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60

那個……什麽?

蔣行一開始沒有反應過來,看着餘之的臉越來越紅,才想起來餘之平日很少網購買東西,最近的一次網購,就是把徐長亭惹了的第二天,他劍走偏鋒地想到了買一套……情趣內衣。

餘之不懂這些,款式還是他挑的,那天晚上他看得欲火焚身,一想到這些東西要穿在餘之身上,蔣行就硬得發疼。

只是他把徐長亭惹了,不敢還在徐長亭的別墅做出來什麽出格的事情,硬生生地憋了一個晚上。

他心口發燙,呼出的氣都發熱,不由自主地想,徐長亭會喜歡嗎?

嚴格來說,蔣行在跟了徐長亭之前,也是個小處男,只比餘之多一點點的理論經驗,但他跟着徐長亭小半年,感覺自己大約能猜到徐長亭的喜好,覺得購買的東西應該是徐長亭會喜歡的類型。

餘之還頂着一張紅透了的小臉望着他,蔣行努力克制住自己的原始沖動,故作鎮定道:“你……放在哪裏了?”

徐長亭整整住院五天,終于出院,公司的事情積壓了一大堆,他早上出院就直奔公司,整整處理了一天,才堪堪将助理标注為“緊急”的那部分公務處理完。

而後蕭立又來了一次,他手上的那個項目到了關鍵階段,也需要向徐長亭彙報。

徐長亭讓蕭立陪着一塊吃了晚飯,一直到晚上八點鐘,蕭立彙報完,回公司要加班整理兩份文件,徐長亭才讓司機送他回家。

家裏一片黑漆漆的,如同生病住院前的那個晚上。

當天他怒火中燒,只想料理了那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時隔幾天冷靜下來,一回來看見這樣冷清,心裏卻又多出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滋味來。

徐長亭開了客廳的頂燈,一邊松開領帶一邊走進廚房,給自己倒了杯水,才又坐回沙發上。

前幾天他在醫院,那兩個一天三遍往醫院跑,今天倒是消停了,沒出什麽動靜。

他生病剛好,體力尚且沒有完全恢複,工作一整天,肩膀都有些僵,剛準備到浴室去泡個澡,手機震了一下,老實許久沒折騰出來幺蛾子的宋頌發來消息:綜藝資源已搞定!我辦事,你放心。

放心個屁,徐長亭在心裏爆粗口,讓那倆在他眼前轉悠了三四天才搞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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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難得清靜,徐長亭給宋頌回複:行啊,改天請你吃飯。

宋頌一聽聚餐就來勁:好啊好啊,最近我爸媽不讓我出門,我哥都不幫我的。

徐長亭說:你哥要是沒幫你,你屁股不知道開花幾次。

宋頌還算有良心:也是。诶呀,我快憋死了,不過你說話肯定好使,我爸媽相信你的為人。

前些年,徐長亭在圈子裏是有名的潔身自好,那些游手好閑的富二代們,但凡能跟徐長亭搭上點關系,都喜歡将徐長亭搬出來用來證明宴會的純潔性。現在徐長亭“髒”了,但長輩們仍舊不知道,他的名字仍舊好使。

徐長亭自嘲地笑了下,心說他現在惹得麻煩可比張一馳和宋頌還要大了。

不過他們幾個也的确很久沒聚了,于是換到四個人的群聊裏,邀請道:明晚去張一馳的溫泉山莊聚聚?我請客。

群裏一下熱鬧起來,宋頌最先喊着“走着走着”冒了泡。

徐長亭又随手回了一條,把手機扔到茶幾上,一邊解襯衣扣子一邊上樓,準備去洗澡了。

但他才走到卧室門口,就愣住了。

原以為應該已經被送走的倆人出現在眼前,還是……以這樣的姿勢。

那是件薄到透明的黑紗睡衣,幾乎什麽也遮不住,卻又欲蓋彌彰似的用足了布料,沒有任何一處暴露,挂在餘之身上,腰的位置收得緊,散下去是條裙子,難得的一小片不透明的布料堪堪兜住了他的屁股。

餘之背對着徐長亭,坐在蔣行懷裏,兩條腿分開坐着。

如果不是蔣行的褲腰散着,衣衫不整,徐長亭完全看不出來那塊不透明的布料內有乾坤,竟是開檔的。

蔣行面對門口,看到了徐長亭,停止了在餘之身上四處游走的手,喊:“徐哥。”

徐長亭一進門就受到這樣活色生香的刺激,未及反應,蔣行抱着餘之轉身過來——這件“衣服”身前的設計更加色情,仿的是旗袍盤扣,且是保守款式的那種旗袍,扣子一直系到脖頸位置,可布料是透明的,裏頭的風光一覽無餘,徐長亭一眼就看見餘之已經被玩得挺立的乳頭上挂着牛奶滴一樣的兩枚乳夾,做得逼真,像是被吸漲了出了奶水,也像被玩壞了射了一身。

徐長亭在醫院清心寡欲住了小一周,眼前的場景像是點了把火,從心口一路燒向了下身。

這倆兔崽子是真摸清了他的喜好,知道他喜歡什麽樣子,也知道他最隐秘、不堪的性癖,讓他明明是在跟他們倆生氣,竟還會生出來生理反應。

徐長亭伸手又扯了一下已經松垮的領帶,眼神沉着,立在門口一會兒,才說:“你倆倒是舍得花錢。”

蔣行忍得難受,他們是看着徐長亭的車進院子才開始換的這身衣服,可幾乎是在餘之換完之後他就硬了,抱着餘之給他帶乳夾的時候恨不能立刻就把餘之辦了,用了很大的意志力才忍住。

徐哥還沒哄好,活該他看着吃不上。

他看着徐長亭不為所動的樣子,心裏很沒把握,口氣像只夾着尾巴的大型犬,可憐巴巴:“想給你道歉。”

“道歉?”徐長亭看着餘之的樣子心裏燒着情欲的火,可理智又往這把火裏扔巨型冰球。

幾天之前,這倆兔崽子對他霸王硬上弓,他怎麽能還會被他們勾起原始沖動。

在蔣行和餘之還在劇組的時候,他也嘗試點開過幾部片子想要纾解,但他被現場版養刁了胃口,幾乎從不能盡興,甚至無法勃起,可現在,只是看見餘之穿了件情趣睡衣,被蔣行把玩揉捏,他下身隐隐已經半勃了。

徐長亭理智與欲望較勁,拒絕承認自己的生理反應,難得失态,口不擇言道:“蔣行,餘之,你們倆沖我表白就強行跟我做愛,道歉就兩個人做愛給我看,腦袋裏是裝不下別的東西了,只有這些下流事是麽?”

餘之本來就害臊,為了哄徐長亭開心才厚着臉穿這些東西的,被徐長亭“下流”兩個字一罵,臉都白了,蜷縮着往蔣行懷裏躲,可他那件衣服就是用來增添床上情趣的,他這一躲一扭,兜着屁股的一點布料就兜不住了,變成一條布繩勒進會陰,卡得他難受,也暴露出來屁股上被勒出的兩條紅痕,紮眼又招人。

蔣行也好不到哪裏去,如果換一個人對他說這種侮辱的話,他肯定要爆炸了,可這是徐長亭,他炸不起來,蔫吧唧唧成了個啞炮,牙齒咬了好幾下嘴唇,才說:“我們本來就是用來幹這個的。”

他現在倒是又認清身份了!

徐長亭臉色沉着,看上去被氣得不輕,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只是在努力不表現出異常。

但蔣行不知道,他看着徐長亭不為所動、臉色鐵青的樣子,終于氣餒,扯過剛剛換衣服時扔在一邊的外套包裹住了餘之的身體,才說:“徐哥你不喜歡,那我……我走了。”

徐長亭側了個身子,沒說話,用肢體語言表示讓蔣行趕緊走,可蔣行卻又不動,似乎有點為難,又有點尴尬,看徐長亭沒有避開他們的意思,終于說:“徐哥,你……要不別看了,我……我還在小魚裏面。”

徐長亭驀地一梗,感覺腦仁嗡嗡的,走路都沒有平時的四平八穩了,快速走進浴室裏面,“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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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力做飯就會有餐評!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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