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6)

吻,作為肉沫,要求得到你們的正視和尊重。【泥奏凱……

我越來越覺得這種只做不愛說,願意遷就縱容人的男人有愛了,腫麽辦呢,求一只叔!TwT

明兒接着更~(這話說起來好爽,Tw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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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這一夜溫遠睡得格外香甜。若不是第二天還有課,她還真想賴床不起。

溫行之十點有個會,所以時間還算富裕,便開車送她到學校。這個時間段校門口會有不少人,大部分都是買早點的,溫遠便讓溫行之把車停在了距離校門口兩百米的地方。

溫行之倒也沒說什麽,待到她下車的時候才叫住她:“十一放假,你有什麽打算。”

溫遠歪歪頭,“溫先生,你這是打算約我?”說完自己倒先笑了。

溫行之意味深長地看她一眼,又說:“不回B市的話就把時間空出來,帶你去個地方。”

溫遠撇嘴,他這不是故意的嗎,明知道他這麽一說自己肯定就跟他走了。

“我不回。”她低頭蹭蹭鞋尖,“反正也沒人想我。”

溫行之微哂,将準備好的早餐袋子遞給她,催促道:“行了,我知道了。趕緊進去罷,小心上課遲到。”

第一節是貨幣銀行學,系裏有名的“四大名補老師”中的頭號名補的課,自然是不能遲到的。

溫遠應了一聲,看着他的車子離開,才轉身慢慢走向學校大門。

今天T市的天氣還算不錯,陽光高照,溫遠的心情也是前所未有的好。就在她咬着煎餃快要進入教學樓的時候,看見徐小荷匆匆地下了校巴,一邊理着有些糟亂的頭發一邊向教學樓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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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遠覺得奇怪,出聲叫住了她:“徐小荷!”

徐小荷像是受了一驚,兩眼睜大地向她這邊看來。溫遠小跑到她面前,“你剛從外面回來啊?”

她坐的是第一班校巴,自然只可能是從外面回來的。

徐小荷看她的眼神有些躲閃,一邊低頭翻包拿錢買早點一邊說道:“有點事,所以——”

啪嗒一聲,一個金屬質地的銘牌落在了地上。徐小荷連忙俯身去撿,卻有一只秀淨的手,先她一步拿了起來。

溫遠原本是要還給徐小荷的,可銘牌上面的字樣卻吸引了她的注意力。是市裏一家大型的連鎖酒店,就是昨天和陳瑤喝咖啡時,她指給她看得那家酒店!

溫遠睜大眼睛看着她,徐小荷像是做了什麽虧心事一般,慌亂地從她手中奪過銘牌,連早餐也顧不上買了,直接進了教學樓。

溫遠愣了愣,也跟着進去了。

教室裏,劉春喜和周垚已經幫她占好了座,溫遠入了座,卻看見徐小荷掩面坐在了最後一排。

其實剛剛兩人并沒有對視太久,但溫遠卻看見了徐小荷眼底厚重的黑眼圈。B市離T市那麽近,本以為她是周末回了家,可現在看來,應該不是那麽回事。

她拍了拍正在跟周垚搶她帶過來的蝦餃的春喜:“舍長,小荷是不是周末都不在宿舍呀?”

因為在社聯,溫遠周末的活動比較多,所以不太能注意徐小荷。

春喜想了想,“好像從上周開始吧,徐小荷就不在宿舍過夜了。要麽就是回家,要麽就是跟你一樣在T市有親戚?”

溫遠有點兒囧,昨晚發短信給春喜讓她幫忙占座。春喜問她在哪兒,她撒謊說在親戚家。

不對。溫遠望天,也不能說她是撒謊吧。

“我看不像吧。”周垚飛快地把一個餃子吞入口中,含糊不清地說道,“要真是你說的那樣的話,那也應該跟遠遠一樣,滿面春風的回來啊,可你看徐小荷的樣子,像麽像麽像麽?”

“說的也有道理!”春喜兒點點頭。

溫遠囧囧地看了這兩人一眼,正好上課鈴響,她才慢慢地收回思緒,準備上課。

兩人心懷鬼胎,最終忍不住的那人是徐小荷。

下午課剛剛結束,徐小荷就把溫遠拉到了活動中心的後面,一排排的古樹遮掩,這裏極為隐蔽。

溫遠失笑:“小荷,你到底要跟我說什麽?”

徐小荷臉色微紅,“我是想請你幫我一個忙。”

“什麽忙?”

“我,我想請你幫我保密,不要把那天的事說出去。”

“那天的事?”溫遠有些迷茫地看着她,“那天我們發生什麽事了?”

“就是那個銘牌。” 徐小荷以為她是在裝傻,“你應該猜到了,我是在那裏做兼職。”

溫遠囧,她真沒想那麽多。

“這沒什麽好隐瞞的啊,自己賺錢可以為家裏分憂,這樣多好!”溫遠拍拍她的肩膀,笑得很甜,“你動作好快呀,我也想做兼職,可就是一直不知道做什麽好。”

徐小荷有些難以置信地看着她,“你開玩笑的吧?”

在她看來,宿舍裏用着大牌手機,且第一個用上手提電腦的人,怎麽樣也不會跟她一樣家裏經濟困難,需要做兼職來補充生活費的。

溫遠是有些難言之隐的。

自從跟家裏鬧翻,從喬雨芬那裏要一分錢都會讓她覺得不自在。第一學期的錢已經是家裏拿了,這是沒辦法的,剩下的那些學期的生活費,溫遠想靠自己賺出來。最起碼少賺一點,這樣不用太麻煩家裏。

經過昨晚,溫遠也知道溫行之多有錢了。可是她從沒想過從他那裏拿錢,那會比昨晚讓她更不自在的。

所以溫遠笑笑:“當然不是啦,有好的兼職就介紹給我吧,我們還是老鄉呢。”

許是溫遠的真誠打動了她,徐小荷終于也放開,她主動拉住溫遠的手,“這樣啊,這周末酒店的兼職還可以繼續幹,下周,也就是十一放假那七天,我會去另外一個酒店,那裏招待了好幾個團,錢會給多一點,你要去嗎?”

想起那個酒店,溫遠有些猶豫,因為畢竟在那裏有過不愉快的經歷。可看到徐小荷略帶期待的眼神,溫遠不禁動搖了,“十一我還有事,要不我這個周末跟你過去吧。怎麽樣?”

“當然可以。”徐小荷有些雀躍,臉紅彤彤的,“不過得到晚上十一二點才能結束,可以接受嗎?”

溫遠點點頭,甜甜一笑。“我們兩個可以做伴嘛。”

經此一事,徐小荷跟溫遠的關系近了一些。也漸漸融入到宿舍這個四人團體,之前春喜周垚和溫遠總是想着法兒的找理由去外面餐館大吃一頓,每到這個時候徐小荷總是找各種借口躲出去。放開了之後,徐小荷也時不時地跟三個人一起去打牙祭。

徐小荷是在B市這個大城市長大的。大城市有它的好處也有它的弊端,比如房價。徐小荷的父母都是普通人,母親在電子公司做臨時工,按件計費,每天都累到要死也整不了幾個錢,父親倒是正經的事業單位公務員,不過是個清水衙門,工資也高不到哪裏去。徐家前年剛貸款買了一套八十平米的房子,盡管距離市中心很遠,但一套房子下來也得一百多萬了。

父母還款還的很辛苦,徐小荷自然也不能給家裏增添負擔,所以一上學就開始打工賺生活費。溫遠是很欣賞她的生活态度的,因為她一直都想像她一樣,獨立,自強。

但春喜兒卻不是很能理解徐小荷。理由是她太見外,大學裏面,同學之間經常有幫彼此帶個飯的,用下彼此飯卡的事情發生,錢多了自然是要還的,但要是一兩塊的話都是一笑帶過的。徐小荷不是這樣的人,她似是不願意欠人人情,連打印資料的幾角錢也要還。這讓大手大腳慣了的舍長春喜兒有些不習慣。

溫遠自知這是個人習慣,誰也不能怪誰,只好拍拍春喜兒的肩膀,以示安慰。

轉眼,就到了周六。

兩人是晚班,所以下午六點多,溫遠和徐小荷就擠公交去了酒店。

校巴上是一如既往地擠,溫遠幾乎被擠成了呼吸不能,才在這麽多人中找到放腳的地方。剛抓好扶手,就聽見口袋裏的手機響了。

來電顯示,是溫行之。

溫遠咧咧嘴角,按下接聽鍵:“喂?”

聽得她這一聲,那邊首先頓了一下,才說:“怎麽這麽吵,你在哪兒?”

“我在公交上呢,人好多。”

“那你下車,等着我過去。”

他要過來?溫遠腦子裏警鐘一響,首先想到的就是拒絕,“不用了,我跟同學一起呢,你有事就先忙吧,我挂了啊!”

幾乎是手忙腳亂地挂掉了電話,溫遠有些心虛。

這邊的溫行之有些意外地看着手機,末了,忍不住勾勾唇角。

很少有人敢挂他電話的,打小他為人就很嚴肅,在同伴中很有威信,到了現在,更是沒人敢輕易惹他。

這還是頭一遭,溫行之感到自己如此被人嫌棄,不禁覺得有些新鮮,又有些好笑。

合上手機的同時,內線響了起來,“溫先生,成光老總約您的晚宴訂在晚七點,您是否要過去?”

成光是T市一家大型的房地産公司,三個月前剛借助GP提供的貸款買下市中心的一塊地皮,準備開發成一個高檔小區,客戶指向目标就是有錢人,所以就連規劃圖也做的非常詳細和高級。

成光的老總是個非常有魄力的人,溫行之倒是樂意和他合作。而且成光的老總非常大方,在樓房開盤前就承諾給GP總監溫先生一套二百五十平米,市價最起碼要兩百萬以上的房子。

對此美意,溫行之笑着拒絕了。在商言商,公事以外的交情不是不攀,只是要有個度。

他溫行之的背景在這些個老總眼裏都不是秘密了,溫家老一輩在部隊裏都是有影響的人物,溫行之哪怕不在B市混,走在B市,也沒幾個不認識他的。溫家小一輩中,比如溫行禮,在外交部算是年輕的了,可也快坐上了一把手的位置。溫行之呢,倒是不涉政界,工作全部內容就是錢,可誰又能說他背後沒個關系網的。

大丈夫不可一日無權,小丈夫不可一日無錢。像溫行之這樣錢權兼具的,自然是老總們的巴結對象。

溫行之生性是不待見這些的,因為越是被巴結,越是需要謹慎,所以在這些人當中周旋,他也覺得累,但該給的面子還是要給的。

他揉揉眉間,說道:“知道了,我馬上下樓。”

溫行之這段時間因為要接溫遠已經很少用司機了,經常是自己開車。司機看到他,原本是打算打個招呼的,可一瞧總監臉色不太好,便二話不說,直接把車開到了酒店大門口。

溫行之今天是獨自過來了,并沒有帶助理,顯得很随意。不過成光的趙晉習趙總卻是一直就等在了大廳,見他推門而入,趕忙迎了上來。

“哎喲,行之,過來了?”

算起來,趙晉習比溫行之大了快二十歲,這麽叫他也不是不可以。溫行之淡淡一笑,伸出手來,跟趙總握了一握。

“你可來早了啊,方電那邊的陳總也說過來,不過還沒到呢,咱們姑且等等吧”

“無妨,行之是小輩,是應該早些過來的。”

趙晉習聽了哈哈一笑,“那正好,這邊有兩個人,我先給你介紹介紹。”

趙晉習引着溫行之進入酒店的一個專門用來會客的偏廳,一推開偏廳的門,便見兩個年輕人站了起來。

趙晉習指着那位年輕的男人說:“這是我妻子的侄子,這幾年剛來T市發展,也是做房地産的,以後少不了要跟你們銀行打交道。”

溫行之微微颔首,算是打過招呼。

指着旁邊另外一個人,趙晉習介紹道:“這是他帶過來的朋友,T市電影學院最年輕漂亮的,以後星途也是不可限量!叫什麽來着?”

這位打扮靓麗的女人絲毫沒有被怠慢的感覺,只是柔柔一笑,“我叫陳瑤,趙叔叔您叫我瑤瑤就行。”

“好好!”趙晉習眯眼笑了笑,湊到了溫行之耳邊說道,“這女人不錯吧?聽說還是個雛兒。”

溫行之下意識地微微一蹙眉,卻又很快恢複正常。一雙銳利且深邃的眼睛盯着陳瑤深深地看了一眼,直到她被他看得微微有些局促,才毫無表情地轉移了視線,對趙晉習說道:“您費心了。”

圈裏混的有錢人,男人玩男人都不算個稀奇事兒,更別說捧個戲子,多少富翁都是靠娶回家個一線明星裝點門面的。對于這些男人,溫行之只是跟他們做生意,賺他們的錢,深一步的來往定是免談。因為他實在是搞不懂這種願意把自己的名字放在報紙娛樂版頭版頭條的男人們的腦子是怎麽長的。

趙晉習聽了溫行之的話,以為他是默認,哈哈一笑,說道:“來來,咱們先上樓。”

溫行之點點頭,跟着趙晉習并排走在了前面。陳瑤默默地擡頭看了溫行之的背影一眼,五指緊緊地攥進了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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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遠和徐小荷到達酒店的時候已經是七點一刻。

邁入酒店的旋轉大門時,一陣冷風吹來,溫遠不受控制地打了一個噴嚏。徐小荷關切地看着她:“你沒事吧?”

溫遠揉揉鼻子,搖頭:“沒事沒事。”天氣有些冷了,是該添衣服了。

徐小荷笑笑:“那就趕緊走吧。”

徐小荷帶着她去找大堂領班,領班的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長相一副兇相,說話也不大客氣:“我怎麽跟你說的,七點要準時到崗,看看表,你遲到了整整一刻鐘!要都像你,我們酒店還開不開了?”

徐小荷瑟瑟地鞠了個躬:“我們下次一定注意。”

見兩人認錯态度良好,領班稍微調整了一下态度:“去吧,換上衣服,今晚徐小荷你上五樓,至于你——”領班看了眼溫遠,有些不耐煩,“你就在一樓待着吧,行了,幹活去吧。”

徐小荷趕緊點頭,拉着溫遠奔到了更衣間。

溫遠有些忿忿不平:“幹嘛不告訴她是因為路上堵才遲到的呀?”

徐小荷一邊解扣子一邊跟她解釋:“這個時候,越是解釋她越是能找到理由訓你,還不如服個軟管用呢。”

溫遠有些感慨地搖搖頭,看來她還是太弱,沒有什麽社會經驗。

徐小荷看着她笑了笑,從自己的櫃子裏取出一套工裝遞給她:“咱兩的身材差不多,你穿我的吧。”

溫遠謝過,接了過來,也開始換衣服。

“溫遠,你就慶幸吧,一樓大廳是最閑的,不像我,上了五樓,能不能下得來都是一回事。”

溫遠被她這話吓得換衣服的動作都停了下來。“怎,怎麽回事?”

徐小荷撲哧一笑,“也沒那麽誇張啦,就是我不太能喝酒,喝一杯就發暈,要睡一大覺才能恢複過來。但有些客人,尤其是有錢人,就喜歡讓人喝酒助興,到時候肯定跑不了啦。”她嘆一口氣,拍拍溫遠的肩膀,“所以說,你是幸運的。”

溫遠也深以為然,“那到時候你怎麽辦呢?”

“見機行事吧,反正我還沒遇到過這樣的。”

徐小荷說的很不肯定,溫遠看着她,不知怎麽,心裏忽然有一點點忐忑。

看酒店門口泊的一排好車就應該知道今晚五樓這些包間是全滿,溫遠換上工作服站在一樓大廳幫人引路,而五層之上的包間,溫行之坐在桌子邊,不鹹不淡地與這一群名片上都是XX總的人舉杯,觥籌交錯間,略顯慵懶。在座的都是比溫行之大十幾歲的人,他一個小輩,倒顯得比這些人都要悠閑自在。

陳瑤隔着桌子看着他,心底有些緊張又有些激動。

她是知道溫行之背景的,卻不想他是這麽個人,看上去內斂沉穩,骨子裏确實有股傲氣,那些不得他心意的全不放在眼裏。這個男人就是個謎,卻讓她深深癡迷了。她說不好這是件壞事還是件好事,可直覺,女人的直覺讓她這一刻只想放縱自己。

“到底是年輕好啊,你看,自從瑤瑤進來,那眼珠子,就沒從行之身上錯開過一下。”

趙晉習打趣着兩人。

陳瑤先是錯愕,而後含羞一笑,“趙叔叔您別開我玩笑。”

“怎麽是開玩笑?”趙晉習指着溫行之,“行之,你看看瑤瑤,要是覺得好的話,帶一帶她怎麽樣?”

沒有不透風的圈兒,只要手裏有錢,哪怕你要把手伸到外太空都沒人管你。讓一個銀行總監帶一個嫩星,說白了就是花花錢把她捧上去。

至于報酬是什麽——

溫行之覺得自己想都不用想。

他微一蹙眉,繼而微笑,整個人透出一種非常柔和,而且好說話的氣質:“趙總您擡舉我了,這麽一個妙人,我怕是擔不起這個重任。”

他看了陳瑤一眼,眸雖含笑,但是卻無半點感情的。陳瑤莫名其妙地顫栗了一下,其他作陪的人也聽出了溫行之的話中話,一時間尴尬無語。正在這安靜的瞬當,一陣嘈雜的喧鬧聲從外面傳來。

推門而入的服務生抱歉的向在座的各位笑了笑,說:“對面的客人喝的有些多,吵吵的厲害。非常抱歉打擾到您。”

趙晉習擺擺手,恍不在意。他看向溫行之,舉了舉酒杯,“開個玩笑,你看你認真什麽,來,喝酒!”

溫行之端起酒杯跟他輕輕碰了下,放下酒杯時,視線掃到正在關門的服務生,只見她身後急匆匆地跑過去一個嬌小的身影,看上去甚是熟悉。

溫行之只覺得眉間一跳。正待他站起時,聽見陳瑤開口說話。

她端起酒杯,嬌笑着看着他:“其實我是要向溫先生說聲謝謝的,沒有他也就沒有今天的我。”

趙晉習也睜大了眼睛,“喲,這是怎麽一回事?”

陳瑤羞怯地看了溫行之一眼,說:“前年我來T市參加電影學院的考試,弄丢了考試證,還是溫先生幫忙才能考的試,否則恐怕連考場都進不了。”

一直列席旁聽的方電陳總也哈哈一笑,“那這酒行之你是一定要喝了。”

溫行之深深地看了陳瑤一眼,忽然笑了:“舉手之勞,不足挂齒。我喝了你這杯酒,這人情也算你還了。”

說着端過她手中的酒杯,一飲而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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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徐小荷電話時,溫遠正在樓下大廳打瞌睡。

她很少這麽晚睡覺,生物鐘已經養成,到了這個點兒就忍不住要打盹。領班已經看了她好幾眼了,溫遠不得不打起精神來。

剛站直了身子,就聽見手機嗡嗡一響,于是,在領班的瞪視之下,溫遠躲進大廳衛生間,壓低聲音接電話:“喂,小荷呀,是不是可以撤了?”

“不行,溫遠。”徐小荷的聲音有些痛苦,“你上來幫幫我吧。”

“怎麽回事?”溫遠睜大眼睛。

“我被灌了好幾杯酒,已經頭暈的不行,這會兒出來拿酒,進去恐怕還得喝。我已經撐不住了,你能不能上來幫幫我?”

溫遠咬咬牙:“這幫不要臉的,你等着我。”

挂掉電話,溫遠蹭蹭蹭地上了五樓,連電梯也想不起坐,上了五樓喘了好一會兒氣,才敲開了徐小荷所在包間的大門

門一開,溫遠就被一股子煙味兒嗆得忍不住咳嗽,她揮手散了散煙灰,而後就看見一桌子喝得面色通紅的男人們,睜着惺忪的眼睛看着她。

男人們都愣了一下,繼而聽見一個人大笑出聲:“喲,這是找了個幫手?”

徐小荷紅着臉看着這一桌子男人:“我喝的有點兒多了,找了個姐妹來照應着,我下去醒醒酒。”

“想走可以。”男人說着,“不過你得喝了這一杯。你旁邊這個妞嘛——”

話頭一頓,男人倒了三杯白酒,笑嘻嘻地看着溫遠:“把這三杯喝了,你就可以下去了,換她來跟我們喝。”

聽完這話,溫遠就覺得有一股熱血湧到了頭頂。她是真想端起這些酒潑到面前這群恬不知恥的男人臉上,可想歸想,還不能這麽幹,惹怒了他們,她和徐小荷肯定都走不了。

“我還是學生,不大能喝酒,我們一人喝一杯,怎麽樣?”

男人們一聽,頓覺得有趣,也來了勁。“學生妞怎麽了,跑這兒裝純啊?開玩笑。”

溫遠沒見過這麽不講理的人,簡直要氣暈過去。她忽然想起那時候跟趙唯一去酒吧了,這時候真要給她一個啤酒瓶子,說不準她真要砸上去了。

倒是可以叫人,可酒店能拿這幫有錢人怎麽辦?只能拿她們兩人開刀。她倒是不在乎,可徐小荷呢?

看了眼暈乎乎的徐小荷,溫遠咬咬牙,意氣一上來,端起面前的一杯酒,喝的一幹二淨。

許是沒想到她會這裏利索,主位上的那個男人叫了聲好。溫遠被嗆得咳嗽個不停,連眼淚都快咳出來了,忍不住在心裏把這群人罵了個遍。

門開着,走廊裏間或有人經過,看這情景都不敢進來。這些都是大佬,酒店都得罪不起,更何況他們。

溫遠委屈地簡直想哭,可還得拖着徐小荷。她看了眼在座的人,都玩味的瞧着她,便心一橫,端起來第二杯酒。

正要下肚之際,只感覺身後嚯地來了一陣風。門被開得老大,她轉過身,錯愕地睜大了眼睛,看着進來的人。

溫,溫行之???

作者有話要說:sorry啦,稍微晚了十幾分鐘,倒是字數很給力有木有?

小叔也很給力有木有?天神一般降臨有木有?遠遠要倒黴了有木有?哈哈

ps:下一更是周三。我設想了一下,周一到周五上班這五天,晚上碼字會很辛苦,所以決定,周三一更,然後周六周日再像這樣連更,乃們覺得怎麽樣?一定要答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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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溫行之眯眼打量着這件包間裏的人,除卻溫遠,其他的幾個人也都是熟人,在生意上都有往來。

搭在門把上的手收了回來,溫行之忽而笑了笑,瞧也不瞧溫遠,直接走到了坐在主位上的那個男人,伸出手來。

“喬總,好久不見了。”

被稱呼喬總的人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直到老相識成光的趙晉習跟着進來才恍然大悟,借着酒勁兒,握住了溫行之的手:“原來是溫總監,好久不見好久不見,前兒我還聽老趙提起你,沒想到今兒就在這見着了,來來來,喝一杯喝一杯。老趙也來!”

趙晉習其實也有些摸不着頭腦,剛剛,溫行之喝下陳瑤敬的那杯酒就直接離了席。原以為是說的話或者開的玩笑得罪了他,卻不想他直接敲開了對面包間的門。然後就看到了老喬這個熟人。

難不成,是來打個招呼?趙晉習一邊揣測着溫行之的心意,一邊笑着打了個哈哈,“自然是要喝一杯。”說着招呼溫遠,“服務員,倒酒倒酒。”

溫遠剛從火辣辣的酒味和看到溫行之的震驚中反應過來,有些遲鈍地端起那瓶白酒。她能感覺到溫行之看了她一眼,手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酒灑出來了不少。溫遠咬咬唇,正要重新再倒的時候,手腕被一只手緊緊地握住了。她擡頭看着這只手的主人,他不緊不慢,慢條斯理地把酒瓶子從她手中取出來,重新放到了桌子上。

“這酒店可越來越不會招人了,這麽笨手笨腳地都敢放到這裏來伺候。”說話間,倒滿了三杯酒,一杯遞給喬總,一杯遞給趙晉習,一杯留在了自己手邊。正準備端起酒杯之際,想起身邊還有個礙事兒的,便偏過頭,冷着臉對溫遠說道,“你還站在這兒做什麽,又等着鬧笑話?”

溫遠被他這語氣吓了一跳,早已經忘記了動彈,還是跟過來的服務生看不過眼,把她拉了出去。

包廂的門在她的眼前緩緩關閉,合上的那一剎那她聽見有人勸溫行之,何必跟一個學生妞動氣。

溫遠此時此刻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完蛋了。剛剛他握住她手腕的力度,還有看着她的眼神,此刻一一回想,溫遠有些不寒而栗。

一旁的服務生姐姐看她驚魂未定的樣子,以為她是在害怕,便安慰她道:“在這裏做事都這樣,你要麽得酒量好,要麽得機靈,否則只有吃虧的份兒。對了,你的同學,那叫徐小荷的,已經喝醉了,正在樓下呢,你趕緊換了衣服,跟她一起走吧。”說着又嘆了一口氣,“你一個學生,還是不要來這裏的好,看看這些都是什麽人,剛剛那位溫先生,那可是最得罪不起的。你看你——”

溫遠站定,直直地看着服務生姐姐,說道:“我完了。”

服務生姐姐糾結地看了她一眼:“也,也沒那麽嚴重——”

話未說完,就見溫遠沒魂兒一般的走遠了。

直到被一道清亮柔和的女音叫住:“遠遠。”

溫遠站定,轉身看向身後的女人——陳瑤。看到她,溫遠不自覺地皺了皺眉頭。而陳瑤卻仿佛經過了千錘百煉一般,溫遠表現的如此明顯的不待見她都能含笑面對。

陳瑤抻了抻手裏的袋子:“這是你的衣服,你叔叔吩咐我把你和你的同學送到車上。能不能走路?我扶着你吧?”

不知是不是喝了酒的緣故,溫遠此刻有些反胃。尤其是在她聞到陳瑤身上那香水味兒時,于是她拂開了陳瑤伸過來的手,拿過她手中的袋子,“我沒事兒,我自己來。”

陳瑤精致的面容一愣,很快又恢複微笑。她看着從樓上過來的人,笑得明豔動人:“溫先生。”

聽到這一聲,溫遠嚯的睜大眼睛,看向身後。只見溫行之快步從樓上走了下來,外套風衣搭在手肘上,一襲白襯衣在這夜風中略顯單薄。

他看了眼陳瑤,微微一颔首,便握過溫遠的手腕,“跟我上車。”

是之前被他緊握過的手腕,因此再握一次,便有些疼。

溫遠怯懦地喊他:“小,小叔。”

“上車——”溫行之冷叱她一聲,打開車門,将她塞到了後排。又大步跨坐到副駕,語氣不善的吩咐司機開車。

司機也是個倒黴的,兩次遇到總監發脾氣,每次還都跟後排這小女孩兒有關,二話不敢有,加大油門,開車離去。

唯獨只剩陳瑤一人站在原地,面色蒼白。

************************

他生氣了,而且很嚴重。

這是溫遠坐上車後的第一個反應,她揉揉手腕,扶着昏睡不止的徐小荷,忐忑不安地看着溫行之。

他一言不發地坐在副駕上,鬓角齊整,如刀裁過一般,透着一股冷硬。若是之前她犯了錯誤,她還敢硬着膽子跟他搭話。現在,光是開個口,溫遠都沒有那個勇氣。

車子直接開到了之前溫行之帶她來過的那套二百平米的大房子所在的單元樓下,司機很有眼力介兒地抱起了徐小荷。

溫遠背着書包,一股涼涼的夜風吹來,她忍不住又打了一個噴嚏,引來了溫行之的側目。

他皺着眉看了她一眼,似是要說什麽。溫遠忐忑不安地捂着嘴巴看着他,最終只看到他撇過臉,一言不發地進了電梯。

莫名的,就有些委屈。溫遠打了個冷顫,跟在了溫行之的後面。

按照溫行之的指示,司機将徐小荷放進客房的一張床上。她已經喝醉,家裏也沒有別人,不好為她清洗,只得等她醒來自己打理。

而溫遠——

溫行之轉身看着她:“你先洗個澡。“

溫遠有些畏懼地舔舔舌頭:“我,我可以解釋——”

“先去洗澡。”溫行之又重複了一遍,“一身酒氣又穿的不倫不類,洗幹淨再出來跟我說話。”

溫遠語塞。

合着,他是嫌她髒還是怎麽的?

“小叔,我——”

“我說,洗——澡——”

看得出他刻意強調這兩個字,溫遠臉哄得一熱,忽然變得惱羞成怒。她随地扔下書包,把主卧的櫃子翻得咣咣響,找出一套睡衣,趿拉着拖鞋,踩着重重的腳步進了主卧的浴室。

寬敞明亮的浴室,溫遠看着鏡子裏的自己,越想越氣。憑什麽他說什麽她都得照做?脾氣上來了,把睡衣撩在一旁,重新回到了客廳,對着剛剛坐下的溫行之說道:“我不洗。”

溫行之擡頭看着梗着脖子的她,冷着聲音說道:“不許胡鬧,趁我還有耐心,照我說的做。”

“我不!”溫遠跟他叫板,“你憑什麽連句解釋的話都不讓我說?”

“沒這個心情。”

溫遠氣極,“不讓我說我就不洗,嫌我髒,我——我走還不行?!”說完,撿起地上的書包就要往外走,連外套都不要。

“溫遠。”他壓低聲音又喊了她一句。

溫遠幹脆當沒聽見,啪嗒一聲打開門,就要出去。

溫行之平時是沒被人這麽氣過,一時間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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