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92
蔣行本來坐在沙發上,看見消息的瞬間立刻蹿起來往玄關的位置沖,路過玄關的出門鏡又剎住閘,對着鏡子整理了一下頭發,這才矜持地打開門,露出個谄媚的笑臉。
徐長亭立在門外,一邊牽着餘之,一邊拖着一個二十寸的行李箱。
他穿了一套黑色帶暗花的西裝,裏面是黑色襯衫,只有一條領帶是抹亮色,袖口點綴着兩粒寶石袖扣,蔣行看得呆了呆,出差不至于需要打扮這麽好看吧?
他喉結上下滾動,忘了背好的臺詞兒,只剩下一句:“徐哥,你回來啦?”
助理和司機都被徐長亭留在了公司,回公司将這次出差回來要做的工作略作安排,順上小魚就親自開車回了家,行李箱都得徐長亭自己提。
徐長亭将行李箱放到玄關,打量面前這只花孔雀,他早就知道自己回來,不然打扮成這樣給誰看呢?這會兒還跟他裝傻充愣。
徐長亭換了鞋,扔下蔣行往裏走,準備去洗手間先洗個手,順便評價道:“身材保持得很好。”
蔣行落後幾步,正在跟餘之咬耳朵,餘之發給蔣行那條兒通報徐長亭行蹤的微信被抓了個正着,蔣行生怕又把徐長亭惹生氣,正在跟餘之打聽消息,結果乍然聽見這麽一句,整個人都飄然了。
他拽着餘之跟進洗手間,扒着門框看徐長亭洗手。
以前餘之喜歡碎碎念,這回換成了蔣行:“我最近都有好好堅持鍛煉,馬上要進組了,我不能拖後腿。”
“你讓我在家等你,這兩天我也沒有出門,在家裏健身房鍛煉之外就是看劇本,什麽麻煩都沒有惹,特別老實。”
“這段時間我成長了,筝姐都誇我,說我比以前懂事很多。”
徐長亭洗完了手,抽一張棉柔巾擦手,扭回身來,回應道:“對,聽你們宋總說,最近你的人氣也增長不少。”
這下蔣行更飄了,眼睛都要放光,徐哥不僅跟他們宋總問過他的通告行程,還問過他的人氣情況!這是什麽?這就是關心!關心不就是心裏有他?!心裏有他那還不是就有機會喜歡他?
他亦步亦趨跟着徐長亭從衛生間往外走,飄然之後人的膽子都大了:“徐哥,那看在我這麽老實的份上,能不能要一份獎勵?”
徐長亭瞟他一眼:“想要什麽?”
“就是……”蔣行扭捏一下,眼巴巴看着徐長亭,又湊近了一點,“分開好長時間了,我能不能預支一個擁抱?”
都打扮成這樣了,原來只是想讨要一個擁抱,看來是真的學乖了。
徐長亭應允地“嗯”了一聲,等蔣行張開胳膊将他抱住,毛茸茸的頭發抵着他的頸窩蹭來蹭去,徐長亭又補充:“你還可以預支一個吻。”
蔣行抱着徐長亭,懷裏的身體不像餘之一樣柔軟,腰身緊繃,瘦韌有力,他感覺自己高興到産生幻聽,懷疑地轉過頭去看徐長亭,但下一秒,徐長亭扣住他的後腦,偏頭就吻了過來。
蔣行感覺自己的腦袋裏仿佛被放了一簇簇煙花,噼裏啪啦地綻放,絢爛奪目,讓他頭腦發暈,可潛意識又讓他飛快做出回應,很快就在這個吻裏主動起來,将舌尖滑入徐長亭的嘴裏。
他在徐長亭的口中嘗到了一點煙草味道,有點苦,可徐長亭煙瘾不重,可能這次出差的事由的确難辦,他胡思亂想,推着徐長亭抵在過道的牆壁上,吻得越發的兇,直到徐長亭摟着他側腰的手在他腰間掐了一把,他才在逞兇的空檔中找到一線理智,戀戀不舍地放開了徐長亭,可還是忍不住,又湊過去,得寸進尺般地反複啄吻兩下。
徐長亭笑着“嘶”了聲,問他:“你是屬狗的?怎麽還咬人?”
蔣行什麽都肯認下了:“你說是就是吧。”
他抱着徐長亭不肯撒手,說了預支“一個”,但沒說多久,萬一放手了不再給抱了怎麽辦?
可徐長亭卻說:“是麽?我以為這次回來以後,是要小魚說了算。”
——小魚說了算!
蔣行曾經輾轉反側想了一個晚上這句話,現在都成條件反射了,難以置信地看着徐長亭,确認地問:“徐哥,我——”
但話沒說完,徐長亭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洗澡去。”
蔣行在花灑下立了兩分鐘,剛吹好的發型已經全塌在頭皮上了,他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不對勁——
一個小時前,他才剛剛洗過澡啊!
而且就算是要再洗一個,為什麽是他自己用樓下的浴室,徐長亭帶着餘之去共用樓上的浴室?!
美色降智,他被徐長亭一親徹底親傻了!
蔣行立即關掉花灑,扯了一條浴巾胡亂一裹,頭發都沒有擦就沖上了二樓,唯一記得的是将新買的避孕套和潤滑劑捎上了。
浴室門開着,他索性直接走進去,就看見徐長亭摟着餘之泡在撒了玫瑰花瓣的浴缸裏面接吻。
餘之依偎在徐長亭懷裏,閉着眼睛,那麽依賴,小臉都被熱水熏得紅通通的,唇瓣被徐長亭含在嘴裏吮吸,發出一些情不自禁地撒嬌聲。
徐長亭單手摟着餘之,另外那只手在餘之胸前,有一搭無一搭地把玩。
蔣行幾乎在那個瞬間想到了那一晚在手機屏幕裏看到的畫面,餘之嬌軟的哭腔和徐長亭偶爾的粗喘,以及兩具糾纏、結合在一起的身體。
他幾乎在那一瞬間就起了反應,渾身都在燙,仿佛中了這世間最厲害的情蠱,驅使他不管不顧地扯掉身上的浴巾,踏入放三個人有些嫌小的浴缸中,貼着餘之和徐長亭的身體壓下去,聲音粗啞:“我已經洗好了。”
他貼得近,說話的時候氣息噴薄在徐長亭和餘之的臉頰上,嘴唇也幾乎碰到了兩個人的臉,努力彰顯自己的存在感。
然而他以為徐長亭沒注意到他,可下一秒下身就被一只骨節分明的手握住了。
徐長亭放開了餘之的唇瓣,一只手還在撩撥餘之已經腫脹如紅豆的乳頭,拿被熱水熏得濕潤的眼神瞟他:“怎麽,就親你一下,就硬成這樣了?”
蔣行被摸一下就舒服得受不了了,徐長亭的手怎麽那麽色情,拇指刮過莖頭,像玩餘之的乳頭一樣地玩,可他哪受得了。
他粗喘着在徐長亭手裏擺腰,忍不住地說:“徐哥,給我吧,求你別再折磨我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手裏的熱度和硬度有增無減,徐長亭懷疑自己要把他手射了,便松開了,偏過頭去親了親眼巴巴看着蔣行和他的餘之。
他聲音也被浴室的水蒸軟了,濕漉漉地問餘之:“小魚今天想在哪裏?”
餘之已經被徐長亭玩軟了腰,聲音也顯得嬌氣:“書房好不好,上次沒有阿行,想要補回來。”
徐長亭在水底下摸餘之白嫩的屁股肉,上回做的時候他把玩幾次,手感實在好,他回憶起上一次的情景,答應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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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能成功把車開起來_(:_」∠)_
不過這樣我就多了一個晚上思考這回用什麽姿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