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共同商讨
希瑟,暴風女還有西恩都在現場,而這個四處都是垃圾雜物的房間正是肥仔發給我那張照片的所在地。“這是怎麽一回事?他是誰?”我指着多出來的那個陌生男子奇怪地問。
男子的打扮跟這間屋子裏的邋遢布局很相襯,兩只腳穿着不同顏色的襪子,白色的襯衫上還殘留着用餐時留下的番茄醬汁,這麽鮮豔的顏色,估計是個把小時前吃的東西吧,再看看他那亂蓬蓬的頭發,這是多少天沒清洗過了,有夠不檢點的。
“這位就是你們剛才跟我提到的納斯嗎?”男子笑眯眯的主動走上前來跟我握手,在場的其他人也沒什麽驚訝的反應,看樣子他好像不是敵人。“我的名字叫道格,是X因子調查局的一員,說來還真是巧合,你們在尋找的那位失蹤的同伴貌似跟真神教有着某種關聯,既然如此,我們沒有理由不攜手合作。”道格說。
X因子調查局,是由一群變種人在紐約發起的調查研究所,跟X戰警一樣經常在國內外進行各種秘密任務,他們裏頭有一些成員以前也是從X學院出來的,因此我們兩者之間不時會有合作關系。道格是X因子調查局委派前來監視真神教的,至于當中的緣由,那是因為前不久調查局的一名叫昆汀的成員被真神教的人給殺害,而那個對昆汀痛下殺手的家夥就是酋達。
道格重重嘆了一口氣:“酋達也是一名變種人,大約在兩年前加入了X因子調查局,而實際上他的真實身份是那個邪教的高層領導,混入調查局其實是另有目的,不得不說,這是一場積蓄已久的陰謀。接下來我要跟你們說的事情本來是屬于調查局的內部問題,只是,這也同時涉及到夜行者,你們要去營救他,恐怕得了解一下事情的緣由。
夜行者庫爾特是約莫在二十多年前由他父親阿紮賽爾和母親瑞文所生,不過他的生父母并沒有對庫爾特盡過任何監護人應盡的責任,用另一種難聽點的說法,不過是一夜情的遺留産物而已。庫爾特加入受X教授的邀請加入X戰警是在八年前,在那之前,他一直抱着一種對父母的憧憬在世界各地尋找着他們。後來也不知道他打哪兒聽回來的,說自己的父親就在真神教裏,于是就加入了那個邪教。不過他的尋父之路并不太順利,連自己父親的影子都沒看見過,倒是入教的那幾年裏,因為教會的壓迫使得他被自願地用自己的能力為邪教做過很多不見得光且令人發指的惡行,這讓庫爾特的內心備受譴責,就在他下定決心準備脫離那個邪教組織的時候,庫爾特終于見到了自己的親生父親,那個人是真神教的創始者。他企圖自己的子女當獻祭完成某種束縛儀式,不過這些孩子中只有夜行者和另外兩個存活了下來,他們一起協力擊敗了自己的父親,把他困在了異空間。”
聽到這,我微怔了一會,問道:“夜行者還有別的兄弟姐妹?”
“他的父親阿紮賽爾是個風流成性的家夥,曾經許多女人發生過關系,生下了幾十個後代,庫爾特不過是其中之一。”跟我解釋的是暴風女,她跟夜行者認識多年,而且是一對很好的搭檔,對于夜行者的很多事情,她顯然要比我清楚多了。
暴風女接着道格的話題繼續說:“跟他的父親不一樣,庫爾特的性格天生就很正直善良,雖然他曾經誤入歧途,不過如今早就改過自新并且那群卑鄙的邪教徒撇得一幹二淨。只是,那幫邪教徒未必這麽想啊。真神教的人視他為背叛者,這些年來一直在竭力搜索他的下落,為的就是重新把他活捉回去,因為夜行者的體內留着他父親的血液,這是一種很古老的置換儀式,用夜行者的血把被困在異界的阿紮賽爾帶回這個世界。”
這種事情我是頭一回聽說,感覺有點不可思議,太天方夜譚了。而我更好奇的則是:“你怎麽會知道這種東西?”我問暴風女。
她氣定神閑看了看我,輕松說了一句:“我是非洲祭司世家的後裔。”
今天為止,我又重新認識了一次夜行者和暴風女,看嘛,每個人都有很多不為人知的過去,非到一個特定的時期,否則他可能永遠不會跟你揭曉這些答案。
“那酋達又是怎麽一回事?”我看了一眼坐在旁邊用手撓頭屑的道格,決定還是把視線移開。
“他根本就是為了奪走那對傳奇匕首才加入X因子調查局。”說起酋達這個邪教徒,道格就氣不打一處來,“我們調查局有一個回收部門,專門對一些任務中找到的神秘物品,以及敵人所留下的危險品進行回收處理,其中有一對傳奇匕首,是我們在某次調查任務中獲取的,酋達用了2年的時間潛伏在調查局裏,而且一直留在回收部倉管員昆汀的身邊,最後利用一次我們都去出使任務的機會把昆汀殺害,帶走了那對匕首,該死的。”道格一邊說一邊罵道,“我這次大老遠跑來這裏,就是為了這件事情,不過他有什麽理由,反正他是死定了。”
聽起來事情好像變得有點……複雜啊……
“哦對了,西恩,今天你跟暴風女去馬丘比丘有沒有什麽新發現?”我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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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恩點頭:“之前基哥不是說安第斯山脈因為連夜大雨而導致山路被泥石流中斷要封山的嗎,我們在高空巡查過,發現原來山路被隔絕這都是人為的,是那些真神教的家夥用炸藥把山炸崩塌,目的就是為了阻止外人走進那裏的古道,因為他們準備在那裏進行一場獻祭,就是剛才暴風女說的那個儀式。”
“诶,那豈不是說夜行者他……”我不禁驚呼,天吶,他該不會已經拜拜了吧。
“放心,我們從那些邪教徒口中聽到他還活着,只是被他們給關押了,儀式會在十天之後進行,得知這個消息的第一時間我和暴風女就趕回來了找你們商量對策。”
聽到這裏我就不解了:“奇怪,,夜行者明明擁有瞬間移動的能力,明明就可以逃出去,怎麽就會被關押了呢?”
“所以我們當時才不敢貿貿然行動。”暴風女點頭,“很可能在那幫邪教徒那裏,還有藏什麽咱不知道的秘密。”
于是,大家商量一番決定,先利用這幾天的時間繼續收集情報,暴風女和西恩會在明日繼續前往馬丘比丘遺址勘察,小會議完畢,解散的時候,我不經意間瞄到在房間的角落裏有一雙綠色的倒三角的眼睛在看着我,我的天,我又不小心把肥仔給忘了……
“肥仔!”我沖過去把它抱起來,“我終于找到你啦。”
“你确定你這麽說真的會讓我高興起來嗎?”糟糕,這只狗的情緒好像比以往更、更、更低落了。若……為了更加體現這一點,肥仔諷刺地哼哼着小曲子。
“……好啦好啦,不要生氣啦。”我哄着它,“看嘛,我現在不是來找你了嗎?謝謝你這麽耐心在等我。不過你現在看起來還挺好的。”至少沒有缺根腿或者少個頭什麽的。
“我看起來像是挺好嗎?,最開始的第一個六十分鐘很難熬,第二個六十分鐘也同樣可怕,第三個六十分鐘我還是徹底的不喜歡,接下來更是每況愈下,現在我都能感覺得到我全身的元件在痛苦地顫動起來了。”若是說一張死板的金屬面孔也有可能露出責備神情的話,此時此刻的肥仔臉上正是這種表情,然後這只機器狗又在諷刺地哼哼小曲。
“那只是因為……呃,你該是時候更換機油了而已……”為了避免跟它繼續進行這種對話,我把臉轉向道格那邊:“道格,你就是那個偷狗賊?!對不對?!!”
道格舉起雙手:“不是你想的那樣啊。”
“那是怎樣。”我抱着肥仔走到他跟前,不過又因為問道他頭發散發出的異味忍不住後退兩步,“我站在這裏聽你解釋。”
道格撓撓頭,我見狀又後退多兩步。
“是這樣子的,我不是說我的任務是前來追蹤酋達調查真神教的麽,那天他們在機場發動的恐怖襲擊我之前從小道消息那兒有聽說,但因為自己也不太确認,所以就跟了過去咯。”
“什麽?你當時也在場?你在場那幹嘛不過來幫忙。”希瑟指責道。
“我當時是站在比較遠的地方觀察,而且你們幾個不已經争着把恐怖分子全部搞定了麽。”
“那我的行李又是怎麽一回事?”
“偷你行李的是幾個常在機場蹲點駐守的慣偷賊,那天遭遇恐怖襲擊的時候,他們跑得快逃了出來,不過那群家夥還真的是死性不改,這種生死關頭都不忘順手牽羊,估計是看見你那行李是最大箱的,想着會有什麽值錢的東西在裏頭吧,所以就把你的行李給順走咯。”道格笑嘻嘻的說,“當時看見暴風女的時候我就知道你們是X學院來的人了,況且你們為了救了人,到頭來還被偷走東西,那可太說不過去了,所以我看見了當然要見義勇為跑去追那幾個賊咯。東西要回來了,返回機場的時候,結果你們已經開車走人了。”
道格把行李箱還了給我,可是我馬上發現疑點:“等等,你是不是翻過我的行李?不然肥仔怎麽可能會走了出來?”
“箱子裏一直有東西在翻來覆去的亂動,任誰都會懷疑裏面裝了什麽活物吧,結果我打開一看,原來是只機器豬。”
“咳咳,兄弟,是狗啦。”希瑟見我臉色不怎麽好看,趕緊給道格解釋。
“可是真奇怪,這孩子難道是怕生?在我這裏呆了那麽久它一句話都沒說過。”道格摸着下巴湊前來仔細打量着肥仔。其實肥仔只是悲觀憂郁了點,才不是傻瓜笨蛋,在不清楚道格底細的情況下,萬一洩露了自己是聰明絕頂的智能機器狗的身份,被打壞主意那可怎麽辦。
反正現在狗找回來了,行李也沒丢,實在太好了。
“對了道格,為什麽你會選在這種地方落腳?” 剛才我在被那幾個死拉皮條的家夥跟随時,幾乎把這片街區都走了一次,結果發現這裏其實是紅燈區,環境吵鬧而且治安好像也不太好,道格住的這棟居民樓也是很多年前的舊建築,從窗戶的燈光數量可以看得出來,原來的很多居民已經搬走了。
道格指了指窗外的一棟建築,準确點來講,他只給我們看的是建築物頂上的那個招牌——濕樂園。“看見那裏了嗎?那裏是酋達和他們教會一些教徒的常駐點,他們經常會選擇在那裏碰頭,這段日子裏我一直在暗中觀察,他的出沒時間很準确,每天晚上的十二點準時到那裏,但是由于酋達知道我的身份,我不能出面進去打聽情況。”
“這個可以交給我們來幹。”我答道,嗯,看來羅根果然找對了地方,那麽明天等他回來以後看看有什麽新的發現吧,告別了道格,回到酒店已經是淩晨三四點,時間實在過得太漫長了,一次性發生那麽多事,我癱倒在床上便馬上昏頭大睡雷打不醒。
作者有話要說:
關于夜行者,及其父親用自己的幾十個子女獻祭以完成解脫束縛的儀式,是遵循X-MEN的漫畫原作寫進來的,最後阿紮賽爾被擊敗困在異世界也是漫畫裏才有。電影中,他只出現在前傳:第一戰 裏頭,但是因為很喜歡他的電影人設造型,所以就起了這個題材,寫了個以他為CP的同人文^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