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番外 掐滅之仇

楊秋延沒有接受楊柚給他的最後一次拒絕機會,堅定地選擇了楊柚。

兩人就這麽安靜地抱了一會兒,楊柚才開口問:“你成績出來了吧?”

“嗯。”楊秋延道,兩天前老師就已經把成績發給了他。

“第一?”楊柚問。

“是。”楊秋延笑着回他。

“真棒。”楊柚支起上半身,在楊秋延的額頭親了一口,“回吧,回去給你穿旗袍。”

楊秋延翻身把他壓到身下,眼睛發亮,“真的?”

“你爹這點誠信還是有的。”楊柚伸出手薅了兩把大狗的腦袋,“志願填了沒?”

“填了,填的化工類專業。”楊秋延道。

至于是哪個學校,兩人之間已經不必多解釋,楊柚點點頭說:“挺好的,那睡吧,明天回去了。”

楊秋延到家後的第一件事情不是給望穿秋水的班主任發消息,而是拉着楊柚選旗袍。

楊秋延的購物車裏已經添加了一堆各式各樣的衣服,楊柚看得頭暈,實在是分不清它們除了圖案以外會有什麽不同,于是自暴自棄地說:“你要是喜歡都買吧。”

“啊?”楊秋延沒想到幸福會來得這麽突然,整個人愣在原地。

“自己掏私房錢。”楊柚道,反正楊秋延的各種獎學金,競賽得獎都是他自己保管,加在一起應該是一筆不小的數目了。

“我買的話你就穿嗎?”楊秋延強掩着激動地問。

“穿啊,行了你看吧,我去補覺。”楊柚往卧室走去,還不忘叮囑他,“記得給你們老師回消息,他不是讓你回學校拍優秀畢業生的照片嗎,趕緊去,都催到我這兒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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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明天就去。”楊秋延一口答應下來,手上卻毫不猶豫地把消息彈窗劃走,繼續往購物車裏加衣服。

第二天一早,楊秋延回到學校拍照,臨走時還同班主任聊了好一會兒。

班主任問起他填報的志願,沉默了一下,還是問:“你填這個志願,是因為你喜歡的那個人吧。”

“一部分原因是,還有一部分是因為本市大學的化工專業是全國最好的,學校也有全國最頂尖的實驗室和老師。”楊秋延道。

班主任點點頭,說:“你有分寸的,哎,現在都是大人了,你能權衡利弊地考慮是最好的。”

楊秋延點點頭,對着班主任說:“老師,我是認真在思考的,喜歡他也就是為了他努力變好。”

班主任看着了他兩眼,哈哈笑出了聲:“好小子,有這思想覺悟真行。好好對人家吧,再過幾年老師說不定就能喝到你們的喜酒。”

楊秋延的快遞第二天下午就到了,他還沒來得及給楊柚換上,剛回家就看到楊柚裸着下半身從廁所出來。

“你回來的正好,你去給我拿條褲子和內褲。”楊柚的語氣中不乏緊張。

“怎麽了?”楊秋延把快遞放好,往卧室裏走還不忘問發生了什麽。

“我好像開始流血了。”楊柚猶豫道。

“啊?”楊秋延傻了一瞬間,接着整個人莫名慌亂起來,“那你先去馬桶上坐着,我去給你拿衛生巾。”

楊柚困惑:“家裏什麽時候有這種東西了。”

“提前買的。”楊秋延道。

他匆匆走進卧室,把衣櫥最底下的櫃子打開,翻出那個據說是白天使用的款式。塑料包裝得嚴嚴實實,讓他不知道哪裏開口,只能暴力扯開包裝。

楊秋延拿着衛生巾和內褲回到洗手間,而楊柚已經百無聊賴地拔毛玩了。

“我先幫你把血擦幹淨。”楊秋延生硬道。

楊柚嗯了一聲,不太自然地張開腿。楊秋延蹲下身,一只手拿着紙,另一只手探到他身下,把那染血的花唇掰開。

大而有力的手指按壓在唇肉中,用力擦過,惹得楊柚忍不住悶哼了一聲。

“我輕一點。”楊秋延連忙道。

新的紙張從唇瓣到穴口,把所有濕黏的血液都擦幹淨後,楊秋延才把一旁的內褲拿了過來。

“你先穿我的,不然它等會不好貼衛生巾。”楊秋延道,他剛剛翻了兩人的內衣抽屜,始終沒找到楊柚的三角內褲,只好先用自己的。

“嗯,行。”楊柚全程被伺候着,唯一的動作就是擡腿,還能有什麽怨言呢。

就是從動手到結束,楊秋延手把手教學的同時還不忘叮囑他不要碰冷水,不要吃生冷的東西,多久換一次,如是總總,聽得楊柚一句都沒記住。

楊秋延替他提起褲子,看到他一臉天外神游的表情,突然老氣橫秋地嘆了口氣說:“算了,我幫你記着就是了。”

楊柚瞬間清醒過來,這很不對勁,自己還沒老年癡呆,兒子就已經這麽唠叨了,那等到他七老八十并且楊秋延更年期了那還得了。

夏天捂着這麽個東西實在難受,楊柚躺在沙發上,感覺下面像是包了一團火,又濕又悶,還有液體不斷往外流。

楊秋延看着他精神不振,還以為他是痛經,問到:“柚柚,你肚子痛嗎,我買了止痛藥的。”

“沒有。”楊柚換了個姿勢,坐在沙發上叉開腿,煩躁地說道:“這東西捂着太熱了。”

楊柚從桌上抽了一張紙擦汗,想到生個女兒,青春期後每個月都要受自己今天受過的罪,楊柚的心裏就更加煩悶。

楊柚本來以為這就已經夠糟糕了,直到……

“草……楊秋延,它粘到我毛了。”楊柚難以置信地喃喃到。

現在本來是晚飯後,楊柚自己換了新的衛生巾,兩人出門扔垃圾,順便下樓買水果。誰知回來的路上楊柚就感覺到下面好像不太舒服,走一步就有膠紙扯了一下毛。

幸好現在人不算多,楊柚忍着別扭,在楊秋延的遮掩小步挪回了家。

這麽看來,貼衛生巾也是一件頗具技術含量的事,至少楊柚他做不來。

楊柚又一次坐回了馬桶上,他看着粘黏面上卷曲的毛發和地上又一次被弄髒的褲子,心情不耐煩到了極點。

楊秋延拿了幹淨的衣服進來,看到楊柚頭上的怒火,想開口寬慰他兩句,不過他顯然低估了來姨媽的人的怒火。

楊柚踢了一下地上的髒衣服,對着門口的楊秋延道:“你去給我拿個刀片,我把毛剃了。”

楊秋延不敢讓楊柚動手,說實話他也不太敢自己動手。

他花了點時間給楊柚換上新的衣服,再花了兩個小時去查詢剃毛教程,終于感覺自己做好了充足的準備。

楊柚原本對楊秋延是十分放心的,直到看到他拿着剪刀和新的剃須刀片進來。

楊柚默默吸了一口氣,說到:“兒啊,你不記仇的對吧?”

“嗯?”楊秋延疑惑。

“掐滅之仇?”楊柚不确定地說道。

楊秋延發現自己并不是每次都能搞清楚他家柚柚的腦回路,他默默伸手把熱水打開,等到熱水流出來後把噴頭對向楊柚,打濕了對方今天的第三衣服。

底下被剃幹淨的感覺,讓楊柚覺得舒服了不少,“就是感覺自己好像沒穿褲子”

楊秋延擦刀片的手一頓,意味不明地盯着楊柚看了好幾眼,最終化為一聲嘆氣。

“你怎麽了?”楊柚開口關心了一下兒子的心理狀況。

楊秋延猶豫了好一陣,才遺憾地說:“看硬了,但是什麽都做不了。”

楊柚徹底服氣,他對楊秋延的性癖簡直一無所知,為什麽他對着還在流血的地方都能有興趣,明明連自己看了都覺得髒。

楊柚本以為去毛之後就不會有更大的問題,直到第二天醒來,感覺到下體一陣濕黏血腥。

這是什麽,時隔一年夢回破處當晚?

楊柚顫抖着兩條腿從床上爬起來,他看到床單上的血印子,伸手一摸還從雙腿間摸到了血。楊柚陷入了深深懷疑,這樣流血真的不會失血過多嗎。

“楊秋延。”楊柚伸手把還在熟睡中的人叫醒,“起來換床單。”

熟悉的衛生間熟悉的馬桶,楊秋延還沒來得及洗漱,頂着一頭亂糟糟的頭發給楊柚找幹淨衣服。

“我覺得再這樣下去,我倆的內褲都不夠穿了。”楊柚郁悶地說道。

楊秋延給他貼衛生巾的手一頓,想起什麽似的說道:“柚柚,要不我們用衛生棉條吧。”

“什麽東西?”楊柚疑惑。

楊秋延把手裏的東西放好,走到客廳從裝醫療箱的櫃子裏翻出來一根衛生棉條。

“這個是要塞到裏面的。”楊秋延道。

他讓楊柚站起來張開腿,自己則半蹲在楊柚身下。

沒有毛發的遮擋,讓楊秋延能夠更加清楚地看到對方垂落的陰莖,白淨的一根,還有柔軟粉嫩的唇肉。

楊秋延被迎面的色欲迷了眼,忍不住咽了口唾液。要不是情形不對,他可能已經湊上去了。這裏他用嘴觸碰過,比眼睛看到的更軟,濕熱多汁,連接着楊柚全身上下所有的快樂。輕輕的咬一口,或者含住吸吮,就會引得他猛烈戰栗。

楊秋延的思緒越飄越歪,他不自覺地咬住下嘴唇,伸出的手似乎也變了味道。還沒打開包裝的棉條被攥在手裏,他的手卻不由自主地探進了那個熟悉的入口。

楊柚覺得氣氛不對,楊柚伸出手,楊柚往楊秋延頭上一個腦蹦兒。

“你幹什麽呢?”楊柚語氣不善。

楊秋延委委屈屈地抽回手指,自知做錯了。再伸手時他就老實了許多,按照說明書,掰開花穴,露出那個他想碰又不能碰的蜜口,頗為嫉妒地把棉條塞進去,按住後面輕輕推到最深處。

“難受嗎?”楊秋延問,順手把外包裝扔到垃圾桶裏。

“沒什麽感覺。”楊柚道,大概弄髒的那些衣服給他留下的陰影太深,讓他不放心地問了一句:“這樣血就不會流出來了?”

“嗯,四到八個小時換一次就行了。”楊秋延道。

楊柚試着走了兩步,确實沒什麽異物感,但是他有一個疑問:“所以為什麽不一開始就用棉條呢?”

楊秋延含糊地回到:“之前沒想起來。”

其實是想起來了的,楊柚說太悶的時候他就想起來自己買過棉條,誰讓楊柚提了一嘴要剃毛呢。好在楊秋延已經學聰明了,這種話顯然只能說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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