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奸情撞破+上架公告(一定要看哦親) (2)

,難道有錯嗎?”嚴清正的話讓許歌更加暴躁。

“報仇?呵!”他冷笑,“如果你覺得對的起媽媽,你就不會在她死了才想起她,更不會欺騙她又在外面成了一個家!”

“你今天打電話就是為了和我争吵嗎?”嚴清正的話讓許歌一怔。

他到底在幹什麽?“我求你放過陶子。”

嚴清正電話裏哈哈大笑起來,“求我?哈哈哈,我第一次聽見你求我。”

【60】這次你插翅也難飛!

嚴清正電話裏哈哈大笑起來,“求我?哈哈哈,我第一次聽見你求我。”

“爸,我求你放過她,那些輿論報道制止吧,看在我的面子上,看在陶子是你的兒媳婦的面子上。”

嚴清正停止笑聲,“前幾天半夜你把她弄昏藏起來,還為她受了一槍,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做這些她知道嗎?只要你答應我一個條件,我就放過她!”

“什麽條件?”

“和她離婚,和林曉結婚!然後回來接管公司。”

“不可能!”如果那樣做,恐怕這輩子再也得不到陶子了!

“先不要急着否定,好好想想再回答我。”

許歌拿電話的手久久沒有放下,心裏五味雜平。

躲避幾天之後,陶子接到了班主任的電話,讓她前去上課。

陶子朝學校奔去,兩天沒上課了,總該補補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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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剛走到走廊裏,就碰到了迎面而來的班主任。

“李陶同學,這兩天怎麽沒來上課?”班主任劈頭就問道。

她面不改色無恥的說:“老師,我知道你為我們操勞的很辛苦,還這麽無比關心我這個差生,讓學生好生感動,可是,學生自認為,自己不是那塊料,就請老師不要再管我了吧,再說前幾天校門口堵截,我也無法來上課。”

班主任本來大概想批評她的,可是話卻卡在了那裏在,怎麽也吐不出來了,無奈的搖搖頭,一句話也沒答就走了,看來是對她越來越失望了。

踏進教室,一群女生正圍着什麽人崇拜的不行。

陶子踮起腳朝圍在中間的人物看去,是嚴寒!

坐在落瑞的旁邊,冷着一張臉,她的眼睛冰的不能再冰的射向他,他也剛好看向自己,眼裏有着輕蔑和驕傲,陶子冷哼一聲,再沒向那多看一眼,直接來到她的專屬之地。

站在書桌前,望着一塌糊塗的書堆被撕撕成紙屑,筆記本電腦也被扔在地上,上面還殘留着積雪和腳印,她再也控制不住了,沒有溫度的問:“到底是誰幹的?!”

聲音不大,但足以讓全班同學聽到。

刷的一下吵鬧的聲音安靜了下來,大家都向她的方向看來,數只眼睛夾雜的幸災樂禍。

陶子突然笑了,笑的張狂和肆無忌彈。

他們面面相觑的望着她,眸子裏多了幾分驚訝和不解,大概他們以為她被氣瘋了吧?

她使勁的笑,笑他們很無知,愚蠢,盲目的崇拜,以為嚴寒真的如他的長相那麽英俊嗎?

“不回答是吧?TMD到底是哪個賤人幹的?!”她罵了出來,就不信她不敢出來承認,甘願會被她罵。

果然,一個身影朝我走了過來,陶子以為會是落瑞,沒想到是她。

“呵!你就是那個賤人嗎?”陶子冷眼盯着她,繼續罵道。

“陶子,你以前不罵人的。”林曉淡淡的說。

陶子歪着頭看她,她真虛僞。

快速的将一巴掌甩在她的右臉上,這一巴掌她老早就很想打了。。

耳光發出脆響的聲音。

走過林曉身邊,徑直來到她的書桌前,将書和電腦抱到自己的位置上,大言不慚的說:“我不介意用別人的書和電腦來學習,反正學習也不好。”

“你---------------”林曉指着她一句話說不出來。

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而已,不算太過分,如果這樣就能讓自己難堪,她還太嫩。

陶子擡眼看她,心裏說道,林曉,沒想到你這麽快正式的就與我交鋒了,終有一天你會死在我的手上。

“李陶,你做的好。”嚴寒沖她一笑,那笑容裏無比陰險。

他走了出去,在跨出教室門口時,又回頭看了她一眼,陶子毫無畏懼的與他對視。

陶子被校長親自趕出了S大,時間一點也不長,在嚴寒走出教室的五分鐘。

不上學也可以,只是,她向校長要了畢業證書,她知道校長是不會同意的,陶子将搶指着校長的腦袋,在他戰戰兢兢下,同意三天後将畢業證書給她。

陶子得瑟一笑,這校長是要報警她恐吓他嗎?三天時間絕對不可以,無奈之下,他動用了私人關系快速的給她辦了畢業證書,也算是完成了爸爸生前的願望。

她和張偉來到咖啡廳,他說有重要的事要向陶子禀報。

張偉像是頭次來咖啡廳,有些拘謹,他要了一杯加糖咖啡,還皺着眉頭喝着,顯然不适應,陶子要了一杯不加糖的咖啡,總覺得,這種苦相比于她內心的苦根本算不了什麽。

“陶子,這幾天阿慶有點鬼鬼祟祟的,并且,他竟然惹到了鐵門的人。”

陶子品嘗着苦楚着滋味,不緊不慢的問:“怎麽個鬼祟法?”

張偉從包裏掏出了幾張照片交給她,陶子掃了一眼,內心起了一層波瀾,咖啡因為她手上的猛然停頓而往外灑出了一些,眯眼緊緊的盯着照片上的人,除了阿慶外,竟還有林曉。

看這情景,除了林曉之外,阿慶也是幫派的奸細,阿慶啊阿慶,爸爸待你不薄,還讓你做堂主,你和林曉就是這麽回報爸爸的嗎?

“最近,他和林曉走的很近,而且他接電話總是跑很遠才敢接,林然找的人拍的這些照片。”

陶子點點頭,沖他投出一抹贊賞的神色,“做的好,張偉,你和林然說,先不要打草驚蛇,繼續觀察着,先讓他逍遙幾天,另外,幫派裏的錢讓他盡管用,但他每花消一筆錢,都要有詳細的記錄,他是個堂主,想将他澈掉,還需要相足的證據,不然,跟随他多久的兄弟恐怕不服氣,另外,鐵門的人若找上門來,第一先通知我。”

“陶子,你想的可真周到,那我先回去了。”陶子點頭,目送他離開。

胳膊上的傷口刺骨的疼,那天陶子将彩信給他看後就獨自回了房間并反鎖上了門,半夜,他的手機響,是林曉打來的電話,許歌沒接,有發來一條短信提示,他打開一看,立刻慌張了起來,原來嚴清正派人正前往這裏暗殺陶子,他迅速的用鑰匙打開門,弄暈了她,并抱到衣櫥裏,他則躺到了床上,蒙住了頭。

許歌看着纏着繃帶的胳膊,頓覺得自己沒有用。

夜幕垂簾,呼呼刮着冷風,夾着雪粒子,吹的臉生疼。

陶子從幫裏回來,前往公寓。不消後面竟然跟了幾個人,她越走越快,後面的人疾速追了來,迅速把她包圍起來。

“想幹什麽?!”她扯掉圍巾,哈了一口熱氣。

帶頭的是個戴帽子吸煙的男人,他臉上有一道如蜈蚣般的疤痕,看起來尤為恐怖,男人賊賊笑道,“上次殺你撲了個空,這次你插翅也難飛!”

陶子掏出一把手槍,“都別動,不然我就殺了你!”男人哈哈大笑,陶子定晴一看,原來圍着她的人手機都拿着槍,這次,恐怕要栽了!

她不動聲色笑道,“要殺我最起碼告訴我是誰,也好讓我死個明白。”

誰知男人根本不買她的帳,“我們暫且不會殺你,只是想讓你去一個地方呆幾天。”

陶子掐了掐手掌心,提起手槍以零點一秒的速度朝周圍橫掃了過去,瞬間幾人中槍。

她拔腿就跑,邊跑邊向後掃射。

男人大吼,“他媽的!快追!”

幾個被打到的迅速追了過去,槍擊聲不絕于耳,陶子的左腿中了一槍,終究沒跑得過幾人,被逮住了。

兩個男人死死的按住她,臉緊挨着冰冷的地面,死命的難受。

陶子咬牙說道,“青天白日之下,你們可是犯法的!”男人狠狠的踢了她的腹部一下,陶子被踢的肚子劇痛,嘴角流出血絲。

“媽的!犯法?你這**剛才傷了我幾個兄弟,你就不是犯法?兄弟幾個,把她帶走!”

剛剛走,幾輛警車就來了,察看了一下現場,除了幾個子彈幾灘血,別無所獲。

旁近不遠的血債幫裏的林然也察覺到不對勁,警車是從公寓那邊傳來,他撥打了陶子的電話,嘟了幾聲後被提示已關機。

林然頓時覺得不妙,他趕緊聯系到張偉速速前來集合,兩人一同來到公寓,公寓的門緊鎖着,兩人相視一眼,迅速來到警局調取監控錄象,不巧的是,監控上一片黑暗,什麽也看不見,肯定有人搞鬼。

一時間,思緒萬千,一點線索也沒有,兩人無奈只得在血債幫幹等着。陶子被帶到郊外的一棟別墅地下室內。

裏面有一個籠子,擺明了讓她鑽。

陶子死活不肯,兩個男人把她硬塞了進去。随後上了鎖。

“在這裏面好好呆着吧!”男人撂下一句話,又放了幾個幹面包和兩瓶礦泉水,幾個人便走了。

【61】和她離婚,回來和林曉結婚

陶子死活不肯,兩個男人把她硬塞了進去。随後上了鎖。

“在這裏面好好呆着吧!”男人撂下一句話,又放了幾個幹面包和兩瓶礦泉水,幾個人便走了。

陶子看着籠子,自己在這裏面難道要等待他們放了她嗎?不可能!

她強忍着腿痛,用頭上的卡子,對準籠子的鎖,一點一點的別鎖。

天蒙蒙亮,各大媒體對李陶的事件再度追蹤,經證實,昨夜李陶失蹤了。

嚴家早餐時間,嚴清正津津有味的看着報紙,滿意的點點頭。

嚴清正的現在夫人楊子雲拿着面包塗抹果醬,看着丈夫面帶喜色的臉,她把面包遞過去,問道,“什麽事這麽高興呀?”

嚴清正把報紙遞給她,“你看看。”

楊子雲接過,掃了一眼,便被嚴寒拿走。

“有什麽好看得,不就是一個女人失蹤了麽?”

“爸,這個女人失蹤了?”嚴寒問道。

嚴清正看向他倆,“她的确失蹤了,子雲啊,你還記得許歌那孩子嗎?她是許歌的媳婦。”

楊子雲手中的湯勺啪的一聲落地。

“子雲,你怎麽了?”楊子雲恍惚過來,“沒事,聽說那孩子現在很有名氣,是個明星了。”

嚴清正眼神中凸顯一絲欣慰,他憑着自己的努力也算是小有成就了。

“我打算讓他回來幫助寒打理公司。”

嚴清正的一句話激起千層浪,楊子雲和嚴寒相視一眼,她脫口而出,“老公,不行!”

嚴清正臉色變了變,“為什麽不行?他也是我的兒子。”

揚子雲察覺到自己說錯了話,笑臉相迎道,“這許歌比寒還大一歲,他到公司以什麽身份任職呢?再說,他已經好多年不回來了,現在他還願意回來嗎?”

嚴清正沉吟了一會,說道,“他一定會回來的,寒在公司現在是代理董事長,我還沒正式退休,許歌身為他的哥哥,兩個人共同打理公司,我很放心,寒,你的意見呢?”

嚴寒握緊手,“爸爸,我沒意見,他能進公司,我很開心。”

楊子雲瞪了兒子一眼,他知道他在說些什麽嗎?

“好,就這樣決定吧。”嚴清正一錘定音,。

回到房間,楊子雲率先問兒子,“寒,你為什麽同意?難道你想讓那雜種和你争奪財産?”

嚴寒笑道,“媽,你多慮了,我和許歌早已結交,他是什麽樣的人我最清楚了,他是不會回來的,如果,他回來和我争奪公司,我是絕對不會讓他得逞,更何況,你沒看見爸的執意嗎?爸說的話連你也反對不了,不是嗎?”

楊子雲嘆了一口氣,不再多說什麽。

許歌看見報道的時候是經紀人小李給他打電話時說的。

他只覺得此事肯定與嚴清正脫離不了關系。

“你把陶子弄哪裏去了?”他能聽見自己的心在顫抖,很怕聽見他不想聽見的內容。

嚴清正電話裏再度傳來他笑意的聲音,“許歌,我只給你一次機會,回來管理公司,和她離婚,和林曉訂婚,我就把她放了,不然,你等着看她的屍體好了,我嚴清正說的出,做的到,你好好想想。”

“給我二天時間,我考慮考慮。”

他的心糾的痛,很痛很痛,這是一個兩難抉擇的選擇,如果,陶子她有個三長兩短----------

經過一夜的時間,鎖終于別開了,陶子的腿幾乎動不了,她慢慢爬出地下室,再度爬到門邊,通過門縫她看見外面的人。忍着劇痛無比,陶子爬到別墅的後陽臺上,閉着眼睛咬着牙跳了下去。

一瘸一拐的進入樹林邊一個小賣店,用公共電話打給了林然。

林然和張偉十分鐘不到的時間急速的路程趕到小賣店。

他們震驚了,陶子頭發蓬松亂糟糟的,臉色蒼白髒亂,左腿有大片血跡,爬到地上一動不動。

“阿陶!”

林然抱起她,“是誰幹的?!”

“別---說---了,快走!”說完,她昏厥了過去。

林然和張偉一點不敢擋誤,緊急送往了醫院。

左腿上的子彈取出來後,當陶子再度醒來時,她要求立刻回幫裏修養,醫院一點也不能呆,果然,在他們走後五分鐘,嚴清正的人來醫院查找人。

三人走進大院,幫派了站了幾十個滿臉橫肉的男人。

領頭的卻是個身材高挑的女人,短短的頭發,她看起來大約有30歲的年紀,上身紅色短袖加黑色短褲,幹練的形象。

“陶子。”張偉附在她的耳邊說:“帶頭的那女人是鐵門的女幫主。”幫主?

在B市,混黑道的絕不僅僅只有天龍幫和青幫,還有許多小喽羅,地位與青幫相當的還有一個大的幫派,幫號鐵門。

有這麽一個大的幫派絕不奇怪,只是奇怪的是,鐵門的幫主同樣神秘。

只是相傳,鐵門的背後大老板是個女人,很漂亮又很撫眉的女人,陶子以前自然也是聽說的,只是并沒有見過這尊女老大。

以前就聽爸爸說過,這個幫派和天龍幫不一樣,它不僅販毒,而且濫用私刑,這個幕後的女老大很有一套,為了防止自己的手下叛變自己,她給每個人都吸食了白粉,以來控制手下兄弟為她賣命。

更可笑的是,她很大方,只要兄弟們要吸食白粉,她都免費贈送,只是吸多少會有一個記錄,一旦遭到背叛,首先将白粉錢還上,最後再狠狠的懲罰。

想必,這個女人比她要狠毒的多。

首次初見,三個人擡步走向女子的面前。

“我叫林然,敢問大名?”

“你就是天龍的幫主?”她并沒有回答林然的話,而是不屑的問。

“我不是幫主,我是堂主。”

女人冷笑,“讓你們幫主來說話。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問她。”

陶子忍着腿上的劇痛,問道,“我是這裏的幫主,你有何指教啊?”

“你這病秧子似的女人就是這裏的幫主?我倒要看看你這幫主到底有多厲害!”她話完招事便向陶子襲來,陶子擋住,淩厲的朝她打去,她後退幾步,左勾拳落在陶子的腹部,陶子因為腿上傷口,反應慢半拍,被她打個正着,一陣疼痛傳來。

“阿陶,讓我來!”林然說道。

“讓我吧!”張偉也擔憂的看着她。

陶子擺擺手,表示不用。

這個女人果然是練過的,而且還不低,陶子不敢輕視她,對打幾招,她發現這個女人比較擅長用手,而自己比較擅長用腿,剛好與她互補了,陶子故意後退與女人拉開距離,适時而上,忍着腿痛,一腳揣在她的胸部上,趁她站立不穩的工夫伸手直接卡住了她的脖子。

女人後面的兄弟蠢蠢欲動,都被她一個眼神制止了,陶子猛的松開了她,她連咳了幾聲,“我打不過你,認輸了。”

“不是你打不過,而是你不想與我打吧!”陶子适時給她下了一個臺階,在她幫派人面前,留給了她一點面子。

她錯愣了一下,随即說:“我叫白衣青,你尊姓大名?”

“我是李陶。”陶子的臉色更白了,沒有一絲血色。

“李陶,你手下為何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殺我兄弟?”

“殺你兄弟?”聞言,陶子看向張偉,他會意,立刻站出來說道:“陶子,是阿慶帶頭的。”

陶子輕掃了一眼阿慶,他渾身顫抖的,撲通一聲朝她跪了下來。

“大小姐,看在老幫主的面子上,你就饒了阿慶這一次吧!”上演苦肉計?哼!不管用。

“你為啥要殺鐵門兄弟?說出原因。”阿慶以為只要說出原因陶子便會放過他,思考了一下,估計在想借口吧。

“是他們先惹我的,我只是防衛而已。”

“陶子,就是這個人無緣無故的見我兄弟就殺,不知道我鐵門到底與貴幫有何得罪之處?”白衣青的臉色很不好看。

陶子端量着阿慶,猜測道;“難道你殺鐵門的兄弟是想讓我幫與鐵門決戰,然後讓青幫坐手漁翁之力?”

“你----你怎麽知道?”興許是吓的了,阿慶竟然口不擇言起來。

“阿慶,我不光知道這些,我還知道,你串通別人害我爸爸,讓天龍幫那麽多兄弟喪命,害我爸爸去世,虧我爸爸待你不薄,虧天龍幫兄弟敬重你,你竟做出背叛我幫之事,你将是我幫的仇人。”

“你憑什麽這麽認為?”最後一刻,他竟還敢狡辯。

“就憑我早就懷疑你了。”林然把調查阿慶的一舉一動的照片都摔在了他的臉上。

“幫主,殺了堂主,為幫主和兄弟們報仇!”

“對!殺了他!殺了他!”兄弟們憤怒的一起哄道。

【62】你要開裸男比賽啊?

陶子掏出槍,對準他的腦門,沒有一絲猶豫,發出了致命的一槍。

血光四賤,阿慶睜着眼睛倒在了地上。

“天龍幫幫主果然好氣魄,如果你幫我清除了青幫,鐵門甘願永遠效忠于你。”她的眼睛裏有着一副決然。

如果不是與青幫有着深大的仇恨,誰願意從幫主的位子到成員呢?而且還奉獻了自己的整個幫派。

“為什麽?你鐵門也是大幫派,為什麽甘願效忠于我?”陶子問。

“因為你夠格。”白衣青的性子直率,坦然,她喜歡。

“那你憑什麽讓我這麽相信于你?”陶子确實不怎麽相信。

對于她的不信任,白衣青反而笑了,沒有回答她的話。

朝着她幫裏的兄弟說:“有誰不服?或者不願意加入血債幫的請站出來。”結果,有二十幾個人站了出來反對。

“我們就算是死也不會加入天龍幫的!”他們異口同聲的回答。

白衣青繼續笑了,“兄弟們,将這二十四個人全部給我扔進黃浦江裏。”在場的人一片嘩然,連陶子自己也有點不相信,這可是二十四條人命,就因為人家不順從,就要了人家的命,她果然夠狠,不過,如果不狠怎麽能做大事呢!

“幫主饒命啊!幫主!”

“哼!饒命!既然你們不願意,想必就是勉強收了你們終有一天也會背叛的,兄弟們,扔出去!

“好,我就相信你,白青衣,以後你就是幫裏的三堂主,有什麽事情必須和張偉林然商量,一定要遵守幫裏的規定,否則按幫規處置!”陶子答應了她的加入,這麽輕松的便收了一個幫派,不過,她還是會更加注意白衣青的。

陶子頓時覺得頭暈目眩,身子不受控制的向後倒去。

“陶子!”林然接住她将她抱進房間內。

“她怎麽了?”白衣青問道。

“陶子剛剛受過槍傷,還跟你打了一架!”張偉沒好氣的說道。

白衣青覺得很是愧疚,嘟嘴說道,“我也不知道,我們進屋看看她吧。”

陶子躺在床上兩天終于醒來,她看着床前的幾人,輕喊道,“林然。”

幾個人連忙圍過來,問她怎麽樣。

她搖搖頭,“我沒事。”

三個人忽然想到了什麽,白衣青笑着說,“陶子,去我家養傷吧,我家是一片竹林,四季常青,在那裏,你可能會開心一點。”

林然連連點頭,“是啊,陶子,去吧。”

張偉也雙手贊成,“阿陶,聽說她那裏真的不錯,你好好養傷,幫派裏有我們三個,你不必擔心。”

陶子看看他們,覺得很奇怪,三個人這是怎麽了?

看着他們期待的目光,陶子終于點了點頭答應。

白衣青住的地方四面環山,而且四周一片竹林,怪不得媒體說她神秘,住在這個地方,想不神秘都難。

她的住處十分簡陋。

是個小木房,用木頭搭建起來的房子,看樣子有些年了,木頭都有些發黴黑了。

她在前面帶路,幾個人在後面跟着,心裏一直不安。

她沖幾人一笑,叫他們放心。

進了屋,屋裏只有一張床和一張桌子,外加一張凳子。桌子上放着52度的白酒一瓶,和四個個瓷杯子。

白衣青讓他們坐下,自顧自得倒了兩杯酒,自己先喝了一杯,指了指另一杯對陶子說:“有膽量就喝下去!”

陶子端起來,張偉想阻止,被她擋住了。

“那有什麽沒什麽膽量的!”陶子喝了下去。“好烈的酒!”抿了抿嘴,口腔裏彌漫的甘冽的味道。

“不虧是我白衣青相中的人。”說完,她又倒了一杯,喝了起來。

“我和青幫的幫主有着深深的仇恨,可我知道,我是沒那個能力殺了他的。”

“那你怎麽知道我一定能殺了他?”

她笑,“憑我的感覺。”

“你和青幫有仇?”她點了點頭。

“我相依為命的姐姐被青幫的人糟蹋後,懷了孩子流産了,然後自殺了。”說這話時,她的眼裏有着深深的恨意。

陶子身有感觸,也喝了起來。

“你的仇人也是我的仇人,青幫與我也有着不共戴天之仇!”

陶子安然的在這裏住下了,林然也留了下來,照顧她的起居,白衣青和張偉回到幫派打理。

自從白衣青加入天龍幫以後,她販賣毒品的事情經過林然的彙報,陶子并沒有插手去管,她加入的是天龍幫而不是血債幫,血債幫裏禁止販賣毒品,而天龍幫裏卻沒有,還有一個原因是陶子無法管的理由,白衣青在鐵門的時候,為了控制手下,吸毒的兄弟比較多,而且毒隐都很大,不是想戒就戒的掉的。

“陶子,最近張偉打電話說白青衣有點異常。”

陶子擡頭,不明所以,和林然商量好,鑒于腿上的傷好了很多,便讓張偉帶頭一起來到白衣青的居所。

白衣青住在幫派裏面,單獨一套三室一廳的房子。

來到防盜門前,裏面傳來一聲怒聲的變相威脅。

“阿輕,你真的不想要白粉了嗎?”幾秒的沉默,一聲寧死不屈的喊聲發出。

“就算毒瘾來了,我再也不會任你擺布!”陶子和張偉林然對望了一眼,決定先在門外聽聽看。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那麽久,從房間裏傳來一聲聲難受之極的聲音,恐怕那個叫阿輕的男人毒瘾犯了。

“只要你現在順從我,我就立刻給你白粉,讓你不在難受。”

“我---不---就算是死---”好有骨氣的男人,陶子佩服。

她示意張偉敲門,他立刻照做了,開門的是白衣青,她的眸中閃過一絲驚訝之色,大概她沒想到陶子會來找她吧。

“陶子,你怎麽來了?你的傷-----”

陶子面帶微笑的說:“閑着沒事,傷好的差不多了,和他倆過來看看。”

她有點懷疑陶子這話的真實性,這樣說連陶子自己都說服不了,更何況她呢!

白衣青雙手環胸,讓開讓他們們進去。

“我可不認為你會這麽閑啊!”

“是嘛?”陶子率先踏進屋內,她的嘴巴張成了O字形,原本以為裏面也有阿輕一人,誰知竟然多達6個男人,都**着,全身僅僅以一條**遮身。

她**這麽強?!真是令人不敢置信。

陶子的臉有些微紅,氣氛很尴尬,再看張偉和林然,比她也好不了多少。

陶子幹咳了一聲,開玩笑的說:“衣青,你這是在開裸男比賽啊?”

她接過陶子的話,笑容滿面的說:“是啊,陶子,你看看哪個比較帥氣,要不你也挑個?”

林然怒道:“你太過分了,你以為陶子是什麽人,怎麽會跟你一樣?”

陶子擺擺手,示意不礙事,“阿然不要太激動啊!衣青沒有別的意思。”

然後又繼續說:“衣青啊,恕我把話就直說了,你選擇上床的男人我不插手,可你要逼迫兄弟,就是你不對了,你拿白粉要挾他們,這我就不會不管了,既然你加入天龍幫就是我幫裏的人,包括你那些兄弟,你這樣變相的囚禁它們的心,實屬不應該,他們有權利選擇自己所愛的人。”

“對,陶子說的一點也不假,白堂主,他們都是有血有肉的兄弟,而不是你的玩物。”張偉發表了自己的見解。

白衣青點頭,“我既然加入了天龍幫,就是天龍幫的人,幫主說的話衣青還是聽的,那好吧,過幾天把他們統統送進戒毒所,以後,販賣毒品我就洗手不幹了。”

沒想到她這麽好說話,這是件好事。

三個人相視一笑。

陶子回到了雙歌酒吧樓上,這是這麽多天以來她第一次重返這裏,讓她詫異的是屋內空無一物。

許歌不會這麽小氣的連家具也拉走吧?

房間內沒有一點東西,地上扔着一個紅色的本本,是她和許歌的結婚證。

結婚證內她和許歌洋溢着笑臉仿若昨天之事。

撥打許歌的手機停機。

這一夜,陶子蹲在房間一夜,她不知道自己應該何去何從。

第二天,白衣青看陶子不開心,提議大家一起去玩。

終于扭不過白衣青,四個人一起去逛街,白衣青帶着一個數碼相機,看到想拍的就随即拍攝了下來,其中陶子和張偉林然的照片最多,而她自己的照片壓根就沒有幾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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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今天十月一號,三萬字更啊,等會還有好幾章哈

【63】你TMD給老子住嘴!

走過游樂場,白衣青非要拉三個人去坐海盜船,她想拍大家在那上面的模樣。

“衣青,你真自私,你自己想拍,為啥非要讓我們去坐啊?”

白衣青像個孩子似的拍拍陶子的肩膀,笑着說:“因為你們年輕,而我已經30歲了,青春不在,我想看看你們青春飛揚的模樣。”

“呵,過了這個年,我就23歲了,也不年輕啊,再說了,我的外表是比你年輕,可心可要比你老了許多哦。”

“好拉好拉,別在這裝深沉了,沒有過不去的坎,你們三個快上去,馬上要開始了。”

無奈之下,三個人坐了上去,坐在最後一排,而陶子坐在中間。

剛坐好,陶子就感覺好象有人在看她似的,不經意的擡起頭,只是淡淡的一掃,她就好似被雷擊中了似的不能動彈。

他略帶憂傷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看着她,全身依舊武裝的十分隐秘,單看那雙讓她魂牽夢繞的鳳眼,陶子就知道那是他,她很想上前問他手機為什麽停機了?房間的家具哪裏去了?可看見他的旁邊坐着林曉,沒有了一絲勇氣。

當然林曉也發現了她的存在,和許歌一樣,那雙眼睛死盯着陶子看,不過,林曉的眼睛充滿了厭惡,陶子從來不知道自己在她的眼睛裏會有這樣的神情。

陶子只覺得自己的心就毫無抑制的顫抖。

“陶子,你怎麽了?”林然看出她不對勁,關心的問。她朝他勉強的笑了笑,笑的無力。

“陶子,要開心啊!我們要開始照了。”下面傳來了白衣青的大喊。

“好。”陶子答應着,臉朝白衣青的方向轉去。

船開始一上一下的搖擺,耳邊刮來一陣又一陣的冷風,她的臉被吹的生疼,可是我卻不在乎。

胃裏一陣難受,排山倒海的襲來,陶子抓住林然的手,痛苦的說:“阿然,我難受。”

“停下,快停下!”林然竟然站了起來,朝負責開關的人吼道。

一下來,嘴裏的穢物便昔數吐出,她才感覺沉悶的感覺一下子得到了解脫。

“陶子,你怎麽了?都怪我,非要讓你坐這海盜船。”白衣青關心的問,臉上出現了愧疚的神色。

陶子接過林然遞來的水,淑了一口水,朝她搖搖頭。“這不是你的錯,是我自身的原因。”

林然和張偉難得的沒有開口,陶子再看到海盜船上,上面已經沒有了他們的身影,眸子黯然了一下,随即又清明了起來,“我們還要去哪裏玩?”

他們三個面面相觑,最後林然嘴角動了動,“我們散散步好了。”陶子點頭,扭頭朝前走。

“你看他們這些人笑的多開心啊,無憂無慮。”

“是啊,他們活的簡單又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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