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完結撒花
楊柚實在是做愛做累了，每天晚上張開腿挨肏，跟上班打卡一樣，一想到楊秋延一共有三個月的假就身心俱疲。
“你有沒有其他想做的事……”又一次被按着做到深夜，楊柚躺在床上啞着嗓子問。
楊秋延剛洗完澡從浴室出來，赤裸的上半身還帶着深深淺淺的咬痕。他不知道楊柚為什麽突然這麽問，疑惑地“嗯”了一聲。
“要放三個月的假呢，你不會想就這麽和我在床上過吧。”楊柚喃喃道。
“那不挺好的。”楊秋延笑着道。
楊柚翻了個身，側躺着身上的酸脹不那麽明顯，他思索了一會兒問到:“要不要一起出去逛逛？”
“去哪兒？”楊秋延問。
“嗯，哪裏都可以。”楊柚開始思考出門的可行性，“反正我一兩個月接不到單都正常，趁着都有時間，随便走走逛逛也行。”
“你還要喝藥呢。”楊秋延道。
“随便哪裏的藥店都可以煎藥啊。”楊柚道，“記得把糖帶上。”
“也行，那我們什麽時候走？”楊秋延問。
“明天？後天？都可以。”楊柚困意湧上來，打了個哈欠說:“困了，睡醒再說吧。”
一切像是心血來潮，又像是早有預謀。
兩人關閉了絕大部分的通訊手段，把所有的時間和精力都留給彼此。
他們去看海，去看連綿起伏的群山，在人群中牽手，在群星之下擁吻。
他鄉的大街上，沒有父子，只有愛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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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柚毫不吝啬他的笑容和愛意，他為楊秋延編織出最美好的幻夢，用他的眼神、他的聲音和他柔軟的雙臂。
楊秋延回應他的擁抱，用最溫柔的吻。
新定的民宿旁邊挨着小酒館，兩人從外面逛完回來仍然開着，楊柚想起楊秋延奇差的酒量，使壞地問:“要不要進去喝一杯？”
楊秋延單純地以為他興致來了，于是也沒有拒絕。
兩人點了酒，坐在散臺上聽歌，小酒館風格偏向安靜文藝，店內的駐場是個民謠歌手。
楊柚和楊秋延在一起聊這十多天去過的地方，又聊明天想去哪裏。
楊秋延說:“好像沒什麽想去的地方了。”
“明天再說吧。”楊柚随意道，他喝了口酒朝楊秋延伸出手，“相機給我，我看看今天拍的照。”
暖黃色的燈下，楊秋延用手支着頭，看楊柚認真地翻相機。
無言的暧昧被一聲笑聲打斷，楊秋延轉頭看去，是一位二十左右的女生，穿着白色長裙很是文藝。
“可以坐這裏嗎？”女生大大方方地問。
楊秋延見楊柚沒有擡頭理會的意思，自己也不好意思拒絕，點點頭同意。
“你們也是攝影愛好者吧，明天仙林山上可以看流星雨，要一起嗎？”女生問。
“不是，普通游客而已。”楊秋延道。
“正好呀，我們也是來這邊玩的。”女生的手指了指一旁座位上害羞躲閃的女孩子，“可以搭個伴嘛。”
楊秋延沒有回答，而是對着楊柚道:“柚柚。”
楊柚這時才擡頭，仿佛剛知道旁邊來了人，笑着和女生打了個招呼。
“他是我男朋友，我們不想被打擾。”楊秋延帶着歉意地對女生道。
“啊，這樣啊。”女生尴尬點點頭，禮貌地說:“那祝你們玩的愉快。”
“謝謝。”楊秋延回到。
送走女生，楊秋延轉頭看向楊柚，正見他撐頭目光縱容地看着自己。楊柚沒有對剛剛他的話進行反駁，只是說:“你拍了好多我的照片啊。”
楊柚一個人喝了兩杯酒，回去的時候明顯醉了。楊秋延牽着他怕他走不穩，他卻握住那一個個手指在手裏把玩。
“柚柚，你剛剛不生氣嗎？”楊秋延問。
“嗯？生什麽氣？”楊柚不解。
“我說你是我男朋友。”楊秋延道。
“那有什麽好生氣的。”楊柚嘆了口氣，“你不是一直都這麽想的嗎，反正這裏沒有認識我們，随你怎麽說都行。”
楊秋延看着他毫不在乎的樣子，心想自己明明不是這個意思。他不在乎別人的眼光，他只在乎楊柚的看法。
楊柚越是讓他放縱，他越想去窺探楊柚的真實想法。
“明天去仙林山看流星嗎？”楊柚問。
“不去。”楊秋延道。
“為什麽，怕遇到剛剛的小姑娘嗎？”楊柚調侃到。
“不是，先回去。”
“別走這麽急，我頭暈。”
“着急呀，回去做愛。”
“啊，不想動，好累。”
城市夜色深處，他們牽着手，是路人和酒鬼。
兩人赤裸着身子在床上相擁，楊柚趴在楊秋延的身上，伸出手去玩他的頭發，顯然心情不錯。
楊秋延看着他不自覺地嘴角上揚，笑着笑着就親到一起去了。
楊秋延抱着懷裏的人，突然說道:“柚柚，我們回去吧。”
“嗯？為什麽，玩得不開心嗎？”楊柚漫不經心地問。
“開心啊。”楊秋延的手收攏，把他抱得更緊說:“開心到不真實了。”
此時此刻，他的心情大概就像他曾經寫過的那樣:只有抱着你的時候才能感覺到真實。
“楊秋延。”這麽多天以來，楊柚再一次叫了他的名字，又輕又緩像是說給自己聽:“如果你喜歡上的是一個合适的人，無論男女，你都可以在大街上牽他的手，至少你不用和他躲到誰也不認識的地方去。”
楊柚湊到他面前，用還帶着醉意和疲憊的眼睛看他，懶懶的語氣透露出一絲不自知的心疼:“你要是真的和我在一起，我會給你套上枷鎖，世俗也會給你套上枷鎖，你一輩子都會在籠子裏，再也沒有反悔的機會。”
楊秋延笑着嘆了口氣，說:“沒關系，把我關進你的籠子裏面吧。我愛你，不會有比這更合适的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