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奸情撞破+上架公告(一定要看哦親) (3)

“林然。”一聲雄厚的男中音響過幾個人的耳膜,陶子停下腳步,回頭看。

一個穿着西裝的中年男子正在喊林然,他的身邊站着林子軒,難道-----

林然并沒有理他,向陶子走來。

“林然,你這個不孝子,給我站住!”那中年男子臉上因為發怒而微微扭曲。

“哥,爸爸喊你沒有聽見嗎?這些年不回家,你難道把爸爸忘了?”林子軒在一邊填油加火。

果然,這個中年人是林新,林然的爸爸,而林子軒是林然的弟弟,後媽生的兒子。

原來,他是個富裕的公子,媽媽生下他就自殺了,原因是他爸爸在外面有了女人,而他的爸爸是B市舉頭輕重的人物,就是眼前的林新。

林新娶得這個女人是市長的女兒,還生了一個兒子,這個兒子當然也是眼前的林子軒,後來,後媽找了個借口将林然趕了出去,這一切,林新當然知道,但他卻沒阻止,不念一點父子之情。

這件事情林然無意間向陶子說起過一次。

陶子大踏步的走到林新的面前,不屑的問:“你就是林然那個無情無意的父親?”

“你是誰?你知道我是誰嗎?”

“知道,怎麽可能不知道?你是林氏的董事長嘛?”

“李陶,在我爸爸面前你不要這麽放肆!”林子軒說的很犀利。

陶子知道自己的臉上不會除了冰冷以外的任何表情。

“他是你爸爸,又不是我爸爸,我就放肆怎麽了?有本事你咬我!”

“你----”他被陶子說的啞口無言,忽然笑着說:“怪不得你會被許歌抛棄呢!像你這樣的女人怎麽可能稱為女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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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白衣青嘴角一勾,在他臉上狠狠的扇了幾個耳刮子,一腳将他搋在地上,再猛的睬了幾腳!

頓時,就出現了這樣的一副情景。

林子軒的臉上被扇的像個豬頭,接着,他的身子猛然倒下,傳來幾聲腳睬的聲音。

陶子冷眼的看着地上抽搐的男人,原本俊逸的模樣此時已狼狽不堪。

林然和張偉見怪不怪,淡淡的說:“走吧。”等到幾個人剛走到幾步遠,就聽見林新清醒過來,跑到林子軒身邊嘶吼:“子軒啊,我的兒啊,你怎麽了啊?!”只見林然冷笑一聲,走的越發的快了。

今天還真是出門不利,竟撞上衰運。

這不,又碰見了開着名車的劉岸。

“陶子,上次我說的你考慮好了嗎?”還真是狼狽為奸,每次都和馬文芋在一起。

“劉岸,是不是那次讓你們倆滾樓梯沒滾夠?現在是不是想試試名車被砸的感覺?”

劉岸卻得意的笑了,那笑容和林子軒的沒什麽兩樣,陶子心一緊,這個臭蒼蠅肯定想羞辱她一番。

果不其然。

“陶子,你以為你是落瑞啊,現在除了我要你,根本就沒有人敢要你,你的那些醜事在學校被公開了,包括你是如何求許歌上了你,如何在許歌身下承歡,你們做、愛的視頻在校園裏流傳------”

“你TMD給老子住嘴!”白衣青一拳揮了過去,劉岸喋喋不休的嘴巴被打歪了過去,樣子極其滑稽,可陶子卻笑不出來。

劉岸說的這些陶子不相信許歌不知情,她也不相信裝了攝像頭的房間他會不知道,她不相信!

非要把她傷的體無完膚他們才開心。

“陶子,你現在還敢出來玩吶,許歌馬上要娶別人了,人家是嚴寒的哥哥,你自己是什麽身份啊?!怪不得他不要你了呢!”劉岸惱火的大聲嚷嚷道。

白衣青又在他身上揣了幾腳。

不知道是怎麽來到河邊的,陶子望着河面上倒影的自己發呆。

林然在身後看着她,兩個人像兩尊雕像矗立在那裏,陶子閉上眼睛,一頭紮進冰冷的河水裏。

“陶子!”林然也一頭跳進河裏尋溺着她。

在意識消失的時候,她在想,不用在煩惱了吧?不用再理會那些流言蜚語,那些人那些事了吧?在睜開眼的時候,陶子已經躺在了河邊的草地上,林然濕漉漉的頭發向上滴着水,目不轉晴的看着她。

“李陶,你太任性了,你總是這樣的傷害自己,如果你這樣死了,那你爸爸的仇怎麽辦?!”他憤恨的看着她大聲吼道,臉色漲的通紅。

陶子愣住了,眼中聚集雲霧,低着頭小聲說:“林然,你還真是可愛,可你這麽激動幹嗎?”

“你---”

“我們回去吧。”她仿若無事的說。

林然嘆了一口氣,點頭。頭好疼,眼睛像是迷進了沙一樣澀,陶子讓自己躺在沙發上,空洞的望着上方,沒有焦距,殘忍的畫面接憧而來,許歌這是抛棄了自己嗎?殺個她措手不及。

最愛的人傷自己最深,一切都是謊言,一切都是搪塞的借口,他從來都沒有愛過我,原來我以為他不是個以貌取人的男人,可是自己現在才知道他為什麽沒有嘲笑我的容貌,原來他早就知道。

也許,他們再也不會有未來了,再也不會了,他将她的心生生的扯了出來,血淋淋的抛在了地上。肚子咕嚕嚕的,饑腸辘辘了,看着冰箱所剩無幾的食物,只剩下幾個竹筍,看來只能炒着吃了。

吃了這一頓,下頓就沒飯吃了,香噴噴的竹筍菜炒好,又熬了一碗粥,剛吃了一口菜,胃頓時感覺一股惡心,快步跑到廁所幹嘔了起來。

自己這是怎麽了?早上海盜船上的吐,還有現在,她不是傻子,簡單的常識她還是懂的,難道自己是有孩子了?不是沒有這個可能,再好的避孕措施也不是百分百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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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我們的結婚證是假的

如果真的懷孕了該怎麽辦?要還是不要?算了,等下去躺醫院查一下。

陶子穿着大大的粉紅色外套,下面穿着黑色絲襪褲,依舊套着黑色的長靴,帶了頂大大的屋檐帽,遮住了大半個臉,又戴着口罩,在正面看,看不見什麽,低着頭打車前去人民醫院。

挂了號,直接來到婦産科,自己獨自進去了,接應她的是個年紀大的老醫生,陶子說明了情況,老醫生遞給她一支驗孕棒,陶子測完後将驗孕棒遞給了她。

她一看,笑眯眯的說:“小姐,恭喜你了,你懷孕了,我們先照個B超看看。”果然,陶子躺在床上的時候還在想着這個問題,她真的懷孕了。

“孩子發育的很正常,已經有兩個多月了。”走出婦産科的時候,陶子的耳邊仍舊回響着這句話。

陶子給林然打了個電話,他很快便趕了過來。

林然見她從醫院門口出來,什麽也沒問,陶子又到銀行往他卡上打了三百萬。最後他只說了一句話,“你真的這麽信任我嗎?”

陶子看了他一眼,回答他:“這多天的相處,我還是對你投于信任的,我從來沒信任過人,你是第一個,希望不要讓我失望就好。”

從她刺進他的肩膀時,他那堅定的目光值得我信任,更何況,這些天,他和張偉将血債幫打理的井井有條,她相信他的能力。

“陶子,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讓你失望的。”陶子點頭,便先回了公寓,讓他去買些菜回來。

肚子裏有了一個小生命,兩個多月了,不管許歌怎樣欺騙自己,可孩子是無辜的,她沒有權利去剝奪一個人的生命,所以,陶子決定将她生下來。

有些事,陶子覺得自己還是需要一個解釋,最起碼不留遺憾。許歌在片場拍攝電視劇,他點燃了一支煙,腦海裏一直徘徊者陶子,似乎回到了那晚的情景,她說,許歌,你要了我吧,我不要做**了。她說,許歌,你睡了我好不好?,她說,你沒有趁人之危,是我自己願意的。

為什麽腦海裏老是盤旋着她的聲音,她的相貌,她說過的每一句話。她上小學時狠狠的拒絕了自己,還嘲笑自己,害的自己在同學面前擡不起頭來,她爸爸幫裏的人**了自己的媽媽,害的媽媽自殺身亡,自己真的這麽愛她嗎?心裏好亂,還有些恐慌?狠狠的将煙頭掐滅,拍完戲,他要去找她,希望她走的越遠越好。

化完妝,經紀人小李将臺詞給他,看了一遍,開始拍攝。

這部校園劇已經拍了一大半,這場戲是許歌扮演的阿笙向落瑞扮演的言小小告白。

“開始!”導演大喊了一聲,兩人立馬進入狀态。落瑞穿着校服站在操場上,背對着許歌。

“小小,你來了,我還以為你不會來呢!”落瑞回頭,眼中含着笑意,輕柔的說:“阿笙,你今天喊我來這裏究竟是什麽事?”看着落瑞眼中的笑意,許歌腦中忽然閃進陶子的笑容,他有一瞬間的恍惚,仿佛,站在他對面的正是陶子。

“卡!許歌,你怎麽了?”導演喊道。

許歌晃過神來,知道剛才那純粹是自己的幻想。

“許歌,你不舒服嗎?”落瑞一臉關心的問。

“沒有,導演開始吧。”在拍戲時走神是一個演員的大忌,這場戲足足拍攝了五次才成功。拍完,許歌躺在藤椅上望着天空,眼睛假寐起來。

“許歌,我們聊聊好嗎?”落瑞依舊穿着校服,坐在許歌旁邊。許歌閉着眼睛依舊,好象沒聽見她的話。

“許歌---”落瑞不死心的再次喊道。

這一次許歌睜開了眼睛,坐了起來,淡淡的問:“想和我聊些什麽?”

“你這幾句心情不好,是不是因為陶子?”

許歌将眼睛看向她,冷笑着:“我的事情你也要管嗎?”他站起身,大步走了。

“嚴伯父正在找她,一定要殺了她的。”

許歌回過頭來:“你為什麽要告訴我?其實,我早就知道了。”

落瑞不再吭聲。經紀人小李走到他旁邊說道,“陶子姐要見你。”

許歌霍地站起身,“在哪裏?帶我去。”

“在那邊。”小李伸手指向不遠處的河邊。

許歌望去,她亦望着他,兩兩相望,幾分深情惆悵。陶子看着那張臉,內心的苦澀更重了。許歌壓下激動,努力做到平淡無波,他朝目的地走去。陶子穿着白色的羽絨服,頭發披散着,酒紅色的**浪顯得成熟很多,她臉上化了妝,嘴唇塗了粉紅色的唇彩。

“找我什麽事?”許歌的聲音不算很冷,卻很冷淡,沒有一點喜悅。

陶子的心逐漸下沉。

“許歌,我們這些天變成這樣,到底是怎麽了?你不想和我共同生活了是嗎?你要娶別人,是嗎?”一字一句的問出來,痛的不只是陶子的心,亦有他的。

他很想說,陶子讓我守護你一輩子。也很想說,那一切都不是真的。可他卻無法說出口。他會努力變更強,他會努力!只是這一切都需要時間,不是兩個人兩情相悅就可以完成一切的。

縱然他可以原諒她,不牽扯到她,可是嚴清正可以嗎?縱然嚴清正也可以,她會原諒殺她爸爸的是自己名義上的父親嗎?這一切不是可以冒險就可以解決的。他只想讓她暫時遠走高飛,這一切,只要交給他來完成。知道的越多,越難以彌補那些傷痛。

“是。”他的一個字讓陶子眼淚婆挲,“為什麽?”

許歌嗤笑,“你問為什麽?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我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更何況,拍完這個電視劇,我就退出娛樂圈,打理公司,有你這樣的老婆,實在很丢人。”

陶子擡眼看他,那張她愛戀的臉此刻說出讓她不得不相信的話,她不敢相信會是他說出來的,就算全世界可以嘲笑她,他也不可以。

“許歌,你向爸爸發誓永不和我離婚,你也對我發過誓言,你此時說出這些是你的真心話嗎?”許歌別過頭,一抹哀傷轉瞬而過,“陶子,我們的結婚證是假的,那是我早就安排的,所以,我們從來不是夫妻關系。”陶子瞪大眼睛倒退幾步,顫抖的從口袋裏那刺眼的紅色本本,諷刺的照片讓她無能為力,原來事實就是這樣,原來,自己一直都是傻瓜,一直都是。

她把結婚證連續撕了幾下,碎的紙屑揚天一撒,飄灑的落了一地。

許歌看着地上的紅色紙屑,他強忍想要擁抱她的感覺,扭頭離開。

他迫使自己必須堅強。陶子呆呆看着他的背影,感到無比的絕望,她腦子裏一片空白,看不清眼前的方向,找不到目标,她的世界一片昏暗,親耳聽到這些話,比殺了她還難受。

許歌,我們婚姻的結合在我認為最幸福的時候,也結合在你最痛苦的時候,原以為當初你不愛我,時間可以改變,沒想到你僅僅說得一次愛我也不過是過眼雲煙。

一切都是自欺欺人罷了,許歌,爸爸不在了,你也如此殘忍。陶子身子搖搖欲墜,腳步後退,已經退到了河邊。

一腳踏空,身子不受控制的向後仰去,嘭得一聲響,惹得片場的人都往這邊看。

頓時議論紛紛,“什麽聲音?”

“好像有個女人掉河裏去了。”

許歌霍地站起身,飛速的跑去河邊,只露出一個腦袋,經紀人小李驚呼,“歌,水裏冷!”只見他跳下河,抱緊她游到岸邊,上岸。

陶子昏了過去。許歌頭發滴着冰水,他看着眼睛緊閉的她,心裏痛的不能自已,他不敢想,如果她………許歌在她腹部按了按,又掐了掐人中,最後,他不顧衆人震驚的眼睛對她進行人工呼吸。

終于,陶子猛地咳了咳,吐了些水,眼睫抖動,睜開了眼睛。

許歌的臉上也終于有了一絲笑容,那笑容,發自內心。

小李焦急的組織記者和各大媒體的拍攝,愁苦不已。“歌,陶子姐,你們先去換衣服吧,會感冒的。”陶子強忍着眩暈,奮力站起身,許歌向前扶住她,被她一把推開。

許歌把她打橫抱起來,朝酒店走去。

“都說不要了!放開!”

“女人!閉嘴,會感冒的!”陶子擡頭看着他,眼眶泛淚,咬着嘴唇,一顫一顫的。

照相機咔嚓咔嚓的拍着。

小李急忙去找了兩套衣服讓他們換上,站在許歌身旁,臉色分外難看。

“祖宗啊,等下報道就出來了,你沒看見剛才導演的臉色又多不好嘛,你無辜罷工,和你對戲的其它演員也得陪你罷工。”

【65】女人不狠,地位不穩

照相機咔嚓咔嚓的拍着。

小李急忙去找了兩套衣服讓他們換上,站在許歌身旁,臉色分外難看。

“祖宗啊,等下報道就出來了,你沒看見剛才導演的臉色又多不好嘛,你無辜罷工,和你對戲的其它演員也得陪你罷工。”

陶子起身,“你去拍戲吧,我先走了。”

許歌擺手示意讓小李出去,“陶子,你不必這樣,我們好聚好散,你離b市遠遠的,不要讓我再看見你。”他不看陶子流淚的畫面狠心的說着,“如果可以,五年內不要回來!”他摔門而出。

許歌,如果照你說得好聚好散,你剛才又何必不顧他人眼光救我?許歌,你真狠心。

鋪天蓋地的輿論再次成為各大娛樂媒體的頭條,各個媒體專門設置了以許歌的感情為炒作的一個專題。

許歌臘月河裏救人,對陶子做人工呼吸的行動為他的演藝事業更填了一層樓,絕大多數支持他的做法,還有人認為他這是在炒作,小題大做。

當然,當粉絲看見陶子的臉時,更加鄙視她耍心機來獲得許歌的同情心,甚至有粉絲公開大罵陶子不要臉,她的行為十分可恥。

于是,陶子成了臭狗屎,許歌成了見義勇為的香饽饽。

嚴清正看見媒體上的新聞時,認為陶子糾纏不清于許歌,心裏覺得如果不除掉陶子,就是對許歌的最大威脅。

立刻召喚許歌來嚴家書房見他。許歌明顯的憔悴很多,他一進門,嚴清正就甩給了他一耳光,美名其曰盡父親的責任。

“我讓你和她離婚,你至今都沒辦到,和她糾纏的照片都弄到了媒體上,怎麽讓董事會認同你?!你母親去世的早,早年我也沒盡到做父親的責任,陶子她爸是殺害你母親的兇手,你就這麽不張臉嗎?”

許歌臉上赫然一道五指印,他冷笑,“你不是也将她爸爸殺了,是他父親手下做的,又不是她,何必牽連無辜!”

嚴清正又一巴掌甩了過去。“許歌,我可以瞬間讓你從歌星變成人人唾棄的下三濫,也可以凍結你賬戶的錢,讓你變成窮光蛋,陶子的命也暫且留着,就是因為你目前的服從,不要試着挑戰我的底線!因為你現在不夠資格!”

許歌漠然,他不是為了媽媽報仇,只是為了那幾個畜生霸占了她,給他戴了綠帽子,從心裏他感到是家醜。

“記住,任何人都不能阻止你的未來。”

許歌抹了抹嘴角的鮮血,他擡眼眼含寒光,“知道了。”包括你,最重要的就是你!

一連幾天,林然,張偉,白衣青輪流照看着陶子,無一不擔心。

“都說了我沒事。”陶子奉勸道。

白衣青一瞪眼,“既然老天讓我們有緣結識,我們就是姐妹,作為姐姐我不會看你随意就輕生的!”

張偉答道,“對,阿陶,沒有了那什麽明星,你還有我們。”陶子收拾了幾天心情,哭也哭過了,哭是沒有用的,她只有面對現實。

“我決不會輕生,那只是不小心掉進了河裏而已。”

白衣青切了一聲,“你再給我一個不小心讓我們大家看看?陶子,人不可以軟弱,最近網絡上流行一句話你知道是什麽嗎?”

陶子搖頭,她好幾天沒上網了,怎麽知道?

“女人不狠,地位不穩!”白衣青繼續說道,“經過這麽挫折,你應該更堅強才對,害死伯父的兇手還沒有找出來,誰允許你軟弱的啊?”

她的一番話讓陶子慚愧不已。

“爸爸的死,警方到現在也沒有給個交代,指望他們是不行的,我必須靠自己,抓到兇手,我一定把他活剮了!爸爸他……”她再度哽咽,“他和那麽多兄弟死的太慘了!”

白衣青深有感觸,也濕了眼眶。

林然推門而入,氣氛壓抑,“怎麽了這是?”大家一致表示沒事,林然自然不信,不過,他也沒有多提。這個公寓已經不安全了,林然提議讓她晚上搬離這裏,去幫派裏住。

陶子不肯,她想回家住,曾經和爸爸有笑聲的家。晚間整個大院一片肅靜,飛龍幫的人駐守着,看着她回來,個個表示喜悅。

自己的房間還是如初,桌面上曾經一家三口幸福的笑臉擺放着,還有長大後和爸爸的合影。

今夜注定無眠了,怎麽也睡不着,陶子披了件衣服,穿上鞋下了床,拉開窗簾,即使沒有月亮,外面的夜在雪的映照下很亮。

窗子被她推開,一股冷風直直的吹了進來,樓下的梧桐樹下,站立了一個人影,陶子一驚,細瞧着望了過去。

他背靠在樹上,手上夾了一支煙,有一口沒一口的吸着,忽然,他擡起頭看向她,四目相撞,暗藏了幾許幽怨。

陶子的心狠狠的被撞擊了一下,立刻轉身将窗戶緊緊的關上,身子有些顫抖。

前幾天,他不是對自己很冷漠嗎?又來這裏幹什麽?他只要一直繼續冷漠下去不就好了嗎?為什麽又要來!他們沒有關系了,從此,就算自己默默愛着他,默默關注着他,兩人也沒有關系了。

不一會,就聽見汽車的鳴笛聲,陶子在往下看,已然沒有了他的蹤跡。她摸向腹部,那裏孕育着他們的孩子,孩子若是出生,長大後會怨恨她給他一個單親家庭嗎?陶子躺在床上,手機上還保留着兩人的合影,他的手機上也有,不知道删除了沒有?床邊放着兩個小泥人,是她當初買給許歌的,家具沒有搬走的時候,她拿了回來。

陶子的心是複雜的,幸福來得太快,痛苦也随即而來。爸爸的死只知道是青幫所為,青幫背後的人到底是誰?!

沒過幾日,過年了。

今天是除夕夜,整個B市燈光異彩,一片紅紅火火,親人結伴,朋友相聚,愛人相陪,而陶子一個人在街上流浪的,孤單着,寂寞着,冰冷着。

來到血債幫,一片熱鬧的景象,幫裏她一直沒有管過,陶子不禁苦笑,自己真不是個稱職的幫主。

“陶子,你來了。”

“幫主來了。”看着他們親切的問候,她的臉終于多了一點微笑。

“大家吃餃子了沒啊?”

“吃了。”一片異口同聲的聲音。

林然端來一碗熱騰騰的餃子走了過來。“還沒吃吧,給,接着。”陶子伸手接過,心裏暖暖的。

短短幾日的時間,陶子心态漸漸的發生了變化,不知道為什麽?她的鬥志越來越小強,不再沉浸在爸爸去世的悲痛之中,相反,她要為爸爸報仇,樂觀的對待自己,還有未出世的孩子。

可能,她知道,死者已逝,生者還要繼續的道理吧。

大年初一她并沒有如約去玩,對她來說,再怎麽玩,再怎麽笑,她打心裏也開心不起來。

陶子一個人呆在家裏,做着以前爸爸愛給她做的菜,麻木着自己。

一個人靜靜的吃着飯,眼前好似浮現了爸爸在世的情景,雖然只有父女兩個人,卻很滿足。

新的一年,沒有一點喜劇色彩。

落瑞果然出名了,而她和許歌拍的偶像劇《愛在校園內》已經殺青,正在黃金時段播放着,十分的紅火,倆人還被媒體評為熒幕情侶,十分般配。

想要忘記,卻不能忘記,是誰說過不愛了就放棄,是誰說過分開了就不要想,可她發現,外表的無所謂只會讓她焦躁,事實上,她一點也做不到。

做不到忘記他,無論他是怎樣的欺騙自己,傷害自己,她忘記不了他曾經對自己的溫情。

陶子有每天看他的娛樂新聞,有看他出演的電視劇,MP3裏存的全是他的歌。

每當寂靜的夜裏,自己獨夜難眠的時候,她就感覺自己好象瘋了,瘋的徹底,瘋的淪陷。無論他做了怎樣傷害她的事情,可她就是忘不了他。自從知道了林然的故事,讓她覺得他們有着一種同病相憐的感覺,他們同樣是被人遺棄的人,媽媽走了,爸爸也走了,許歌也抛棄了自己。

記憶的褪落,是否因你而想起,懷念的瞬間,還記得我曾是誰?

沒有轟轟烈烈,沒有海誓山盟,更沒有山枯石爛,有的只有溫馨與傷害。

在這個不屬于自己的世界,可有一個人為她而傷心,為她而掉淚?陶子想,沒有,從始至終都是她一個人的獨角戲,沒有主角和配角,可她還可以沉溺其中。

原本過年是家人團聚的時候,陶子盡管吃住在幫派裏,依舊逃不了追殺,殺她的人是青幫的人,幕後老大是誰,還是查不出一點消息,到了正月十五,她已經懷孕四個月,林然幾人也看出了端倪,白衣青更是大罵她為什麽這麽大的事情不說,當日,白衣青當起了護衛,說為了肚子裏的寶寶着想,陪她再去檢查檢查,兩人低調打扮一同去了醫院。

還是當初陶子來得那家醫院,老醫生再次接診了她,做了彩超來看。

“咦?是雙胞胎!”老醫生驚喜道。

【66】雙胞胎之整容風波

還是當初陶子來得那家醫院,老醫生再次接診了她,做了彩超來看。

“咦?是雙胞胎!”老醫生驚喜道。

陶子和白衣青對視一眼,眼露喜悅。

“真的嗎?醫生。”白衣青連忙确認。

老醫生笑眯眯的說道,“是雙胞胎,還可以确認是龍鳳胎,回家好好養着,重活什麽的不要幹,特別七八個月的時候,容易引起早産。”

白衣青笑容滿面應着,比她自己懷孕了還高興。“陶子,聽見了嗎?你懷的是龍鳳胎,我要做姨媽了!”陶子同樣是熱淚盈眶,上天或許是公平的吧,帶走了爸爸,送走了許歌,又賜予她兩個小寶貝。

回家的路上,白衣青喋喋不休起來,“陶子,以後,幫派的事情你不用操心,只管安心的把寶貝們生下來。在b市不安全,去竹林住吧,或者去國外。”

陶子側頭,堅定的對她說,“這個城市我不會離開,我會找個可以安然在這裏留下來理由,衣青,我要欲火重生。”

白衣青點頭,“那些人如果再來追殺你……你很不安全…………”

陶子笑道,“打電話讓林然也過來,我們去一個地方。”

白衣青沒問,直接撥通了電話讓林然過來。聽聞雙胞胎的消息,林然也很高興,她有了寄托,支持她活着的動力,比什麽都重要。

當看見“整形醫院”四個大字後,白衣青和林然相視一眼,随後看向陶子,他們知道她要來這裏幹什麽了。

“不行,陶子,你現在懷孕,怎麽能來整容?”白衣青堅決反對。

陶子笑道,“我只是做一些簡單,無多大傷害的手術,無傷大雅,我們先去看看。”

說明了各個情況,陶子指名要割雙眼皮,左臉上的痔也去掉,聽到她這樣的要求,白衣青才松了松氣。只要不是大手術就可以。

醫生建議明天動刀,回到幫派。

陶子讓人買幾套警察制服,還有醫生白大褂。并弄了一輛警車和救護車。她說,自己要安全留在b市,就必須演場戲。待夜裏十二點時分,四周一片寂靜時,警車嗚嗚響着,地上滿身是血的陶子被救護車擡走,一旁的攝像機清楚的拍下了照片,并有個女記者對着攝像機報道,飛龍幫老大的女兒李陶于今夜淩晨死去槍聲下,有目擊證人表示是青幫所為,具體情況有待警方查詢。

這段視頻并沒有當晚流出,陶子說,不到時候。

在陶子做完整形手術後,已是正月十六,一星期,手術拆線了。

正月二十七,嚴家晚上的團圓飯都到齊了人。嚴清正十分高興,這是許歌離開嚴家多年第一次正式回來陪他吃飯。

楊子雲表面上微笑盈盈,心裏則十分不喜歡許歌,礙于嚴清正在場,她演的十分到位。

“來,許歌,嘗嘗這個菜,這是你來阿姨特地給你做的。”

楊子雲夾了一塊排骨到許歌碗裏。許歌客氣的答謝,“謝了。”

嚴寒吃的有些謹慎,他擔心父親會把整個公司交給許歌打理。嚴清正用帕子擦了擦嘴,開口說道,“許歌,你盡快和你的經濟公司談好,開個記者會,退出娛樂圈。”

“簽約期內違約要賠償的。”

許歌皺了一下眉頭,為難的說。“違約金的事不必擔心,我派秘書去給你們公司的人洽談。”許歌點頭,不再多言。

“爸爸打算讓他做什麽職位?”

嚴清正看了一眼嚴寒,“等他退出了再說,讓他協助你打理公司,我在家也放心。”

吃過飯,嚴寒立刻把許歌叫道自己的卧室,質問道,“許歌,你真的想進公司工作?”

他知道嚴寒的意思,掏出一根煙,點上,吸了一口,“有這打算。”

嚴寒猛地抓住她的衣領。“你要和我争公司?”嚴寒的眼睛一陣寒光乍現。

許歌笑道,“怎麽?你害怕?”嚴寒猛地松開他,松了松領帶,也點燃一支煙,有一口沒一口的吸着,“許歌,你實話對我說,你想霸占整個公司嗎?”

“沒有,我只想平淡的生活,一切真他媽扯淡,不是你不想做的就可以做的。”嚴寒起身,“我明白了,我們還是好哥們!”門敞開着,他走了出去。

許歌擡頭,右手随意插進褲袋,走到陽臺上,看着夜空中的璀璨煙花,一個铤而走險的偉大計謀在他心中形成。逼他的人,他會讓他們睜大眼睛看着,跪在地上求他!

一大早,嚴家門鈴就一直響個不停,女傭打開門,是林曉帶着禮物來了。

楊子雲看見林曉,歡喜的不得了,“好長日子不見你來了,找寒的吧?”林曉一點也不生分,坐到沙發上,将禮物遞給她。

“伯母,上次出差我給你買了最新款的包包送給你。”

楊子雲接過,笑得分外開心,客套的說,“哎呦!阿曉每次來,都破費了,不像那個什麽落瑞,窮的很。”

“伯母喜歡就好。”她瞥了一下四周,“寒哥和許歌都沒起來嗎?”

楊子雲點頭,“快七點鐘了,估計已經起床了,阿曉,吃過早餐了沒?”

林曉搖頭,“還沒,我留下來用早餐,伯母不嫌棄吧?”

楊子雲哈哈大笑,嗔怪道,“這孩子,難道伯母就那麽小氣不成?快來洗手,等會一起吃早餐。”林曉微笑點頭答應。

嚴寒和許歌幾乎是同一時間下樓,坐在餐桌前,許歌面無表情的問道,“你怎麽來了?”

“我來等着你一起去公司看看,伯父說,以後我是你的秘書。”林曉一絲不茍的回答。嚴清正連連誇贊,“阿曉是個既能幹又聰明的女孩,你今天去公司先熟悉下業務,過幾天再正式去工作。”許歌點頭,臉上閃過一絲陰霾。

嚴清正派個司機送他們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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