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9)

奇葩!

現在,顯然不是圍觀奇葩的好時候!這只族裏老大張開了那張讓人驚悚的嘴!那雙萌瞎人眼的大眼睛下,赫然是滿是利齒的大嘴!鐵齒鋼牙的有木有!TMD跟驚悚鬼片一樣的有木有!

暫停了一秒鐘,辰逸果斷的一掌打向這只攔路蛋,不過一口大白牙嘛,炫什麽炫!

出乎意料的,巨蛋的大白牙在下一刻變成了軟毛刷!随着辰逸攜帶巨大威勢的掌拍下,巨蛋同志看起來鋒利的比大白鯊更甚的尖牙們卻化成了億萬根極細極細的軟須,将掌中靈氣就這麽吞噬進了“蛋殼”裏。

竟然硬生生接下元嬰後期的辰逸八分力的掌,還将靈力給吸食了?

張子宣警戒的眼神,瞬間被興味充滿,掌中早已待命的禁魔鏈瞬間出動,将大白蛋鎖了個嚴實。

“唧唧唧唧!!!”後面的衆多小白蛋頓時着急的叽叽喳喳起來,所有的聲音彙聚成相同的頻率,令人心煩意亂。

這白蛋也不知道究竟是啥品種,在禁魔鏈的緊縛下,竟然還能勾動起靈力,雖然量少了很多。張子宣穩定心神,和這只屬性未明的白蛋較量起來。

“哧溜”一聲,沒等張子宣将跳動的白蛋徹底壓制,禁魔鏈下的白蛋竟然就這麽光溜溜的跑了出來!

訝然的盯着禁魔鏈,上面赫然挂着一張皮,如同蛇蛻一般從嘴部裂開口的一張皮!

張子宣對白蛋的興趣更濃了!

翻手将空間裏的一個空白玉盒給拿了出來,隔空将白蛋褪下的那張皮放進去,想了想,又在盒子外面加了一層又一層的符箓——萬一是什麽妖邪玩意兒呢?必須得謹慎啊!

白蛋族群已經出離憤怒了,“嘻嘻唧唧”的叫聲不停的在石堆內部回響。

這頭白蛋們出離憤怒,張子宣卻已經盤算開捉幾只到空間裏好好觀察研究了。而辰逸則從大白蛋脫身後的露出的洞口,大搖大擺走了出去。

還未站穩,背後,傳來了呼呼風聲。

尼瑪深海幾萬米哪裏來的風聲啊!辰逸和張子宣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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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神識細細查探,才發現這風聲果然假冒僞劣産品,卻是白蛋們不知使了何種手段,張開奇異的大嘴弄出來的。

随着“風聲”的加劇,似乎離不開石洞的各個型號的蛋蛋們的影響力逐漸顯現出來了——這些氣流竟然造出了一股漩渦,試圖将外面的張子宣和辰逸再次卷入洞裏!

這種漩渦能困住金手指大開的張子宣和辰逸他倆麽?

顯然不行!

蛋蛋們的努力眼見就要白費,詭異的是無論是張子宣還是對情緒感知異常明銳的辰逸,都感應不出來這群家夥到底想要幹什麽!

“走吧!”回頭望了望在洞口擠得嚴嚴實實的蛋蛋們,張子宣微皺了眉頭,就要扯着張子宣開走。

“嘭!嘭!嘭!”身後傳來陣陣巨響!那枚巨大的蛋往石洞外面猛沖,卻被一層突然出現的膜給反彈回去,它一遍又一遍的沖擊着,才碰撞出那麽大的聲音。

小弟們唧唧的哀叫着——這一次,張子宣和辰逸離奇的感受到巨大的悲哀和夾雜着的一股微弱的急切喜意。

面面相觑,張子宣和辰逸停了下來。

“能聽懂我說話麽?”張子宣走進洞口,說道。

辰逸不放松一絲一毫,如同保镖一樣穩穩地站在張子宣身後,帶着不容忽視的氣勢。

“嘻嘻嘻嘻!”大白蛋在水中翻滾着,大大的嘴裏發出這樣的聲音,飽含喜悅。

“你們想要出來?”

“唧唧唧唧!”白蛋君依舊做出點頭的動作,用它那沒脖子沒頭的身體。

“能使用神識麽?”這群蛋蛋顯然不會寫字什麽的,聲音又只有這麽單調的幾聲,最好的方法就是和它們以神識交流。

等到張子宣這話一出,石洞裏唧唧的聲音頓時消失,簡直鴉雀無聲。半晌,大白蛋挪動着身體,猶疑的點了點那白腦瓜子。

“哥,還是我來!我的神識強一些,要是有問題我才能反擊,且你也可以用我的意識來了解情況嘛。”辰逸想的比較周到全面。

“那你要小心,有什麽不對勁兒趕緊切斷神識聯系。”張子宣琢磨這話,很是有理,于是叮囑兩句就擺開防禦架勢。

“關起來痛餓”更加仔細的将神識探向光膜裏的白蛋,只有最巨大的有那樣微弱而稚嫩的聲音。

這光膜原來竟是關押什麽犯人的嗎?為何自己和哥哥能夠出入自由毫不費力?這些白蛋到底是什麽品種?而這種稚嫩無序的聲音,聽起來像是牙牙學語的小兒呢!

辰逸疑惑了——

“大王,黑字監牢的那個族群鬧開了。”在海洋深處一所宮殿裏,有只大王坐在寶座上調戲美魚,正性.奮時,煞風景的聲音響了起來。

一邊有意無意的揉動美魚胸前的兩坨巨型軟肉,享受手下的彈性觸感和嬌嗲的低吟,大王腦子裏回憶啊,回憶,終于記起來手下報來的消息有關的是什麽東西了。

“就那幾個渣渣?也敢鬧!去!教訓教訓!”在大王的印象中,這個族群裏族人稀少,按理說物以稀為貴,且那個族群的族人天賦技能也還不錯,要是投誠了領個好官職是分分鐘的事。但是——誰讓它們敢忤逆于我呢?這世上,敢忤逆我的人,絕不會有好下場!

既然這麽沒有眼光,那就不用見光了!

因此,在一個月黑風高的晚上,白蛋家族整個家族被人連鍋端,關進了無比暗黑的黑字監牢。

要是張子宣和辰逸知道了白蛋家族人丁單薄,絕壁的會默默噴出一口老血:這也叫人丁單薄?密密麻麻一眼望不到頭的“單薄”?那什麽才叫人丁興旺呢?

而在當初的大王心裏,出于一個大王的仁慈,他讓手下在石堆裏種下了白蛋家族們賴以生存的靈草,不多不少剛剛一株,再多一點可就太仁善太浪費了,所謂浪費可恥,咱們可不能做可恥的人!

顯而易見的,一株靈草就夠一兩顆“蛋”進化用,而仁慈的大王關了蛋蛋君們這麽多年,早已經将他們忘到了銀河十萬裏開外——

“你說,這裏有大王?”經過艱辛的溝通,辰逸終于從這只蛋嘴裏,挖出了一點消息。

69深海之行三

此時正是慶功時刻,威嚴的寶座中間,坐着個頂着一顆猙獰頭顱,精壯軀幹,足足兩米多高的生物。

這個以人類眼光而言太過兇惡狠霸,在獸類眼裏卻充滿雄性之美的生物,赫然便是已經被吸入張子宣空間的魚兄弟嘴裏的大王!

宮殿下一片歡騰,各類的語言咕叽咕叽,更多的卻是海底的通用語言。若是張子宣和辰逸此時在的話,一定會非常驚訝這些精怪們的語言竟然都是中文———天朝文化果然傳播深遠!

寶座上的大王,此時豪興大發,揉搓着他左右兩邊各坐着的一美人。

大王的左邊為一俊美無俦,氣度卓然的男子。男子相貌英挺,眉目間并無谄媚逢迎,而是滿滿的似乎溢出的“深情”。上身赤果,唯有肌肉勻稱的臂膀上帶着黑色的飾物,優美的人魚線露出,引人遐想的蜿蜒而下,隐沒在寬大輕薄的長褲之下。而男子一米八幾的身高在這個大王的襯托下,頓時嬌小無比。

大王的右邊,則是一名與左邊男子六分相像的女子。這女子美豔無雙,肌膚賽雪,渾身柔若無骨一般依偎在大王身上,薄紗一般的衣裙在胸口處大開,露出一條深深的溝壑,随着上身不斷的動作,而跳動颠簸,呼之欲出。她穿的是一條高開叉的裙子,此時大王的手已經深入裙底,随着那雙粗糙大手的動作,女子眉眼流轉之間,流露出無限風情。

這一男一女,赫然是這名大王座下的得力助手,大總管和二總管!兩位總管皆有元嬰初期的修為,且為異卵雙胞胎,放得下面子,上得了床,兩人齊心協力将大王服侍的爽上天,讓大王除了鎮場面耍脾氣,具體事務卻百事不管,使得他倆如今可謂權勢滔天,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琉璃明瓦,炫彩五色,隐隐的從房檐透出。屋瓦下巨大的宮殿裏,二十四根巨大而繪滿金漆彩繪的柱子支撐着這巍峨無比的宮殿,也隐藏了宮殿中酒足飯飽後各位平日難得一見的高人們四處發情的醜态。

作為精怪一族,壓根沒有不能在大庭廣衆之下OOXX的意識,且這次大宴,來的都是大王的死忠。這些死忠們正為了某一件事瘋狂放縱,大肆慶賀。大王肉疼之餘,為了收買魚心,拿出了千年老釀玉靈酒,加上大量含有靈氣的蔬菜瓜果,靈肉等等,才使得這些平日裏已經脫離低級趣味的精怪們憶往昔,盡情歡享。更甚者,有那平日裏看對眼的男男、女女和男女,在千年極品靈酒的魔力以及殿裏荒唐氣氛的影響下,不能自已的或就這麽當場解決,或拉扯拉扯,鑽入宮殿深處的房間裏大肆尋歡。

而這一些,大王已經深陷歡境,耽于享樂,卻不知道,正是他身旁兩位“得力助手”尋了秘藥加入千年玉靈酒裏,借助勁頭,有意為之。這些雖沒有什麽決定性影響,卻能分析出很多平日裏看不出的東西,且運用得當,可是會有意想不到的好豐收的!

宮殿裏歡笑陣陣,Y聲L語,由于遺留下來的遠古陣法隔絕,殿外卻無比安靜。嚴肅站崗的哨兵們完全想不到,平日裏威風凜凜的上官們,和有幸被選中進殿陪同的同仁們,在做何種事情。

遠處,一條三米長短的金槍魚飛梭而至,到了警戒線處才停下來,進入側門裏禀報着什麽,之後,再次火速離去。

而側門裏,急匆匆的游出一魚來,驗過身份後,轉入後面進入側殿旁門。

人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環境的影響不可謂不大!何況再心智堅定,殿裏的一衆已經被下藥了,神智也就所剩無幾了——宮殿裏已經進入白熱化階段!

海裏的精怪們這些年在大王的“英明”統治下,加上污染消去,很多的魚們又開始崇尚起本族文化,不再像前些年那樣,披上人類的衣衫,方便混入人類社會。但由于千萬年來的傳統,修煉之後在這種聚會場合,總是以人形出現,因此穿的少之又少,此刻更是幾乎人人身上無衣衫。

值班的魚進入側殿後,也不敢随意亂晃:大王是不管,但大總管二總管很嚴厲,且處處以大王為先。

很快就有“人”來接聽消息,之後,魚回去繼續值班,出來的那“人”,卻急匆匆的再次進入宮殿,給兩位總管使眼色。

“大王,下面又有什麽事情要上報,您和妹妹先玩,屬下稍後就來。”寶座巨大,能夠容下大王的原形,殿裏由于陣法,将水隔離在外,寶座上因此鋪着松軟的墊子。

此刻,雙胞胎中的妹妹也就是二總管,長長的裙子早已被粗暴的撕裂,一雙玉腿盤繞在大王黑黝黝的肌肉虬結的腰身之上,被大王的粗長物件搗弄的雙眼迷離,臉頰緋紅,小嘴兒裏“啊啊”的叫着,顫音悠揚婉轉。

神智亢奮至極并不很清晰的大王此時手指戳在大總管的□裏,對着敏感點發起攻擊,一邊享受着總管對自己後面的伺候,手中驀地一空,卻很快被補上,原來是大總管喚來殿下伺候的另一位雄性精怪頂替自己,而他本人就這麽赤果果大喇喇的走到傳信人面前:跟大王報備一聲只是形式,他當然知道這大王喝的玉靈酒最多,中藥最深,又有妹妹在一旁運功,煽風點火下,保持清醒是別想了!

“禀報大總管,在極地邊緣,有人類修士出現的痕跡,估計已經過了半天,方圓幾十萬立方的水連帶裏面的子民都莫名消失。還有一對變異的巡邏士兵兄弟也渺無蹤跡,因此消息得到的遲了些。”頭微微低下,大總管和二總管是很多人的心儀對象,如果有幸是能被臨幸的,但此時卻一定要恭敬。

揮手讓人退下,大總管思索起來。

大總管名為應天,二總管名為應地,其實有着贏魚血統,而應天更是有幸得到了些微的傳承。他翻遍傳承記憶,能夠短時間吸去幾十萬立方的水和動物,這種東西地球有嗎?要說是人類,更加沒這能耐啊!難不成,這是那些東西搞的鬼?

思及那些怪物們,應天不由看向正在妹妹身上耕耘的大王。

作為一條魚,純粹的冷血動物,還并不是“純種”(父母就是精怪,互相結合生下的為純種),應天和應地雖是異卵雙胞胎,感情也算深厚,卻遠遠不到魚兄弟那種為了彼此能冒生命危險的地步。

應天天資夠高,之所以帶着應地這個累贅,只是不想這麽孤家寡人罷了。

妹妹天資不夠,修習的是應天傳承覺醒後好不容易找出來的采.陽.補.陰.功法,這才勉強跟上進度,沒有道消魚毀。而大王本欲将自己兄妹獻與那些怪物,幸虧自己提前知曉,好不容易才打消了他的想法,後來更是和妹妹使出渾身解數,才取得如今地位。否則哼哼!

所以,蠻橫鬥粗,陰狠蠢笨的大王,等你最後的結局吧!

今天,先是沒有響應大王號召因此被鎮壓的冰魄一族暴動,然後又有幾十萬立方的水帶族人離奇失蹤——應天感覺,暴風雨即将吹起,動手的時機即将到來!

回到寶座上,那大王已經完全變成了人的模樣,畢竟種族不同,只有統一身形才能交.歡,何況人類的器官在XXOO時更加靈活一些。應天一回來,就見應地已經餍足的叉腿躺在墊子上,那處紅潤泛着水光,卻沒有一絲白痕流出——她正在努力吸收轉化着。

應天心裏一緊,連忙用衣物将她擋住,回頭一看,卻發現大王已經沉迷在男侍者的小洞裏,頭埋在他平坦的胸膛上亂舔。狠狠瞪了一眼咂嘴的應地:越到這種時刻,越要小心!

應地翻了個白眼:知道了知道了,我下次一定注意不要露出馬腳!不會讓大王發現我在采.陽.補.陰.的。

這時,被應天早就采用萬般手法引誘的大王,在操.弄侍者的同時,漸漸不滿足起來,應天見狀,自發的上前,服侍起來——那些事情稍後再說吧,要是冰魄家族能逃脫,更好!

張子宣和辰逸完全不知道石洞裏的密密麻麻的白蛋們是冰魄——主要是形象相差太大了!這石洞外面的膜難道是結界?還是會識別的結界?否則為何他倆進出自由,白蛋們卻不行?

要是想離拯救白蛋們離開這裏,其實也簡單,只要把他們統統收進空間就成,然而張子宣并不願亂七八糟什麽都收進空間,何況這麽多都太小,還吞噬靈力:絕壁的費靈氣的有木有!

那麽,剩下的辦法,就只有生生破開結界這種辦法什麽的了!

以神識和“白蛋”再次溝通,白蛋們跳的歡騰,卻依舊只有一只大的回答張子宣和辰逸的提問,讓人頗為驚奇。

而更加驚奇的還在後面:這些白白的圓球們,随着時間的往後推移,小的那些似乎數量少了很多?

眼皮子底下,這些生物發生了什麽變化?張子宣和辰逸疑惑起來,以神識精密監控石洞裏的那些變化。

這一看,才發現問題!

石洞深處,有那白色的小球,如同泡沫一般,“啵”的碎掉,什麽也不留!

而這種事情猶如被傳染,石洞裏數不清的小號白蛋們,從離大的那只最遠的開始,一只一只,“啵”、“啵”的不斷幻滅破碎,毫無蹤影,仿佛剛剛的存在只是錯覺!

70深海之行四

似乎是老大的白蛋和張子宣以及辰逸努力的用的神識溝通,張子宣才知道被自己叫做大白蛋的家夥原來是冰魄一族,而此刻,随着溝通的進行,石洞裏滿滿的小冰魄們果真消失不見,之前的并不是眼花!

小小的冰魄破碎不見,水流中的白末亦越來越少,而凝神細看的張子宣和辰逸發現這些逐漸消失的小冰魄們如同複制品,所有行為動作,整齊劃一,絲毫不差!

到最後,只剩唯一的那只冰魄也就是最大的那只還遺留着,此刻,它身形大變,只有原來的一半大小,渾身泛着通透晶瑩的光,依然是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身側卻長出倆透明魚鳍,那張奇葩的巨口消失不見,轉而被一個小小的嘴替代。

冰魄露出原形後,智商似乎有所提升,起碼能說清楚話了。

和冰魄再次溝通後,才知道冰魄一族得罪了這裏的大王,被關進這監獄等待族滅。而張子宣的到來,是他們滅族的轉機。

而這個消息,卻是冰魄一族長老以全身修為為代價,占蔔得來的消息。

張子宣對這個說法相當懷疑,奈何這只冰魄實在太乖太聽話,甚至主動的請求簽署主仆契約,永生不能背叛張子宣。搞得張子宣縱使有什麽想法,都不好意思下手。

“這只冰魄還很小,說的應該是真的,但是也有可能別人故意這麽告訴它,它自己并不知真相。”有辰逸這個逆天金手指,某些時候的确要方便很多,起碼有些時候當做測謊儀挺好用的。

“它身上的氣息很幹淨,并沒有惡意,只是冰魄這個種族,到底是幹什麽的?”張子宣還是有點糾結:會惹得一方霸主惱火的滅族,這冰魄家族到底是犯了啥事兒啊?

別說張子宣冷血,如果要接收這麽只家夥和身後可能的大麻煩,必須要有足夠的價值才行!

小冰魄大概是得了什麽吩咐,非常積極的展現自我(年幼的他不知道這反而引起了別人的警覺)。吞噬靈力只是它的一種能力,逆天的是,它将靈力吞噬後,一部分用于自身修煉,而還有一部分,竟然能夠提純并且儲存壓縮為靈力結晶,然後攜帶以備不時之需(它沒說的是,到目前為止還沒有壓縮出結晶來的)——靈力結晶的由純靈力構成,堪比極品靈石啊有木有!除此之外,這一族還有一個逆天技能,就是犧牲修為或生命力為代價,蔔算未來!

所謂不遭人妒是庸才,而太過逆天,卻是會遭天妒的!

憑着自己一族的奇葩天賦,冰魄一族一直活的滋潤潇灑,只是族人向來稀少,世世代代超不過九個。而這一代的族人,原本是達到了最高上限的九個,誰知靈氣爆發後的一些年,冰魄族詭異的走起了下坡路(實際上是天道蘇醒,開始“行使權力”了)。

眼見着族人一個個減少,到只有四個時,族中長老以自身元嬰後期的全部修為占蔔冰魄一族的未來,最後選定面前這只尚且懵懂小冰魄完成“任務”,務必尋求到族裏的生機——誰讓蔔算到只有這家夥的成功幾率最大呢?而長老則是由于散盡全身修為,加上千年高齡,當場死去。

在世上,只剩下三只冰魄了!

大王在将冰魄族人關進監牢時,不知出于什麽思維,留了一株冰魄族賴以生存的靈草,這種草一生只跟一個冰魄,另外倆冰魄便只能以秘術陷入沉眠,等到小冰魄出去後為他倆找來靈草才行。至于洞裏之前密密麻麻的小冰魄們,卻是面前真正的冰魄為了麻痹敵人和為自己壯膽兒弄出來的贗品。

在張子宣聽了冰魄的剖析後,只覺得這一片地區的大王真是傻x——靈力結晶堪比極品靈石,這種生物不好好供起來,竟然想要将人家滅族?

這大王被罵的可冤枉:他只知道靈力是會被吸收的,哪裏還知道竟然冰魄族人們還有這能力?至于占蔔,更是聽都沒聽過的!

和辰逸對視一眼,張子宣當即幹脆利落的讓冰魄認主,而冰魄從角落裏扒拉出兩個灰不溜丢的蛋,說是另外兩陷入休眠的族人。

張子宣一挑眉,随後将這幾只連帶着那靈草收進空間。

“咱們得快點,這族人能被關在這種地方,肯定是重犯,得趕在消息傳出去之前離遠點!”

張子宣和辰逸完全沒想到,此時的大王正在王的宮殿裏,和其他人一起準備“狂歡”!完全沒時間理會這裏的小事情。

“這個監獄很是奇特,有時間一定要過來看看。”從監獄裏出來,張子宣不由感嘆。

出監獄後,張子宣和辰逸飛速的找了個穩妥的地方,雙雙進入了空間。

“對了,你們究竟是如何惹上這個大王的?以你們一族的能力,不應該這樣凄慘才是?”

張子宣必須得搞清楚其中的恩恩怨怨,這可不是說笑的。

“大王知道我們能吸取靈力,但他不知道我們還能将靈力化為結晶,所以他要求我們去吸取敵對勢力的靈力,我們不願意,結果就這樣了。”

“那你們的占蔔天份有沒有暴露?也許那大王是為了找你們族人來占蔔呢?”辰逸問道。

“沒有的,我們就連族中很多本族人都不知道這件事呢,這個是需要天賦的。怎麽會洩露”

“唔,養你一個到勉強可以,但是這個?”仔細的觀察了剩下兩顆小小的蛋一樣的東西,灰不溜秋的外殼,一動不動:這是它的族人?

“主人,我們冰魄一族必須要有一顆伴生靈草,只有找出它倆的,兩位族人才能蘇醒。這一片哪裏有天材地寶我都知道的。”冰魄被關在石洞裏已經十多年了,裏面最惱火的不是別的,而是太過安靜寂寞,這也是它弄出許多假□的原因之一。因此,一出監獄,見到了能夠對話的人,在短暫的失語後,它的話多的簡直讓人退避三舍,還非常好動表現,只是尚不敢惹幾只大的。

“哦?你知道這周圍哪裏有天材地寶?”

“是的是的!我以前可愛跑去和九節哥哥玩了,它守着的極地深海清靈據說還是什麽什麽丹藥的主配料呢,也是九節哥哥的進化必須品,和我的靈草一樣......但是可不可以不要去搶九節哥哥的東西啊?”冰魄說的正起勁兒,卻突然發現自己好像說漏了嘴,不由着急起來:九節哥哥對自己這麽好,自己要是因為話多害的它不能進階可怎麽辦啊?

“哦?這個什麽九節哥哥和你交情很好嗎?你也看到了,我這裏芥子裏面能夠種植,要是你的九節哥哥守得那極地深海清靈有多的,我取小的種植也就行了,假如沒有,那就算了。”張子宣還是很通人情的,畢竟是自己的手下,雖然傻乎乎的,還是要多多關照才行。

“我想起來了!我以前在懸崖玩的時候,好像看到下面有礦脈,靈石的!而且不遠的地方還有些痕跡,長老說是修士的洞府。”相比陌生的新主人,冰魄的心裏還是更偏向于九節,想起用另外一個消息來掩蓋之前的,趕緊的說出這兩個消息,貌似只要是人類都無力抵擋這樣的好處呢。

辰逸轉頭細細的盯着由于心裏有鬼而不自在到渾身發紅的冰魄,讓本就緊張的冰魄瞬時一個激靈,但是渾身散發出的信息表示,它應該是沒有說假話的,況且如今它可是和哥哥簽訂了主仆契約,哥哥只要神識出動就能滅了它,它應該沒這麽白癡才是。

在空間裏的三秀好容易見到個新成員,難得的是本體和自己的差不多大,頓時覺得親切不已。而夢君一副家庭煮夫模樣,張子宣他們一進空間,就見到大桌子上擺的滿滿的菜,冒着熱氣,就等開動了。

飯後。鑒于并不知道具體情況,張子宣和辰逸沒有答應撒潑打滾求出來的三秀和默默用眼神祈求的夢君出空間一起去的要求,小痕到好,原本就是只雕,對于進水裏是完全沒那個想法的。最終,還是帶着那個可憐的小冰魄,往那個疑似的礦脈而去。

靈石礦這種東西,整個修真界除了幾個大家,別的所有都是沒有的。因此靈石早就退出了歷史的洪流,但它的好處卻是如雷貫耳,大名鼎鼎!

據冰魄小朋友的說法,這個靈石礦是它偷偷溜去玩時發現的。冰魄們雖吞噬靈氣靈力,但礦脈裏好像有生物,讓它覺得很不舒服且心裏很恐懼,只敢瞟了一眼,匆匆的就跑回了家,還被照例罵的個稀裏嘩啦。

這次,再次到這裏,當初令人顫抖的惡意現在想起還讓它害怕,也只有咬着牙上了!

這是一條又深又長的海溝,在海底幾萬裏的地方,靜靜的躺着,如擇人而噬的惡魔。張子宣和辰逸遠遠的在冰魄的指引下定下坐标,又将冰魄收回了空間,兩人這才繼續前進,進入海溝。

71深海之行五

在地球上,靈石礦這種東西簡直是只存在于傳說——由此可見,這礦石的珍稀之處了。

假如海底的這礦石是真的,那麽,估計有賴于深海環境以及其他:畢竟這東西并不只是人類才了解,海底的這些精怪們眼睛可不是瞎的。

假如這不是真的,那極有可能是什麽東西設下的誘餌,引誘人前去。

這裏是深海,伸手不見五指的環境對于張子宣和辰逸來說也頗為困難,幸而有神識這一利器。

一路游過,張子宣和辰逸注意着将自己的狀态融入環境,騙騙普通生物綽綽有餘。于是,一些奇奇怪怪的生物對這倆個“小家夥”并不是很在意,大喇喇的就這麽游動捕食,該啥啥就啥啥。

而這些生物由于生活在海底最深處,光線不能達到的地方,通常都是白到透明,直接就能透過皮膚看血管甚至內髒,身體更是呈奇異的扁平狀。其中百分之□十的,都沒有視力,只靠聲納系統來感知外界。

越往下游,張子宣越需要花費更多的靈力來維持周身結界,抵抗巨大的水壓——他的身體自從修煉後,強韌程度雖然得到極大提升,如果直接在海底的話,還是會被水壓壓扁的。不得不說,辰逸就方便多了:這家夥元嬰後期的修為,肉身更為強健,暴露在海水裏完全處于可忍受的範圍內。

一邊小心翼翼的下潛,一邊随時注意着周圍異動:這裏太安靜了,安靜到不正常。

“有沒有覺得什麽東西在盯着我們?”潛到一半的地步,辰逸伸手攔住了張子宣,神識傳音道。

靜默了那麽一秒鐘,張子宣心裏忽的一緊,頭皮卻如同炸了一般,渾身頓時起了雞皮疙瘩,沒等身體跟上頭腦反映,已經被辰逸給摟着,急速的從原地閃開。就在剛剛閃開的一剎那,原地驟然出現無數冰刺,要是打在身上,絕壁變篩子!

看這手段,這個動手的修為必定高深!

柿子挑軟的捏,這個人人都知道。張子宣就被藏在暗地裏的敵人給狠狠坑了一把,雖然在辰逸的幫助下躲過了冰刺襲擊,但渾身還沒緩解過來:那暗地裏的家夥專門沖着他發力,還試圖将他禁锢起來,恰好張子宣還得保持身外的防護罩,兩面都要保持,這無異于雪上加霜!

此時,長久在一起而養成的極佳的默契就顯現出來了:沒有任何多餘的話,張子宣和辰逸背靠着背,神識互補的進行細致掃描。

畏畏縮縮見不得人的家夥,躲在角落放冷槍,以為這樣就發現不了麽?

顯然,一擊之下,那暗地裏的家夥已經發現自己的目标和想象中相差不大,便閃現出身來。

從一塊陰影處,如水墨畫的塗抹一般,漸漸凸出個輪廓,然後,暈開的身形,張子宣和辰逸赫然發現,在這塊掃視了好幾次的地方,竟然還躲着這麽個——這麽個什麽生物?

随即,生物身上特有的氣息讓兩人眼角抽搐:竟然又是異界的混蛋們!

二話不說,開打!

閃身出來的那個長着人一樣的面孔,□卻是一條強有力的鳗魚一般的尾巴,尾巴上竟然還有骨刺,而頭上則飄着海藻似的頭發:不是比喻句裏的海藻,是真的海裏長的那種海藻!

張子宣比較吃力,主攻就由辰逸上,而他負責以禁魔鏈騷擾這只鳗魚怪一樣的東西,又以青木訣催生海裏無處不在的藻類來纏繞,為其再添麻煩。

“哎哎...等等,我有話要說...等等!”這異界鳗魚怪修為不低,一邊抵擋着張子宣和辰逸的反擊,發現自己并不占優勢後,卻開始這麽說起來。

張子宣和辰逸當然不會就這麽停手:“你想打就動手,打不過就要求停手,想的不要太美好哦!”

也不回答這只異界鳗魚怪的話,悶頭只管打!這些異界的怪物們,跑來地球一個個黑心黑肝,和那些大門派搞些見不得人的事,如此鬼祟,能有什麽好做派?

越打下去,張子宣修為金丹期,已經不能插手了,辰逸倒是越打越來勁:十多年沒有正經過招,很多體悟總有卡住的地方,實戰着反倒讓這修為更加精進了些,手下愈見流暢起來。

鳗魚怪顯然發現了自己被當做喂招的,心念一動,手下愈加的狠厲,對着辰逸只管放大招。而辰逸和這鳗魚怪打成平手,心無雜念,見着眼前喂的招,腦海裏竟似乎預測一般,對于接下來的變化了熟于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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