些潤滑劑在手裏,覆在餘之半硬的性器上,慢慢撸動的同時,湊上去,吸住餘之的左乳,将那處吃得啧啧作響,很快就如徐長亭要求的,印了只草莓上去。

餘之的性器被弄着,很敏感地挺腰,仿佛在展示自己胸前的成果:漲圓的粉紅色乳暈、小肉球般又硬又大的奶頭和紅色的新鮮草莓印記。

徐長亭便又伸出手,在餘之乳頭上輕輕彈了一下。

餘之立即敏感的“嗯”了聲,不斷地弓腰,喊蔣行:“阿行,我要……”

但蔣行又不再給他撸動了,轉而去撓騷他的會陰和卵蛋,餘之以為蔣行這是要準備進入了,配合地打開雙腿,但記憶中擴張的那種滿脹感并沒有如約而至,蔣行揉了一會兒,又捏住了他的性器。

與之前不一樣,蔣行這一次不是用虎口卡住給他上下撸動,而是張開掌心,在他鈴口的位置反複揉磨,用指甲很輕地掃刮,餘之哪裏被這樣玩過,立即“嗯嗯”叫出聲,喘息裏都帶了哭腔,細腰一扭一扭的,像條翻滾的小蛇。

這還沒有開始上無紡布,餘之已經敏感成了這樣,一會兒不知道要哭成什麽樣子。

蔣行一邊想,一邊把餘之的腿掰開,将自己卡在他兩腿之間,免得他夾腿折騰,一邊打開潤滑劑的蓋子,倒了很多在那塊無紡布上,直到将整塊布都弄得很濕,碰在那脆弱敏感的地方不會疼之後,才握住了餘之的性器飛快地撸動了兩下,将無紡布蓋了上去,告訴餘之,也告訴徐長亭:“那我開始了。”

餘之的性器已經被他玩得很硬了,小棍一樣支棱着,蔣行抓着無紡布的兩頭,開始左右拉扯,柔軟的布料也變成了嚴厲的兇器,緊貼着餘之的性器滑動摩擦,餘之立即就給出了很多的反應,整個人像一只蝦米一樣弓起來,彈得老高,把床單拽的走了樣,發出難以承受般的哭叫:“啊……嗯!啊啊啊……行……”

餘之感覺自己仿佛被扔上了過山車,且過山車通了電,他從頭到腳經歷了一場浩劫般的快感,多、而快,他幾乎無法承受,想要蔣行立即停止,又想要蔣行給他更多,顧不得徐長亭在身側觀看,也忘掉了自己是用于愉悅徐長亭的,陷入一塊布料帶給他的快樂和痛苦中,毫無意識地喊出聲,叫蔣行的名字。

無紡布其實很滑膩了,蔣行控制不好,被餘之這樣一折騰就滑脫出去,蔣行便一邊重新調整布料情況,等待餘之緩過這一波快感,順便往徐長亭那邊看了一眼。

徐長亭手淫其實一直都不避開他們,第一次的時候甚至射在餘之的身上,但這是第一次徐長亭進入狀态這麽早,蔣行尚未開始進入餘之,徐長亭就已經在弄了,這也讓蔣行終于可以在沒有性沖動控制的時候看到全貌。

徐長亭的手指很細長,有一些微微突出的指節,但并不明顯,這讓徐長亭的手介于秀氣和英氣之間,但與他其他部位的膚色一樣,都是冷白皮的顏色,握住紫紅腫脹的性器上下的動,強烈的對比讓蔣行幾乎瞬間就感覺到一股熱流滾向了自己的小腹。

蔣行粗喘了一口氣,閉了下眼,移開目光去看餘之。

餘之此時剛剛緩過氣兒來,白皙的臉上全是剛剛幾近高潮之後的潮紅,睫毛都濕漉漉的,腰身上帶着他剛剛印上去的各種印記,可憐而懵然地看着他,看着又可憐又好欺負。

蔣行咬了下後牙,感覺自己簡直要忍不住了,也不知道今天控制的到底是誰。

他看了眼徐長亭,把手裏濕漉黏膩的無紡布又一次蓋在了餘之的性器上,用自己的腿壓住餘之,手上緩慢用力下壓,然後重複左右拉扯的動作,餘之立即發出來了“額……啊!“的哭喊,險些把蔣行翻下去。

蔣行手忙腳亂,一邊控制着不讓餘之亂翻,一邊拉扯那塊帶給餘之瀕死快感的布料。

就在蔣行快要放棄那塊布料,選擇換回手掌的時候,一只手扶在了餘之的腿上。

徐長亭摁住了餘之的腰和腿,不給餘之躲避的機會,聲音有些低,帶着很重的喘息意味,對餘之說:“聽話,高潮給先生看。”

但餘之已經無法自控了,他沉浸在情欲之中,變成一只飄搖的小船,被蔣行帶給他的浪潮掀翻,只感受到有熟悉、但不同于蔣行身上的味道靠近,讓他在無法思考的潛意識中感覺到一點安心,緊接着,就覺得眼前有白光閃過,在蔣行狠狠一下扯動中,尖叫着射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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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醒:本章含有微量控射 [br]不過本文不是字母文,涉及量大約也就這些,還是一篇葷菜含量略高的等邊小甜文(俺覺得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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