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52
徐長亭從來沒有想到過有一天他觀看蔣行指奸餘之是在這樣的場景之下,他被蔣行綁住手腳,跪在剛剛裝修好的衣帽間的地毯上,身後還含着蔣行又粗又熱的陰莖。
蔣行那玩意兒長得耀武揚威,在他身體裏存在感十足,徐長亭沒辦法控制地想到了自己身後看不見位置的場景,大約也和此時的餘之一樣,穴口的褶皺都被撐平了。
徐長亭感到腦仁一陣一陣發疼。
但蔣行體會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樂,一只手的手指還在餘之的穴裏抽插着,讓那一塊地方變得濕軟,另一只手就克制不住的掐緊了徐長亭勁瘦的腰,在徐長亭的身體裏抽插起來。
一直到這一刻,徐長亭才終于真實地感受到,蔣行這個混賬東西是真的反了天了。
那領帶綁得很緊,他掙也掙不開,感覺手腕的皮膚大約都磨破了,但蔣行的動作幅度卻越來越大,舔咬他頸側動脈位置的皮膚,拱出一身熱汗,熱氣烘烤着他的耳蝸。
徐長亭聽見蔣行一聲聲喊他:“徐哥,徐哥……”
他喊一聲,頂一下,像是要把他頂穿了似的,一下比一下深,摟抱着他的手從腋下穿過來,捏住了胸前被蹂躏過很多次的乳頭一下一下玩弄起來。
給餘之的擴張也終于告一段落,蔣行的指尖上還沾着晶瑩的潤滑液,順手就塗抹在了徐長亭右胸的乳頭上,讓那紅豔豔的一顆挂上晶瑩的液體,在燈光下顯得異常淫靡。
餘之早就跪不住,他身體被蔣行弄得越來越敏感,性子倒是越來越嬌氣,只被蔣行用手指玩了一會兒就跪不住了,一邊哼哼唧唧想讓蔣行給更多,一邊又耍賴似的趴了下去。
三個人的姿勢不是很方便,餘之湊得很近,小腿無意識的碰到徐長亭,随着蔣行的動作律動,與徐長亭磨磨蹭蹭,看見蔣行抱着徐長亭前後聳動,眼神裏有了一點可憐巴巴的渴望。
他看到蔣行與先生結合在一起的姿勢,先生雙腿大岔開地跪着,胸口繃的很直,手臂被綁在身後,襯衫幾乎成了擺設,只有一邊還挂在肩上,另一邊已經在兩個人的動作間掉到了大臂位置,露出來一截漂亮的鎖骨,與平日裏風度翩翩的先生大相徑庭,也早就沒有了平日逗他和蔣行時那種游刃有餘的揶揄。
像是被亵渎的神明。
蔣行幹得很用力,“啪啪”的聲音不絕于耳,熱汗從蔣行的額角滑落下去,滾過臉頰,最後掉落下去,隐入深色的地板中。
這讓餘之無法控制地想到自己與蔣行上床時候的感覺,蔣行的身體很熱,抱住他的時候讓他覺得很可靠,然後蔣行會給他極致的快感,讓他登上雲端,又沉浸在欲望的海洋裏起起伏伏。
一想起這些,餘之就無法控制地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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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後面被蔣行用手指玩軟了,現在蔣行離開,餘之有一點渴望那種被填滿的感覺,他看着蔣行和徐長亭,覺得也想加入其中,和先生變得很親密,被親吻和擁抱,但徐長亭的臉色實在是很黑,情欲的潮紅都遮掩不掉他眼神中的戾氣,餘之就變得不太敢了,只偷偷摸摸地往靠近徐長亭的方向挪了一點。
徐長亭氣得腦仁疼,手腕和腳腕被綁着也磨的很疼,而且地上雖然鋪了地毯,可這麽跪着也很硌得慌,後身蔣行那根東西刑具一般楔入身體裏,簡直讓徐長亭不知道罵他什麽話才好,卻又看見餘之戰戰兢兢往他身邊靠。
之前膽子小得跟他說話都大氣不敢出,現在也要跟着蔣行造反,徐長亭簡直氣笑了:“餘之?”
餘之本來就戰戰兢兢,聽見徐長亭冷冰冰地喊他,哆嗦了一下,徹底被吓到了,眼眶裏眼淚都在打轉,可憐地說:“先生對不起。”
蔣行的動作大開大合,徐長亭再嚴厲的話都被弄得斷斷續續失去威懾力,最後也只是粗喘着問:“你要做……什麽。”
餘之跪坐起來,貼近了徐長亭,試探着抱住徐長亭一側的胳膊,小聲說:“想親一下。”
他只敢用嘴唇在徐長亭唇角貼了一下,又飛快地離開,心跳都加速了起來,臉紅得要燒着了。
他真的親到先生了,做夢都不敢想。
然而蔣行比他放肆一千萬倍,摸了摸餘之紅彤彤的臉,啞聲問徐長亭:“徐哥,你不想操小魚嗎?”
進入他的人是徐長亭,餘之連偷懶都不偷了,老老實實跪趴着,腰塌下去,屁股翹起來,露出被擴張得紅豔豔的穴口來。
他有一些緊張,側着頭從鏡子裏面看,看到蔣行用手扶着徐長亭的性器,抵入他的穴裏。
吃下徐長亭的陰莖要比吃蔣行的來得容易些,徐長亭的陰莖長得雖然不像他自己的秀氣,但好歹沒有蔣行的那麽猙獰吓人。
餘之看着徐長亭慢慢進入他,忽然有一些理解徐長亭觀看他和蔣行上床時候的那種性興奮。
蔣行還插在徐長亭的體內,而徐長亭現在進入他,他們三個人的身體用最原始的方式連接在了一起。
蔣行的手從徐長亭身後伸過來,抓着餘之的屁股把玩,将那團白嫩的屁股肉玩成各種各樣的形狀,等餘之難耐的哼出聲,才又深深淺淺地抽插起來,開始了新一輪的撻伐。
他往前頂得重,徐長亭被他颠得前後聳動,也跟着在餘之的穴裏抽插起來,但這樣的幅度到底是太小,餘之挨了一會兒,無師自通起來,跟着蔣行的節奏開始一前一後的扭動屁股,将徐長亭的性器徹徹底底的吃進去,又試圖纏絞、吮吸,想讓徐長亭在這場意外中感受到舒服。
徐長亭知道,這場混亂的情事是錯誤的,然而卻忍不住往鏡子的方向看過去。
三個人動作間位置發生了一點改變,從一開始的正對着鏡子變成了斜對着,讓徐長亭清楚的看到将行的性器在自己身體裏進進出出,而餘之則正用身後那張小嘴含着他。
他們三個人,用兩個陰莖連在了一起。
這畫面簡直荒謬。
但這畫面也足夠淫蕩,徐長亭看着,插在餘之身體裏的性器一直沒有軟下來。
不過這樣的程度遠沒有到徐長亭會射出來的地步,更何況他今天心情不佳,更沒有什麽發洩的意思,三個人用這樣的姿勢做了十幾分鐘,最先堅持不住的是最後加入的餘之。
餘之自己動得累極了,混亂着喊“阿行”和“先生”,胡亂用手摸着自己今天沒有被疼愛過的乳頭,自己給自己打。
只可惜餘之自己動手的次數很少,實在不得其法,弄了好久也射不出來,可憐地從鏡子裏看蔣行,才終于得到了蔣行的疼惜,幫他用手撸動起來,很快就讓餘之在他手裏射了出來。
餘之從來沒有自己動過這麽久,累極了,疲憊地趴在地毯上,像是被玩壞了。
可蔣行還要使壞,把餘之自己射在他手上的東西又盡數抹在了餘之的穴口,給徐長亭看:“徐哥,你把小魚操射了。”
話音才落,他就感到徐長亭後面開始咬緊了他,是即将高潮的前兆。
蔣行被他纏咬得腰眼一酸,也開始最後的沖刺,握住徐長亭的腰暴風驟雨似地抽插起來,兩個人一同發洩了出來。
這一場性事要比同餘之做三次還要累,蔣行體力好,也禁不住與徐長亭打了一架,還要時時刻刻壓制住徐長亭,做完累得也躺倒在地毯上,手還抱着徐長亭的腰,親昵地磨蹭着。
然而徐長亭到蔣行射了才意識到蔣行居然沒戴套,臉色青得更厲害,躲開了蔣行的溫存,冷聲說:“現在能解開了麽?”
蔣行到這會兒才終于想起來一些擔心,讨好地說:“徐哥,我錯了。”
餘之才緩過勁來,也湊在跟前,給蔣行和自己讨饒:“嗯嗯。”
然而徐長亭不吃這一套,渾身都還帶着被蔣行揉捏出來的紅痕,脖子上就挂了三個吻痕,命令道:“解開。”
蔣行像撒歡拆完家的大型犬,灰溜溜地夾着尾巴,替徐長亭松了綁,小聲卻又很執着:“可是我真的喜歡你,我不要讓你找別人。”
徐長亭看上去異常冷靜,找了件浴袍披在了自己身上,活動着被綁得酸麻的手腕,冷眼看着蔣行。
蔣行觑着徐長亭的臉色,感覺徐長亭似乎沒有非常生氣,湊上去替徐長亭揉手腕:“我一會兒出去買點藥……”
“啪!”
蔣行話沒說完,被這遲來的一耳光扇得發懵:“徐哥……”
“沒扇你是我手麻了。”徐長亭暴怒的時候聲音仍舊沉穩冷靜,只是語氣冷得要結冰,指着門口道,“現在給我滾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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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蔣,你個傻狗,還不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