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79

蔣行抱着一床被子從徐長亭的房間出來,屁股疼,還喝了酒,走路一瘸一拐的,可高興得簡直想要蹦起來。

要是,要是挨一頓揍就能讓徐長亭不生氣了,他早就洗幹淨了讓徐長亭揍了!

他嘴角根本就沒辦法壓下去,雖然徐長亭不允許他去找餘之,可只要允許他回來了,第二天怎麽也能見到餘之——

餘之!

蔣行還沒盤算完,在樓梯口看見了餘之鬼鬼祟祟的小腦袋。

他顧不上屁股疼了,飛快地走過去,一手抱着被子,一手将餘之撈進了自己懷裏,不敢大聲,可卻十分激動:“小魚!”

餘之看看徐長亭緊閉的卧室門,替蔣行拿了一只枕頭,拽着蔣行的手,做賊一般,小聲說:“我給你做了醒酒湯。”

蔣行不想喝醒酒湯,他把被子放到自己原來住過的客房,轉身就将亦步亦趨跟着他的餘之抱進了懷裏:“怎麽都瘦了,對不起啊。”

餘之把腦袋埋進蔣行懷裏,感覺像是在做夢,不确定地問:“先生……不生氣了嗎?”

“我努力。”蔣行親餘之的頭發,“他不讓去你房間找你,應該是還有一點生氣,但是徐哥同意讓我回來,就是很大的成功了。”

換做以前,蔣行一定會鑽空子——徐長亭只說了不讓他去餘之房間,沒有說不讓餘之來他房間——但現在蔣行不敢了,好不容易獲得了一線能把人哄好的機會,他一點兒也不敢冒險,也不敢再自作聰明了。

餘之也不太敢,湊過去在蔣行嘴上親了一下,就跑回自己房間去了。

他心口跳得咚咚作響,以前他抓不住愛他的人,親生父母不要他,養父母因為他離了婚,養母給了他十幾年的母愛,可又生病走了,扔下他一個人,又變成了沒有家的餘之。可現在,蔣行回來了,先生讓蔣行回來了,他想都不敢想的事情,真實的發生了。

蔣行心口也跳得咚咚作響,被餘之這一下撩得差點直接就硬了,要不是屁股還疼着,說不好能不能控制得住。

只有樓上的徐長亭安然平靜,他洗過了手,躺到床上,讀了一會兒書,關燈睡了。

可徐長亭做了一個夢。

久違的,不同與尋常的,春夢。

因為生理上的問題,他無法完成純粹的插入式高潮,所以即便是在最潮熱的青春期,他也很少做暧昧旖旎的春夢,也未曾因為夢見什麽桃色畫面夢遺,可這一晚,他夢見了蔣行赤裸的身體,勁瘦的腰臀和力量感十足的肌肉,這具軀體溫熱、富有韌性,皮膚細膩柔軟,動起來的時候挂着一層薄汗,性感撩人的,貼在他的身邊。

另一條腿邊貼着另一個人,皮膚白皙,像是牛奶浸潤過似的,很滑,但上面布滿了各種痕跡,粉紅的咬痕和吸出來的痕跡,腰間是手掌留下的掐痕,屁股翹着,留着濃白的精液,臉上挂着淚,睫毛都糊了,是餘之。

夢裏的蔣行和餘之沒有結合,只是仿佛剛剛經歷了一場激烈的性事,剛剛結束了,此時蹭在他身邊,讨好他,想讓他滿足和快樂。

夢裏的蔣行和餘之成功了,徐長亭在夢裏陷入情欲,半勃着醒來。

晨勃這種事情,在任何一個男人身上都很容易發生,甚至造成過很多尴尬事件,可對徐長亭來說相當罕見,大約只有青春期時曾經發生,後來病症越來越嚴重,他就再也沒有過這種生理反應了。

徐長亭看着自己睡褲下的反應,回憶夢中的潮熱。

這一個多月以來,他倒是再沒有盡興地發洩過一次,懲罰那倆兔崽子,好像也連坐了自己。

徐長亭懶得想那麽多了,人他都給接回來了,用就是了。

他推開門下樓,樓下兩個已經醒了,擠在廚房鼓搗早飯,餘之圍了個圍裙,在煎雞蛋,蔣行站在一邊,正在拌沙拉。

徐長亭對沙拉和雞蛋都不感興趣,去衣帽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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