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40

徐長亭神情放松,身體松弛地靠着洗漱臺,襯衣随便地挽到了手肘的位置,左腿搭在右腿上面,好整以暇地說:“可以開始了。”

浴室裏被熱氣蒸騰得霧氣蒙蒙,蔣行一時忘了關掉花灑的水,水流從他肩頭灑落到胸腹,随着蔣行呼吸的動作起起伏伏。

餘之站得離徐長亭更近一些,還穿着薄毛衣,在浴室的溫度下熏紅了臉,有一些難為情地看了徐長亭一下,垂下頭去用手揪着自己的毛衣下擺,隔了一會兒,蔣行沒有出聲,他才又擡起頭去看蔣行,很為難地說:“昨天是我先洗澡的……在隔壁。”

對于蔣行有事沒事就往自己這個藝人助理的房間跑的行為,餘之抗議過兩次,但抗議無效,最後被蔣行一頓烤肉大餐收買,默許了蔣行的不軌行為。

不過前一天的晚上的時候,蔣行本來已經回到了自己房間。

然而餘之玩了一會兒游戲,正在洗澡準備睡覺,房門就被蔣行拿備用卡刷開了,他聽見蔣行喊了他兩聲,還沒來得及應聲,一句“別進來”沒說出口,蔣行就推開了他浴室的門。

餘之正在打沐浴乳,白色的沐浴乳被浴球打成綿密的泡沫,餘之剛剛塗抹完兩條胳膊,正打算塗前胸後背,這份工作就被蔣行給強行接手了。

徐長亭挑眉看了眼蔣行,又将目光落在了餘之臉上,聲音溫柔,誘哄一樣:“然後呢?蔣行去找小魚了?”

那些細節餘之是絕對講不出口的,羞得一張小臉紅通通的,有點想躲,下意識往靠近徐長亭的方向挪了半步,才小聲地“嗯”了一聲。

果然,蔣行才是主謀,餘之撐死是個脅從犯,想餘之也是沒那個膽子撩撥他。

徐長亭不再為難餘之,告訴他:“那就從你們一起洗澡開始,去吧。”

前一晚最一開始時,蔣行并沒有想過要給徐長亭發那樣的小視頻,他只是有點沒忍住,在看了一會兒第二天拍攝內容的故事板後,拿了備用房卡去了隔壁餘之的房間,但沒想到,餘之在洗澡。

自從一個多星期之前徐長亭來探班時他與餘之囫囵做了一次,蔣行一直素到現在,那時浴室裏朦朦胧胧得與今天很像,蔣行身體比腦子行動要快,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麽的時候,已經搶了餘之手裏的沐浴泡泡球。

綿密的泡沫軟且輕,有一股奶香氣,蔣行顧不上自己睡衣已經沾了水,捧了沐浴泡泡,往餘之前胸去塗。

兩顆奶頭本來尚且軟着,是淺淡的粉色,被白色的沐浴乳一襯托顯得更加粉嫩可愛,但蔣行很快用指腹在那周圍畫圈、按揉,仿佛是在專心用沐浴乳搓洗,餘之很快就有了反應,變得硬起來,成了兩顆圓潤的紅豆,立在胸前。

比起前一晚,蔣行今天更加賣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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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餘之整個人都圈在懷裏,泡沫綿密的浴球被他拿在掌心,從餘之的頸側開始,一路下滑,先是給餘之的胳膊塗上了泡沫,接着移至胸前,沒再用浴球,而是用掌心輕而慢地游移在餘之整個前胸,仿佛在精雕細琢一只蛋糕的糕點師,将上好的奶油在蛋糕坯上一點一點塗抹均勻。

泡沫的觸感極輕,劃在身上仿佛是癢的,又與自己塗抹時不大一樣,餘之忍不住地一抖一抖的,還未來得及抓住那種流竄在身體裏的刺激,蔣行的指尖就重重一下,劃過了他左側的乳首。

仿佛是渴極了的人,一直都在一滴一滴喝水,終于水源充足,喝足了一大口甘甜的泉水,餘之狠狠地抖了一下,卻逃不開蔣行的桎梏,感覺到蔣行很熱很熱的掌心覆蓋住了他的左胸,開始搔刮最敏感的乳孔,捏起來了,一下一下的撥弄,剛剛鋪散襲來的快感變得密集而集中,餘之受不住得開始扭腰,小聲求:“另一邊……”

另一邊一直在被冷待,卻也已經硬了起來,頂端還沾着一點泡沫,看着既淫蕩又單純,将兩種矛盾的極端完美地融合了。

蔣行玩了一會兒,才又弄了點沐浴乳,平整地鋪在立起來的乳首上,将乳暈都蓋住了,只露出硬挺的奶頭,紅豔豔的一點堆在白色的沐浴乳泡泡裏,一雙大手才開始下移,捏住了餘之渾圓的兩瓣屁股。

餘之這些天胖了些,屁股肉也多了,兩只手捏住了的時候,會有軟綿綿的肉從指縫裏漏出來,蔣行抓揉着玩弄,直将那白皙的兩團肉上玩出來了淺淺的紅痕,才故技重施一般,用沐浴泡沫覆蓋住,而後合臂一抱,将餘之整個包在了懷裏,壓着餘之的脖子讓他轉頭,與餘之接吻。

前一晚做到這裏,被蔣行玩得可憐兮兮的餘之才清醒了一點,有一些不自在:“先生不在……”

蔣行沒有強迫餘之,順着餘之幅度不大的躲閃動作吻在了餘之的耳垂,一邊舔弄一邊問:“是不願意給我親,還是不願意在徐哥沒看着的時候給我親。”

餘之迷迷糊糊,不太弄得懂這兩者之間有什麽區別。

但蔣行的吻又密密麻麻地纏上來了,從耳垂劃到臉頰,又吻他的眼睛和唇角,吻得他自己下身硬邦邦地頂着餘之,蠱惑道:“這樣不舒服嗎?小魚,你也硬了。”

餘之變得很猶豫。

當初因為鄭鋒的逼迫,他不得不做出出賣身體的事情,當時他很痛苦、自厭,并想到了自己即将同歲數堪比養父的、大腹便便的男人上床,但他被徐長亭收留了,而床伴也不是預想過的那些令人作嘔的老男人,而是蔣行。

蔣行很好看,對他很溫柔,讓他感受到了很多的快樂。

他并不讨厭和蔣行親近,但以前都是因為徐長亭要看。

餘之猶豫了一會兒,蔣行的手握住了他的性器,慢慢地套弄了起來,難言的舒爽頓時席卷了餘之的身體,讓他無法再繼續進行思考,很快在蔣行的手裏達到了一次高潮。

這是第一次,在沒有徐長亭授意或者默認的情況下,他在蔣行手裏得到了高潮。

先生……

餘之面色潮紅,靠在蔣行懷裏粗喘着氣,被遲來的罪惡感淹沒了。

他感覺自己仿佛是出軌了一般,背着徐長亭與蔣行做了這樣的事情,但蔣行仿佛會讀心術一般,摟着他問:“小魚,你想不想徐哥?”

餘之沒有猶豫,立即說“想的”,蔣行就拿着水龍頭将他身上的泡沫沖洗了一遍,撈着他的腿彎将他抱了起來,一邊往房間走一邊說:“我們給徐哥拍個視頻吧。”

不過今晚徐長亭就在不遠地位置看着,餘之沒有了心理負擔,乖順地分開了唇縫,接受了蔣行的深吻。

他比前一晚更加投入,手臂無意識地抱住了蔣行的肩膀,幾乎整個人都靠着蔣行支撐,全部信賴地讓蔣行抱住他,直到口中的氧氣越來越少,餘之才“嗯…”地哼了聲,軟在蔣行懷裏,小聲喊他:“阿行……”

徐長亭到底沒有能夠觀看前一晚的全部內容,餘之今晚沒有表現出任何糾結,蔣行如願以償地吻了餘之,而後随意将兩個人身上蹭上的沐浴乳洗掉了,就将餘之打橫抱了起來,走到徐長亭的面前:“徐哥,昨天的紅綢子已經燒了,不能用繩子,小魚會疼。”

懷裏抱着一個人,蔣行的胳膊的肌肉線條變得更加明顯,徐長亭看餘之胸前被玩得已經有些充血的奶頭,也看蔣行大剌剌毫不遮掩的耀武揚威的硬邦邦的性器,而後說:“不用繩子,走吧。”

蔣行松了口氣,抱着餘之走出了浴室,将餘之放在床上。

前一天的視頻只有兩分多鐘,也不完全是他故意為之,因為在他将餘之用紅綢子綁起來操了沒幾下之後,餘之的腿就有些挂不住,力道沒掌握好,險些被勒死。

兩個人手忙腳亂,好容易将用來綁餘之的綢帶都弄開了,蔣行吓得都有些軟了,餘之也吓得臉色發白,蔣行把人摟在懷裏哄了好久,最後到底也沒做成。

蔣行當徐長亭說“不用繩子”大抵也是擔心安全問題,今天這一步應該就不用重演一遍了,從行李箱夾層拿了潤滑液出來,準備給餘之擴張。

沒想到徐長亭也坐在了床邊,伸手拍了下他的胳膊:“好了,我來。”

——徐哥要加入?!

那種欣喜一瞬間将蔣行沖了個透徹,仿佛有人在他腦袋裏放了個大煙花,他不可置信又欣喜異常地看向徐長亭,把手裏的潤滑劑遞過去:“啊,嗯。”

但徐長亭身側不知道什麽時候多了個小箱子,不是他和餘之帶過來的,箱子不大,他們之前都沒注意到,但徐長亭将那箱子打開,裏面擺着一組皮質的紅色項圈、手環和腳環,徐長亭一一将它們都取了出來,才将蔣行手裏的潤滑劑推開:“我是說,今天我來綁小魚。”

他抓住餘之腳踝的位置揉了揉,示意蔣行去看:“你這是什麽技術,都勒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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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蔣:老婆要玩大了嗎ε-(′`; )

小蔣:沒有( ︿ )

小蔣:!!!!比我想的還會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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