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81

蔣行的衣服沒有全脫掉,白襯衣敞開了懷,露出線條漂亮的腹肌和胸肌,西裝褲只拉開了褲鏈,仿佛正經,又很浪蕩,他隐忍、克制地看着徐長亭,眼神裏有渴望,還有徐長亭在其他人眼中沒有見過的愛意。

學乖了,貼着他,卻不敢胡來,明明眼神裏全是洶湧的占有欲,問得卻可憐巴巴。

但徐長亭卻有些遲疑。

他被蔣行這一鬧弄得更硬了,可他知道自己的毛病,口交也算是插入式性愛。

然而他遲疑片刻,浸在高潮的餘韻中堪堪回神的餘之軟着腰從沙發上爬起來,也蹭到了蔣行身側,身上那件半透明的裙子髒掉了,粘着他自己射出來的東西,也黏着蔣行射在他體內卻又含不住流出來的液體。

餘之眼睛哭得濕漉漉的,睫毛上都粘着濕意,被欺負狠了,唇瓣都在剛剛一場性事中被蔣行咬紅了,完全是一副被疼愛狠了的樣子,卻也湊在他身側,小聲說:“小魚也幫先生。”

徐長亭體會到了什麽叫硬得發疼。

他受用的視覺刺激一向是看另外兩個人性交,溫和纏綿的,激烈瘋狂的,卻第一次感受到身在其中卻仍舊頭皮發麻的快感。

他伸出手去,拍了拍蔣行的臉,開口時才發現自己嗓子已經啞了:“可以。”

蔣行舌尖很紅,伸出來,繞着他的頂端舔了幾下,低頭整根地含住了,前前後後的嘬吸舔吮。

徐長亭見過蔣行給餘之咬,餘之被舔得渾身發抖,仿佛經歷了什麽大劫難,又似乎沉浸在世界上最快活的事情中,現在他知道,蔣行嘴那麽硬,舌頭卻這樣軟,濕熱的,纏着他,裹着他,他明明無法從插入式的性交中獲得快感,可這一次感官刺激放大了視覺沖擊,蔣行吞得那麽深,被捅出生理性的眼淚來,可那眼神中仍舊像是帶着光,灼燒得他也沸騰了。

可這還不夠,餘之在蔣行深喉到受不住,吐出來一些慢慢吸吻的時候也纏了上來,他膽子小,也仍舊不太會,模仿着蔣行的樣子,伸出紅潤的舌尖來,輕輕地舔了一下徐長亭的陰莖。

那東西很熱,硬邦邦的,一點兒也不比蔣行硬起來的時候少威武多少。

餘之沒辦法控制自己,想起來先生的東西在自己的身體裏時的感覺,雖然惹了先生生了很久的氣,險些釀成慘案,可那唯一一次三個人結合在一起,餘之沒辦法不記得當時身體的感受。

他好不知道羞,想要先生,想要蔣行,他是不是壞掉了。

餘之一邊想一邊臉紅,忍不住閉上眼睛,自欺欺人的掩蓋羞恥,卻感覺到蔣行的舌尖滑過了他的唇瓣,濕熱的,仿佛與他輕輕接吻。

餘之忍不住抖了抖,整個人都趴在徐長亭的腿上了,閉着眼睛的姿态讓他顯得仿佛癡迷,發尾掃過了徐長亭動作間腰間露出來的一點皮膚,輕輕的癢,從皮膚的神經末梢傳入大腦,也随着皮膚血液的溫度流入心髒。

徐長亭看着,兩個人埋頭在他的胯間,舔舐、吮吸,蔣行變得有些大膽,吻過卵蛋又慢慢地舔他的腿根,而餘之替代了他原來的位置,含住了徐長亭的陰莖,但他沒有蔣行做得好,只能含住一半就吞不下去了,眼睛也犯了水紅,房間裏溢出啧啧的水聲。

徐長亭不容易射,這讓他顯得很持久。

蔣行感覺自己臉部肌肉都酸了,喉嚨口被頂得發麻,才終于把徐長亭伺候射了出來。

精液味道并不好,徐長亭這一次又很濃,可蔣行感受到了一種難言的興奮——同樣身為男人,他知道如果徐長亭在這段時間頻繁找別人做的話,是不會這樣濃的,這就說明徐長亭這一個月,發洩過的次數寥寥。

徐長亭沉浸在徹底發洩過的餘韻中,這一次他比以往任何一回都盡興,感覺甚至渾身都筋骨都化在了情欲之中,在沙發上靠着不想動,踢了踢蔣行的腿,用眼神示意垃圾桶:“吐了,去漱口。”

蔣行“嗯”了聲,然而跪得太久,屁股還受着傷,總歸姿勢別扭,一起身一股子難言的酸麻從腳底直接沖上了大腦皮層,他腿上一軟,控制不住,栽進了徐長亭懷裏。

可他嘴裏還含着徐長亭的東西,說不出來話解釋,想要趕緊翻身立起來,又扯動了腫痛的屁股,簡直要倒吸一口冷氣,他撲在徐長亭懷裏撲騰了兩下,一緊張,把嘴裏的東西咽下去了。

徐長亭被這麽一大坨壓着,臉上的情潮退去,變成了無語,剛想動手把人撕下去,結果看見蔣行喉結一滾。

徐長亭:……

他皺着眉:“你咽下去幹什麽?不髒麽?”

蔣行終于緩過來一些,從徐長亭身上掙紮下去,只是腳還是酸麻,讓他有點控制不住表情,可心裏沒有什麽抵觸,低聲說:“你的,不髒。”

徐長亭噎住,頓了一頓,才說:“漱口去,下次不用這樣。”

蔣行一瘸一拐地鑽入衛生間裏,血液流通起來,那種難受的勁兒才過去,衛生間裏面沒有他的漱口杯,他用手接着水漱口,順便洗了把臉,冷水一刺激,蔣行忽然整個人呆在了那——

徐哥剛剛說什麽?!

下次?!

客廳裏,只剩下餘之和徐長亭。

餘之剛剛目瞪口呆地看着蔣行鑽在徐長亭懷裏,這會兒才找到機會說話,不過他沒有蔣行的好體力,剛剛上面的嘴和下面的穴都被弄過了,整個人綿軟軟的,說話都像洇着一些水汽,喊徐長亭:“先生。”

徐長亭整理自己的睡衣:“嗯。”

餘之有些猶豫,抿了抿嘴唇,手指不自覺地抓住了徐長亭睡衣的一個角:“小魚和阿行是可以留下來了嗎?”

他身上還穿着那件透明的衣服,渾身都是性愛過後留下的痕跡。那麽慘,仿佛剛從什麽淫窟裏面被救出來的小可憐,拽着他的衣角,都不敢用力。

徐長亭側了一下身,拽過扔在一邊的沙發毯。

最近這段日子他心煩,晚上回來的都不早,餘之經常給他等門等到睡過去,身上就蓋着這條小毯子,每次都睡得臉頰紅撲撲,可大約是毯子不夠保暖,在這麽寬敞的沙發上縮成一團。

他把毯子抖落開,兜頭蓋在了餘之身上,沒有正面回答餘之的問題,說:“一會兒你跟蔣行一塊去把他東西搬過來,開我不經常開的那輛車,鑰匙在玄關櫃裏。”

餘之裹着毯子,眼神裏充滿了驚喜:“好!”

可徐長亭又反悔:“算了,他那個屁股夠嗆能開車,等他緩緩吧,你去我卧室給他挑一套四件套。”

提起徐長亭的卧室,餘之有點心虛,此地無銀三百兩般地問:“在……衣帽間嗎?”

徐長亭“切”一聲,他過了高潮之後那股松散勁兒,立起來準備去喝點水,居高臨下地看着餘之,說:“你不知道在哪?難不成你以為你代替家政給我收拾房間、換洗床品,還借着換掉四件套的機會在我床上打滾兒的事情,我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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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吧,我更新了(ˉ﹃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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