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阮茉被周子珩綁回了周家。

一路都是高速公路, 車開的四平八穩。周子珩坐在一側,閉着眼睛。阮茉坐在另一側,兩個人距離了兩個空位, 阮茉倔強地盯着另一側的車窗外。

回到上京周府。

阮茉知道自己即将面臨的事情絕對不是她能夠想象到的,大不了就是周子珩接連着上次沒抽完的地方抽死她,好像那戒鞭都沒有拿走,都還依舊放在六樓的茶幾上。

她覺得周子珩虛僞,養金絲雀就養金絲雀吧, 還假惺惺對她那麽好。自從知道了父母的事情後, 她就開始讓自己去恨周子珩,恨得越多越好, 越瘋批越好!

阮茉跪坐在一樓大廳的地攤上, 周子珩往前走了兩步,坐在了客廳的沙發上,富麗堂皇的沙發,男人英俊的臉龐上沒有一點兒表情。

周府裏的下人和工作人員又拿着薪資被放假了。

周子珩忽然從茶幾上拿起一個黑色的記錄本, 這一次不再是藤條, 阮茉死死盯着他手裏的本子。

周子珩翻開那本子,本子背對着阮茉, 阮茉看不到上面寫了些什麽。

“……”

“六月十號。”

“小茉莉說, 想要報答哥哥。”

“想變成哥哥的洋娃娃,供哥哥玩。想要被哥哥深深地曹, 讓哥哥一輩子都在自己的body裏,哥哥好闊,真的很滿足。離不開哥哥, 這輩子都不想要與哥哥分離。”

“……”

“六月十一號。”

“哥哥今天為什麽沒有更用力一些?是因為小茉莉不夠氵嗎?那以後小茉莉都穿開dang內褲來與哥哥愛愛好嗎?哥哥總會喜歡的,哥哥喜歡什麽, 小茉莉都會去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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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月十二號淩晨。”

“哥哥,嗚嗚嗚,你不要離開小茉莉好嗎?再多一些,我真的好愛好愛哥哥。”

……

聽着這些語錄,由周子珩沒什麽情緒地念出,阮茉先是倔強地看着周子珩,後一愣。

很快,她便反應過來——

這是她這些時日,為了發洩心中的難受,故意勾引/周子珩,說出來的亂段子。

她這人一直都長得很歪,為了目的不擇手段,那段時光她每天都在瀕臨崩潰,她就說着那些聽起來天方夜譚的話,發瘋、放肆,糾纏着周子珩。

都不是真的,因為打算着放蕩完了後,就走得一幹二淨。

她還說了很多很多她自己都聽得相當下/流的話,要給哥哥穿女仆裝,跪着細細品嘗。三張小嘴都要給哥哥,要哥哥感受着她所有的動蕩與快樂。

不過那個時候,她自己也确實十分快樂。

可她沒想過這些話周子珩居然記住了,還記在了本子上!說者發瘋,聽者更發瘋!阮茉看到周子珩一頁頁翻,一頁頁念。

那些不堪入耳的話語啊,就如同一道道無形的枷鎖,她忽然心中滋生出一陣恐懼,哥哥不會要把這些話……

周子珩只念了三分之一,阮茉太能騙人了,連要給哥哥生八百個寶寶、“讓哥哥的每一個小可愛都能有胚胎的歸宿”這種荒唐地話都能說的出口!周子珩想着她不是生物逆天嗎?這麽離譜的大餅都敢畫!

他扔了本子,重重地吐出了一口氣。

本子“啪嗒”一聲,落在了桌面上。

阮茉怕極了,心驚膽戰着。但她也從來不是個面對恐懼就會畏縮的主。

她恢複了倔強的表情,似乎今天周子珩無論做了什麽,她都會撕到底!就如同之前與程舒瑜周子琪的對抗,哪怕對方都已經退避三舍了,她也要主動出擊,直到把對方折磨的人模鬼樣!

周子珩低頭,望着阮茉。

阮茉看了眼哥哥。

突然間,就咧開嘴。

對着那些自己曾經說過的放蕩不羁的話,先笑了起來。

“沒想到表面斯文禁欲的周子珩,私底下居然如此的瘋狂。”

“……”

“哥哥記錄這些,是因為有什麽不堪入目的特殊愛好嗎?小茉莉說的這些話,那樣的下/流、放蕩,明明都是聽者會臉紅心跳加快相忘于腦後的堕落話,哥哥卻收集了起來。是早就做好了小茉莉會跑的準備,所以才收集了,等到回憶不堪的過往時,再拿出來念一念?”

“還是說哥哥本身就是個瘋子,有着監控我所有舉動的癖好?真沒想到啊,周子珩怎麽那麽惡心,連親手養了三年的小妹妹都要記錄一點一滴,你這樣放到市面上去,會被噴死的!”

“……”

她說着說着,連“哥哥”都不叫了,直接“周子珩”的大名,這要是周霧在場,估計要驚到下巴哐當哐當往下砸。

這些話,太大逆不道了!

周子珩靜靜地聽着阮茉控訴完,到了這種時刻還能擁有如此勇氣反咬一口他的人,也就阮茉了。周子珩忽然很想笑,他想到之前審判過的任何人,從來都是到了他的面前,恐懼到話都說不出來。

周子珩微微一笑,搖了搖頭,

“哥哥沒有什麽特殊癖好。”

“你放心,以前小茉莉做過的那些事,除去周霧必須對哥哥彙報那些,其餘的一些私事,哥哥一律沒有監控過哦。”

“哥哥只是呢,有點兒期待。”

阮茉:“……”

“期、期待?”

周子珩忽然笑得很溫和,如沐春風,真的就是過去對她好的那個哥哥,

“小茉莉,哥哥很喜歡你曾經對哥哥說的那些話。”

“雖然知道是在畫大餅,但小茉莉摟着哥哥暢想着那些妙曼的未來,哥哥真的很喜歡,所以也就一筆一劃記錄了下來。內心曾經有過一絲幻想,萬一再是哥哥眼瞎,看錯了小茉莉的用意,小茉莉是真的很愛很愛哥哥,愛到骨子裏,愛到想要永遠埋着哥哥,讓哥哥為你輕輕顫抖。”

“也不是……沒可能的吧?”

阮茉想要怼出來,可周子珩已經起身走到了她的面前,他蹲下了身,沒有任何的暴戾與狠絕。伸出手,輕輕握住了阮茉的下巴。

“小茉莉之前在機場控訴哥哥不順着你的意思來,幹預了你的向往未來,其實哥哥沒有,哥哥也在有好好的想要幫想要實現夢想的少女圓夢,小茉莉的願望,也是哥哥的願望呀。”

周子珩:“我們現在就來實現小茉莉的大餅夢,好不好?”

瞬間,一樓的後院走進十幾個穿着工作服的女子,周子珩一擡手,阮茉被她們帶到了更衣室。再次出來時,阮茉已經被換上了一身洛麗塔女仆裝,層層堆疊的花邊褶将少女纖細的身材襯托的愈發妙曼,真的就宛若一個打扮的漂漂亮亮洋娃娃。

那本葷段子語錄記錄上,阮茉曾經不止一次穿過女仆裝引誘周子珩,那是在陰雨連綿江南水鄉的那段時光,阮茉穿得能多麽澀就多麽澀,嬌嗔抱怨過淘寶購物的黑絲開dang衣好像開的有點兒小。

這一次,周子珩滿足了她。

衣服都是定制的,阮茉穿出來時整個人爆羞不已。裙子是超短的,稍微彎彎腰就能看到底下一片旖旎風光。

阮茉沒什麽女孩子的羞恥之心,但這一刻也是瞬間要崩潰了,繃緊了全身。周子珩打量她換好了的衣服時,她都忘記了要去跟周子珩撕,一下子坐在了地上,努力讓自己不要被看到。

周子珩将阮茉打橫抱起來。

抱上了樓。

……

……

……

他們并沒有再做什麽,周子珩告訴阮茉,今天她不要再想着跑了。

衣服很羞恥,外面全是周家的人,他知道阮茉雖然私底下玩得瘋,但是對外還是會很克制,至少穿着如此的衣服,她是跑不出去的。

爾後周子珩拍了拍阮茉的臉蛋,再說,

“哥哥要去上班了。”

“……”

就像是熱戀中最親昵的情侶,男生要出去工作了,摟着最愛的女孩子的肩膀,在額頭上輕輕一吻。

周子珩也親吻了,親吻的還是阮茉的唇,吻的很澀氣,吻的阮茉差點兒要喘不上來氣。

“阮茉。”

“喜歡哥哥新裝修了的周府嗎?”

“……”

“以後,好好聽哥哥的話,哥哥養着你,讓你在周府快快樂樂健健康康的成長,”

“好嗎?”

……

不愛江山愛美人的昏君周子珩,在請了接近一個月的長假後,突然在某一天,回公司上班了。

周氏總部都是生物界頂尖的人才,群英荟萃。但大家今早上也都看到了老板似乎被甩了的新聞,阮茉憑一己之力掀翻程家和周二爺一支,在周氏早已是只敢咋舌而不敢言論評價的主兒。

周老板今天來上班了,居然還是笑眯眯地來的,穿得落落大方風度翩翩,不僅把之前落下了的業務全都簽完,還如約召開了幾個大型會議。就連特助周霧都懵逼了,他可是親眼見證了早上在銀灣機場,周子珩全程失态,如何陰狠着态度把阮小姐給綁了回去。

下午下班,周子珩到點離開。

他是自己開車來的,這一點也很反常。走的時候依舊是溫柔地笑着,周霧将他送到了私人停車專區,看到大老板臉上那溫柔的笑,莫名覺得背後冷汗涔涔。

一回到家,周子珩就直接開了正題——do。

半點兒猶豫都沒有,和前不久在江南水鄉都一個樣,只不過那個時候是阮茉一回家就拉着周子珩玩,現在卻是一直縱容阮茉瘋的周子珩親自發瘋。

阮茉還是吃了飯,因為不吃飯的後果無法想象。周子珩抱着她上床時她依舊穿着白天那件女仆洛麗塔,都不用脫,裙擺往上一堆,很容易就可以。

直到今天,阮茉終于明白,過去哥哥是真的在縱容她,所有的她以為的可以大殺四方,那都是哥哥兜着底,讓她才能無法無天。以前的周子珩也是真的收着,以前周子珩會給足了前面溫柔,會在阮茉小瘋子般肆意勾引着他的時候,一點一滴,用柔情似水去撫慰她、去慢慢包容她。

現在不需要溫柔了,直接一根手指,輕攏慢撚抹複挑,三下便嘩啦嘩啦水流四方。

周子珩翻了個身,讓阮茉在上位。他毫不猶豫,碩大就那麽讓小茉莉承受住下去了。阮茉緊閉着眼,每次都會吃痛,其實他們之間并不是那麽的合适。

他太大了,而她又太小了。記得以前阮茉捧着小番茄一口一口小口地啃,周子珩難得開葷段子打趣她,

“哪兒哪兒的小嘴都小,每每看到小茉莉疼痛的表情,哥哥是真的好生心疼。”

“……”

周子珩攬着阮茉的後腦勺,逼迫着她親吻着他,輾轉反側,他深深探着她,都能看到堆積起來的褶皺裙,小腹微微的隆起。

阮茉被親到要窒息了,迷迷糊糊發出着咿咿呀呀。周子珩忽然在下一個極致深吻、過度探的那一刻,忽然就用那只原本壓在阮茉後腰窩上的手。

展開巴掌,“啪!”

拍打在了阮茉的臀部上!

聲音異常清脆,在這暮色與夜晚的交界處,沒有戒罰那般狠絕,卻充斥着讓人紅透了臉,羞愧萬分的恥辱。

阮茉瞬間懵了,原本她是不打算用任何表情回應周子珩接下來的任何發瘋的,她覺得自己可以承受的住,畢竟她本身也是個不折不扣的瘋子。什麽情況不能預料接受呢?

可被打辟谷,她……

周子珩用力地抽打着阮茉的辟谷,阮茉學舞蹈的緣故,臀部生長的又圓又挺翹。周子珩擺出了很多種形狀,最後阮茉終于崩潰了,原本建立了無數遍的防禦之牆紛紛嘩啦嘩啦傾塌。火辣辣的疼和火辣辣的羞恥,她大哭了起來,被扇着,哭着道,

“別……不要、不要……”

這就是來自哥哥的懲罰麽?

周子珩聽着,聽完了,卻忽然笑了起來。

依舊是那般的溫和,依舊在拍打。

他松開了吻着阮茉的唇,忽然貼近了她的耳朵邊,

如月色般溫柔,輕輕呢喃道,

“小茉莉。”

“……”

“哥哥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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